004 帐篷里的初夜(慎)
rutou突然传来异常强烈的湿热,我呜啊一声叫出来,又急忙伸手捂住嘴,惊恐地发觉那种难受的感觉虽然依然存在,却仿佛习惯之后反而成了快感源泉,我能清晰感觉到他的舌尖在我发硬的乳尖上玩弄挑逗,刺痒酥麻感让我立刻就硬了。 威克多发出低低的笑声,被他吐出来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立刻凉凉的,有种渴求抚慰的不满。 然后他握住我勃起的分身,我立刻发出喘息声,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比自己玩舒服不知道多少倍。 “这么敏感,你现实也这样,怎么满足女人?” “要你管……”我索性搂住他的脖子,享受他技巧的手yin,一个劲地喘气。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威克多的声音听起来像在磨牙,下一分钟,一个带着湿润感的细长物体从屁股中间钻了进去。 “呜呜……”我忍不住哼出声来,扭动着腰身想要躲开,那感觉一旦深入身体,仿佛就将全身力气抽了干净,进进出出的动作让我身体弓起来,“不、不行,停下、停下……” 身体内部被翻弄、被逐步打开的感觉真是奇妙而可怕,仿佛被撑开到极限的钝痛感从直肠位置传来,我全身都冒出细汗,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cao,你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我迷迷糊糊听见威克多说了一句,然后两腿被往左右分开,他甚至下令,要我自己扣住腿保持大张的姿势。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我颇有点一不做二不休的自暴自弃感,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伸手扣住两边腿根,摆出青蛙一样肚皮朝天的姿势。 额头、眼皮和嘴角落下绵密的亲吻,“好孩子,既然这么乖,那我温柔点。” 那吻真是温柔到我的心都快跟着融化,我迷迷糊糊地想,这应该是好事把? 然后就立刻被撕裂的剧痛给惊住了。 好痛好痛好痛可是好爽…… 剧痛刚刚爆发的时候我就想推开他,可是威克多却像早就料到一切,扣紧我的腰一口气插进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整根都插入。痛得厉害,也爽得厉害,双重折磨下我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被钉在砧板上的青蛙,除了大口喘气,以及偶尔抽搐一下外,什么都做不了。 “怎么样?”威克多停下来,搂着我的腰让我下半身和他贴合得毫无罅隙,我可怜的yinjing软下来,挤在两个人小腹之间。 “拔……出去……”我奄奄一息地说。 “好。”他竟然答应得爽快,开始将那粗壮过头的玩意往我身体外面抽离,可还没等我松口气,他又狠狠插进来,撞得我身体深处一阵钝痛,我半口气堵在胸口,憋得脸都青了。 “等……”我努力推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他捉着我两只手腕压到头顶,近乎冷酷地回答:“不等。” 紧接着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撞,力度大得像是要将我每根骨头都撞散架。 那个地方被反复摩擦,几乎让我下半身发麻,干涩刺痛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抽插很顺滑,但还是很硬,很热,很痛,可是快感也同样强烈,矛盾重重的刺激,让我脑海里昏昏沉沉。 “小声点,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干你?”威克多突然停下来,惩罚般拧了下我的rutou。 我倒抽口气,才发现嗓子干哑得要命,但这事我控制不了啊,只好气喘吁吁地反驳,“那你轻点……呜啊……” 男人仿佛示威般狠狠插入,yinjing和肠膜亲密接触的快感直冲头顶,我两腿弯折,膝盖都快碰到肩头,两手被压制在头顶,反抗也不行,迎合也不行,完全是任人鱼rou的姿势。 他身体太魁梧了,挤在我两腿中间像一座巨大的铁塔,我连将脚交叉到他腰后借点力都做不到,感觉臀后被垫了什么东西,角度更抬高些,张大成M型的双腿完全暴露出身后的隐秘入口,连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每一记冲撞直插到最深处,几乎让我生出他的roubang一直顶到胸膛,甚至要从咽喉冒出来的错觉。 我呜呜啊啊地叫着,虽然觉得很丢脸,但只有发出声音来,才能够缓解每次被插入顶撞的刺激和疼痛,额头全是汗水,脸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只能侧头将眼角的水蹭到睡袋上。 说起来,睡袋在荒野中真是非常奢侈的东西,只有打精英怪才会极小的掉率,对我这样的倒霉蛋来说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我到底得罪了谁才落到今天的田地,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正胡思乱想时,突然被堵住了嘴,我受到惊吓,瞪大眼看着威克多。 “小声点,你就这么想让乔安和大卫一起来干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我完全不知道他气什么,但他是刀俎,我是鱼rou,最大原则是不要得罪他。所以我忍着脱口而出的呻吟,偏头躲开他的手,颤声说:“你说过他俩是直男……” 其实我也是,我在心里补充,虽然现在屁股里含着男人的yinjing,这话似乎没什么说服力。“直男也要被你叫硬了,”威克多再次捂住我的嘴,腰的动作比刚才更剧烈抽插,打桩机一样强劲可怕,“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么会叫,sao货。” 我被堵住了嘴反驳不了,身后传来的撞击前所未有地有力,肠道被粗暴摩擦得要肿了,肯定肿了,我迷迷糊糊地想,徒劳地小幅度挣扎着,黏膜仿佛不是自己的,自发抽搐得厉害,将折磨我的凶器反复裹缠吮吸,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不……不行了……”我发出模糊的声音,克制不住眼泪汹涌,腰骨被长时间弯折似乎发出悲鸣,整个人被干得死去活来,身体仿佛要被撑成松垮的橡皮囊,然而肠rou却仍然违背意志,在他退出时连绵不舍,插入时喜悦相迎,yin荡得我自己都震惊。 威克多却跟电力过头的打桩机一样,越来越粗暴,到昏迷前我甚至只能听见rou体拍打的响亮声音和roubang挤压液体发出的粘稠水声。 大约还有威克多粗喘着,咬牙切齿骂的几句“sao货”? sao你脑袋啊,被那么粗大的玩意不要命地捅,你淡定给老子看看! 虽然想这么反驳,但我没那底气也没那机会,而是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