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破蕊(翻来覆去cao弄,zigong灌满jingye,醒来后逼痒难耐主动磨棒)
书迷正在阅读:焚心以火、校长的催眠手册、我们污了很多年、我成了龙傲天种马主角的道侣(重生)、爱做不做、拯救被cao烂的海棠受(女攻)、自怜金翠尾、穿越做瑟情生意一点都不好、为你燃烧、[主攻]见色忘愿之后
原城勃起的性器正抵在他的双腿之间,擦红了那片柔嫩的肌肤,软红的雌xue里已经有yin水淅淅沥沥地落下来,洇湿了薄软的内裤,yinchun像两片蚌rou似的蠕动开合,衔住了旁边的一点布料。 “这就湿透了?”原城伸指戳了戳,声音喑哑:“好yin荡的小花。“ 对方刻意压得细细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吹拂,莫名激起了一点施虐欲。原城不紧不慢地抻开那张逼口,露出里面被yin水浸染得发亮的艳红色软rou,然后将胯下的rou根抵在两瓣yinchun中间,戳开紧致的xuerou,一个挺腰发力,狠狠贯穿了yindao。 “呃……”怀里的人浑身颤抖,刚从齿舌间逼出半声细碎的哭音,就被原城吻上来,堵住了满腔的呻吟。 一边缠绵而甜蜜地热吻着,一边用力撞击着那脆弱的rou窝,绵软,紧致,滑热,密密地包裹着yinjing,被鞭挞得再狠仍然痴缠地围上来吮吸它,从头到尾舒服畅快妥帖地小意伺候着,让人从心底涌出一股暴戾,想要狠狠cao烂这张yin荡的小嘴。 “痛吗?”原城咬着他的耳朵道:“记住这种感觉。” 左手掐着身下的细腰,另一只手捂住对方的眉眼,下身不断互相拍打着黏在一起,guntang狰狞的巨物将那只狭小的rou花撑得快要鼓胀炸裂开来,偏偏还在不断扩展领地,蛮横地往最深处顶弄。 而被箍在怀里温顺挨cao的人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通红地蜷缩着,承受对方凶猛的进犯,不时从唇边泄出一丝痛苦而隐忍的颤抖泣音。 “阿舟,我还没有完全进去呢。”原城有些遗憾地说道。“你的逼太小了,很容易cao坏的样子。” “不会cao坏。”梵雪舟声音发抖,语气却很坚定。 原城本来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闻言更是加快了cao弄的速度。rou冠顶入雌xue深处,柱身上粗糙的筋络摩擦着娇嫩的xue壁,guitou擦过敏感的rou心,狠狠碾磨那个小点,被cao得软烂的xuerou颤栗着缩紧了,从花心喷出几股温热的yin水。 “这么敏感。”原城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梵雪舟耳边,他整个耳廓连带着脖颈都染红了一大片。 稍微休息了下,原城继续尝试将自己的大jiba完全埋入xiaoxue,他挺动下身,就着潮吹的湿润往里面凿,那道闭合的rou缝有所松动,被他用力一撞,挤进了一个无比紧热的地方,这应该就是宫口了。 “唔嗯……”梵雪舟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灭顶的快感和痛楚如同冰火两重天,炙烤着他坚韧的意识。单薄漂亮却挺得笔直的脊背几乎被折成两半,汗水浸透了发梢,纤白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般仰出优美的弧度。脚趾紧紧蜷缩,雪白的脚背和小腿之间绷成一条直线,密密颤栗着。 “原城……原城……” 他无措地叫着对方的名字,明知男人不会心软,只是心神涣散时下意识想找到一片可供憩息的枝。 这个人被cao得狠了也不会拒绝,嘴里只是念着他的名字。原城莫名有些感念,又想起了那个梦。 “我的白玫瑰,你到底是谁呢?”吻去他脸边的生理性眼泪,下身缓缓抽送,“再忍忍,马上就射给你。” 语气温和,下身却与此相反,残忍而坚定地挺动胯部,将剩下的茎身挤入温热狭窄的rou道,guitou强硬地破开宫口,刮弄着更加敏感的zigong内壁。 梵雪舟整个人被这根rou刃死死钉住,硕大的guitou顶得他小腹微微凸起,在雪白柔软的肚皮上清晰勾勒出性器的模样。像是要将这娇嫩的器官彻底搅碎成沫似的,原城开始一下比一下更快,更狠地冲撞起来,打桩的力道带得怀里的人不由自主前后晃动,几乎被cao成了一个jiba套子。 神经绷到极限,梵雪舟再也无法忍受,小小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失去意识,眼前一黑,几分钟后才缓过神。内壁痉挛般地抽搐着,缩得死紧,那根jiba像是被焊在了他身体里,再也取不出来一般,紧密结合的部位任谁也分不开。 原城被这灭顶的快感一激,本来就到临界点的jingye全数喷出,足足射了十几股,guntang浓浊的白浆灌满对方的zigong,撑得他小腹微微鼓起,已经潮吹了好几次的花心也再次喷涌出几股清液。 “我的jingye好吃吗?”原城戳了戳对方的肚子,“贪吃鬼。” 梵雪舟抑制不住地颤抖着,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他浑身上下都透着被彻底cao开的媚色,肌肤红得要滴出血来。 “好……吃。”他艰难地喘息着,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羞耻感让他浑身发热,肚子里的jingye鼓鼓囊囊的,让他感觉很满足,很安心,把那些不适感都忽略了。 原城抱着他,也觉得很满足,很舒服,心情好了不少,那些平时不会产生的奇怪念头也冒了出来: “叫哥哥。” 梵雪舟很听话地叫了一声哥哥,并且尽力让自己的声调有起伏。 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原城不太满意,不过很快他又兴致勃勃地命令道: “叫老公。” 梵雪舟含着羞也叫了一声。 原城慢慢抽出yinjing,分离的过程有些困难,rou逼不舍地吮吸挽留着guitou,软rou几乎被拉到xue口外,带出一根蛛丝般长长的银白细线。rou花空虚地蠕动着,宛如熟透的果实在分泌更多甜美的汁液。 从高潮跌落谷底,梵雪舟刚松了口气,原城就把他翻了个面,摆出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狠狠蹂躏了几下雪白圆润的臀rou后,拉开他的双腿,露出红肿的逼口,一个挺身再次cao了进去。 “宝贝,再叫一声老公好不好?”cao干着软乎乎热腾腾湿漉漉的rou逼,原城难得有些兴奋起来。 几秒钟后,那个沙哑中含着甜意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公。” 梵雪舟感觉埋在他体内的恐怖巨物又鼓胀了一圈,变得更大了,腰身一软,他差点支撑不住身体,栽到床下去,幸好原城一把捞住了他。保持着这个半身悬空的姿势,原城拉开他的大腿狠命cao干,宛如一个疯狂的捣汁机,要捣烂他的rou逼。 还好,那里被改造过了,应该会比较耐cao的吧。再一次晕过去的梵雪舟迷迷糊糊地想着。 醒来时,下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剩下麻木的饱胀感。 肚子里被射得满满的jingye,又被一次次的cao弄刮出来,弄得满身都是白浊混合着血丝和yin液,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浸在腥臭的jingye里,洗也洗不干净,洁白无瑕的肌肤也被数不清的青紫痕迹覆盖。 梵雪舟正要坐起来,却发现男人的yinjing还埋在自己身体里,整根没入,从下往上,里里外外都被cao得服服帖帖。rouxue恢复得很好,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已经消失了,无奈食髓知味,这朵rou花变得异常yin荡,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痒。 宫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紧紧闭合,软rou团团裹住中间的rou根,不留一丝缝隙,只留下硕大的guitou卡在zigong里面,宫腔里全是射进去的jingye,已经结成了块。 原城已经睡着了,梵雪舟不敢惊醒他,但是体内的奇痒难耐,钻心蚀骨,他不由自主地控制软rou去蠕动绞磨那根粗壮的硬物,来缓解这可怕的痒意。 “嗯……唔啊……”双腿夹着男人的jiba,梵雪舟不自觉地晃动身体,让rou逼的每一处都被碾磨过,剧烈摩擦带来的快感终于盖过了那股噬人的痒意。 沉迷于快感的yin浪美人没有发现体内的jiba又胀大了几分。直到被按在床上以熟悉的频率狠狠cao干,顶得全身酥软酸麻,他才发现原城已经醒了。 被cao得再狠都没有喊过痛的白玫瑰美人忍不住自责地低声哭泣了起来:“呜……老公对不起……把你弄醒了……” 原城看着小美人呜呜咽咽地哭了半天,等到cao够了人,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哭什么,小荡妇。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要是我没力气,你就自己来吗?” 梵雪舟眨了两下眼睛,睫毛上还挂着一串清亮的泪珠,害羞的淡粉色在耳后晕开,轻声呢喃:“知道了,老公。” 犹豫了一下,却又问道:“你的身体,没问题吗?” 原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放心吧,我可是继承了家族种马基因和公狗腰的男人,干死你之前我都不会倒下。” 说完这句话,不知为何他的神色却变得阴郁起来。 “我也只有这点用了,是吧。”原城自嘲地笑了笑,疏朗的眉宇染上阴影,眼神里糅杂了高傲的不屑和痛苦的厌倦。 梵雪舟哀伤地看着他,薄唇抿得发白,不知该如何安慰,话未出口,舌尖已经萦满了苦涩的味道。 “原城……” 看着对方这副模样,他心如刀割,只能小心翼翼地张开怀抱,让男人把头靠在自己肩上,然后收紧双臂。 “我会永远陪着你。” 以白王之名立誓。不忠于帝国,不忠于家族,不忠于人类,只忠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