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欲念
秦诚在别墅里没有待多长时间就走了。 当他第二次来到别墅的时候他发现了别墅里不对劲的地方,这次他甚至连容汐的面也没有见到,但是秦诚还是难得的留在了别墅里住上一晚,因为他后天就要走了,到时候再回一趟“家”里也要一两年后了,每当他要离开别墅很久的时候秦时毅会难得开恩让他住在家里一次,十几年来这是默认的事情。 他记得他十二岁以前的这个时候,容汐都会亲自下厨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秦诚看着黑漆漆的屋子,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回想着他逝去的童年。 他忽然想起前天在二楼卧室窥到的容汐,那样勾人,像是只要把他吸干的妖精,只是轻轻的一声呻吟就把人弄得浑身火热,他可耻的硬了,还涨的发痛,回去后想着容汐勾人的样子撸了五六遍才熄下来。 现在又想起,满脑子的欲念,秦诚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为什么可以这样亵渎生下自己的容汐,他一直不敢承认自己心底对容汐带有的肮脏欲念。 秦诚记得自己第一次撞见秦时毅和容汐的床事的事情是在十五岁的时候,那年他刚刚回家,到处找不到人,烦躁之际在花园闲逛碰到了秦时毅将容汐压在草地上泄欲的情景,只在生理课本上学到的知识瞬间变成了实际演示,着实把他羞的不轻,明明要转身避开的,可是他停住了脚步,还偷偷藏在了亭子后面,他第一次被容汐的声音勾住了魂,然后第二天早上他就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遗精。 那段时间他满脑子是容汐被压在草坪上白嫩的身子和动人心魄的声音,容汐和他说话的时候他都不自觉地会透过对方的衣服幻想着他白嫩的身子。秦时毅是多么的敏锐,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他第二天就被送走了,他以为一年后再次回到家里的时候欲念会淡下去,可是他错了,他又一次碰到他们zuoai的情景,他照样挪不开脚步,心中的欲念被无限放大,他对容汐的心情也更加复杂,渐渐地,秦诚养成了偷窥的癖好,他迷恋容汐的身子和声音,每个晚上他都会幻想着插在对方的身体里入睡。 秦时毅不大管他,只要他安排给自己的事情做完,秦诚在外面干什么秦时毅都不会插手的,哪怕他闯了祸秦时毅也会派人给他擦干净屁股。秦诚十六岁的时候就尝到了爱欲的滋味,享受着另一个人的身体的同时脑子里满是容汐的面孔,他靠着床伴压抑过了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可是他却觉得没有一次zuoai是让他满足的,反倒心底的欲念被无限的扩大。 每一次回家看到容汐他都会疯狂地压抑住心底要冲出铁笼的欲兽,他会在秦时毅面前完美地扮演好一个继承人的角色。 秦诚羡慕秦时毅,因为他可以完全地占有容汐,他甚至理解父亲这么做的行为。 秦诚讽刺地勾起嘴角,他觉得他遗传了秦时毅疯狂的血液,他一直觉得秦时毅是个神经病,现在,他也慢慢地朝这个方向发展,秦诚并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隐隐地兴奋,可是这股兴奋却无处发泄,压抑的越来越难受了…… 秦诚躺在床上想着容汐想的睡不着觉,然后他在浴室里发xiele一次冲了个冷水澡才睡下。 第二天因为飞机临时改签,他的离开时间推迟了,秦诚心里感到开心,他想今天会不会见到容汐呢?然而到了傍晚吃饭,他依旧没有见到,秦诚感到事情很不对劲,秦时毅这几天一直阴沉着脸,连带着对他在处理公司的事情上面也会鸡蛋里挑骨头然后臭骂一顿。 秦诚按照以往的样子去了二楼,在离开之前,哪怕见不到容汐他还是想听听对方的声音,幸运的话会不会看到对方妖精一样的身子? 可是令人失望的是他并没有感受都屋子里传来的动静。 他忽然想起来秦时毅这几天似乎并不往二楼去,反倒经常待在阁楼里。 秦时毅傍晚吃完饭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是公司的事情,一个小时后会回来,他并不经常离开别墅,一个月估计也不会有两三次,除非是一些必须要去公司才能完成的事情,秦诚想起来今天是公司理事会的最终裁决会议,秦时毅需要去签个名字。 这也许是见上容汐一面的好机会。 秦时毅离开后,秦诚便欢呼雀跃地要去找容汐,他找遍了二楼每一个房间都没有看到容汐,他狐疑极了,容汐除了别墅还能去哪儿?秦诚忽然想起阁楼。 阁楼是秦诚从未涉足的地方,他去了三楼,阁楼就在走廊的最角落,那里是堆放杂物的地方,灰暗的房间连一扇窗户也没有,阴森恐怖极了。 他看到阁楼的房门上带着一把铁锁,秦诚的心跳被无限放大,他放慢脚步,抑制着自己的呼吸,秦诚找来铁丝撬开了铁锁。 他打开灯,看着眼前的一切瞪大了双目。 厚重的铁锁捆住了容汐纤细的脚腕,上面还带有挣扎磨破的皮肤,容汐光着瘦弱地身子被囚禁在拱形的巨大铁笼里,躺在柔软的毛毯上,像个被折断翅膀的妖精。 看到有人来了,容汐惊慌地往角落里缩,恍惚间秦诚似乎看到了对方双腿间的小环。 容汐的皮肤显得有些不正常的苍白,修长的双腿也像是行动不便的样子。当看到是秦诚的时候,他没有露出开心的表情,反而抱着身子瑟瑟发抖。 “容……汐?”秦诚看着容汐愣神好久才回过神来,秦时毅为什么这么对容汐?看着容汐可怜的样子,秦诚的第一反应不是怜悯却是更大的占有欲,果真是秦时毅的种么?他压下心底的欲望,问着容汐,“为什么会这样,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容汐看起来精神有些不正常,他抱着身子缩在角落里哭泣,甚至还有轻微地颤抖,显然这是秦时毅经常折磨他的缘故,他的手臂、胸膛全是青紫,有鞭痕,有咬痕,大腿间更是惨不忍睹。 容汐细细地哭泣,对秦诚的询问也没有听进去的样子,就连哭泣的声音也没有多大声,似乎怕引来施虐者更大的报复,这是反射性地对自己的保护。 秦诚耐着性子,放柔了声音,“别哭,别哭,是秦诚,是笑诚啊,小汐你看看我,是我,不是父亲。” 容汐似乎终于恢复了一些神志,双眸带着泪珠看向秦诚,“是……是小诚?” 秦诚点点头,“别怕,不是父亲,他为什么这么对你,脚疼不疼?我把链子给你解开好不好?”他看到容汐的脚腕皮破的不成样子,似乎被链子锁了很久,秦诚心疼。 容汐摇摇头,“小诚……你……你赶紧……走吧……他会……会回来的。” 看着容汐惊惧的样子,秦诚握紧了双拳,他忽然觉得父亲对容汐根本不是爱,即使是爱对于容汐而言也是无尽的折磨,秦诚觉得,他或许可以把容汐解救出来,带他离开别墅,去很远的地方,去一个秦时毅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他为什么这么对你?”秦诚第三次问道,他低着脸,看不到表情。 容汐撇过脸去,他不想回答秦诚的问话,原因在于秦诚。他还记得四天前他在二楼听到楼底下秦诚和秦时毅提的要求,想要他去参加秦诚的毕业典礼,秦时毅当场就拒绝了,可是容汐心底很开心,他想去,秦诚是他在这个冰冷的别墅唯一的温暖,他是自己千辛万苦生下骨血,容汐渴望参与一次秦诚的生命,他不想就此远离,否则自己的世界是那么灰暗。 在床上容汐哀求秦时毅,他想去,他用身体讨好着这个主宰他一切的男人。 可是这一次并不是很管用,秦时毅看了他好久,然后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秦时毅很少打容汐,几乎是没有,除非他想逃跑的时候,秦时毅盯着捂着脸歪在一边的容汐说道:“为什么想去?” 容汐被打的脑子昏沉,眼前甚至好一阵的漆黑,等终于清明后,才弱弱地解释。“我……我想去……”然后他便哭了,容汐就是那么的懦弱,只要男人一个蹙眉他就觉得自己的末日到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这个男人不高兴了。 秦时毅将容汐的头发轻柔的理到耳朵后面,抬起他的下巴,问道:“我重要是要秦诚重要?” “老公重要,老公重要……”容汐把吻献上,双腿缠在秦时毅的腰间,他的脸上还带着巴掌扇出的红印子。“可是……可是这是小诚的毕业典礼,我想去……”容汐错过了秦诚的十七年,他不想错过他今后所有的人生,容汐一直觉得自己亏欠着秦诚,出生在这个畸形的家庭是秦诚的不幸。 容汐并不知道秦时毅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他仍旧弱弱地哀求,十几年来他一直不敢反抗,可是为了秦诚,他愿意求一次这个男人。 然后秦时毅当晚狠狠地把他按在床上做了一夜,第二天就把他关到了阁楼,用铁笼囚禁不算,还用铁锁牵绊住他的身体。容汐一度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昏暗的角落里,他害怕极了,他想,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可怜的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