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指尖在他臀间xue口处打转,却没有进入。魏简紧张的浑身僵硬,对于和男人性交这件事,他当然是抗拒的,甚至一想到就有点恶心。可是现在他也别无选择,比起那些让他一看到就想吐的人,至少韩乐施没有让他反感,并且想到是和他做这个事情,心底那股排斥感也降低不少。 韩乐施将他转过去,看到他惊慌的眼神,轻声说:“别害怕,不会让你疼。” 魏简侧着脸,眼珠努力够到他的面容,他想韩乐施大概是误会了,尽管他怕疼,可他更怕看不到这个人的脸,只有确定这个人是韩乐施,才能降低他对于这场性事的恐惧。 韩乐施的手指最终没有进入他的身体,他将魏简双腿并拢,坚硬guntang的性器插入他两腿之间。没有润滑,哪怕只是股交,也仍然有些不畅。魏简趴在那里,顺服的被他摆出各种姿势,也惊讶于韩乐施就这么放过了他。干燥细嫩的大腿根部被磨的通红,魏简感到丝丝疼痛传来,男人的yinjing在他腿间进出,越来越快,每当他大力往里挺进时,魏简都有一种已经被他进入了的错觉,隐秘的快感像是电流从那处传来,魏简前面也有抬头的趋势,这令他感到羞耻。 yinjing前端流出的丝丝体液沾湿了他的大腿,也给韩乐施做了润滑。在被关在中京监狱的这三年里,他很少解决性欲,但是像魏简这样的,想要出卖身体向他寻求庇护的也并非没有,只是他大多都看不上。韩乐施活了三十二年,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么狼狈,锦衣玉食,香车美人,曾经美好的生活都被那个男人破坏,可他不后悔杀了他,就算不是同一个母亲,韩乐宇也是他血浓于水的弟弟…… 魏简身材不错,虽然瘦了些,但皮肤白皙,富有弹性,他体温偏凉,抱起来不会有黏腻感,屁股上的rou软的像棉花,大腿根部细腻的仿佛重重捏一下就会发红发紫,腰肢也纤细的仿佛一折就会断。韩乐施掐着他的胯骨狠狠顶了几十下,最终将guntang的jingye射在他赤裸的背部。 魏简体温上升,身体发红,被落在背上的体液烫的一颤,克制着呼吸平复狂乱的心跳。 夜,终于静了。 第二天吹哨子的时候,谁都看到魏简被韩乐施抱在怀里,脸色微红,似乎还带有一点笑意。饿狼们不甘心地收起了爪子,却连嚎一声都不敢,只敢在暗处用那双怒火与恨意交织的眼睛看着魏简扶腰坐起来,顺便把韩乐施的被子叠了。 事实上也只有那一次,从那以后韩乐施与魏简还是分开睡的,也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此时魏简帮他叠了被子来水房洗漱,牙刷到一半儿,一只颇具热度的手落在他肩上,把他吓了一跳。 “小魏……” 魏简回头,正是一直对他贼心不死的狱友,名叫薛诀,他比魏简整整高出一个头来,身材壮硕,手臂上纹着一条蜿蜒而上的黑龙,气势逼人。 “你是不是不太行?怎么韩乐施只玩儿了你一次就腻了?”他笑,笑的不怀好意,一只手也大胆的朝他腰间探去。 魏简感到屈辱和恐惧,他一把拍掉薛诀的手,努力维持镇定道:“诀哥,我行不行你可以去问问韩大哥,不要在这里动手动脚。” 薛诀阴沉地笑了下,一下子将手中的东西摔了,一只手狠狠扣上他的脖子,声音沙哑狠厉:“小乖乖,你以为傍上了韩乐施就有了靠山吗?如果我们几个联合把他打成残废,你说他又能做什么呢?乖一点,说不定我还能让你少受点罪,没有了你的韩大哥给你撑腰,哥儿几个一人一次也能把你玩儿成残废……” “滚……咳、滚开……” “真是给脸不要脸……”薛诀一只手撩起他的衣服,准确地捏上他的rutou,在他痛苦的神色里压着声音说:“只是看你这样我就硬了,小乖乖,你行不行,让我试试不就知道了……” 真是恶心!魏简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看到男人顶在裤子里昂扬的下身,他简直快要吐了。可窒息的感觉使他头昏脑涨,使不上力气。韩乐施,韩乐施他怎么还没来…… “砰!”正这么想着,他突然感觉脖颈上一松,大量氧气涌入,努力抬起眼,毫无意外地看到了韩乐施面无表情的脸以及手中拿着泛血的半块断裂的瓷砖。 薛诀毫无防备之下被重击,额头涌血,神色狰狞。 “韩乐施!”薛诀感觉脸上一阵温热,一抹,艳红色的血液鲜艳夺目,他像只疯牛一样想要过去将这个不自量力的男人狠狠揍一顿,却见韩乐施迅速抬起脚,毫不留情的朝他胯下踩去—— 这是男人最脆弱的部分,韩乐施动作太快,薛诀来不及躲闪,竟然直直挨了这一脚。这一下疼的他头皮发麻,眼前发黑,那东西仿佛变成了个孽障,除了痛苦,再也不能带给他其他感受。 “既然管不住,那不如就别要了。”韩乐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淡然走过去,也没看目瞪口呆的魏简,迅速洗漱完往外走去。 “今天有新人来,你想迟到吗?”直到走到门口,韩乐施才淡淡地回头看了他一眼。魏简迅速反应过来,拿了东西就快步跟上他,“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