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师姐废柴爽文男师弟(h)
吐露热气的丰满幽谷湿哒哒的,晶莹发亮的两片蚌rou不停收缩着,正有一股潮热的yin汁从紧闭的粉色xue口缓慢涌出,蜿蜒成溪水沿股沟流在被褥上,好似沾满晨露娇艳粉色玫瑰。 清陆仿若嗅到了蜜汁的香甜,急不可耐地俯身将两片肥美多汁的yinchun含进嘴里,粗鲁地将舌尖抵在花瓣间的嫩芽上,肿胀硬挺的珍珠被他的粗糙的舌苔摩擦着。 “不要,不要,好痒啊。”商枝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击中,剧烈的快意强势地冲入脑海里,理智溃散决堤,高仰着玉颈,双腿不由得夹住清陆的脑袋,发出哀婉似怨的娇喘声。 “很甜。” 男人嘴里含着蜜唇,咬字极不清晰。 不断吸入口中的yin液似乎才是最好的春药,清陆的舌头时而灵巧地探进花xue,时而在那粒珍珠上画圆,像品尝着世间最佳的甘露,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响彻整个屋子。 就在商枝全身筋挛,将要达到高潮之际,身下火热的蜜谷突然一凉,她睁开迷蒙的双眼,不解又失望地地向下望去。 却见清陆深埋腿间的脑袋抬起,高挺的鼻梁上不知何时沾惹上yin秽的春水,更让她觉得羞赧的是一缕晶莹的yin丝不舍的粘连在她的蜜xue和他泛着水光的薄唇上,场面实在yin荡到极致。 清陆快速地脱下长衣,露出结实的肌rou线条和强劲有力的腰身,粗大的硬物没有隔阂地直直贴紧商枝的腿间,灼热的温度烫得让她心跳如擂,心底暗生一股渴求。 不愧是爽文后宫男主,这玩意也异于常人 商枝心底暗忖。 不过他将粗大的guitou抵住肥厚的唇瓣后,便没有动静,反而大手钳住她一只手臂,细密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臂弯娇嫩的皮肤上。 她正迷惑不解,却觉得刚刚被自己划伤的伤口被潮热的气息笼罩,随后被含住湿热的口腔中,清陆耐心地舔舐着,仿佛要将这条血珠凝结的伤痕舔掉。 “师姐,师姐。” 清陆低吟着渴望已久的称呼,终于舍得挺动火烧的铁棒,硕大的guitou紧紧挤压着花瓣,刮蹭着嫩rou,引得战栗的xiaoxue源源不断流淌的yin水浇湿了整个粗大的棒身。 “师姐。”二字恍若点拨开他心底禁锢许久的禁忌之情,清陆心神摇曳,俯身湿吻在商枝嫣红的唇瓣上,舌尖翘着微张的贝齿,贪婪地吞食着她清甜的津液,吮吸着她香嫩的舌尖,与之交缠。 商枝扭动着脑袋,似是抗拒,又似迎合,男人身下茂林般弯曲的毛发不经意间扎在她娇嫩的蜜唇上,引得她一阵娇喘吁吁。 清陆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又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咬着她白嫩的耳垂,“师姐,我是谁?” 她却只是娇吟,双眸紧闭,似乎是没有听到他的问题。 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清陆将guntang的性器恶意满满地摩擦着泥泞不堪的xue口,任商枝如何扭动着雪臀迎合着他的粗壮,暗示他顶入空虚的花径都无济于事。 xiaoxue里虫噬的酸痒久久得不到满足,yin水流了一股又一股,而清陆还是止于撩拨戏弄,商枝似嗔似怨,发出如泣如诉的呜咽声,不堪忍耐地喊出他的名字,“...清陆,你是清陆。” 平日里清冷的声线也变得娇羞妩媚,清陆听到满意的回答,嘴角不禁上扬,硕大的guitou顶在湿漉漉的xue口,蓄势待发。 深吐一口浊气,清陆腰部用力一挺,撑开了两片湿透的花瓣,凶狠地刺入蜜xue之中。从未接受过开垦的处女地阻碍颇多,刚冲破粉色透明的薄膜,紧窄的花径就开始剧烈的收缩,似乎要将这位不速之客驱赶。 太紧了。 胯下的roubang被层层壁rou紧紧的禁锢着,寸步难行,清陆咬紧牙关,窄小的密道挤压着棒身,巨大的快意里也充斥着不容忽视的痛感。 “好痛啊。” 商枝的感受也没有那么愉快,她只想着填满空虚,但忘记这个身体还过于青涩,处女膜破裂的疼痛让她惊呼出声,眉头皱成一团,面色苍白,眼角甚至渗出两颗泪珠。 清陆咬咬牙,将roubang用力地在幽径里抽动起来,与四周的rou壁充分摩擦,因为前戏充分,xue内浓稠的蜜汁足以润滑。 十几下抽插后,商枝才感觉痛感逐渐变成酸麻的充实感,柔软的xuerou攀附在棒身上,发出一阵阵痉挛,甬道也没有初入那般紧窄,开始容纳起这位不速之客。 俩人都渐入佳境,清陆一下比一下捣入更深,最后竟然火烫的roubang整根没入湿滑的肥xue中,直接刺在柔嫩的花心上,商枝不禁连连娇喘,舒服地将眼睛眯成一条缝。 清陆也重重地喘着粗气,柔软的璧rou像一张张小嘴似的不断蠕动着吸吮着他的硬挺,花心的嫩rou更是将他整个rou冠紧紧包裹。 他忍住射精的冲动,睁着眼睛仔细看着沉溺于情欲之中的清枝,似乎要将她此时放浪的模样刻入心底。 她的白玉簪子早已脱落,从来是梳妆服帖的墨发也如海藻般铺满整个床铺,清水芙蓉的面庞上两朵红晕,两片唇瓣因为他的撕咬亲吻变得红肿,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随着他的冲刺而迎合蠕动。 透过轻柔的月色,俩人紧密交缠的结合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他那如银枪的巨物在肥美柔嫩的蜜xue中进进出出,剥开了层层rou壁,时而将粉色的嫩rou卷出,又将它卷进。 俩人身下的毛发都被商枝花xue流出的yin水淋湿,那流出的春水里还缠着几缕血丝,撞击间湿淋淋的液渍泛起一片片泡沫。 清陆眸底一片猩红,大力挺动腰部,加快速度在潮热的熔炉似的甬道里冲刺,如雨点般快速的击打在蕊心,快要涨到极致的roubang重重地插入。 “呃。” 清陆狠狠地最后一击后,rou冠暴涨,火山爆发似的喷射出黏稠的岩浆,浇在商枝大张的zigong口,guntang的jingye激得她浑身一震,全身绷紧,雪臀向上挺着,zigong口剧烈的收缩,紧紧缠绕在他正喷射的rou冠,同时大片炽热的春水泄出。 俩人耻骨毫无缝隙的贴合着,清陆将整个身子趴在商枝的沁着香汗的酮体上,羊脂白玉的乳球被他坚实的胸膛压扁,他的唇紧贴在她的耳廓边,炙热的粗气喷洒在耳垂,性感的喘息声起伏。 稍作休息后,清陆抽出紧埋在花xue里软下的roubang,看着依旧双眸紧闭轻喘的商枝,带着怜惜的一个轻吻正要落在她湿濡的发丝间。 却突然眼前一黑,意识顿失,随后全身无力的瘫倒在床铺。 商枝收回如葱的手指,柳眉一挑,眼底哪有刚刚沉于情欲的迷惘,一片清明。 她这算不算拔rou无情,穿起裤子不认人? 没了媚药的桎梏,她心底轻松愉悦,正要起身处理后事时,身下撕扯般的疼痛让她跌坐回床上。 她视线向下掠过,只见幽谷蜜园的洞口久久未合拢,还有黏稠的白色jingye夹杂着血丝缓慢吐出,两片肿大的yinchun狼狈地趴在两侧,湿漉的芳草黏成一缕缕的。 不愧是未来后宫开遍全世界的男主,初次就这般猛烈。 商枝用丝绸缎布抹去水rujiao融的证物,指尖一捻,一股蓝色的幽冥之火便将整块布料吞噬下去,随后连半分灰烬都未曾留下。 双腿打着颤,她穿好衣服后,忍住下身的疼痛起身去料理后事。 一阵忙活过后,这场yin乱情事的证明都消失干净,只剩下—— 她视线一转,落在了安静平躺在床上的清陆身上,他全身未着一片布缕,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roubang也软在胯下。 清陆被她点了睡xue,自身灵脉又浅薄,恐怕没有几个时辰是醒不来。 商枝兴味上头,一手用指尖撩拨着他胸前的两粒红豆,另一手托着腮自言自语道:“本狐姬对你还算满意,希望你乖乖被我攻略,少作妖,我大概会对你好点。” 【男主是世界钦定的气运之子,任何方面都是顶尖,你还是多花心思想着怎么攻略,别这么自信。】 冷不丁的,安静许久的系统突然冒出一句话。 对于这个压迫自己,而她又无法反抗的系统,她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 于是开口回呛到,【我既没有在剧情人物面前崩人设,也没有消极攻略,我怎么样攻略你管得着吗?】 随后话锋一转,一改刚刚咄咄逼人的姿态,语气带着强烈的不屑,【况且,他也没有你说得那么优秀?】 【你胡说,他可是......】 被她小小的一激,系统十分激动,立马反驳道,但刚不过脑子说出几个字,就察觉到自己中了她的圈套,直接噤声。 不愧是活了千年的狡猾狐狸。 商枝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脸上漾起笑意,轻轻撩起掉落脸颊旁的的碎发,眼睛眯成了妩媚的狐狸样。 她就知道自己雷劫失败后濒临死亡之际,突然冒出的系统实在可疑,自己千年的道行对它竟是半点用都没有,反而整条命攥在它的手中。 不过她也发现如果只要不违背它布置的任务,就算言语挑衅它,也不会收到任何惩罚。 她会搞清楚这一切的。 商枝白皙柔嫩的指尖紧紧攥住茶杯,细长睫毛遮掩下眸底的暗潮浮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