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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领丽的性奴生活(重口味!慎入)下部

    张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说:"这种爱慕虚荣,无情无义的女人到死都执迷不悟,根本不值得小姐对她们好。她们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统统都是贱货,只配当玩物!"

    张姐越说越亢奋,脸上泛起一抹潮红。

    她冷笑着瞟了我一眼道:"哼,贱女人们能给我们小姐这么高贵的女人当玩具,作狗奴,那是她们前世修来的福气。

    小姐心肠好,调教她们是为了救赎她们,你明白吗?"

    "奴婢...奴婢明白!"我战战兢兢地回答,我知道,张姐嘴里"爱慕虚荣,无情无义"的贱女人其实就包括了我。

    张姐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又冷笑了一声说:"小姐本来对你另眼相看,你要是当时通过考验,现在可能都成这个庄园的女主人了。

    可惜你也辜负小姐,用实际行动证明你只配作小姐身边的一条母狗。

    今后你诚心诚意地伺候小姐还可以得到小姐的眷顾和宠爱,你要是不听话,哼哼,后果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由人变狗的时光如此难捱,我在庄园里度日如年,几乎无时无刻不遭到主人和佣人们的羞辱和玩弄。

    主人在庄园的各个角落都安装了摄影机,把我一天的生活都监视和记录下来,我的言行举止都必须符合一个狗奴的礼节和身份,否则就会遭到惩罚。

    佣人们无聊时也会拿我寻开心,从折磨我的过程中享受施虐的乐趣,尤其是那个叫小王的小眼睛女孩,总想出一些出人意料的恶毒伎俩羞辱我。

    她们有时会轮&jian我,比着看谁最快让我达到高潮;有时会让我跟那条藏獒赛跑,输了就灌我喝圣水,有时会B着我当众自慰,并且规定一个时限让我达到高潮,超过时限没达到高潮就对我进行体罚;

    有时还会让我跳艳舞给她们看...我被训练着给主人舔脚,koujiao,为主人提供各类服务。

    道具调教也粉墨登场,跳蛋,电击棒等不一而足,每次都给我带来新的震骇与冲击。

    当然,想把我完全驯服成一个奴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是一个社会人,与这个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想让我成为长期的奴隶,不但要调教我本人,还得对我的朋友,同学,亲人有所交代。

    主人在这一点上做得非常聪明,她并没有强行阻断我的社会关系,反正我的犯罪证据掌握在她手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的手机保管在主人和张姐那,她们详细审问了我关于所有电话号码记录的情况,把没有必要保留的都删去,只留下那些关系跟我最近的人的号码。

    一旦有人打给我电话,她们会让我接,并在一旁监视和倾听。

    有一次,我的一个老同学给我来了个电话,说出差路过我所在的城市,要顺道来看我,主人见我已经被调教得很听话,便同意我去跟这位老同学见面。

    当然,即使这样难得的外出,我也必须遵守奴隶的规则,不准戴乳罩,穿内裤。已经是暮春时节,主人让我作职业女性的打扮:西装配短裙。里衣是一件低胸半透明的白色绸衬衣,还淡淡地喷了点香水。

    虽然外面罩着衣裙,但里面却空空如也,既没戴乳罩,也没穿内裤。

    走在久违的户外,春光明媚,风和日丽的景象并不能令我陶然,相反倒是一阵阵心悸,冷汗也不停渗出,因为我必须时刻提防着自己走光。

    尤其是迎面走来人的时候,我的心头就止不住小鹿乱撞,生怕他们的目光在我的胸部停留太久而发现我没戴乳罩。

    我的身后也远远跟着两个人:张姐和小王,她们负责监视我。

    依约到了老同学驻扎的鑫都酒店,久未谋面的老同学显得相当开心,拉着我家长里短聊个不停。

    她现在已经成了国内某知名品牌的销售总经理,言谈举止都流露出成功职业女性的自信与干练。

    而我则有些心不在焉,一面按照主人事先的吩咐应答着这位老同学,一面还在担心她对我的真实情况看出什么端倪。

    我们在酒店大堂聊着,张姐和小王则坐在大堂另一端的角落里,不时往我这边窥视。中午时分,我们由酒店大堂步入餐厅就餐,我叫了些饮料和菜肴给老同学接风。

    而小王和张姐过了一会也来到餐厅,就坐在我们旁边的餐桌上。老同学兴致颇高,谈笑风声,逐渐带动了我,我的心情放松下来,话也多了起来。

    正聊得高兴,坐在我身边的小王忽然起身离坐而去。又过了一会,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打开手机看了来电号码:是小王。这是事先主人安排好的,有什么事就通过手机联络。"喂,您好!"我装模做样地打招呼。

    听筒里传来小王刻意压低又带着几分轻佻的声音:"贱母狗,你又发sao犯贱了吗?这么久才接电话,等会有你好受的!你听好了,接了这个电话以后五分钟到女厕所来。"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那改天见",我故作寒暄,心里却直打鼓。

    又随便夹了点菜,漫不经心地吃着,这才想起来这是我开始接受调教的个把月以来第一次坐着用筷子吃饭,心头不自禁地掠过一丝悲哀。

    估摸着过了五分钟,我对老同学说:"我去趟洗手间。"

    随后便站起身来让应侍带我去。推开女厕所的门,只见小王正对着墙上的镜子做出一副补妆的样子,看见我进来,又瞅了下周围,见四下无人,便用下巴指了指最边上的一格空位示意我进去。

    我刚走进空格,小王也跟了进来,销好门后,转身就给了我一记耳光:"贱母狗,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叫你五分钟到,你足足迟到了一分钟!"

    我连忙跪地求饶:"小王主人,奴婢知错!饶了奴婢吧。"

    "哼哼,恐怕没那么简单就饶了你,要不你以后还不得蹬鼻子上脸啊?"

    小王边说边解我的裙子,把裙子褪到膝盖,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遥控按摩器来让我戴上,这个按摩器可以穿戴着系在下身,按摩器的工作端分成两个部分:

    一部分插到里面,一部分贴紧外面的核,可以同时按摩下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

    小王得意地一笑,又说:"看你吃得那么多,是不是应该再喝点主人的圣水开胃助消化啊?"

    "...应...应该"我虽然极不情愿,但又丝毫不敢违逆她。

    小王让我仰头枕在马桶盖上,先往我嘴里吐了几口唾液让我咽下,然后她也褪去裤子,把私处"骑"到我嘴边开始小便。

    好在我平时已经多次经历过这样的圣水调教,接纳起来倒也驾轻就熟,不一会就已饮尽,并且还把小王的私处舔干净。

    小王的面孔也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红,她拉着我站起身整理好衣着。然后对我说:"待会出去咱俩分开走,你等我出去之后过几分钟再出来,免得你的同学起疑。饭桌上也要听我和张姐的指挥,我们示意你走,你才能向同学告别,我们不走,你就不准说再见,明白吗?"

    "是,奴婢明白。"

    小王拉开插销和我一起走出厕所的格子间,然而,意外的事情出现了,几乎在我们走出格子间的同时,与我们紧邻着的格子间的门也打开了,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孩与我们碰了个脸对脸。

    这女孩大概二十出头,明眸皓齿,长发飘逸,气质脱俗,只是她在看着我和小王的时候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

    格子间虽然有木版分隔,但是并未封顶,相邻的位置应该很容易彼此听到动静。

    这女孩可能把刚才发生在我和小王之间的事听了个大概,所以她才会用那种眼神打量我们。想到那么羞耻的事情被人听到,我顿时双颊火烫,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裂缝钻进去。

    而小王本来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既然已经穿帮,她索性不再掩饰,瞟了一眼白衣女孩便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摸弄起来,边摸边挑衅式地打量着白衣女孩,最后捏住我的下颌往我嘴里吐了口唾沫,这才若无其事地走出洗手间。

    白衣女孩显然被这一幕惊呆了,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足有十几秒钟才回过神来。我因为接受了小王晚几分钟出去的命令,不得不硬着头皮拖时间。我舔了舔嘴唇,唇边还残留着小王的尿渍,越发羞愧无已,低头来到水池边,拧开龙头洗手。

    恰好那个女孩也在用我边上的水池,我明显感到从她那个方向射来两道极度鄙夷和厌恶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而我则装出目不斜视的样子,根本没有勇气向那女孩望上一眼。

    女孩逡巡的目光忽然在我的胸部停顿片刻,似乎发现了我没戴乳罩的秘密,我情不自禁地与她对视了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俯身洗手时,rufang已经从侧上方曝光了。

    我连忙站直身体,条件反射地用手整了整衣服。女孩则轻蔑地白了我一眼,转身离开洗手间。我松了口气,对着镜子好好拾掇了一下自己,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走回餐厅。

    与老同学打过招呼重新落座,继续彼此近况的话题。为了不被老同学追问近况,我就先发制人,不停发问,从她大学毕业后的工作经历一直问到婚姻状况。

    她一直未婚(说到这,她好象有些幽怨地深深看了我一眼(也许是我的错觉?)。)

    好在这位老同学事业上一直顺风顺水,春风得意,聊起她自己滔滔不绝,这才避免了我的尴尬。

    我跟她本是多年的知交,大学里她对我亦另眼相看,格外照顾,大jiejie般呵护我,彼此关系好到令其他人觉得羡慕的地步。

    聊到高兴处,我们共同举杯,祝福彼此有个美好的未来。就在我和老同学做干杯状大口喝着饮料时,突然我的两腿之间传来一阵轻颤,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我才反应过来:是坐在邻桌的小王遥控打开了系在我私处的按摩器。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差点让我把正在下咽的饮料都喷洒在桌子上,我一边咳嗽一边掏出纸巾擦拭,借以掩饰自己的狼狈。

    按摩器剧烈震动着,我似乎都听到了细微的蜂鸣声。

    女人的手指玩弄我那两个"要害"尚且可以让我失去控制,何况是这种高频震动的按摩器。我竭力夹紧双腿抗拒着一波波酥痒的冲击,手肘也撑在桌面上。

    双手"抱拳"托住额头。"怎么了?不舒服吗?"老同学看见我神情反常,连忙关切地询问。"不...啊是...可...可能是饮料太凉...胃有点...有点不舒服。"

    "是吗?咱俩饮料喝得太猛了。吃几口热饭吧。"老同学一边安慰我一边叫侍者端上热腾腾的米饭。

    我软得几乎端不起饭碗,拿不住筷子,侧过头去寻找邻桌的小王和张姐,用乞怜的目光哀求小王停止对我的折磨,而小王则回应我一个顽皮而恶毒的笑容。

    就在我濒临崩溃之际,小王终于开恩,按摩器倏地停了下来。

    我如逢大赦,浑身都是冷汗,连忙掏出纸巾擦了擦。刚吃了几口安稳饭,小王再次按下启动开关,这一次我差点把饭碗和筷子扔地下,我连忙把筷子放进嘴里使劲嘬咬着,借以分散自己对两腿间的注意力。

    老同学疑惑地看着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好象有点反常。身体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看?"

    "哦,不用,只是一点小小的不适罢了。"我气喘心跳地掩饰道。这样又过了几分钟,小王才把按摩器关掉,之后隔段时间再打开。

    如此循环反复,不亚于酷刑折磨,为了避免当众出丑我苦苦支撑,BB却早已洪水泛滥,由于没穿内裤,爱液从股间流到腿上,椅子也湿了一块,我已经隐隐闻到yin靡的气息,心情越发紧张害怕,连连向小王主人传递着哀求的眼色,只恨不能跪下向她求饶了。

    小王主人则跟张姐好整以暇地品尝着酒店的美食,偶尔似笑非笑地向我眨眨眼,看起来对这场特殊的调教饶有兴味...

    这顿特殊的午餐足足吃了两个多小时,我也好象在油锅里煎熬了两个小时,所幸历经一个多月的严格调教,我的承受力已经大大增强,这才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直到下午,我才被张姐和小王押回庄园。一进屋,我就赶忙脱得一丝不挂,趴在地下回复到一只母狗的状态,如果动作慢了是要被惩罚的。

    小王用脚推着我翻了个身,让我仰面躺着张开双腿,伸手到我湿漉漉的私处摸了一把,夸张地喊道:"好多水哇!真是yin贱sao母狗!跟主人老实交代,是不是想被主人Cao啊?"我连忙乖巧地点点头。

    说实话,从餐厅到庄园,从中午到下午,我一直被小王的遥控按摩器折腾得魂不守舍,颠三倒四,却又迟迟得不到高潮,早就在心里盼着被主人狠狠蹂躏一番了。

    此时的我,是主人意志和自身欲望的俘虏,于是小王戴上"棒棒"痛快淋漓地干了我,而饱受欲望煎熬的我也终于迎来一次次猛烈的高潮...

    随着调教的深入,我的奴性越来越强,主人的调教方式也越来越多样化。

    调教生活开始后第三个月的某一天,主人向我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明天有人要来参观你,她们都是我拉拉圈(女同性恋圈)兼生意圈里的朋友,听说我驯养了一条你这样的人形母狗,都很好奇,想来看看。你明天可得好好表现,别给主人丢脸哦!"

    我一听这话,登时面上发烧,心里发凉:以往无论怎么扮狗受辱,都只有封闭庄园内的几个人知道,明天却得将我这最羞耻,最不可告人的一面曝光给外来的参观者,这如何叫我不害怕呢?

    主人注视着我的表情继续说:"她们可能会问起你各方面的问题,尤其会问起你成为母狗的原因和经过,你不会笨到实话实说,告诉她们你犯了重罪,证据就握在我手里吧?"

    "奴婢该怎么回答,请主人吩咐!"我抑制着内心的极度不安,毕恭毕敬地请教主人。"这个你自己好好想想咯,正好也考验下你作母狗的资质。

    明天你如果表现优异,我一定会加倍宠爱你,至少今后让你的待遇比雪燕高一头。表现不好的话,下场很惨哦,别怪我丑话没说在前头!"

    主人顿了顿又说:"明天我会当场调教你,你一定要拿出最乖巧,最温顺的状态,绝对不准哭鼻子!客人如果有什么要求,你也必须象服侍我一样服侍她们,明白吗?"

    "奴婢明白!"我诚惶诚恐地回答。

    第二天早餐过后,离客人到来的时间还有一刻钟的样子,主人在她的房间里把我抱坐到膝盖上做最后的叮嘱,很温和地鼓励和亲吻着我,之后又把手伸到我的花蕊抚玩了一番。

    正当我被主人弄得神魂颠倒,飘飘欲仙之时,佣人们来报告说客人都已经到齐,正在楼下的客厅相候。

    主人于是给我套上狗链,牵着我去跟客人会面。想到自己作母狗的丑态即将在陌生人前被曝光,我用来爬行的手脚都忍不住紧张得直发抖。

    终于爬下最后一级阶梯进入客厅,我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人,面颊几乎贴到地面。

    只听见主人跟客人亲热地打着招呼:"hello亦雯,晓敏,hello颖姗。"

    客人们也纷纷回应着主人:"hello丽娜,早上好!"我听到客人们的声音,不知怎么心里就"咯噔"一下,似乎她们的名字和声音中有些我熟悉的东西,好象在哪听到过。

    就在这时,主人回身拉紧狗链,拍了拍我的背部说:"应姐妹们的要求,我已经把人形母狗牵来了,大家都来看个新鲜呀。"

    只听脚步声响,客人们纷纷从沙发上起身向我走来并聚拢在我周围。"来乖母狗,抬起头来吠两声给主人们道早安!"

    我臊得血都涌到了脸上,胀着脸抬头,轻声吠了起来:"汪汪..."巨大的羞辱令我头发昏,眼发花,朦胧中只见站在我正前方的是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妖娆女人,约莫四十来岁年纪,看起来有些面善。

    仔细一回忆才想起来,这是主人的生意伙伴陈颖姗,曾经来我们公司和主人洽谈过几次业务,我因为是财务主管也参加了当时的洽谈会,所以记得她。

    她暂时没有认出我,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表情由惊愕而疑惑,由疑惑而忍俊不禁,终于"咯咯"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边笑边俯下身来摸着我的脸蛋,Cao着一口上海口音说:"好俊俏的小姑娘哟",又抬头对主人嗔怪地说:"你怎么好这样子作贱人家小姑娘呀?"

    主人一脸无辜状地说:"这得问它自己咯,一切都是它自愿的!"说着弯下腰来把手探到我的花蕊摸了一把,然后举到眼前夸张地说:"不信你们看看,好多yin水呀,全湿了!来,站起来让大家欣赏下你的sao样,"

    边说边拉我的胳膊,把我拽着站起来,分开我湿漉漉的花蕊让客人们欣赏:"你们看,她知道你们要来参观她的贱样就兴奋成这样,都yin水滔滔了!"

    这时我才弄清主人十几分钟前把我抱坐在膝盖上抚玩的真实用心,她就是为了在客人面前"冤枉"我,把我被她玩弄流出的爱液,说成是我自己期待当众暴露而发情迸出的,以便让客人们认为我是多么yin贱!

    此时我纵有千般委屈也有口难言,只见那个陈颖姗盯着我的下面,掩嘴"嗤嗤"地笑了起来,又说:"看不出这小姑娘居然有这种癖好!"

    "天啊,真是匪夷所思!"旁边一个三十来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女人也感叹着附和。

    这个女人长着一张娃娃脸,,眼睛大大的,举手投足透出一股文雅的书卷气息。

    "亦雯,你平时忙着做学问,哪里知道世界之大,什么类型的人都有!"主人拍着"书卷女"的肩调侃,看起来和她也熟捻得很。

    蒋亦雯,某科研机构研究员,握有多项发明专利,曾经给我们单位提供过技术支持,并且以专利入股我们公司,我没见过她,但略略有些耳闻,只是没想到她也是主人同性恋圈子里的朋友。

    只见她顺着鼻梁推了推眼镜架,用探究的目光审视着我,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对我说:"请原谅我的好奇,丽娜曾经多次跟我们提起你,你能跟我们说说:为什么要作丽娜的母狗以及怎么成为母狗的吗?"

    主人立刻在一旁插话:"亦雯,跟它说话用不着这么客气,它会不习惯的。它现在是条母狗,你想怎么使唤它都可以。"又在我膝盖弯里踹了一脚说:"趴下,跟亦雯主人好好交代交代你成为母狗的经过吧!

    我跪伏在地下,脑子里却在急速运转,思考着怎么讲述才能讨好余丽娜,因为这直接关系到我今后的命运。

    我字斟句酌地娓娓道来:"从很小的时候起,奴婢...奴婢就特别崇拜美丽的女强人,一直梦想着能成为她们的母狗,好好地伏侍她们...

    从奴婢见到丽娜主人的第一眼起,奴婢就已经被她深深吸引,再也无法自拔。

    丽娜主人是那么的美丽高贵,奴婢对她的崇拜和仰慕实在无法用语言表达,除了拜倒在她脚下作一条驯服的母狗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我越说越顺畅,连自己好象都被感动了,而且让我不解的是,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还隐隐地有些兴奋,连身体都有了微妙的反应...

    你们不知道她有多贱!"余丽娜及时接过我的话头:"它一天到晚缠着我,非要作我的母狗不可,我赶都不赶不走。

    还经常大白天在办公室给我下跪,苦苦哀求,我要是不答应它它还寻死觅活的。我能怎么办呢?长期这样在公司造成的影响也不好啊!"

    主人故作无奈地耸耸肩,把手一摊说:"我这个人就是心软,看见它这个样子也不能不管,所以只好答应,让它作我的母狗试试看咯!""天呐!真的吗?人怎么可以贱成这样?!"蒋亦雯满脸鄙夷地说。

    "天生的母狗胚子咯!"陈颖姗一边嬉笑着附合,一边用她那对充满欲望的眼眸细细打量着我,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咦"了一声指着我说:"你...你不是丽娜公司里那个财务主管吗?"

    "对呀,你才认出来呀?"主人笑眯眯地答道:"就是她!""哦哟!我记得这小姑娘当初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清高样子!搞了半天都是假正经呀?"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咯!"主人打趣地说。"哼!真不要脸!"蒋亦雯也环抱着双手骂道。

    正当我忍辱含羞听着三个女人对我的挖苦时,另外又有一个人迈步从我侧后方绕到身前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长筒高根鞋,然后有个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女人声音:"让我仔细瞅瞅她。""母狗,把头抬起来让晓敏主人看看。"主人呵斥我。

    我慢慢抬头,看到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年轻女孩,整齐的短发,清丽的面容,干练的气质,...天啊...是她...她...

    她居然就是两个月前我在鑫都酒店会晤过的大学同学路晓敏!难怪我听到主人叫"晓敏"这个称呼时会有不祥的预感,原来天底下真有这样凑巧的事,此"晓敏"竟然就是我认识的那个路晓敏!

    我和路晓敏都惊骇地睁大眼睛凝视着对方,好半天,路晓敏才问道:"你...你是不是凌乐欣?""奴...我..."我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心都沉到了谷底。

    这实在是一场噩梦,不,噩梦中都没碰到过如此糟糕的状况。

    我最耻辱的事情偏偏让我最要好,也是最不愿意让其看到的好朋友撞破了。

    我扭头求援般地看着人,主人依然笑眯眯的,眼中却闪动着狡黠的光芒,她对路晓敏说:"它在成为母狗以前,名字确实叫凌乐欣。"

    路晓敏连连摇头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她不是这样的人!她那么好强,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作狗?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路小敏又俯视着趴在地下的我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真的是凌乐欣本人吗?"

    我看见主人微微冲我点点头,只好把心一横,眼睛盯着地面对路晓敏答道:"奴婢...奴婢在成为主人的...母狗以前,就是晓敏主人您的大学同学凌乐欣!您没记错!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奴婢现在不是凌乐欣,只是任主人和您差遣的一条母狗而已!"

    "你...我瞅了你半天,本来还不敢确定是你,没想到真的是你,你...你太让我意外了!"

    好半天,晓敏才平静下来对主人说:"我想和她单独谈谈行吗?"

    "行,没问题!"主人依旧笑容可掬,又走到我面前,用脚尖挑着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着她,用轻蔑的口吻说:"好好伏侍晓敏主人,否则我会惩罚你哦!"又冲路晓敏微微一笑,这才招呼陈颖姗和蒋亦雯离去。

    大厅里现在静悄悄的,只剩下我和路晓敏,我伏在地下不敢抬头,心中涨满了羞耻和愧疚。

    过了很久,路晓敏才淡淡地对我说:"你起来吧,起来说话!""奴婢不敢!"

    "别再自称奴婢了,我做梦都想不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被迫的?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啊!"

    晓敏有些激动,边说边走过来想把我搀扶起来,可我不敢,我知道这个庄园里到处都是主人的监视器和监听器,我和路晓敏在这里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主人都了若指掌,一旦我稍有逾越,等晓敏她们走后主人一定会加倍严厉地处罚我。

    再说,我的犯罪证据都被主人牢牢掌握着,晓敏又能怎么帮我呢?因此我跪着不肯起身,以刻意拉开与她的距离,并且还向她解释:"晓敏主人,奴婢怕被丽娜主人责罚,您还是让奴婢跪着说话吧。"

    说着忍不住鼻子发酸,可是主人事先反复交代过,今天的调教绝不允许我在客人面前落泪,一定要表现出对主人的无比忠顺和心悦诚服,否则主人是饶不了我的。

    所以我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委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路晓敏说。"你以前和现在相比完全是两个人,争强好胜,全面发展,风头出尽,还是我们系的系花。我那时看你都带仰视的,暗恋你又不敢表白,怕你知道我是同性恋之后再也不睬我。"

    说到这,她流露出复杂的神情,那神情中有惋惜,有羞涩,也有几分不易觉察的喜色,大概是见到过去可望不可及的猎物突然变成一个触手可及,任她摆布的玩物的缘故。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真是心甘情愿地做余丽娜的...奴隶?"路晓敏继续追问。

    "奴婢是自愿作丽娜主人的狗奴!丽娜主人美丽高贵,有钱有势,奴婢觉得能作她的母狗好荣幸,好快乐!"

    我对老同学豁出脸面,一口气把话说话,心中充溢着自暴自弃的念头。

    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活该!贪欲让我沉沦,如果不是贪污巨额公款,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也许碰到余丽娜这样的女人还算我的幸运,起码我不会被送进监狱和刑场。

    我不想再见路晓敏,那会揭起我心中的疮疤,我也不想连累路晓敏,因为我深深知道余丽娜是一个多么专横可怕的女人,她要得到一样东西就一定会不惜代价。

    为了让晓敏对我死心,我只好把话说得斩钉截铁,不留余地。

    果然,路晓敏再打量我的时候目光中已经流露出掩饰不住的鄙夷:"这是你的选择,不过你真觉得受虐待受侮辱是一种快乐吗?"

    "它是母狗,被主人玩弄和侮辱当然是它的乐趣!"伴着话音,主人与其他两个女人回到大厅。

    她径直走到我前面的沙发上坐下,又招呼其他人落座,然后问:"你们今天早上赶这么远的路过来累不累?"

    "还好吧,反正是自己开车来的,也没走多远。"蒋亦雯慢条斯理地回答。

    "开车其实也挺累,不如让这条狗奴好好伏侍伏侍你们吧?"主人笑嘻嘻地说。"

    怎么个伏侍法呀?"蒋亦雯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眼镜后那对大大的眼睛却闪过一丝兴奋的目光。

    "让它给你们舔脚咯!"

    "舔脚?怎么个舔法?"一旁的陈颖姗忍不住插嘴问道,一直若有所思的路晓敏也有些好奇地注视着我和主人。

    "怎么个舔法。你们试试就知道了,谁想来试试?先说先试哦!"主人显得兴致勃勃。

    "我来吧!"陈颖姗扮出一副小学生举手的样子。

    "母狗,过来帮颖姗主人舔脚!"主人向我示意道。

    我连忙爬到陈颖姗脚边,低头凑到她的鞋面用嘴帮她脱鞋。

    "这...这...这也太那个了吧?"陈颖姗开始有些意外和尴尬,一边低头打量我,一边扭头与坐在她左右的人交换眼神。

    主人微笑着轻轻拍了拍陈颖姗的手背说:"别担心,你只管放松享受就好了!"听见主人这么说,陈颖姗才慢慢松弛下来。

    经过三个月的调教,我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没费多少功夫就把陈颖姗的鞋袜除去。

    然后捧起她的一只脚,从大拇指开始细细地舔。陈颖姗虽然是非常爱整洁的贵妇人,但脚汗却天生很重,因此开车赶路之后微微有些异味。

    好在我已经训练有素,对这股气味习以为常,所以还是毫不迟疑的把她的脚趾依次含在嘴里啜干净,连脚趾缝也细细舔过一遍。

    之后又用舌尖轻轻舔抵她的脚底和足心。陈颖姗轻轻闭上眼睛,舒服得不时发出叹息...

    平时主人和佣人们对我进行舔脚调教时,总是一边让我舔脚,一边让另一个人给我手yin,逐渐让我形成了一舔脚就唤起的条件反射。

    因而见到陈颖姗享受的样子,我也变得兴奋起来,越发舔得津津有味。不经意间,我的目光偶然与晓敏对上了,我一呆,心头掠过一阵羞愧,脸上也发烧,连忙低头继续专心舔脚。

    主人目光锐利地捕捉到了这一幕,她故意把手探到我下身摸了一把,"啧啧"连声地说:"这贱母狗,BB又湿了!"

    我的跪姿经过专门训练,下跪时必须把腿张得很开,以便把花蕊充分暴露在主人的注视下,听到主人的惊叹,路晓敏和蒋亦雯不约而同地看向我的两腿之间,于是又看到了我那"水淋淋"的唤醒的花蕊。

    晓敏的脸变得红红的,也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而蒋亦雯则干脆"噗"地一声掩嘴笑起来,边笑边说:"她真的好yin贱哦!"

    "不yin贱的话,又怎么能放着人不做去做狗呢?"主人捏着我的脸蛋嘲弄道。

    "我要活成它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蒋亦雯继续表达着对我的鄙夷。

    好容易为陈颖姗舔完脚,主人又问蒋亦雯:"亦雯也想享受下母狗舔脚的服务吗?"

    蒋亦雯故作矜持地说:"既然它这么贱,我也只好成全它咯,免得它看着我的脚嘴馋",说着白了我一眼,把脚伸到我嘴边,冷笑着呵斥道:"哼!舔啊,贱母狗!"

    我从蒋亦雯骄矜做作的派头和冷酷锐利的眼神中预感到这个女人比陈颖姗难伺候得多,因此舔得格外小心翼翼。

    但蒋亦雯偏不肯放过我,她一边让我舔着她的一只脚,一边自己动手脱了另外一只脚的鞋袜,然后用这只脚来逗弄我:时而用脚底"扇"我的耳光,时而用脚趾夹我的鼻孔,脸蛋,rufang和rutou,弄得我既狼狈又痛苦,嘴里含着她的脚趾舔啜的同时,涨红着脸发出一声声求饶的呜咽。

    蒋亦雯白皙娇嫩的娃娃脸上亦泛起一抹桃红,鼻翼微微翕动着,目光中满含凌虐戏弄之意,一副玩得很过瘾的样子。

    最后,她把脚伸到我的两腿之间,大脚趾在我的果实和花瓣上轻轻揉动,不一会就沾满了我的爱液,然后她吩咐我换舔这只沾满我自己爱液的脚,又把另外那只脚继续给我"足yin",如此轮流交替,真让我觉得自己yin贱到极点...

    看着蒋亦雯肆对我肆无忌惮地玩弄,主人在一旁却流露出由衷的欣赏之意,她夸赞道:"亦雯,你真是天生的女主,很有驯奴的天份呢!"

    "恩哼~真的吗~?我只是看它这么下贱,就情不自禁地想折磨它咯。"

    蒋亦雯似乎找到了感觉,有些眉飞色舞起来。见我渐渐失去自制力,主人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于是对客人们说:"好了,我看这sao母狗已经快挺不住了,让我们帮它祛祛sao吧。"

    说着主人取来事先准备好的穿戴式棒棒说:"客人优先,你们谁先来?""我来吧!"陈颖姗性格比较急,抢着回答。

    "颖姗姐,刚才舔脚是你先,现在轮到我先了吧?"蒋亦雯也不甘落后。

    "看把你们急的,人人有份,别抢。你们呀,作主人也得讲点风度,别让狗狗笑话你们。你们忘了,还有晓敏呢,她还没有享受狗狗的舔脚服务,我看这回就让她先吧。"主人把穿戴式棒棒向晓敏递过去。

    "不不不,还是你们来吧,我不习惯这个。"晓敏羞红了脸,连连摆手。

    主人微微一笑说:"也好,你不来我们也不勉强你,我知道你始终放不下同学情。

    不过晓敏我要提醒你:它只是一条母狗,不再享有人的一切权利,你那个同学已经不复存在了,待会我会留时间给你们俩私下说清楚。"说着,主人把棒棒递给蒋亦雯说:"亦雯,还是你来一气呵成吧!"

    黑色的棒棒闪着幽暗的光芒,明显比平时主人对我用的要长大一号,也许是今天的场合比较特殊,主人想用这大一号的棒棒展示一次难忘的调教。

    我依然象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下,屁股低贱地高高翘起,等待着被进入和占有...

    蒋亦雯则半跪在我身后,两手牢牢握住我的腰,呼吸略略有些急促,稍作停顿就粗暴地从后面直刺进来,很快进入快速抽送阶段,粗大的塑胶棒棒一次次凶狠地摩擦撞击着我,令我无暇喘息。

    我的全身象一阵阵电流拂过,虽然看不到自己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必定yin贱已极。

    眼睛的余光还瞥见路晓敏正用难以形容的眼神打量着我,可我已经没法自控,潮涌吞没了羞辱,我只能合上双眼,脸颊贴地,嘶喘着发出阵阵"呜呜"的悲鸣,在蒋亦雯的粗暴凌虐下痉挛,崩溃...

    高潮之后的一小段时间里,我手足瘫软地趴在地下,意识还很有些模糊。

    蒋亦雯意尤未尽地站起身,还不忘了对我屁股踹上一脚,骂了句:"sao货",引来其他人的一阵嬉笑。蒋亦雯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随即佯作嗔怒地说:"真没见过象它这么贱的,想不虐待它都难。"

    "知道了,是我们的小雯太善良,爱心调教这条yin贱无比的sao母狗呢,哈哈..."陈颖姗挪揄道。

    蒋亦雯也坏笑:"我的任务算完成了,现在轮到我们瞻仰姗姗姐你奉献爱心了哟!"说着手往我这边一摊,做出邀请的姿态。

    陈颖姗把我拦腰抱起,放到长沙发上,然后单膝跪在沙发边,目不转睛地向我凝视了半晌,这才咬牙"恨恨"地说:"真是条又sao又贱的小母狗。"

    随即低头开始亲吻我,一双保养得很好的温润光滑的贵妇人之手也掠过我的颈颊,轻柔但却有力地握住我胸前饱满的果实摩挲抚弄起来,少顷,一手揽住我的肩,一手蛇一般地蜿蜒向下,流连于我的腰和臀,又在我的小腹划着圈儿略作徘徊后,倏地没入两腿之间,若隐若现地起伏颤动着。

    她的唇舌也灵动无比地游走在我的各个敏感处,一忽儿探入我的口中交缠,一忽儿含住我的耳垂咬啮,一忽儿大口吮咂着我的rufang,然后向下,再向下...

    一直到那暖暖的气息喷涌在我的花蕊周围。对我来说,颖姗主人这番曲折细致的玩弄与方才蒋亦雯的粗暴蹂躏又是别样滋味:蒋亦雯的粗暴蹂躏只需我处在被动地位默默饮泣承受,而陈颖姗的yin戏嬉弄却因势利导地挑逗我"主动"将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曝露出来让大家品评鉴赏,因而也加倍地感受到自己的yin荡和羞耻。

    如果在恋人的闺房卧室之中,这或许是一次酣畅淋漓的交欢,然而被一个并不熟悉的女人如此当众玩弄,则无疑是一次刻骨铭心的凌辱。

    陈颖姗虽然没有调教经验,但却是一个性爱经验非常丰富的女同性恋者,眼看着我的身体和情绪已经越来越不受自我控制,觉得时机已到,于是穿戴好塑胶棒棒靠坐在沙发上,让我背对她"坐"着她的大腿,塑胶棒棒则由下至上深深地插入我的体内。

    她开始借着海绵沙发的弹性将我上下颠动,同时一手环过我的胸抚摩着rufang,一手环过我的腰快速揉弄着花蕊中的核,嘴还不时探到前方吮吻我的另一只rufang。

    上下颠动令我的蜜xue不停摩擦挤压着塑胶棒,身体的其他敏感部位还同时遭到高频度的刺激,早就被挑动的欲望愈发象潮水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情不自禁发出"哦~哦~"的轻唤,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兆,而颖姗主人却想把调教的过程再放长些,她便调整节奏,停止了颠动,并略带粗暴地及时扳过我的头,用一个吻封住了我的嘴,使我"哦~哦~"的轻唤变成了"唔~唔~"的呻吟。

    如此唇舌交缠一会,再颠动揉弄一会,却每次都让高潮停滞在那最后一刻,曲折回旋,三纵三收,我的一切自尊,廉耻都被欲望之潮碾得粉碎,头脑中只一有个意念:让那极乐的颠峰及早到来吧。

    我呢喃着,呻吟着:"哦~哦~唔~唔~主人...求你...求求你..."模糊中看到晓敏在掩嘴轻笑,眼中也闪动着炽热的的目光,大概我恣肆的yin贱模样感染了她,可我已经无暇细想了,颖姗主人已经驾驭着我驰向最后的终点,她双手"端"着我的臀,一阵疾风骤雨式的上下颠动,我的身体里瞬间就好象有千万只小虫要破体而出。

    "呜~~~~"

    我痛苦至极又欢欣至极地嘶叫着,浑身都在抽搐,一片亮晶晶的颜色从两腿之间喷涌溅射而出,淋湿了颖姗主人,也淋湿了沙发和地面...

    激情过后,陈颖姗依然把我搂在怀中抚摸亲吻,几个女人以我为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怎么样?姐妹们今天都大开眼界了吧?"主人笑嘻嘻地问。

    "哇噻,"蒋亦雯耸了耸肩,略带夸张地感叹道:"天啊,我今天算见识了什么叫yin贱!你收的这条母狗真是稀有品种哟,哈哈..."

    "是极品!"陈颖姗一面抚弄着我,一面略带妒色地问主人:"它真是自动送上门的?"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把它弄到手的?"主人还是一副狡黠的样子,又转过头问晓敏:"晓敏今天话不多呀,怎么了,见到过去的老同学变成母狗,心里不舒服么?"

    "恩,有点吧。"晓敏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望了我一眼,说:"不过这终归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也没办法。"

    "看开点吧",主人拍了拍晓敏的手臂说:"这世界上本来就只有两类人,要么主宰他人,要么被人主宰,主奴关系其实无处不在。我余丽娜从来都是眼高于顶,只跟气质高贵的女人作朋友,晓敏你不但是业界的女强人,而且具备女主的气质,我不会看错的。"

    "是吗?丽娜姐你过奖了,我可不懂怎么作女主。"路晓敏郝然一笑。

    "你早晚有一天会明白的,只有被自己主宰的东西才真正可靠,包括女人。"

    "可我听说爱情的先决条件是平等。"

    "爱情究竟是什么,谁也说不清,那是模糊的东西,人才是万物的尺度,人得作主宰者,要主宰爱情就得主宰你爱的人,爱情,说穿了就是一个征服和调教的过程。"

    余丽娜歪理连篇,阐述着她的强盗逻辑,末了意味深长地一笑,拍着晓敏的肩膀激将道:"你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跟我很相似,不过对于如何调教女人,恐怕还没入门呢"...又用下巴指了指我说:"读大学的时候暗恋过她吧?"

    "丽娜姐...你凭什么说我暗恋过她?"晓敏红着脸想否认。

    "它跟我交代的呗,母狗对主人可没有秘密,它呀,早就知道你喜欢它,故意装作不知道罢了。"

    "是吗?"晓敏扭头用质问的目光看着我,嘴角抿紧了,看得出来有些生气。

    "你以前觉得她很清纯吧?哼,一经我调教,马上就原形毕露,母狗都很贱,对它不能太好,否则就要翘尾巴。"主人继续挑唆,似乎故意要激怒路晓敏。

    见目的已达到,便说:"好,不罗嗦了,你们俩的事还是让你们俩面对面说清楚,我先前答应过要留时间给你们的。

    颖姗,亦雯,我们出去走走吧。

    陈颖姗和蒋亦雯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跟随主人步出房门,已经走了老远,主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到门口冲我招招手说:"母狗,过来!"我连忙爬到主人脚边。

    主人牵着狗链把我拉到屋外一隅,蹲下来捧着我的脸蛋亲了亲,又伸手到我两腿之间,摸着花蕊笑眯眯地说:"小母狗,想不想主人对你好点?"

    "主人,小母狗好需要您的宠爱!"这段日子里,我已经学会了向主人撒娇发嗲。

    "真乖!"主人"啧"地给了我一个舌吻:"那主人就交给你一个任务,等下你好好伏侍晓敏主人,让她高潮爽一下,一定要达到高潮才行哦!"

    "这...可是..."我没想到主人会交给我这样的任务,一时有些发懵。

    ""没有可是,主人的命令,你只能服从!"主人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

    "是...主人..."

    "只要你完成任务,我一定会好好奖赏你,要是完不成,哼,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咯!"手指轻轻弹了弹我的鼻尖。

    "奴婢明白!""恩,回去吧,晓敏主人等着你呢,好好表现哦!"主人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晓敏两个人默默相对,我按照主人的吩咐从里面锁上了房门,这样才可以让路晓敏在房间里放心地说话以及做她想做的事。

    "你对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满意?这就是你想要的,作一条母狗?"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路晓敏才生硬地问。

    "是的,奴婢想作丽娜主人的母狗,玩物"。我已经豁出去了,不再在乎什么脸面。

    "哈哈..."晓敏嘲讽地大笑起来:"难道作狗比作人还刺激?还快乐?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贱,很让人...瞧不起?"

    "奴婢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在乎丽娜主人满不满意!"

    "你为那个女人丧失理智了!"路晓敏摇着头,顿了一会又问:"你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我喜欢你?"

    "...对,丽娜主人不是告诉您了吗?"

    "那你喜没喜欢过我?"路晓敏直视着我,我想低头避开她的目光,但她一把捉住我的下颌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没喜欢过我?"

    "没有!"我迎着她斩钉截铁地说。

    "我哪点不如余丽娜?我关心你,尊重你,想照顾你一生一世,可她却把你当成一条狗,为什么选择她不选择我?"

    "因为...因为丽娜主人美丽高贵,有钱有势,而奴婢的梦想就是作贵妇人的母狗啊!"

    "拍"地一声,晓敏重重扇了我一耳光,马上又看着扇我的手掌呆住了,好半天,晓敏才说:"疼吗?我从没想到过有一天会打你!"

    "奴婢是母狗,被主人扇耳光是常有的事。"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路晓敏一愣,随即冷笑着说:"我倒忘了,你已经根本没了自尊和廉耻,那我再扇你两耳光如何?"

    "晓敏主人可以对奴婢做任何您想做的事。"

    "拍,拍",又是左右开弓两耳光,我的脸一阵火烧火燎地痛。

    "还要继续吗?"晓敏咄咄B人地问。

    "晓敏主人想继续就继续,用不着问奴婢。"

    你就喜欢这样,受惩罚,被虐待,不是吗?"晓敏抚着胳膊,神情略带兴奋,清丽的面容已经因为情绪波动而涨得红扑扑的,也许潜在的施虐欲也被激发了。

    "哼,在你眼里,余丽娜是美丽高贵的女王,而我路晓敏是不谙世事的黄毛丫头,我会让你知道,你错了。我路晓敏一样可以做女主。如果早知道你那么贱,在学校念书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收伏成我的母狗!"

    "晓敏主人,您别生气!您现在不就在调教奴婢吗?您是丽娜主人的贵宾,也就是奴婢的主人,请让奴婢好好伺候您吧。"我想起主人交代的任务,于是便开始想方设法讨好路晓敏。

    "呵呵,你可真是个贱货,余丽娜把你调教得不错呀!"晓敏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拍了拍膝盖说:"坐到这来!"我连忙坐了上去,晓敏一手搂我的腰,一手抚我的胸,舌头也探到我嘴里裹挟吮吻起来。

    她竭力装出驾驭局面的样子,但我明显感到青涩的她有些紧张慌乱,不过不要紧,我现在是一个好奴,可以尽我所能的迎合弥补她,给她足够信心。

    一段深吻过后,晓敏长长地喘了口气,故作轻松地逗弄我说:"yin贱sao母狗,不就是想让我做陈颖姗和蒋亦雯对你做过的事吗?晓敏主人就如你所愿咯!"

    说罢对着我又是毛手毛脚地一阵乱亲乱摸,我们从沙发上一直滚到地下,好一番温柔缠绵,不知不觉间,晓敏的衣物也被我悄悄褪去,我从头到脚地亲吻她,并最终把头埋在她的花丛中品尝啜吸起来。

    我的舌头象条强健的鱼儿般在她的花蕊上跃动不已,弄得晓敏一个劲地呻吟哼叫,汩汩的爱泉肆意流淌,而我自己也从给予晓敏的欢畅中得到极大的精神满足...

    夏末的一个深夜,主人忽然叫我跟她一起出门一趟,此时距离路晓敏她们第一次造访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

    在此期间,路晓敏,陈颖姗,蒋亦雯都曾多次参与对我的调教,我的奴性在增强,羞耻心在减退。

    主人还不时把我借给她们,让她们把我带回住处进行单独的玩弄和调教。这三个女人似乎都对调教游戏着了迷,不断想出各种方法折磨和羞辱我,我在她们手中辗转传递,成了公用的实验品和玩具。

    当然,作为我通过考验的奖赏,主人也为我考虑得很周详,时常让我与家人和朋友联系交流,并按月给我远在外地的父母寄钱,让我谎称在一家大公司当白领,解除我作奴的后顾之忧,以便能全身心地接受调教。

    "今天我们到蒋亦雯主人的实验室去,她会用激光在你身上刻下永久的母狗标记。"上了轿车之后,主人平静地通知我,见我神色有些慌乱,她又冷冷地补充道:"基本不疼,只是刻上之后就会保留一辈子,再也去不掉。

    汽车飞速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由于是深夜,主人甚至让我不着寸缕就随她出门,只是在我颈间拴了一条狗链。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我们进入了高新开发区,这里一路都是新建的写字楼,公寓,现代化的厂房,有很多还没有驻进人,人烟极少,所以也不太担心被人看到我的样子。

    不久,主人把车停在一个院落门口,然后用手机给蒋亦雯拨了个电话。

    只一会,院落的电子门就打开了,而蒋亦雯则站在院子里。"来吧,现在所里没人。"我们刚一下车,蒋亦雯就对主人说。

    我趴在院子里的草坪上,任由她们牵着向激光实验室走去。那是院落后进一个不起眼的矮房子,谁能想到这里就是高科技激光实验场所呢?

    进了门,蒋亦雯让我仰面朝天,四肢分开地躺到一个貌似数控机床的台子上,然后用早就准备好的皮手铐把我的四肢固定,接着就Cao作数控激光仪对我进行纹身。

    激光头发出可怕的暗红色光线,我看过一眼就合上眼帘不敢再看,只感觉双乳一阵微微的灼热刺痛,然后激光头又继续移动下行,在我的花瓣和花瓣的两边外侧进了短暂的照射。

    "好了,正面纹好了!"蒋亦雯和主人扶着我翻过身,在我臀部上又刻了些东西。

    蒋亦雯兴致勃勃地说。主人凑近我的身体,仔细打量起来,边看边用手触摸着,脸上逐渐露出笑容,赞叹道:"不错,亦雯你好厉害!"

    "让母狗自己也欣赏欣赏吧,"蒋亦雯不知何时已经预备好镜子,也许就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她把镜子端到面前,让我照。

    "你瞧,你的两边rufang都已经被刺上了主人的名字:余丽娜,还是楷书字体呢!呵呵..."蒋亦雯一边注意着我的表情,一边笑嘻嘻地说。

    "还有你的BB两边,也被刺上了性奴两个字,好象是小篆字体呢",主人也微笑着插话。

    "恩,对!丽娜姐你眼光真好,那确实是小篆!另外,我在她的唇上穿了个小孔,以后就可以直接把狗链拴着它的BB走了。"

    "是吗?那可太方便了!"主人边说边捏弄着我的花瓣仔细查看。

    "恩,两边屁股也分别刺上了母狗二字,隶书哦,咯咯..."蒋亦雯得意地笑。两个女主越说越来劲,便在实验室里乘兴玩弄我,一直到天色发白才由主人载着我离去。

    转眼,一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这期间,除了过年的时候主人准假让我回家,其余都在主人的"黑暗庄园"接受她严厉的调教。

    这一年的五月,我和主人所在的城市发生了强烈地震,"黑暗庄园"转眼就化为一片废墟。

    女佣们都争相逃走了,而由于铁链的束缚,我跑不了,便被埋在废墟之中。地震发生后,主人开着她的跑车狂飙在回庄园的路上,由于震后的路况太差,主人只好中途抛锚,步行回家。

    这时的庄园,由于处在群山环抱中,与外界的通道已经基本被切断,但主人硬是凭着过人的胆识和毅力,越过了山峦险阻,回到庄园。

    "乐欣~奴儿~"主人在庄园的废墟上呼唤着我的名字,我听到了主人的呼唤,奋力回应着。

    终于,主人发现了我,她不知道从庄园的哪个角落找到一把铲子,开始一铲接一铲地挖土。那是漫长的一夜,朔风呼号,伴着轻微的余震,庆幸的是我被掩埋得并不深,经过十几个小时努力,主人终于救出了我。

    我一下扑到主人怀里痛哭起来,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到主人是那么地温柔可亲。我受了伤,主人背着我走向山外。主人把她的衣服脱给我披,又解开我颈上的项圈。

    走到半路,更糟的情况发生了,山洪暴发,浪头卷走了我们,主人揽着我在洪水中挣扎,最后的时刻,她用尽力量把我推上一片岩石,自己却被洪水卷走...

    我获救了,在医院里躺了几天才恢复意识,护士们用奇怪的目光打量我,说我在梦中都喊着"主人"。

    我伤好之后就义无返顾地投入到灾区的重建中去,由于工作需要,灾区指挥部又调我到省会负责灾区重建的募款事宜,我又恢复了繁忙的工作,只是这次不再是为了自己,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自私而虚荣的女孩...

    但是,工作之余,午夜梦回,那些令我脸红心跳的一幕幕便在脑海中浮现,那些发生在黑暗庄园中的往事曾经令我羞辱不堪,现在却成了甜蜜的追忆。

    严厉即是关爱,戏辱即是占有,蹂躏也带着呵护与温柔,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心已被主人牢牢占据...

    金秋十月的一天,已完成灾区初步重建工作的我辞去职务,又一次回到了那座凝聚我太多回忆的城市。

    我想回庄园的旧址看看,然而整个城市及其周边已变得面目全非。我好容易找到一辆taxi搭我进山,一路行,一路找,终于来到了庄园旧址。

    我赫然发现一座崭新的庄园矗立在那。揉了揉眼,我以为那是梦,然而终于证实不是梦。

    庄园的门虚掩着,我打发走出租车,轻轻迈步踏入庄园。虽是秋意盎然,但冬青植物依然郁郁葱葱。

    在那小径尽头,喷泉之畔,一个美丽的女人正在徜徉:眼含秋水,眉如远黛,不正是我魂牵梦绕的主人?

    "主人!"我激动地呼唤,她回头,目光中闪耀着惊喜。我飞奔过去,一头扑到她的怀中,泪如泉涌。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我一直在等你..."主人在我耳边低语。

    "主人,我好想你,我想永远呆在你身边。"我深情地呢喃。

    但主人毕竟是主人,她很快就按捺下激动的心情恢复冷静,柔声嗔道:"小母狗,才离开这么久,规矩就全忘了?脱衣服,跪下!"

    "是,主人",我很痛快地脱光衣服趴到主人脚边。当我脱到内衣内裤时,主人的眉毛微微挑了挑,轻嗔薄怒地白了我一眼说:"好哇,居然敢背着我戴乳罩,穿内裤,看我呆会怎么收拾你!"

    "奴儿以后不敢了嘛!"我搂住主人的膝盖撒娇。

    主人不动声色地从怀中掏出那个狗项圈给我戴上,然后嫣然一笑说:"一直都给你留着呢!"主人用狗链牵着我走向庄园的深处,我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我将永远成为她的母狗。

    我能真切地感受到我和主人之间有一份nongnong的感情存在,至于这份感情是不是爱情,可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我深深地知道,我和她,她和我,已经再也无法分离,在今生剩余的日子里,我们将成为彼此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