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成为奴隶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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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从不是什么温柔的主人,他的调教一向是富有特色的赏罚分明——鞭子从来是能给多少便给多少,糖则只在必要范围内的底线,一分也不多。而所有的破例,全都在这个奴隶身上。 消毒水选的是碘伏喷剂,一点点从蝴蝶骨处向下喷匀,在伤口周围留下淡淡的褐色痕迹。殷红的鞭痕原本极具美感,碘伏的药水痕迹却煞风景得很,因此黎川并不喜欢这种消毒液,也是第一次用在自己的奴隶身上。 「疼吗。」黎川的眼神落在奴隶瘦削却挺得极正的双肩上,淡淡问道。 「不疼,主人。」 「这是对你的奖励。」黎川无意识地牵了牵嘴角,「今天台上的表现不错。」 收起消毒药水,黎川让零转过身来,看着他的眼睛:「说出你今天的感受,你应该知道原则。」 「是的,主人——诚实,坦然,毫无保留。请问,我需要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 「当然是从成为我的奴隶的那一刻起。」黎川的语气冷了几分。 「好的,主人。」零仿佛未察觉黎川的情绪变化似的,开始了自己的叙述。 「签下协议之后,您让我跪下脱衣。我对此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因此在完成指令上没有遇到任何障碍。随后,您赐予了我名字,虽然是很常见的名字,但这仍然令我产生了十分微妙的感觉。」 黎川微微眯起眼。在调教奴隶的过程中,让奴隶对自己描述被调教的感受算是一种日常任务,但像眼前这个奴隶一样能够冷静、清晰、甚至用近乎书面化的语言去完成这项任务的,十四年来一个也没有。更准确地说,是连能够望其项背的人都没有。 如果他不是一个奴隶,他甚至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黎川想。 「这或许是因为,」零继续平静无波地叙述着,「我知道岛外的世界里,所有人生来就有名字。有了名字以后,就像是终于成为了人一样。」 黎川的瞳孔缩了缩。赐名是主人收奴的重要环节,一般来说,成品奴隶对此的认知都是「终于有了主人」。而如果是一个原本有名有姓的普通人被收为奴隶获得赐名,则会产生强烈的被羞辱感。眼前的奴隶显然在这两种状况之外——一个奴隶自认为人,对调教师来说是麻烦的事。 记下了这一点,黎川继续不动声色地听着零的叙述。 「然后,在主人的命令下完成了身体的清理工作。因为是亲手设计的机器,所以运转起来与想象中的差别不大。接受清理的时候,思考的是关于如何继续优化机器的事情。」 黎川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内心却莞尔了一下。 「再之后,主人使用了我,比我预料中早很多。被主人使用的时候……」说到这里,零的话语出现了难得的停顿,「几乎什么都没有思考。身体觉得很舒服,但又对这种舒服感到不知所措。所以虽然得到了允许,却还是因为不知道射了以后会怎么样而选择了继续忍耐。」 这个描述很有意思。黎川想。身为自小在岛上长大的奴隶,又是设计调教器械的调教师,竟然声称自己在快感面前感到不知所措。 「主人使用完毕后,便带我去了极乐场。我没有想到第一次受鞭会是在宾客们面前,也担心过如果节目无法成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上台之后,主人的鞭子很疼,很快让我没有办法思考别的事了。中间有一段时间,应该是药物的作用,变得很想射,但是因为太疼,一直没有射出来。再后来……或许是习惯了疼痛,新的鞭子渐渐没那么疼了。到最后,甚至觉得每一鞭都很舒服。因为您重复了允许我射的事,下意识地射了出来——第一次受鞭就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主人的技巧让我非常惊讶。」 黎川冷冷抬了抬眉,示意零继续。 「节目结束后,主人带我去见了沈董事长。如您所言,沈董事长在您面前表现出了对沈林先生的怀念和哀悼,但目的只是为了拉近与您的关系,这种行为令我也十分反感。」 「你知道林?」从这个奴隶嘴里听到林的名字,黎川惊讶得脱口而出。 「是的,主人。」零坦然地回答,「我知道沈林先生生前与您是好友,还知道您是因为沈林先生的过世而破坏了钟楼并下令不再允许人进入。那是在我成为机械师不久前的事。」 「你既然知道,还敢去修复它?」黎川的语气变得冰冷,目光中也透出凌厉的危险气息。 「是的,主人。」 简短地回答完黎川的提问,零便不再说话。黎川等待了片刻,只觉得郁结在心中的怒火缺了释放的出口,只得缓缓压下。 「考虑到那是你成为我的奴隶之前的事,我不追究。」黎川冷冷地说,「但是今天,你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零抬起头,表情仍然是平静的,眼神却看起来像是思索了片刻,然后望向黎川:「请您明示,主人。」 「在主人面前说话,你该自称什么?」黎川居高临下地看着零的眼睛。 「零……知错了。请主人责罚。」面前的奴隶低下头,认错认得很快。但对于黎川来说,那还不够。 「以后你在我面前,只准自称奴隶。」 当晚,黎川罚了零跪趴在训笼里,挺胸,塌腰,抬臀。口中rouxue中都插着仿真的性器,被镣铐锁住的双手也各握住一个,双腿之间还有一个,用大腿根部夹紧。五个仿真性器都带着传感器,身处训笼之中的奴隶必须不断刺激着这些性器,一旦其中任意一个有所松懈,训笼的铁栏杆里就会流窜起电流,给予笼子里的奴隶极为疼痛的惩罚。 与此同时,黎川还在零面前放置了奴隶守则。两页A4纸大小,五号字体,恰放在稍不仔细就无法看清文字的距离,要求一晚上将其倒背如流。 放在平时,这根本算不上惩罚,只是普通的调教课程而已。黎川考虑到他刚刚成为奴隶,又经受了严酷的鞭刑,身体消耗应当不小,还要背诵着奴隶守则服务五根阳具坚持整整一晚,也已经不算轻松,便没有再增加惩罚的项目。 随着调教的结束,岛南的夜也似乎安静了下来。黎川躺在床上,又回想起了从零嘴里吐出的话—— 「沈林先生生前与您是好友。」 好友……或许在所有人眼中,他们都是只这样的关系而已。曾经他将对林的欲求深埋心底秘而不宣时,怎么想得到有朝一日,这个秘密会就这样尘封起来,再也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