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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庭筤与承诺(用鸡儿玩弄墨叔叔的身体,被墨叔叔玩武器放置play)

    水斜桥从射精的快感中缓了缓,软着腰脱了自己的裤子甩在一边,大喇喇地跪在床上对着墨庭筤的脸撸动着自己半硬的性器,弯着眼对墨庭筤笑道:“想不想尝尝?”

    墨庭筤眨眨眼,直起身子想凑过来,却又被水斜桥推开:“诶等一下!”

    水斜桥转过柔韧的腰伸长手臂从壁柜上取了墨庭筤的眼镜给他戴上,满意地看了两眼,才再把性器凑过去,用一种施恩般的语气道:“舔吧。”

    墨庭筤实在不懂他脑子里成天都飘着些什么东西,慢慢凑近了他那不太精神的小兄弟,上面沾满了他自己刚刚射出来的东西,此刻油光水滑的,一凑近,那上面的湿热就把墨庭筤的镜片激出了一片水雾。

    墨庭筤先是伸出舌头在顶端试探性地尝了尝味道,继而才将整个头部都舔了一圈,接着逐渐往下,一点一点地把上面的白浊尽数舔去,用自己的晶亮的口涎取代了覆在那柱身上的浊液。

    墨庭筤舔完后,回想着水斜桥对自己的伺弄,不太确定地含上了下方的两个囊袋,两边交替吮弄着,听着水斜桥的呻吟才逐渐卖力起来,又往上含住他最敏感的顶端,感受着柱身的青筋抵着自己的上唇脉动,整个物什逐渐在自己口中挺直胀大,把墨庭筤的嘴越撑越满。

    水斜桥“呼呼”的不断喘着粗气,突然把那物从墨庭筤嘴里抽出来,红着眼看着一脸无辜的墨庭筤,然后把他彻底按在床上,而他膝行上前几步,跨坐在他的胸上,那一根凶物就这么狰狞地戳在墨庭筤颈下。

    墨庭筤手抬起扶着他的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水斜桥邪邪一笑,歪了歪身子把那物夹在墨庭筤肩颈间,就这么动着腰磨蹭起来。

    墨庭筤下意识想躲,却被水斜桥固定住了头,甚至还往那边再歪了歪,让水斜桥每次动作都让那物擦过他的下颌,在他白净的脸上很快摩擦出一道红痕。

    墨庭筤起初挣扎两下后就放弃了,抬起一只手横在眼前便任由他去玩弄,水斜桥却连这点恩惠都不愿施于他,硬是把他的手臂扯了下来:“看着!”

    事实上墨庭筤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他只能用余光瞥见那发红发亮的物什一下一下沉入自己的颈间,粗黑的阴毛时常扎得他发痒,那物在肩颈间磨蹭的触感十分古怪,把他的颈部和肩部磨得又湿又滑,那一片皮rou也感到又痒又麻。

    很快水斜桥便玩腻了这处,屁股往下退了些,跨坐在墨庭筤肋骨的位置,一手握着自己那物撸动了几下,便毫不留情地握着头部狠狠地碾向了墨庭筤的一边rutou。

    茎头碾上那处时,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低吟,水斜桥很快动起腰一下一下地cao起了墨庭筤的rutou,把那处本就倍受蹂躏的地方刺激得更加硬挺红肿。水斜桥时而用墨庭筤的乳首抵着自己的精孔研磨,时而甩动茎身用那又硬又敏感的头部击打那同样硬起的乳首。

    “墨叔,被cao奶头爽不爽?”

    墨庭筤自然不会答,他被这情景刺激得气喘吁吁,羞耻得恨不得把身上的人一把推开,偏偏他双臂都被水斜桥颇有先见之明地用大腿压着不能抬起,只能无力地挣扎几下,很快便沉浸在这古怪的快感中难以自拔。

    “哈……墨叔的小奶头……好硬、好好cao……”

    水斜桥一边动作着,一边胡乱呻吟,挺着腰把墨庭筤的两边乳尖都肆意蹂躏了一番,红亮亮的泛着yin光,却还不忘逼问他:“叔,cao奶头爽不爽?”

    墨庭筤的眼镜已是歪歪斜斜地挂在脸上,双眼有些失神,眼中覆着迷蒙的水雾,也不知是不愿答还是不想答。

    水斜桥用茎首用力压住那已然十分敏感脆弱的rutou碾磨,直把那小粒都快按得深陷入rou里,把墨庭筤刺激得叫出声来,他又问:“墨老师,奶头被cao爽不爽?”

    墨庭筤这才皱着眉胡乱道:“爽、爽……”

    水斜桥还不满,又狠狠碾了几下:“什么爽?”

    墨庭筤只好自暴自弃般地喊道:“被cao奶头很爽。”

    水斜桥又问:“下次还想不想玩?”

    墨庭筤木然应道:“想……”

    “另一边sao奶头想不想再被cao?”

    “……想……”

    “那说出来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墨庭筤总算从情欲里缓过神来,瞪着眼睛看向水斜桥:“水斜桥我cao你……”

    水斜桥又用力戳戳他的奶头,笑道:“待会儿就给你cao,现在你先说。”

    “说什么?”

    “说你的sao奶头想被我cao。”

    “你的sao奶头想被我cao。”墨庭筤恶狠狠道。

    水斜桥刚想发作惩罚他,又想起什么,还是笑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也没有反抗啊。”

    水斜桥总算气急,上前掐着墨庭筤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然后一点儿一点儿地把自己的yinjing重新捅入了那湿滑高热的口腔。

    墨庭筤半是被迫半是主动地接受了水斜桥的插入,张着嘴任由他头部坚硬的棱角一次又一次地碾过自己的舌面捅到口腔深处。水斜桥没有让他做深喉,所以他还算能够接受这样的cao弄,甚至主动抬手握住了还留在口腔外无法被照顾到的小半截轻轻给他侍弄着,水斜桥空出的两只手便得以往身后伸去掰开自己的臀rou探入两根手指抠挖自己的xue道。

    这般前后夹击之下,水斜桥总算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从墨庭筤口中退出来抓着他的手用力地给自己撸动几下,而后尽情地射在墨庭筤的脸上,不仅脸上的眼镜都被射上了两道白浊,就连额前的发丝也沾了几滴,而后摇摇晃晃地顺着墨庭筤挺拔的眉骨落到了他眼皮上。

    水斜桥一边喘着一边欣赏着墨庭筤这副被糟蹋坏了似的模样,得意得忍不住笑出了声。

    墨庭筤喘匀了气儿,伸手想去摘下自己的眼镜,却被水斜桥拦下,他自己伸手把那脏污的眼镜从他脸上摘了下来,看着墨庭筤不知所措的眼神,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童。

    他把镜片凑到墨庭筤唇前,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舔。”

    墨庭筤抬眼看了水斜桥一眼,像是要跟他商量,水斜桥却不容他商议:“怎么,你嫌弃我的东西?”

    这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把他含射出来的。

    墨庭筤无奈,只好伸出糜红的舌,颤抖着轻舔了一下镜片上的液体,舌是热的,液体是温的,镜片却是微凉,这三种温度的碰撞让墨庭筤打了个激灵,却又顺从地接着一下一下舔了起来。

    水斜桥兴奋地看着墨庭筤把两边镜片上的jingye都舔了个干净,便把眼镜又放到一边,凑到墨庭筤眼前开始小狗一样舔起了他脸上的jingye,他的舌扫过他的眼皮,游移过他的脸颊,最后印上他的唇和他交换了一个带着腥膻气息的吻。

    一边吻他一边解开墨庭筤的裤腰,墨庭筤顺势坐起身来让他更方便动作,很快水斜桥就扒下了墨庭筤的裤子,一边唇舌还不舍地滞留在墨庭筤嘴中,一边抚慰着墨庭筤硬得发紫的凶物,而后熟门熟路地扶着那物抬起腰臀便将它纳入了自己的又湿又热的甬道中。

    习惯了被插入的后xue已然空虚了许久,这一下插入直爽得水斜桥扬起修长的脖颈呻吟,墨庭筤的唇舌追上去咬住他的喉结,就像野兽叼着自己的猎物,牙齿叼着那一小块成痂的皮rou轻轻研磨。

    而水斜桥已然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他扶着墨庭筤的肩,不断抬起腰臀一下一下taonong着墨庭筤的硬挺,感受着那坚硬的顶端碾过柔嫩的肠壁,勾引得他身体深处又情不自禁地泌出一股清液来更好地迎接这凶物的入侵。

    墨庭筤也一路从他的脖颈吻到他的锁骨,又用唇舌安慰着他还未完好的点点淤伤,最终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将那红肿的乳粒再次含进嘴里,那乳粒已然肿得像颗小樱桃,激凸着充血,再轻轻咬一咬怕是就能破了皮,而墨庭筤却毫不怜惜,报复似的叼着它吸吮,好像真要把水斜桥身体里蕴藏的乳汁尽数吸出来一般。

    水斜桥只觉得后xue又热又满,胸前却又痒又痛,两处性器传来五花八门的感受让他混乱得失去了神智,他几度腰软得无法再动下去,却又被墨庭筤拎起一下一下往下沉,水斜桥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被人cao成了个rou套子,每一寸内壁都饥渴地裹挟贴合着男人的性器,而他作为这具身体的主人,却只能机械地接收着墨庭筤那东西,承受着他的cao弄。

    墨庭筤这回插入射得比以往快,毕竟被水斜桥这么折腾了老半天,他没有一插进去就射出来已然是他自制力惊人了。

    墨庭筤射精后,他的yinjing依旧沉甸甸地被他饥渴的屁股含着,却一时无法完全勃起,水斜桥还没得到满足,委委屈屈地撸着自己的性器摇摆着屁股。

    墨庭筤觉得有些羞愧,更有些抱歉,于是一边帮他抚慰着挺翘的性器一边凑过去吻他,眼角余光却瞥见方才就被水斜桥脱下扔在一旁的裤子,那上面还挂着墨庭筤给他做的皮带,还有他亲手给他设计打磨的那把蝴蝶刀。

    墨庭筤心下微动,松开水斜桥的唇,在水斜桥水雾迷蒙的眼神中取过那把刀。

    此刻,这把不知沾过多少人血的刀尖利的刀刃正安静顺从地收在刀把中,一对刀把毫无危险性地折叠着,能够让他握在手中任意把玩。就像此刻的水斜桥,收起了所有刀锋和棱角,被cao得又乖巧又yin浪。

    刀从刀身到刀把都是金属打造,被扔在一边冷落许久,此刻握在手心有些凉。

    墨庭筤眯了眯眼,用刀把碾着水斜桥柔软的唇,低声道:“来,把它暖一暖。”

    水斜桥眨眨眼,眼睫被打得湿润,他有些猜到墨庭筤想做什么,抗拒地摇摇头:“不、不行……”

    墨庭筤却不容他拒绝,轻轻撬开他的唇瓣,便把刀把塞了大半到他的嘴里。

    灼热的口腔被冰冷的温度无情地入侵,让水斜桥立即打了个冷颤,金属的味道过于怪异,还裹挟着死亡的气息,还未等水斜桥适应这种冰冷,墨庭筤就握着另一头在他口中抽插搅弄了起来。

    这刀折叠起来后也不过半尺长,水斜桥连墨庭筤的性器都全根吞过,含着这个简直轻而易举。墨庭筤也不担心这刀上不干净,这刀是墨庭筤送给他的成人礼,水斜桥对这把刀宝贝得很,每日都得细细养护擦拭,因此墨庭筤也可以理解水斜桥方才的抗拒,若他把这把刀用于床第间调情,那水斜桥怕是再也没有脸拿着这把刀去与人相搏了。

    水斜桥不喜欢那刀在自己口中搅弄的感觉,金属的味道让他有些恶心,墨庭筤看他眉头紧皱,显然并不舒服,便不忍让他含得太久,很快便整根抽出刀把,看着那水光淋漓的金属,将其探向了水斜桥身后。

    水斜桥还在做无用的恳求,眼睫一抖一滴泪就掉落在他脸上,他凑上去亲墨庭筤的唇,厮磨着他的唇瓣低声求道:“不要用这个……求你……墨叔叔……”

    他的唇瓣被金属熨得发凉,墨庭筤被他亲得舒服,手下动作却一点儿没有因为他的恳求停下,甚至还十分恶劣地拍拍他的后臀,对他道:“乖小狗,自己把xue儿掰开。”

    水斜桥这下已经完全没有方才那副志得意满、颐指气使的模样,他想拒绝,却不能拒绝,他已然心甘情愿地在自己脖子上套了主人的印记,就得尽职尽责做好一只乖狗狗,不能妄自违背主人的要求。

    他只好将上半身都趴在墨庭筤身上,颤抖着手朝后抚上自己发红的臀尖,稍稍往两边一用力,就露出股间那处还贪婪地吞吐着男人性器的洞口来。

    墨庭筤两根手指在那xue口按了按,把那看似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可怜小洞又按得更软了一些,继而墨庭筤试探性地再探入一指,那小洞犹豫地啜吸了片刻,又听话顺从地将那指节纳了进去。墨庭筤又探入第二根手指,这一次就比上一次要难一些,因为墨庭筤自己的性器也开始在水斜桥体内充血胀大起来,水斜桥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点,在墨庭筤探入第二根手指的一截指节后,趴在他身上的人当即抖得更加厉害。

    “叔……不要了好不好,太满了……”水斜桥一边呜咽着泪眼朦胧地摇头,一边却还乖乖地掰着自己的臀瓣。

    怎么会有这么招人疼的小狗崽儿。墨庭筤简直爱得不行,低头吻吻他扑扇的眼睫:“吃得下的,小狗崽儿可贪吃得很呢,放松。”

    水斜桥到底能不能放松不知道,后xue里含着的jingye却被墨庭筤这么一探沿着手指流出来不少。墨庭筤正好借着jingye的润滑,并着两指在他后xue慢慢抽插起来。

    “呜……唔……”水斜桥这副身子大概天生就懂得享乐,比他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快被插出快感来,墨庭筤不过才抽插了十几下,这小浪货就舒爽地呜咽了起来。

    墨庭筤看他完全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入侵,便将那蝴蝶刀抵在他的xue口,抽出手指的同时将它往里面一顶,那两指宽的蝴蝶刀就顺顺利利地被插入了水斜桥后xue中。

    灼热的性器和温凉的金属一起被包裹在一个rou套里的感觉很怪,却并不难受,相反墨庭筤还觉得yinjing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挤压得有点爽。

    水斜桥也感到了金属和手指在甬道中截然不同的存在感,他瞪大了眼睛,几乎有些不可置信:“进……进来了……”

    墨庭筤勾了勾唇,在他耳边道:“不仅进来了,还要cao你。”

    说着,墨庭筤就握着剩下一小截儿刀把在水斜桥后xue中进出了起来。

    刀把并不粗,能够进到他后xue中的也不足半尺,可若说这世间还有能教水斜桥感到羞耻的性事,那便是被自己最宝贝的武器cao了屁眼儿,约莫还在上面淋了不少sao水儿和jingye。

    水斜桥双眼含了泪,半张脸都埋在墨庭筤颈窝里,好像这样他就听不见刀把抽插时带出的yin靡水声。那后xue倒是依旧将其中的两样东西都含得十分卖力,一点儿看不出它的正主正是一派羞愤欲死的心情。

    墨庭筤一边带动着刀把进出,一边开始抬着腰在他甬道里轻轻顶弄起来。

    这感觉奇妙得紧,好像除了墨庭筤之外还有另外一人在cao他。

    这种幻觉让水斜桥更感到羞耻,他从心到身,都只想属于墨庭筤一人。

    他抬起脸颤抖着声音开口再次乞求道:“叔,把刀拔出去好不好?”他一双泪眼看着可怜极了,“不想被别的东西cao,只想给你cao。”

    墨庭筤几乎要沉溺在他眼中脆弱的爱意里。

    他当即抽出刀把扔在一边,一翻身把水斜桥放在床上,又把他拖到炕沿,自己则站在地上抬起他两条腿夹在自己腰上,而后自上而下地凶狠撞击着,胯骨击打着他的后臀,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

    这晚墨庭筤在水斜桥那饥渴又放浪的屁股的勾引下,足足抵着那高热的肠壁射了三次才在水斜桥的哭喊中偃旗息鼓,结果抱着人去洗浴时却又被这不知死活的小狗崽子挑逗得压着他的舌面让他心满意足吞了回精,这一夜荒唐无度的情事才算有了个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