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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人磨(作恶多端的小混混被浇灌)

    恶人自有恶人磨

    “龙哥……什么意思?!你别诓我......”陈复强作镇定,但微缩的瞳孔和颤抖的声线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面前光着膀子,手臂上纹着龙爪的男人十分壮实,左眼处的疤痕贯穿了眼皮上下,瞧着异常的凶神恶煞,“诓你个屁!就那意思,老子再说一遍,待会进去识相一点,这次老子保不了你了。”

    陈复脸色逐渐苍白:“没有余地了吗?!龙哥…!龙哥……救我、救救我!我一辈子都给你当牛做马——!”

    青年的声音逐渐尖锐。

    但男人不为所动,他不耐地啧了一声:“cao!老子都说了救不了你,你也不看看你这次惹了谁,连老子都跟着你受罪,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男人暴躁地将快要跪在地上的青年一脚踢开。

    陈复跌坐在地上,双手撑地,目光里都是绝望。

    他是一个走江湖的混混,在龙哥手下干事,偶尔会给人顾去当讨债的打手,只要不将人弄死,事情迟早会平息下来,好歹有一口饭吃。

    昨天他刚跟着几个兄弟去办了一家钉子户,将那家人的玻璃窗都砸碎,然后在门口例行扛着棍子一边放狠话一边狂砸那扇加固过的铁门,里面一对老夫妻差点就隔着门向他们跪下来,但陈复几个丧尽天良的小混混却砸骂得更欢。

    在扛着棍子回到租借的小破屋的路上,眼尖瞧见巷子拐口处停着的一辆限量版的柯尼塞克,银白色的车身在余晖下褶褶生辉,像是在嘲笑他这等社会的蛀虫一样。

    陈复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仇富的心理让他对着豪车骂了几句不入流的脏话。

    想想自己要回的地方阴暗又陈旧,跟眼前行走的金钱简直是两个极端。陈复心里对社会的报复冒出了头,他见附近也没有摄像头,冷笑一声,便握起棍子狠狠砸上车身。

    不愧是名车,坚硬的表壳将他握着棍子的虎口反震得发麻,但凹陷下去的地方却又让他满心快意。

    现在想来,他当时简直被迷了心窍。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车主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龙哥提起陈复的后衣领,将颓在地上的人拖到了一间豪华的包厢前。

    隔音性能极佳的门在打开后,才知道里面已经一片狂乱,彩色的霓虹灯将封闭的包厢衬得跟个狂欢的地狱一般,台上的频闪灯照的陈复眼角都泛起湿意。

    里面的人当然也注意到落网的鱼儿。

    只待宰杀。

    龙哥将陈复扯到沙发上喝着酒的男人面前,背脊都不敢挺直,谄媚地裂开嘴,“柳少,人给您带来了。”

    沙发上双腿岔开的男人转了转两指间的玻璃酒杯,透明的玻璃在斑斓灯光的照耀下慢慢流转,柳锡城百无聊赖地掀起快要合上的眼皮。

    龙哥凶神恶煞的脸皮并不适合做出这种谄媚地表情,跟一团被揉皱的抹布一样,瘆人得慌:“就是这小子砸了您的车!人给您带来了,任凭柳少处置,请问能不能……”

    小心翼翼的语气似乎讨到了男人的欢心,“你跟门口的保镖说一声。”

    “谢谢柳少!柳少大人有大量。”龙哥嘴角都快裂到耳垂,如履薄冰的脸上如释重负。

    龙哥那边快步走出了包厢,似乎一刻都不想多待。而这边,那些刚刚还在狂欢的子弟也围了上来。

    “就是这小子砸了柳哥的车?”一个娃娃脸的青年在一旁好奇道。

    “呵,真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把人卖了还抵不上修车费,眼睛这是长在屁眼上了吧?”

    柳锡城终于把陷入绵软沙发的身子提起来,他扯住瘫坐在地面上已经无法思考的青年半长的头发,迫使对方扬起一直垂着的脸庞。

    上面毫无血色。

    柳锡城玩味笑道,“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砸车的时候没想过会有这一刻吧?”

    陈复将唇角抿得发白,头皮上传来的拉扯感似乎是审判的前奏。

    旁边围着的人还在嘲讽起哄。

    “这只手砸的?”柳锡城脚上的皮鞋不轻不重地踩在陈复的右手手背上,“还是——两只手一起?”

    手上传来的碾压感越来越清晰,对方在持续加重脚上的力道,陈复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地讨饶:“对不起对不起……柳少,柳爷,我不该瞎了眼,求您放过我,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柳锡城还没说话,旁边就有人按耐不住:“哈哈哈哈你们听,这社会上还有这么好的事?砸了就想当没发生过?”

    “想得挺美。”

    这时,旁边那个娃娃脸的青年摸了摸下巴,语气有几分下流:“柳哥,这人你要是不急着处理,不如先给我玩玩。”

    玩?玩什么?怎么玩?

    陈复浑身打了一个战栗,他现在后悔得不行,简直想回到一天前抽死那个被嫉妒驱使的自己。可凡是没有如果,他现在是体会到那些在他和他兄弟棍棒底下求饶的人那种无望的心情了。

    天道有轮回,上天绕过谁,他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可是内心再如何反悔也没有用。

    扯住他头发的柳锡城松开了手,朝娃娃脸青年扬了扬下巴,答允了对方的提议之后,又百无聊赖地坐回了沙发上。

    陈复面如死灰地等待着他的惩罚的降临。

    娃娃脸青年看面相十分亲切友善,不像是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但这也只是看起来。

    “你们,帮我抓住他。”娃娃脸朝对面两个男人努了努嘴,然后又将眼神放在了陈复的身上。

    说实话,陈复长得并不算好看,只能算是清秀,娃娃脸玩过的男人不少,本来不稀罕眼前这盘小菜,但刚刚对方濒临绝望的表情还是让他产生了一丝兴趣。

    这里只有他是gay,柳锡城对男人和男人那一套没兴趣,这也便宜了他,独享这只猎物。

    被叫上前压制住陈复的两个男人一个站在旁边,一个一手抓住陈复两只手腕,一手按住对方的脖子。

    陈复似乎意识到自己将遭受到怎样的对待,挣扎得厉害。男人不得已坐在他脖子下,肩膀处。

    被压制的青年双腿还跪在地上,膝盖着地,面庞也被严实地压在地面上,上半身腰背一垮,被迫塌到极致,这个姿势带动着青年的屁股高高翘起。

    娃娃脸饶有兴致地看着姿势难堪的陈复,伸手打了一下对方挺翘的屁股,隔着裤子的拍打并不痛,但辱人的意味却非常重。

    陈复隐藏在阴影处的眼眶慢慢红了。

    若是这样的侮辱也就算了,陈复接着只觉得屁股一凉,身后那只看不见的手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一个挺翘的蜜桃臀就这样被扯去了最后的遮羞布,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旁人的眼皮下。

    陈复羞耻得想要夹紧腿,但这个姿势想要动一下都是困难万分。

    娃娃脸眼神一亮,倒是捡到宝了。

    也许是经常斗殴的缘故,陈复腰部线条十分流畅,没有一丝赘rou。

    “啪——”皮rou的拍打声从包厢一角响起,娃娃脸青年脸上已经带上了兴奋,陈复挺翘的股瓣一拍打下去,便立马泛起一圈圈rou浪,整个都在颤动,十分有弹性。

    中间的xiaoxue还不安的收缩了一下。

    陈复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娃娃脸的并没有收敛手劲,没了裤子的保护,陈复现在只觉得屁股一阵阵的发麻。

    手上富有弹性的触感让娃娃脸眯起了眼睛,他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面前赤裸的屁股。

    陈复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呼出声,他不知道的是,每次巴掌一落到上面,他的菊洞就随之收缩一下,又在手掌离开的时候慢慢绽放张开,娃娃脸看得热血都往身下涌去。

    面前的人已经勾起了他的兴致,但他还不打算这么快就下手,前戏越长,到嘴的食物越香。

    朝向半空的股瓣已经泛红,陈复被当众打屁股,已经羞耻得泛起了泪花,在一连串拍打后,后面的动静忽然停止了。

    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屁股中间那个羞耻的地方就被冰凉给刺激了一下。

    娃娃脸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在嘈闹的包厢中有些模糊不清,“看你这么口渴,给你喝口水——”

    黑色的红酒瓶口抵在淡色的褶皱上,里面半瓶红酒晃荡,娃娃脸恶趣味地拿着冰凉的瓶子在被刺激的缩紧的洞口旋转碾压,倾倒下半杯量的红酒液,红色顺着现成的屁股缝隙滑落下来,经过会阴,流淌到还没硬起来的rou色性器上,然后滑过棒身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地面,就像是失禁喷出了红色的尿液。

    陈复身上已经羞耻得热度攀升,他似乎知道现在求饶也没有用,干脆破口大骂:“我cao你妈!!你这个只会干屁眼的玩意儿!!狗娘养的垃圾!……cao!”

    撅起屁股的青年骂到正起劲,就感到刚刚还在他屁眼处慢慢碾压的冰凉玩意儿直接闯入了他身体里,撕裂疼痛感让他不断脱口而出的脏话戛然而止。

    “我干你屁眼你还不乐意了?”娃娃脸眯了眯眼睛,握着瓶子又旋进去一点,“嗯……要不是我要干你屁眼,你现在指不定都没命了,还有时间来骂人?我看你这张嘴也不需要了。”

    娃娃脸将刚才从陈复裤头上抽出来的皮带从地上捡起来,扔给还压在陈复肩头上的男人,男人抬起按在陈复脖子上的手,会意地接住了在空中划出了一条弧度的皮带。

    另一个男人握住陈复的手,骑在陈复身上的男人两手都得到空闲。他一手捏住陈复的下巴,一手将皮带围着陈复的脑袋绕了一圈,卡进他的嘴巴里,皮带扣从他的脑袋后扣住收紧,制止住了陈复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

    陈复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顿时无望地呜咽了一声。

    xiaoxue在度过了一开始的撕裂感之后也渐渐适应,毕竟红酒瓶口并不干涩,而且尺寸也不大,进去那一瞬间并没有受伤流血。

    娃娃脸看着被撑平了一些的褶皱,又用力地拍了陈复微肿的臀rou,xue口瞬间夹紧了红酒瓶。娃娃脸逗弄够了,慢慢抬起红酒瓶,让里面的红酒液灌进陈复身下的小口,另一种形式吞咽进肚子里。

    “唔——!!!”陈复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流进了肠道,恐惧感袭来,他瞪大着眼睛不停地挣扎,却徒劳无功,只能无力地缩紧小屁眼,被动地喝下娃娃脸给予的食物。

    半瓶酒液并不多,但第一次灌进东西的肠道十分生涩,当全部液体流进去之后,陈复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异物的违和感让陈复不停地做着无力的挣扎,回馈到的却只是汗湿淋漓和不断起伏的胸口。

    酒液在肠道里面开始发热,将肠rou刺激得蠕动紧缩。娃娃脸看时间差不多了,握着酒瓶开始进进出出,摩擦着里面敏感的肠rou。

    因为红酒瓶瓶口窄,到瓶身就越来越粗,所以在瓶子进到三分之一时就已经进不去了,菊xue口都被撑到没了褶皱,平滑的一圈。娃娃脸动作越来越快,身下的躯体在他的动作下不停地颤抖,被皮带限制住的口舌只能发出几声气音。

    rouxue被酒瓶摩擦得快着了火,细长的瓶口探索着未被开发的小径,甬道渐渐被cao得松软了一些,不再如一开始那般寸步难行,娃娃脸没再直来直往地caoxue,他将酒瓶插到不能再进一步,然后慢慢旋转瓶身,将里面的肠rou绞得一塌糊涂,xue口撑开的褶皱也顺着酒瓶旋转的方向拧了过去。

    身下的青年被酒瓶干得不停地颤抖,无法闭合的口腔不断有唾液从皮带里流出来,湿濡了地面。烂熟红艳的肠rou在吸附在光滑的瓶身上,在瓶身抽出时还带出了一点糜热的xuerou,随即又被旋转的酒瓶给推进主人的体内。

    娃娃脸终于玩够了,直接将红酒瓶抽出,随手扔在一旁的薄毯上。

    酒瓶咕噜的滚动了几下,撞上了柳锡城擦得锃亮的皮鞋上,引来了沙发上慵懒男人的注意力。

    陈复的后洞被酒瓶cao得松软,裂开了一个黄豆般的小口,在失去异物的时候还贪婪地一翕一张,吐露出一点带着暗红的清液。

    情色至极。

    娃娃脸此时也忍不住了,身下已经硬的快要炸开。

    他拉下勒住勃起的裤裆链,从里面弹出一根鼓着青筋的暗红色roubang,尺寸不小,比红酒瓶的细颈大了一倍有余。娃娃脸扶着高高翘起的硬物,抵上了陈复在半空中不断张合的菊xue,已经松软的xue口已经无力抵抗娃娃脸被前列腺液濡湿的guitou,娃娃脸胯下发力,硕大的guitou直接顶了进去,被xiaoxue口轻松地吃了进去。

    陈复难受得要命,他的屁眼刚刚被摩擦得张开一个小洞,肠道里面火辣辣的在烧着,肚皮因为红酒的积攒还微微鼓起。他以一种耻辱的姿势趴在地上,酒液没办法从高翘的屁股流出来,在肚子里烧得火热。

    屁眼忽然被一个滑溜的东西抵住,陈复混沌的脑子里还没想出个左右,那东西就直接破开他刚刚被红酒瓶开苞的rouxue,抵达深处,是红酒瓶没能扩张到的地方。

    陈复如同一只缺水的鱼儿,开始剧烈地扑腾,塌下的腰还没拱起就又落了下去,圆润的屁股也开始激烈的左摇右摆,像是要将入侵者赶出去,然而可怜的事实却是将娃娃脸青年硬热的棍棒给吞得更深,陈复被皮带卡住无法闭合的嘴巴只能发出几声急促的气音。

    无力极了。

    娃娃脸一脸舒爽地享受着紧实肠道的挤压,肠rou像是一张张小嘴不停地在吮吸着他的roubang,虽然已经被红酒瓶给开拓了,但那细长的瓶口和他身下粗壮的roubang压根没办法相比,他cao持着roubang给紧致的肠道开始了第二次扩张。

    甬道里因为刚刚被酒瓶剧烈的摩擦以及酒液的作用,guntang异常,娃娃脸下浸泡在里面,享受着guntang肠rou的服侍,好一会儿才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着rouxue。

    xue口的褶皱已经被撑开,消失不见,随着暗红roubang不断地进出,棒身也被肠rou分泌出的肠液浇得湿淋淋,抽出的时候也慢慢带出了黏滑的肠液,将被cao得红肿的xiaoxue口糊出了一层湿漉的水光,诱人得紧。

    摆着屈辱姿势的陈复不断承受着屁眼处传来的火辣辣,他疼得浑身都在颤抖,眼泪和口水流了一地,瞳孔微微往上翻,说不出话语的口中尽是低泣。

    他们这边干得热火朝天,包厢中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了下来。

    周围放纵狂欢的子弟都慢慢围过来,眼也不眨地看着这一场yin靡的交媾。连柳锡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两个密合相嵌的部位。

    安静的包厢中,皮rou拍打的水泽声就显得特别清晰,被凌辱的青年口中可怜兮兮的低啜也在众人心中点了一把火,还能听到围观人群中几声隐晦的口水吞咽声。

    娃娃脸也发现了众人火热的目光,包括不知何时站在旁边的柳锡城已经立起来的裆部,本着兄弟有福同享的义气,娃娃脸不顾rouxue的挽留,直接将泛着水光硬挺的暗红色roubang从软热的洞口中抽了出来,还在分开之际甩出了几点透明的yin水。

    “柳哥,这个屁股真是极品,我玩过那么多男人,还没上过这么会吸会咬的屁眼。”娃娃脸扭头对着柳锡城调笑,手上用力拍打了一下无人照顾的股瓣,“真是个天生要给别人cao得sao货!”

    股瓣在空气中弹跳,还惹得xue口收缩了几下,沁出一股yin夜。

    闭合不上的洞口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能看到里面软烂艳红的肠rou在不停地蠕动,众人看得心火起,但也没人跟柳锡城抢这个roudong。

    柳锡城的本钱比娃娃脸还要长一点,在挺进去瞬间,里面湿滑的软rou就争先恐后的围剿了上来,他眯起眼睛,娃娃脸说得不错,里面果然销魂,都给人cao了这么久还没松,里面依旧紧致,一层一层的软rou不断挤压他的roubang,将他绞得头皮发麻。

    他的yinjing很长,能直接顶到身下roudong的尽头,guitou直接磨蹭着肠道弯曲的拐角,那里的肠rou柔软异常,还不断裹着他的guitou吮吸,棒身也被四周的xuerou照顾,爽得他发出一声喟叹。

    他勾起薄唇,两手用力抓住陈复挺翘的臀rou向两边扯开,又往中间挤压,玩得不亦乐乎,富有弹性的臀rou从他骨节分明的指缝漏出:“还真挺爽。”

    周围的人也安耐不住了。

    陈复整个人已经无力地瘫软在地面上,压在身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对他的压制,他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痛苦变成了迷茫,偶尔被顶撞到搔刮到sao点还会露出几分失神。

    娃娃脸将锁住他唇齿的皮带解开,在口里积攒着无法全部咽下的唾液随着阻挡物的撤离,瞬间顺着陈复的下颚流到地面上,融入了早先口水和眼泪堆积的一滩液体中。

    陈复的嘴巴一时合不上,娃娃脸直接将还硬着的湿淋淋roubang拍在陈复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扇打,“看到了吗?这上面都是你的sao屁眼吐的口水,太脏了,舔干净。”

    陈复混沌的脑袋分析不出娃娃脸话语的意思,他迟迟不动,不知所云的望着眼前暗红色的roubang,鼻端闻着上面的腥臊味,突然干呕了起来。

    娃娃脸的脸色瞬间黑了。

    他咬了咬牙,冷笑一声,“非要我来硬的?”

    伸手抓住陈复的头发,迫使对方把头往上昂,因为这个动作陈复不得已用绵软的手臂撑住地面,嘴巴也不自觉地大张,娃娃脸直接把roubang听进去温热的口腔了,“呼……想不到你的sao嘴巴插起来也不比你的sao屁眼差。”

    娃娃脸没丝毫怜惜,第一下就直接深喉,享受着喉咙深处的蠕动吸咬,陈复被塞满的口腔让他的舌头无处安放,只能无力地摆动着舌头摩擦着roubang。

    陈复前后的都被roubangcao干,身上也被一双双手照顾,本来跟小狗一样的姿势也因为上半身被抬起,浑身赤裸地暴露在众人眼里,一双双手抚摸着陈复身上的皮rou,rutou被揉捻拉压得肿了一倍,身下的roubang也被揉搓得挺立,生涩地后xue渐渐学会了在被roubang的cao干中产生快感,陈复小腹酸麻,红酒液因为屁股不再朝上的缘故渐渐顺着肠道滑到肠道口,又被柳锡城硕大的roubang给顶了回去,温热液体的碰撞和roubang的顶撞让陈复肠rou都在发麻,小腹酸胀得可怕,竟直接被cao射了。

    “真sao,被人干屁眼都能射。”旁边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传进了陈复的耳中。

    他被干射了?这个yin荡的认知让他羞耻得加紧了xuerou,浑身都在颤抖。

    红酒液将柳锡城敏感的guitou浸得麻热,又忽然被紧缩的rouxue绞得死紧,再加上肠道深处的rou壁不断吸吮着guitou,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精关失守,将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进密洞里,混合在红酒中。

    “嗯——”陈复被激射在肠壁上的jingye烫的一哆嗦,浑身的细胞像是被电击到,嘴巴猛地一吸,将娃娃脸越来越guntang的硬物也吸出了腥臊物,娃娃脸没有忍住,直接一个深喉,将jingye都射进陈复的食道里。

    “妈的,真会吸!”

    而身后在柳锡城将即使软下也尺寸不小的roubang抽出来后,还没等肚子里的混合物流淌出来,又有一根不小的性器顶了进来。

    时间在这个闪烁着霓虹灯的包厢中流逝得缓慢,yin乱的交合和各种气味混杂的空气被一扇门和外面的世界阻隔开。

    陈复已经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被几个人上过,嘴唇和舌头已经麻了一片,没有任何感觉,roubang一根接一根顶进口腔,屁股的xue洞也一刻不歇的被抽插,身上到处都是或青或红的指痕和咬痕,还有喷射在上面已经凝固成白斑jingye,肚子里不知道被灌了几泡jingye,腹部已经鼓胀得跟三月怀胎的妇人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们才打算结束这场yin糜的凌辱,娃娃脸一脸餍足地将射过精的roubang从陈复已经被cao得烂熟的roudong中抽出来,坏心眼地拿起酒桌上一个干净的玻璃酒杯,放置在陈复的xue口下,又伸手往陈复鼓起的小腹上一按,瞬间红白混杂的液体从闭不合的xue口涌喷出来,灌进了玻璃酒杯里面。

    陈复被这股排泄的快感刺激得直接失禁,淡黄的尿液从已经射不出精的疲软roubang里淅淅沥沥地渗出来,顺着腰腹流淌到地上。

    娃娃脸打了一下对方已经不成样子的屁股rou,圆润的屁股顶端还留有一个深深的牙印:“sao狗,没人告诉你尿尿要抬起一只脚吗?”

    “你运气不错,柳少原谅你了,你真该庆幸长了个不错的屁股。”

    脚步声渐渐远去,包厢里的男人已经走光了,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灯光还没停止运行,偶尔略过孤零零躺在地面上的青年。

    青年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一脸已经被玩坏的表情,眼白上翻,一脸失神,满下颚都是口水和jingye。他侧躺在jingye、yin水还有尿液混杂的地面上,嘶哑的喉咙只能发出无意义的低吟。

    青年的面前摆放着一杯装满红白混杂物的腥臊液体,无法闭合的roudong还在不停地吐露着白浊,将塞在洞口的钞票浸得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