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xiaoxue灌水
宫里是个好地方,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凤离在宫中住了好几日,尝了不少甜头,成日里哪也不去,动不动就把郁尧往床上拉,整日里在房内折腾,翻云覆雨,把人cao得脚都不沾地,沉迷美色无法自拔,亲身体验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快乐。 “妻主……呜呜……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要坏了……”殿内又传出了郁尧的求饶声,带着nongnong的哭腔,抽抽噎噎的,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都哑了,殿外的宫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低着头,闷不做声,专心做着手头的事儿。 殿内,郁尧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身子,柔软的腰肢无力地踏软着,弯成了大大的弧度,腰间还搭着条红色的薄薄的丝绸,衬得肤色愈发的白净,绸缎的颜色浅,几处隐隐有些深色的晕染,是被水弄湿的,还沾了些白色的浊液,软软地贴在他的腰上,白嫩的屁股高高翘着,臀尖亮亮的,沾了水,被狠狠蹂躏过,泛着红色的光泽。 “我怎么舍得弄坏我的郁尧呢。”凤离笑盈盈地说着温柔至极的话,毫无征兆的,啪得在他臀尖上又拍了两巴掌,白嫩的臀rou在她掌心中弹跳了两下,大腿和臀瓣的肌rou都绷紧了。 “啊!”郁尧浑身颤抖,失声尖叫,仰着脖子,难耐地摇了摇头,火热的呼吸急促地喘息着,被cao得神志不清了,张着嘴,红艳艳的舌尖若隐若现,涎水淌下,拉成了长长的银丝,垂在胸前,挂在红肿的rutou上,勾勒出魅惑的yin靡之画,被凤离捏着rutou狠狠拧了两下,哭得失了声,无声地喘息着,眼泪从眼角汹涌落下,顺着白净的侧脸滑下,划过微微凸起的喉结,没入两边rutou之间并不明显的沟壑中,明明是个男人,却被凤离玩弄的胸前有了鼓包的形状,美其名曰,为未出世的孩子着想,只是苦了郁尧,胸前涨得很,又出不了奶,rutou又酸又疼,坠得很,难以言说地钝疼,只哭得更凶了。 郁尧撑不住,腰软了下去,上半边身子趴在床上,侧着脸贴在枕头上,哭哭啼啼地呻吟,凤离不满地皱了皱眉,把手搭在他的屁股上,郁尧浑身一颤,她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软嫩的臀rou,甩了甩手中的绳子,抽在床边的柱子上,发出闷闷的声响,低下头,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乖乖跪好。” “唔唔……”郁尧咬着手腕,小声呜咽着,撑着身子跪好了,闭着眼睛,身体害怕得颤抖,今日不知妻主又要玩些什么花样。 进宫这些日子,女皇每日都会派人送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过来,全是床上用来折腾枕边人的,很多东西他见都没见过,凤离起先是不舍得用在她身上的,可耐不过女皇软磨硬泡在她耳边蛊惑,试过一次后,便得了甜头,尝到了极致的乐趣,便欲罢不能,乐此不疲了,一股脑地全用在了郁尧身上,每天都把人折腾得精疲力竭,郁尧怕极了,再也不想进这个房间,凤离却不如他所愿。 今日不知凤离又会怎么折腾他,那些东西太磨人了,还不如让妻主直接cao他一顿来得爽快。 凤离爱极了用各种道具开发他这副敏感的身子的过程,她打开了一旁的柜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东西,绳子、鞭子、戒尺、各种玉势、一些小巧的尾巴、缅铃都是皇姐送过来的,也不知她在何处寻来的,神秘兮兮地同她说是些好东西,等她拿回来打开看了,哭笑不得,她没什么过分的想法,倒是把郁尧吓得不轻,盯着那些东西瑟瑟发抖,一整日都卖乖讨好,听话得不得了,见他变了脸色的表情,反而让凤离更想折腾他。 她慢条斯理地挑了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缅铃,坐在床榻之侧,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郁尧咬着唇,摇了摇头,害怕极了,他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一会儿那狂风骇浪会将他打翻,“妻主!不、不行!太大了……会坏的……呜呜……求你了……” “嗯?”凤离眯着眼,挑了挑眉。 郁尧抖了抖,抹了抹泪儿,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师父的药很有效,用了好几次,郁尧虽还不能行走自如,但已经可以简单的动作了,比如此时此刻,他慢吞吞地朝凤离爬了过去,乖乖把屁股送到她手边,低着头,沉下腰,强忍着羞耻把腿分开,屁股高高翘着。 凤离满意地笑了笑,按着他腰往下压了压,郁尧低喘了声,仰着头,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身下的垫子,浑身脱力地要倒下去被凤离一把搂住了,在他腰下垫了两个软枕,掐着他的腿根,把他的腿往两边分得更开,手伸到前面揉弄他流着水的yinjing,郁尧呜咽着,本能地夹紧了腿,把凤离的手夹在了其中,温热柔软的腿心蹭得她很舒服,指尖轻轻挠他腿根内侧细腻的肌肤,似是逗弄,又似是撩拨。 她低头埋在郁尧的股间,摸了摸被玩弄得合不拢的xiaoxue,yin水无穷无尽的,一个劲往外冒,xue口始终湿湿软软的,方便凤离cao弄,她脸埋其中,深嗅其芬芳,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吮住那小嘴,用力一吸,舌尖轻易探入柔软温热的xue内戳刺,逼得他失声尖叫,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爽得浑身颤抖,蜷缩脚趾,两股战战,呜呜咽咽地哭喊个不停,逼不得已地又分开了双腿。 凤离又埋在他股间舔弄了会,抬起头,勾身到前面,挑起他的下巴,看见他面色潮红,隐忍着无法言说的快感和羞耻感,因为不知道凤离接下来会怎么折腾他,所以会害怕,情绪溢于言表,表情脆弱,紧闭双眸,长长的睫毛不停地轻轻颤抖,哪怕是毫不反抗地乖顺地趴在床上任人玩弄,身上却始终流露出一种纯粹,纯粹得让人想要摧毁。 凤离心情非常愉悦,捏着他的下巴同他交换了个带着腥膻味的湿漉漉的深吻作为奖励,郁尧扭过头去,沉沦其中,享受着她的温柔,被亲得浑身发软,意乱情迷的时候,凤离抽身离开了。 郁尧泪眼迷蒙地看着她,疑惑不解。 凤离摸了摸他的鼻尖,低低地笑了,修长的手指插进他湿漉漉的xue里抽插了几下,把挑的缅铃给他塞进去。 “啊!不、不!啊……”郁尧哭着尖叫,有一瞬间的失声,不住地摇头,缅铃很大,被强硬地塞进去,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撑平了xue口的褶皱,内里的软rou艰难地一点一点把缅铃全部吃了进入,被凤离用手指往里推了推,进得很深,又抵到了敏感的凸起的那处软rou,郁尧觉得身子一酥,腰肢酸软得厉害,肚子里也仿佛是鼓鼓的,很不舒服。 凤离从桌上拿了茶壶过来,细长冰冷的壶嘴插进了xue口,郁尧被缅铃撑得难受,未察觉,xue口本能地收缩了几下,直至感觉有冰凉的触感进入,涓涓细流流进了他的身体,叮叮当当的,带动缅铃在他xue里疯狂滚动,他蓦地睁大双眼,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呻吟,手指攥着身下的垫子,用力到骨节泛白。 “妻主……唔!啊!别、不、不行了……受不了了……呜呜……坏了……要坏了……” 茶水稀稀拉拉灌了他一肚子,郁尧一直哭,凤离虽然爱胡闹,但有分寸,心里明白没伤了他,他只是被刺激得狠了,说到底,还是他被她养得娇气了,若是春风楼的那些男子,无论怎么折腾,大抵也不会这般哭得凶。 她想了想,兀自笑出了声,怎么会想到把郁尧同那些人比,他们一开始就是不同的,而她喜欢的也正是他这份娇纵,是她惯的。 再说了,凤离捏了捏他rourou的脸蛋,虽哭得梨花带雨,这小东西可不是面上看着的这么好欺负,城府不知有多深,若不是心甘情愿,怕是碰不了他的一根头发丝,也仗着他喜欢她才这般为所欲为。 凤离在他脸上舔了舔,眼泪涩涩的,很咸,手上拿着茶壶一直往他xue里倒,直至郁尧尖叫着,哭喊着受不了了,肚皮鼓了起来,涨涨的,喝饱了茶水,这才停了下来,拍着他的臀瓣,“皇姐赏的茶,品品,如何。” 郁尧拼命摇头,握着拳头,骨节分明的双手用力到指尖泛白,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羞耻的呻吟,咬住了食指,蜜xue被cao得松软了,无法闭合,灌进入的茶水滴滴答答从xue口里流了出来,挂在他双腿之间,仿佛失禁了一般,郁尧急促地喘息着,别说说话了,连喘个匀气儿都费劲。 凤离见他没回答,有些不满,一巴掌打在他臀上,郁尧闷哼一声,夹紧了屁股,臀rou都绷紧了,体内塞着的缅铃震个不停,绞得里面的茶水都跟着在他体内翻涌,再被凤离一拍,郁尧险些没夹住就xiele出来,他费力地夹紧了双腿,若是xiele出来,指不定凤离又要寻什么由头罚他呢。 “唔!妻主……啊……不行了……呜呜……流、流出来了……受不了了……呜呜……” “那你说说,这是什么茶?”凤离问。 郁尧头脑发昏,若不说出个是非来,凤离必定不会罢休,他昏昏涨涨的脑子回忆起,昨儿个傍晚女皇好像是让人送了茶过来,送东西的宫人似乎是说了句花茶之类的,他也没细听,就被凤离拉到床上去了,如今便只能胡乱猜了。 “茉、茉莉花……” 凤离摇摇头,又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不对。” “唔!”郁尧双手软得撑不住身子,一下子趴在床上,双膝跪着,屁股仍高高抬起,这姿势反而让水进得更深,仿佛呛到了喉咙里,他感觉到窒息的可怕,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不过这也方便了他,水没那么容易流出了,不用费力去夹紧xue儿,而且他也没力气再去兼顾后xue了,凤离总有用不完的花样来折腾他。 “妻主……我……我猜不出来……” “那该不该罚?” 郁尧咬唇,认命道,“该。” 凤离拿着戒尺在手心拍了拍,吓唬道,“夹好了,若是水流出来,我就把你吊起来,抽打你后面那张不乖的小嘴。” 上次被戒尺打的感觉仍记忆犹新,火辣辣的,疼了好几天,xue口木木的,坐立不适,仿佛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郁尧瞪大眼睛,吓得身子一僵,霎时腿就软了,而后赶忙用尽全力夹紧了双腿,臀瓣绷得硬邦邦的。 流淌的线条描绘成一副如泣如诉美人图,那一双长腿让人爱不释手,凤离按住他的一条腿,从纤细的脚踝一路摸到腿根,郁尧身子微颤,要忍耐着体内的翻涌,还要忍耐着凤离的玩弄,几乎要瘫软在床上。 他鼻尖溢出几声轻哼,“妻、妻主……啊!” “啪!”戒尺猝不及防地落下,白嫩的臀瓣马上绯红了一片。 郁尧没夹住,让体内的水流出,睁大了眼睛,扭头看向凤离,咬着唇,两只手死死绞住身下的床褥,几近崩溃地啜泣。 凤离的手已经伸到了他胸前,揉捏着他的红肿rutou,又痒又疼的酥麻感让他想逃,被凤离掐着腰,无处可逃,两颗脆弱殷红的果实肿得厉害,尖尖上破了皮,摸一摸都疼,更遑论握在掌心里把玩,被凤离含在湿热的口中又舔又咬。 “呜……妻主……妻主……”郁尧带着哭腔唤她。 凤离微微一笑,又在他胸口揉了两把,揉得他乳尖立起,轻声吐着热气,低着头垂泪,而后臀瓣上的疼痛让他失声尖叫,身后的关卡越发难守,他用尽全力,两条腿都因用力过度而颤抖,臀瓣上的疼痛,以及体内的翻涌还提醒着他,不能放松。 郁尧的眼泪从上了床就没消停过,凤离总是有各种法子折腾他,cao得他死去活来。 “妻主……妻主……我受不住了……”少年哭得抽抽噎噎的,轻声哀求,“后面……后面不行了……” 凤离丢了戒尺,伸手一捞将他捞进怀里,郁尧哭哭啼啼的,满脸泪痕地缩在她怀里,显得格外的孱弱,委屈巴巴地抱着凤离的脖颈,在她肩窝蹭了蹭,把自己缩成一团,软弱无力地坐在她腿上,轻声哼唧,凤离抱着他,手指在他敏感的尾椎骨处摩挲,温柔地安抚受了欺负的小可怜。 郁尧被她摸得浑身轻颤,仰着头,像只小猫一样贴着她蹭,黏人得不像话,凤离很受用,按住他的胸膛,把人压在床上,凶狠地吻了上去,她的吻里带了像是掠夺一般,让郁尧丢盔弃甲,张着嘴任她为所欲为,舌被吮得发麻,唇瓣被咬破,被蹂躏成残破的花瓣,零落成泥,甜腻的味道中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凤离一路向下,将他的rutou嘬得又红又肿,还吮出几滴血来。 “啊……妻主……妻主……轻、轻点啊……不行……” 郁尧疼得紧了,不自觉地扭着腰往后躲,身子一动就牵动后xue,滴出几滴茶水,吓得他赶忙又夹紧了腿,可凤离压在他身上,他更加艰难了。 “呜……妻主……妻主……”郁尧轻泣着唤她。 凤离长手一伸,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银色的乳环,郁尧一见到这小玩意儿,吓得脸色都变了。 “妻主……唔!妻、妻主……唔……”郁尧攥着了凤离的衣袖,哭得一脸的泪儿,可怜兮兮的,“别……别……求你了……妻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别给我穿这个……” 郁尧浑身颤抖,抓着凤离的手腕,不让她将乳环扣在自己的身上,“疼……真的疼……你饶了我吧……” 他真的怕,真的不想穿,好疼,又不只是疼,还混着别的东西,那样敏感的地方,他真的好怕,他宁愿凤离狠狠cao他一顿,在他看来,几个月下不了床都比穿乳环强。 “求你了,妻主……我怕……妻主……”郁尧撑着身子去亲吻凤离的唇,不敢用力,只敢轻轻地在她唇上辗转,他的唇上还带着点点血迹,一碰就隐隐作痛,但他仍旧去吻她,想让她放下手里的乳环。 凤离垂眸看他,一双眼水洗过一样地透亮澄澈,能消去人心中的所有阴霾,却又让人想将他拖入深渊,浑身上下都染上再也洗不净的淤泥。 郁尧看着凤离突然变红的双眼,心尖微颤儿,身子剧烈地抖起来,“妻、妻主!” 他顾不得体内的茶水,放松的臀缝间的关卡,两条长腿盘上她的腰,用下身在她腰上蹭,“妻主……” 美人计惯是好用的,凤离扔了手中的乳环,一挺腰,cao进了那个已经温软的xue口。 “啊!”郁尧身子里还塞着个缅铃,又被凤离猛地一顶,缅铃进得极深,他被刺激得挺直了腰,“妻主……啊……太深了……啊……” 郁尧流着泪轻呼。 凤离每次cao他都算不得温柔,有时还特别狠,很粗暴,开始时很疼,后来他的身体习惯了这样的交欢,也能从中体会到了欢愉了,疼也是疼的,只是能从中品出些快感的滋味了。 “啊……唔啊……妻主……”郁尧口中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凤离每一下都很有力,让他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缅铃已经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郁尧哭着哀求,“不要……妻主……太深了……哈……会、会坏的……唔……唔……妻主!妻主!嗯啊……” 郁尧的后xue在凤离的顶弄里不自觉地绞紧,层层媚rou缠绕而上,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凤离yinjing的形状,又粗又长,而且火热而又guntang,仿佛要把他脆弱的肠壁烫坏了,上面爆起的根根青筋都能隔着郁尧薄薄的肚皮描绘。 郁尧xue里出了水儿,连孕腔口都是湿答答的,开了小口子,方便凤离粗长的yinjing可以畅通无阻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在深处他那不可触及的敏感点,郁尧死死抓着凤离,哭得很凶,“妻主……轻、轻些……哈……啊哈……不行了……我受不了……” 凤离却不管那么多,按住他的一条腿,狠厉地顶弄,折腾到半夜,郁尧被cao得神志不清,满脸欲色,沉沦在欲海里哭着哀求,她才停了下来。 郁尧眼皮子搭拉着,又困又累,以为可以休息了,可磨人的折腾远远没有结束,凤离吃了味儿,仿佛是在把玩心爱的物件,把他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地亲吻舔弄,郁尧轻轻喘息着,慢慢平复自己,应付凤离的折腾。 凤离抓住他的手,郁尧悄悄地动了动手指,与她十指相扣,她轻笑了一声,开始慢慢品尝她的小点心,吻住他那开合的嘴,伸出舌尖去舔舐他的唇,将他唇上的血都舔掉了,他的唇有些肿,还蒙了一层水光,让人忍不住想一品芳泽。 她将舌探入他的口中攻城略地。 郁尧本来就没了力气,这一吻更是让他软了身子,毫无反抗之力的,泪眼朦胧的,任那人品尝他的柔嫩。 “妻主……”凤离的手捻着他的rutou,郁尧看着她那双幽深如墨的眼,她眼里的自己,浑身光裸着,被人按在床上肆意玩弄,实在太羞耻了。 郁尧连耳尖都是红的,“妻主……” 凤离揉弄他的臀瓣,看着床上轻喘的人儿,把他抱进怀里,手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摸,柔声问道,“喜欢吗?” 郁尧一双眼湿漉漉的,尚未从情欲里完全出来,羞得侧过了脸,轻声道,“喜欢的。” 妻主给的,他都喜欢。 凤离勾唇一笑,坏心思地又拿起了被她丢在一边的乳环,笑吟吟地问道,“那这个呢?” 郁尧立马僵住了,“妻、妻主!”他整个人贴在凤离身上,紧紧抱住了她,“不要……不要……我不要……妻主……饶了我吧……真的……受不住……疼……” 凤离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亲,挑眉道,“不喜欢?” 郁尧一双乌黑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涨红了脸,“我怕……真的疼……妻主……你疼疼我,好不好?” 凤离捏着他的rutou一捻,“你想我怎么疼你?” 郁尧疼得闷哼了声,湿漉漉的眸子左顾右盼,无所适从,强忍着心中的羞耻,硬着头皮说道,“妻、妻主……舔、舔一下……” 凤离大笑了起来,郁尧窘迫得手足无措,垂着眼帘,不好意思抬头看她。 “嗯……嗯啊……妻主……妻主……啊……” 凤离看着床上因她而再次情动的少年,将他的腿掰开,少年顺从地张开腿,却羞得咬唇,心中又怕又忍不住,“妻、啊……妻主……” “想要吗?” 郁尧咬着唇没说话,身子已经乏得很了,xiaoxue木木的,xue口火辣辣的疼,rutou疼,屁股疼,腰也疼,大抵是受不了太激烈的性爱了,可凤离的话,他无法拒绝的。 凤离也没等他回答,硬了的yinjing对准未闭合的湿软xue口,猛地插了进去,全根没入,进到了极深的地方,郁尧闭着眼,小声哼唧着,再次沉沦进凤离赐予的欲望里。 这就是他的妻主,她强势霸道,但总是让人不自觉地沉沦其中。 “嗯、胀、好胀……” 什么时候睡着的郁尧已经记不清了,隐约是被cao得晕了过去,体力不支了。 妻主抱他去清洗身子,他是有印象的,只是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温热的水泡得他很舒服,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累得狠了,睡得也沉,第二日晌午也没醒,凤离把他叫醒喂了两口水,郁尧迷迷糊糊的,趴在她怀里,又睡过去了,凤离哭笑不得。 在宫里住了好些时日,王府里堆了不少事儿,清风叫苦连天,天天让人来叫她回府,可惜她乐不思蜀了,将之抛之脑后,气得清风直跳脚,眼下附属国朝贺之日在即,诸事不可马虎,需她亲力亲为,没法再在宫里偷闲了,只好先回府了。 凤离给郁尧穿好了衣裳,抱着他去养心殿向皇姐辞行。 郁尧像个小孩一样趴在她怀里,枕着她的肩头,睡得可沉了,凤离披了件斗篷在他身上,把兜帽给他戴上,遮得严严实实的。 凤离和女皇在殿内讲话声音虽小,但还是吵醒了郁尧,他哼唧了声,殿内两人立马安静了下来,郁尧迷迷糊糊地抬手揉了揉眼睛,看见凤离,蹭了蹭她的下巴,软软地喊了声妻主,凤离冲他笑了笑,他也跟着笑了笑,打了个哈欠,兜帽滑下去,扭头看见了女皇,脸色瞬间就变了,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奶凶奶凶的。 “呵……”女皇失笑,问凤离道,“这是怎么了,朕招惹到离王妃了?” 郁尧趴在凤离怀里不吭声,不说话,不理她。 凤离哭笑不得地解释道,“托皇姐的福,见识了一堆好东西,没忍住,把人cao狠了,不高兴了,闹脾气呢。” 郁尧羞得很,气呼呼在凤离下巴上咬了口。 没眼看,女皇白了她们一眼,别过脸,气得双手叉腰,又好气又无奈地嘀咕道,“你把人弄生气了,怎么还把朕也记恨上了呢?” 凤离笑笑,“皇姐别同他计较,郁尧就是个小孩子,喜怒都写在脸上,过两天就没事了,我府上还有事要处理,就不在宫中多留了,君后在休养,我们就不去叨扰了,让他安心养胎,等月份大些我们再来看他,劳烦皇姐转达一声。” “好,去吧,朕也不留你了,你多做些,朕也能轻松些。”女皇摆摆手道。 凤离抱着郁尧坐马车回了王府。 可消停的日子没过几日,宫中又传出了消息,君后小产了。 凤离和郁尧听见这消息都很震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郁尧想进宫看望君后,女皇说君后痛失爱子,悲伤欲绝,不见任何人,所以凤离让郁尧留在府中等消息,她则奉旨进宫查明此事。 到底是因果报应。 郁尧与凤离日日黏着,发现她换了新的荷包,他觉得事出有因,便留了个心眼,派小九夜探养心殿,正巧发现女皇派人烧了旧的荷包,小九把人打晕了,从荷包里取了些里面装着的东西,送出宫,亲手送到郁昭师父手上,郁昭饱读医书,定能分析这其中都有些什么药材。 一日的功夫,郁尧就收到了郁昭师父的传信,信中说,那荷包中夹了味令男子不能受孕的药材,那药材对女子身体并无伤害,但若是长期佩戴,还是会影响生育能力的。 难怪这么久都没怀上孩子,一切都有了解释。 郁尧撕碎了信,捂着肚子,气得浑身发抖,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一口鲜血吐在了手心,还好凤离不在殿内。 小九跪在他面前,犹豫了半天问道,“要不要奴作掉君后肚子的孩子?” 郁尧盯着他,说不动摇是假的,她那么对妻主,死有余辜,合该断子绝孙,一辈子,可君后是无辜的,他那么温柔的男子,盼了那么久的孩子,若是没了,该有多绝望,郁尧闭了闭眼,轻叹了口气,咬牙道,“算了……” 夜里他就让小九把凤离身上现在戴的荷包送出宫给郁昭,还好,这是干净的,什么都没有。 这算什么,后悔了? 可郁尧永远都无法原谅女皇,但他没告诉凤离,那是她最敬重的皇姐,郁尧不想让她失望。 因果报应,君后的孩子还是没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