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七次郎
郁尧只小憩了一会儿便醒了。 外面天色很暗了,屋子点的烛火昏黄,映在墙上的影子晃晃悠悠,静谧之中,风吹起衣袖的动静格外的显眼,心底的欲望也被无限放大,摇曳成狰狞的猛兽,不甘于囚笼的束缚,呼之欲出。 凤离坐在床边,侧着身,换了身深色的常服,是她平日里鲜少穿的颜色,墨发束成利落的马尾垂在背后,烛火映得她的侧脸忽明忽暗,低垂着眸子,盯着一处发呆,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冷冷淡淡的,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旁的什么人都容不下了。 她不笑的时候是有些生人勿近的,浑身散发的冷冽气息阻止着别人的靠近,哪怕郁尧同她有过肌肤之亲,做过那么多亲密之事,此时此刻,依然觉得她离自己很远,很远,可明明她就在眼前,伸手就能触碰。 郁尧心里七上八下地跳个不停,仿佛有人拿着鼓槌咚咚咚地敲,安静的房间里,除了轻微的呼吸声,就只有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音。 他不知道凤离听不听得见,但他猜测,大抵是能听见的,因为她低头看向了他。 凤离抿着薄唇,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神色冷冷的,眼神淡漠,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也许她只是一处盯的累了,换了一处而已。 郁尧睁大了眼睛,紧张兮兮地看着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不知所措地攥着被角,手心微微濡湿,如小鹿般清澈的眸子中流露出害怕,像只小动物怕自己的主人抛弃似的,他怕凤离不要他了。 他拿捏不准凤离是否还在生气。 说谎这件事,他并不后悔,只要能让凤离留下来陪他,拿命去换都愿意,他只恨自己没把尾巴藏好,叫凤离发现了端倪,徒惹得她生气。 他讨厌一切让凤离不开心的因素,包括他。 “妻主……”他试探着开口,小声唤了一句。 凤离迟疑片刻,慢慢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郁尧松了口气,紧绷的双肩软了下去,抬手圈住她的脖子,吮住她将要离开的唇,主动而又热烈地回应。 她刚要起身又被带着压了回去,覆在他柔软的身子上。 送上门的嫩豆腐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她尽情享用着,舌头伸进他口中肆意搅弄,勾住柔软的丁香小舌挑逗,逼得其无处可逃,可怜兮兮地被吸住不放。 那里面湿湿热热的,加之他有意的讨好,甜美得不像话,粘腻的口水声经久不绝。 漫长的一个吻结束后,郁尧喘得厉害,胸膛上下起伏,而周遭又安静,整个房间都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 他的眼神迷糊,有些涣散,始终落不到凤离的脸上,嘴唇被亲得红肿,水润润的,泛出艳醴的光泽,微微上翘,像是微笑的弧度,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透明银丝,凤离用指尖抹了,伸到他眼前给他看,他的脸立马红了个彻底,柔软可欺的样子惹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郁尧头还有些晕,又被亲的晕晕乎乎,云里雾里的,抓着凤离的手贴在脸侧蹭了蹭,软软的,像只小奶猫,凤离低头看着他毛绒绒的发顶,冷峻的表情都柔和了许多。 他用湿漉漉的眸子望着凤离,眼尾下垂,显得可怜巴巴的,瓮声瓮气地问道,“妻主,你还在生我气吗?” 从他醒过来,凤离都没有主动和他说一句话。 凤离没回答他,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低声说道,“热度退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些烫,把药喝了,再休息会儿。” 她起身打算去端药碗。 郁尧慌忙去拉她的手,被带得半边身子悬了出去,险些摔在地上。 “小心!”凤离连忙扶住他,郁尧顺势窝进她怀里,心满意足地占据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妻主。”郁尧紧紧抓着她领口的衣裳,眼巴巴地望着她,软软地喊道。 “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倒哪?”凤离关心地问道。 郁尧摇了摇头。 “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要去给你把药拿来。”凤离眉目间有些不悦,语气中带了责备的意味,扶着他躺下。 “不想喝药。”郁尧想到黑乎乎的药汁厌恶地撇了撇嘴,瓮声瓮气地嘟囔道,拽着凤离的衣服不松手,不肯让她从自己身上下去。 他原本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一番挣扎过后,头脑更不清醒了,像要散架了似的,晃一晃都能听见水声。 他呆呆地扶住了自己的脑袋,怕它掉下去。 凤离失笑,轻斥道,“别胡闹了,乖乖吃药。” 郁尧迷迷糊糊的,没听出她的关心,只觉得她在怪自己,心里一委屈,鼻尖酸酸的,吸了吸鼻子,长长的睫羽慢慢被浸的湿漉漉了。 凤离又好气又好笑,她还没说什么哄他的话,就见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抱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在床上,两人换了个位置,郁尧趴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似是只气势汹汹的小老虎,露出了锋利的獠牙,实则只不过是只软软的小奶猫,光是这个嚣张的动作就已经羞红了脸,被凤离摸了摸屁股就软成了水,浑身无力地趴在她身上,软软的,身上香香甜甜的,像桂花糕,分外吸引人,饶是克制如凤离也忍不住心猿意马了。 火热硬挺的大家伙气势汹汹地顶着他的屁股,郁尧脸色红红的,埋在凤离胸前偷偷地笑。 他对妻主还是有吸引力的。 郁尧软若无骨地趴在凤离身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掌心轻轻挠,温柔的触感像猫抓似的,勾得人心猿意马,凤离已经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那两瓣柔软的臀rou上用力揉捏,弄得郁尧娇喘连连,咬着唇也堵不住甜腻的呻吟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呼吸微喘,气息有些不稳,软软地说道,“妻主,你疼疼我吧。” 凤离揉了揉他的长发,沉声道,“别闹了,你还病着呢。” 她作势要起身,郁尧急了,手脚并用地缠着她,顾不得廉耻,伏在她耳边急切地说道,“妻主,听说发热的人,连那里面都比平时热些,你、你不想试试吗?” 他说完就觉得羞耻得不行,反复咬着下唇,柔软的唇瓣被蹂躏得艳醴,红得几乎要滴血,像晶莹剔透的果子,烂熟红透,亟待人采颉,连凤离都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平日里都是端庄大方的,便是床上勾人了些也不会说出如此直白而露骨的话来。 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郁尧,他就比她还害羞,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地缝里,浑身上下的白净肌肤,凡是裸露在外的,通通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可口诱人的粉色,脸埋在她的颈窝,尤嫌不够,一个劲地往里钻,凤离哭笑不得,怕闷着他,可羞极了的小野猫,拽都拽不出来,只好用手在他后背一下下轻拍,温柔地安抚他的情绪。 “你在哪听的?”凤离侧头看着他问道。 “青楼。”他大抵是破罐子破摔了,什么都往外说,埋在凤离的颈窝,瓮声瓮气地嘟囔了句。 凤离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瞒着我去青楼?” 郁尧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说话都结巴了,慌乱的视线左顾右盼,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对策,“我、小竹陪我去的。” 凤离咬牙道,“那地方鱼龙混杂,十分危险,你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也敢只身前往?若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她气得在郁尧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用的劲还不小,疼得郁尧嗷嗷叫,眼泪唰地掉了下来,一颗颗冰冷的珍珠打湿了她的颈侧的肌肤,却有种灼烧guntang的感觉。 “妻主、呜呜……还疼……屁股、疼……呜呜……”郁尧哭哭啼啼地抓着凤离的衣裳领口,一用力就扯开了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深深的鸿沟,他吸着鼻子,抽抽噎噎地看着凤离,说话带着nongnong的鼻音,瓮声瓮气的,泪眼婆娑的样子看起来委屈极了,“我、我只是想让妻主高兴……呜呜……” 凤离眸子暗了暗,火热的目光盯着他看了半晌,托着他的柔软的屁股往上抬了抬,硬挺粗长的yinjing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他紧窄的臀缝中,一下下戳弄着羞涩的蜜xue,声音哑哑的,沉声道,“那便如你所愿。” 郁尧脸色更红了,咬着唇呜咽两声,身上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连指尖都是酥酥麻麻的,仿佛有股电流疯狂地窜遍他的全身。 凤离手指穿过他的发间,托着他的头和他缠绵地亲吻在了一起,把人吻得意乱情迷的,没有丝毫防备,轻而易举地扯散了他下半身的遮羞布,露出了白嫩的屁股。 先前被掌掴了好几巴掌,虽然凤离在气头上,有意让他长长记性,用的劲大了些,他也确实吃疼了,但到底是心上的人儿,她到底没舍得真伤了他,收敛了不少。 两瓣柔软的臀rou此刻仍有些肿,比平时大上许多,触感仍是柔软的,只是凤离一只手都握不住了,不过红色已经消散了,呈现出白净中泛出淡淡的粉色,可爱而又诱人。 凤离没忍住捏了好几把,疼得郁尧皱了眉,不舒服的小声呜咽被堵在了喉咙间,只留下了粘腻的口水声,还有郁尧被亲的迷离时鼻腔中发出的甜腻的哼唧声,软软糯糯的尾音勾人得紧,凤离一度觉得这人上辈子是只狐狸精,专门吸人阳气的。 凤离把人亲得软趴趴的,任人为所欲为都无力反抗了,掰开他的臀rou,露出红艳艳的密xue,布满了细小的褶皱,像盛开的花朵。 凤离把他的屁股向两边分得更开些,郁尧都觉得有些疼了,xue口被扯开了长而细的小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肠壁,她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下,郁尧呜咽一声,xue口一吸一缩的,如同饥渴的小嘴,贪婪地吮住了她的指尖,湿湿热热的包裹感扑面而来。 倒不是空xue来风,郁尧发着热,浑身上下都比平日里热许多,连那里面都是guntang的,舒服极了,光是探入一个指尖就叫人无法自拔。 凤离舔了舔唇,不禁遐想,若是把整个yinjing插进去,那会是怎样的黯然销魂,怕是魂儿都要被吸走了,这么想了想,她的下面更硬了。 郁尧各种撩拨,凤离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在美人面前坐怀不乱,她没有耐心去帮他做漫长而又折磨人的前戏了,只想把他cao哭,反正郁尧被cao过那么多次,敏感的身子早就被cao开了,xue里会自己出水,烂熟红透的果子可以随时随地品尝,不用扩张也不会伤了他,只是他娇气的很,大抵会疼哭,但这却是凤离最乐意见的。 她亲了亲郁尧的绯红的脸蛋,郁尧愣了愣,亲昵地蹭了蹭她,凤离勾唇冲他笑了笑,他忽然觉得腰间一紧。 “啊!” 她钳住郁尧的腰,膝盖向上顶,将他的双腿往两边分得更开,跪坐在她身上,腿使不上劲,只有双手撑着她的肩膀,柔软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塌了下去,被凤离的手掌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 凤离摸到他的尾椎骨,在没入沟壑之处来回摩挲,硕大的yinjing顶端汩汩冒着yin液,打湿了郁尧的屁股,两个白嫩的臀瓣被她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她犹嫌不过瘾,恨不得把郁尧全身都染上她的味道,掰开他的屁股,手指都陷进了饱满的臀rou中,被完完全全的包裹着,硕大的guitou在温热紧致的臀缝中磨,深深的沟壑被弄得汁水淋漓,郁尧不受控制地紧绷了臀rou。 郁尧趴在她耳边呼呼喘气,小声呻吟,哼哼唧唧的像在撒娇,虽然被揉得生疼,但不得不承认,火热的大家伙磨得他挺舒服的,他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又疼又爽,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的,一遍遍喊妻主,连自己都说不明白,是想让她停下来,还是想让她再用力些。 凤离没空猜他弯弯绕绕的心思,她被yuhuo烧得口干舌燥,红着眼,心里似有蚂蚁在啃噬,千千万万只,让她空虚难耐,如烙铁般又硬又烫的欲望只想插进那个紧致湿热的xue里,好好享受一下里面销魂的感觉。 她扶着粗长的yinjing对准开了小口的蜜xue,没有任何的预兆,一鼓作气,狠狠捅了进去,手上掐着他的腰用力往外压,毫不怜香惜玉,全根没入,顶到了最深处。 郁尧仰着头,失声尖叫。 xue里不由自主开始流出guntang的yin液,浇在硕大的guitou上,瞬间被湿热的肠道紧紧包裹,软软的嫩rou热情地缠在柱身上,仿佛有无数张灵活的小嘴在卖力地吮吸,凤离爽得呼吸都粗重了,岂止是舒服二字可以形容,简直就是欲仙欲死。 她彻底失控,按着他的腰,在他身子里疯狂地驰骋,开疆破土,如同一把利斧,一遍遍用力地劈开娇嫩的xuerou。 郁尧又疼又爽,眼泪决堤,模糊了视线,这副身子已经习惯了凤离的cao弄,无论多狠的动作都能从中尝到一丝丝快感,他浑身颤抖,上半身脱力地倒在凤离身上,只高高撅着个白嫩软弹的屁股任由凤离发了狠地cao弄,膝盖跪在床上硌红了一片。 他才被凤离鞭了xue,虽抹了药,消了红肿,可还是有刺痛的感觉,不碰它还好,可这么大,这么guntang的东西碾过脆弱的xue口,磨得火辣辣的生疼,他觉得那里又要被玩坏了,仿佛凤离又拿鞭子抽了一回,不仅疼,还让他觉得害怕和无助。 “妻主!妻主!我不行了!呜呜!” 他崩溃的哭着求饶,凤离红了眼,充耳不闻,愈发狠地在他xue里用力顶撞,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按着他的腰往外坐到底,全根没入,又一捅而进,磨得xue口都红了,带出了一股股白沫,柔软的屁股一下下坐在她的小腹上,啪啪作响,空气中弥漫着yin靡的气息,羞的人面红耳赤。 凤离cao得他两眼发白,眼前无数星星在飘,伸手就能抓住云,他被调教得实在太yin荡了,光靠后面的cao弄就射了两回,xue里湿滑得不像话,几乎含不住她的yinjing,滑出来了一次,凤离拍了拍他的臀尖,瞬间就红了,轻斥了他一句,“含住了,再掉出来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郁尧可怜巴巴地呜咽着,连忙夹紧了后xue,凤离被夹得一爽,又狠狠往里撞了一截,顶得他肚子疼,眼泪汪汪地捂住了肚子。 “妻主……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凤离又是一巴掌拍在他臀rou上,羞人又清脆的声响,郁尧耳朵尖都红了,听见凤离在他耳边沉声道,“你自己撩拨的火,自己受着。” “呜呜呜……”郁尧欲哭无泪。 他的yinjing湿答答地往外流着水,打湿了柱身,直直地抵在凤离的小腹上,她瞧见了,却不帮他疏解,连碰都不去碰一下,急得郁尧不知如何是好。 他拼命夹紧后xue,努力讨好凤离,想要她帮帮自己,可是她却始终不闻不问,置之不理。 “妻主……求你了……” 郁尧难受得一个劲地哭,一边含着凤离的yinjing上下taonong,顶得自己浑身发颤,哭喘得几乎断气,一边用手抹眼泪,抽抽噎噎地喊妻主,一声又一声,委屈极了。 “求我什么?”凤离明知故问。 他这样子更刺激了凤离骨子里的兽性,忍不住把他弄哭得更可怜才好,埋在他身子里的欲望都胀大了不少,嚣张地抵在他的生殖腔口,磨得那处又酸又疼,火热粗大的柱身撑得xue口都酸疼了,郁尧受不了,瘫软地趴在她身上,哭得没力气动了,相连的地方动一下都是一阵汹涌的酥麻。 “帮……帮我……唔……”凤离没让他说完就吻住了他的唇,几个深深地顶弄,郁尧觉得自己都要飞出去了,晕晕乎乎的,忽然被凤离握住了前端抚慰,从虚空中拽了回来,迷失于前后夹击的快感中,受不了的时候,身下的床单都被他扯坏了。 “啊!”郁尧如濒死的鱼弹起,拱着腰射了出来,然后精疲力尽地倒下了,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这姿势实在太消耗体力,他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眸子低垂着,只想睡觉。 凤离也射在了他的xue里,射得太深了,半天都没流出来,郁尧的小腹都被灌满了,鼓起了小包。 她把郁尧放到床上躺着,帮他擦了擦腿间的浊液,又擦了擦红肿的xue口,被cao得太过了,一时半会儿合不上了,手指伸进去扣挖了半天没流出东西来,她摸了摸他鼓鼓囊囊的肚子,若有所思。 这么久了,也该有孕了吧? 郁尧把手放在肚子上,与她十指交握。 欲望得到餍足后短暂清醒,他半阖的眼眸中拢满无心遮掩的眷恋爱慕,昏昏沉沉的大脑还是迟钝,却已经下意识扯过凤离的衣袖,被情欲浇灌的声嗓显得软糯:“妻主,别、别生我气了……” 郁尧动情时眉角陶醉、渴求又舒展,凤离对这模样无比喜爱,他羞怯闭目和她缱绻地交扣双手,即使身子已经软成一团,无力动弹,肌rou紧绷,喘息低沉浊重,还是要想着让她别生气了。 郁尧撑起身笨拙地去吻她唇角,修长纤细的腿夹紧了她的腰,暗掩却明显的意图简直又甜又浪,无意识的勾引最讨欢心,暴露在视线中的任何一点弧度都显得惹人注目。 凤离眸光闪烁,垂眸凝视他的面容片刻,说道,“不生气了,被尧尧哄好了。” 凤离在凹凸有致的锁骨吮吻片刻,入了迷似的抚摸过他光滑皮肤,抿着笑意揽过郁尧的肩胛,唇瓣磨蹭着他的额头蜻蜓点水般啄吻,鼻尖压低厮磨柔软发顶。 郁尧脸上的燥热还没降下去,便感觉蓄势待发的巨物抵在臀缝间,早已勃发的性器分量可观,充斥着强悍且独特的性张力。灼热体温相互传递,郁尧脸上一热,xue口仍火辣辣的疼着,疼过了一阵木木的感觉,他有些害怕,身体禁不住颤了一下,“妻主……我……” 他想求饶的,但凤离看起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副根本无法停止的架势,粗硬性器蓦然cao开没来得及闭合的xuerou,被cao得软烂的嫩rou轻易就容纳了闯进来的庞然大物。 郁尧的喉咙滚出一声咽呜,臀部缩紧,大腿根打着颤,不容忽视的痛觉混着尖锐的快感沿着脊梁骨直冲脑髓,他眼前一瞬模糊,蓦然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尖叫。 肠xue已经食髓知味地紧紧吸附着将性器吞进去,瞳孔底端的灼热欲要焚尽山雨欲来的厚重云层,巨物顺着尽数没入湿软后xue,被撑平所有褶皱的xue口无措地吮吸。 凤离的视线在他紧绷且覆盖着细密薄汗腰腹之间逡巡片刻,双手托起那浑圆软韧的臀瓣揉捏,性器抽离一瞬又顶开软rou撞进深处。 郁尧抱着她的脖子惊喘一声,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抑制不住断断续续地喘,叫声并不放浪,却足以勾起所有欲念。性器和xuerou摩擦刮蹭,腰胯分离又贴合。 凤离的眼底浮现出本性的灼热侵略,手掌压覆着他的后脑和纤细颈项亲吻,唇齿相贴的缝隙中偶尔溢出几声压抑而婉转的哼吟,仰起的下颔尖和肩胛连成优美脆弱的线条,舒张即飞的模样让她爱不释手,而真正落于指尖的是旖旎嫣然红痕,肿胀性器严丝合缝地嵌进后xue里,绵软的xuerou同样湿漉漉地咬紧了她,腰腹带动怒张的roubang捣烂xue心,郁尧的叫声又甜又软,像只猫似的撩人。 空气中是彼此愈发急缓交错的凌乱呼吸,xuerou吮紧了不肯放松,roubang陷在温暖潮湿的甬道中不曾退开,过分深插的体位令他嗯嗯呜呜地胡乱哼吟。 郁尧的腿根和臀沟已经完完全全湿透了,yin水粘液沥沥涌流,只能无措地搂紧凤离的脖子,着力点只剩深埋在xue里的性器,晶莹的汗液贴触紧了背沟肌肤缓慢下坠,性器戳开蜜xue大力抽插起来。 他的全身酸软,不堪承受似的塌着腰,臀部却被相连的性器顶着而向上翘起,那狠戾出入的性器几乎要嵌进他的体内深入。 凤离能感觉到xue内更销魂的地方被撞得敞开,不断深入的间隙里逐渐含吮住圆润头部,郁尧面皮薄,却乖顺得不像话,哪怕疼得很了,也只会咬着唇啜泣,会扭着腰配合她插进来的动作,腰际至臀rou曲线柔润,红艳湿软rouxue咬得死紧。 凤离迎着湿腻的xue口抽插挺送来回不停,每次碾过xue里柔软的那处凸起时,郁尧的声线就会陡然拔高,呻吟声起承转合,蜿蜒成了另一个似愉悦似痛苦的调子,滚出一声婉转又浪荡的呻吟,通电似的刺激从微微凸起的软rou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浑身颤抖不止,身体下意识向后缩去想要逃离。但随即就被凤离按着瘦削肩膀拖了回来,性器大开大合地往他的敏感点上顶弄。 尖锐的快意直冲颅骨,充斥进全身细微的神经末梢,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欢愉,强大的肿胀感一路传到脑髓神经,缠绵湿润地缠裹着粗硬性器,下身羞耻的水声不绝于耳,郁尧摇着头语无伦次地呜咽,“嗯啊……别……别顶那里……妻主……啊……不要了……要坏了……” 粗长又狰狞的巨物在腿间不断进攻,郁尧被cao得呼吸都要停了,xuerou被急切又坚定地反复搅弄,而他像随着粗暴的cao弄在海上的风口浪尖颠簸不已,哭声尽数哽在喉咙,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抽抽搭搭地喘着气。 “夫君好乖……” 凤离俯下身凑到他耳边低语,夹杂的沉醉呢喃最终淹没成郁尧不能听也听不到的字词。 凤离仰着颈去吻他湿透的额角,酣畅淋漓的水rujiao融间,郁尧完完全全地献祭自己的身子,将主动权交付给她,纵容她支配全局,而艳红的xue口也会随之剧烈收缩,给予她更多的快感,这样的动作显然获得了凤离宁静安稳的满足。 不知餍足的rouxue渴望更深入的对待,性器整根抽出再没入摩擦拉扯着内壁,被戳弄碾磨过深处的敏感点就能使郁尧更放浪形骸,耽溺情欲的姿态诱人甜蜜,双腿大张着迎合,脸颊还遍布泪痕,显得天真又yin荡。 他是很容易被弄哭的类型,哭着说不要却会夹得更紧。 这回郁尧是真的哭了,喉间溢出一声脆弱委屈的短暂哭腔,身体力竭,情迷意乱地喊着,“妻主!” 被cao干到熟透的xuerou乖顺地裹紧了性器,凤离放缓了速度,插得很慢,却进得很深,每一次插入都要碾过郁尧的敏感点反复研磨,他的大腿根痉挛不已,rouxue深处也被cao得酸麻,郁尧感觉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凤离在亲吻的间隙回应似的声音沙哑而轻柔:“郁尧,喊我的名字。” “唔啊……!妻、唔!妻主……凤离……” 烂漫纯情的少年难耐地仰起脖颈,两靥酡红,身子轻盈战栗,呻吟婉转而软糯,身下会跟随快感夹紧凤离的腰,不自觉地摇着屁股将性器吞到最深。 那充斥着眷恋温存意味的二字好像是他唯一的支撑,握住他的腰身的手情色直白而温柔体贴,郁尧如身处绵软云端,身体酸麻酥软,全身感觉汇集在交合处。 凤离在他的体内又顶了数下,郁尧揪着身下的被褥试图分散过多的快感,却被凤离识破似的抓住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濒临爆发的性器直直cao进了最深处,连薄薄的腹部都突出了一根roubang的形状,在他抽抽噎噎的求饶声里浓稠的液体喷薄而出,填满柔软内腔里的每一处。 已经失去所有力气的郁尧被凤离揽在怀里,微弱地呻吟出不成调的音节。 凤离抚着温驯乖巧的郁尧,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低下头去亲吻他光滑绷紧的脊背,好像彼此紧密相连的余生。 “我没生你气了。”平复了许久,凤离低声对郁尧说道,郁尧扭头看着他,气息虽然稳定了,但是方才哭得太厉害了,眼睛仍是湿漉漉的,眼尾也是红红的,怪可怜的,招人疼,凤离亲了亲他的眼皮,温柔地解释道,“我只是在担心,君后和贵妃去迁坟的地方太过偏僻,周围几座山头又不太平,经常闹匪,随行的只有我的副将,我不太放心,怕她们会出事。” 郁尧听见君后二字,心头一紧,蓦地攥紧了她的手,深呼吸了几次,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在颤抖,若无其事地安慰道,“妻主放心,他们都是贵人,有陛下的福气罩着,不会有事的,况且,清风将军带了那么多人手守卫,谅那些毛贼们也没胆量出来跳脚。” 凤离抿着唇,沉默不语。 郁尧累极了,迷迷糊糊睡着了,可却拉着凤离的衣角不放,攥得紧紧的,怎么都扯不出来,凤离无奈地只好抱着他躺在床上,心事重重,一晚上都没睡着。 天快亮了,急促地敲门声响起,凤离二人都惊醒了过来,打开门,下人神色匆匆赶来禀报说,收到清风将军飞鸽传信,君后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