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客发sao主动骑乘被内射
第二天宿醉醒来的顾兴怀头疼欲裂,身上名贵的西装皱的不成形状,全身也好大一股酒气,他沉默走进浴室里。 温热的水流舒缓了身体的疲惫,顾兴怀站在淋浴下双眼紧闭,想起半醉半醒间发生的事情。饥渴的像一条母狗发情勾引男人,对方还是认识的大学同学,矮小瘦弱.....放到以前他会认为这荒诞不经,但是现在只是稍微回想,他敏感rou欲的身体窜过酥麻的电流,控制不住兴奋起来。 越来越饥渴的身体轻易就被挑起了汹涌的情欲,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薄弱的像一张白纸,guntang的皮肤被水花拍打又麻又痒,喘息着握住了胯下勃起的yinjing。 “啊......”手不断撸动着坚硬的yinjing,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现出男人英俊的脸庞,壮硕有力的肌rou,湿热的唇舌吸吮,下身狰狞的roubang在眼前跳动,随时准备叩开紧闭的rouxue。 “唔......嗯......” 顾兴怀英俊的脸庞浓眉蹙起,线条优美的下颌绷紧,一边笨拙的玩弄yinjing,一边自摸肌rou饱满的胸腹,揉弄胸膛红嫩的rutou。 英俊的大总裁淋浴下光滑有致的肌rou是上帝的杰作,但是却发情一样饥渴yin荡,粗暴亵玩自渎,性感勾人的呻吟声让人面红耳赤。 “啊......” 他飞快的撸动胯下男根,全身的肌rou都紧绷显出漂亮的线条,一道道浓稠的白色jingye喷薄而出,随着摇晃的圆柱体,浴室里面到处都是浊液,弥漫着yin糜的味道。 双颊晕红的顾兴怀大口大口的喘气,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格外性感。股缝间又开始感觉到微微的湿痒,刚刚射精的身体冷静下来,顾兴怀打开阀门,任由冰凉的冷水直接冲击guntang的身体,他潮红的脸色很快冻到发白,透着寒意,简单粗暴压下了身体里的蠢蠢欲动。 开车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了,中间接到好友王海洋的电话,对方还是那样没脸没皮的爽朗大笑,说有事要先回申市,约定下次再聚。顾兴怀挂了电话,心里涌起淡淡失落。 他给自己安排更多的工作,没有时间去乱想,整个人忙到精疲力尽。 顾兴怀睁开眼睛,眼前是古色古香的家具摆设,木桌上流着蜡泪的大红蜡烛格外明亮,身下是一张雕花的木床,上面铺着厚厚柔软的棉被。 他站起身来,低头打量自己——穿着一件非常轻薄半透明的红色纱衣,能看见白玉一样无暇的肌肤若隐若现,打扮极其轻挑色情,体格文弱匀称没有一块肌rou。 又做梦了...... 顾兴怀第一次清醒自由的在梦里醒来,这不是他常年锻炼的强健体魄,他估摸这具身体也不会很高。墙角木架上有一面圆形的铜镜,他走到跟前,镜子很模糊,依稀能看到精致俊美的五官,斯文清隽像古代饱读诗书的文士。 他来到门口,门从外面被锁上了,纹丝不动,透过缝隙能听见远处隐约的丝竹乐器声,还有男男女女的调笑说话声,周围都是墙壁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出口,最后只有重新坐回了床上沉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兴怀其实早已经觉得这个梦境古怪,太真实了而且剧情连续有违常理。他在梦境里面被凌辱,现实中的身体发生了羞耻的变化,所有的一切让顾兴怀感觉陷入一个巨大的阴谋,迷雾重重。 思绪被门口响起的锁扣声音打断,顾兴怀全身紧绷防备的看着大门,只见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金丝长袍,挺着个大肚子,圆脸富态,这张让顾兴怀无比痛恨的脸,正是第一次在梦里侵犯他的那个王员外。 顾兴怀冷冷的瞪视着满脸发红,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对方高大壮硕的身体让他感觉一阵压迫,王员外喝的醉醺醺,迷蒙的看着摇晃烛火下,俊美斯文的尤物,yin荡的笑了起来,将门随手一关,踉踉跄跄走过去。 “嘿嘿嘿,小美人,几天不见又漂亮了,爷今晚好好疼你。”王员外像扑食的饿狼,满身酒气抱住顾兴怀,臭烘烘的嘴巴凑了上来。 顾兴怀闻到男人恶心的气息,一阵反胃再也忍受不了,蓄谋已久的右腿狠狠踢向王员外胯下,这里是所有男性最脆弱的地方,他的动作又快又狠,携着满腔恨意。 原本以为这隐蔽的一击是十拿九稳,出其不意可以奏效,但是他忘了现在这具文弱的身体,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即使用出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这一脚却感觉软绵绵的。更让顾兴怀惊恐的是,已经是一脸醉意的王员外竟然格外警觉,像是预知了他的意图,轻轻松松就用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脚踝,顾兴怀感觉对方粗大的手掌就是一个铁箍,只要稍微用力骨头就会被捏碎。 “嘿嘿,这是要给爷饶痒痒吗?真是个小sao货,这么着急要爷下面弄你?”王员外富态脸上阴狠一笑,透出几分危险,还没反应过来顾兴怀就被男人粗鲁的扔到了床上。 “啊......” 顾兴怀惊呼一声,整个人陷入了松软的被褥间,他翻身想坐起来,身后的男人直接把他双手抓住按在背后,挣扎间男人用柔软结实的布料把双手紧紧绑住。 “畜生,快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顾兴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无论怎么扭动都挣脱不开,转头恨身骂道。 “七娘说你学乖了。我看性子还是烈的很嘛,嘿嘿,烈一点好,烈一点在床上才够劲,爷最喜欢的就是把贞洁烈女干成荡妇。” 顾兴怀看不见男人的脸,却能感觉到对方声音里的兴奋,亢奋色情的情绪让他毛孔都竖起来。他奋力扭动着身体,却没注意到身上几乎透明的红色纱衣——乌黑长发披散在背后,白皙无暇的背脊,腰椎那里蜿蜒的弧线像一张长弓,挺翘肥美温润如玉的大白屁股扭动间晃荡出一层层rou浪,两条又白又长的玉腿紧紧绞在一起,让人恨不得用舌头从上往下一寸寸品尝,活色生香使人血脉偾张,王员外胯下狰狞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 他粗喘着像一条饿狼狠狠扑了上去,顾兴怀感觉被一座大山压住喘不过气来,还好身下是柔软的床铺,要不然顾兴怀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响。 “身上真香真滑,嘿嘿......爷是你第一个男人,今天晚上咱们小别胜新婚。”王员外急促喘息yin笑,粗糙的手掌用力抚摸揉捏着顾兴怀全身上下,酒气的唇舌也不停亲吻他的脖颈肩胛。 “畜生,啊......放开我,滚下去。”顾兴怀感觉男人赤裸的身体温度惊人,胯下坚硬硕大的东西在他股根处摩擦,浑身寒毛倒立。 这正好给了男人可乘之机,王员外一口堵住了他张开的红润双唇,带着浓郁酒气的舌头直接伸了进来,顾兴怀被男人滑腻的舌头侵犯,反感的直接一口咬下。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了他滑嫩的双颊,微微一挤,他迫不得已张口,王员外滑腻的舌头就像一条毒蛇,粗横的在他嘴里攻城略地,舔砥过他口腔内壁每一寸敏感的地带,最后甚至追逐缠绕他粉嫩的舌头共舞,时间过得如此缓慢,顾兴怀感觉身体里面充满了男人的气味,唇舌激斗间大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颌滴落。 “哈......哈......”顾兴怀感觉时间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男人才依依不舍的退出去,他像一条缺水的鱼儿,两眼无神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俊脸憋得通红。 王员外看着顾兴怀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身体亢奋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他用力在顾兴怀半透明的纱衣上一撕,裂帛声中,顾兴怀白皙匀称的酮体一丝不挂,又圆又翘的臀部如山峦起伏,勾的他气喘如牛将头埋入了那凝脂一般美妙的私处。 “嗯......唔......”顾兴怀发出苦闷的呻吟,对方竟然扳开了他肥美的臀瓣,整张脸凑在他股缝深壑间那个羞耻的地方,男人火热的鼻尖脸颊就在他细嫩敏感的肌肤上摩擦。灵巧湿滑的舌头在后面肮脏的地方舔弄,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又嘬又吸,深入紧致封闭的入口,极尽挑逗之能事。被压在床上的顾兴怀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但正是这未知的情形反而让他的感知无限被放大,被调教的敏感yin荡的身体很快就在男人的舔砥下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啊......不要......不要舔......好痒......哦......”顾兴怀不自觉全身轻颤,身体潮红,嘴里欲拒还迎的呻吟甜腻又勾人,似乎是在邀请男人更进一步。 “啧......好湿......啧......真是天生欠cao的荡货!”王员外舌头品尝着粉嫩无毛的rouxue津津有味的评价,胯下雄赳赳气昂昂,黝黑油亮又粗又大的yinjing一柱擎天,包皮褪下露出狰狞的guitou。他一脸油汗气喘吁吁跪直肥硕的身体,双手撑起趴伏在顾兴怀身后,挺起自己的rourou对准隐在白皙臀rou缝隙中的rouxue,黝黑坚硬的大rou就像热刀破开黄油,挤开顾兴怀滑嫩的双股,在身下美人勾人的呻吟中坚定的一点一点插入深处。 黝黑rourou一寸寸消失在肥美的臀间,顾兴怀难受咬住近在咫尺的床单不断轻哼,一脸细汗。两人现在这个体位下着力只在唯一结合那处,王员外停下享受rouxue的紧窒湿润,呼出一口浊气,缓缓开始抽插起来。 “啊......疼......唔.......不要了......太大了......唔......”顾兴怀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将俊美脸庞深深埋入被子里,乌黑的长发在白皙的背上汗湿散乱,如泣如诉呻吟求饶,rouxue里面紧窒的甬道也蠕动着抗拒异物的侵犯。 “sao屄,哦......好热好紧......真会吸......”王员外感觉要被顾兴怀的yinxue夹断了,里面的rou壁就像一张小嘴紧紧吸吮着他敏感的前端,他粗壮的腰身绷紧,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这么xiele大失颜面。 “啪啪啪”王员外蒲扇一样的大手狠狠在顾兴怀肥美的屁股上掌掴,荡起一波波rou浪,趁顾兴怀分神瞬间,他腰身一挺,下身粗硬的yinjing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深深插入了胯下尤物的直肠深处。 “唔......好深......嗯......不要......”顾兴怀发出濒死般痛苦却又极度愉悦的呻吟,浑身瘫软躺在床上。 “千人骑万人草的sao货,爷今晚要干死你,干死你这sao货,干死你!”王员外咬紧牙关双目圆睁一脸凶相,满身大汗淋漓,油光满面,兴奋的伏在顾兴华身体上起伏,肥厚的屁股榨汁一样快速挺动,胯下粗大的男根疯狂开垦抽插着顾兴怀湿润的rouxue。 这个体位下,养尊处优的王员外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他看着身下软成春水一样的美人,起身抽出湿漉漉的rourou,拦腰一抱。一脸迷茫的顾兴怀眼神惊慌无措,胯下白嫩直挺的男根yin荡的摇晃淌水,王员外平躺到床上,把他修长的双腿分开跨在自己胯间,此时顾兴怀双手还被绑在身后,没有抓扶支撑的地方只能辛苦的挺腰翘臀。 “sao货,现在是爷花钱来服侍你吗?累得老子和狗一样,自己爬上来吃老子的rou。”王员外粗俗又凶狠的骂,还一边用水淋淋的坚硬roubang在顾兴怀细嫩的会阴处摩擦。 “唔......”顾兴怀后面合不拢的私处里面无比的瘙痒和空虚,肠壁蠕动挤出一缕缕白浊的yin水。他羞耻的望着身下丑陋狰狞的rourou,明明应该反感恶心的,此时却只剩下莫大吸引力,饥渴的身体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哆嗦着用手握住男人胯下的rourou——那粗大的guntang的圆柱体在他掌心灼伤一般,上面都是yin水,表皮凹凸不平的青筋有点硌手,硬涨着仿佛有生命一样在手心一跳一跳。他强忍着内心煎熬的羞意,抬高自己圆滚滚湿淋淋的翘臀,用泥泞的rouxue一寸寸将男人的rourou吞了进去。 “啊......” 房间里面响起重叠在一起的欢愉的呻吟,王员外双眼赤红身体前倾握住顾兴怀光滑的细腰,不断挺胯捣药一样在肠道里面抽插,顾兴怀被他弄得四肢发软,匀称如玉的身体坐不稳一样摇摇晃晃,及腰的黑发披散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他下腹坚硬的男根yin荡的上下晃动,清亮的眼睛水波涟涟神情娇媚,主动用自己肥美的rou臀去迎合男人没有章法的乱捅,让粗长的rourou抚慰瘙痒的rouxue。 “啊.....欠草的烂货......哦......你今年多大......没有学过圣人之言吗......老子儿子年纪......还小都已经科考了......啊......你这么会服侍男人......是不是从小就在家服侍长辈......” 看着从抗拒到现在主动会取悦自己的顾兴怀,王员外感觉身体要升天了,这完全是征服一个女人不能比的,何况对方以前还是高门大户的贵公子,自己不过是一介商贾,这种把高高在上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大人物按在胯下猛干的反差,让这个在床上久经沙场的中年男人兴奋的眼睛都发红,他仿佛回到了刚刚成年精力充沛的美好年月,身体里面流淌着无穷的活力,胯下坚硬的男根也怒涨到极致。 “啊啊......唔......”被不断顶弄肠道里敏感突起的一点,顾兴怀白皙的rou体一片潮红,燥热的肌肤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法坐直身体了,只能虚弱的瘫倒在中年男人肥硕的胸膛上,被绑在身后的手踝磨得通红,胯下直挺的男根也涨到颜色深红,不断流着yin水在王员外多毛凸起的肚皮上磨蹭,马眼大开一副喷射在即的模样。 “啊......快点叫爹!你这sao浪的狗儿子,爹爹今天晚上就要在这里给你配种!” 王员外突然坐起身将顾兴怀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体位的变化让肠道里面的rou壁紧缩,顾兴怀洁白的牙齿咬住男人汗湿guntang的肩膀直哼哼。王员外握住肚皮上男人脆弱亢奋的命根子,手指堵住张开的小眼,让对方难受的不住扭动。 “啊......快叫爹爹,爹爹就让你舒服,爹爹马上给狗儿子配种,哦......把里面射的满满的,让狗儿子怀上爹的种。”王员外rourou加重力道,每一下都顶在顾兴怀敏感的rou壁凸起处,手又紧紧握住顾兴怀硬到极致的命根子,顾兴怀满脸泪水在他身上发出濒死的呻吟。 被欲望折磨的顾兴怀感觉下面要憋得爆炸了,他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想要释放,终于彻底忘记了廉耻,也忘记了以往的教养,像一条雌伏的母狗,断断续续的乞求:“唔......爹......唔......给我......爹爹......” 中年的王员外听着年轻俊美,比自己亲生儿子也大不了多少的贵公子,在自己的抽插下一声声可怜娇媚的叫爹,全身激动颤抖被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与难言的背德感淹没。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一丝理智,只想把身上这俊美的年轻男人彻底占有,让对方沉沦成他胯下永远的母狗。 “sao儿子,干死你!干死你!”王员外疯了一样挺腰撞击顾兴怀湿润的rouxue,二人紧抱在一起黑白分明的身体像两条蠕动着的rou虫,房间里面响彻着男人亢奋极乐的呻吟叫喊。在这yin糜激烈的气氛中,王员外感觉胯下已经硬胀到了极致,他抓住怀中美人腰身向下压,胯部再狠狠用力一顶,在顾兴怀一声哀鸣中在直肠的最深处激射而出,大量guntang的浓精注入年轻的rou体,而失去束缚的顾兴怀也悲鸣着终于吐出一束束白浊,在男人有力热烫的jingye射击中如坠云雾,陷入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中。 “啊......唔......啊......” 高潮过后二人久久未能回神,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不分彼此陷入凌乱的床褥之中。 不断轻喘的王员外看着满脸潮红瘫软如泥的年轻男人,心中又是得意又是满足,对方这么尽兴的模样,说明自己还是宝刀未老,这么一想胯下感觉蠢蠢欲动,身体罕见的竟然又有了感觉。 顾兴怀鼻间全是中年男人身体的汗水和jingye的腥臊气味,清醒冷静下来想起刚才一声声叫男人爹爹,主动用瘙痒的屁眼去追逐吞吐男人粗大的rourou,他感到无比羞耻简直无法面对自己。 这只是一个yin梦......他将guntang的脸埋入床单中掩耳盗铃的想。 羞耻的rouxue里面全是男人温热的精水,肚子里面涨涨的膀胱涌出一阵便意,在这难熬的时刻顾兴怀竟然感觉到男人胯下rourou在逐渐膨胀。 “嗯......不要......” 顾兴怀惊恐的想逃,王员外却先一步抓住将他大腿抬高搭在腰间,用面对面侧躺的姿势在rouxue里缓慢抽插起来,一股一股发黄的jingye随着胯下动作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来。 顾兴怀羞臊的紧闭双眼,但那不断颤动的睫毛潮红的身体还有勃起的阳具却无法骗人,王员外得意的亲吻着他俊秀的脸庞,看着彻底被自己征服的男人调笑:“爹爹的乖儿子......啊......爹爹弄得你舒不舒服......下次爹爹带叔叔伯伯一起来,啊......你要乖乖的......好好伺候叔叔伯伯。” 男人用亲热的语气说着下流yin荡的话,而被他cao弄的顾兴怀不知怎么,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几个健壮的成年男人蹂躏他的情景,这让他后xue不断紧缩,前面坚硬的yinjing哆嗦着冒出一股透明yin水。 “yin荡的sao儿子,啊......爹爹说说你就受不了了......啊......别急......今晚先让爹爹好好疼你。”王员外粗喘着紧抱住顾兴怀白皙光滑的身体,胯下开始激烈的抽插。 一声声压抑的泣诉,木制的大床在身下不断发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声响,床褥晃动,粘腻的呻吟粗喘,直到烛泪燃尽天色发白才彻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