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被下yin药当男妓开苞
脑袋又晕又沉,像是喝多了酒,太阳xue位置一突一突在隐隐作痛,顾兴怀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血一样鲜亮的红,几秒之后他才看清楚那是头顶红色的纱帐。环望四周,顾兴怀发现身躺在一张雕梁画栋的木床上,身上盖着轻薄的,刺绣精美的棉被。室内摆设古色古香,屋子中央的黑色木桌上,两盏烛台上燃烧的红色蜡烛照亮了整个房间。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 顾兴怀脑袋昏沉,浑身都感觉发软,想要坐起来,腰腹却没有一丝力气。他想要活动一下手脚却发现四肢都被细绳绑住了,整个人只能僵硬的平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绑架吗? 身为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顾兴怀对社会的黑暗面多少也有些了解,他细细回想这段日子在生意上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但是仅仅过去几分钟,顾兴怀就感觉不太对劲——身体的眩晕感在慢慢加重,整个人像是一直在往下坠落,思维也渐渐迟钝的像一团浆糊。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穿的大红大绿,满头珠翠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紧随其后,是一个一脸富态,挺着个大肚子的壮硕中年男人。 顾兴怀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进来这两人的装扮衣着实在古怪,宽袍长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古装戏。 “你们......”顾兴华现在的困惑太多了,开口想说话,发出的声音却又细又小,低不可闻。 头顶投下一片阴影,中年女人走到了床沿,她望着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顾兴怀,娇笑对中年男人道:“王大员外,这可是我们楼里真正的好货色,听说以前还是富贵人家钟鸣鼎食的贵公子呢,买来还没有一个月,绝对干干净净,今天要不是您问起来,这么好的货我可舍不得卖!” “模样嘛倒还不错,但是这年纪还是稍稍大了些吧,你这老鸨子一向jian猾,说吧,肯定是有什么问题,所以你才会这么急急忙忙让他接客。”壮硕中年男子上前,打量货物一般轻慢的对顾兴怀品头论足。 叫王员外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神让顾兴怀感觉一阵反胃,他家境优渥,加之长相俊美,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狼狈屈辱,被两个陌生人当成货物一样讨价还价。 顾兴怀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手脚的束缚,但浑身却酸软疲乏没有一丝力气。更可怕是,他发现自己在被子下的身体竟是一丝不挂,整个人赤身裸体,而臀缝间那隐秘的私处也怪怪的又酸又胀。 “贱蹄子!一刻不消停,我看你过了今晚还闹不闹!”女人涂着厚厚白粉的脸上露出几分狰狞,恨声道。转头又对中年男人讨好媚笑:“王员外,我实话实说,这小蹄子来路确实有几分问题,而且性子烈的很一个月就逃跑了好几次,像野马一样。但是我七娘敢拍胸脯保证,恁你是什么出身,进了我这香玉楼也只得认命。再说......” 女人停顿一下,语气吊诡的道:“这样风姿秀雅的贵公子可不多见,床上绝对别有一番滋味,今晚您只要给他开了苞,木已成舟,到时候那些道貌岸然的大户人家,还会承认这残花败柳是自己家的子弟吗?” 王员外神色犹豫,手掌不停抚摸着自己突起的大肚子,晃动的烛火让他此刻的胖脸看上去很是诡异。 一炷香之后,喜笑颜开的老鸨子走出了房门。 安静的房间里能听见远处传来的丝竹声,隔壁颠鸾倒凤的呻吟声,门口木架子上小巧精致的香炉幽幽升起了缕缕白烟,不一会,整个房间里都充盈着一股甜腻的香气。 昏昏沉沉的顾兴怀感觉像漂浮在了云端,燥热的身体不停在床上扭动却又挣脱不开,带动着盖在他身上那床红色薄被起伏晃动,漾起一层层暧昧的波浪。 王员外狭小的眼睛里亮起狼一样的绿光——轻轻一扯,顾兴怀身上的被子就如流水一般滑落。 墨玉一般润泽的长发铺散在身下,全身上下的肌肤却比最剔透的玉石还要白皙温润,于是,这黑的发,白的肤,在周遭深红,暗红,大红的被套帷幔中如花般缓缓绽放。精巧凹陷的锁骨,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是嫩红的茱萸,不盈一握的窄腰下修长白嫩的双腿此刻正紧紧绞在一起。下腹薄薄的毛发中,那最私密的阳具是粉嫩颜色,无端的让人想要握在手中,含进口里,好好的细细的把玩一番。 王员外粗短的手指顺着顾兴怀修长的脖颈一路滑下,随着他动作,顾兴怀凝脂般白皙光滑的肌肤轻轻颤抖。男人的手指来到了他胸前突起,那浅浅的晕红在白玉般的胸膛上是那么显眼。男人恶作剧般在他乳晕上面打转,没一会,那小巧的rutou就硬挺凸起。王员外变本加厉的用手指夹弄揉捏,弄的顾兴怀胸前两朵茱萸红润润似乎要透出水来。 顾兴怀胸前被男人弄得又麻又痒,身上的皮肤也燥热的像是火烧一般,白皙如玉的酮体在床上不断yin荡的扭动躲闪,而在他身上玩弄的大手却一直隔靴搔痒不断点火,这让他难受的轻哼出来。 “小sao货。” 男人猥琐的yin笑声在耳边忽远忽近,顾兴怀勉力睁开双眼,视线却非常模糊,大团的暗红在眼前晃动,男人站在床头眼睛绿油油的俯视他,面容却怎么也看不清。 他不知自己现在这神情迷茫,红唇微张的样子有多么勾人。 王员外高大的身影将顾兴怀整个笼罩住,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响起。在顾兴怀模糊的视线中,男人一件件将身上的衣服扔到脚下,一股醇厚浓郁的男人气味弥漫开来。 王员外抬手拉下了两边床头的布帘,此刻这昏暗狭小的床帏似乎成了另一个天地,男人guntang赤裸的rou体与顾兴怀亲密无间的交叠,湿热的嘴唇色情描摹着他俊美文弱的五官,最后粗鲁的堵住了他红润的双唇,滑腻的舌头也蛮横的闯了进来。 “嗯......咕......”昏暗的帘子里响起暧昧的唇舌交缠口水声,间或夹杂着男人让人脸红心跳的轻哼。 顾兴怀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宕机了,全身上下的皮肤都燥热麻痒,白皙光滑的胸膛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他难受的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躯体不断磨蹭,被束缚的手脚在结实的绳子上勒出一道道印痕。 男人结束了在他嘴里漫长的侵略,顾兴怀已经透不上气来,气喘吁吁全身粉嫩,一幅任人采撷的诱人模样,王员外见此不由得意笑出声来,猴急的解开了绑住顾兴怀手脚,碍事的绳子。 身体重获自由的顾兴怀八爪鱼一样在男人身上纠缠摩擦,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而王员外也毫不客气,低头用湿腻的唇舌一寸一寸品尝起这俊美尤物无暇的酮体。 “啊......啊......嗯......不......啊......” 王员外将顾兴怀胸前娇艳欲滴的rutou一个个含在齿间细细碾磨,用舌头不断舔砥吸吮,挑逗的的顾兴怀眼角潮红,唇间溢出了细碎的呻吟。 顾兴怀左手陷在身下的被褥里松开又抓紧,右手无力的抵在王员外头顶发旋,胸膛起伏不定。 玩够了美人胸前红嫩,王员外舌头往下探去,一条湿漉漉的水痕印在顾兴怀身体上,在他肚脐处徘徊。顾兴怀痒的不住躲闪,嘴里呻吟破碎,下腹坚硬勃起的阳物流着yin水不住晃动,仿佛在渴望男人的舔弄。 王员外有力的臂弯轻而易举就将顾兴怀瘫软的玉腿岔开抬高,露出他股缝间隐秘的花园。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货色,只见那rouxue颜色粉嫩,肛周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此刻一根精巧的玉势深深插入xue间,仅有把柄露出,透明yin糜的肠液不停流出。 王员外感觉自己的胯下已经硬到生疼,也顾不得再弄什么前戏,捉住玉势前柄,一点点向外拔出。 “唔......不要......” 顾兴怀饱满圆润的臀rou紧紧夹住玉势,似乎是生离死别般咬住不放,全身肌rou紧绷,连白嫩的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啪!” 被咬的太紧,玉势竟纹丝不动,王员外肥胖的脸上汗都急了出来,伸手狠狠在顾兴怀凝脂一样白滑的rou臀上掴了一掌。 “小yin娃!真是个sao货!下面这么会吸,爷待会就让你吃个够!”王员外的大手像揉面团一样变着法玩弄顾兴怀柔软的翘臀,俯身用唇舌吸吮舔砥,终于一点点将玉势从顾兴怀体内抽出,一股透明yin液从合不拢的xue口里流出。 王员外瞧见这yin糜的画面,胯下勃起的男根已经硬到发疼,身体前倾腰身一挺,那又粗又长颜色深紫的roubang抵住了顾兴怀xue口,轻磨细碾,挑逗的里面yin水源源不断流出,将二人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圆润粗大的roubang前端不住在顾兴怀xue口磨蹭,往往插进去一小半却又退出,箭在弦上之时,王员外又并不急着彻底占有身下的尤物。只苦了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顾兴怀,只听他嘴里的呻吟一声较一声苦闷,悬在空中的修长双腿也合拢夹紧王员外粗壮的腰身,饥渴难耐的上下摩擦。 湿润的xuerou像一张小嘴包裹吸吮着王员外敏感的guitou,贪婪想要全根吞下。王员外在床笫间身经百战,深知前戏的重要,原本他还想要再撩拨一下身下尤物,但下腹越来越美妙的快感渐渐让他也有点招架不住。满头大汗的王员外暗骂一声“sao货”,扳开顾兴怀双腿,将又白又长的玉腿对折,露出整个肥美的臀部,接着上半身向下压,胯下的巨物缓慢又坚定的直插入顾兴怀体内。 “啊~好大~唔......不行......要坏了!啊......” 顾兴怀星眸微阖,眼角已经流出了泪水,双手紧抓身下的被子,白皙如玉的酮体整个浮现出一抹粉红。而王员外高大肥硕的身体将他整个压在胯下,似乎要把他揉进体内。 “嗯......嗯.....好奇怪......不要......啊......停......” 随着王员外胯下巨根一点一点消失在顾兴怀rouxue之间,顾兴怀也表现的更加亢奋,他胯下白嫩的阳具勃起紧贴小腹,马眼流出来的黏液在肚皮上积了好大一滩。 王员外这种身经百战的风月老手在床上自然是手段百出,roubang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整根没入,熟练的开垦侵犯顾兴怀初经人事的嫩xue,直弄得顾兴怀娇喘连连,欲仙欲死。 “哦!好紧!”王员外壮硕的躯体像一座庞大的rou山压住顾兴怀,胯下猛插直抽,一缕缕透明yin液顺着二人交合处滴下,他肥大的屁股上下耸动,饱满的yinnang前后摆动一下一下击打着顾兴怀滑腻肥美的屁股,啪啪直响。 “唔......停下......啊......好奇怪......我不行了......唔......来了......啊......” 顾兴怀被干到汗流浃背,俊美的脸庞潮红迷乱,紧紧抱住身上不断驰骋的躯体,胯下坚挺的阳具硬到极致,只见前端一阵抽搐,一股股白色浓稠的浆液喷射而出,将伏在他身上气喘如牛的王员外胸腹处弄得一片狼藉。 “没用的玩意!”被射了一身白浆的中年男人脸色阴沉,下身发泄一样狠狠在顾兴怀体内一顶,找到他肠壁的敏感突起用力碾磨抵弄,顾兴怀rouxue深处突然痉挛抽搐着冒出一大股温热的yin水,像是女人潮喷了一样。 王员外感觉对方湿热的rou壁不断蠕动吸吮,紧绞住自己roubang前端,差点就精关不稳。他急忙从对方体内撤出,身下乌黑油亮的阳物湿淋淋的一柱擎天,青筋遍布狰狞可怖。 没了他的支撑,顾兴怀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嘴里不断发出破碎不满的呻吟。王员外将他拦腰抱起,让他汗湿的身体趴伏在床上,枕头垫高胸膛,像一条母狗一样,翘臀高撅。没有丝毫怜惜,胯下巨根再次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啊......唔......不要了......坏了......哦......” 才刚刚高潮过的顾兴怀在身后男人粗暴的鞭挞下,不断求饶。 “坏?哈哈,放心,你这样的yin娃就算再来二十次也不会坏。”王员外冷笑中大手圈住顾兴怀窄细的腰身,将他又圆又翘的rou臀固定住,胯下roubang加大力度一次次疯狂输出,仿佛要插进顾兴怀肠道的尽头。 “不要了......嗯......太深了......停下......啊......停......要坏了......嗯.......不要......”顾兴怀的叫声越来越高昂,guntang湿润的后xue紧紧咬住男人的roubang,脸上的表情痛苦又愉悦。王员外胖乎乎的大脸憋得通红一片油光,牙关紧咬,支撑在身侧的手臂绷紧,胯下每一次的捣入都好像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坚硬圆润的guitou被一层又一层湿润的媚rou绞缠住,好像在被几十张小口在同时吸吮,这欲仙欲死的滋味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王员外也招架不住。他五官狰狞,想要稳住精关,但是不过几息的时间却面露痛苦之色,下一秒整个人如玉山倾颓,气喘吁吁的伏倒在顾兴怀背上,胯下还在不断抽动,饱满的子孙袋中浓稠的白浆连绵不绝的射进了顾兴怀体内,甚至让顾兴怀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唔......”被男人guntang有力的jingye一波一波冲击,顾兴怀眉头紧锁,嘴里发出悲鸣,下腹半硬的男根竟然痉挛着淅淅沥沥流出一束束透明的液体,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失禁了。 许久,二人粗重的喘息平复。王员外精疲力竭的从顾兴怀身上爬下来,“啵”的一声,大量发黄的jingye随着roubang抽出从顾兴怀身体里流了出来。而原本玉人一样的顾兴怀饱经蹂躏过后躺在那里像一滩烂泥,一动不动,空气中满是男人激情过后的腥臊气味。 王员外猥琐的打量着身旁累瘫的顾兴怀,心里志得意满,一边还意犹未尽的用手抚摸着对方湿漉漉滑腻的身子。 “哎,是真的老了!” 看着胯下半软的黑色roubang,却只能无奈遗憾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