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喊爹爹,爹爹给青萝解欲苦(指cao舌cao)
青萝抓起身边能抓的枕头、被子砸向那头颓靠墙的雪狐,一边咬牙恼羞成怒斥骂:为甚又是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大雪狐嗡声嗡气回:“我也想问这句!” 可他不能抓起身边能抓到的东西砸她,他大狐脑袋一阵猛甩,冲天嗷呜! 他躲进这腌脏所在,却还是再次遇到了他的小青萝,这已不是巧合或缘份能解释的,他隐约觉得这里面有诡怪。 但不管又是多狼狈、尴尬,又遇见他心心念念的小狐狸小青萝了,他总想念娇娇俏俏的她,也想那个和他在书堂桃树下赏花邀月亲吻拥抱、那个一丝不着在浴桶里被他摸摸亲亲的她。 他冲她咧开嘴、傻乐。 幻化成原来样子的青萝尽管气嘟嘟的,但双腿还是不自觉夹紧、磨蹭着,又见到这头壮硕俊美的大雪狐了,一身白毛松软柔顺,偏长睫黑密扑闪,还总憨萌萌看他,不嫌太撩人吗? 他幻化回白先生的模样,捡起被子、枕头,晃着腿间的巨根走向床边,笨手笨脚给她盖上被子,忍着一腔情欲坐在床边呆呆看着地面,“你发情期了?” 这不废话么?她懒得答他,实在难受,拉起一个被角角夹在腿间,在被窝里看着他俊朗的侧颜悄悄磨蹭。 想起一脸凶相的屠夫竟也是白先生,真好,她眨了眨圆咕噜的眼,突然嗤的一声娇笑,伸出纤纤长指在他贲张的臂肌上抚走,感觉指下肌rou烫灼之极,似乎随时会暴胀炸开。 他任她撩玩自己手臂,回头看娇笑如花的她,有些微出神,伸出食指轻刮她的脸颊,“笑甚?笑你自己么?” “哼。”她翻白眼瞪他。 “你爹我长了几千年,还没听说过有狐狐发情非要揪拔人家睫毛的。真是稀罕。”他摇头哂笑。 “不许取笑我。”她跳坐起来,小拳拳捶打他精壮的胸膛、掐他玉白的脖子。 他溺爱的任晃着白嫩娇乳的她捶掐,最后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喂,你没穿衣服。” 她嘤的一声抽回手溜躲进被窝。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情不自禁的缓缓团握回味手上的触感,又看向颊泛红云娇羞装驼鸟的她,心痒痒的,忍不住又撩逗她:“还要不要爹爹的睫毛?揪拔两根送你?” “你还说?你是坏蛋。”她又从被窝里跳钻出来掐他脖子,他别开头,她不依不挠的非要掐打他,他挠她腰侧痒痒,她颤笑挠回他,他晃着大阳根跳上床躲,父女笑着互挠成一团。 回过神来,他已侧躺在床上,怀里窝着同样笑得喘不过气来的女儿,说不清是为了怕她冷,还是为了掩盖尴尬,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大手在被子里顺抚她嫩滑的玉背,“好了,乖,不笑了,别呛着”。 两人似回到白先生和蓝儿那种亲昵情爱状,自然得似本来就应这般。 但如今不比早前,如今两人皆处于发情中。 她突然问他:“发情了为何在这腌脏地方?这哪有美妙女子。” “你呢?发期两天了,为何尚未找到解欲男子?非来揪拔我的眼睫毛。”他故意扑闪扑闪眨着长睫低头温柔看她。 不必明说,彼此都明白,拖延、抵抗,就是不愿随意将就。 倏然出现,将彼此撩动失控的依然是心心念念那个人。 本来就欲涌难受,和同样一丝不着、冒着雄烈男子气息的他这么一通打闹,还被他窝在怀里的她更难受了,她娇吟着敞开双腿,将腿间湿漉漉的小嫩逼儿蹭向他的大腿,yin水在他的腿侧蜿蜒流淌,痒痒的。 “难受?”他哑着声儿问,将她抱得更紧些,大阳根硌在两人中间。 他贪婪的闻嗅她身上yin靡味儿,真好闻;好喜欢抱她、闻她,他记得当初他喝了山泉水后突然发情,可一点也没想亲抱青莲,在书堂时他尚未发情,却就是喜欢搂抱她亲她,噙吻她香软的小唇瓣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儿。 尽管他知道他越抱紧亲她,发情中的她越难受、越渴望交合,可他还是控制不了一直舔弄她的小耳垂。 随着她不停挺收胯磨蹭,嫩嫩的小花唇、小花蒂一遍遍磨蹭他的大腿,湿漉漉的小嫩逼泛起更sao烈的yin靡味,他眉峰轻皱,呼吸微重,发情中的他也苦不堪言。 他终于将手伸向憋胀的大阳根,她的小手却随后而至、握向他的灼烫粗壮,她依然记得上回共浴时,白先生喜欢她握揉这大阳根。 他终没舍得让她拿开手,一大一小两只手缓缓撸动他灼烫粗壮的大阳根,他和她皆一下一下轻颤挺胯,喘息粗重,似以许舒慰缓解欲苦,可也似为对方增加更多欲苦。 这点火苗燃起更旺的yuhuo,他低头、她抬头,唇瓣寻到了彼此,各得其所渍渍噙吻起来。 她不时渗出的娇吟声似乎带上了哭腔,挠起他无边的怜爱,挠得他心痒得慌,他告诉自己,她这情欲之苦总不得解必极难受,这周边都是些腌攒男子,她这般跑出去若招那些腌攒男子欺负如何是好? 他缓缓放开她的娇唇低头看她,柔哑着声儿哄她:“喊爹爹,爹爹帮青萝解欲苦。” 她欲眼迷朦,心眼却还保有一丝丝清灵的问:“如何解?爹爹又不能与青萝……” 他欣喜灼灼看她,紧紧抱她,他的小青萝终于说出【爹爹】二字了,这两个字他幻听了几百年,听窗前那些狐狸状的云朵喊的。 “确实不能,”他在她耳边低语,“爹爹用手、用唇舌给青萝解情欲之苦,手指探进青萝虚空渴痒的花xue,如阳物般抽插挠刮青萝的xue壁,吸吻青萝的嫩xue,舌头慰抚xue周,爹爹的阳物不进去,不算交合,不违天条。” 这话说一半便可,他偏说得异常详细。 腿间下体依然一下一下蹭磨他大腿的她,听得娇羞不已,yin水肆溢。 “青萝可要?” 不算交合?不违天条?那敢情好呢,她并不纠结甚天条,但她怕爹爹再跳无厘崖,不是每一回都有老道相救,虽然上回他说得轻描淡写,可筋脉碎裂之苦修练之狐都明白。她无限憧憬眨动水眸。 他灵动的手指搓捏她粉艳柔嫩的乳蕾,“喊爹爹。”尽管此时百般不合适,可他如此想听女儿喊他爹爹呀。 “呃、嗯,哈,”乳蕾泛起酥痒,她贪婪的挺起酥胸,腿间夹蹭的大腿不知何时已换成他的大手,灵动的手指在她蚌缝间撩抚,舒慰感随着好听的卟嗤撩水声响起,“舒服、要”,她挺胯磨蹭他手。 上、下两只大手偏都停下了动作,“喊爹爹,便继续,不喊,便不给青萝舒服。”他坏坏灼灼看她,她最喜欢的扑闪长睫也似坏坏加入来撩诱她。 要、她要这舒服;要、她要白先生;要、她要这头壮硕俊美的大狐爹…… 她拉拽他的手、示意他继续动作,“白、白爹爹,要……” 白爹爹?他蹙了蹙眉,算了,白爹爹就白爹爹吧,还好他姓白不姓黑,但他还是捏了捏她的花蒂以示不满,她娇yin尖叫。 他以吻封住她的yin叫,以手指堵向她早磨蹭得湿软不堪的xue口,修长的两指一插到底,缓缓cao插,她水蛇般扭动索要追逐他的手指,知道她情欲苦重,他手腕加重了力道,手臂肌rou鼓起,卟嗤卟嗤的cao水声既沉也疾。 她两手握着他的手腕,感受他一进一出指cao力道与速度,看起来颇似握着他的手cao自己,他看得眼放灼光浑身灼热,阳具暴胀。 一阵阵舒爽快慰让她碎吟不歇,她迷离看向俊朗的他,煜眼中的红丝倏的提醒了她,他也正受情欲之苦,身侧指下的她这般yin喘、这般yin水荡漾、扭动yin靡恣肆,他该多难受? “爹爹……”她娇呼。 “嗯,青萝乖。”他欣喜的答,声音甚是嘶哑。 她放开他的手腕,两只小手皆探向他胯间,大阳物似更硬胀更灼烫,和着他手指caocao她花xue节奏,她上下撸动他的大阳根。 她有大几百年修练功底,手上力道速度丝毫不弱,虽没有甚技巧,但疾速的撸动已够令他泛起舒爽之极的快意。 “呃,”他轻喘,“青萝、呃、乖。” “爹爹、呃、乖。”她调皮的学他的腔调。 他轻笑,俊朗的让她出神,手上撸动停了下来,他便也坏坏停止指cao她的花xue,她不满的挺胯提醒,他也不满的挺胯提醒。 父女俩相视嗤笑,又同时撸动、指cao起来。这时青萝想,若从小在他身边长大应该颇有趣头的吧,他这般懂得调皮、逗趣。 他并不知晓她在想这些,他正琢磨cao按到某处时她似乎颤动得格外厉害,碎吟似乎变了调?他寻着往这处软rou用力抠按,她果然挺胯娇颤疾疾,yin水阵阵汩汩,他便也明白这处应该是能给她大欢悦的敏感处,两指微屈,卯起劲儿caocao起此处。 “哈、嗬,”快感尖锐汹涌,她嗬嗬yin喘,双腿大敞,主动撞向他的手指索要,他便给得更快更重更多。 她虽得大欢悦近乎迷离失绪,可却也触动了她,她也开始一边撸动一边寻找能给他大欢悦的所在,她屈指成环,环套他巨硕软嫩的伞沿,揉抓他的大囊袋,按揉他的会阴,听得他喘息渐重,俊眼欲色迷离,有另一种味道性感之极俊朗…… 父女俩便这样互解发情之欲苦,探索对方身体的敏感密码,却不知晓,欢情爱意也在相互着想相互满足顾护探索舒慰中越发深重了…… 解了些情欲的他,起身趴在她腿间,低头吮吻向她泥泞的小嫩逼,重重的一声“渍”,听得两人心头一臊,他想缓缓这尴尬的气氛,脱口而出却是:“好甜。” 于是她更羞臊了,没能羞臊太久,她便伊伊呀呀yin叫起来,他竟将大舌头cao进她的花xue,而且、他竟化出本体带倒软刺倒勾的大长舌头来舌cao她!微粗的舌面一遍遍挠刮她娇嫩的xue壁,触感竟比指cao更带劲! 被指cao得异常敏感的她极速快感如潮,嗬喘不停,yin水如决了堤般畅快流出,他听着女儿在他的舌cao下yin呼大叫,心头极度满足欣喜,将她哗啦啦倾泻而出的甘甜的yin水全卷吸吞食掉。 他太爱小青萝了,唇瓣软甜、xuerou更甜美,全身都甜美,好吃极了。 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向她,他的舌尖竟能探伸到她的花心!柔软又有力的舌尖打着疾转儿磨cao、旋cao、舔扫她同样柔软的花心,她被激烈的高潮打得眼神焕散,状若傻痴。 长着软刺倒勾的舌头可没想这么快放过她,它cao起了瘾。 唇瓣对着她xue口软rou一通渍渍吸吮后将长舌探进她的花xue仔细舔cao每一处xuerou,门牙还坏坏的轻扣她的小花唇,把她舔玩得娇颤不停,大长舌才如性交般疾速一进一出caocao她的花xue。 舌cao她几十下后,大舌头寻到她那处敏感软rou,粗糙的舌面长久舔舐刮挠此处软rou,如烟花般暴绽的快感将傻痴的她炸得全身抽搐,她哭着向他伸出小手索要高潮后的抱抱。 “爹爹抱,爹爹抱抱、抱抱青萝呀”。她娇嗲嗲的哭。 他急急起身,环抱她,紧紧环抱她,“爹爹抱、爹爹抱。” 是久旷的父女,也是蜜恋的爱侣…… 暂解欲苦的父女,相拥歇息。 她迷恋的看他,突的问:“为何我睫毛没随你这般长。” 他轻笑,“因为青萝喜欢这般长的眼睫毛,爹爹便长这般长。” 她满意的娇笑,窝在他怀里欣悦入睡。 他低头,看她、看她,怎么看都看不够,这般喜听好话、喜受宠爱,行走人界,会吃亏的。可也没法子,谁让她从小缺宠爱呢? 如果可以,爹爹多想永远这般宠爱你,只宠爱你,小青萝。 可是没法子,发情欲苦只是暂解,父女俩不能腻在一处,欲起情浓失控时,真正交合势难避免,他知道他欢喜她,她也欢喜他,那般受情欲折磨时,她还总追着他的眼睛看、总要揪拔他的睫毛,哎,这傻青萝。 如今的他是比从前豁达多,也许可以无视甚天条族规、无视生死,可如今的他也更珍惜生命,唯有活着,方能再见到青萝、再听青萝喊一声爹爹。 天将亮时,他又亲了亲她,起身穿好衣衫,为她设了个结界,推门离去…… 如今他的妖力太浅,没发现出了集市后,便有两个道士、一头狐妖尾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