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主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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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至少在伤好以前,你不能拒绝我的照顾。” 西维尔很快就为自己的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商用迁跃舰头等舱无愧于它昂贵的价格,在舒适度上面比军用的高出不知多少,航行时几乎听不到什么噪音,再加上舱内豪华的装修,让人几乎以为身处什么高级度假酒店。 卧室和客厅都装了巨大的落地窗,时不时有彗星拖着长长的光尾掠过,据西维尔介绍,这种玻璃由一种奇特的透明金属制成,造价高昂,得益于它,李流格有生以来第一次直面宇宙的浩瀚无垠。 西维尔见多了这些,已经不以为奇,但看李流格感兴趣,干脆跟他一起坐在窗前,教他辨认航线周围的星系。 这悠闲的赏景谈天时光一过就是一天,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看着暖黄色灯光下更显暧昧的纱帐圆床,西维尔猛地顿了一下。 好在李流格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在,自顾自地换了防滑拖鞋,进了浴室洗澡。 西维尔洗过出来时,卧室里只余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天花板上垂下的幔帐被挽起了一半,李流格正坐在床沿,抬眼看着他。 西维尔擦着头发走过去,疑惑道:“怎么不睡?” 李流格从床头柜上拿出吹风机:“我估计你又懒得弄干头发。” 西维尔的一头头发长得极好,柔亮顺直,银白的色泽像是某种昂贵的金属。 可大概美人总是美不自知,他从没觉得自己的头发有什么珍贵之处,每每头发还湿着就要睡了。 跟李流格在一起后,李流格总是不许他过得这么粗糙,经常要求他吹干了才能上床,甚至从中得出了某种乐趣,经常自告奋勇地要替他打理头发。 西维尔无法,只得顺从地随他摆弄,此刻听到这话,很是习惯地坐了在床前用来放衣物的矮榻上——这个位置比床低不少,足够李流格施展动作了。 星际时代的吹风机,功能更多,还研发了静音版本。 一时间,卧室内寂静无声,只有吹风气发出的轻微气流声。 李流格修长的手指在银发间穿梭,湿漉漉的长发被拨开,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 因为低垂着头的缘故,那脖颈上有几粒骨节凸起,覆着薄而软的一层皮rou,无端显出几分秀气来。 李流格看久了,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在上面轻轻一吻。 温热的唇和犹带水汽的微凉皮肤相触,西维尔不受控制地一抖。 “你??——”他回过身,想要说什么,曲起的手肘却抵到了什么硬物。 西维尔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抬起眼与他对视,果然在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火光。 见他发现了,李流格也就不再掩藏。 他随手将吹风机丢在地毯上,拉着西维尔起来,含笑抬眼看着他,用最理直气壮的语气提着无理要求:“首席阁下,不是说过要照顾我吗?” 西维尔咬牙:“这算什么照顾。” 李流格好整以暇:“床上的‘照顾’也是照顾啊。” 听着他暧昧的重音,西维尔脸上一热,试图挣开他的手:“不行,你的伤还没好……” 李流格语气无辜:“可是莱曼教授都没说要禁欲。” 西维尔脸色绯红,有些羞恼:“教授怎么会专门提这个!” “怎么不会?”他一本正经地讲着歪理,“本医生告诉你,只要医嘱没说不可以,那就是可以。” 西维尔心知辩不过他,只能努力不去看他那双容易让人动摇的眼睛,绷住了不说话。 李流格却从中看出了退让的信号,眼看着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他祭出杀手锏——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招数,语气竟然无助又委屈:“我都这样了,你忍心让我忍一晚上吗?” 西维尔咬了咬唇,到底舍不得他难受,但也不愿就这么轻易让步:“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必须都听我的。” 李流格饶有兴致地挑挑眉,几乎有点不敢信,这话竟然是从一向内敛的西维尔嘴里说出来的。 不过,左右他不会吃亏,想通了这一点,他懒懒散散地向后一靠,言语中有种令人咬牙切齿的胜券在握:“好啊,都听你的。” 嘴上说的强势,但主动出击对于西维尔来说还是第一遭。 他有些无措地上了床,回忆着李流格平时的样子,俯身去吻自己的向导。 李流格陷在高床软枕里,放松了身体,好整以暇地看着西维尔准备玩什么花样。 身下人一头黑发柔软地散开在洁白的羽绒枕上,原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散开了一半,露出喉结到锁骨之间一条脆弱而诱人的折线。 也许是受了伤的缘故,原本暗藏在骨子里的强势卸下,躺着不动时,无端地显出几分任人施为的荏弱来。 西维尔看着爱人这个样子,暗藏在哨兵骨子里的攻击性几乎是立刻就涌了上来,可与那双盈着纵容笑意的乌亮眸子对视时,他又无奈地放弃了。 算了,他是个易碎的向导。 心里这样告诫着自己,轻而柔软的吻珍惜地落在李流格眼睫,一路蔓延至唇角、颊侧,最后在颈窝里流连。 “好痒……”李流格笑着偏头躲避,忍不住推了推身上人,有些可怜兮兮地请求:“你快一点,我硬得难受。” 西维尔咬了咬唇,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上一片绯红,绿色的眼睛好像盈着水光。 李流格看他犹豫,也不勉强,问道:“要不还是我来?” 谁料西维尔还有些倔强:“不行,说好了今天必须听我的。” “好吧好吧。”李流格示弱地摊开手,等着看西维尔要怎么办。 西维尔咬咬唇,眼睛里划过一丝坚决,指尖冰蓝色的光芒挥出,最后那盏昏黄的小灯也被关掉了。 卧室内陷入了一片漆黑,还不待李流格适应这夜色,身上的人向下移去,猝不及防地,硬挺着的性器已经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 李流格一惊,下意识的探手阻止,却触到了一缕柔滑的头发。 伏在他身下的人已经生涩地动作起来,柔软的舌尖不得要领地舔吮过guntang的柱体。 “嗯?——”李流格从喉中溢出一声低吟,这跟进入后xue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带来的快感却是成倍的。 “西维尔?,你不必——”他勉强从沉溺的情欲中分出心神,想要推开爱人,让向来清冷孤高的西维尔伏在身下为他koujiao,他有些不忍心。 可西维尔却没有半途而废的意思,挡下来他伸来的手,西维尔竟然握住了那挺直的性器根部,变本加厉地开始用嘴唇上下taonong。 他从未做过这些事,不懂要把牙齿藏好,动作时牙齿刮过那里敏感的皮肤,让李流格又痛又爽,几欲爆炸。 想着平日里清冷如皎月的西维尔此刻伏在他身下,为他做这种事,饶是李流格自问没什么大男子主义,也不得不承认在心理上得到了极大满足。 他再也无法违心地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闷哼一声抓紧了身侧的床单,强行克制着想要向那口腔深处弄的冲动。 啧啧的水声渐渐传来,性器顶端泌出的体液混着唾液划过柱身,西维尔的手顺着这点润滑,暧昧地划过柱沟,然后揉捏饱涨的囊袋。 “嗯!”李流格被剧烈地刺激了一下,不受控制地抬起腰,向上一顶。 那敏感的顶端触到了什么软rou,西维尔猝不及防被顶到了口腔最深处,却没有推开,而是努力吞咽得更深 身下人一丝一毫地动作都被放到最大,李流格几乎能感觉到那舌尖慢慢刮过顶端小孔的细微触感,西维尔呼出的热气扑在那敏感之处,牵扯着浑身上下的神经都泛起酥麻地快感。 黑暗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李流格绷紧腰腹,第一次无法自控地射了出来。 “咳咳咳?——”虽然已经强撑着最后的清明推开了一点西维尔,但骤然之下,他还是没来得及完全退开,被那白色的浊液射了个正着,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没事吧?”李流格坐起身,拧亮了床头的台灯。 朦胧的灯光下,西维尔嘴唇艳红,脸颊上是云霞一样的血色,眼睛里溢着生理性的泪水,将瞳孔映成了宝石般的碧绿。 这诱人的情态在灯光下无所遁形,李流格怔愣着出神。 第一次放下尊严为别人做这种事,西维尔完全是凭着一腔冲动,此刻那股劲退去,他后知后觉地有些羞恼:“有什么好看的!” 这声音唤醒了李流格,他回过神来,将人拉过来,接了长长一个吻。 “……我还没漱口。”西维尔想要挣扎。 李流格低笑:“不是我的东西吗?我又不嫌弃自己。” 床笫之间,一向稳重温文的李流格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直白得近乎粗俗的话让西维尔耳根guntang,也就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抱着耳鬓厮磨。 吻着吻着,两人的气息又有些乱了,就在李流格的手探向西维尔腰后的那一刻,西维尔突然反应过来,以一个令人难以企及的速度飞快地扯过了一边的被子,将李流格结结实实地裹成了一个卷。 进行到一半突然被人打断,李流格哭笑不得,他不死心地动了动,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完全不是西维尔的对手,根本动弹不得:“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继续了?” 那一边,他那训练有素地爱人已经赤着身体下床,从边柜里抱出了另外一床被子。 “你需要静养,剧烈活动还是少做为好。” “喂!”李流格好笑,这可是头一遭,他在西维尔面前落入下风。 西维尔在他身侧躺下,一只手搭在他身上,敷衍地拍了拍:“好了,你要我照顾你我也照顾了,现在不难受了吧?快点睡。” 这可真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李流格心情复杂,身体不能动,还不死心地试图用语言打动西维尔。 “西维尔?首席?亲爱的?” 西维尔闭着眼,却仿佛能看见他的一举一动似的:“别想了,到明天早上之前,我是不会把你放出来的。好好睡觉,好好养病。” 一向顺从的爱人突然强势起来,李流格简直不知如何是好,静了一会,看西维尔真的没有网开一面的意思,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不甘不愿地跟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