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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 恶人(抽烂臀缝/自慰/扇巴掌/骨科妄想/自残预警)

    第一次和之后的任何一次都没有太多的区别。他印象里还记得向晚萤宽衣解带的第一次,还记得向晚萤在他面前被毁掉一切希望的第一次。那人稚嫩面庞上燃烧起来的愧疚和痛楚,那些绝望的光上升着灭进空气里,他的全部骄傲变得不值一提,最后彻底消失殆尽。

    对方眼睛里曾经拥有的一切天真的光,都是他亲手毁灭的!是属于他的光芒,是他的一切。向晚萤身上的那些稚嫩气息,曾经天真或不天真的思维被他一一打破,彻底毁掉。

    向晚萤一开始,好像还真的没有现在这样暴躁易怒吧。

    副典狱长想着,嘴角含着的笑突然勾了起来,有些莫名地快意。那个时候还很天真可怜的向晚萤,在被他说了‘脱裤子’这样的说法之后,还会怯生生地望着他央求,问为什么。他还不会直接脱衣服撅屁股挨打,还不会明白挨打要把脸颊凑进他的手心,才是最符合他心意的选择。

    之后怎么样了。之后好像是他挥手扇过去的巴掌。是他笑得比什么都灿烂,手比谁都更狠。向晚萤被扇飞在地上捂着脸蛋看他,眼里的光像上升着祈祷,像是在哀求最后一点的怜悯。

    向晚萤曾经是个朝日般灼热的少年,曾经天真无邪,想象全世界都是美的繁华的,对每一个认识的人都太过真情真意。在那样的过去,向晚萤从来猜不到,他身边站着的哥哥,其实对他有那般妄想。

    可是地狱从阴曹地府往上攀爬拖拽住他,原来只用一天就可以将人彻底毁灭。向晚萤在烈火燃烧中重生,此后再无天真。

    到底是为什么那样开始的。副典狱长想着,慢慢地转了一把手中的签字笔,又在新的一个文档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末尾一个琛字,写得格外潇洒。

    向珏琛,美玉,珍宝。至价,倾城。

    他父母给他亲手起的名字,可真好笑。他是碎掉的恶玉,是残次品,是劣质品。这样美的名字,原本应该是用来形容向晚萤的。但对方的名字也起得诗意极了,向珏琛以前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时候告诉的,但他却没有转达给向晚萤。

    向晚萤的名字,取自晚间萤火虫的微光。他进了监狱之后曾自嘲过这名字的意思是“天生就活该是捕风捉影,用生命扑在莹光上的萤火虫。他向晚萤的命,就是贱。”

    其实不是的。

    事实上他们母亲取那个名字给向晚萤,是爱惨了他。她喜欢极了夏日午后的萤火虫,和他们父亲的初遇也就是在那样一个傍晚。夏日限定的绝美,她都献给了她最心爱的儿子。他象征了父母情深的爱意绵长,而不是他理解中的无人在意,玉损香消。他以为的‘萤火虫扑光,用生命去预演卑劣情意’的命,其实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但向珏琛哪是那么好心思的人,他只想禁锢向晚萤,让他一人全部身心都是他的。让向晚萤和父母之间产生误会,他再欢喜不过。

    那些他心底里的黑暗和阴霾,都可以在向晚萤身上展现出来了。对方犯下的每一个错误都可以成为他手中的戒尺,愈演愈烈,愈演愈凶。他可以挥得更理所当然,可以抽得更狠。

    因为向晚萤犯错了。他是一个走私枪械犯。他转移的那些枪械被转运给了黑手党,甚至可以用来非法射击军方官员,警卫人员,可以杀害很多人。甚至根据李欲行进狱的情况来推断,也许他犯的罪还要更深。不止走私枪械..还走私了毒品吗?

    那他更可以理所当然地惩戒他了!

    如果向晚萤一辈子都是以前那样光鲜亮丽,像全世界最炙热的太阳不过,那他可以一直站在旁边沐浴阳光温暖,瞧着向晚萤走向幸福。他这个病弱的疯子,可以压下全部非法的念想。

    可是向晚萤错了。他错了!在他认罪的那一刻,向珏琛的病态心理突然得到释放,突然狂妄地开始叫嚣欣喜,得到了全部可以合乎他自己情理去施虐的道义。因为向晚萤犯罪了,他需要得到惩罚。而他当然可以理所应当地在向晚萤身上施加一切的施虐。

    他没有碰过向晚萤的身体,他是想看着对方心甘情愿地爬上他的床,被他吃干抹净,这是他唯一不想强制强迫对方做的。除此之外的一切,他都可以cao控。唯独‘喜欢’这件事,他不想。他不想要那样的欢喜。这是他病态的一点妄想,想要纯粹的被偏爱被喜欢,想要心甘情愿的一句‘我爱你’。

    可是对方没有。即使他怨念填充全部天空阴霾覆盖地面,即使他选择让向晚萤遍体鳞伤地在禁闭室连熬十天见不了天日,只要他说一句愿意他就会放他出来,可是向晚萤没有。

    对方..一直那么顽强。

    向晚萤的性子,是被他硬生生地毁成现在这样的。向晚萤心上的伤,一切的伤害都是他造成的。他得意于此,他为此自豪。那是他最伟大的杰作。对方的无邪天真被毁成了现在处事圆滑,乖巧乞罚。倔强的硬骨头被他打折,看见他的时候向晚萤甚至不敢发火恼怒,只敢摇尾乞怜。

    是他劝说父母说弟弟如何在监狱里过得很好,不必担心。是他说向晚萤不希望探监,不希望父母cao劳担心,东西他都会转递。是他亲自打的电话告知身在海外的jiejie,说晚晚出了些岔子但无大碍,有他在。他把向晚萤的翅膀打折了,他把向晚萤的一切都染污了。

    是他把向晚萤的世界毁了,将他彻底打进地牢沉底,不敢爬上来。向晚萤的世界里所有的幸福快乐都消失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只有他一个!

    可是为什么向晚萤不是他的。

    为什么!!!

    副典狱长突然恼怒起来,推开桌面上的一切东西,有些懊恼地坐在沙发椅上转到了另一边。所幸桌面上没有太多东西,只有纸笔,文件。

    他想要毁掉向晚萤。他对那个人的贪恋妄想,可真是太多太多了。他想得到手,再把对方,亲手毁掉。

    想要对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他的烙痕和折磨的印子。遍体鳞伤的向晚萤只能在屋里爬着哀求他的每一点施舍怜悯,乖巧地摇晃着后面插进去的狗尾巴,戴着鼻勾被他硬生生拖着走,只能在大街上抬腿撒尿。后面rou唇被他打了孔穿上锁链,向晚萤就连跪着爬,也要遭千辛百难。

    把那口xue用最强劲的振动棒堵上,再锁好了不许他射精不许私自潮喷,只能每天听着他的命令行事。就连向晚萤后面发痒了想挨顿狠cao,都只能撅着屁股翘在桌上哀求他的恩赏。

    强暴向晚萤,让人轮jian他,跟着所有向晚萤最憎恶讨厌的恶人一起把他的尊严全部毁灭,看着向晚萤气到血红的泪眼,将是他梦寐以求的幻想。

    那些病态的,没有原理,应该被人憎恨的一切情深折磨,他都想在向晚萤身上一一试验出来。这个人,原本就该是属于他的!…向晚萤..是我的!!!副典狱长咬紧牙关,气得青筋直爆。

    但是不行。

    竟然不行。

    他在对上向晚萤啜泣泛红的双目的时候,就什么阴狠的招数也想不出来,想把对方搂进怀里恩宠。他想说对不起,是他的错,想听见向晚萤乖乖的哀求和欢喜。向晚萤啊..

    我喜欢你啊,向晚萤。

    副典狱长哀叹着,揉了揉眉心。可是向晚萤不会爱他的。永远也不会。脑海里慢慢地浮现了以前的旧时。那些向晚萤嫌恶的面孔,层层叠叠浮现在他脑海。

    他好恨,恨之入骨。恨自己,恨伤害了向晚萤的自己,也恨得不到向晚萤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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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次训诫,三十下皮带,由他来。

    皮带狠抽下去砸在臀瓣上,揍得向晚萤哀哀祈求。对方学了乖知道在他面前服软才有好果子吃。因此他那次心情也还算不错,伸出来的手是轻缓地揉在向晚萤臀瓣上的。晚晚只是低着头,好像没有太多的反应。

    他的手还想往前去摸向晚萤的rou逼,就被对方恶狠狠地一巴掌拍飞了。示意他赶紧滚开,他的身子他最好一点都别碰,他嫌脏。

    向晚萤显然不准备为那一巴掌道歉,但他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倨傲地蜷起身子爬进了角落,冷眼望着他的亲哥哥。显然对方也是这么想的,不准备再多惩他。折腾归折腾,最狠的调教也不过是隔着器具的。

    对方如果敢和他肌肤相亲苟合在一起,向晚萤相信..典狱长内心一定很清楚他向晚萤会选择做什么。他绝对会自尽谢罪。或者是杀了对方再自尽,但这都没有区别。他们之间产生任何龌龊的勾当,向晚萤不管是恼火还是绝望,都不会让对方好过半分。

    “我扶着你回去。”向珏琛语气轻缓,带着一些下意识的愧疚。他瞧着向晚萤身上被他玩出来的鞭痕,沉默着再说不出话。

    “不必,我自己就会走。”向晚萤望着对方,语气薄凉膈应,甚至带着一些刚正不阿的蔑气。他怕这人多出来一点温柔恳求,他就可以缴械投降。而向晚萤比谁都更清楚,这个人,他们没可能。

    不是被骂病态龌龊羞辱一辈子的事,而是他于良心清明,无法容忍。他也从头到尾,都对这个人没有那样的感情过。那人也心底清楚得很吧。他不敢碰他的。

    向珏琛把他的心理看得透彻明晰。随后引起的,就是他自己颠覆着的崩溃绝望。附带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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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晚晚。

    副典狱长单手押在桌面上,使劲地撸动着身前的性器,直到最后射精在桌面和文件档案上。

    还没怎么使用过的roubang显得有些粉嫩,快速撸动之间roubang高高挺立着,青筋一点点绷起。随着他的射精,整个roubang慢慢塌软下去耷在腿间。浊液射了一整桌面,甚至还溅在一些重要文件上。但这无关紧要,他随时可以重印。

    向珏琛无力地瘫倒在桌面上,闭上眼睛默默无言。李欲行警告他,不要再去碰向晚萤了。但是抢先对方一手把人抓进怀里,他又何尝做不到。

    只是他心思稍微清明一些,不像现在这样病态依恋的时候,他总是舍不得把他和晚晚之间的关系全毁掉。现在对方至少还能叫他一声哥哥,如果真的把对方骨头打折了..他还剩下什么呢。

    向珏琛迟缓地从抽屉中取出一把刀子。锋利的刀刃上泛着银光,就连给人留下伤疤也不会沾血变乌。他就这样使劲地在自己手心划了一刀子,看着上面的血液顺着手心慢慢往下滑。他伸出舌头舔在自己的血痕上,尝着那样的滋味,仿佛品尝到了美味的东西,满足地扬起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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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 敲门声只有一下,但像是力道之中窝着火一般,只一下就让屋内人打起了精神来应对这来人。

    “请进。”副典狱长瞧向门口正禁闭着的红木大门,示意对方进来。薄唇微抿的向珏琛有些随意地依靠在沙发椅子上,把划破的手心藏了起来遮掩着缩到兜里。

    来人没什么话可跟他说,直接把他从办公室的椅子上拽起来了,反扭在了办公室桌案上,把他的手腕都摁地生疼。西装革履的男人像是刚参加过一场会议,匆忙地赶了回来。

    黑西装白衬衫,领带平整。章绒面料,暗花线条。熨帖衣装,袖口处别着昂贵的定制袖扣,白贝母做底衬全钻点缀的小北极熊。他的衣领上穿着怀表的金链,连进兜内,像是民国时期的当家少爷。

    深蓝色的浅发,映着光会衬出来人眼里的神采。桃花眼格外迷人,轻轻地眯起来像是警告。他看起来有些病弱,却有着不输向珏琛的气质和魄力。

    “动私刑?我指望着你更有成就的作为。”

    副监狱长被压在桌案上说不出话来,话语从牙缝中龇出来了一点。“呃..”这个姿势很难让人说出话来,不是吗。

    等对方松开手,他就被迫艰难地从桌案上蹭起身子,慢慢站直。骨子里的傲慢作祟,他甚至还侧过头去照了照镜子,随后整理了一遍领带。今天他穿的这套西装也是贵的,怕压出痕子,紧张得很。更何况,怕衣着不规范惹到来人。

    “您回来了。”他的视线余光瞥见对方拿在手里的戒尺,整个人蹭地都在抖身体。烦、好烦,莫挨老子啊。“庚辛哥..”他的话音有些发抖,止不住地怕。

    庚辛手里捏着戒尺,意味很明显。他没有笑,这本就是个严肃的训诫场合,没有什么玩味调情可言。

    他是这个典狱的正监狱长,小时候和向家的孩子没有接触,他也只是在父亲口中才知道一直在和他争‘那个位置’的向家。庚辛后来在贵族学校其他孩子的声讨中,逐渐知道了一个名字,“向珏琛”。

    向珏琛的名声不怎么好,从小都被孤立漠视,哪怕他长了那么一张俊美的脸也没用。他和他弟弟的人气是相反跑着走的。向晚萤是一身正气阳光集身的小太阳,向珏琛就是阴郁雾霾藏在黑夜的孤独月亮。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和向珏琛接触过。后来进了军校,庚辛认识了他们两个。向晚萤笑嘻嘻地搭在他哥的肩上,扯着到了他面前伸手结交。

    或许是成年了,向珏琛收敛了不少。以前的阴郁和所有的暴力行径都被他隐藏了行踪,也认识了不少新的朋友和同学。笑起来的时候也挺开朗畅快的。庚辛跟他喝过几次酒,在军校后院里捣鼓怎么种菜下次食堂吃好些,跟着他一起翻墙逃出去买啤酒,再爬回来跟一宿舍的同学平分开心。

    直到有一天他瞅见了向珏琛躲在宿舍里自慰,喊着他自家弟弟的名字射了出去。庚辛不想插手这事,可偏偏对方就是瞧见他了,要挟庚辛跟他一起清理脏了的被褥。

    庚辛是真的嫌脏。向珏琛射了一床的银白色液体到处都沾上了,让他看了都受不住。但那个时候他还算把向珏琛当朋友,帮他清了。

    后来看着向晚萤的眼神,他也带上了一丝不明不白的颜色。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和向晚萤的关系就淡了。毕竟那个时候,他心里更考虑的还是小可怜向珏琛,还会站在这个和他同龄的朋友那里。

    再后来军校毕业。他一步一步升上来,当了监狱的典狱长。向晚萤跟他同级,甚至比他更早就站到了这样的位置,是部队的上将,职务团长,负责管军事。他知道向珏琛一直想走政工路线,还在考虑为什么对方不争取政委的位置时,向珏琛来了他所在的监狱。

    他和向珏琛的关系本来还算得上是兄弟,朋友,加上同事这几层的关系,应该更亲近的。相处起来还算不错,但这是以前了。庚辛抓到对方以公徇私,在向晚萤进了监狱之后次次动了私刑。

    别的法儿他觉得没趣,用在向珏琛身上没有效果,都没有直接打在对方rou身上来的管教意味严重。向珏琛是个怕疼的性子,部队训练的时候就会悄着扁嘴不认罚,俯卧撑做了上百个也不想挨板子。那他偏就要打在他身上。

    向珏琛天不怕地不怕,对父母没有感情,对jiejie的劝说也可以不听。但如果要说谁让他怕极了畏到骨子里去,就唯独庚辛一人。这个人狠起来可以把他骨头打折,揍进医院里去,事后还皮笑rou不笑地问他疼吗,让他早日复工。

    爱,向晚萤。怕,畏,惧,恨,庚辛。

    小疯子的世界太过纯粹,就只能塞得下两人。

    “裤子自己脱。”庚辛话音没落,用手撩开向珏琛攥紧的手心,瞧见了他遮掩在下面的血痕。刚划出来,新鲜的,深进入两毫的刀印。庚辛不怒反笑,摁紧了这只自残过的左手腕,右手解开了他身前的皮带,把向珏琛的裤子扯了下去,扒光了褪到了最低。

    “扒开。”语气狠厉极了,没有对向珏琛的怜悯。他是天生的薄情,手狠心黑。庚辛是在政客的家庭中培养长大的,父亲没有给他上过对他人的同理心这一课。

    向珏琛单手把臀瓣往右分开露出下面的臀缝。犹豫了一会儿颤巍巍地把受了伤的左手从庚辛的制裁中抽出来,也伸到后面分开臀瓣。左手微微半蜷,伤现在好了一些至少没有滴血在屁股上。

    他的身体微微发着抖,有些屈辱的心情慢慢烧上了脑门,他整个都控制不住地咬牙切齿,满心恶念。别打了这三个字就压在了嘴边,可是他又不敢说出去。

    庚辛的手段他领略过,把对方惹急了他别说屁股要被揍到烂开,就连骨头也可以打折了,还会问他要不要去报案申诉。申诉了又能怎么办,他难道还能让庚家的人彻底和向家撕破脸了,把人家大儿子搞进监狱里去?

    庚辛身上军功奖彰多,他那个政客父亲又会直接选择保释。纵使庚辛自己心甘情愿为此付出代价,也进不了监狱立不了档案。更何况如果他真的报案,他们两个关系就会永远破裂,这一点向珏琛再清楚不过。

    修长的手指在白皙的两瓣屁股中间慢慢地扒开,露出来下面耻辱的rou缝,和因为惧怕不断张合的xue口。那处瑟缩着,可怜极了。向珏琛和他弟不一样,他不是双性人。

    这事他也好奇过,但从小他母亲就教育过他人体结构,也跟他说过向晚萤没什么不一样,所以他就没有太过在意了。双性人虽然罕见,但保护法已经通过,有对此特殊设立的解决方案,也没有人可以拿这种事威胁另一个人类。

    更何况,他沉迷向晚萤还真不是因为什么多个逼这种好笑yin靡的事情,他沉迷,只不过是因为那人是他生命中唯一莹光罢了。

    就因为他们血脉里流淌着同一血液,他就失去了得到对方的机会,太不公平了。为此向珏琛恨过苍天,埋怨他为什么要给他无用的豪门出身,别人都会羡慕的‘幸福家庭’,还有这无用的女人缘。他从始至终只要向晚萤,只要那个肯接受真正病态的他的向晚萤罢了。

    庚辛慢条斯理地一戒尺抽下去,正抽在xue口的rou缝。向珏琛身子一抖,咬着牙头疼地枕在桌案上,乖乖由着身后人的惩戒。疼..

    庚辛就是知道他怕被折腾哪儿。这人在部队训练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总看见他逃打了,怎么一训斥他就知道哪些法子管用。向珏琛是恨得牙痒痒。

    第一次挨揍的时候他屁股被打肿了,前面yinjing也被打得又红又疼。嘴巴塞着自己的内裤被紧紧堵上,手还要拷在那个救护车后面的栏杆上。庚辛解了皮带把他的屁股抽得又肿又痛,前面立起来的roubang也硬生生抽软,事后还罚他去医院看被他打伤的无辜护工。

    向珏琛身上疼了好几天,事后还需要乖乖低头认错,给庚辛写检讨书。

    要说他错了,要说他不该打人的。要认罚,还要再认下更多皮带的罚。被揍得皮开rou绽,要死要活的,还要跪趴下去比母狗还低贱。第一次挨打距离现在已有四五年了。这些日子里,他的身体,庚辛管得比他还宽还严。

    不许自残不许犯法伤人,违规一次就是很多的训诫虐待。虽然可以挨打记账,但他..他那个账本都欠下来几乎上千下皮带了!

    庚辛面前,真是恶犬也被迫低头。

    庚辛懒得让他自己报数,他自己心里都会记着这些数字。向珏琛这个小疯子在他面前需要做的就两件事:一、挨打认罚,二、以后少犯相同错误。

    结果第二条还是久久做不到。

    向珏琛的手哆嗦着,扒住臀瓣的手微微颤抖,又痛又不耐,却不敢反抗。庚辛捏紧了戒尺,每一下都平稳地横贯他整个臀缝,把那里抽肿得更高。张合着的xue口慢慢地被打红了,疼了起来像针刺般地杵在向珏琛脑海的神经线里,一点一点地激着他自己。该死的,他该清楚庚辛手下就算是戒尺也不好熬。

    向珏琛下意识地想去抠自己指甲,手就缩了一点,臀瓣缓缓地张合回去rou缝被夹紧,疼得他汗就流下去了。该死的果然很疼!比刚才挨打更疼了。

    “扒、开。”庚辛冰冷的语气就跟地下酒窖里储藏三十多年的红酒典藏版似的,怎么那么冰人,一字一句的,就像甚至没有耐心说第二遍一样。

    向珏琛有些怕,手指艰难地攀到后面小心地揉开两个臀瓣,露出下面内里胀起的肿伤。那里已经痛得燎人,一点一点地针刺着他的神经。会不会后面都要被抽破了。又挨上一戒尺的向珏琛身子往前一倾,痛得差点要吐隔夜饭了。知道庚辛回来,他哪儿敢不好好吃饭。

    庚辛没有再给他反应的机会,连续的戒尺狠狠地猛抽下去,连他缓和的时间都不给。重叠着的伤痕加倍的疼痛着,把向珏琛整个人都逼到了死生一线的绝境里去。

    臀缝处连挨了三十多下后,就已经被抽得肿起来了。还不知道屁股怎么好好地坐下去,也许合都合不拢。向珏琛满额头都是汗,怕疼地不断哆嗦,艰难地撑住身子,咬紧牙关。庚辛不听哀求不听讨饶,比他还清楚他自己的生理极限,所以现在他疼只是挨打路上的一道存档点,后面..罚还多着呢。

    庚辛抽完,将手中戒尺摔到旁边的桌案上。看着桌面上的白色浊液眉头都没皱一下。“再有下次,我不介意用镇纸教教你规矩。”

    副典狱长气得嘴唇发抖,却又不敢微辞。他慢慢地爬起身子不敢拽裤子,身后的臀缝疼得紧,一片一片都在肿,夹紧了真的是更痛。他低着头在正典狱长面前服软,乖乖依了对方的意思。“是..”

    庚辛伸手揪着向珏琛的耳朵拽进怀里,还没全扯进怀抱,啪地就是一巴掌打了上去,把对方打得有些发蒙。“你想疼自残,我不介意把你的骨头再卸下去一次让你知道疼的滋味。”刚才的戒尺抽臀缝是训他动私刑,现在这巴掌是训他自残。

    “是。”向珏琛颤巍巍地站在原地,军姿站立,连歪个头都不敢。他望着庚辛,脸上刚被抽扇出来的深红印子慢慢浮肿起来,鼓起来一整道巴掌的印。嘴微微抿着,身体又发自灵魂地开始打颤。他看着对方开始解的皮带,垂在身侧的手都下意识地帕金森综合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