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受辱、惩罚(天奴羞辱、鞭臀鞭xue,受伤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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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照卿靠在墙边休息了会儿才觉得好了些,他艰难地爬到衣物散落的地方,把衣服随意地披在赤裸的身上,修长白皙的小腿和双脚还露在外面。 不是他不想穿好,是他实在是没力气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上的伤随着他的动作再次撕裂,温热的液体顺着双股间的隐秘小道流淌而下。 xuerou疼得一抽一抽的,臀腿又热又痛,跪着被按在墙上cao了这么久,他的膝盖也破皮流血,一片淤青了。 一阵响动从门口传来,裴照卿抬眼望去,一群手持拂尘身着白色官服的天奴垂首而入,为首的那个倒是趾高气昂的,不知涂了几层白粉的大白脸上打了两个红艳艳的腮红,看上去滑稽极了。 为首的天奴抱着拂尘昂着头停在他的前方,斜眼蔑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身后立刻走出两个天奴在他身旁蹲下,抬手就来扯他的衣服。 “你们做什么?”裴照卿沉了脸,“滚!” 两个天奴被他身上长久以来的上位者的气势吓到了,还真缩回了回去,缩着脖子抖着手不知所措。 为首的天奴气得一人给了一脚:“怕什么,还真当他是什么高高在上的道尊不成。任他曾经再尊贵,如今也不过是我们尊上身下的一个玩物,玩腻了就扔的货色,这样就被吓到了?真是两个没出息的东西!” 听了天奴指桑骂槐的一顿侮辱,裴照卿没有反应,他侧着脸对满屋的人如视无物。 见他没反应,天奴转头皮笑rou不笑地阴阳怪气:“哟,脾气还挺大,还在做梦呢?尊上命奴才带您去云照宫,您是自己去还是我们“请”您去呢?” 裴照卿没有出声,撑着墙壁想要起身,却总是在中途失力,又再次跪在地上。天奴抱胸冷眼看他在地上挣扎,嘴角带着轻蔑的微笑。 他紧咬着牙,无视下身钻心的疼痛,踉跄着站了起来。 没了修为的身体比凡人还不如。 天奴见他倔强的模样,嘲讽地轻笑一声,扭捏作态着转身领他前去云照宫。 一路上,领头的天奴自顾自地走得极快,一点也不在乎裴照卿刚刚侍完寝,身上还带了伤。甚至还有天奴跟着裴照卿身后,见他走得慢了就是一鞭子甩上去。 啪! “磨蹭什么,快点!” 裴照卿强咽下涌在喉咙口的血液,忍着伤痛和羞辱,咬着牙努力跟上。 幸好云照宫离盈丹所住的上元宫不远,在他快要坚持不住之时,终于到了地方。 一进到云照宫内,裴照卿止了步,他惊惧地看着屋中央那个奇怪的事物,不自觉向后退了退。 一个可以容纳一人躺上去的台子矗立在中央,正上方垂落了几条粗长的铁链,一看就知道是折磨人的玩意儿。 台子旁边还有个架子,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鞭子棍子小刀,尺寸众多质地不同的玉势,还有个不知做什么的长长的竹筒,竹筒的一端还在滴着水。 除此之外,架子上还摆着许多他看不出来有何用处的器具,但隐隐能猜到这许是用在他身上的yin器。 “忘记提了,尊上说您的身子太过僵硬,用起来不尽兴,命奴才好好调教调教您,这些都是为您准备的。” 两个天奴上来就架起裴照卿,把他硬拖到台子上,一把扯下他仅有的“遮羞布”,伤痕累累又充满了暧昧之色的身体瞬间就显露在众人面前。 他撑到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气力虚弱,根本抵抗不了两个人的拉扯,只能任由他们摆弄。 他的双腿被强行打开,狼狈的下体,红肿外翻的rouxue就这么暴露出来。 “放开……咳咳……”他绝望地挣扎,却被抓住了手腕脚踝,锁在了垂落的铁链上,被迫四肢大开一丝不挂,宛如砧板上的鱼rou任人欺辱宰割。 领头的天奴悠悠踱步过来,停在他大张的双腿间,伸出一根带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噗嗤一声就插进了他血rou模糊的后xue中,还用尖锐的指尖在脆弱的肠壁上剐弄,进出间带出黏腻的血丝。 “出……出去!”裴照卿浑身都在发抖,他可以在盈丹面前伏低做小献媚示弱,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被一个小小的天奴如此羞辱折磨,被他曾经眼中视若蝼蚁的人践踏碾碎。 “你也想不到会落到如此境地吧。”天奴幽幽说道,把手指抽出来,身旁候着的人立刻就递上了个干净的帕子。他擦了擦手上的血丝,拿起一旁的竹筒,拔出一端的塞子,可以看到竹筒里满满的都是水状的液体,“放松点儿,用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喝下去就行。这是特别调制的仙露,你是无垢仙体自不必如凡人那般灌肠清理污垢,所以这仙露是使你的谷道更加敏感湿润,方便尊上使用的。” 说着,他便拿着竹筒就想要往裴照卿的下体塞。 一股磅礴的仙力将殿内的天奴们都倒吹出去,七拐八扭地跌倒在地上,有几个修为弱的,连四肢都被扭断,躺在地上喊得像杀猪一样。 束缚住裴照卿的铁链已经尽数被扯断,乒铃乓啷地碰撞相击。 裴照卿用尽了他仅存的最后一丝仙力,早已破碎支离的经脉被狂暴的仙力再次撕扯断裂,他全身各处都在出血,顷刻间就成了个血人。 他滚落在地,双手双脚还拖着断裂了的铁链,沉重的铁索将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虚弱地睁着眼,看着爬了起来满脸狰狞的领头天奴的靠近。 那天奴走近,粗暴地一把扯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角落里拖出,拖动的地方被染出一道血路。 他痛苦而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拖着他的力气一松,裴照卿听到了熟悉的如同天籁的声音。 “放开他。” 他睁开眼,原本气势汹汹的天奴此刻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却听他颠倒黑白:“尊上,是这个贱奴桀骜不驯,奴才好意调教他让他能更得尊上宠爱,却不想被他打伤至此,您看看这场面便知奴才所言非虚,您可千万要给奴才做主啊!” 说着说着他还哭嚎起来,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裴照卿被血呛住,不住地咳嗽,说不出一句话来,鲜血流满了他捂着嘴的手。 盈丹不发一言,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他。 他用力抓住她的裙摆,满是血污的手颤瑟不已:“让他们走……咳咳……求你……” 盈丹蹲下身,看他如此凄惨,终究还是不忍,她抚开遮在他面前散乱的长发,轻道:“好。”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众天奴就化为飞灰,连喊都没有喊出一声。 盈丹抱起他,他瘦骨嶙峋,全身都没有几两rou,只有两处臀瓣倒是鼓鼓囊囊软软糯糯的,捏玩起来手感极好。 她心念一动,就离开了满是狼藉的云照殿,来到了自己寝宫后面的温泉。 她抱着裴照卿入水,温热的水流温柔地亲吻着他的伤口。一开始极痛,痛得他把下唇都咬烂出血了,但坚持一段时间后痛就转变成了麻痒,如同无数只蚂蚁爬过他的伤口。 一枚大小形状如丹丸的东西被盈丹塞进了裴照卿的后xue,那东西入xue即化,一瞬间就化为一滩液体被他的后xue吸收了。 盈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轻笑着说道:“那奴才说得不错,你这儿确实应该好好调教调教。” 裴照卿没有问她到底塞了什么东西进去,只是讨好地蹭了蹭她:“奴错了,尊上不要生气。” “哪里错了?”盈丹逗弄着他胸前的小乳,把它扯着任意的形状,好似没有怎么听他说话,随口反问。 “呃嗯……”裴照卿动情似的喘着,“奴才没有听话,伤了您的人。” 盈丹捏了把臀rou,道:“那就罚你责臀二十,鞭xue十下如何?” “只要您高兴,怎样罚奴都可以。”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勉强,仿佛这满身的伤不存在,被玩虐到鲜血淋漓的下体感不到疼一般。 “趴好。”盈丹把他按在池边,圆润的翘臀刚好从水面露出,她手一抬就一鞭落下,“报数。” “是……一!” 啪! “二!呃……” 啪! …… 二十鞭结束,裴照卿本来就红肿没有好透的臀更是雪上加霜,盈丹还恶趣味地喜欢循着同一道伤痕重复鞭打,红臀被打得皮开rou绽,部分地方都打紫了。 盈丹换了根短鞭,用手柄戳了戳对面的红臀:“自己扒开。” 裴照卿上身贴着冰冷的池台,双手后伸拉开被打得软烂的两瓣rou,露出瑟缩的xiaoxue。 xue口布满细细密密撕裂的伤痕,可怜兮兮地翕动着,看上去已经完全不能再承受折磨了。 “不用报数了。” 啪! 盈丹的第一鞭就落在被强行扯出的xuerou上,最嫩的地方被这么狠地虐待,裴照卿瞬间绷紧了身子,双手一松,手不自主地就盖在了xiaoxue上。 盈丹又是一鞭狠狠甩在他护着的手上,骂道:“松开!这一鞭不算,重新计数,还要开口给我报数。” “是……啊!” “没有报,重来!” 啪! …… 酷刑结束后,裴照卿的下体几乎已经被打烂了,他疼得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最后几下多次出错,又重新受罚了不知道多少次。 那一片的池水都被他染红。 盈丹把他扔在温泉里疗伤,自己出了池子,刚要走,一双伤痕遍布,瘦到皮包骨的手拉住了她的裙摆,她低头望去。 “尊上……咳咳……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让其他人……碰我……咳咳……”裴照卿边说,嘴角边溢出血丝。 如此可怜卑微的样子,任谁都不会拒绝他的要求。可盈丹明白这人温顺的外表下到底有多无情。她硬起心肠,冷淡地说道:“看你听不听话了,现在你就不听话。” 裴照卿听后,颓然地松开手,带着歉意虚弱地请罪:“是裴奴僭越了。” 盈丹转身消失,裙边划出美丽的弧度。 裴照卿看着她消失的地方,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把自己埋入水中,许久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