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信任
距离上次同房已经过去三天,伍奉在家睡得天昏地暗,醒来就吃夫君们准备的午饭晚餐,村里的人见伍奉自回来第二天后没再出门,只当他是伤心过度,便自觉的没有过多打扰。 这几天里,趁着睡醒的短暂时间也把四人认全,对他们的背景也有了大致了解。 第四天早晨,房里格外安静,伍奉迷糊的睁开眼,忽的发觉自己被死死缠住,冰凉的触感叫他心里一惊,身体忍不住抽了一下。 缠住他的黑红巨蟒抬起头,黝黑竖瞳疑惑的盯着他看,蛇信从嘴里吐出。 “没事........”伍奉缓过神来,才想起这是伏尉的本体。 伏尉挺起上身,化为人形,揽住伍奉的腰,下巴抵在他肩上,声音低哑:“再睡一会。” 两人浑身赤裸,上身肌肤相贴,伍奉胸前突兀的奶子抵在伏尉胸膛上,他双手搭在伏尉肩上,怔怔的盯着天花板看,睡了几天也睡不着了。 前几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胸前长了大奶,本想让罪魁祸首给解决掉,却被他借着要去地府工作给逃了,另外两个顺势强烈要求把大奶留下,伏尉在一旁喝茶没说话,但没有反对。 不用想也知道留下多余的两个奶子是要干嘛,伍奉难得有些气恼,自己一个人在房里闷气,迷糊中睡了一觉,却被胸前的胀痛给疼醒了。 奶头一碰就痛得不行,甚至还会溢出乳白奶汁,身体的异状让伍奉有些心慌,他本想自己在房里把乳汁挤出来,却不想白厌突然推门而入,故作惊讶的问他在做什么。 伍奉被他气笑了,又听白厌假惺惺的说:“挤出来多浪费,夫君帮娘子吸干净不好吗?” 说着便动手动脚,把他按在床上。 想到这里,虽说昨晚也被吸了干净,但一晚上也涨了不少,伍奉推了推伏尉的肩膀:“别压我,……要被挤出来了。”他对奶汁这个词还是羞于启齿。 伏尉的手顺着腰身摸到乳rou,起身捏住乳首,说了一句:“我帮你吸出来。” 奶头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伏尉没有急着吸吮,而是用蛇信卷着挺立的奶头,肿胀奶头被挤压的感觉让伍奉忍不发出低吟,双手捏紧伏尉的肩膀。 乳晕在这几日被玩的大了一圈,奶头更是时刻挺立,身体逐渐被开发,现在不过被含住奶头,被cao熟了了的rou逼开始一翕一合的吐着汁水。 伏尉胯下的阳具也冒出了头,顶着大腿小幅度抽弄。 明显的暗示让伍奉软了腰,明明不过是近几天才确认关系,甚至在此之前都从未见过的夫君们,他却不可思议的泰然处之,当日后突然想起问起时,平日天真模样的巫柘洺也沉寂下来,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天命不可逆。" 手指摸上下体两处roudong,细细开拓完后,两根粗硬阳具插入酥软rouxue,轻缓抽插,最后伍奉爽的腿直抖,紧搂着伏尉的头,低吟着达到高潮。 浓精灌进zigong里,阳具堵在宫口,直到全部吸收。 家里除了伏尉就没其他人,伏尉说是去地府执事了,话毕,两人穿戴完整,到了厅堂。 厅堂的氛围有些沉寂,伏尉寡言少语,伍奉也无话题可讲,但两人在厅堂里默然喝茶,倒也让伍奉感觉舒然。 "我想去我妈那里看看。"伍奉说。 伏尉闻言,喝尽杯中的绿茶:"我也去。" 黑红蛇尾露在衣袍下, 伍奉有些迟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伏尉身上便燃起青烟,变成当下年轻人流行的穿衣模样。 墨色长发变成了短发,也是极为俊俏。 伍奉难免有些自愧不如,他去偏房拿了点纸钱香烛,放到竹篮里,便招呼伏尉出门。 伏尉想帮忙提过竹篮,被伍奉躲过:"不用这么照顾我。" 伏尉垂眸,清冷的模样染上了一丝落寂,伍奉心中的一点自卑散去,握住伏尉冰凉的手,笑了笑:"走吧。" 两人离去后,另外三人现身在厅堂里,屠危峋一边叹气一边喝着壶中烈酒:"真是木瓜脑袋。" 巫柘洺嫉妒的跳脚:"我也想跟木云牵手手。" 白厌单手撑着下巴,望着紧闭的大门,神色晦涩,唇角笑意敛去。 "或有变数。" 另外两人身体一顿,四目对视。 …… 伍奉感觉心中忽的豁达,他平静的跪坐在母亲的墓碑前,讲述了一番日后打算。 他并没有很大的人生目标,之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同母亲安稳过完这一世,日子正在逐渐好转,却不想噩耗来的突然。 伏尉在一旁跟他烧着纸钱,伍奉怔怔的拿着点燃的香烛,或许与那四人结缘,便是母亲留给他的最大礼物。 不过四个人怎么说也过于荒唐了。 伍奉有些无奈的想。 伏尉见他久久未动,便抓过他手里点燃的香烛,淡淡的说:“她已安然转世,不必牵挂。” 做完最后的工作,伏尉手摸到伍奉后脑勺,在他嘴唇上轻啄一口:“回去吧。” 等他们回去后已经下午四五点了,伍奉做了自己一个人的晚饭,考虑了许久,还是决定早点回学校任课。 “不多休息几天吗?”白厌手撑着下巴,笑吟吟的问。 “被你们压在床上休息?”伍奉挑眉:“离高考还有三个月,要抓紧学生的学业了。” “那你什么时候走?”屠危峋问道,伏尉默然给四人倒了绿茶。 “后天吧,我买了火车票了。” “火车票?”屠危峋皱了皱眉。 巫柘洺双手撑着下巴,睁着大眼看着伍奉不说话。 “又不会很累,不用那么小心。”被四人目光注视,伍奉讪讪的说。 他再次强调:“不用那么担心我。” 白厌收回视线,垂眸喝了口茶:“是我们逾矩了。” “不……”伍奉尴尬的摆了摆手,嘴巴张着却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是不太习惯母亲之外的人关心。 白厌把茶杯还给伏尉,对伍奉笑了笑,颔首道:“有些事处理,这几天可能都不在,到时候我们会去找你的。” “啊……”伍奉下意识以为他是被自己的拒绝给伤心了,正欲说些什么,他的手就被巫柘洺抓住:“我明天再走,今晚我陪你。” 屠危峋和伏尉没说什么,跟白厌一起离去。 厅堂忽的沉寂,手被巫柘洺抓住张开,十指相扣,伍奉呆呆的坐了一会,才感觉有点不对:“你今天好像有点安静。” 巫柘洺扑进他怀里,声音少有的平静:“那云木喜欢怎样的我?” “你们今天太奇怪了。”伍奉叹了口气,看着巫柘洺的脸忍不住勾唇一笑:“你怎样都好。” “还是说我说错了什么……”想到白厌后面有些反常的态度,伍奉感觉胸腔闷闷的,笑意褪去。 “你不要总是想着他。”巫柘洺醋醋的,“不关你的事,不用多想。” 他捧住伍奉的脸,正经道:“你只要相信我们,绝对信任我们,就行了,交给我们就好了。可能你不习惯,但你要知道,我们是可以值得你依赖的对象,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们,我们永远不会丢下你的。” 伍奉怔然的看着巫柘洺,垂眸沉闷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