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以后天天喂饱你(浴室玩弄zigong充满)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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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傲看她脸色不太好,知道她可能被自己的话给吓着了。 可这事盛映早晚都要面对的,现在告诉她,还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尽管这对她来说有些残忍。 阎傲心中有了一丝不忍,可一想到那xue里蚀骨的美味,这点点难得的不忍心也慢慢退去。 盛映正对着他,两条腿分开,被突然探入身体的手指唤回思绪,闷哼一声。 他还真一点都不客气,直直插进来三根手指,红肿的花xue不堪重负的推挤着入侵者,可有水的润滑,手指的进出一点都不费劲。 他不只是插进来抠挖,三根手指往四周张开,将花xue撑得胀的发疼,盛映抓住浴缸的边沿张嘴呻吟。 “别再……” 阎傲打断她的话,“想什么呢,我得给你洗干净,不上药你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我……我自己来……” 盛映牙齿发颤,是疼的也是被他抠挖按压弄的爽的。扭着腰躲避他的手,浴缸里就这么大一点空间她能跑哪里去。 修长的指节旋转着进的非常深,甚至已经摸上了最深处的嫩rou。被撑开的时间太久,这个小嘴还没有彻底闭合,指肚戳刺进去,它条件反射的张开嘴将他的手指含住。 退出来它便闭合着去挽留,阎傲玩上瘾了,忘记了最初的目的,手指进进出出的调戏小嘴。嫩,湿滑,摸着跟嫩豆腐一样,开心了还会往外吐口水。断断续续的呻吟从盛映口中发出,涂满了泡泡的上半身要靠不住浴缸壁滑入水中。 “啊……呜嗯……”盛映充分体会到了来自体内的甜蜜折磨,柔嫩的甬道被刺激的频频收缩,手指很轻柔,有时突然加重。 “水,水进来了……唔啊啊啊……” 花xue被撑得很开,水找到了可以进入的地方争先恐后的溜进去,有的甚至随着阎傲的玩弄进到了zigong里,洗刷着内壁。 盛映软软的往下一滑,还好阎傲用另一只手及时搂住了她。 “这么舒服吗?我明明是在给你清洗呀。” “呜……” 盛映趴伏在他的胸前靠着喘息,一点也不想去理会他。 阎傲像是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你听,咕叽咕叽的声音真大,这里都被射满了呢,里面真热真舒服,每次被roubang一顶它就激动的哭个不停。” “别说了……”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说这样令人羞耻的话,盛映浑身绯红发着颤。 “不管是哪张小嘴都让人想一直待在里面,怎么cao都不够。” 轻而易举的抬起她的臀部,硬热的roubang如他所说的再次回到了xue里。 “不要……不要做了……” 啪,啪的水声,两人越来越放荡的动作将浴缸里的水挤出来洒了一地,谁也没有空去在意。 “你乖乖的,以后天天都喂饱你,盛映别怕,只要你乖没有人再敢欺负你。” 当然了,他们怎么是欺负她,他们是在爱她呀。 腹部升腾的快感席卷了全身,随着阎傲越来越重的抽送,盛映攀附着他的脖子被cao到了高潮,水面上浮起更多的白色汁液。 男人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即使有水和yin液的润滑,长时间被cao弄的xuerou红肿着可怜兮兮的大开,已经不能闭合,看着十分凄惨。 阎傲知道盛映的xiaoxue很紧,可没有想到都被cao了这么久了这里竟然越来越紧了。嫩rou绞得他头皮发麻,身体里的jingye已经全部喂进了深处,可它张张合合的吞吐仿佛要榨干他最后一滴jingye。 看着清纯的脸蛋,这xue却是无比yin荡勾人。阎傲今晚已经射了两次,喝了酒之后燥热的身体恢复平静,他插在xue里不舍得退出去。 盛映迷迷糊糊的挂在他身上,张着小嘴跟他接吻,偶尔被他揉搓奶子的手弄疼了,或者是爽了才发出小猫似的的哼哼声。 为了以后的性福他也没打算再继续,本来想着给她上完药就放人去睡觉,没曾想还是没有忍住又要了她一次。 睡意和快感在进行拉锯战,最终还是快感占了上风。 “呜……阎傲……” 他怎么还在里面,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做了太多次,花xue被插的胀痛的不行,里面不光有他半勃起的roubang还有各种液体。 阎傲将roubang抽出来,离开时花xue还不甘心的发出一阵咕叽声,在挽留他,完全不顾及自己的主人早就吃撑了。 盛映颤了颤,软软的呻吟了一声,耗尽了体力由着他摆布。 打开水循环系统,浴缸里重新蓄满干净的温水,盛映在他怀里,火热的手掌在身上不轻不重的揉搓,非常舒服,她又变得昏昏沉沉,即将陷入黑暗的时候听见他说:“睡觉吧,我抱你去床上。” 盛映终于放心让自己陷入黑暗。等两人从浴室出来已是凌晨一点多,房门被敲响,没有意外的阎崇出现在门口,看见大哥还挺意外。 “我还以为你还要再等等。” “你还不睡觉?” 阎傲站在门口不动,不想让他进来,可阎崇是个不会看他眼色的,或者说他就是故意的,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你的药能有我的好使?” 阎傲虽然不想承认,可也知道他说的对。术业有专攻,阎崇在医学上的天赋是顶尖的,不情愿的放人进门,床上的盛映已睡熟,不知道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阎崇掀开薄被,被子之下是盛映赤裸的身体,阎傲连内裤都没有给她穿一条。 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先前他们激烈的情事上面布满了青青红红的痕迹,非常色情。 兄弟俩都有一样的爱好,很喜欢在盛映身上留下痕迹。 阎崇将她并拢在一起的腿分开,露出中间那朵被他们蹂躏的十分凄惨的小花。薄嫩的花唇肿大了一倍有余,红红的挤在一起,无不是在向他们抗议。 阎崇咋舌,“禽兽。” 阎傲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不上药就出去,我自己来。” 身为禽兽之一的阎崇将他这句话当成空气,打开药管挤出来好大一坨。 青色的药膏里加了成分不少的薄荷,能舒缓使用者的不适。 花xue被撑开,睡梦中的人难受的蹙眉,等阎崇转着圈将药涂抹在内壁上,盛映脸上的痛色果然舒缓了。 阎崇一脸得意。他就说他的东西管用吧。 后面的菊xue情况还好,只有两条很小的撕裂伤,抹了药养两天就能恢复如初。 涂抹了大量药膏的手指灵活的在菊xue里戳弄,阎崇忽然道:“哥,她这儿太小了,得好好扩张扩张,不然每次都吃个半饱也太惨了。” 阎傲对弟弟的提议欣然同意,睡熟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