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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奇峰一见惊魂魄(谢雯卿69H)

    第九十九章 奇峰一见惊魂魄(谢雯卿69H)

    谢雯卿虽于自身功劳看得很淡,但听殷月城大加赞赏,不由得高兴起来,刚要开口说话,却牵动了胸口伤处,一阵剧痛传遍全身,疼得脸色煞白,嘴唇颤动。

    殷月城吃了一惊,说道:“啊呦,我险些忘记你的肋骨断了,可不能随便乱动。”连忙从他怀里钻出,扶着他平平躺下。

    谢雯卿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额上满是汗珠,一双细细的狐狸眼无精打采,细声细气说道:“我素来是好动的性子,这般卧床养伤可闷死人了。”

    殷月城俯趴在他身侧,翘起套着牛皮靴的小腿,两只脚晃来晃去,笑道:“有我在,你怎会闷?”

    谢雯卿笑了笑,抬起右手,轻轻摩挲殷月城的脸颊。

    殷月城伸脸不断挨蹭谢雯卿的掌心,凤眼眯成一条直线,鼻中发出嗯嗯声响,显得很享受的模样。

    谢雯卿低声唤道:“殷儿……”右手渐渐往下,伸入殷月城的衣襟之中。

    殷月城翻身侧躺,放任他探入自己怀中。

    谢雯卿凝视着他的面容,用手指描摹他胸肌的形状,又挟着那软嫩乳首,慢慢揉搓玩弄。

    殷月城闭上眼睛,呼吸渐急,脸上浮起两团红霞,含混不清说道:“你眼下又不能随便乱动,作甚故意招我……现在我身上好热,你说怎么办?你不能只管杀不管埋。”

    谢雯卿笑道:“死在你身上,也不枉我白狐风流一生。”手掌或推或摁,把殷月城两片薄薄的胸肌搓圆揉扁,两枚乳尖硬邦邦挺立起来,含羞带怯顶弄他的手掌。

    殷月城在他手下意乱情迷,神情慵懒妩媚,低声说道:“你不能学明王死在我的前头,我断断不依。”

    谢雯卿一怔,手上动作停了下来,问道:“明王……殁了么?难道他伤重不治,究竟还是没挺过去?”脸色一暗,续道:“怪道你突然转了性子,非得搜集黑木四兵器不可,原来是为了这个。”

    殷月城吓了一跳,心道:“该死该死,狐狸精勾得我忘乎所以,竟然说漏嘴了!”忙耍起无赖,嗔道:“好端端的你提那冤家做什么?谁说他死了啊?”

    谢雯卿茫然道:“是你刚刚说的呀。”

    殷月城说道:“我都多久没回天光寺了,我怎么知道明王是死是活?听我师弟说,明王流弹入脑,伤得极重,一时倒还没死。我师弟想带黑木四兵器回去卖好邀功,我略帮一帮忙罢了,和明王有什么关系了?”

    谢雯卿心思灵巧,略一转念,便即明白了殷月城的难处:“明王陨落,罗华必乱,天光寺不愿泄露风声也是有的。想必殷儿正在苦苦保守秘密,我心里有数就是了,不该逼急了他。”于是微笑说道:“原来如此,方才是我听错了。”

    殷月城还道自己强词夺理蒙混过关,暗暗松了一口气,低头在谢雯卿胳膊上咬了一口,笑道:“我瞧你睡得太久,耳力也变得迟钝了。你老实躺着别用力气,我来让你舒服舒服。”

    谢雯卿笑道:“怎样舒服?”

    殷月城说道:“你等着瞧就是了。”飞速脱下靴袜,掀开他身上被子,脑袋一矮钻了进去,棉被立时隆起一个大鼓包,他头下脚上倒趴在谢雯卿身上,小心不压着他受伤的胸口。

    谢雯卿隐约猜到殷月城的打算,心中一荡,但听得窸窸窣窣一阵响声,腰间一松,是殷月城解开了他的裤腰,接着胯间感到一阵湿热触感,殷月城伸出软舌,开始来来回回舔舐他的rou茎!

    谢雯卿呼吸一紧闭上眼睛,胯下阳物很快充血挺立。

    棉被中传来殷月城闷闷的笑声,一边灵活摆弄唇舌,一边双手交替搓揉摆弄谢雯卿的双丸。

    谢雯卿的阳物愈发生龙活虎,殷月城便将那硕圆顶端含入口中,撅起嘴唇不断吮吸。

    谢雯卿只觉得他小嘴又湿又热,水汪汪的泉眼般无限销魂,不禁心动情热,又见殷月城的臀部近在迟尺,就在自己眼前上下摇摆,忍不住抬手抚摸他的胯下。

    殷月城闷哼一声,腰身酸软,差点就压倒在谢雯卿的胸口。

    谢雯卿笑了笑,隔着裤子不断按摩他双腿之间的所在。

    殷月城小声呻吟起来,央求似的扭了几下屁股,嘴里含着他的阳物,口齿不清说道:“好狐狸,快把我吃了罢……”

    谢雯卿哑声说道:“乐意之至。”解开殷月城的腰带,裤子滑落,露出殷月城的雪白臀部,中央一朵rou花正含羞翕张,胯间阳物则笔直垂落下来,正好对准了谢雯卿的口唇。

    他guitou的小孔煽情地流出一点yin水,点点滴滴落在谢雯卿嘴唇上。

    谢雯卿看得眼热,双手握住殷月城的腰身,将那形状姣好的性器含入口中!

    殷月城啊的叫了一声,满是欢愉放浪之意,臀部不断抬高又放低,男根自行在谢雯卿口中抽插起来。

    谢雯卿牢牢吮吸殷月城的阳物,右手同时探向他的后xue,双指插入那湿润柔软的入口,找到rou壁上最要命的一点阳心,指腹用力摁揉起来!

    殷月城但觉雷轰电鸣般的强烈快感传遍全身,舒服得脊背绷直,不住痉挛抽搐,十根白里泛红的足趾难耐地揪紧了床褥,失神片刻,又觉谢雯卿的阳物正热乎乎贴着自己脸颊,连忙将其重新纳入口中。

    于是殷月城蒙在被子里服侍谢雯卿的孽根,谢雯卿则口手并用,把殷月城的前前后后都照顾得妥妥当当,两人头对脚,脚对头,互相抚慰,缠绵至极……

    没过多久,两人同时在对方口中喷射出来,殷月城下体一缩一缩咬紧了谢雯卿的手指,浑身如没有骨头一般瘫软在侧旁,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殷月城头发凌乱,哞似水波,脸上尽是春意,艳红口角边溢着几缕白液,腻声唤道:“狐狸精……”起身凑到谢雯卿身边,双手捧着他的面孔,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两人口中尽是对方的yin液,黏黏湿湿吻在一处,说不出的yin乱浪荡……

    正难舍难分痴缠之际,忽然有人轻轻叩了叩房门,问道:“殷少侠,白狐君确实醒来了么?”正是鄢雨空的声音。

    谢殷二人这才分开,口唇之间湿淋淋的一塌糊涂。

    殷月城伸出红舌,把谢雯卿唇边脸上的yin液一下一下舔得干干净净,低声笑道:“你说臭腌鱼缠不缠人?要不要放他进来?”

    谢雯卿抬袖揩拭殷月城的面庞,笑道:“你这样子问我,定是想要鄢少爷进来了?”

    殷月城说道:“我才不想要呢。”然而过了片刻,还是快手快脚穿戴整齐,翘着腿坐在床沿,高声说道:“臭腌鱼,狐狸精已经醒了。你要进来就进来,别在外面吵得人心烦。”

    鄢雨空笑容满面推门而入,见谢雯卿精神十分健旺,着实祝贺恭维了一番。

    殷月城听得直翻白眼,不时夹枪带棍讥讽几句,叫谢雯卿又是好笑,又是喜欢。三人说说谈谈,倒也活泛热闹。

    其后一个月间,殷月城要么跟鄢雨空练功散气,要么跟谢雯卿在床上胡天胡地。

    谢雯卿年轻底子硬,伤势渐渐痊愈,很快便能下地走动。

    殷月城则吸取了鄢雨空经年累积的大量罡气,玄阴功日进千里,丹田满盈流转,纯阴真气比往日还要充沛几分。

    唯独鄢雨空的双腿仍是旧样。

    殷月城本以为这一个月的苦功下来,不说能让鄢雨空健步如飞,至少能叫他拄着拐杖自行站立,谁知他仍是无法自控双腿,半点儿离不了轮椅。

    殷月城自身内功已经复原,但早先把话说得太满,鄢雨空一日不能走路,他只能一日日继续与鄢雨空双修练功。

    殷月城本就是急性子,渐渐焦躁起来,有一次大发脾气,强行抽走了鄢雨空的轮椅,非得逼他直立行走不可,把庄子上下折腾得鸡飞狗跳。

    鄢雨空狼狈不堪摔倒在地,却无一句抱怨,只是默默忍受。

    谢雯卿在旁边看得同情心起,温言劝殷月城多些耐心,殷月城这才作罢,把轮椅还给了鄢雨空,心里则直纳闷儿,实在琢磨不通鄢雨空体内到底积存了多少罡气,怎么化之不竭、散之不尽?

    这一日天色阴沉,鸟雀低飞,水汽氤氲朦胧,闷得人喘不过气。眼看着一场大雨即将到来,却又迟迟不下,算来正是裴松声离去的第三十日。

    晌午时分,庄子里的蒙面仆人送来饭菜,殷月城三人却都无心饮食,忽而鄢雨空说道:“听!有人来了。”紧接着荒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殷月城大喜,笑道:“裴老怪果然有一手!哼哼,任他裴冷魄懂得多少邪术,儿子见了老子,非得大叫投降不可。”

    谢雯卿说道:“裴老先生武功盖世,马到成功,果然带了黑木三兵器回来!真不知该怎么谢他才好。”

    殷月城理直气壮道:“裴老怪打赌输了,才勉勉强强为我们办事,又不是他心甘情愿做这好人。黑木三兵器是咱们正大光明赢来的彩头,用得着谢他么?”又冲鄢雨空挤眉弄眼道:“不过要说是正大光明,似乎也不那么正大光明啊。”

    鄢雨空笑而不语。当下三人齐到庄子门口迎接,远远只见一人一马飞驰而来,转瞬间奔到近处,那马腿长膘肥,神骏非凡,那人浓眉大眼,英武魁伟,却是慕流星回来了!

    殷月城又惊又喜,迎上去道:“我还以为是裴老怪凯旋归来,原来是你啊!事情都办妥了吗?”

    慕流星快马加鞭昼夜赶路,总算及时赶回,真是意气风发,高声喊道:“师哥!”笑着滚下马背,冲上来揽住殷月城的身子。

    殷月城感到他怀中热气勃发,笑道:“一身汗味臭死人了,快放开我!”

    慕流星用力紧了紧他的肩膀,这才松手,说道:“近日各州府郡县盘查极严,兵马齐出,人人都在寻找皇帝和端王。我们白日休息,夜里赶路,专挑荒山野岭曲折行进,总算把赵氏父子顺顺利利交给了接应的同伴。这会儿功夫,想必他们已上了雪山。那赵氏皇帝病情缠绵,一时好一时坏的。咱们果真得了黑木四兵器,少不得要给他沾沾光了。”

    殷月城哈哈大笑,说道:“大周皇帝纡降贵临幸天光寺,自然是活得越久越有用了。那大王爷眼睛长在头顶,整天高高在上看不起人,也该叫他吃吃苦头。老仙如何?还有那些武士呢?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慕流星说道:“百草老仙已回了临仙谷,我派了两个武士严密看守他,不许他往外传递消息。至于剩下几个武士么,我想他们跟我来到中原,又是擒拿赵氏父子,又是破僵尸阵,又是斗裴老怪,连日来担惊受怕,惊险万分,纵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我就允准他们随着赵氏父子回天光寺了,也好叫他们松散松散筋骨。”

    殷月城调笑道:“你倒是会做好人,既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那咱们几个怎么还活蹦乱跳呢?咱们又是什么破铜烂铁了?”

    慕流星哈哈大笑,又左右张望,问道:“裴老怪还没回来么?现在世道乱得很,他可别给什么事情绊住了脚,又或者死在裴冷魄手里,再也回不来了。”

    殷月城嗔道:“你少给我乌鸦嘴。”四人一起回到大屋,蒙面仆人连忙添碗添筷。

    慕流星饿得狠了,端起饭碗大吃起来。

    谢鄢二人整月不与外界接触,于外间新闻十分好奇,连番追问此刻大周朝堂是何情形,民间又是如何光景。

    慕流星边吃边答,无非是朝政大乱,人心浮动,万千臣民皆以赵氏父子遭擒为恨,末了说道:“如今皇太后已经回到皇宫,每日垂帘听政。她性格刚毅顽强,倒是弹压住了一干王孙大臣。”

    殷月城仍记着皇太后威逼自己背叛天光寺之事,恨恨骂道:“死老太婆大权在握,真真便宜了她。”

    慕流星说道:“另外还有一件奇事,听说近来大周朝许多文官一同上书请愿,说什么君父失陷,国祚衰微,必是因为上天降罪,祖宗不佑,因此求太后派遣皇族子孙去皇陵焚香祭祖。

    “太后深以为然,果真派了小王爷赵仁华,率领着御林军大批人马前往雅州,一是祭祖祈福,二是重修先帝皇陵。哈哈,这群浑人不赶紧屯粮练兵,却把烧香修坟当作正经,师哥,你说可笑不可笑?”

    鄢雨空脸色微变,殷月城亦是大吃一惊,霍地站起身来,颤声说道:“你……你说呆木头也去了皇陵?!”

    慕流星吓了一跳,说道:“是啊,我前几日在道儿上撞见了他的大队人马,半夜潜入营帐偷听士兵说话,才打听来这个消息。师哥,你慌什么?他去不去雅州皇陵,和咱们有什么干系?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