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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水晶帘动微风起(谢雯卿H)

    第六十七章 水晶帘动微风起(谢雯卿H)

    谢雯卿黯然垂泪,幽幽说道:“是啊,我早知道你们是情人。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和小王爷在一起……后来我夜探你二人的住所,你也正和他如胶似漆,翻云覆雨……我不想争风吃醋,更不想横刀夺爱,只是心里很难过,便独自在此伤感,你快……快回去他身边罢。”

    殷月城一手搂住谢雯卿的肩颈,一手捻起袖子为他拭泪,笑道:“我怎么和呆木头如胶似漆了?我这不是抛下他来找你了么?你可比小王爷勾人多啦。”

    谢雯卿无奈一笑,眼眶里仍然盈满了泪珠,眼睫低垂,不看殷月城一眼。

    殷月城伸手慢慢抚摸谢雯卿的面庞,但觉这狐狸精肤若凝脂,无论是哭是笑是晴是雨,皆是俊秀无双,不由得心痒难耐,说道:“狐狸精,你该多笑一笑,你笑起来好看极了。小王爷要么冷冰冰的,要么气呼呼的,我从没见过他真心发笑的模样。他做这个王爷做得很不开心,连带着周围的人也都不开心。你就不一样了,我喜欢跟你待在一起,天天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

    谢雯卿心中一动,说道:“真的么?你不是在哄我?”

    殷月城说道:“我什么时候哄过人啊?倘若换做别人哭哭啼啼,你瞧我不骂他个龟孙儿狗血淋头。”

    谢雯卿一想确实如此,不禁颇为感动。

    莲花池边凉风习习,柔嫩柳枝轻轻拂过人面,殷月城拿起谢雯卿的胳膊绕在自己肩上,笑道:“谢郎,你搂着我!”

    谢雯卿怦然心动,立即将殷月城揽入怀中,双手环抱在他胸前。

    殷月城舒舒服服靠在他温热的怀中,但见柳树上垂下来无数绿枝条,便如天然生成的珠帘般随风飘动,满池荷花送来阵阵清香,晶莹水珠在荷叶上滴溜溜打转,不由得心旷神怡,浑身骨头发软,懒洋洋说道:“小王爷跟我说,这两个多月里你天天来看我,不辞辛劳为我按摩四肢,这可多谢你啦。”

    谢雯卿温言说道:“我那是乐在其中,有什么辛苦可言?”

    殷月城昵声说道:“那时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毫无知觉,你怎么不趁机要了我?”

    谢雯卿低声说道:“那岂不是趁人之危的下三滥行径?你忒也看轻我了。”

    殷月城回头看着谢雯卿,一双凤眼中水光流动,说道:“你就趁我之危好了,我又不会生你的气。”

    他向来嚣张跋扈,锋芒毕露,便是在床笫之间也难改凶性,这时倚在谢雯卿怀中,却难得流露出几分柔媚之态,又兼刚刚才和小王爷翻云覆雨,眉宇间颇为慵懒婉娈,容光照人,勾魂摄魄。

    谢雯卿魂为之夺,说道:“你沉睡不起的时候,我担心得要命,哪有心思做那档子事?更何况我独个儿摆弄你,你却毫无回应,未免太过孤单,我……我想听你跟我说说笑笑。”

    殷月城心田间暖意融融,说道:“狐狸精,你待我真好。”

    谢雯卿说道:“我那时给鄢少爷扣在湖心岛上,你冒死前来救我。这份恩德,谢某永世不忘。”

    殷月城吐了吐舌头,说道:“早知道臭腌鱼武功那么高,我可不去送死啦,没得把我也赔进去了。”说罢,忽然有些担心,环顾四周,生怕鄢雨空突然从哪里冒出来。

    谢雯卿忍俊不禁,展颜欢笑。

    殷月城终于把他逗得破涕为笑,心中颇为宽慰,目光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怜惜之情。

    谢雯卿心中一荡,说道:“殷儿,你怎么光着脚出来找我?你的脚都脏了,刚好在池子里洗一洗。”

    殷月城笑道:“好。”

    谢雯卿将殷月城抱到荷花池岸,两人并肩坐下。

    殷月城撩起单衣下摆,将右足伸入莲花池中,但足尖刚碰到水面,又立即缩了回来,湖面荡开层层涟漪,笑道:“好凉!”

    谢雯卿微笑说道:“我帮你洗脚。”撩起宽袖,伸手掬了一捧清水,慢慢淋在殷月城的足背上。

    殷月城嘻嘻一笑,渐渐适应了水温,便将双足浸入池中,随意在水里踢来踢去,很快便洗去了脚上的泥土。

    谢雯卿看他一双白得透亮的玉足在清水里扑腾,宛然便是一对欢快游戏的白鲤鱼,心中十分喜欢,低声吟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殷月城心道:“什么清啊浊啊、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若换做是梁靖阳酸溜溜的掉文袋,殷月城定要一脚把他踢进池子,但在谢雯卿面前,他不愿显得太过浅陋无学,哼哼了几声,说道:“我洗好啦。”

    荷叶翻动,水面碎裂,他抬起两只水淋淋的脚,晶莹露珠顺着足背滚动,月光水色之下更显得白皙无暇。

    谢雯卿赞叹了一声,将殷月城的双足小心翼翼托在掌心,取出手帕细细擦干,见他足趾粉嫩,忍不住轻轻揉搓起来,但觉每一根足趾都娇小温软,惹人怜爱,当真是爱不释手。

    殷月城从前被鄢雨空按摩双足,那是八分疼痛带着两分爽利,这时受到谢雯卿温柔爱抚,却是十分缠绵享受,鼻中嘤咛一声,软软伏在草地上,说道:“好舒服……”

    谢雯卿笑了笑,也侧身躺下。

    两人如阴阳鱼般头尾相连,殷月城单衣凌乱,一头乌发铺陈在碧草之间;谢雯卿则衣装整齐,右腿伏地,左膝竖起,一手撑起太阳xue,一手把玩着殷月城的裸足,颇有晋朝子弟风流之态。

    殷月城见他下体隐约撑起了一团,微微一笑,伸手按住他的裆部,似嗔非嗔道:“你就嘴上说得端庄清白,其实也是个不老实的。”

    谢雯卿闷哼一声,狭长双眼眯成细缝,哑声说道:“你这么美,叫我怎么按捺得住?”

    殷月城咯咯轻笑,右手打着圈儿揉摁谢雯卿的下体,那团物事很快便坚挺火热,高高撑起一个小丘,硬邦邦顶着殷月城的掌心。

    谢雯卿白皙的面皮泛出淡淡红晕,看着殷月城的双足晃来晃去,忽然心痒难耐,将他的足趾并排含入口中,轻轻吮吸了一下。

    殷月城啊的叫了一声,喘息着说道:“不行……快吐出来……”

    谢雯卿笑了笑,伸出舌尖,慢慢舔弄足趾之间的软rou。

    殷月城脚上立即感到爽利快感,酥酥麻麻流遍全身,下身便如瘫痪了一般软垂无力。他从来不知脚趾也能如此敏感,身子轻轻扭动,双手掩住面孔,说道:“怎会如此?我受不住了……”

    谢雯卿闻言乘胜追击,手指轻挠殷月城的脚心,唇舌变着花样舔弄殷月城的玉足,或是亲吻吸吮,或是舔舐顶弄。

    殷月城大声呻吟起来,阵阵情热烧灼全身,双足发热,晶莹肌肤变得白里泛红,几乎要融化在谢雯卿的口唇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殷月城身上一沉,谢雯卿放脱了他的双足,毫无声息压在他的身上,两瓣薄薄的嘴唇随即贴了上来。

    殷月城口中唔唔作声,双手搂住谢雯卿的后脑勺,与他吻得难舍难分,水rujiao融。飘飘然忘乎所以之时,隐约感到下身一凉,正是谢雯卿撩开他单衣下摆,右手如灵蛇般探入他双腿之间。

    殷月城陡然并拢双腿,牢牢夹住了谢雯卿的手。

    谢雯卿狐狸眼中欲海泛波,迷离不清说道:“殷儿,你不许我碰你那里么?”

    殷月城笑了笑,眼角泪痣闪烁欲滴,神色甚为狡黠妩媚,大腿内侧徐徐磨蹭谢雯卿的手掌,笑吟吟说道:“我只许你用另一个地方碰我。”

    谢雯卿爱煞了他这副放荡浪劲儿,哑声说道:“什么地方?是嘴么?”

    殷月城笑着摇摇头,说道:“不是。”

    谢雯卿又问道:“是舌头么?”

    殷月城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尽想着动嘴动舌?不是的。”

    其实谢雯卿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怎会不知殷月城之意?他故意猜错两次,只是增添情趣罢了,凑到殷月城耳边笑道:“你是说这个么?”下身挺动,硬邦邦的裆部蹭了一下殷月城的大腿。

    殷月城双颊登时蒸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情欲之火,说道:“是了,是了……今天你说什么都得让我尝尝狐狸的滋味儿。”

    谢雯卿情难自禁,好似饮了美酒般熏然沉醉,低头吻住殷月城的嘴唇。

    他本来想先用手指为殷月城开拓,但殷月城明言不许,他便直接宽衣解带,掏出那根涨得发疼的阳物,guitou直挺挺顶入了殷月城的臀峰,试探着戳刺那不断翕张的xue口。

    殷月城才离开小王爷的卧榻,后xue仍然残留着不少jingye,roudong无比松软湿滑。他又着意迎合谢雯卿,双手双脚都绕在了谢雯卿的身上,稍稍扭腰摆臀,谢雯卿的性器立即滑入了那湿润rouxue之中!

    谢雯卿好似捅入了一张湿漉漉的温软小口,层层软rou所包裹了他的阳物,不住涌动吮吸,激发无上欢娱。

    谢雯卿忍不住喟叹一声,放下心来,挺动腰身,将整根roubang都顺顺畅畅送入那极乐之地。

    殷月城躺在草地上欣然承受,脸上神色无比享受。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嵌在一起,毫无半分凝滞。

    谢雯卿在那湿软甬道中挺动了几下,但觉进出十分轻松,殷月城则立即欢声呻吟,他的身子就好像熟透了的果实,轻轻一碰便能溢出甜腻汁水。

    谢雯卿略一转念,便即明白其中缘由,心中忽然涌起难以言说的伤感:说不定自己永远也得不到他,只能偷得几夜露水贪欢罢了……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殷月城听这叹气异于床笫yin声,便睁眼看向谢雯卿,脸蛋红扑扑的,凤眼亮晶晶的,说道:“狐狸精,你喝醋了么?”

    谢雯卿双手撑在殷月城脸颊两边,低头注视着他妖艳的容颜,低声说道:“咱们俩这副样子,倒好像你是小王爷的……小王爷的姬妾,刚刚侍候了主人睡下,便来花园里和情郎私会。”

    他本来想说“你是小王爷的王妃”,但怕“王妃”二字引得殷月城想起“九龙明妃”,平白无故惹得殷月城生厌,话到嘴边立即转了口。

    殷月城闻言却浮想联翩,神色颇为兴奋,说道:“是了,这里确确实实就是王府花园,咱们何不玩点与众不同的戏码?我扮成王妃,你就扮成采花大盗,你潜入王府逼jian我,我抵死不从。你用高明武功把我制服,将我抱到花园中,摁到草地里糟蹋了我。我哭成泪人儿,却渐渐得了趣儿,最后反而缠着你不放了。嘻嘻,这不是你采花白狐的拿手好戏么?”

    谢雯卿心道:“我扮采花贼也就罢了,你扮贞洁烈女岂不是……岂不是太过勉强?”低声说道:“我可从没强迫过人家。”在殷月城体内浅浅顶了几下。

    殷月城红颊如醉,胯间阳物高高翘起,老实不客气顶着谢雯卿的小腹,笑嘻嘻说道:“那么换做是我强迫你好啦。我仍旧扮演汉人的王妃,我家王爷待我不好,我就相中了你这小白脸美公子。你不愿得罪王爷自毁前程,迟迟不肯和我成就好事,终于我忍耐不住寂寞,把你叫到花园里来勾引了你。”

    说罢,殷月城伸手一扳谢雯卿的肩膀,谢雯卿躺倒在地,殷月城翻了个身,两人上下位置立即颠倒。

    殷月城骑在谢雯卿的腰间,双手反撑谢雯卿的大腿,两条大腿平平张开,后xue牢牢咬住了谢雯卿的性器,提腰抬臀,主动用xiaoxue吞吐那硕圆性器,颤声说道:“谢郎,你今夜就忘了我是王妃,把我当做你的妻子罢!”

    谢雯卿看这么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骑在自己身上放浪胡闹,两人身体相连之处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禁色授魂与,心道:“殷儿要是不胡闹,那就不是殷儿了。我和他一个是多情种,一个是浪荡子,倘若平平淡淡度过一夜,与凡夫俗子有何区别?我口口声声说真心对他,陪他演一出戏又有何妨?”

    当下从善如流,说道:“在下布衣平民,如何高攀得起王妃娘娘?娘娘只是一时意乱情迷,此刻无人撞见,还不算铸成大错,娘娘还是快快放我离去罢。”

    殷月城见他配合自己,身心皆是激动难耐,俯身伏在谢雯卿身上,两人肌肤相贴,互相摩擦,说道:“不行!我已经把我的身子交给了你,说什么也不能放你走。”臀部摆动得更加激烈,一抬一放之间啪啪作响,雪白臀rou如波摇动,当真是人间最yin乱的舞蹈。

    谢雯卿气息混乱,抬手抚摸殷月城的脸颊。

    殷月城侧过头,一口咬住他的指尖,含在口中慢慢吮吸。

    谢雯卿手指一阵酥麻,哑声说道:“娘娘抛却了锦衣玉食,抛却了大好前程,只为了一夜之欢,让在下这无名之辈玷污了你金枝玉叶的身子,这又是何苦?”

    殷月城含着他的手指,呜呜咽咽说道:“什么锦衣玉食、大好前程?我半点儿也不在乎。你待我好,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可不愿和那凶神恶煞的冤家耗下去,他迟早把我气死了。”

    谢雯卿心道:“小王爷似乎和‘凶神恶煞’四个字相差甚远,难道殷儿拉扯到别人身上了?”既是做戏,便信口开河,说道:“寿王殿下乃人中龙凤,位高权重,掌管社稷大事,纵是有些脾气也是理所当然,但殿下因此与王妃娘娘闹得恩断义绝,到头来便宜了区区在下,那真是可惜可叹。”

    殷月城更是动情,失声说道:“这劳什子王妃,我不愿意再做下去。我就是想和你浪迹天涯,你……你带我去罢!”

    谢雯卿心中一震,暗道:“莫非殷儿极乐之时吐露了心中真言?他……他当真愿意和我浪迹天涯、游戏人间?”

    忽然想起那日佳藏大喇嘛抓走了小王爷,他两人暂时和黑木兵器脱离了干系,无所事事,随心所欲在城中漫游,那时是何其逍遥自在?若不是偶然撞见了慕流星,他俩可不就成了双宿双飞的神仙伴侣?

    谢雯卿突然看到一丝希望,情动不已,说道:“王妃娘娘,我谢雯卿能得你垂青,真是死而无憾!”

    殷月城妩媚一笑,说道:“是了,你……你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

    他腰身略觉酸软,动作慢了下来。索性紧紧搂着谢雯卿的肩膀,让那粗长性器深深插在体内,自行收缩甬道rou壁,让茎身挤压阳心所在。

    谢雯卿低声说道:“我来罢。”翻身又将殷月城压在草地上,抱着他轻怜密爱,挺腰徐徐cao干起来。

    寻常男子在床上便如疾风暴雨,丝毫不加节制,谢雯卿却如同一阵和风细雨,忽快忽慢,时断时续,捉摸不定,更加叫人欲罢不能……

    有时候,殷月城的身体已经攀升到了极点,正在快要爆发的那一刹那,谢雯卿却陡然停止动作,待得殷月城又从顶端下落,这才慢慢加快速度。

    他反反复复不断做这水磨功夫,云雨之愉悦层层叠加,终于拉长到了极处,猛地一个深顶,满腔jingye都释放在殷月城体内!

    殷月城尖叫一声,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只觉得飞上九霄之巅,浑身都融化了开来,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谢雯卿吃了一惊,连忙抽出性器,但见殷月城下身湿淋淋的一片,手脚不住轻轻抽搐,原来是难以抵受这灭顶快感,竟致昏厥不醒。

    谢雯卿满心都是柔情,又不免有些骄傲得意,忽觉脸上凉丝丝的,天上飘起了毛毛细雨,忙将殷月城揽入怀中,伸手摘了一片宽大碧绿的荷叶,当作伞盖遮在两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