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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情 色 上 药

    安并棋表示不想回忆把青瓜拍扁的过程,也不想回味加入他的yin水煮的那一锅面。

    尽管碎裂成一块块的凉拌青瓜看不出原有的柱状相貌,美味的鲜虾骨汤鸡蛋面里也尝不到属于浪逼汁液的分子,但这两样近似于成为过自己身体一部分的物品,融化在简单的食谱内,被简平撩着头发轻举筷子温文儒雅地放入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喉结滚动,便一直滑落至他的肠与胃。

    这种恍若刻入灵魂的警示,让安并棋有种自己被剖开、被简平用那平静冷峻的目光切割成零落的血与泥、被和面般揉捏入种种日常饭菜中、随着这不起眼的三餐饭食,被简平细嚼慢咽地吞吃入腹的错觉。

    这种臆测的幻想,搭载着馥郁的事物芳香,红肿屁股火辣辣的刺痛,鲜活而朴素的家庭菜式的视觉印象,比纯粹的掌捆惩罚屁股事件更让他心有余悸、记忆犹深。

    于是坐在餐桌前,屁股垫着厚厚坐垫的安并棋,嗦了几口面后,伸长着脖子靠在身旁简平的肩膀上,像小动物探测凶兽的领域边界那般发问,“老婆,你不生气了吧?”

    这直奔主题的问话让简平哑然失笑,他睨了肩头的短短发茬脑袋一眼,见安并棋眼睛瞪得圆溜溜,眼珠子不住地往他脸上瞟,一看又是有了什么鬼主意。他便懒洋洋地应了声,“嗯?”

    安并棋见简平似乎是心情稳定,态度温和的状态,便抓起对方的左手往自己裤子里塞,吭吭哧哧地黏糊着低沉的嗓子抱怨,“我屁股好疼……小逼也肿肿的难受。”

    “不是给你垫了坐垫吗。”简平不为所动,捏了捏对方的健腰,就像把手抽回来,可惜又被棋棋抓住手腕塞回裤子里。

    “给我摸摸屁股啊老婆,老婆摸摸就不疼了。”安并棋凑过来用侧脸蹭简平的肩窝,头茬也蹭到简平的脖子和侧脸,刺刺的平头蹭得他心里发痒。

    简平怀疑这家伙是看豹子狮子饲养视频看多了,有点学着那些大型猫科撒娇的趋势,而且刚刚才被自己用手掌打了屁股,这么快又生龙活虎活蹦乱跳了,居然还抓着把他打疼的刑具来要安慰,真是让简平一个头两个大。

    “疼了才能让你长记性。”简平硬起心肠道。

    “我已经记住了!”安并棋像只八哥一样来来回回喊着屁股疼,就是要简平边吃午饭边给他摸摸屁股。

    嚷得简平没法子,这性子毕竟也是自己惯出来的,还是妥协着用掌心给安并棋捂了会仍旧发着烫屁股rou,“好啦,棋棋快吃面,吃完面给棋棋涂药,涂了药很快就不疼了。”

    安并棋像被允诺了某种游戏的大豹子般,一听便囫囵吞枣地干掉了自己那份午饭,接着刷牙洗漱,跑到卧室的床上趴着,就等待简平来给他抹药了。

    简平收拾好餐桌一进卧室,便看到安并棋趴在床上玩手机,药膏随意地放在身侧,他的睡衣卷到了胸乳上方,看得到赤裸的蜜色侧乳,睡裤则只拉到大腿一般,那蜜色交织着胭脂红的圆臀,在素雅床单的映衬下,显得yin靡又撩人,安并棋还微微分开了双腿,让被掌捆得红肿的花xue也暴露在空气中,简平正好可以看到肥嘟嘟得翻出逼缝的屄唇,像爱哭的撅起小嘴,与平日相比确实是艳丽又肥厚不少,看着就是惹人怜惜的惨状。

    简平径直爬上床躺下,一下拖过安并棋的腰,将他挪到自己身上,两人交叠成69的姿势。

    “啊!”安并棋被他拖拽得低声惊呼,手肘慌忙撑起身体,一手就按到了自家老婆的胯下。

    “棋棋,扔一个枕头给我。”

    “来了!”安并棋依言扔了枕头,在这种头脚交错的姿势下,身体又被往后拖了拖,似乎肿胀的屁屁正对着对方的脸,他完全看不到简平做了什么,只能用身体来感受对方,他莫名地有点紧张,兴许是这几日被逗弄得多了,被大jiba毫无预告地打过花xue,虽然是轻轻地,又被认真扇了屁股和花xue,惩戒式的,虽然老婆看起来心情挺好的模样,但安并棋不由得心里揪紧了一下,花xue都忍不住抽搐地收缩几下,却是兴奋又期待。

    他听到身后的简平赫赫地轻笑着道,“小浪逼又在乱动了。”

    “嗷!”安并棋感觉下体一烫,简平说话时的气息似乎都轻轻掠过他的臀rou和花xue,像春天的微风吹拂过摇晃的小花,他可以想象到老婆白玉似的冷脸与自己红肿的浪逼近距离相对,轻轻说话的时候,甚至是在与浪逼共同呼吸。他猛地抱住身下躺着的简平的跨部,放松身体将脸埋进对方的睡裤裆部,隔着睡裤嗅着简平那热乎乎的rou茎。

    花xue被冰冰凉凉的东西碰了碰,接着从外屄唇开始,被一点一点地转着圈揉摸着,应该是简平的指间,沾着乳白色的药膏,轮流捏起两瓣外屄唇,将他的整个阴阜外部仔仔细细地涂抹着……

    安并棋忍不住揪紧了手下的睡裤,像个发情的小兽般往简平胯下蹭,他感觉自己的rou茎都昂着头半勃起了,不知道是不是顶在老婆的锁骨处,他忍不住扭了扭屁股问,“唔唔老婆……药涂好了吗?”

    “小逼这边快涂好了。你别扭屁股。”

    “你快一点呀,浪逼被摸得有点爽。”安并棋直截了当地嗷了,“不行了,老婆我想吃你的鸡吧!嗷!”

    “不许吃。”简平嘴上冷酷无情地回答,手上还是细致妥帖地给眼前的红肿逼xue涂着药。

    “为什么不能吃啊……”安并棋隔着睡裤捏着那根软趴趴的rou茎摆弄,这鸡吧都贴在他脸上了,他居然都不能与之相见,还不敢把它从棉质牢笼里解脱,天啊……安并棋觉得自己跟简平的鸡吧犹如像隔着一整个天空大地的牛郎织女。

    他还顺着想了下去,如果他是牛郎的话,那么还能偷看到鸡吧仙女(?)洗澡。

    咦,怎么好像还有点萌萌的。

    安并棋趴在鸡吧上正浮想联翩呢,身后简平又嘱咐了一句,“小浪逼忍一忍,别流水了,药刚刚涂上,流的话药都冲走了。”

    “我cao,老婆你这是强人锁男。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安并棋一拍简平的大腿,大声叫嚣起来,“你的鸡吧就在我面前诶,浪逼要是能不流水,那就是老婆你该要小心注意,我的浪逼可能病变了,不正常了。”

    简平被他这理所当然的口吻弄得啼笑皆非,又拿他没办法,“哦,那就只能把你的浪逼堵上了。避免你那逼水到处淌。”

    “啊,拿什么堵?”安并棋傻愣愣地接了句,又精神抖擞地抓着眼前的鸡吧说,“我觉得,你的鸡吧用来堵我的屄就很合适!完全配套!”

    “不了。”简平再次冷酷拒绝。

    “为什么啊老婆——”安并棋简直想要撒泼打滚,“我要闹了,我要闹起来了。”

    “因为,不cao你的逼,这样才能让你好好记住,怎样才是正确用逼。”简平往安并棋两块红艳的臀瓣上挤了一些药膏,决定给屁股上好药,再解决堵屄的问题。他双手手掌交叠,快速相搓十几下,让掌心温温热热地,接着再放到安并棋的臀rou上,将消肿的药膏往四处抹晕开。

    “我都知道错了……”安并棋可怜兮兮地哀嚎,他只能隔着睡裤抚摸着那根白玉般的大jiba,回忆着那青筋虬扎的柱身,圆润红粉的rou冠头,底部两颗硕大可爱的囊袋,而与此同时,红肿的臀rou被揉弄,原来会有这般的刺痛,他只得凄惨地假哭着,“啊呜,疼痛的屁股再次提醒着我,啊呜,我想你了,我美丽的鸡吧,我们本应深深相拥,将你整个拥入我的身体中,可惜,此刻我们只能像那罗密欧与朱丽叶,隔着夜色的阳台,隔着纯棉的栏杆,在恶毒家长的暴力下,不得相会……”

    这家伙又在瞎想什么呢?有时候简平也很迷惑,明明自己才是做艺术创作的,还十天里有八天在画色图,怎么好像自己的脑洞和欲求总是比不上安并棋多呢?难道是画色图消解掉了自己内在的欲望和灵气吗?

    “屁股很疼吗?”虽然陷入迷思,但简平还是好好关心着安并棋的身体。

    “还好啦其实……”安并棋停下了不成调的假哭,沮丧地道,“真的不能吃鸡吧吗?”

    “不能!”简平真的无奈了。

    两人磨磨蹭蹭地上好了药,简平还用手机拍了好些照片,递给安并棋看。

    只见被镜头框柱的大屁股,蜜色的肌肤上遍布着红艳的掌印,一看便知是被狠狠扇过,敞开的臀瓣间可以清晰见到同样肿胀的小花xue,原本肥嫩的馒头逼,现在都火炽般泛着不正常的妖艳深红,两瓣大屄唇甚至肿得无法闭合,臀rou与逼xue其上又涂抹着白色的乳液,一些地方已经溶解,一些地方仍残留着白浊的药膏,恍若是大量喷射而上的浓浊jingye,照片中显然传递着浓郁的情色意味。

    安并棋滚滚喉头,还没说话,虽然以往与简平玩镜面PLAY的时候,也有认真端详过自己的下体,但这些照片中的感觉总是让他感到陌生……不过,看起来的确很色气!我想老婆也一定会喜欢的!他心里又还是挺美妙的。

    而且,他刚才被上药的时候,在想另一个问题。

    虽然不打算询问老婆对结婚的看法了,毕竟看他今早的说辞,是非常乐意跟自己结婚的,只是一直没表态罢了,也不知道今早说出戒指这种事是有意还是无意,按照他对老婆的了解,怕不是给一颗蜜枣再打一大棒,因为要打屁股惩戒自己,所以先给了个“会被求婚”的甜头让自己晕头转向,如果自己发问,老婆又可以全然不回答,置身之外,哼哼,安并棋心里认真分析着,但我怎么可以就这样被牵着走呢!

    想想现在的境况,第一,戒指一时半会还做不好回不来,毕竟定制戒指的工期应该也不短;第二,像老婆那样追求仪式感的人,估计还要选一个良辰吉日,不知道交往100天那天有没有可能,但那也还有10天左右的时间。

    于是,这就是机会!安并棋可想通了,想要化被动为主动,将主动权抓回自己手中,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他先求婚!

    不过一说到结婚,虽然是之前安并棋这边先随口提的,但就算再过半年才成婚(半年也太久了,我觉得不行——安并棋心底琢磨),他们再怎么满打满算也是标标准准的闪电婚呐,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时间来了解呢。

    “老婆!”

    正在寻找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堵屄的简平侧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

    “你快交待一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跟我说。”安并棋正准备疯狂暗示,什么前任啊,你圈子里的好朋友啊,你账户里有多少钱啊,快跟我说说清楚!

    “噢,我突然想起来,”闻言,简平猝然右手握拳一击左掌,皱着眉兴致缺缺地说,“我们后天要去参加简缋的画展,差点都忘了,我妈可能也会去,就很烦。”

    “后天????婆婆也去????”安并棋……安并棋又被重磅炸弹给轰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