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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假山里无休无止的欢爱

    这一出酣畅淋漓的两龙戏凤后,晚秋差点把命交代在温泉里。

    他匆匆忙忙的被抱出来,安置在暖阁里,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昏厥过去,幸好这次召来医师是府里从小看着林靖寒长大的老师傅,德高望重,又心肠悲悯,见好好一个人被他俩折腾成这个样子,很是发了一通脾气,连骂带数落,听的林靖寒尴尬又羞愧,秦风站在旁边,也是脸热的不行。

    他俩年少就相识,狼狈为jian,经常结伴出去做坏事,老国公端正严肃,秦家又是书香门第,为了避开森严家规,俩人出去乱来打架落的伤口都是悄悄找这陶医师医治的,久而久之,这陶医师,也就是长辈一样的存在了。

    如今被他一通指点怒骂,两人并排低头站着,吭也不吭一声。

    “都说你俩现在是京城数的着的青年才俊了,怎么还犯这种混!好歹是一条人命,你们自己看看,啊!体虚气竭,精水枯涸,你们怎么不直接把他打死啊,还能让他少受点折磨,你们两个还……”陶医师气的一甩袖子,“成何体统!”

    ……并不敢接话。

    秦风忍了忍,还是出言询问,“敢问陶师傅,那他……大概多久能修养好?”

    “早着呢!”陶医师不再理他们,转身气呼呼的去拿自己的医箱,“他本就体弱,情绪又惊惶郁结,现在根身俱伤,要好好将养,你们两个混小子,这一整个月,都不许来看他!”

    “一个月?!”林靖寒终于抬头,和秦风一道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陶医师鼓着眼睛瞪回来,一字一句道:“就、是、一、个、月。”

    一个月自然是逗他们的,晚秋只是体弱又失了太多精气,依陶医师的医术,只要卧床调养个五六日,再食补药补慢慢将养起来就好。

    只是他妙手仁心,刚把脉时便看出晚秋体质不正常的虚弱,双性体发育并不好,按他的来历一推算,想必也是幼年受饥寒过多,发身不顺,加上来府后的风言风语,一诊便是床事过多,心有郁结。不过是个可怜孩子罢了,他心有不忍,便想伸伸手,稍微给他多养上那么几天。

    不料这孩子实在太乖巧,虽说醒来时像只受惊过度的兔子,但喝药时乖乖的,睡觉也是安安静静的,后面几天身上好了一些,陶医师怕他闷,丢给他几本草药图册和入门医书,也是看的津津有味,不懂就问,陶师傅前陶师傅后的跟着,很是让陶医师喜欢。虽然资质不如自己的弟子,但这个乖巧劲,真是可人疼。不知不觉的,两个人半教半带的,高高兴兴的过了十来天。

    差点没把外面的林将军和秦三公子憋死。

    林靖寒不用多说,出征在外,刚回来把这小人教训了几天,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一旬,突然就从顿顿rou香变得rou末都沾不了。一腔怒火yuhuo全都堵在心里,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气的鼻血直流,丢人不说,连陶医师给他开的下火的苦药,都苦的人神共愤,他喝一次能掀一次桌子。

    秦风也不比他好到哪去,他才做两次,刚刚沾了小兔子的甜头,正是胃口刚开时,就被无情中止。想想小兔子在身下的风情,就觉得心火缠绕,百爪挠心。

    两个人相见甚厌,各自憋着一通火,动不动见面就是一顿拳脚,府内下人见了,只道是两位主子年轻气盛,不敢深想,见了统统绕着走,以免做被殃及的池鱼。

    到了第十八天的时候,晚秋早已养的筋骨通润,病痛全无。只是他刚学了医术入门,每日只是沉迷学医,跟着陶医师钻研药理,晾制草药,完全把两位要命的冤家忘到了脑后。

    一日,陶医师让他拿一味做好的药香送回暖阁,刚走到半路假山旁,就被人截了胡。

    洞里昏暗,他刚晕头转向的抬起头,就发现自己被抱坐到一块平整的石台上,面前的男人高大威武,一身玄色常服,一双星子般的黑眸冷冷的瞪着他。

    “将……将军……”他嗫嚅着往后退,林靖寒伸手不及,眼睁睁看着他撞上后面突出的石壁。

    “啊……”晚秋疼的浑身一缩,眼泪漫上眼底。丝毫没发现面前的男人眼光更加幽深晦暗。

    林靖寒盯着他泪水涟涟的样子,心里饥渴的火逐渐升腾起来,他缓慢又危险的凑上前去,两臂撑在晚秋左右,把他紧紧的困在自己胸前,道,“你好像很怕我啊?”

    不……不是好像,就是……很怕你……

    晚秋看着他要吃人似的眼光,吓的都要哭出来,结结巴巴的回答,“没……没有,不……不敢。”

    蠢兔子。

    林靖寒冷笑一声,抬起右手托住晚秋的后脑,对着那张淡色的小嘴就亲了下去。

    还是一如既往的甜。

    林靖寒满意的吸着那条湿滑的小舌头,心满意足的把柔嫩的口腔舔吮了个遍。

    晚秋被迫仰着头,呼吸不畅,舌尖也被吮的发痛,他试图挣扎一下,可后脑勺被紧紧的把着,根本挣脱不开。他怀里还抱着一木盒药香,挣扎间用盒子推了林靖寒的胸膛好几下。

    “唔……什么东西?”林靖寒终于舍得收回自己的舌头,皱着眉往下看。

    晚秋抱着盒子缩的更紧了,“是……陶师傅做的药香,放……放在暖阁点的……”一提到暖阁,晚秋就想到之前跟这人在暖阁的荒yin无度,羞臊的脸皮都红透,赶紧把头低下去。

    林靖寒看着他这幅爱羞的小鹌鹑样,兴致和性致一起冒上来,抓住药香盒往外一抽,随便放在身侧的一块奇石上,再次把慌张的小东西圈在身下,高挺的鼻梁蹭到晚秋通红的耳垂旁,耳鬓厮磨,邪气的话裹着烫乎乎的热气,烧的小东西一片晕红。

    “先别管那东西,你家将军的棒子又硬了,小sao货,快把裤子脱下来,好好给你家将军泄泄火。”

    禁胬是没有拒绝的权利的。

    昏暗阴冷的假山洞里,晚秋衣衫被剥落大半,白生生的胸乳露在外面,被粗大的手掌狠命的揉搓着。

    经常拿武器磨出的老茧在红嫩的rutou上刮擦捏弄,晚秋疼的颤抖,一声苦吟堵在喉咙里,嘴里是交缠的舌头,被掠夺的呼吸,林靖寒强势占有他的每一处,他呜呜咽咽,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呻吟。

    双腿间藏着嫣红rouxue,正鼓囊囊的含着粗硬rou柱,随着每一次的狠厉抽插,嫣红的软rou都要被拽出来再被捅进去,几个来回下来,不说还没做好准备的娇弱花xue,连整个小腹都被扯坏了一样酸涨不堪,晚秋不住的扭着腰躲避,落在正大力抽动的林靖寒眼里,却像是不知恬足的扭着腰迎合求欢。他正插的不够过瘾,干脆放开了手里捏的红肿发烫的胸乳,双手托起小兔子的腰臀,拉到自己胯前,猛力往里一扎,粗硬的坚挺瞬间整根没入,被撑开的花唇疯狂的颤抖着,惊慌的紧贴着根部的囊袋收缩发抖。

    “唔!!”晚秋浑身一个哆嗦,压不住的想尖叫出声,交缠的唇舌终于舍得分开,他脱力的倚在石壁上,眉眼泛春,唇舌艳红,一副被蹂躏的受不住的样子,还在做无用且诱人的求饶。

    “将……将军,太深了……轻点……轻点好不好……”

    不好,想cao死你。

    林靖寒危险的低下身,凑近那张可怜兮兮又春情横陈的脸,吓得晚秋又开始悄悄的往后退。

    “好啊。”他嘴上答应,却按着晚秋的腰臀抵在他的胯上,全力挺着自己的昂扬一次又一次的捅到rou道深处的软rou上。

    还没被cao透的花rou被用力撑开,搅动,瑟瑟缩缩的凑上去,给它裹上一层层的滑液,可它不领情,横冲直撞,霸道又凶狠,一次次的冲撞,简直要把柔软的xuerou撞开撞散,让它们谨记它的威风教训,从此俯首称臣。

    “啊!……啊!……不要……啊”晚秋睁大泪眼看他,巨大的痛感爽感和羞耻同时来临,强烈的暴击在他身体里炸开,容纳不住的让他惊喊出声,外面青天白日,他们却在这白日宣yin,可怜的小兔子慌张又无措,一双手乱推乱拒,不知道是该捂上面乱叫的嘴,还是该捂下身不断被撞击的rouxue。

    看他这幅被自己cao的手足无措的样子,林靖寒心里的恶趣味终于得到满足,他被迫素了一二十天,好不容易逮到这只兔子开开荤,自然一分一毫的都不肯浪费。紧紧的把硬物抵在深处,多抽出来一些都不肯,就凶狠的一直往里挺动冲撞,抵着尽头的软rou刮擦厮磨。淋漓的水液被他来回搅动着,弄的两人的连接处一片湿热粘粘。

    晚秋在他怀里被cao的颠来倒去,双腿松松的搭在腰的两侧,半剥落的衣衫软软的垂落山石,被过大的动作带了一带,片云似的摇晃起来。

    他cao的太狠,没一会怀里的小人就呜呜咽咽的xiele劲,湿答答的咬着衣服哭。这小东西,cao透了花心就像捅开一个泉眼,xue软水烫,软嫩嫩的裹着他,大力的cao进去爽,埋着不动也觉得舒服。天生一口yinxue,也难怪自己一见他就想把他往身下压。

    就是一个sao货罢了。

    他惬意的挺动着下身的rou柱,随心所欲的欺辱着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可怜奴人,干的他满身潮红,哭吟不断,等他受不住的冲上高潮,再用更加大力的冲撞顶碎他的灭顶欢愉,顶开他的抽搐痉挛,挤开紧缩闭合的花rou,抵住不住颤抖的rou芯,用最guntang的精浆,灌满紧窒温暖的xue腔。

    情欲之欢,最是销魂蚀骨。看着被欢爱逼得暂时迷醉失神的潮红小脸,林靖寒难得放轻了力度,把他酥软无力的上身抱起来,圈在自己胸口。

    那双黑眸低垂,这回还难得带了些回暖温度,他俯身下去,在那口涎未干的湿嫩小嘴上落下一吻。

    你是最动人心魄的精怪,可我好像还有点愿意,把我的精气和生命,送给你。

    晚秋醒的时候已经身在暖阁,他慌里慌张的坐起来,衣衫乱糟糟的团在他身上,一看就没有认真打理,不,应该说根本就没有打理——带他回来那个人大概只是把他脱下来的衣服重新拉上去并胡乱缠了两道。

    又遇到了那个煞神……

    晚秋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愁苦,他是真的不喜欢被拉着做这种事,可他这么弱,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办法去反抗。

    每一次都很辛苦…………还总是弄脏衣服…………

    今天还是在假山里做的…………不知道有没有人经过…………

    好丢脸。

    下身还有点疼,不知道有没有清理过,他羞臊的拿手探了探腿间,沾了一手腥浓白液。

    许是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太好笑,林靖寒终于在一边嗤笑了一声。

    他坐在暖阁前厅里,隔着一层珠帘纱窗,晚秋方才并未看到他。

    见他大踏步的走进来,晚秋赶紧把手从羞耻的地方拿出来,不自觉又悄悄攥住团在身上的凌乱衣衫。

    林靖寒自然不会在意他的这些零碎小动作,他在军中待久了,坐立行止都有种凌厉传令的霸气,加上身材高大肩宽腿长,大步走来的样子像是一只下山觅食的虎豹。

    被盯紧的猎物一动不敢动,林靖寒满意的挑了一下眉,手下动作不停,按倒猎物就开始扯下裳,把猎物褪的光溜溜的就往自己的身下拉。

    晚秋吓的几乎要跳起,手脚并用的蹬他,“将军!你做什么?!”

    虎豹甚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居然接了他的话,“干你啊,看不出来?”

    “方才……不是做过了……”他小小声的提醒,听在对方的耳朵里,就像是兔子在跟咬着它的狐狸商量着放它逃走一样好笑。

    更何况他还不是狐狸,他是更为强大的豺狼和虎豹。

    “干你就干你,需要分时候吗?”

    不分时候都要被干的兔子跪趴到了榻上,上一场被磨得红润的花唇小心的开合着,艳嫩的缝隙里蓄着一腔nongnong的白液,随着紧张的呼吸,挤出丝丝缕缕不堪和yin靡。

    看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从红艳xiaoxue里溢出来,心里好像有个奇怪的地方被怪异的满足了,他觉得愉悦,又觉得饥渴。

    顺着湿滑的rou道插进去,在身下人的闷哼里扎进花心。

    伏在这具不停颤抖的rou体上,他挺动着身下的硬物用力的搅弄着,抽插着,像要爱抚遍每一道隐秘的褶痕,又像是要抵碎每一寸吸含它的软rou。他大力鞭笞着这个比他小一号的白皙潺弱的可怜男人的身体,肆意夺取着令他最爽快愉悦的性爱体验。

    他的猎物瑟瑟发抖的被他摁在爪下,白嫩的股间吞吃着一根粗大的红柱,花唇被撑的开开的,随着一击一击的抽插,暗红的rou柱跟嫣红的yinrou间被挤出一丝又一缕的白浊和滑液,湿淋淋的花唇像是被撑得流口水的小嘴,奋力又辛苦的吞咽着青筋鼓突的硬物。

    正狠厉的抽送着,鼓涨的青筋猛的擦过一块软嫩褶rou,晚秋浑身一颤,苦苦忍耐的呻吟突然拔高成尖叫。

    “又找到了。”低沉的嗓音在笑,可听在晚秋的耳朵里却不亚于冬日的惊雷,给卑微不堪的处境再雪上加霜。

    如将军所言,他本就生的yin贱,纵然心里不喜这种事,可一旦被插进去,受不了几下那处就开始流水发热,倘若再在要命处磨个几下捅个几回,那羞耻处能酸软麻痒的让他哭出声来,手脚不听使唤不说,光那酸痒处裹着恶东西受交合之罪,他就忍不得,少不得要喷几回水死过去,偏偏喷完水又身无长劲,鱼rou一般任人宰割,将军是从来不会放过他的,越是喷了水越是cao得狠,回回都做的他半死不活,yin液喷湿一大片才算罢。

    这样下去,自己可是要成个什么被人看不起的浪荡人呀……

    越想越绝望,rou道里那恶东西还杵在深处作乱,抵着那一处在用力的顶擦,晚秋抵着床榻浑身颤抖,眼泪横流,yin液也横流。浑身情潮遍布,哭声小猫似的,一声接着一声。

    也不知道是难过的还是爽的。

    林靖寒自然是不去在意他的,他只觉得xue内越来越紧越来越热,他被夹的舒服,又不急着释放,便存着玩弄的心思,一把提着软成泥的晚秋翻了过来。

    他体型高大,站直了便嫌暖塌低矮,不好发力,干脆一把抱起缩成一团的晚秋,让他搂着自己的脖子,双腿圈在自己腰间,刚cao开的xue口湿漉漉的抵住浑圆头部,一松手便猛的吃到了囊袋根部。

    晚秋一瞬间紧紧的巴住他,伸直了脖子尖叫,身下噗嗤噗嗤的喷出了几股水,xuerou紧缩的能把他夹断在这片温软里。

    他也被夹的难受,舔咬着晚秋的耳朵逼他放松,晚秋虽然怕他,但正陷在汹涌高潮里脱身不得,过了许久,晚秋才刚松了几小嘴,就又被作乱的硬物捅的四肢乱颤,yin液狂喷。

    林靖寒也是无法,这小东西的身子太敏感,好玩但不耐玩,他插在花xue里的东西才动了不足一柱香的时间,就已经高潮了两三回,现在紧巴巴的把他的宝贝吸在花xue里,行动难进分寸。

    他皱紧眉头,硬生生的把粗长的yinjing从含的紧紧的rou道里抽出来,每一寸的拉扯都带着xue里的嫩rou向外拖拽,对依然陷落在高潮余韵的晚秋来说,不亚于一场酷刑。

    他抱着林靖寒哭喊求饶,白皙rou体不停的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摩擦挣动,成功把靖远将军好不容易的yuhuo又蹭了起来。

    花xue是不能用了,林靖寒用手蹭了一把滑液,全数涂抹在怀里人粉嫩的后庭上。

    经过二十天的休养,晚秋前后两xue早就恢复了软嫩弹性,今日后xue虽还没被进入,但他情动至此,进来却也不费什么功夫。

    林靖寒匆匆给后xue做了一下扩张,抵着软嫩肠道便顶了进去。虽然没有花道那么湿滑,但柔嫩的肠道紧紧的吸撮着粗大的性器,倒也是十分销魂。

    更别提后xue敏感,只要拿性器照着腺体出多撞几下,晚秋便如频临失水的河鱼般挣动不休,含还着粗大rou柱,摩挲刺激快感,激的没用的小青茎都站的笔直,稀疏的jingye射无可射,最后甩出几滴透明的清液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