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玫

    不夜城是着名的销金窝,在这繁华都会的中心地带,华丽壮观的高厦林立,

    而在其中一幢大厦,里面有一个秘密会所,会所里面其中一间贵宾房,一个容貌

    秀丽,身段妸娜的女郎,正赤裸裸和一个壮硕的汉子,进行一场血脉沸腾的亲密

    交合。

    这名女郎叫荆玫,她是这个秘密会所最受欢迎的美女。这个会所是供那些有

    钱有地位的人士玩乐的,美酒佳肴不缺,但会所最大卖点还是美女,千娇百媚,

    千依百顺,为客人提供最贴身的享受。

    而荆玫,更是会所美女中最受客人青睐的。长长的秀发,鹅蛋脸儿,标致的

    五官,尤其是丰满的红唇,还有柔情似水的目光,彷佛蕴藏千言万语,身段也是

    玲珑浮凸,皮肤柔滑白哲。

    或许有比荆玫更美丽,身材更惹火的女人,但荆玫独特的气质,那种秀雅,

    温柔而略带羞涩,却毫不造作,没有一点风尘味,会所其他女人纵是刻意模仿也

    做不到。客人对荆玫这种气质更是趋之若骛,男人总是犯贱,家中有老婆不爱,

    出去嫖却又喜欢玩良家妇女型的女人。

    当然,荆玫在床上服侍客人的本领,才是她令人一试难忘的原因。就像现在,

    她每一个吻,每一下爱抚,每一下摆动,诱惑但从不过火,都令男人感受极至的

    温柔和快感。荆玫总能够洞悉客人的需要,以不同的技巧和姿势,令他们获得最

    大的满足。

    今次这个客人体力拔群,和荆玫大战了近五小时,都快天亮了,仍是不眠不

    休地cao弄着荆玫;但荆玫也毫无倦意,温柔而从容地迎合着客人狂野的进犯,而

    且似乎游刃有余,雪白的rufang,腰臀轻快地扭动,磨擦着男人雄壮的身躯,两片

    樱唇热情地不住亲吻男人的头面肩膀。

    终於客人被荆玫的媚态,还有愈收愈紧的秘道征服了,一声低吼,将子孙精

    华尽情射入荆玫体内,维持足足半分钟有多;荆玫双手双脚也紧紧扣住了男人,

    娇躯一阵颤动,红唇发出高亢的娇鸣,迎来今晚不知第几回的高潮……精疲力尽,

    心满意足的客人伏在荆玫身上,喘着气说:「荆玫,你真是极品,真是一个好女

    人!」

    「我才不是什么好女人,要你花大钱,我是个坏女人才对。」荆玫抚摸着男

    人浓密的胸毛轻声说。

    「或许你真的很坏,你每一个姿态都引死人,尤其在床上……你又漂亮又温

    柔,身材又好,xiaoxue又吸得我很舒服,还有这里……」客人抚摸着荆玫的耻丘,

    说道:「弄成这个样子很特别,但也很诱人,我一看就硬起来了。」

    荆玫柔声道:「真的吗?老实说,一开始我觉得羞死人了,但我们老板,还

    有你们个个都说我这样很好看,看了就感觉很刺激,很想……很想干我,听着听

    着,连我都……都觉得兴奋了。」

    「说得对!一提到这个,我那话儿又硬起来了,可惜我在外国有个会要开,

    现在非走不可,否则一定再来一次。」

    「生意要紧,你快点起来吧,还说是早机呢,别耽误了。」荆玫不理自己一

    丝不挂,香汗淋漓,却拿起毛巾替客人抹身洗脸,再帮他穿好衣服,梳理头发,

    细心体贴,真像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服侍丈夫。客人临走开门时,荆玫还抱了他

    一下,送上一个香吻:「欢迎您下次再来。」

    「荆玫,你会是一个好妻子,我家那头母老虎有你一半好……不,有你三分

    之一好,我也够满足了。」客人留了这几句话,笑着走了。荆玫微笑着向他挥手,

    直到他走远了才关上了门,转身走向一块全身镜,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尤其是下

    身那重要的部位。

    她低声自言自语:「好妻子?我才不是。我根本没有做好妻子的资格,我做

    妻子只会害人……」她对镜中的自己露出笑容,但这笑容充满了冷酷,嘲讽之意!

    其实,荆玫娇美雪白的胴体,下半身的秘部曾被「改造」,拥有一个独一无

    二的卖点,令男人疯狂,欲望昇至最高。而这一个卖点,却又和荆玫坎坷的命运

    息息相关……

    两年多前,荆玫原是一位全职主妇,她当时的名字叫丽玫,她的本名。和丈

    夫结婚三年,有一个两岁大的女儿。他们住在私人屋邨一个约五百尺的单位。丈

    夫阿诚有一份稳定的文职工作,但房子每月的供款都将他薪金耗去一大半。

    虽然生活不算丰裕,这家人还是幸福的,年轻的夫妇对未来满怀希望,而可

    爱的小女儿也为他们增添爱和乐趣。直到那一天……

    丽玫第一次和旧同学去打麻雀,很快她就沉迷这玩意儿,有时带女儿去朋友

    家「竹战」,女儿哭喊也无暇理会。更甚者她还跟着损友去麻雀舘和地下赌场玩

    乐,初时手风顺赢了不少,贪胜不知输,之后愈赌愈大,愈输愈多,丽玫才醒觉

    起来,但这时候已经太迟了,已把家里大半的积蓄输掉,而输钱时向人借了钱,

    导致被人上门追债。

    「太太,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该不会以为跪地求饶就能了事吧。」

    「对不起,两位大哥……现在我实在没钱剩下,求你们再宽限几天,让我筹

    钱再还给你们……」

    「住口!你当我们是白痴?你现在还利息都这么多钱,你那里筹到钱?还不

    是想逃跑?好好好,你想宽限几天,我就给你一个法子。你今天给我两兄弟干一

    炮,就当还了利息,三日之后我们才再来……」

    丽玫听到呆了。这两个男人二三天就来一次,向她讨债。她连预备给女儿供

    书教学的基金,都拿来还利息,而她向朋友借了好几次钱,朋友都怕了不再借了。

    家丑不外传,她又不敢让邻居知道,每次都是把男人招入屋中再谈。现在这两个

    壮汉近在面前,提出要「钱债rou偿」,她竟不知如何拒绝了。

    再几次的哀求,换来只是更凶狠的喝骂和斥责。在大汉以淋红漆,贴大字报

    恐吓之下,丽玫屈服了。

    她含着泪,红着脸,将连身裙的纽逐颗逐颗解开,直到裙身松脱下来,再颤

    抖着解开乳罩,褪下内裤,让所有衣物落到她的脚下。

    那两个大汉看着丽玫的身体,眼睛突了,口水也差点流出来。在宽松的连身

    裙之内,竟然有如此诱人的胴体,雪白的肌肤,挺耸的rufang,纤幼的腰肢,丰满

    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加上秀丽的容貌,楚楚可怜的神情,简直是引人犯罪的尤

    物!

    两个流氓色心一起,也就不再客气,把丽玫推倒在沙发上,一个狂乱地吻着

    她的俏脸,耳颈和rufang;另一个舔舐着她的大腿,粗暴地将它们打开,将手指插

    入丽玫那个最隐私的部位,那个只让丈夫看过,开启过的秘道……

    「啊!痛……不要太大力……不要吵醒孩子……」

    「呵呵,说什么不要,才插了几下就湿了,你的xiaoxue又紧又多水啊!倒是你

    爽的时候不要叫得太大声了。」

    流氓的调侃让丽玫羞得无地自容。她不明白在这种屈辱之下,自己的身体反

    而更敏感了,rufang被吸吮着,秘xue被抠弄着,才几下就感到一阵阵酥麻,秘部也

    湿润了。两个大汉不约而同把裤子除下,露出丑陋的阳具,一个不由分说把roubang

    塞入丽玫口中;另一个把丽玫的两条大腿架在肩上,下半身向前一挺,roubang就插

    入丽玫的秘道中。

    「呜呜……不要……呜呜,嗯哼……」大jiba的臭味几乎要令丽玫窒息了,

    就算和丈夫那个时也未试过koujiao。

    「不要偷懒,婆娘!用舌头舐,嘴要用力吸!」那流氓一边「训练」丽玫的

    口技,一边也不忘揉搓她雪白饱满的双峰,两粒嫣红的rutou在手指的挑拨下也愈

    发胀大,挺立了。另一个流氓抱着丽玫的大腿,时快时慢地抽插,忍不住呻吟起

    来:「哈……瞧你不出,原来这么yin荡……哈啊……你那里吸得我愈来愈紧,快

    高潮了吧……哈……哈……」

    「这就是我?明明被羞辱,被强jian,为什么觉得刺激?为什么觉得兴奋?」

    心里一边想着逃跑,一边却渴望身体继续被玩弄……这两种想法在脑内交战,丽

    玫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可是rou体却是另一种反应,腰臀不自觉地扭动挺起,想

    男根更深入的cao弄;红唇也是无意识地爱抚着另一根roubang,在流氓的指导下舌头

    愈来愈灵活地舐弄,吸吮也是愈来愈卖力……

    「来了……射了!」「我也到了……噢噢!」终於男人们的快感到了顶点,

    吼叫着射出jingye,一个深深地射入丽玫体内,丽玫在这刺激下身子一阵僵直,纤

    腰挺起,迎接和丈夫之外男人性交的第一个高潮;另一个男人从丽玫口中抽出rou

    棒,向着她一阵乱射,丽玫的头发和俏脸给男人的浊液射得一片狼藉。

    当丽玫还在沉醉高潮余韵时,其中一个男人突然拿起手机,对丽玫的裸体连

    连按掣,「?嚓,?嚓」拍了十几张照片。不用说,这是在丽玫身上再加一道枷

    锁。

    「听好了,婆娘!三日之后我们再来,到时你最好还到钱,否则就先脱光衣

    服,等着再服待我们兄弟吧!哈哈!」流氓完事后穿回衣服,留下这几句话就走

    了。

    丽玫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冲入房中看女儿,幸好小女孩仍然酣睡未醒。她这

    才放松下来,一边哭着一边用花洒冲身。看见自己脸上,双腿流下的jingye,丽玫

    心中悔恨不已,因为嗜赌她耗尽了积蓄;因为嗜赌她失身於流氓,背叛了丈夫!

    这件事丽玫还瞒着丈夫。丈夫下班回家,她还得装作没事人,继续扮演温柔

    贤淑的好妻子。听着丈夫吃晚饭时侃侃而谈,讨论着未来光明的愿景:自己会升

    职加薪,更快地供完这房子,女儿再大一点就可以入预备班,幻想她穿校服的可

    爱样子,将来还会多生一个孩子,最好是男孩,合成一个「好」字……

    每听一句,丽玫的心就下沉一分,听到再生一个孩子时,她更感到一阵心痛,

    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我们还有未来吗?我的贪婪,愚昧毁灭了我们的未来了,过

    了三天,那班凶神恶煞又会再来,我的未来又会变成怎样?

    「丽玫,你有在听吗?你的脸色不大好。」

    「哦?……我没有事。只是想着我们的小公主还没戒尿片,心里有点烦恼…

    …」

    说不出口。丈夫兴致勃勃,丽玫虽然想说出真相,却不忍开口,她怕丈夫知

    道她赌掉大家辛苦储来的血汗钱,更怕丈夫知道她被流氓jian污的秘密,事情一被

    揭穿,丈夫会恨她一世,夫妻情,还有这个家真的完了。

    丽玫知道这三日间不会筹到多少钱,而且被拍了裸照,自己无法逃走,再说

    她也不能抛下丈夫和女儿。因此她心里作了决定,以自己rou体去满足那些流氓,

    当是还了利息,避免他们的sao扰升级。但本金方面还是没有法子清还,只能有一

    日捱一日了。

    第三日早上,丽玫将女儿送到祖父家暂住,再一个回到家中,吃点东西再去

    洗澡,然后穿了一件浴袍,内里当然真空。她想稍后就会被yin辱,穿太多的衣服

    也是无谓。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随着时间逼近,她的一颗心也不禁怦怦乱跳。

    铃声终於响了。丽玫身子一震,然后深呼吸,再深呼吸,才站起身行去开门。

    一开之下吃了一惊,眼前两个男人不是上次那两个,更高,更壮,更凶恶。其中

    一个大汉沉声说:「来讨债的,快开门。」丽玫不敢违抗,乖乖地打开铁闸,让

    两人入内。

    「为什么……是你们……不是之前那两位……」

    「他们去另一家追债了。废话少说,拿钱来!」

    「对不起,钱还没筹好,我只有……只有……」

    「我知道了。听他们说过,你会钱债rou偿是不是?那么快脱掉浴袍开始吧!

    他们赞你身材好又够sao,让我们爽一下吧。」两个男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其中

    一个左颊有两道刀疤的发施号令。另一个男人眇了右目,面上露出yin笑,像等着

    看好戏。

    丽玫知道逃不掉了,一咬牙拉脱了浴袍的腰带。浴袍像两扇门,一左一右地

    慢慢打开,丽玫丰丽的胴体又一次展露在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之前。两个男人呆

    呆地望着她,好半天才开口赞叹:「哇!皮肤又白又滑!」「奶子又大又圆,简

    直是波涛凶涌,人间胸器!」「腰细奶子大,还有下面那鲍鱼,好

    鲜嫩的样子,连阴毛都长得这么好看!」

    两个流氓愈说愈下流,还开始动手抚摸丽玫的裸体,唇舌也在她敏感的地带

    流连。

    「独眼」男轻吻丽玫的耳珠,然后吻到粉颈,再时重时轻地吸吮她粉嫩的乳

    头,偶尔又轻轻咬啮一两下;「刀疤」男集中攻击丽玫的下半身,他轻舐她的脐

    眼,同时双手绕到后面,搓揉着她的粉臀,嘴唇慢慢向下进发,轻轻吹动眼前整

    齐美观的黑森林,最后拨开两片秘唇,舌尖一下一下挑逗当中那颗红宝石……

    「啊……不要……那种感觉又来了……不,还要强烈……好羞耻……但是很

    舒服……

    真的好舒服……「丽玫仰起了头,不由自主地娇喘着,身子不住颤抖扭动。

    和上次两个男人不同,」独眼「和」刀疤「显然是欢场老手,他们好整以暇,毫

    不急进,只以熟练巧妙的爱抚逐步挑起丽玫的情欲。

    「这yin妇!很饥渴的样子,很久没被男人碰过吗?」

    「我说是刚刚相反,这婆娘应该是给之前兄弟搞上瘾了。」

    两个流氓一边说笑着,一边加强爱抚的力道。「独眼」站在丽玫身后,剥掉

    她的浴袍,右手滑入她臀部中间,指头刺激那秘密的菊蕾,左手把丽玫的俏面往

    右扭,大嘴巴毫不客气地吻上那樱唇,长舌更侵入丽玫口腔乱窜乱舐;「刀疤」

    左手姆指食指撑开丽玫美丽的花瓣,舌头往那黏膜不断翻动,右手食指中指插入

    秘xue之中,反覆抽插,而且慢慢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我快要来了……快发狂了……」丽玫好不容易挣脱「独眼」唇

    舌的纠缠,两人唇间还留着一丝唾液相连,但随着「刀疤」双指在腿间抽插愈来

    愈快,丽玫的红唇也说不话来,只有急促的喘气和无意识的呻吟……

    「啊……住手……不要……啊呀……唔唔……求求你……我快要……啊啊啊

    …噢噢!」

    一连串高亢的娇呼,纤腰一阵阵的痉挛扭动,丽玫的yindao紧紧夹着男人的手

    指,翻着白眼失去知觉,在两个流氓夹击之下,她毫无抗拒之力,她高潮了。

    「哈哈,这女人果然够yin荡,前戏已经sao到这样子,还未到正场呢!」「刀

    疤」yin笑地说。

    「接下来到你服务时间了,小yin妇!」「独眼」拉着还是失魂落魄的丽玫,

    和「刀疤」一人一边,把丽玫拖入睡房里,开始另一场yin戏……

    夕阳西斜,余光从窗口照入睡房中。丽玫悠悠醒转,发觉自己赤裸裸躺在床

    上,刀疤和独眼已经离开了。

    再看看自己身体,满是汗渍,精班,全身上下还有数不清的吻痕,咬痕。两

    腿之间湿淋琳地,满是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把粉红色的床单都玷污了。她挣扎

    着起身,摇摇晃晃地行入浴室冲身。在清水的喷洒下,丽玫渐渐清醒,也想起之

    前一幕幕的yin戏……

    * * * * * * * * * * * * * * *

    丽玫被拖入睡房,流氓们先逼她跪在床上,然后脱了衣服,露出壮硕的身躯,

    要丽玫帮他们koujiao。虽然十万个不愿意,丽玫也不敢拒绝,委委屈屈地拿起两根

    已勃起的roubang。

    不过刀疤和独眼的阳具比之前男人的长大得多,怕没有十六七寸长。有过上

    次koujiao的经验,她已懂得基本的吞吐和舔舐技巧,但要含着这种大roubang,实在十

    分吃力。

    「快动手taonong,别磨磨蹭蹭的!」「蠢货,xiele还未清醒过来?深呼吸,张

    大口才能吞下去啊!」「两条轮流舐,手要向下弄,抚摸我们的蛋蛋……」「对

    了,就这样舐上去,舐我的马眼……不错,有进步……」

    在刀疤和独眼的斥责和指点下,丽玫的口技渐入佳境,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

    思议,竟可以把那么粗长,那么狰狞的男根完全纳入口中,舌头还绕着它灵活打

    转;帮流氓打飞机的手艺也愈来愈熟练,在他们训练之下,不只是简单的taonong,

    十根手指也如弹钢琴一样上下跳动,爱抚刺激男人们的yinjing和yinnang。丽玫也逐渐

    投入,忘记了自己正被污辱,忘记了羞耻,卖力地取悦眼前的男人,直至刀疤说

    了一句:「好,停下来!」

    两个流氓把roubang抽了出来。独眼蹲下身子,对丽玫说:「瞧你不出,真是如

    假包换的sao货!你自己也乐在其中吧!」「才不是!是你们逼我口……koujiao的,

    我哪里高兴了?」丽攻忙不迭地否认。

    独眼yin笑着:「sao货,看看你自己下面。」丽玫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

    下体已经不自觉湿了,yin水还滴落床单,成了一滩水渍。她心头一片茫然:「怎

    么会这样?之前还可以说是他们强逼我高潮,可现在我只是替他们koujiao,他们一

    下都没摸过我,为什么我会自己湿了?难道真如他所说,我真是一个sao……sao…

    …」

    不容丽玫多想,刀疤和独眼要开始「正场」了。他们要丽玫趴在床上,打算

    一前一后干她。

    丽玫抗拒不从,她以前的性交都是男上女下,要像狗一样四脚爬爬被人强jian,

    实在太羞耻了。

    独眼左右拉弓,给丽玫两下耳光:「还装什么?湿成这个样子,还想立贞节

    牌坊?你天生就是yin妇,就是要给男人玩,给男人cao的!」

    独眼的掌掴加上辱骂,教丽玫呆住了。她默默滴着泪,趴在床上,听由流氓

    处置。「天生就是yin妇!yin妇!」这句话在她耳中,脑海中不断回荡。她最后一

    丝矜持瓦解了,她完全投降了。刀疤打铁趁热,站在丽玫后面,双手按住她的柳

    腰,丑恶的大roubang抵在翘臀下面的阴户,一寸一寸压了入去。

    「啊……」「……不要……啊嗯……」一男一女同时发出叹息声。刀疤发觉

    丽玫的yindao十分紧致,愈是深入愈是收紧,阴部就像有千百条蔓藤纒着roubang,感

    觉异常强烈的舒爽。「小yin妇,刚才用手指插你已经感觉到了,你的xiaoxue吸得好

    紧,想不到真正干你时你更咬着我不放,你身怀名xue,不让男人享受可是暴敛天

    物啊!哈哈……」

    丽玫却是另一种感受,被这种巨根攻占首先只感到害怕,但当guitou擦过yinhe,

    再进入yindao时,明显感觉一阵电流窜过,之后便是一阵阵酥麻,roubang逐步深入,

    摩擦带来的酥麻愈加强烈。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臀部也不自觉挺起,渴求roubang插

    得更深入。

    终於roubang完全插入丽玫体内,她嚐到一种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然后roubang慢

    慢抽出,丽玫感到酥痒之余还有一阵空虚感,只想roubang再度进入,美臀又不自禁

    扭动几下。独眼哈哈大笑:「小yin妇!明白了吧?你根本就是yin荡,根本就想给

    男人干!」

    刀疤也笑道:「从没见过这样敏感的体质,xiaoxue水又多吸得又紧。sao货,准

    备好了吗?我又插入来了!」说着开始了抽插,或三浅一深,或九浅一深,丽玫

    的喘息声渐渐转急,忍不住放浪地娇吟起来。独眼看着也兴奋起来,坐在床头,

    把胀硬的大roubang送入丽玫的朱唇之中。

    「呜呜……啊……」放弃抵抗的丽玫含着roubang,又开始了吸舐的活动。闻到

    男人胯间强烈的体臭,感到口中男人性器的强壮凶猛,还有下体被另一条巨根抽

    插挖掘,丽玫深感耻辱之余,心中竟有一丝丝陶醉和满足感在滋长,那是来自从

    远古以来,雌性渴求被雄性征服,满足的欲望。

    丽玫一面热情的舔舐,吸吮面前的阳具,一面扭着腰挺着臀,迎接从后而来

    的进犯,就像一只摇头摆尾的母犬。「啊……我要堕落了……真的变成yin妇了…

    …真下贱,不过真的很舒服,太舒服了……啊啊啊!」丽玫的娇躯突然一阵僵硬,

    然后优美的腰肢连续几下痉挛,樱唇吐出前面的巨根,发出高吭的娇鸣!这一次

    rou交不过进行了七八分钟,丽玫又登上极乐的顶峰!

    「这sao货……真是sao得厉害,xiaoxue比之前更紧了……忍不住了……」丽玫的

    秘部的吸力大得异常,好像要把男人的子孙根完全吃下去似的,刀疤勉强再抽送

    几下,精关再也守不住,一声吼叫,蕴藏的jingye随着一下下抽搐,深深地射入丽

    玫zigong之中;前面独眼看着也禁不住兴奋,拿起roubang向丽玫头部一阵狂射!丽玫

    神智迷糊,也不懂闪避,任由俏丽的粉脸给流氓浓浊的体液玷污……

    「这sao货真是极品,不到十分钟就让我xiele,这么多年还真没试过!」刀疤

    心有不甘地说。

    独眼也道:「她的口技也厉害得很,那个吞吐快得像装了马达,真是天材,

    只不过教了几句她就自己开窍似的……你说,她这种资质难得一见,老板会不会

    用得着她?」

    刀疤沉吟了一下,说道:「可能她真可以帮到老板,晚上回去跟他老人家说

    一下吧……

    好了,才完了第一回合,我想你也不会就此收手吧?「独眼笑道:」这个自

    然,刚才我们只是一时大意。今回我和你交换位置,我cao她的xiaoxue,你去干她小

    嘴,不会再轻易让她过关了!「

    丽玫还沉醉在余韵之中,虽然听到他们哥儿俩的对话,但一时间没有明白其

    中的意思。

    独眼急不及待要开第二回合,他和刀疤都是身经百战,才刚射过一发,说话

    之间竟又已勃起了。他们让丽玫由「犬趴式」改为「侧卧式」,独眼跪在床上,

    提起了丽玫左腿,把roubang插了进去。yindao内还是一片湿润,独眼即刻开始了活塞

    运动。

    「啊!不要了……你们还不满足吗?」丽玫如梦初醒,低声哀求着。刀疤哈

    哈大笑:「傻瓜,不满足的是你,我们做好心喂饱你罢了,要懂得感恩图报啊!」

    说着爬上了床头,左膝跪在丽玫面前,右脚提起,跨过她侧卧的上半身,再将沾

    满男女yin液,却已再抬起头的狰狞魔棒贴住丽玫的樱桃小嘴,喝道:「张开口来,

    给我一滴不漏舐乾净!」

    丽玫叹了口气,慢慢张开了口,伸出舌头,往那根刚刚凌辱过她的大魔棒舐

    去,同时,流下了两行清泪。

    之后,又是一场一场的jianyin,刀疤和独眼就像两头饿狼,对丽玫不停的侵犯。

    两个流氓确非易与之辈,以强韧的体力,刚柔并济的技巧,将丽玫一次又一次送

    上云端。她也忘了之后高潮了多少次,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融化了。最后独眼和

    刀疤抽出了roubang,往丽玫身上射精。丽玫完全瘫软在床,任由流氓污浊的体液洒

    在自己娇嫩的胴体上……

    * * * * * * * * * * * * * * *

    一番回想之后,丽玫换上便服,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她预感自己将行上一条

    不归之路,除了赌债无法还清之外,三番四次被流氓jian污,也感到体内另一个自

    己苏醒了,那个被刀疤,独眼召唤出来的「yin妇」,「sao货」。被他们的rou根插

    入,就会不由自主,忘掉了一切,沉溺在无边欲海之中。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

    成怎样?

    天色渐黑,丽玫猛地想起丈夫已经下班,应该在回家途中了。她一阵心慌,

    冲入睡房,手忙脚乱地换过床单,把沾满了汗水体液的那一张扔入洗衣机内,再

    朝睡房喷了一整支空气清新剂。之后才想起要做晚饭,匆匆忙忙去洗菜洗米,rou

    类来不及解冻,唯有胡乱开了罐午餐rou。

    「老婆,今晚餸菜很节俭啊,你不是把买餸钱中饱私囊吧?」老公阿诚

    开玩笑地说。

    「才不……只是我午觉睡过头了,来不及做菜,你便将就一晚半晚吧!」

    「不要紧,偶尔吃吃午餐rou也不错。不过老婆,看你最近有点神不守舍,是

    身体不舒服吗,还是钱银上出了问题?我们还有备用基金,必要时可以用啊……」

    阿诚体贴的话反而令丽玫心头一阵绞痛。备用基金的钱已消耗得七七八八,

    只是阿诚一向把财政大权交给老婆,所以甚少过问户口的事情,他信得过丽玫,

    怎料到丽玫已背叛自己,不单是金钱,连身体都给拿去了还债!

    丈夫对丽玫愈好,丽玫反而愈愧疚,更不敢对丈夫说明真相。很快又过了三

    天,丽玫再把女儿送去祖父母家,然后回家脱光衣服,只穿了一件大码衬衣。铃

    声一响,她去开门,面前还是上次那两个大流氓:刀疤和独眼。丽玫默默无言地

    开了闸,让两个大汉入内。

    刀疤笑道:「小yin妇,三日不见,是不是挂念我们了?」独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