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夜叉(五)(颜s,攻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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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喉口腔的暖湿滋味与花xue又有不同,风如枭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不多一会儿,他就感受到楚灵栖的小嘴渐渐适应了自己的律动,舌头顺着柱身上下轻柔舔弄,连鳞片间的缝隙也都照顾到了。 夜叉不紧不慢地抽插,楚灵栖却甚是难过。再如何习惯,那样巨大的一根插在嘴里也是极为不适的,只盼风如枭能赶紧射出来,好结束这一场折磨。可偏偏夜叉交合的前戏极为漫长,楚灵栖脖子仰得酸痛,舌头最后已经舔得没了知觉,只能顺着抽插的节奏前后上下机械地摆动。 为了让风如枭尽早射精,楚灵栖伸出手去,按着夜叉教给他的方法,抚弄起嘴边的囊袋来。看着美人前面一双玉手在沾满浊液的囊袋上揉搓,后面两瓣水润薄唇一吸一吐黑硬巨物,下面双腿摩挲去挤蹭女xue,中间腰肢情欲不满似的轻轻摆动……风如枭眼睛都瞪直了。 “你可真是……sao的紧。”夜叉气喘如牛,每一下挺弄都进得极深,抓着楚灵栖秀发的手愈攒愈紧,恨不能将身下的人揉碎了。 不知过了多久,酸软疲惫的口腔突然感受到阳物的胀大,鳞片rou刺也剧烈地抖动起来。楚灵栖知道他要射了,想提醒风如枭泄在自己身上,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慌得他舌头乱顶,一下子扫在敏感的马眼上。 刹那间,喉中腥咸之味如潮涌,白浊冲进咽喉,灌进了深处,一部分浓精顺着柱身和口腔的缝隙流至外面,淅淅沥沥从嘴角滴落,淋得楚灵栖胸口yin链哗啦作响。 风如枭还未射完,半抽出仍然惊人的孽根在美人唇上来回碾过,欣赏着楚灵栖的小嘴翕合间不断吞咽白浊的yin糜景色,直到第二次的快感逼至前端,才终于又xiele出来。热烫的白浊随着孽根的晃动,喷得楚灵栖满面满身都是,嫣红的眼角边、轻盈的眼睫上、秀挺的乳峰间……都像打了霜淋了奶一样,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楚灵栖因为吞吃巨物的时间过长,面颊发僵,两瓣红唇连合拢都难,只能任由风如枭将第三次的精水从唇隙间再次灌入口中,推拒白浊的小舌在贝齿间时隐时现,看着仿佛在品尝夜叉jingye似的,极为yin糜。 楚灵栖脑海中只剩下解咒一个念头,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他无力地抬起手,将溅落在胸口间的浊液一点点抹开去。 夜叉被他惊人的举动震到了:“灵栖,你这是欲求不满么?” 楚灵栖唇舌间含着一泡精水,话也说不清了:“要……全……才好。” 风如枭没听懂他的话,只当是要自己彻底cao坏他,心下大喜,膝盖顶开楚灵栖的双腿,就着柱身上的浓精润滑,再次劈开娇嫩的花xue,狠狠刺穿到底…… 时间就这样在昏天黑地的交合中悄悄溜走了。 ———— 日升月落,不知不觉,已到了第四日的晌午。 原本光洁的泉边岩石上,现在斑斑点点尽是两人精水浊痕。楚灵栖经历了数日的cao弄,如今花xue已被捣得烂熟,红肿的花瓣含着jingye不住地一缩一合,就像一张填不饱的小嘴,仍在等待着孽根的蹂躏。 可尽管已是如此日夜不休地进行着媾和,楚灵栖依然没有受孕的迹象。风如枭曾经听说,若是女子怀上夜叉族的孩子,下腹处会长出奇特的纹路,可楚灵栖现在那里依然与先前无差。 风如枭犯了难,心下嘀咕——莫非是因为雌雄同体之身难以受孕?还是因为夜叉族血脉特殊? 他绞尽脑汁回想小时候同族长辈传授给自己的种种知识,最后怀疑自己用错了方法。 夜叉族之所以强于其他大部分魔族,是因为具有战斗力极强的狂暴形态。一旦进入狂暴状态,身体的许多构造会发生改变。 似乎有人曾对他说,这种状态下与女子交欢,能使她们很快受孕。 然而风如枭并不想进入狂暴状态。那样的自己理智全无,做事全凭本能,破坏欲极强,万一弄坏了美人的身子,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纠结了半天,他决定还是依旧保持现在的模样进行交合,就算以后出不了谷,能有楚灵栖陪着,也很逍遥快活。 楚灵栖自己心事重重,总是在想解咒之事,根本没看到夜叉阴晴不定的脸色,只是奇怪这家伙怎么越来越有精力了,之后的每一次捣弄都更加凶狠卖力,让自己差点又晕过去,莫非是因为食用了白色的果子所致? 眨眼间,已到了第五日黄昏。 宴屿从千翼谷外的驿亭折返回来,找到了温泉边的两人。 嗯嗯啊啊的喘息伴随着水声传到耳边,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就在眼前展开,红发青年也有些馋得身下涨疼。一想到马上楚灵栖就能回到自己手上,心里兴奋得直痒痒。 他清清嗓子,拉回自己的理智,向着风如枭喊道:“如何?时间马上就到了。风如枭,你该把人还给我了吧?” 夜叉心头一凛,将楚灵栖护在怀中,抬头盯着宴屿道:“你可是说,把他送给我的!” 宴屿被他这话气笑了,尤其是他瞧见楚灵栖下腹处未能长出预期的纹路,更是窝火:“我什么时候说,人就是你的了?你耕耘五日未果,还有什么资格享受这魔界独一份的东西?” 夜叉眉梢一挑:“独一份?两界大战不止一次,像这样的仙族俘虏,你宫里还能少了么?” 宴屿阴冷一笑,狭长凤目微微眯起:“他可不是一般的俘虏。楚灵栖乃是仙界之主,是我阿姊亲自擒获的战利品。楚灵栖以后的归属,会由我阿姊来定夺,你——不过就是个嫖客而已。” 见风如枭脸色铁青,宴屿又讥讽道:“给你五日时限,你都未能让他受孕怀种,也太不济了吧?既然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以后就没必要再出千翼谷了。这可是我们事先约好的。” “谁说我不行?”风如枭双目赤红,嘴中獠牙从唇边呲出,他知道此刻若是不能证明自己,过去的努力便会落空,不由得内心焦灼如焚。 只听一声低吼,楚灵栖吃惊地发现,抱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化作狰狞兽爪,身后俊美的青年成为了一头真正的怪物。虽然早对古魔族有一定的了解,但亲眼见到夜叉族的真面目,他还是浑身不寒而栗。 那两人多高的庞大身躯上,长着狼一般的脑袋,硬如钢丝的毛发从头顶披至背部,身后一条长满鳞片的粗长尾巴不断地拍打着水面,前肢下的rou膜像蝙蝠的翅膀一般,轻轻挥动就能带起一阵劲风。 然而仅仅只是这般骇人的相貌楚灵栖并不会感到畏惧,令他浑身发抖的还是夜叉胯下那已经分叉为两根的昂扬巨物。 他不会是……想到这两根东西一起插入花xue的景象,楚灵栖拼命地挣扎起来:“不成……风如枭!那东西进不来的!” 情急之中,他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开箍在腰间的兽爪,从风如枭的怀中逃了出去。 可没等楚灵栖攀上石岩,左腿的脚腕就被钢鞭似的尾巴卷住,一瞬间他就失去了重心,被狠狠掀回了泉水中。 风如枭此刻便是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两条粗壮有力的前肢抓在一对玉乳上,沾满了腥臭唾液的长舌从嘴中探出,粗暴地上下舔动着美人嫣红的嘴唇。“嗯!”被这样蹂躏着,楚灵栖的花xue反倒兴奋得直吐水,夜叉闻到蜜露的甜气,又转着脑袋找到了玉茎下的小缝,长舌毫不客气地探进蜜xue,一个劲地要吮吸汁水。 “啊——嗯!”楚灵栖还未被人舔过那里,灵活的舌头刺激得他如蛇一般扭动起来:“啊啊!那里不可以!” yin声浪叫从石隙下方传到宴屿耳中,红发青年口干舌燥地听着,几乎入了迷。 花xue里的汁水愈吸愈多,美人难耐地将腿夹紧,缠在夜叉的肩头。夜叉大约是觉出这xiaoxue乃是一处绝妙的所在,喝饱之后,便将胯下的两根巨物对准了xue口,一插到底。 “呃啊!”楚灵栖惨叫一声,身子猛地一弹,又无力地跌了回去。太大了……他的女xue虽然已经在之前的cao干中适应了夜叉的尺寸,可现在两根一起进来,他真的无法承受。 娇嫩的xue壁被撑成薄薄一层rou膜,随着巨物的进出被反复蹂躏,极致的刺激下,楚灵栖的玉茎先一步射了出来。 沉浸在激烈交合中的夜叉凭着本能cao干着花xue,每一下都全力捣弄,可仅仅只是这样并不能满足兽欲,体内的空虚感促使他反复舔弄美人的身体,并低下头颅,将充血挺立的乳首含进嘴中,感受那脆弱的rou粒连同软嫩的乳rou一起被蹂躏成各种形状,心里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啊……啊啊……”楚灵栖叫得嗓子都哑了,可无情的鞭挞似乎永不会停止。夜叉理智全失,毫不怜香惜玉,楚灵栖只能自己去缓解身下的痛楚,他努力将腿张得更开,随后伸出手摸索到交合处,掰开xue口唇瓣,试图让夜叉的孽根进出得更顺利。 宴屿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泉水边,看到两人交合的yin糜画面,内心闪过无数念头。没想到,这看似冷情的仙人,也能yin浪到如此地步。而那张饱含情欲的清秀面庞,又比惯弄风月的娼妓们多了几分出尘之姿。 这一场激烈的交媾,让楚灵栖彻底耗空了体力,前所未有的痛楚与快感一起冲垮了他的理智,被cao到最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哭喊些什么…… 日落月升,持续狂暴的风如枭一直干到第七天日出时才恢复理智,变回常人。 清醒过来的他,如愿以偿地看到楚灵栖的下腹生出了艳冶的桃型斑纹。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宴屿就趁他不备将昏迷的楚灵栖抢了过去。 “好吧,这次考验算你通过,你以后自由了。”红发青年扯过身后的披风,将美人遮严了,“不过,人我还是要带走。这里的环境,不适合生育,等他顺利生下夜叉后,我会让你再见他一面。” 虽然想把楚灵栖抢回来,但风如枭此时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去和宴屿交战了。他也知道即使现在打赢了对方,自己一个人也不可能敌得过魔族至高统治者的军队。 “你可不要食言。”风如枭目光暗沉,恨恨地回答。 “呵,”宴屿笑笑,“那就再说了。” “你说什么!”风如枭气得冲上去就要打他,可却扑了个空。宴屿已经化作一阵清风,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