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发丝挠乳孔,舌舔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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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尔和沙利叶吻得忘情,手松开双腿环上了雄虫腰背,腿也环在他腰际,脚踝互相磨着也没能抵挡得了快感。“雄主,雄主,雄主.....”迪尔叫得嗓子都哑了,只能小声呢喃着这两个字。 迪尔的臀都被cao软了,一点没有肌rou硬邦邦的样子。沙利叶一边cao一边捏着他的臀rou,时不时给上一巴掌,再把手贴上去感受从皮肤下面慢慢浮起来的热度。迪尔的皮肤是小麦色的,胸肌也是。因为长期作战晒得,迪尔连乳晕都是浅褐色。 沙利叶拨弄拨弄那两颗小小的rutou,头直接枕在他的胸肌上,头发使劲蹭那两点凸起。迪尔呻吟又开始拔高:“啊....雄主....痒....还疼....”像是疤要掉时候的感觉,两颗rutou被磨得又痒又痛,鬓边刚长出来的细软发丝直直地往乳孔里扎,绵绵的疼痛却更能刺激性欲,迪尔的roubang翘得更高了。 沙利叶在这个时候停下,手掌张开,手心对着怒张的马眼,揉起了迪尔的guitou。沙利叶调笑着:“呵....小家伙很大啊,还很漂亮,跟迪尔一样。”迪尔的roubang跟他本人真的很像,又是小麦色,又是壮壮的,一看就是最标准的雌虫样子。 “不过我很好奇啊,你们作战的时候不仅脱上衣,裤子也脱吗?”沙利叶在他耳边说道。迪尔急得脸红:“怎么会!”沙利叶又问:“那你怎么上下一个色?”迪尔眼神飘忽,在沙利叶一个深顶下才说了出来:“呼....啊....是....其实是....我就这个肤色....再保养也不会白....” 迪尔有些难堪地低下头,现在的虫多以白为美,那些稍微黑一点的亚雌、雌虫会经常涂粉来掩盖肤色,但他们这种在军队里服役的就不行了,打架激烈一点外骨骼就出来了,上身衣服全会爆开,再一涂粉,全身的汉都是白的,一道一道地下来,打完架跟只花猫一样。 以前在他们小队里也有只为了争宠涂白的雌虫,结果就发生了这样的事,那只雌虫有一次刚好撞上雄主来看他。是那么得宠的雌虫啊,居然被雄主晾了三个月,说是后来雄虫忘了他当时的狼狈样才又被接纳的。自从这件事传遍军团后,就再也没有雌虫做这种蠢事了。 沙利叶感受到雌虫的难过,担心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很好看啊,这种肤色很适合你,看上去就很有力量,是很强的雌虫。”可能甜言蜜语都是雄虫的天赋吧,明明一点没学过,沙利叶现在也能张口就来。迪尔还是没转过头来,只是脖子都红了而已。 沙利叶看出他的害羞,手上直接继续撸那根虫rou。沙利叶的手指没有一点茧,柔嫩白皙,按道理并没有迪尔自慰的时候爽快。但是和另一个虫zuoai的快感直接冲上迪尔的脑子,沙利叶的手不像只在玩roubang,而像是在捏他的心脏,他的手顺着血液摸到他全身上下任何一个角落。迪尔爽得脚趾都蜷起来了,roubang更是硬得发疼,像是跟没用的水管似的一直滴滴答流水。 在迪尔要射的时候,沙利叶圈住了他yinjing根部,阻断了射精过程。迪尔茫然地看着沙利叶,断断续续地说:“主人....我想...”沙利叶打断他:“不许。”语气冷酷得一点不像那个温柔安慰他的雄虫。 迪尔难得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打算再求一求:“雄主,就一次好不好,让我射吧~”沙利叶嘟嘟嘴,也撒娇道:“不行,就忍这一次啊,乖啊。”所有被夸奖的雌虫都忍不住顺着雄虫来,迪尔吸了口气:“我可以的,雄主你松手吧。” 沙利叶从容放手,被迪尔吞在xue里的roubang一下一下地撞在生殖腔口,但就是不进去。使坏的雄虫还道貌岸然道:“那我松手了,你忍住哦,啊,我都想到你有宝宝的样子了,到时候腹肌都没了,肚子鼓起来,到时候肚子会是圆的还是尖的呢。听说圆的很可爱,尖的性欲会更强。” 迪尔一副被cao坏掉的样子,嘴微微张开,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淌。比起身上的快乐,沙利叶语气里想让他怀孕的期待更让他性欲勃发。 雄主。想让自己。有个孩子。这几个词拼成一句话,几乎就让所有雌虫抵挡不住了。 “雄主我爱你....呜呜呜....我爱你....”迪尔靠在沙利叶的怀里哭,同时被顶得一会打一个小哭嗝,特别可爱。沙利叶亲了亲他的鼻头,guitou势如破竹地捅进了生殖腔,给了迪尔一个痛快。“那我射进你生殖腔里,你会不会更爱我一点?”沙利叶亲了亲他的脸。 迪尔又回亲了几下,像是只可爱的小熊:“怎样都爱你,已经最爱了,增加不了了,您打我我也爱您。”沙利叶故意想了想:“我那还有几条没用的鞭子,本来是给梅梅买的,你如果表现好就给你用咯。” 迪尔本来只是随便一说,现在沙利叶一提梅里伽,他就忍不了了。“我会表现好的,雄主我也想要昵称,我也被您叫梅梅。”沙利叶为难:“叫你迪迪吗?有点不是很好听啊。”迪尔含住沙利叶的下唇,含糊地说:“可以叫我嘀嗒,雌父就这么叫我。” 沙利叶又和他吻上了,过会儿才分开。“那你雄父呢。”“我雄父有几十个孩子,我都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光是我的哥哥弟弟就有七八个,他想不起我来的。”哥哥弟弟是雌虫对雄虫兄弟的称呼,对雌虫兄弟就叫雌兄雌弟了。沙利叶叹了声气,没再接话。 话题的沉重并没有影响性爱的火热,可能雌虫都是水做的吧,雄虫经常把zuoai的过程比作凿井。迪尔的那口井流的水源源不断,从开始的紧箍被cao成现在的湿滑,沙利叶的虫rou都要被泡破皮了。 “嘀嗒嘀嗒,你听到水声没有?” 沙利叶放慢了动作,让胯下咕叽咕叽的水声更清晰了。迪尔抿了抿嘴,小声说:“听到了。”这么乖的迪尔让沙利叶找回了良心,他喘着气,手指在迪尔肚子上划过:“把腰抬起来。”然后又揉了把他硬得发红的jiba,拍拍guitou。“射吧。” 迪尔随着这句话也不忍了,白浆从马眼喷出来,打在雄虫的小腹,有几滴还溅在了沙利叶的脸上。迪尔心里升起隐秘的欢喜,就像雄虫通过内射生殖腔标记雌虫一样,偶尔在床上雌虫的jingye溅在雄虫身上的时候,雌虫也会自我催眠自己标记了雄虫。 沙利叶把脸伸到迪尔面前:“你给我舔舔,都沾到了。”迪尔探出舌尖,一滴一滴地舔。“唔....”沙利叶在这个时候射了,一股股热流打在他的生殖腔里,生殖腔狭小,那热流最后都汇聚在生殖腔底部。在roubang退出去后,那就是迪尔沉甸甸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