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凌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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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道士嘻笑着走近郁千惆,明晃晃的短刃,正是方便近身割rou的利器。 郁千惆兀自低首垂眉,本就看淡了自己的生死,此时更不会放于心上,亦半丝儿都不愿瞧这人丑恶的嘴脸。 道士强硬的捏住他下巴,抬起他脸颊,狞笑道:“小子,落到本道爷手里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么样,怕了吧?” 郁千惆的脸虽被强制抬起,眼眸抬都没抬,只当没听见,完全不理。 道士笑容一下子冷却,哼声道:“你如此瞧不起我,我偏要让你瞧!”说着,运用手中小刀,从郁千惆胸前自上而下一划,刀刃锋利,瞬间将衣服全部割裂,露出满是伤痕的胸膛。 道士三下五除二将他上衣全部扯了!郁千惆下意识的抗拒道:“你想干什么!” 微微睁眼,眸子漆黑依旧,但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终于肯瞧我了吗?你再不瞧我,我将你裤子都撕烂,让你在大厅广众之下赤身祼体,让人尽情的观摩一下令元承霄欲罢不能的身体到底有何诱人之处!” 郁千惆羞怒已极:“你不要太过份了!” “吓,过份又怎样,此刻你rou在砧板上,你能怎样?” 郁千惆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道士悠悠道:“还记得清虚子吗?那是我道友,我叫烈阳子,我要你永远记住这名字!” 清虚子就是当年参与灭门惨案的罪魁祸首之一,后被郁千惆以离间之计,让他们自相残杀,清虚子因此死于他的同伙手中。 难怪此人虽是出家人,但面相猥琐,眼神邪恶,跟当年的清虚子如出一辙。 郁千惆轻蔑一笑,笑容明艳却冷利:“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哼,你口舌虽利,能利得过我手中剑?”语声中,烈阳子扬了扬短刃,刀锋在阳光映照下更是寒光逼人。 “请便!”郁千惆毫无所惧,复闭上眼眸,再不瞧烈阳子一眼。 烈阳子气怒攻心,手下一沉,短刀迎上郁千惆胸膛,慢慢划了下去。 刀子很利,速度却故意放缓,自比快速划过一刀要疼痛得多,过程也难熬得多,实是有意让郁千惆尝尝这凌迟之痛! 划完一刀后,烈阳子没有住手,而是接着划第二刀,依然是缓慢的划过去,像作画一般,故意仿照旧伤的样子,在其旁边新添一道形状一模一样的伤口! 每割完一刀,他便点少年的止血xue,免得少年早早因血流得太多而死去。 烈阳子这心思当真比噬骨毒药还毒上百倍! 第一刀划去时,郁千惆早有所备,仍是痛的脸色瞬白。他紧咬着牙关,克制着自己不出声叫一句;第二刀豆大的汗珠瞬间涌上额头,仍是一声不吭;第三刀痛得身躯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嘴里充满了血腥味,鲜血抑制不住的涌出口腔;第四刀……第十刀之后,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因为整个神经痛到一定程度,大脑完全麻木,就像切断了传输,自下而上完全得不到反馈。 郁千惆的意识完全丧失,身躯就是块木头,随便在那上面刻多少条痕迹仿佛与他毫无关系。只有利刃的寒光,映着飞溅的鲜血,以及口腔当中不断涌出的血沫才昭示了这是具血rou之躯! 很快,郁千惆成了血人,脸色比死人还白,身躯软成一滩泥,全由被绳索吊着的手臂支撑着整个重量,像一个被野狗疯狂撕咬的破布娃娃,碎烂得不成样,浑不知是生是死。 这般情形,倘若被元承霄瞧见,只怕会当场疯掉! 可惜元承霄永远不可能见到,不是因为他来不及赶回,而是因为他无法赶回! 烈阳子本意只划几刀,让郁千惆痛得大声求饶足矣,好趁机羞辱于他。哪里想到少年看着瘦削斯文,意志力非一般的强韧。十刀下去,非但一声不吭,更无一丝求饶之意! 烈阳子越划越怒,越怒划得越多,直到少年整个人碎如陶罐,破成瓦片才住手,也不知到底划了多少刀。 一探鼻息,吓了一跳,微弱的几不可闻!赶紧将郁千惆手腕上的绳子割断,把其平放在地上,尔后一掌按在少年胸膛之上,运气为其输送内力,吊着他一口气。再从衣袖中取出长备的保命药丸,白色外敷止血敛伤,黑色内服护心救命,总算将郁千惆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烈阳子擦了把汗,口中怒骂道:“这小子真是个硬骨头,可把老子累坏了!” 他本当这虽无一丝脂粉气,却长得比娘们还好看之人,身体理应与女人一样脆弱,竟不料少年铮铮铁骨,强硬过任何人! 他当然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否则何以让元承霄倾其所有! 两位掌门犹在打坐调息,已经一柱香功夫。 那万岩身为一代名将,武艺之高强,力量之雄厚,的的确确非同小可。若非他们仗着人多势众,采用车轮战术慢慢将其力量耗尽,万岩又要兼顾郁千惆的性命,加上卫云的偷袭,才能让他们最终胜出! 一番苦战下来,他们实是受伤非浅,只不过因着每个人的内力不一,受伤程度也随之深浅不同罢了。 忽听外面一声惨呼,两人心头一跳,互瞧一眼,面上都露出惊惧之色——难道那元承霄真的来了? 急急奔到院中,却见看守的几个弟子全部横尸在地,而那道士烈阳子手捂胸口倒在地上,另一只手颤抖着指向围墙外,声音也跟着发颤:“元承霄……元承霄将郁千惆救走了!” “他带着伤重之人,必定走不多远!我们一起去追!”司空耀一跺脚,愤怒道。 岳容却道:“我们此刻内力未复,追上去也不是元承霄的对手,不如先回各自门派再做打算!” 两人如有默契般,展开身形往外掠去,竟不管不顾烈阳子究竟伤得怎么样,瞬间走得踪影不见,院子中,整个大宅中再无其他人。 不过须臾,烈阳子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没有半分痛苦之色,手也从胸口放下,完全没事人一般,他望着门外冷笑道:“一群蠢货!”尔后,他将围墙后面藏着的郁千惆搬了出来。 烈阳子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为的是保证他能独占郁千惆,没有人能跟他分享。郁千惆一日在他手中,他就有一日探寻到宝物的希望! 而郁千惆刚才被那般折磨,伤得已非严重能形容,手无力的耷拉着,完全呈深度昏迷状态。等待他的,还将是无边无际、生不如死的折磨,时间仿佛回到四年前——不,比四年前更冷血、更残酷!地狱之门俨然向着他大敝…… 烈阳子很快抱着郁千惆往相反方向而去,几个起落,已消失在密林深处。 元承霄依郁千惆所言将贺瑞钦与苦儿送往竹林小屋,安置好之后,一掐时间,整颗心如坠深渊,方惊觉郁千惆骗了他!心急如焚的往回赶,几欲将马催死,中途却碰上前来报信的费离。 他无论如何不会想到费离会对他出手,毫不设防就着了费离的道!以致全身动弹不得,一身武功完全不能施展,仅能点头摇头,被费离强制安置在马车内,说是要带他回天一庄,彻底离得郁千惆远远! 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夜不能寐,毫无挣扎的余地,一路颠簸,听着费离絮絮叨叨的言语,不想听又不得不听! 费离道:“承霄啊承霄,你知道吗?打小我一见你就喜欢上了你,你当然不知道,我隐藏的那么好,你也从未曾多看我一眼。我自知相貌平凡,配不上你,只愿一直待在你身边,默默的看着你已足够。” 这般开门见山的话语,用了那样淡漠又冷酷的语气,直听得元承霄心惊rou跳,让他觉得遥远陌生得仿佛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