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惩罚与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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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熙再次被捆在了刑架上。这一次他面朝楚越站立着,两条腿被分别捆束在两侧的竖杆上,手腕绑在一起向身后拉扯,迫使他不得不打开肩背,将胸膛送到楚越手下。 他抿着唇,垂头丧气的等待着楚越的鞭子——没人喜欢挨鞭子,况且他现在只想马上和楚越滚上床。 但他不能在此时央求楚越。 他刚刚才坚定地选择了继续以奴隶的身份陪伴在楚越身边,这个时候他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可能会让主人觉得自己因此而得意忘形的举动——哪怕是平日里楚越从不会介意的小小冒犯也不行。 他的情、他的欲、他的皮rou与灵魂,从此必须完全臣服于楚越的掌控。 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 他必须向主人展示:他的乖顺,一如既往。 楚越显然很明白叶熙的想法,夸赞地抚摸了一下叶熙的头顶后,握住鞭子,退到离他一步远的距离,抬手抽下了第一鞭。这一鞭压着叶熙左胸的rutou打下,叶熙小小地惊喘了一声,乖乖地报了数。第二鞭则打在完全对称的右侧,随后是腰侧、小腹、腿根,乃至于yinjing和囊袋。楚越每一鞭打的都不重,有时甚至只用鞭梢轻轻拂过叶熙身上的几处敏感点,细密又缠绵。 微弱的痛感带来强烈的刺激,叶熙逐渐在鞭打中逐步地攀升着,不住地渴求着更多。在打到第十三鞭的时候,他已经按耐不住自己,手指脚趾都蜷缩起来。楚越眼疾手快,给了一鞭重的,叶熙只能哀叫一声,从高潮的边缘滑落下来。 “打完之前,不许射。”楚越暧昧地笑着,点了点他的肚子,“也不许尿。”叶熙已经数不清这是几天来楚越对他进行的第多少次高潮管制了。他浑身发软,只能小声地抽泣着,凭借本能去完成楚越的命令。 叶熙已经开始后悔了——向楚越展示态度的决心已经在这儿十三鞭里湮灭的无影无踪了。他甚至觉得自己要是在楚越拥吻他的时候就开口请主人cao他,这个时候就会在床上被干的射出来,而不是拖着小兄弟和鼓胀的肚子一起吃鞭子。他犹豫了一下,目光扫过楚越胯下鼓囊囊的一团,很快就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开口讨饶的好借口:“主人,您难受吗?奴隶先伺候您……” 回应他的是连续又快速地抽在大腿内侧的两鞭,一左一右,非常匀称。叶熙因为讨饶,并没来得及报数,眼见着下一鞭又要抽下来,忙住了口,赶在这鞭抽到身上之前喊了声“十四”。楚越一笑,这一鞭如羽毛般轻轻扫在奴隶的会阴,不疼,却逼得未得发泄的身体流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乖一点,”楚越警告般对着他虚虚一点,“准备挨打到天亮吗?” 叶熙委屈地垂下眼睫,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奴隶知错,请主人继续责罚。” 见小奴隶老实下来,楚越便又挥出一鞭。后面的十几鞭他打的很慢,几乎每一下打完都要稍稍停顿几秒钟,教叶熙仔细地品味持续不断的酥麻快感。叶熙不敢再讨饶,只得红着眼眶仰头看向楚越,修长又脆弱的脖颈便暴露在楚越的视野之下,仿佛一只被缚住的天鹅。 楚越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暧昧的情感在yin靡的鞭打中不断蔓延。 “第三十鞭,我的小奴隶。”楚越轻声道,最后一鞭略带着几分力道抽向奴隶的小腹。叶熙终于不用再苦苦忍耐,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在一瞬间攀上了绝顶的高潮。 叶熙回过神来的时候,楚越已经将他解下来搂在了怀里。他低头看见地上那一大滩——jingye和甘油混杂着——有点害羞,索性直接把头埋在楚越胸前。楚越笑了笑,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了起来,一脚踢开门走向卧室。叶熙耳朵一红,仓鼠似的慢慢探出脑袋盯着楚越看了一会,在楚越进卧室的一瞬间终于飞快地勾住他的脖子,抻着脖子在他下颌上亲了一口。 楚越目光一暗,把叶熙丢在柔软的大床上,抬手在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这只屁股今天挨了重责,不仅那四道藤条打出的棱子一碰就疼得钻心,剩下的地方也都完全肿起了,染上了均匀的红。叶熙疼得一缩,想要躲,却被楚越摁在床上,抬手又是几下。不重,却把所有的痛感都搅了起来。 叶熙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又怕疼,索性壮着胆子请示楚越:“主人,奴隶做错了什么吗?” “没犯错就不能打你了?”楚越抚摸着他两瓣柔软肿胀的臀rou,又用指尖压住一道棱子摩挲,语气恶劣极了,“主人喜欢挨了打的屁股。怎么,叶公子不让玩吗?” 叶熙耳朵根又一次一点点红起来。他哪敢说不让,慢慢地向楚越手下挪了挪,方便楚越继续玩弄,小声道:“让、让的……” 楚越见他害羞,玩心大起,揉搓着叶熙屁股的手用了点力,逼问道:“让什么?” “让主人玩弄奴隶的屁股……” “和主人说话连敬语都不用吗?”楚越掐住他臀峰上的软rou,疼得叶熙又呜咽了一声,讨好地撅了撅屁股,试图得到楚越的恩恕。明明是常说的话,但今天叶熙刚刚对楚越剖白了心迹,眼下说出来竟又觉得异常的羞人。只是楚越显然并不这么想——甚至对臊的浑身发红的叶熙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见楚越不断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催促,而且力度明显有变重的趋势,叶熙只得红着脸蚊子似的轻声道:“请、请主人赏玩奴隶的屁股。”说完便一头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不肯再抬头去看楚越。 楚越见状眉头一皱,眼神也冷了下来,当即不再多话,一只膝盖压住叶熙红肿的屁股,半跪着扯住叶熙的项圈迫使他将上半身抬起来,向后仰着脑袋看向自己,这才冷声道:“奴隶,你最好回忆一下我的规矩。不然的话,你的主人不介意帮帮你。” 哪怕没挨打,这个姿势也非常累人,况且现在腰胯拉扯着臀部的伤痕,肿痛的屁股又被牢牢地压制着。叶熙疼得直掉眼泪,知道楚越生气了,也意识到自己今天得意的忘了形,心里颇有些后悔:“主人,奴隶今天太高兴了,所以失了分寸,请主人原谅奴隶吧……” 楚越听叶熙说到“高兴”时,面色便和缓了几分,手上力道却丝毫未减,甚至又加了些力气、更重地压在叶熙的屁股上,问道:“你的分寸是什么?” “呜……是、是主人的喜好……”叶熙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楚越,“主人允许奴隶向主人撒娇甚至是讨价还价,这是主人的赏赐……”见楚越静静地看着他,叶熙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心里有点发慌,“但是奴隶的一切行为都应该是为了让主人高兴,哪怕是被主人允许的娇纵,也该是建立在取悦主人的基础上的……奴隶知道错了,主人……” 楚越沉默着与他对视,半晌终于松了手,却站起身来,抓起睡袍重新穿上。叶熙一愣,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脸色瞬间白了,跪在床上,讷讷道:“主人,您、您不想cao奴隶了吗……” “你应当知道,作为一条训练有素的狗,你犯的错误有多严重。”楚越取出床头抽屉里的消肿药膏丢到叶熙面前,“拿着药滚回你的房间去,好好反省,但是睡觉时间不许晚于十二点。听明白了吗?” 叶熙愣愣地低下头看了看那只药盒,又抬头去看楚越的神色,见主人并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眼泪啪嗒一声砸了下来:“主人,奴隶知道错了……”他爬下床跪到楚越脚边,却不敢再乱动,便跪的直直的,低着头,“主人,求您了,今天对奴隶而言太特殊了,求您赐奴隶一个恩典、在今天使用奴隶吧……”他越说越难过,知道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带着浓厚的哭腔求道,“求您了,主人……” “我不额外惩罚你,已经是考虑到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楚越冷冷地看着他,眼底蕴藏着风暴,“可你,一个犯错的奴隶,居然还敢向我乞求恩典吗?” 叶熙不安又绝望地哭泣着——不仅是因为他希望能在自己与主人剖白心迹的这一天被打上独属于楚越的印记,更因为他知道楚越明明也是想在这一天狠狠地贯穿他、用极致的性爱来作为纪念的。 楚越的yinjing依旧guntang着昂扬着,他不用抬头就能感受到。 作为奴隶,却因为自己的错误,使主人必须改变想法甚至隐忍欲望。 “奴隶错了,主人……求求您……”他知道此刻求饶是错上加错,楚越很可能会因为他的不知进退而更加生气,但他别无选择,“至少让奴隶留在房间里伺候您,奴隶可以用嘴,求您了……” “抬起头来,看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越终于坐回了床边,轻轻抚摸着泣不成声的奴隶,“奴隶,我不想在你犯错的时候依然给予你奖赏,但是更不想让你在许多年后回想起这一天时只有令你难过的回忆。”叶熙闻言,眼泪又汹涌地蓄积在了眼眶里,楚越看在眼里,微微地叹了口气,“我今天破例答允你的请求,并且会在明天给你其他的惩罚。上床来吧,我的小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