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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裙下之臣

    下半场的蜜月如李棠所愿,没有像当年在大洋国那样,日日夜夜只有rou体纠缠一个主题。陆执川白天带着李棠在途花城观光,或者找一家古董书店尽情淘换古籍,晚上就一起处理各种少见的新鲜食材,共进晚餐。夜间的rou体交缠时而疯狂时而温柔,全看陆执川当天有没有开发新的zuoai地点。李棠被旅途第二天整一晚的对镜性爱折磨出了后遗症,连穿衣镜都不愿意靠近,多看一眼都觉得羞耻难当。陆执川也不逼他,只是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苦苦哀求,才让李棠应允了再次对镜性爱的请求。

    半个月的蜜月下半场过后,陆执川积极兴奋地整理好了公寓各处,把精神萎靡的李棠抱上了接机的车子,又抱上了飞机。来时带上的润滑剂药膏情趣内衣全数消耗完,陆执川又在城市观光时发现了一个贩卖情趣内衣的店铺,亢奋地下单购买,装了满箱的战利品回国。

    终于结束了陆执川心心念念的补偿蜜月,李棠松了口气,却没想到陆执川床上的那句堪称疯癫的“镶三面镜子”不是随口一说,回到祁城第二天他就开始研究如何装上一个不影响美观和日常生活同时又能带来色情意境的镜子。李棠强烈反对,两人争执不下了近一个月,才在双方的各自妥协下,只把衣帽间的柜门全数换成了镜子。衣帽间改造完成那天,陆执川按着李棠在衣帽间里翻云覆雨了一夜,镜子弄脏得模糊不清了才放过了李棠。

    陆执川在打扫两人欢爱后的混乱场所这件事情上一向勤快,颇为自得地向李棠炫耀他最新发现的快速有效地清理镜面的方法,李棠表示不在衣帽间zuoai就不用清理,陆执川唾弃,他要求李棠尽快适应这个新鲜的zuoai场地。

    不过很快陆执川自己也放弃了这块zuoai宝地了,因为李棠怀孕了。

    李棠自己丝毫未觉异样,在每年一次的例行体检中才发现,他已经怀孕两个月了。自从两人因为结扎手术发生争执之后,陆执川就开始服用男性口服避孕药,多年来未曾停药,李棠看这药也没有任何副作用,就只能随他去了,谁知道按时按点服药多年之后,李棠居然又怀孕了。

    舒阿姨的诊所里,她带出的徒弟林医生给二人科普:“口服避孕药是降低jingzi生成概率的,是极其有效的避孕方法,但并不能够百分之百完全避免jingzi生成。所以,你们这次真的很意外。”

    “那一直服药的话,会影响到孩子的健康吗?”李棠提出最关心的问题,焦虑地和陆执川紧握双手。

    “看你的指标都正常,应该是没有影响。”

    李棠像吃了颗定心丸,轮到陆执川开始焦虑了。距离李棠上次怀孕生产,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他还记得当时自己提心吊胆的忐忑心情,一点都没有李棠表现出的欣喜。白彤得知这个消息,带着一个大号行李箱回到祁城,打算照顾李棠直到他平安生产,李棠的前两次怀孕她没有经历过,现在大有把以前错过的通通补上的架势。

    怀孕满四个月的产检时,林医生告诉他们,这一胎是个女孩,全家大喜,陆执川也暗暗松一口气,打算等李棠生产过后就去把结扎手术给落实了。这次怀孕,李棠没有搬回陆家老宅,沈瑜和白彤几乎日日都要去他们家里送汤水送补药,在林医生和陆执川的联合规劝之下,两人这才作罢,李棠怕家里父母担心,每天都回到陆家老宅,陪父母一起用过晚饭再回家。令陆执川欣慰的是,两个哥哥都对即将到来的meimei充满期待,每天都早早地完成课业,不仅拒绝李棠的全程陪伴,还催促陆执川带李棠回房间休息。

    在家人们小心翼翼的陪伴和悉心照料下,李棠平安度过了孕期的前八个月,肚子也有很明显的隆起弧度。家里的两个男孩对于即将到来的meimei充满了好奇和期待,每天早晚都要隔着李棠的肚子跟meimei道声早安晚安,如果能够得到meimei动了一下的反馈,就会兴奋地原地起跳。跟他俩相比,全家人都显得极其冷静了。

    和之前的两次怀孕相比,李棠的身体没有太多不适,连嗜睡的情况都减少了很多,只是有一个很明显的变化让他难以启齿,从四五个月的孕期开始,他的性欲变得强烈了。结婚多年,陆执川在床上向来主动,除非李棠身体不适,他几乎每天都要抱着李棠在床上腻歪地翻云覆雨一番,但是考虑到李棠怀孕,陆执川就十分收敛克制,这让李棠很不适应。每晚被陆执川抱在怀里,感受到他喷在脸颊两侧的呼吸,抬手就摸到他硬实的肌rou,鼻息间环绕着他身上温暖的体香混合清冽的须后水香味,李棠难以克制自己的情动和欲念。奈何李棠自己讷于言辞羞于表达,只能扎在陆执川怀里,紧紧圈住他的后背,希望借此缓解自己的欲望。陆执川开始以为李棠是孕期不适,顺着他的拥抱轻拍后背哄睡,直到发现李棠的身体随着他的触碰而轻颤,这才意识到了不对,一番逼问下才知道问题所在。

    陆执川何曾见过这么情欲难抑的李棠,美眸中有水光在流动,浑身白皙的肌肤下泛着情欲上涨的红粉,望向他的眼神泫然欲泣,有渴求还有些委屈。平日里李棠主动亲吻就足以勾起陆执川的欲望,何况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场面,陆执川一下子就狼血沸腾了,抱着李棠欢爱了一番,才意识到李棠这个身体的变化根本不是造福于他,而是在变相折磨他。李棠的高潮来得太快,高潮之后就疲累得只想睡觉,放着依然精神抖擞的陆执川不管不顾,陆执川又不能像往常一样继续下去,只能委委屈屈地自己解决。

    陆执川憋了八个月,青春期都没长过的痘在这段时间里长了销销了又长,他现在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在家和李棠享受孕期生活,基本白天全天都在济华,实在是怕自己对着李棠温香软玉在侧,耐心告罄。沈瑜和白彤每天都去陪着李棠,看他读书作画,隔一会儿唤他去院子里走一走舒散筋骨。陆执岚的女儿淘淘刚满五岁,脾气秉性跟她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能够安静坐着十分钟就已经是奇迹。她总爱找李棠陪着玩闹,但这会儿李棠也没办法陪她,她就天天家里闹腾父母。陆执岚刚刚结束了一个工作,索性也每天带着淘淘来李棠家里,她不想休假还要全天候被女儿折腾得精疲力尽。

    这天陆执岚刚刚带着女儿到了李棠家里,淘淘就飞奔着扑向李棠,快要奔到面前又堪堪停住,再小心地抱住李棠凸出的肚子,甜甜地叫着meimei。李棠一直很宠淘淘,也放下了手里的画笔,和陆执岚一起领着她去院子里面看夏天的繁花。没过一会儿,沈瑜来找他们,说陆执川缺了一份报表,可能是昨晚跟李棠的东西放混了。李棠回房间找到了,给陆执川电话,陆执川说助理会去取。陆执岚是个闲不下来的,叮嘱了淘淘让她跟着沈瑜和白彤玩,就拉着李棠上车,打算带他亲自送文件,顺便去济华和几个老朋友共进午餐。

    陆执川刚结束上午的会议,就在办公室里看到了等候的李棠和陆执岚,陆执岚马上告辞去找几个朋友吃饭,不打扰她哥和李棠独处。陆执川平时在公司食堂吃午餐,但食堂正是人多的时候,他就拜托助理点了南肴斋的外送,打算等会儿跟李棠一起在办公室解决午餐。李棠怀孕后就没来过办公室,陆执川这会儿给李棠展示他从枫林园的院子里扦插来办公室养的月季,一副等待表扬的模样。李棠看那月季的嫩芽鲜绿可爱,忍不住赞叹陆执川技艺见长。李棠看了会儿花草,扶着办公桌旁的宽大沙发椅坐下,虽然他的肚子一直不算特别大,但八个月的胎儿还是有一定分量,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腰疼腿酸。陆执川本来就烦上班,相当不委屈自己,办公桌配套的沙发椅弄得宽大舒适,让人坐下就不想再站起来。

    陆执川挨着李棠坐下,帮他揉着酸痛的后腰,给李棠吐槽最新的地产项目遇到了特别不靠谱的海外合作商,石助理已经出差去现场看了三四次了。李棠被陆执川揉得舒服了很多,靠在他怀里听他絮叨工作上的烦心事,只在陆执川询问的时候讲一下自己的看法。李棠三言两语发表完自己的看法,又闭上了眼睛假寐休息,没察觉间陆执川的抚揉变了味道。

    陆执川听完李棠的话后,自己也安静下来仔细琢磨,搭在李棠腰间的手还在不住摩挲着,等他想完事情看李棠乖顺地靠在怀里,浑身散发着温柔妩媚的味道。他的手掌揉弄着就开始下移,摸上了丰满的臀rou,绵软而有弹性的手感太好了,他流连忘返的揉捏就渐渐带上了情色的意味,等李棠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时,陆执川已经搂着李棠把他的脖子和锁骨亲得全是口水了。为了平日里行动方便,李棠在孕期一直穿连衣裙,夏日外出会加一件轻薄的开衫,此时也方便了陆执川。他早已把李棠的开衫脱到手肘,一只手快要把连衣裙扒到了胸口,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裙底摸上了大腿根部。

    李棠明显已经被他挑起了情欲,眼角泛着水光,咬着下唇强行克制自己平复欲望,陆执川心里暗恨自己沉不住气,也知道他忍得了但李棠这会儿可是忍得十分委屈。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陆执川觉得怀里的身体还在轻微颤抖,感叹地吻了下李棠的脸颊,说道:“别忍,虽然地方不太好,但没事的。”

    李棠不解,但陆执川接下来的行为让他差点跳了起来。陆执川钻到了办公桌下,跪在李棠的面前,强硬地分开了李棠的双腿,撩起裙子埋首在李棠的大腿之间。李棠靠坐在椅子上,大腿被陆执川死死按住,没有着力点站起来,也推不开他,只能任由这个“裙下之臣”为所欲为。裙子完全盖住了陆执川的脑袋和手臂,李棠被陆执川强力按在椅子上,只能以仰靠的姿势顺着他的力道。李棠的目光向下,只能看到自己耸起的胸乳和一个圆滚滚的孕肚,完全看不见陆执川的上半身。

    李棠羞耻地转移视线,看向办公室的花草,挂画和会客区的沙发茶具,正要一本本看书架上摆放了什么书籍时,突然身下的内裤被脱掉了,已经有些湿润的雌xue被一个湿软灵活的东西冒失地闯入了,与此同时,身下的rou茎也被有技巧地揉捏起来。陆执川的唇舌太灵活了,钻入层层褶皱的花xue就开始大力吸吮,从xue内rou壁的每一个细节到花xue入口的小rou蒂,每一处都没有放过,蜜xue深处涌出来的汁液都被舔舐干净,两瓣yinchun也被咬住亲吻。快感像潮水一样层层汹涌袭来,从身下的私密处直窜大脑,连绵不断地刺激着李棠的神经。

    中午的办公室阳光明媚,办公室和外面的办公区只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偌大的办公室安静得落针可闻,办公桌的椅子上坐着来客,而办公室原本的主人却跪在来客身前,钻进了裙底抚慰他突然的情欲,这样隐秘而羞耻的认知更增添了几分禁忌的快意,意识到这点的李棠觉得下身袭来的快感格外清晰,好像快感的潮水和陆执川吸吮的节奏达成了一致,占据了大脑的每一处,让他丧失理智无法思考,只能凭着最基本的认知,克制自己不要呻吟出声。

    陆执川太熟悉李棠的身体了,等他大腿不住抽搐的时候就从雌xue里面退出了舌头,开始舔弄入口的rou蒂,果然,抽搐的身体紧绷又放松下来,蜜xue的甬道深处喷涌出了大量的花汁,被蜜xue出口的舌头一点点舔舐干净了。陆执川又在裙底摸索了一会儿,把李棠的贴身底裤穿好,从桌底钻了出来。李棠还处在高潮之后的意识涣散阶段,迷茫而无力地望向陆执川,虚脱地靠在沙发椅上。陆执川叹气,认命地坐在他旁边,搂过李棠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无奈地感慨:“小祖宗啊,你就是专门来折磨我的是不是?这几个月我可是快要憋坏了。”说完拿起李棠的手按住了自己的下体。其实不用李棠触碰,陆执川的下体早就硬挺挺地站起来了,把宽松的西装裤顶起来了一个异样的鼓包。李棠正要解开陆执川的西裤拉链,帮他解决一下,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助理订的午餐送到了。

    陆执川额头青筋暴跳,想大吼一声让助理外面等着他xiele火再来敲门,又怕李棠到了这会儿已经饿了,权衡之下只能先让李棠按点吃饭。他推开李棠的手,声音低哑地说道:“算了,先吃饭。”说着就要站起身去拿午餐,却被李棠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开门?”李棠问陆执川,西裤宽松,能够很明显地看出来他下体勃起的状况。李棠扶着后腰站了起来,打算换他去开门。

    “你别去。”陆执川咬牙,恨恨地说:“你这个样子,不能让别人看到。”说完摸上了李棠的脸颊,在高潮后的红晕处不停抚摸。

    李棠躲开他的手,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就是不理陆执川,踱着步子去开门取了午餐。

    帮忙订饭的助理是一个可爱娇小的年轻姑娘,还是李棠的粉丝,自告奋勇帮老板和她崇拜的画师老板夫人订饭,却没想到开门的不是老板却是自己偶像,一时失语。直到李棠取了袋子道谢关门,才纳闷地想,老板怎么会舍得让怀孕的夫人开门取餐,夫人又是为什么脸色通红面有不愉之色?小助理的满肚子疑问没有答案,只是随后的办公室里,她的老板和老板夫人直到暮色降临才出来,夫人还是瘫软在老板怀里,又被老板抱着去了车库。

    李棠生产的过程比较顺利,一家子老老少少等在产房外面,共同见证这个最小的家庭成员的诞生,白彤为她取名叫做陆以渟,据说这是当年她的丈夫打算给李棠用的名字,给李棠的女儿,也算是对亡夫的怀念。陆执川在李棠出院的第二天就去做了结扎手术,对李棠来了个先斩后奏。李棠心里有气但也没办法改变结果,只能以对陆执的无视表达自己的不满。陆执川也顺着他,不招惹不挑衅,把李棠磨得没了脾气。

    陆以渟是一个性格乖张顽固的小朋友,一定要在李棠身边才肯好好睡觉,每次醒来只要没有看到李棠,必然会哭得整栋房子里的人都在心肝震颤。两个哥哥没想到meimei如此彪悍,本来满腹心思要把可爱的meimei宠上天,一下子被那气贯长虹的嘶吼吓得动摇了信念。

    陆以濯问他爸:“meimei这是像你俩谁啊?嗓门大得像教导处主任在骂人。”

    “怎么瞎做对比?快去哄哄你meimei。”陆执川指责完了儿子开始给儿子派活儿。

    然而小姑娘还是哭泣不已,直到李棠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亲了亲额头,这才像按了暂停键一样停了下来。陆执川心中暗骂,又来了一个争宠的,还比前两个更磨人。陆以渟小朋友的到来,结束了两人卧室不睡第三个人的规定,她经常半夜起来闹人,直到李棠抱抱亲亲才停下来,保姆怎么哄都不管用,所以只能把她的摇篮小床放在了两人主卧。陆执川很气,不过他刚做完结扎手术,要禁欲三个月,如果单独跟李棠共处一室,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了三个月的给看不给吃的日子。有个小家伙在,可以多少转移他的注意力,让这三个月好过一点。

    可是这小姑娘太能磨人,每天晚上必会吵闹大哭,一开始李棠总会去哄她,后来李棠被陆执川按住了,改成他去哄睡。然而小朋友并不领情,直到哭累了才停下来继续睡,根本不在意她爸是不是很用心地哄睡,欺软怕硬地只认准李棠的怀抱。

    转眼间陆执川熬过了艰难的三个月,去医院复查被告知终于可以开始性生活了,他兴致勃勃地回到家里,正要按着李棠大肆欢爱一番作为庆祝,不想被旁边的一阵哭闹声打断,李棠推开压在身上的陆执川,抱起女儿柔声哄睡,徒留陆执川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对自己的女儿心生怨恨。因为陆执川的占有欲作祟,李棠在两个儿子的婴儿时期没有太多亲子时间,也没有在晚上起床哄睡的经历,现在每晚都要哄一哄女儿,虽然十分疲劳,但也生出了一些因为新鲜感带来的欢喜和愉悦。

    陆以渟小朋友的百日宴,办得格外热闹。一群朋友们带着家属和孩子,齐聚在陆家老宅,觥筹交错间李棠有点恍惚,好像他们婚礼的饮宴还在昨天,时光流逝,都已经过去了十七年。爱人和家人都在身边,每天的生活都像白水一样平淡,却也因为这份平淡更显珍贵。李棠今天特意戴上了陆执川求婚时用的钻戒,颇有纪念这些年月的意味。

    两人作为家长,百日宴上少不了喝了一些酒,宴席之后就回房睡下了。小女儿的摇篮床还是放在了他们大床的旁边,兴奋了整晚的小姑娘咂摸着嘴巴闭眼睡下了。陆执川抱怨道:“你比那两个小子折磨人多了,还住进了我们的房间!”说罢在小朋友软绵绵的脸颊上戳了戳。

    李棠不满地拉住陆执川,有些醉眼迷离地说他:“别戳女儿,省得她睡下了又醒来闹,快睡觉吧。”说罢两人上床相拥睡下。

    果然,陆以渟小朋友是不打算放过每一个可以哭闹的夜晚。晚上三点多钟,她开始哭闹,声音大得像要证明自己良好的肺部功能。李棠迅速下床去抱起来轻拍她哄她,看她不是饿也不是要换尿布了,就故作气恼地捏了下她的小脸蛋,轻声嗔道:“故意闹人啊,真坏。”

    陆执川比李棠清醒得还要早,女儿一哭他就醒了,正打算去哄女儿,谁知道李棠比他动作还快,睡衣外面的罩衫都没穿好就下床去抱女儿。陆执川把李棠睡衣外面的长罩衫拿上,从身后给李棠披上裹好,坐在大床的边缘看李棠哄孩子。李棠长发散乱披在身后,神色还带着未完全睡醒的迷离,抱着孩子温柔地拍打,等她安静下来就坐在床沿继续哄着,只留给陆执川一个侧影。

    两人许久没有来过彻底的欢爱,陆执川本来就憋得难受,李棠这三个月又大有把全部精力注入女儿身上的架势,那语调那神态,都是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了。陆执川盯视李棠一会儿,心头火起,半是yuhuo半是妒火,来不及细想就屈服于本能行动了。他把女儿从李棠手中接过,小心地放回婴儿床里,李棠正要发问,被他拦腰抱起放到了大床中央,自己也俯身压了上去。

    李棠终于从半睡半醒中彻底清醒过来,没想到睡到大半夜了陆执川居然来了欲望,但还是有商有量地问:“明天吧?今天太晚了,女儿还在。”

    陆执川已经扯掉了他刚刚给李棠裹上的罩衫,一边亲吻李棠的脖颈一边回答他:“不行,就现在。”说完了不等李棠反应就隔着睡裙把他的内裤脱掉了。

    李棠密密麻麻的亲吻弄得敏感地颤抖,但还是顾虑到女儿还在旁边,强忍着不发出呻吟的声音。陆执川的大手伸入了睡裙,用力地揉搓着丰满的臀rou,把李棠的臀部托起挨着自己的下身,让他切实感受勃起的下体有多渴望进入销魂之处。粗硬guntang的yinjing抵着紧紧闭着入口的雌xue磨蹭着,硕大的蘑菇头在入口处浅浅地进一下退一下,直到把那敏感的rou唇蹭出一片水光,才试探着向前进入雌xue。陆执川俯下身迫切地跟李棠接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攀上了高耸挺立着的乳峰,隔着睡裙把丰硕的rufang揉捏出各种形状,又揉捏着敏感的rutou,换来李棠浑身难耐的颤抖。李棠在胸口和下体的两处快感袭击之下,渐渐起了欲望,修长的双腿也本能地圈住了陆执川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了自己的腰腹,尽量贴合着陆执川的下体。

    “嗯...我等不及了...”陆执川叹气,不等雌xue适应进入的硕大硬物,就一个挺身把全根插入了进去,“呼...太紧了...宝宝,放松,别夹太紧...”

    “太胀了...太深...啊...轻...你轻点...”李棠还没适应,又顾虑着女儿还在旁边躺着,只能小声求饶。

    陆执川停了片刻,感觉到雌xue的内壁不再像刚刚进入那时那么紧紧裹住,就开始了大力的顶弄,每一下都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他开始时还考虑到这是李棠生产之后的第一次性爱,收敛了力气,但一旦开始就完全忘记了,脑海里全部的念头只剩下“占有他,占有他...”陆执川专注地用力冲撞下身,狼一样的眼睛看着李棠,李棠被他的力道顶得浑身乱晃,实在忍耐不住要溢出的呻吟,只能咬着自己的手强行忍耐。陆执川见不得他这样,俯身抓过他的手,困在头顶,狠狠地说道:“不许咬自己,叫出来!”

    陆执川看李棠还在坚持忍着,一时很生气,加快了下身的动作,还扯掉了一侧的睡裙吊带,对着已经挺立的嫣红rutou有技巧地舔弄吸吮。上下两处敏感处的快意汹涌袭入大脑,李棠再也忍耐不住,崩溃地呻吟求饶:“别...啊啊!太...太快...啊!轻点...啊!”

    两人的动作太大,吵醒了刚睡着的小姑娘,她醒来就开始大哭,让大床上的两人暂停了动作。李棠来不及把被扒了一半的睡裙穿好,推开陆执川就想去哄女儿。陆执川的炉火比yuhuo还要旺盛,一把抓住李棠,又把他按在了床上,就势从侧边进入了还在淅沥流着体液的雌xue。

    这个姿势把李棠完全困在了怀里,他无法反抗,只能发出被顶弄得破碎的讨饶:“嗯...慢...啊!慢点...孩子...啊!让我...”

    “呼...不行!我忍很久了!让她听着!”陆执川已经丧失理智了,完全是凭借着本能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和欲望。他一手环住李棠的腰肢,一手抬高李棠的右腿,不断顶弄的同时,又毫无章法地俯身亲吻啃咬李棠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李棠觉出了陆执川这是发了狠,也顾不上还在哭闹的女儿,勉力撑住自己的身体,理智渐失地忘记了羞耻心,被陆执川疯狂的顶弄卷入原始的欲望,尖叫着攀上快感的高潮。

    陆执川的欲望憋了太久,也不知道李棠前后两个xiaoxue被他送上了多少次高潮,陆执川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李棠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粗喘着气。

    小朋友早就不哭了,也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看哭闹没用放弃了。李棠勉强支撑着精神,还想去看一下女儿,被陆执川强硬地压在床上,自己下床去了。李棠眼睛都是哭过的泪痕,呆呆地看陆执川熟练地给女儿换了纸尿裤,又抱着小姑娘哄了一会儿,温柔地放回了婴儿床,这才欣慰地闭眼睡了过去。

    从那晚起,陆以渟小朋友就彻底改掉了必须被李棠哄才能安静睡觉的毛病,家人们都倍感欣慰。陆执川得意地对众人说,是他和李棠一起教育的结果,李棠在收到了他满是暗示的坏笑后,满脸晕红。

    陆以渟小朋友的婴儿床被搬出了主卧,正式入住自己的房间,由保姆陪着。而她作为家中最小的孩子,住在父母主卧的特权,也正式结束在了她百日宴的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