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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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苏水就出了房门,压根不在意什么衣衫不整,反正去了八成也要被玄瑾脱掉。 果然到了玄瑾的住处,就见一天未见的玄瑾正在床前正在被侍女们伺候着更衣。 见苏水来了玄瑾便挥手让侍女们退下,示意他上前伺候。 苏水睡的迷迷糊糊的被从床上叫起来,根本没有什么精神,怏怏不悦的给玄瑾解下腰带,刚要动手去脱外套,手腕就被抓住了。 “嗯?”苏水还没来得及抬头看玄瑾,就被禁锢住腰身一个用力摁到在床上。 面朝下被按在床上,苏水还没缓过神来,裤子就被整个脱掉褪到脚腕处,玄瑾的发热的大手顺着他的腰身向下探去,有些粗鲁的握住他两腿间敏感的位置,惩罚般稍稍使力揉捏把玩。 “唔......”苏水疼的都哆嗦了,背后被玄瑾高大的身体结结实实的摁住,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玄瑾咬了咬苏水的耳朵,轻声道,“水儿今日可是又偷懒了?” 和玄瑾相处的这段时间,苏水也多少了解了他的性格,平时的时候他对自己还是挺容忍的,自己趁他出府不需要服侍的时候偷懒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就算被人告状,他通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个男人虽然不轻易生气,但一旦生起气来却很可怕,现在他用这种带着笑意却阴森森的语调跟自己说话,明显是心情不太美丽。 苏水又不是傻子,平日玄瑾好端端的,今日突然发飙,稍微一推理就能想到定然是跟他今天和容许相遇有关。 想来这玄府传话传的太厉害,玄瑾今日这般不正常,搞不好又有人在背后刻意告状陷害的结果。 命根子还在别人手里呢,聪明的就趁早坦白,苏水忍着下身的刺激,咬着牙有些辛苦的开口,“你今日出府,我无聊便在玄府闲逛了一会儿......” “奥?”玄瑾应了声,没有追问,但明摆着就让他主动开口。 虽然不清楚玄瑾和容许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经过这两次接触,苏水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出来玄瑾好像对容许很是抵触,按理说他们都算皇亲国戚,年龄又差不多,应该打小就认识,想不懂玄瑾为何对容许是这种态度。 “然后我还碰到了容王......之前在南山曾经碰过一面,便聊了两句就离开了......”苏水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用力翻过身来。 玄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容王倒是跟你很合得来嘛......南山的时候送你金贵的靴子,还请你吃饭,如今来玄府一趟还要特意去找你聊两句......”顿了顿,玄瑾有些危险的笑道,“看来那时我在你面前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 苏水每次回想起那痛不欲生的记忆都让他后背忍不住发毛,玄瑾那可怕的警告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伴随着当时痛苦的感触,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被扒下裤子的下半身凉飕飕的,苏水也稍微学乖了一点,这种情况下,不顺着玄瑾的话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连忙瞪着大大的眼睛梗着脖子,摆手否认道,“没有没有,我和那容王一共就碰过两次面,这次也是无意间碰到的,没聊几句我便离开了,我没必要骗你......” 玄瑾低头和他对视,似乎在确认他话里的真实性。 过了半晌,压下身体,低头狠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手也不闲着的分开他的双腿,精壮的腰身挤了进去,手指在他体内体内翻动着要把他撑开,“你知道吗?去西域学医的李目回来了,他带回了一件很特别的东西......” 手指从内部退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更火热坚硬的东西。 不知为什么玄瑾这次非常没有耐心,用手指短暂的扩张了一下就直接进入,这样太鲁莽和勉强。 确切的感受到体内被逐渐撑满,苏水痛的哼叫起来,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棉被,似乎在努力隐忍着,声音不大,听起来却很可怜,等到玄瑾狠心硬是全部进入,苏水的眼角都红了,根本无心去在意玄瑾的话。 好在玄瑾全部没入之后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稍稍停顿,似乎在等苏水适应,低头亲了亲那已经渗出细细汗珠的鼻尖,玄瑾继续幽幽的说道,“那是一种很神奇的药......据说男子抹上那种药,身体的内部会慢慢的发生一些变化,”边说着,玄瑾边抬手,轻抚着苏水平坦的小腹,“这里会形成和女人一样的东西,只要和男人做,就可以孕育孩儿......” 苏水的身体不由一震,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就见玄瑾当真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吓的他近乎疯狂的挣扎起来。 虽然被玄瑾很轻易的压制住,却还是没有放弃的用力抬手推搡眼前解释的胸膛,一边看着他手里的木盒,惨白着脸喊道,“你疯了啊......这种事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去给一个男人生孩子!” 见苏水这般反抗,嘴唇都吓得哆嗦了,漂亮精致的脸上满是惊恐和不安,玄瑾的眼光不由阴了阴,把手中的木盒随手扔下,更加用力的牵制住身下的苏水,把他翻了个身,面朝下的摁在床上,大手摁住他的头,有些残忍的冷笑道,“不要自作多情了,我怎会让一个奴才给我生孩子,你还不配!” 刚刚因为挣扎而分开的身体再次狠狠埋入,这次没有等他适应,便有些粗鲁的抽插起来...... 天已经大亮,已经醒了多时的玄瑾微微低头看着被自己搂在怀里正熟睡着的人儿,动作轻柔的把他脸上的碎发抚顺,这才起身穿衣。 外面候着的侍女听到房屋里的动静,便进门伺候他洗漱,刚穿好外套,便听有随从来通传,说是容王再次驾到玄府,还未等玄瑾穿戴整齐前去迎接,就见容许一身青衣带着笑迈进房间。 看似熟络的打趣道,“还真是让人意外,这个时辰了竟然还赖床。” 玄瑾同样笑着回应,“让容王见笑了,昨日我和家父因事外出,没想到王爷竟亲自来传圣上手谕,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容许不在意的摆摆手,“我们之间怎还客气这些......倒是......”歪了外头,容许越过玄瑾看了眼身后那凌乱的大床和明显鼓起的被褥,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怪不得这么晚起床,看来是有人缠着下不了床,所以本王是不是来的很不是时候?” “怎会......”玄瑾的目光也同样朝着身后的大床扫了一眼,仍旧在熟睡的苏水,眼底的目光闪了闪,有些刻意的继续开口道,“倒是这水儿,昨晚体力透支的厉害如今陷入昏睡状态,无法起身给王爷行礼叩拜,还望王爷赎罪。” “水儿?” 容许明显一愣,“难不成是......” “不怕容王笑话,水儿正是玄府之前的马倌苏水,王爷应该也是识得的,就是南山的时候王爷赏赐过靴子的那个奴才......” 玄瑾不说容许还未发现,这样说才重新把目光落到那凌乱的大床上,床上的人儿缩在被子里,大部分的脸都被头发和被褥遮住,但白皙的皮肤和那被遮挡了一些的眉眼确实可以看出是昨天才见过的苏水没有错。 看着仍在熟睡的苏水,裸露出来的脖颈上那些点点吻痕,彰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容许很快从震惊中冷静下来,脸上仍然带着微笑,“玄少真是好福气......” “王爷过奖了,”玄瑾转身,看似随意的抬手把苏水身上的被褥又掖了掖,“水儿性格倔强,之前跟我耍小脾气,惹了我生气,故而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如今乖顺了很多,我自然对他很是宠爱......对了,昨日随从来报,说王爷想要讨玄府的一个奴才,不知是哪个奴才这么有福被王爷看上了?” 容许笑着摇了摇头,“随从听错了,并无此事,时候不早了,今日便要离开慕城了,时间紧迫我且先告辞了。” 又跟玄瑾寒暄了几句,容许便匆匆离开了。 苏水醒来的时候玄瑾刚从府外回来。 “醒了?”玄瑾眺了眼床上裹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还一脸迷糊的男人,便转身让身后的下人们布置午饭。 随着意识渐渐清醒过来,昨晚上的记忆也全部涌回脑中,苏水还记得玄瑾那阴森森的模样,把他翻来覆去折腾个没完,害的他今天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苏水原本以为他又惹了玄瑾不快,这段时间估计又要吃苦了,却没想到仅仅只是睡了一觉,这个男人的心情好像瞬间变好了,不但笑眯眯的,午饭的时候竟然还要他坐下一同用餐,这样拿着筷子对着满桌子菜的苏水心中忐忑到不行,比之前更加小心谨慎的观察这玄瑾的一言一行,生怕他又再玩什么恶劣的把戏,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又狠狠的咬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