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一边挨艹一边被打屁股,毛被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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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器插入后便不动了,将自己深埋在萧九音体内,享受后xue收缩蠕动的挤压感。 他低下头,吮吸萧九音的乳晕,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萧九音rutou上。 萧九音刚被穿刺的rutou再次发热,痒得他想挠一挠。 萧器冷哼一声,“你这sao货,不过cao了你一次,就学会上赶着用奶头来蹭我了。“ 萧器重重拉扯乳环,将rutou揪到拉长时又突然松手,让rutou弹回去。 他毫不留情地揉捏萧九音的乳rou,将他胸前的皮肤玩得红成一片。 萧九音不得不支起身,越发将rutou凑近萧器手里。 萧器玩了一会儿,不悦道:“你这浪荡货,只知道用rutou蹭我,不知道抱住我吗?” 后xue里是萧器又硬又热的阳物,rutou也被亵玩。 萧九音什么都不能想,只能顺从地伸出手,环绕住萧器的颈项,像菟丝子花一样缠绕在萧器身上。 萧器下身猛地抽出,又狠狠地撞进去。 硕大的阳具碾压过萧九音的敏感点,抽出时还带出后xue里残留的jingye。 “啊!”萧九音被撞得失神,喉咙里溢出呻吟,手不由自主地紧勾住萧器的脖颈。 “萧器抓住萧九音的屁股,cao了十几下,身体的冲动发泄后,他拉起萧九音的腿,:“不要只用你那saoxue咬我,腿夹紧。” 萧九音双腿被萧器举起,只得环在萧器腰间,成了一个几乎完全挂在萧器身上的姿势。 萧器将身体压低,完全和萧九音贴在一起。 萧九音的rou棍被夹在两人之间,随着萧器的动作,在萧器结实有力的腹肌上滑动。 萧器用这个姿势,cao干了几百下。 他的小腹被萧九音前端流出的yin液濡湿,萧器捏了一把,“sao货,挨cao你都能这么硬。” 萧九音睁开眼,声音断断续续,“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萧器对外人总是凶得很,但对萧九音却妥帖至极,但他对别人再凶,也不会说这些粗俗无赖话,因为萧九音不喜。 萧器往萧九音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寄奴,你只需要讨好我,不要自以为了解我。” 萧九音浑身都瘦,唯有两瓣屁股rou多,浑圆肥厚,被扇得摇摇晃晃。 他更加用力地抱紧萧器,手指抚摸萧器背上的疤痕,“季星,我很想你。” 萧器身体一僵,偏头去看萧九音,却在视线将及时硬生生别过头。 “你这sao货,又想说话哄我。” 萧器更深更重地抽插,声音都透着一股咬牙切齿,“我不会再上当了。” 萧九音仰着头,承受萧器愈发凶狠的征伐。 萧器有意给萧九音的颜色瞧瞧,每一下都十分用力,roubang楔进去马上便抽出,撞得萧九音几乎要抱不稳。 “季星,季星,慢点,啊!” 萧器啪地一声拍在萧九音屁股上,“你这sao货也会讨饶,分明是我越cao你,你的saoxue就咬得越发紧。” 他一边抽插,一边打萧九音的屁股。 幼时王丞相待萧九音十分严厉,但萧九音犯了错,也只会被打手心,从未被打过屁股。 nongnong的羞耻让萧九音身体羞红,他想挣扎,立时便被萧器按在床上,连力都使不出。 萧九音被cao得不断哭叫,后xue胀胀的,身体像浮在水里一般。 被连续刺激的后xue受不住刺激,猛地绞紧体内肆虐的roubang,xuerou收缩蠕动,将roubang牢牢咬在体内。 前端也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喷射出一股白浊。 他竟然被萧器cao射了。 萧器不等他这段高潮过去,更加恶意地往萧九音敏感处撞击。 “啊!” 萧九音尖叫着,身体和意志似乎完全分离,天灵盖都在发麻,萧九音无意识地紧紧抱住萧器,手指在萧器皮肤上留下几道抓痕。 射精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jingye射完后,前端竟又溢出一股透明的精水。 高潮被萧器的cao干延长,萧九音浑身战栗,哀哀地求萧器。 他的两眼都泪汪汪的,面色潮红,身体上也一塌糊涂,全是jingye。 背部轻微的刺痛更刺激到萧器,萧器两手掰开萧九音的臀瓣,腰部不断耸动,一次次把阳物插入萧九音体内。 抽插了百余次,萧器才释放在萧九音体内。 萧九音眼神涣散,浑身瘫软,在萧器出精后仍紧紧抱着他。 萧器骂了句sao货,将他放在床上。 手离开萧九音的背,萧器便在枕下摸索,他头发散乱,两缕汗湿的发贴在颊侧,脸上湿乎乎的,既有汗水,更多的是高潮时失禁的泪水。 萧器先他一步,摸到枕下的匕首。 匕首的做工十分精致,萧器食指挑起剑穗,丝绦剑穗底端泛白,与锃亮的剑鞘相比,显出一些陈旧的颜色。 “季星。”萧九音不安地叫了一声,往日他情绪波动时总爱拿着这把匕首,今日被cao到失神竟又习惯性地去找这刀。 萧器用匕首挑拨萧九音乳首的坠子,“寄奴,我现在是你夫君,你应当唤我夫君,再听到你叫一声季星,我就用这匕首,隔下你的rutou。” 萧九音吓得瑟缩,脱口一个季字,又立刻噤声。 萧器握住萧九音发泄过的性器,他随手抓来沾了萧九音rutou血的帕子,仔仔细细将他下腹处的jingye擦拭干净。 接着他抽出匕首,用刀片拍打萧九音的guitou。 萧九音僵硬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但性器被握在手里,前端又被施加刺激,萧九音不由得起了反应。 “这样也会硬,寄奴果然yin荡。” 萧器嘲讽完,拿好刀,“寄奴,下次想杀我应该抓紧机会,在我沉迷在你身上时就动手。这次,我把你的毛都剃了,前尘往事便一笔勾销,我也不追究你弑夫的罪责。” “不是的。”萧九音拿刀只是习惯性的动作,并非对萧器有杀心。 萧器却不准他解释,“你现在说什么都骗不到我了,我已经不是只会用耳朵听的萧器了。” “起来。” 萧器一把拉起萧九音,将他抱到屋里的太师椅上。 今夜是洞房花烛,房里备有装好水的铜盆,本是预备给喝醉的新郎官醒酒的,现在却正好用到萧九音身上。 萧器让萧九音两腿分开,分别担在太师椅的两边扶手上,将整个下半身完全暴露出来。 萧九音脸转向一旁,不肯看萧器。 萧器也不逼他,甚至没有将他的手绑上,萧器只说一句:“寄奴,你若乱动被割伤,我就请十个大夫替你诊治。医者仁心,想必他们很乐意看你的下半身。” 萧九音只得顺从。 匕首在萧器手中运用自如,他按着萧九音的皮肤,单膝跪在椅子前,像在打理宝贝一般,精细地给萧九音剃毛。 匕首十分锋利,萧九音僵直身体,定定地坐在椅子上。 刀挂在身上时沙沙作响,萧器每挂一下,都要撸动萧九音的roubang,他还拿沾了凉水的布巾,擦拭萧九音的性器。 萧器往萧九音小腹上一按,让萧九音惊叫一声。 “我是你夫君,不许怕我。” 萧器说完,手上恐吓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刀锋屡次险些刮伤萧九音的皮rou,又及时避开。 “季……” 萧九音想讨饶,看到萧器的眼神,又不敢了。 萧器并未计较他这半句,而是极温柔地撸动萧九音的roubang,“寄奴,就算你叫我夫君,我也不会给你留下半根毛。” 萧器的动作细致,也就弄得格外慢。 过了好半天才把为数不多的毛发剃干净。 他拉过萧九音的手,一起抚摸光滑的皮肤。 “寄奴,喜欢吗?” 肌肤上的感觉十分不对劲,光秃秃的,萧九音摇摇头。 萧器随手将刀一放,“寄奴,这是夫君送你的礼物,你要喜欢。就算不喜欢,也要慢慢习惯,以后,我会送给你更多。” 萧九音的眼神一直追随着那把匕首。 萧器也望向那把匕首,“寄奴,你若喜欢这把刀,以后我每次都用这把刀给你剃毛。一把刀而已,你要记住,以后我会送你更多。” 萧九音摇摇头,萧器在丞相府时不肯要月俸,每个月发的银子都攒起来。 这把刀是有个皇子意图羞辱萧九音,反被萧器戏弄,从皇子那儿讹来的银子买的,萧九音收到后就十分珍惜,在魏王府也一直放在枕下。 他说:“我不是想杀你,这是你送我的,不能收回。” 萧器看到这把刀,总是要想到过去的自己,他那时有多爱慕萧九音,现在就有多恨萧九音。 “寄奴,你现在又何必做出深情的样子。” 萧器揉搓他的roubang,手握住囊袋把玩,拇指抠挖铃口。 在萧九音射精时,萧器说:“寄奴,原来你还有这么多,刚刚你选了让我把你cao到一滴都射不出来,夫君这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