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花xue穿在椅子腿上被放置将军温柔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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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上回,楚逸清被两个贼人误认作了西域妓子,被迷晕过去险些失身,后来贼人发现玫瑰带刺入不了口,愤恨之下将他串在了倒置的桌子腿上放置于醉春楼内,不知何时才能被人发现。 “大人这边请。” 脚步声越来越近,王爷手下叫做含伊的女子领着司徒重来到门前,为他推开房门。 “——啊!”女子推开房门后猛然尖叫出声,花容失色。 司徒面色一凛,一改漫不经心的模样,急忙推开她上前几步。 !!!!屋内一片狼藉,推开门就能见到一个男子赤身裸体,被红绳勒的死死,五花大绑半蹲立着在屋内。本来屋内放置茶点的桌子被倒立过来,下体隐秘的xiaoxue生生套在了一根桌腿上,两足强行的绑在一起,使人无处着力,只能缓缓下滑,远远看去桌子腿已经被吞去大半了。 男子不知道已经被放置了多久,泪流不止犹如崩溃了一般,双目空洞的没有任何生息。身躯颤抖的像是被伤害了的幼犬。 “大人!”司徒痛呼出声,睚眦欲裂,冲上前去想将男子扶起。 男子已经不知道被放置了多久,下体一塌糊涂,因为倒入了痒痒粉,xiaoxue不受主人意志控制的蠕动摩擦xue内的桌腿解痒,虽然痒痒粉已经被浑身上下汗液化开可是药性一点不弱。 司徒重的手刚刚环住男子的身体,男子就不受控制的靠着他磨蹭起来,一对粉嫩的茱萸更是不住的往司徒重衣服上的金丝暗色纹样上蹭。 如此反常的行为,可司徒重受到这等画面冲击,心神震荡,一时之间竟然没能发现。 只是急匆匆的用一双大手环住赤裸男子的腰部,使劲往上发力想把男子从桌腿上拔出去。可是之前为了不被贯穿肠子,xue内肌rou死死收紧咬着桌子腿,几乎粘连长在了一起。猛然一拔,xuerou惯性还是咬的紧紧的,粗大的桌子腿就这样剧烈剐蹭过花xue最柔软的内壁“呜——!”套在上面的男子立时仰起头颅,身子反弓,迎接被从桌腿上生生拔出的爽痛,腰肢狂舞,刚刚拔出不到一半便吓得司徒重手上一松,竟然又坐了回去! “呜!!!”男子嘶吼出声,自身重力之下,桌腿一举突破了zigong口,狠戾撞击在zigong内壁上,一丝血色顺着yin水从xue口结合处流出,最深处的花蕊遭到重击,整个身子顿时瘫软了下去,双目翻白,已经肿胀的发红发紫的阳根复又高高翘起,却因为孔道内的小棍而不得解脱。 司徒重见到此状,如冷血浇头,也不敢在使蛮力。 男子本来水汪汪泉眼似的一口xue几乎流干了汁水,稍一碰触,瘙痒的rou壁就尖叫紧锁,极致的快意与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身子猛烈的挣扎,面上涕泗横流,rou体串在直立的桌腿上狂乱摆动挥舞,将桌腿吞的越来越深。 最后还是一直呆立在门口,刚刚清醒过来的女子含伊敲击男子后颈,让男子在无尽瘙痒快感中昏沉过去,才停下面前这让人震惊的yin靡一幕。 司徒重小心翼翼的将男子下体一点一点的缓缓拔出,就算昏迷着下体也紧张的将桌子腿咬的死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男子xuerou完全提出,提出来时,两片肥厚张开的yinchun啵叽一声划过桌腿的底面,捻粘腻腻的合在了一起。司徒重也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却说司徒重又惊又怒的带着人走后,含伊回去复命,说来这两个贼人其实是他们醉春楼受了逍遥王的令故意放了进去,想要试探一番,却也没曾想那两贼人如此心狠手辣。 “你敢肯定司徒重说了‘大人’这两字?”逍遥王爷皱起眉头。何人能被司徒重唤一声大人。 含伊回道“千真万确,还有那人不是西域女子。是······是个男子的身体,看着像个双儿。” “····双儿······男子····男子特征····!”逍遥王猛然合上折扇,坐直了身体。回忆起似曾相识的一双眼睛,手上微微颤抖。“难道,难不成。” 含伊为逍遥王办事多年,头一次见自己无所不能的主上如此失态“主上···您可要···”话未说完,便被怒斥“滚出去!”怔了怔,看着难得失态,双目赤红的逍遥王赵恒,最终还是顺从的退了下去。 熟悉的层层帷帐,熟悉的午后日光,又回到了将军府里为楚逸清特地准备的院子,背着打照进来的日光,有个高大模糊的身影坐在床边。 头痛的很厉害,口中干渴,身躯像是被倒塌的房梁重重的压了许久一样,全是肌rou酸痛的不像话,微微动弹手指,下体疼痛难忍,这才回忆起来之前都经历了什么噩梦。 “逸清,逸清你醒了吗。”司徒重面色萎靡焦急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昏过去了多久,这个素来注重仪表的大将军竟然满面仓促,脸上都有了一圈青色的胡渣,往常总是利落束起的头发也乱糟糟的一团。他不过是一个司徒重复仇的玩物,竟然能让司徒重露出这种模样,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笑,默不作声的偏过头去不愿再看。 力气好似都被抽干了,仿佛丢了三魂七魄,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知觉,长长的睫毛缓缓垂下,闭上双眼。任由司徒重小心翼翼的扶起他来,拿帕子细细擦拭周身。 “逸清,喝口水好不好。”举着杯子小心的凑到他唇边,干枯暗淡的嘴唇一动不动恍如未闻。 司徒重怕楚逸清久久不进水份,身体受不住,道了一句得罪,便以口舌轻柔的撬开两片唇瓣,拥吻着喂了水进去。实在是为他上药时男子的下体当时干涩的不像话,全身的水分都像流光了一样吓人。 接连反复,渡过去了小半壶的淡盐水,可怀里的这具躯体像是死去了一样,没有丝毫动静,始终保持着绵软的姿势,任人揉搓。 司徒重满目惶恐的看着他,声音几乎哽咽。“逸清,你别吓我好不好。你想要大夏朝平安稳定,想开创百姓的繁荣盛世,我都帮你,你回答我好不好。” 听闻此言,丞相大人才睁开麻木的双眼,望着眼前的男人。 自从双性之体不小心被眼前男子发现之后,他的所有痛苦都来源于眼前此人,高贵昂扬的头颅被迫低下,自尊心一步一步被撕的粉碎,可偏偏他因为先皇有愧于司徒家,只能任凭摆布,为了大夏河山的安稳与他做下贱的交易。 “司徒重····何必呢·······放过我吧········” 司徒听闻此言堂堂八尺男儿眼角湿润,几乎就要落下泪来。身躯颤抖这抱住楚逸清,又是激动又是心如刀割。 “—嗯~哼”抱住丞相的时候,亵衣剐蹭到一对茱萸,彻底开发过后的双儿身子简直敏感的不像话,身下男子虽然依旧低着头颅,睫毛却微微急促颤动了几下,苍白的面色上沾染了一丝红润媚意,死气沉沉的整个人突然变的好似有些鲜活了。 司徒重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稻草,伸手爱抚身下的躯体,探入亵衣,微微扯开一角,双唇带着爱怜的吻上可怜又敏感的茱萸。可是又不敢过于激烈,怕给这具躯体再添伤痛。 “逸清,原谅我,我错了,我没想到”哽咽悲伤的望着因为情欲终于有些活人气息的男子,司徒重悔恨莫及,他真是怕极这人了无声息的样子就像······已经死去一样。“我···我真的没想到···逸清,你罚我吧好不好,别这样吓我。” 丞相大人就算是面上染了些红绯,薄唇里吐出来的话语却还是冰凉的可怕“不过是各为其主,你有你的家仇要报,我有我的恩情要还。” 将军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只好顺着小巧的茱萸,一路往下轻吻,像是蜻蜓点水一般在身体被绳子勒出的淤痕上微微点过,头颅越来越低,来到了肚脐以下的暧昧地带。 抬头注视着丞相大人,丞相正因为刚刚的抚摸和怜吻微微张开小口,带着些急促的喘息。 结果司徒重他竟然缓缓地跪在了地上,正正的跪在楚逸清的两腿之间。 “司徒重,你!” 司徒重将他的双腿左右轻轻打开,然后跪着往前膝行了几步,毛茸茸的脑袋正夹在两条白皙的腿中间。 解开亵裤,一根干净漂亮的昂扬就弹跳出来,正正打在司徒重的脸上,还在司徒重的鼻头弹了几下。弄的楚逸清有些尴尬和恼怒。 楚逸清的阳具,虽然白洁的很,一看就很少使用,但是个头上并不小。将军先是伸出舌尖,试探性的安慰阳具底下受了不少苦的囊袋,一直观察着丞相的动态神色。见到楚逸清倒抽一口冷气,表情舒爽。一时间就好似收到了什么鼓励和表扬,一点儿也不嫌弃的张开口几乎把整个囊袋收入口中,允吸的卟叽卟叽响。 丞相大人何时受过如此的伺候,一种与以往暴虐不同的爽快直上眉心,快感如同春日的溪流不急不缓但又连绵不断的流过。 照顾了一阵子过后吐出可怜的囊袋,还坏意的拿鼻尖去拱了拱,温热粗壮的鼻息打在囊袋上,让丞相看着跪在腿间这个人仿佛不认识他了一般出神。 白净的昂扬抖动几下,似是在控诉他的厚此薄彼,马眼里的暖玉小棍早在之前就被他细心的取了出来清洁干净。胡茬轻微刮过敏感的柱身又是带来一阵颤抖。 然后楚逸清诧异的看着将军大大张口,竟然一下子将他大半个阳具都吞了进去。司徒重从未做过此事,不得要领,微微有些辛苦,却极力的吸舔用舌头细细品尝,压抑着喉间的不适努力讨好他想让他进入的更深更舒服。许是进入的太深了,guitou几乎顶这喉咙,司徒生理性的想要干呕喉咙肌rou蠕动锁紧,按压的玉柱简直舒爽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