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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一点。爽到无法思考 小o惨遭柱头责

    夜色清淡,杨湛晖洗漱了就靠着陆天的手臂,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天没有打破他的静思,这种时候安静反而是他们最好的沟通方式,温暖的依偎使杨湛晖慢慢放松下来。

    “阿天。”杨湛晖恢复了以往的神态,圆润的下巴蹭了蹭陆天,“我大概有点捋顺了。”

    陆天不语,这段时间他胖了点,胸膛更加结实,匀称的肌rou隐藏在宽大的睡衣里,干燥的男子气息混杂着二人共用的沐浴露气味,没来由地给人安定感。

    “锦会里面,有个势力想要逃脱周锦和的控制,独成一派,因而联合万华议员,抢占了你大哥的生意,还想要从研究院窃取某个成果。可是周锦和不会放任他们这样做,他利用高封对方林特殊的态度,与高封联手,把破绽抛给防卫队,让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万华。”杨湛晖的手指好像无意识地在被单上划了条线,“万华自以为暴露,想要对你我下手,却没成功,于是转而利用爸爸,想威胁周锦和,不过也失败了。”

    “今天的袭击者警队在审,很快就能知道结果。”陆天握住杨湛晖的手指,轻轻摩擦他的指腹,“那些人知道周锦和跟杨叔的关系?”

    杨湛晖终于笑了笑,乌黑的眼珠忽地灵动起来,“阿天,其实我知道你查过那时候的事。我出事后,周锦和下令把那些伤了我的人都杀了个干净,当时下手的估计就是万华吧。”

    陆天并不觉得诧异,杨湛晖虽然有时候感情用事又很别扭,但是他其实敏锐得很,何况陆天并没有刻意避开他去做这些事,“所以万华三年前把公司名称改成’议员k’,是因为知道了杨叔的身份,故意把自己的身份和杨叔绑起来,是想暗示周锦和什么?”

    “还能有什么?就是威胁咯。”杨湛晖啪地打在陆天手背上,上身往下滑了滑,毛刺刺的鬓角靠着陆天的胸口,“要是周锦和真的在乎爸爸,这招也不可能有用的。万华大概是真蠢。”

    陆天被杨湛晖的发茬一蹭,感觉像是隔着睡衣被毛绒绒的猫爪子挠了一下,笑道,“那你呢?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锦会的公子的?”

    杨湛晖不以为忤,反而像是刚刚划拉被子似的在陆天的腰侧划拉了几下,痒得陆天一躲,才叹道,“三年前受伤之后。”陆天痒得发燥,转过身面对着他,两个人在被子里热腾腾地挤在一块儿,杨湛晖继续道,“我爸压力很大,就跟我说了。”

    陆天伸手把杨湛晖扒拉到怀里,用大腿夹着杨湛晖的双腿,把人固定在自己身上,“杨叔也真是的,你那时候伤得那么厉害,急什么说那些事。”

    杨湛晖无奈地扭了扭,却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了一下,好笑地任他夹着,“张教跟他说了那些人的死讯,爸爸以为是周锦和又在跟他炫耀武力了吧。”杨湛晖把手伸进陆天轻薄的棉质睡衣,在alpha紧绷绷的小腹上摸了摸,“这么硬,还婆妈什么?”

    陆天不是不想要,这是他总觉得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不该这么精虫上脑的,可是杨湛晖的手上好像长了钩子,把他极力掩藏的邪火勾了出来,还不忘了火上浇一泼油,挑开裤腰去抓他硬得发痛的东西。

    陆天一个翻身把不安分的omega压在身下,抓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腕,咬牙道,“我以为你在讲正事,你倒是不怕死。”

    杨湛晖低低地笑了一声,抬膝蹭了一下陆天的大腿内侧,“讲正事就不能做了?”

    陆天恶狠狠地啃了一口杨湛晖的下巴,熟练地扯开了原本就宽松的睡衣,还不忘了把润滑抓过来挤在手心,往xue口送进去。omega的后xue褶皱次第绽开,吞着陆天的手指,被润滑一寸寸浸润。

    “阿天。”杨湛晖轻轻唤他,用光洁的脚跟蹬了一下陆天的小腹,“能不能快点给我。”

    陆天仍是细细做了润滑,修长的手指按在腺体上按摩了一会儿,里头的媚rou收缩着软糯下来,抽出手指的时候拉出一道细丝。

    他们拥抱在一起,rou杵破开菊门,厮磨在一处。

    “阿天,我要。”杨湛晖沙哑着嗓子攀上来,挺着腰去taonong体内的物什,“今天粗暴一点,没有关系。”

    “是吗?”陆天对准腺体摩擦过去,碾平了xuerou突入到极深处,在紧紧的包夹中突突跳动,“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干爹……张教官监视杨叔的事,我也不知道。”

    杨湛晖被深入腹中的阳物搅得有一瞬间的失声,迷蒙的双眼闭了一会儿,才苦笑道,“啊,只是……我没想到张教接近我爸是因为这个。”他忍着被撑开填满的异样感,缓缓呼气,“你确定要在我里面谈长辈的事?”

    陆天闷声低笑,胸腔的振荡隔着薄薄的皮rou传导过来,guntang的体温烧得人头皮发麻。他缓缓抽出来一点,然后又一次对准了腺体,用了力,缓缓压迫,沿着中心重重地碾压。

    “唔!呃啊……好、嗯啊啊啊!”杨湛晖像是被制住了要害的小兽,低吟着颤栗起来。前列腺被这么用力刺激其实是痛的,身体却因此而亢奋得厉害,酸涩深入骨髓,异样的酥麻顺着尾椎向上蔓延,杨湛晖迷乱地蹭着床单,却无法驱散身后又痛又麻的官能体验。

    “粗暴一点,嗯?”陆天仁慈地放开了那块备受欺凌的软rou,俯身凝望omega湿漉漉的黑眼睛,“我怎么舍得。”他倾身一挺,yinjing破开媚rou,温和而坚定地擦过腺体,深入甬道的底部。

    “阿天……嗯……”这样舒服的交欢,反而把杨湛晖含在眼中的泪水激了出来,他从重重的捣弄中醒神,清醒着体味着被陆天满足的感觉,喟叹一声,“你放心,我不答应你,跟那个人无关。”

    “怎么能说无关。”陆天被杨湛晖软糯紧致的内里一夹,立刻就觉得自己又行了,扶着omega精神的阳物,从下到上地捋顺了,大言不惭道,“小羊,你说我把锦会会长的儿子给上了,是不是很给陆家长脸?”

    杨湛晖长吟一声,在前后夹击的刺激里沉沦下去,细长的手指忍不住抓皱了床单,柔软的唇瓣不断吐出湿热的呜咽。

    “别抓床单,抓我。”陆天带着茧的手指灵活地在阳物突出的筋脉上滑动,每当后xue里伞状的凸起刮过腺体,他就握住guitou快速地给杨湛晖几下,逼得暖香四溢的小omega大叫着乱弹,腰肢哆嗦着弯折下去。

    杨湛晖不再蹂躏床单,改成抓着陆天肌理紧实的背。宿舍不太亮的灯光打在陆天蒙着细汗的身躯上,每一次起伏都好像镀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在杨湛晖迷离的眼睛里投下一道涟漪。

    陆天太了解他的身体了,抽插的幅度和频率都不是最大,但是力求每次都在杨湛晖开始渴望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击中他最痒的地方,guitou磨得腺体火辣辣的,手指又频繁地掐揉guitou内侧的黏膜。可是一旦杨湛晖呼吸急促,身体就会被柔和地爱抚,粗壮的阳物把渗水的xue填的满满的,乳首被轻轻搓弄,然后在手指离去的时候用力地按压捻动。

    然后这对小小的红樱就会硬成两个麻透了的小果儿,在空气里酥痒得只能挺胸去蹭alpha张力十足的身体。

    “呃!啊啊……再……再给我!呃呜呜!”杨湛晖被陆天炫技似的做法勾得水流不止,整根yinjing都被撸出来的清液糊得温凉,小腹麻得像是养了一窝蚂蚁,于极乐中生出贪婪和不足,“想要……快一点!别停!啊啊啊!天呐!呃!呃啊啊啊!阿天!阿天呃!”

    陆天猛地攥紧了他的yinjing,毫无花活地快速撸动起来,xue里的rou浪一波紧似一波,吮得陆天头皮发麻,咬着牙对准了脆弱的腺体一通狠捣,杨湛晖失声尖叫,圆润的指甲在陆天背上狂乱地抓挠,白痕被汗一浸就化作殷红的檩子。

    陆天粗喘着,哼笑着,哑声诱哄,“小羊,别怕,就是为了让你快活,不做别的。”他重重擦过前列腺,转了个角度用饱满的guitou整个磨上生殖腔口的嫩rou,杨湛晖癫狂地哭叫,后xue死死地咬着他,陆天喘得厉害,深邃的眼睛里燃着yuhuo,哑声道,“天哥不用粗暴,也能爽得小羊什么都不知道,要不要?”

    杨湛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正是极处,每一次蹭动都被神经成百上千倍地反馈给混乱的大脑。他不在发情期,但是生殖腔口的敏感是每一个omega都无法拒绝的极致欢愉。

    他抗拒不了。

    陆天把他的茫然无措看在眼里,有意又来了这么一回,撩着前列腺往生殖腔口上蹭,甚至利用冠状沟凹凸不平的形状来回拨弄生殖腔口附近的rou壁,体贴道,“不然就算了——”

    “呜——别停!”杨湛晖终于哽咽着开口,声音低哑可怜,小肚子痒得乱抽,“快些!快啊啊啊啊!”

    陆天得令,对准生殖腔口使足了水磨功夫,把个水淋淋的内部一寸一寸按摩过去,把瘫软的小omega玩得咿呀乱叫,脑中一片空白。高潮来得很快,杨湛晖的腰肢摆得像风中的劲柳,可惜前后夹击的刺激很快是他脱了力,粗喘着泄在陆天手里,然后被卡着根部又推又揉,尖叫着射了个干干净净。

    陆天托着杨湛晖在高潮里激动得抽动不止的yinjing,硬扛着杨湛晖后xue热情的吞吃,耸着腰把yinjing对准了腺体,把精柱狠狠地喷在敏感欲死的前列腺上。

    杨湛晖哆嗦得厉害,哭喘着试图忍过高潮中的刺激,他没有注意到陆天退了出去,也没有意识到陆天使巧劲儿压住了他的腿,直到陆天guntang的大掌稳稳地扶住了他的yinjing,带着茧的手指拨开包皮,他才意识到陆天要做什么,“不,阿天,我不——呃!”

    陆天用全身的重量死死压着他的腿,把指腹直接落到杨湛晖高潮后充血的guitou上,脆弱的黏膜极端敏锐,快感强烈到疼痛的程度,利刃般破开omega过度敏感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呃啊……太多了!啊啊、阿天!阿天!”杨湛晖哭喊着挣扎,反射性地胡乱踢蹬,却被提前做好准备地陆天悉数压制,黏膜敏感得仿佛神经裸露在外,那不是靠人类的理智能够承受的范围。

    陆天细致而稳定地摩擦着痛苦抽动的guitou,确保每一寸高度充血的皮rou都得到充分的刺激、以逼疯他心爱的小羊。杨湛晖哭到濒临崩溃,痉挛着扬起头,用后脑狠狠地往被褥里砸,双手徒劳地推阻抓挠,最终却只能尖叫着倒在床上流泪。

    痛痒难忍的yinjing激动地挺立着,可是越充血坚硬也就越敏感痛苦,他哭哑了嗓子,语无伦次语无伦次地哀求,却脸求饶的话都说不明白,只能一遍遍重复陆天的名字。

    最终他是死在陆天嘴里的。在被摩擦着guitou背面哭到抽噎的时候,陆天整个吞下了他,用紧致滚热的喉咙深深地吞下了他痛痒酸麻的guitou。杨湛晖几乎哭不动了,嘶哑地乱叫了几声,激烈地喷射出来,他自己也不知道射的是什么东西,大约连魂魄也喷了出去,于是只剩下沉重的rou体,瘫软在床上化作一池温暖松弛的春水。

    极端的餍足覆盖了刚刚一切的失态和癫狂,杨湛晖胸口剧烈起伏,明白自己大概是不太成了,不然怎么会还有点想再来一次。

    “唔……”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湛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靠着陆天的肩膀冲淋浴,热水一打到陆天被挠花了的背上,alpha呲着牙嘶了一声。

    “下次这么玩,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杨湛晖盯着陆天精彩的后背看了一会儿,下意识地剔了剔指甲,“困死了,你快点洗。”

    陆天笑了笑,关了水,把人用浴巾一裹,出了浴室。

    什么不在意,陆天想,明明就是什么都在意,一团乱麻了。

    不过没关系,陆天用干毛巾揉着杨湛晖的头发,心想,想逃避的话,我随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