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缱绻缠绵少年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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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可能!”,夏侯杰惊慌多过惊喜,更解释道,“当初桃谷胡三木确诊过,它……” 姜毅爬近夏侯杰,目光紧锁其胯下之物,只见这根从未被使用过的roubang,随着勃起而让表皮撑开,便显得更加白嫩如玉,而裸露出来的龟首竟是如此粉嫩。 “发现自己又能挺起腰板,当个男人了,不该高兴吗?”,姜毅嘴角噙笑道,接着竟抬手以指尖去碰触直立的棍棒顶端。 夏侯杰直接“啊”的一声惊呼,上躯骤然一颤。 “哦?没想到还有感觉……”,说着,姜毅的指尖从guitou滑下,缓缓抚摸过柱身,又逗弄起因地宫阴寒而紧缩着的双睾,不时打量着夏侯杰的表情和身体反应,不断问道,“这里有感觉吗?……那这里呢?……” 夏侯杰看着姜毅又带上那一副讨人嫌的笑容,像个大夫般摸着自己的下体问诊,心中百感交集,既遗憾没能看到对方被自己羞辱而露出的窘态,也因再次被姜毅夺走掌控权而心有不满,更多的是对眼前这“惊喜”的无措,只好先配合姜毅的抚摸试探,弄清状况。 夏侯杰持续地点着头回应,表示皆有所感。但却发现姜毅脸上的笑容越堆越满,仿佛能重振雄风一事,他比自己还要高兴。 望着姜毅的手指不断向下,移至双睾后的会阴xue,原以为他会继续向下,到自己的后庭处摸索一番,却突然转道,轻抚起大腿内侧,而这次夏侯杰终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知觉。 姜毅停罢手,沉思道,“这只能说明那桃谷医仙徒有虚名……又或者,真是你口中的诅咒庇佑产生了效果” 一语中的!这也正是夏侯杰所担忧,否则何须张惶。若诅咒仍灵验,他跟姜毅便可能再次被置于命运的衡器上,二人择其一生,择其一死。 这时,姜毅突然伸手握住了夏侯杰的roubang,十分轻柔地撸动起来,一脸从容说道,“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不过,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自此便无须忧虑……” 夏侯杰鼻中轻鸣,抓住姜毅的手腕,欲让其停下作弄,却发现手掌难以发劲,只因胯间的快意竟是如此猛烈。 姜毅盯着夏侯杰的粉嫩龟首,舔了舔嘴唇道,“其实我修炼了一门玄阳功法,此生已绝了拥有子嗣的可能……所以呀,为何方才葛晴谎称怀了我的孩子时,我只觉得可笑至极……” 天地万物,阴阳相生,纯阳为仙,纯阴为鬼。天下武道修行者,若欲大成,走的必是其中一路。一般纯阳功法俱是将己身修炼至如赤日一般的至阳之境,而姜毅所修功法却是另辟蹊径,行那偷天换日、天狗食日之举,故而称为玄阳。 玄阳功法威力之大、进境之快,非普通功法所能匹敌,而其修炼方式却是万般诡谲,因而被武林中人所不耻。但修行者若不被发现其修炼时的异样,平素里,一身玄阳真气却是与普通纯阳功法者并无二致、无法辨别。 当初胡浩传功时,便已对姜毅道清此中是非。故而,姜毅即便从未亲眼得见、也未亲身经历,依旧坚信胡浩所述“无能子嗣”一事。但毕竟自己的功力还未修至臻境,只怕万一出了纰漏,不幸让葛晴怀上了胎,因而才未当场将真相告知于夏侯杰。 但眼下,即便是撒谎,也要让夏侯杰相信自己无法让女子孕珠的事实。 “所以啊,我现在倒是越发相信那个诅咒,竟能让医仙都断言无力回天之症,终枯树新芽”,说着,姜毅又一次以拇指去拨弄那宛若新生的娇嫩“芽尖”,再次惹得夏侯杰身子激颤,继续道,“这说明你才是上天选择的夏侯氏单传之人,可别再起轻生之念……” 夏侯杰对姜毅之言将信将疑,一番思量后,决定暂且搁置,先处理自己胯下的窘境。 本欲命令姜毅撒手,却瞧见对方媚眼如丝地望着自己,然后伸出嫩红的舌尖,对着自己的龟首便是轻轻一挑。 “嗯哼~”,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刺激一掠而过,夏侯杰更看到自己的rou根在姜毅手中不住抖动。 而姜毅却笑得尤为妩媚,他的唇舌仿佛充满了诱惑,继续道,“外表看起来正常,还得试一试其功用是否完好如初”,说罢,便是双唇微张,自作主张地直接将整个龟首含入口中。 夏侯杰立刻感觉到一股温热覆盖龟首,然后一条黏腻的软舌开始在自己的马眼、guitou表面、系带、冠状沟各处肆意挑弄,就像是姜毅当初所教导自己的那般。 “啊~啊~啊……”,夏侯杰忍不住呻吟出声,直感对方的舌头过于灵巧,而身体难以自抑地躬着,双手轻放于姜毅的头顶,识图把胯下从对方口中抽离,可奈何却徒劳无功。 而这时,姜毅竟又一把抓住他胯下的囊袋,犹如把玩核桃般,将双睾置于手心搓揉。两颗卵蛋彼此磨蹭、碰撞,快感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疼痛。 夏侯杰在汹涌快意的侵袭下,越感乏力,难以坐稳,只得变化姿势,后仰着身子,双手撑于背后,让自己不至于倒下,可这样反倒使姜毅玩弄自己胯下的场景,一览无余。 只见姜毅已将其阳根尽数含入口中,鼻尖顶在roubang根部的耻毛丛中。 接着,便感受到姜毅的舌头转移了阵地,不再舔弄龟首部分,却对柱身发起攻势,上上下下地来回舔舐,而原先的guitou似乎正顶到其口中的一处软rou,让夏侯杰格外舒服。 从外看来,却是姜毅紧闭着眼,一脸享受般,卖力鼓动着嘴,甚至能看到他脸颊处不时有舌头划过而顶起的凸。 夏侯杰忍着快意,看着姜毅的侧脸,那翘挺笔直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下颚都让他显得颇为英俊,又极具男人味。可就是这么就略显桀骜的男人,却将另一个男人最肮脏的部位含在口中,尽情品味。想到此处,夏侯杰便感觉下腹的快感涌动。 可就在这时,姜毅的脸颊突然凹了进去,而夏侯杰却感受到自己的rou根被紧紧地包裹着、压迫着。同时,姜毅口中发出“嘬嘬”声,竟然是在吮吸自己的roubang! “啊!啊~……姜毅别……我……我受不了了……好……好痛苦……”,夏侯杰不禁再次哀嚎道,而其实他本想说“好舒服”,可话到嘴边,却意识到过于羞耻而改口成“痛苦”。 但姜毅显然没有理会夏侯杰的告饶,睁开眼却只将目光一转,瞥了夏侯杰一眼,而其嘴角却勾起笑来,尽显邪魅。 从未有过自渎经验的夏侯杰,却也猜想得到,这种感觉大概是快要射出阳精了,但这与之前失禁时的快感如此相似,不禁心底又有点畏缩,害怕接下来的场面会荒唐得无法收拾。 夏侯杰心怦怦直跳,期待着喷发那一刻的快感,却又不禁想到,之前替姜毅koujiao,他是那个上位者,而自己却像是卑贱的娈童,可如今他给自己koujiao,怎么仿佛对方依旧是那个掌控者,自己也依然只有饱受欺凌的份。 可就在夏侯杰作出姜毅会把自己koujiao出阳精的判断、并满怀期待之际,所有的快感却又戛然而止!接着,便看见姜毅的脑袋抬了起来,吐出了一根布满了唾液而湿淋淋的rou柱,且似乎比先前更粗壮了些。 姜毅转头对上夏侯杰的视线,狡诈地笑道,“舒服吗?想要继续吗?……看着我的眼睛求我,我就让你彻底畅快……” 听到姜毅的话语,夏侯杰不仅感觉下体憋得慌,更有一口气堵在胸口难以纾解,快气疯了! 他这人怎么这般无耻又爱记仇,不仅在自己即将喷射边缘时落井下石,更拿先前自己羞辱他的话语反过来嘲谑自己。 “我,我……”,这种羞耻的话,夏侯杰还是说不出口。 只见姜毅并未多作等待,而是突然直起身子,虚跨到夏侯杰的身上,双膝跪立于腰腹两侧,双手按着夏侯杰的双肩将其扑倒,按在地上,坏笑道,“逗你玩呢,接下来好好享受吧……” 还未弄懂对方的意图,可说话间,夏侯杰感觉到自己的roubang再次被对方的大手握住,稳稳地扶着,接着便感觉龟首顶到一个柔软却又皱巴巴的事物。 夏侯杰立刻仰起脖子一探究竟,却看到姜毅居然是要让自己的阳物进入他那后xue之中! 可不待夏侯杰反应,便见姜毅身体一沉,其眼睛一闭,眉头一皱,口中发出一道闷哼,便是一坐到底!姜毅的后xue竟能将一口气便把夏侯杰的roubang完全吞没! 夏侯杰登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炙热与柔软包裹着下体,甬道内壁上的褶皱还不时地挤压着guitou,这感觉与姜毅的嘴所带了的快感迥然不同,至于孰优孰劣,夏侯杰只道是各有千秋。 而此刻,姜毅的臀严丝合缝地压着夏侯杰的腹部,让夏侯杰看不到自己的下身,却清晰地见着姜毅分离的双腿间,那硕大的阳具肿胀着搭在自己的肚子上,rou根之长,让其龟首直接抵着肚脐眼。 接着,便见姜毅突然开始前后扭动器胯来,居高临下俯视着夏侯杰,呼吸逐渐沉重,不时抿了抿唇,轻哼着笑道,“舒服吗?” 夏侯杰张着嘴,亦是口中粗喘不断,喉间“嗯哼”的呻吟声像是给予肯定的回应。紧盯着眼前如大山般镇压着自己的魁梧身躯,心中已是万分火热,目光不断在其胸、腹、胯间不断游移着,突然便瞧见,随着姜毅不断扭摆着腰身,而他胯间的roubang竟是越发昂扬,guitou越翘越高。 夏侯杰还没看过瘾,便见姜毅又停下了动作,变跪为蹲,改而双足站立于地,整个人像只青蛙般蹲着。然后双手撑地,主动上上下下蹲坐起来。 “啊~”,下体的快感猛然变得汹涌起来,姜毅的后xue快速地吞吐着自己的阳根,夏侯杰直感脑中一片空白。 而此时,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姜毅的臀猛烈地撞击着夏侯杰的下胯而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同时,姜毅的胯下巨根肆意甩动,不断拍击着夏侯杰的腹部,甚至连他那结实壮硕的胸肌也不住晃动,两颗乳首上下游移颤动,显得yin糜,而其腿根上的肌rou因蹲坐而发力绷紧,却将男子的筋rou强壮尽显无疑。 夏侯杰胸膛起伏越发明显,呻吟声也难以抑制,他感觉即便没有胯下的刺激,眼前壮观的景致便足可以勾得自己销魂夺魄。 夏侯杰双手握拳又张开、握拳又张开,不断反复,万分心痒难耐,终还是畏畏缩缩地轻轻抚上姜毅的大腿,感受着其下肌rou变化所暗含的力量。却又不敢再进一步,袭向其它更加诱人的部位。 姜毅感受到夏侯杰主动的爱抚,更将其痴迷的眼神尽收眼底,脸上骤然大喜过望,仿佛望穿对方心思,引诱道,“少主~sao货的阳xue吸得您舒服吗?……我整个人都是您的,不打算继续玩玩贱货的狗rou吗?” 没想到此刻,姜毅竟又道出自己先前羞辱他的时,欲逼迫他说的话语,只是语气依旧是那般桀骜不驯、狂放不羁,并非原先所希翼的,听着反而像是嘲讽,嘲笑自己终究是撑不起上位者的威势。 但夏侯杰当下满脑纵是情欲,不愿多做思考,让抚在大腿上的手毫不犹豫地袭向那根不住甩动的事物,紧紧握于掌心,感受其炙热的温度与坚硬的质感。 姜毅蹲坐的动作未停,因而夏侯杰不用去撸动,那根粗壮的rou枪便主动在他虚握成圈的掌中不断抽插。 而这时,夏侯杰使坏地紧紧攥住这根不听话的roubang,又以指腹去摩挲那吐露着yin液的马眼,将其抹匀于整个龟首,然后针对着马眼处,用指甲轻轻刮蹭。 果然,这处便是姜毅最大的弱点,只见他身体一顿,停下动作,再次坐压在夏侯杰身上,口中“啊!”地一声哀嚎后,便是“cao!”的一道怒骂,而最后都化为“啊~呜呜~嗯~别……”绵延不绝的讨饶声。 夏侯杰还没来得及高兴,能得偿所愿抓住姜毅的弱点,让他露出此番屈辱模样。便立刻发现,姜毅原本撑着地的双手竟同时袭上自己的双乳,回以同样的手法,用指甲剐蹭着乳尖。 “啊~嗯~”,夏侯杰也立刻发出了难以自抑却又娇柔婉转的惨叫声,声响丝毫不弱于姜毅,甚至隐隐带着哭腔。 夏侯杰不假思索地抬起自己另一只空闲的手,袭上姜毅的一侧乳首,恶狠狠地直接扭拧着,更用力夹着乳尖向外拉扯。 二人礼尚往来地彼此折磨着,却又丝毫不说话沟通,心照不宣地仿佛谁叫得更大声便是落了下乘。却又都没有去忍耐自己,而是尽兴的呼喊着,让彼此的呻吟交织一处,谱成一段动情的yin曲。 终于,姜毅竟是率先忍耐不住,毕竟他比夏侯杰更多了一处要害正被攻击。 他抬手制止住同时在胯下和乳首作恶的手,将其交错按压于夏侯杰的头顶,以蛮力镇压,让他挣脱不得,这便是昨夜侵犯夏侯杰时所用的方法。 夏侯杰一时愣神,恍如昨日再现,唯一不同的是,昨夜姜毅是以rou枪鸡jian无动于衷的自己,而今夜却以rouxue坐jian,让他一次次攀上欲望的顶峰。 这时,姜毅的身子也欺压下来,口中粗喘不断,热气完全打在夏侯杰脸上,呻吟着说道,“快!少主~干我……我感觉到你的jiba在我saoxue里面,越变越硬……用力干烂我的yinxue,把阳精都注进去,填满它……” 姜毅突然表现出的sao浪模样把夏侯杰瞬间撩拨到了极点,感觉下体随时便要喷发。 接着,姜毅却又松开了钳制夏侯杰的手,抚着他的脸颊开始亲吻起来,同时口中喃喃道,“抱紧我……用力干我……” 夏侯杰感觉到腹部黏腻一片,姜毅的roubang正被自己与他的身体包夹着,随着姜毅的上躯不断蹭弄着,更让rou根越发坚挺,直吐yin水。 夏侯杰也忍不住诱惑,尝试去挺动下胯,却也不知是否有效。而双臂环抱住姜毅,抚摸着他背上虬结的肌rou。夏侯杰不知为何自己竞对这男子的身体如此爱不释手,越是抚摸揉捏,越是情欲高涨。摸着摸着,又再次顺着背脊慢慢往下,再度肆虐起那结实的臀rou。 而姜毅放任着夏侯杰的动作,忘情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和嘴角,接着又张口含住夏侯杰微张的下唇,更不时地吮吸、舔舐着唇rou,接着有气无力喘息道,“少主,把舌头伸出来……” 夏侯杰已被情欲迷晕,没来及思考姜毅意欲何为,便将舌头伸了出去,接着却被姜毅一口含入口中,对方灵活的舌尖立刻不断挑逗起自己的舌尖。 夏侯杰瞪大了眼,却发现姜毅紧闭双眸,甚是享受模样。他便一个巴掌扇在那任在耸动的后臀上,只听的姜毅闷哼一声却依旧不松口。 等到姜毅终于尝够了滋味,方才松开口,将其释放。可夏侯杰刚将舌头收回口中,却意识到姜毅的舌头却又紧追着侵入自己口中,不时挑逗着自己的舌,不时舔弄着口腔内壁。 夏侯杰原想同样用舌头将其顶出去,却在双舌交缠中,渐渐觉得此行径倒是颇有乐趣,而对方渡入自己口中的津液仿佛带着丝丝甘甜,甚至喷在自己脸上的鼻息,嗅起来也颇有风味,叫人沉迷。 可这并不能停止夏侯杰心中的不满,手掌依旧不停地扇着姜毅的后臀,心中念着,叫你狂!叫你嚣张!叫你羞辱我!作贱我! 唇齿交融的二人都无法开口说话,唯有口鼻闷哼不断,而姜毅因被扇打臀部,明显叫得更宏亮一些。但这并没阻碍他身体的动作,保持着让后xue吞吐roubang。 没多久,姜毅突然松开了口,扬起脖子,悠长地吼叫起来,“啊~” 夏侯杰便立刻感觉到被二人包夹的rou根不断抽动,一股股灼热的液体流淌在自己的腹间,而紧接着,他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被姜毅的后xue疯狂绞动,紧接着便是一股汹涌的快感从腹部冲向下体、冲向头顶、冲向四肢。 他也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他知道姜毅是射精了,无疑自己也是射精了。这是一种活至今日、从未感受过的快感,深入骨髓。 可姜毅这时不仅没有停下歇息,反而越发汹涌地低头吻住夏侯杰的唇,狂舌肆虐,而他的下胯、臀部挺动得甚至比之前的幅度还要大,直到甬道内那个疯狂抽动着的rou根停止喷射,他也才将所有动作停罢。 姜毅伏在夏侯杰身上喘息了片刻后,却立即翻转身体,让自己背部贴着地砖上的衣物,而让夏侯杰趴伏在自己身上,然后拥着怀中人,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 原以为一场疯狂的性事,在二人都酣畅淋漓的抒发后,完美落幕。 姜毅却突然察觉到自己怀中的人,身子突然开始颤抖,轻轻扳过夏侯杰的脑袋,低头一看,竟发现夏侯杰此刻竟是潸然泪下。这让姜毅心头一紧,慌张道,“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恨你!姜毅……我恨你!”,夏侯杰带着怒气哭诉道,“都怪你把我变成了这幅模样……你明知道我俩是亲兄弟,却还要作此荒唐之事……” 情欲散尽后,理智恢复,略一思虑,夏侯杰便满心悔恨。他怪姜毅逼迫自己、引诱自己,更气自己的懦弱而不坚定,竟轻而易举地被一个男人所攻略,甚至也食髓知味,配合着他一起,享受这场兄弟间的不伦性事。 听得夏侯杰的言语,姜毅却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放声笑道,“哈哈……我知道你喜欢我,从刚刚的情事中,我看得出你至少迷恋我的rou体,也不反感与我欢爱……难道说,你打算把我给cao了以后,就拔rou无情,当个负心汉吗?少主~” 面对姜毅的出言调戏,夏侯杰一时语塞,刚刚自己不过是一时情浓、有感而发的宣泄,也并未想从姜毅口中得到任何回应。大不了以后便躲他远远的,不再相见,不再提及此事。 可这时,夏侯杰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仍在对方后xue中,即便已然疲软,温热柔软的感触仍在。而自己伏在姜毅的胸口,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听到他胸膛中有力的心跳,不知为何,roubang隐隐又有勃发的迹象。 夏侯杰突然撒气般,抬手对着姜毅一侧的rutou便是一拧。 “嘶~”,姜毅痛得叫出声,却没有出言责怪夏侯杰,反而是将人搂得更紧,开口说道,“别气了……少主,你想知道当年我为何离家出走吗?” 夏侯杰不知为何姜毅要在此时提及此事,却也先静默着,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姜毅娓娓开口道,“其实,我当年是不得已不离开,现在回想起来却又觉得太傻了……” “那年十二岁,我躲在房中自渎……”,姜毅说着便是轻轻一笑,“只是没想到,这时候却被父亲撞破,推门而入的他满脸怒意,立马扬言要把我给阉了……少主,你猜为何?” 夏侯杰先是意外姜毅年仅十二岁便偷偷自渎,果然打小就是个色胚子。而接着的发展更是惊人,他口中的父亲应是姜怀安,可即便并非亲父,逮到儿子偷偷做此yin事,哪怕教训一顿、揍一顿都好,没有到要阉了的地步吧。这不禁让他想到,姜怀安是否知道姜毅的真正身世。 夏侯杰自然地摇了摇头,就像是小猫般蹭着姜毅的胸口道了声“不知”。 “因为……”,姜毅低下头,贴到夏侯杰的耳边,满是暧昧语气般轻声道,“……我自渎的时候,喊着你的名字” 此言一出,夏侯杰果然愣住了,回过神来便立刻发起狠来,重重地又拧了一次姜毅的乳首。 可姜毅却不怒反笑,按着夏侯杰的手,制止道,“别拧坏了,不然以后可就没得玩了……” 然后,姜毅主动回到正题,继续诉说道,“所以啊,年幼的我把父亲的话当真了。害怕得连夜逃跑,逃离中原武林,逃到他找不到我的地方……只是心中放不下你,只好临走前,偷偷去见你一面,谎称拜了名师,跟随着闯荡江湖,让你不要挂碍……” 原来竟是如此,夏侯杰听得姜毅离家出走的真实原因,口中不禁泄出一声轻笑,直觉得年幼的姜毅傻傻的,颇为滑稽。 而姜毅好像没有注意到般,继续轻声地说着,“所以,你知道吗?我从以前就喜欢你,一直喜欢你……你是那么纯洁天真,我渴望一直保护你,照顾你,疼爱你……但是又忍不住,心里一直存着对你的龌龊念头,想要占有你……到了后来,得知你成婚了,我便嫉妒着想着把你抢过来,然后霸占你,甚至弄脏你,把你弄哭,想看你哭着求饶,求我cao你,让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装得下我一个人!” 一开始温情细语的表白,最后成了猛烈霸道的示爱,夏侯杰呆呆地不知道如何回应,却又听得姜毅问道,“那你,现在心里可有我?” “我……我不知道……”,身下这个打小跟自己一同长大的人,如今归来站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拆穿所有的阴谋,更替自己剑指所有的敌人。时而冷淡、时而狂妄,因迷恋着自己而喜怒无常,在情爱一事上又尽是荒唐,偶尔还尽显sao浪模样。想到此处,夏侯杰感觉心中一阵悸动,下体不禁一跳,最后坦诚道了句,“大概……有吧” “哈哈哈……”,姜毅意外地得到满意的回答,将夏侯杰搂得更紧,却又坏笑着说道,“早知道,让你cao一次便能接受我,先前就无须整那些个手段折磨你了……” 夏侯杰没有理会姜毅的满嘴荒唐言,却道出一个疑问,“你说姜叔,他是否知道你是父亲的骨rou?却依旧说出要阉了你?” “你是说……”,姜毅突然像是将所有的事联系起来一般,顿时通透,惊呼道,“是了是了……果然这一切都是他们两个安排的!老阁主让父亲将我收为子嗣,改名易姓,不入夏侯家的族谱,便是第一重避开诅咒的方法。但显然还不够保险,而让我们二人中一人无法诞下子嗣,正是第二重保障。难怪父亲说要阉了我,弃车保帅便是此理,牺牲我一人的性福,便可保下你我二人性命,与夏侯氏的传承……” 夏侯杰点点头,姜毅所诉正是自己所想,包括后来几年流落在外,以天机阁的势力没理由寻不到姜毅的下落,却也不将其捉回。 “所以,我之后遇到师傅,他授我玄阳功法以绝子嗣,这一切也可能是他们二人暗下的手笔……”,说道此处,姜毅却又不禁黯然神伤,“他们二人千机算尽,为你我谋划诸多,却没算得自己的命运,终遭jian人谋害” “嗯”,夏侯杰坚定道,“这仇终有一天得报,那些家伙,没有一个跑得掉!” 二人下了决心后,便又沉默起来,姜毅很享受能一直将夏侯杰拥在怀中的感觉,便不打破此刻的宁静,继续躺着。 夏侯杰却是率先忍不住了,开口道,“抱我回房吧,先去梳洗一番” 却听得姜毅再次邪笑着道,“少主,看你这前面已然恢复,不知后xue是否也……不如,待会儿让属下替你好好试探试探” 夏侯杰感觉额上青筋直跳,刚欢爱后,姜毅竟又起yin心,惦记起自己的后xue,遂故作痛苦模样道,“我突然觉得心口疼得要死,该不是诅咒又发挥效应……不如还是将你阉了吧” 姜毅已然将夏侯杰横抱起来,看着怀中人姣好的面容,宠溺地笑道,“少主舍得把我阉了吗?毕竟我这根大rou,少主难道不是爱不释手吗?……莫非少主还记恨着昨夜我对你做的那些事吗?不如待会儿,我回房脱光跪地上,让你好好羞辱,玩爽了消消气……还记得我所说的那些小道具吗?……少主,想不想拿些夹子夹着我的双乳,肆意拨弄。想不想那拿小皮鞭抽我的后臀,让上面留下一条条鞭痕。想不想拿根玉势使劲捅我后xue,把我捅到失禁……” 夏侯杰终于听不下去,冷着脸打断道,“磨蹭什么,赶紧回房,平时练功不勤吧,跑得这么慢!” 姜毅望了一眼夏侯杰再次勃发且不住抖动的下体,笑道,“是,遵命!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