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纵欲无度成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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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毅那硕大壮观的阳具近在咫尺,夏侯杰嗅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缓缓伸出右手握住了那根沉甸甸、充满rou感的阳根。 这是他第一次去触碰他人的私密之物,rou柱上的青筋磨砺着掌心,炙热的温度让他想要立刻撒手。 而这时,自己还什么都没做,便见到本还萎靡的roubang竟主动地一点点抬起了头,roubang越来越粗,越变越硬,也越发烫手,原先尚能完全包裹住的柱身,此刻仅能握住半截。 随着roubang变得坚挺,龟首也从包皮中探出头来,胀红了的龟首像樱桃般鲜嫩,夏侯杰尝试着向下一撸动,整颗guitou便完全裸露了出来,像是一位孤傲的侠客般,雄赳赳地昂着首,顶端紧闭着的马眼睥睨着自己。 这一细小的动作却引来头上的姜毅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哼,接着对方的话语传来,“少主,记得小时候你可是很喜欢它呢,暌违多年,老友相见,一定很开心吧” 姜毅的这句话却让夏侯杰不禁愣神,却又立刻回想起一段早已被忘却的记忆。 那是自己十二岁那年,下身私密处突然长起了纤细的毛发,甚至察觉到阳根总在晨起时坚硬地翘着。夏侯杰私以为自己染上了什么暗疾,却也不敢诉之于人。 于是便忍不住心中担忧,找到姜毅,让他把裤子脱了给自己看。 记得那时姜毅一脸疑惑且为难,却还是对自己的命令言听计从,主动扯下裤裆,把私密之物展示出来。 看到姜毅的阳具肤色比一旁白皙的大腿略显深沉,且其roubang根部长着更加粗壮、密集的蜷曲毛发,担忧的心情总算得到舒缓,若自己身染怪疾,那显然姜毅比自己病得更重。 接着夏侯杰更坦荡地询问姜毅是否也有rou根莫名发硬的病症,终从姜毅口中得到关于男人性器发育的真相,原来这都是一场误会,是自己无知的杞人忧天罢了。 可夏侯杰却又好奇心起,让姜毅把他的下体弄硬起来给自己观察。姜毅起先面露难色,最终还是主动握着自己的阳根快速撸动,不消片刻,便是昂扬挺立。 犹记得那时候姜毅的皮肤尚是幼童般白嫩如霜,因而脸颊和耳根上的燥红却是一目了然。 当时自己不明白姜毅的反应为何如此怪异,竟还伸手拨弄了几下他那勃起的yinjing,惹得rou根抖动不止。 最终没玩多久,便有些腻味,甩甩手,自安然离去。 现在想来的确是自己的年幼无知,才堂而皇之地做出这些荒唐之举。 但平心而论,那时的自己并未心存任何羞辱亵玩之意,单纯只是出于好奇,所以才完全将此事置之脑后,未曾再想起过。 没想到姜毅却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这时,再听得姜毅低沉的声音催促道,“还愣着干嘛,不知道怎么伺候吗?” 夏侯杰赶忙再次握紧手中roubang,轻轻撸动起来,而guitou也随之被包皮吞入,又在吐出,如此反复。 随着自己的动作,姜毅的呼吸变得越发低沉,而手中之物所散发出的异味越发浓厚,这让夏侯杰不由想起,刚刚这可是进入过自己的后xue,不知是否沾染上那些恶心的污秽物。 这个念头冒出,让夏侯杰心底越发抵触,索性闭上眼,别过头不再去看这肮脏之物,徒留一只手不断加大力道、加快速度,希望能尽快了事。 不时泄出低沉呻吟的姜毅低头看见夏侯杰皱着眉头,一面嫌恶的表情,心中顿时不悦,立刻制止住对方忙活的手,然后钳住其下颌,将其脑袋扭转扳正,开口道,“行了,接下来,用你的嘴来伺候” 晴天霹雳般,夏侯杰没想到姜毅会提出这种要求,更是超乎自己的想象,不禁疑惑用嘴怎么弄,只能怯懦地回道,“我……我不会……” 自小便是在天机阁长大,从未有过行走江湖的经验,更无从接触市井中这些人人皆知的事情。看过的书籍和老师教过的知识也从未涉及男女之事,才以至于关于男性发育一事也是从姜毅处得知。而关于夫妻闺房之事,只是在新婚那日由长者口耳相告。 姜毅不禁疑惑道,“长这么大,你就从没偷偷看过那些春宫之书?” 夏侯杰为难地摇了摇头。 而原本已是满脸怒意的姜毅,霎时又喜上眉梢,转变之快让人摸不清其心思,笑着道,“那你就认真听我指引来做” 夏侯杰表情木然地望着姜毅那不怀好意的笑,心中忐忑,深知接下来的事将会极其荒谬,可自己哪有拒绝的权利。 “把舌头伸出来,在马眼处舔一下”,姜毅吩咐道。 夏侯杰再次撸动roubang,褪下全部包皮,手中的roubang又是抖动了一下,然后他便看见,guitou上,不知何时,已是一片湿润,让整个guitou都泛着光泽,更显红润。 而马眼口竟渗出一滴液体,清澈透明,夏侯杰知道这不是阳精,便不由得猜测是否是尿液。可姜毅既已下了命令,即便心中万分抵触,也只能硬着头皮下口。 舌尖轻轻地抚过马眼,一下便将那滴液体拭去,这引得姜毅再次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同时见到他的大腿内侧肌rou一颤,垂坠着的睾丸也是突然向上一紧,而被自己紧紧抓着的roubang似乎又开始不安分的跳动。 “好吃吗?”,姜毅勾起夏侯杰的下巴,看着他委屈的神色问道,“回答我,什么味道?” 夏侯杰没有特地去品尝那奇怪的液体,只是在刚刚触及舌头时,一股咸涩的味道便主动刺激其味蕾,他遂抿了抿唇答道,“有点咸……” 姜毅笑着摸了摸夏侯杰的脑袋,再次吩咐道,“继续!舌头打转舔整个guitou!”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似乎就不那么难以下口,或许是尊严早已被击碎之故。 夏侯杰立刻以舌尖舔弄着guitou,发现与刚刚的味道一样,而且并不觉得难以接受,甚至连一开始那对方胯下传来的腥臭味,也已经渐渐适应。 这次姜毅并没有什么反应,只能听见他鼻中不断传来“嗯嗯”的闷哼声。 不消片刻,姜毅继续发号施令,“舔系带,舔冠状沟……” 夏侯杰不禁愣神,不明白对方所说的部位是哪,却又瞬间从辞藻本身猜到其所代指的结构。 将手中的roubang向上掰扯,然后对着龟首与柱身的连接处发起攻势,这再次引得姜毅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按在自己头顶的手掌也突然微微一用力。 而眼前却看见原先被自己舔舐过的guitou上越发湿润黏腻,意识到那应是被自己的唾液濡湿所致,不由得耳根发烫。 接着又从系带出发,舌尖沿着guitou底部的沟壑开始舔弄,猜想这便是姜毅口中所指的冠状沟。 但发现无论怎么尝试,都只能舔到系带两侧的一小段冠状沟,且这过程中,上唇和鼻尖极易触碰到guitou,十分为难,除非扭转自己脑袋的同时掰转手中roubang。 这时,沉默已久的姜毅再次发话,“把guitou含进嘴里,重新舔” 望着手中肿胀无比的guitou,犹如一颗熟透的李子,夏侯杰只能奋力张大了嘴,将guitou虚含入口中,不让嘴唇和牙齿碰到它,然后从马眼重新开始舔舐。 姜毅没有喊停,夏侯杰也不敢停口,只能一次次,从马眼、龟首表面、系带到冠状沟的顺序,不断反复轮回。 而这期间,夏侯杰发现每每刺激到马眼和系带时,姜毅身体的反应总是尤为强烈,偶有几次其roubang跳动剧烈,甚至打到了自己的唇齿上。 于是乎,夏侯杰便更加专注于以舌头刺激马眼和系带,每隔一阵便有些许咸涩的液体从马眼处渗出,被自己品尝到。 渐渐地,始终张着的嘴和活络的舌头都感到有点发酸,而原先对舔弄男子下体的反感似乎也烟消云散,已然完全适应,可却依旧不见姜毅喊停的迹象。 夏侯杰突然起了一道心思,便立刻对着马眼口,不断以舌尖进行试探,打算对此反应最激处进行最后的强攻,好让姜毅心满意足后,罢战喊停。 可舔着舔着,却好像把马眼口给舔开了,而舌尖似乎能进一步深入马眼。 果然这个举动引来姜毅的一声咒骂,也或许是一声褒奖,“cao,真他娘的会舔!啊!……” 见计策有效,夏侯杰便识图让自己的舌尖向马眼内道深入。 可这时,姜毅却发疯了似的,双手抱住夏侯杰的脑袋,将其强按在自己胯下,不仅让roubang深入其的口腔,更主动挺起了胯,像是要用这柄rou枪,刺穿他的嘴一般,疯狂抽插了起来,同时口中激烈的呼喊不断,“啊~爽~干~啊~” 夏侯杰强忍着恶心反呕的感觉,感受到那坚毅的roubang不断捅向自己的喉间软rou,一点反抗的力量也使不出来,只能任凭对方cao控着自己的脑袋上下抬动,鼻尖不断撞击向其结实的下腹部,甚至还误含了几根坚硬的耻毛入口。 夏侯杰仿佛快要窒息般,憋红了脸,眼角隐隐泛着泪光。这时,感受到口腔中的roubang总算停止了抽插,但却开始疯狂跳动,然后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打在自己的喉间、小舌和口腔壁上。 随着姜毅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其臀部再次坐落于地,夏侯杰见状赶紧将那先前在其口中肆虐的东西抽出,却未料到其仍未停止出精,剩余的几股阳精避之不及地喷射在夏侯杰的脸上,额头、鼻梁和颧骨处都留下了白浊的液体。 姜毅坐在地上,胸膛起伏着,粗喘着气,试图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不禁回想起刚刚夏侯杰不断刺激自己的尿道口的行为,那种强烈的快感险些就让自己陷入被动,让本该受其摆布的玩物,寻到自己的弱点,更猖獗地不断攻击。 若那般容易便被舔出了阳精,自己的脸面怎么挂得住。 而此刻,见到夏侯杰的这般邋遢模样,姜毅反而却笑了出声,夸奖道,“真不错,第一次给人口活便这般上道,少主在这方面上,看来是天赋异禀呢” 夏侯杰抬手抹去眼睑上那糊住自己视线的浊液,下意识地瞪了姜毅一眼。 姜毅将这股桀骜的神色收入眼中,眼睛一眯,轻哼一声,再次抓住夏侯杰头顶的发髻,将人扯到自己胯间,然后另一手握起半软的阳具,将guitou上残留的浊液抹到夏侯杰的人中、嘴唇和其它未被亵渎过的干净部位。 最后还用力甩了甩自己的roubang,抽在夏侯杰的脸颊上,就像cao使缏子般,说道,“看来这小狗还懂规矩,还得再训训……来把主人jiba上的jingye舔干净” 夏侯杰收起脸上的凶狠表情,压下心中怒意,恢复一脸平静神态,心如死灰地张开口,再次含住对方的阳具,将guitou上的浊液皆数舔舐干净,不带一丝犹豫。 比之前的清液更加咸腥,且更加浓稠的味道充斥在口中,即便一股脑直接吞入腹中,不去品尝,也令他作呕。 看到夏侯杰终于变得听话乖巧,姜毅再次眉开眼笑,仿佛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才是他的真实面貌。 而夏侯杰以为至此今夜的羞辱便告一段落,没想到姜毅却将其抱起,重新安置于床榻上,然后对方也跳到床上,笑道,“长夜漫漫,你还有很多花样得学呢……” 次日,到得午时,夏侯杰才从昏睡中悠悠转醒,只觉背脊僵硬而生疼,身体乏力到连起身都很困难。 嗅着一床的yin糜气味,再打量自己赤裸的胸口上遍布的红印,他一点也不愿去回想昨夜后来发生的事情。 只知道自己被玩弄到晕厥过去,又被玩弄着从晕厥中惊醒,直到日晓东方,天光大亮,那个禽兽也没停歇。 夏侯杰艰难地坐起身,背靠着床板,浑浑噩噩的脑子试图理清思绪,思考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没多久,房门便被推开,见到已换上一身净服,手上端着一盘吃食的姜毅踏入,对着自己一脸惬意笑容地说道,“醒了呀,先来吃饭吧” 将餐盘置于桌上,接着姜毅又端来装满清水的脸盆,主动替自己擦拭脸蛋、身体,可即便身子早已被对方看光,甚至亵玩过数遍,但此刻,看到对方细致地擦拭着自己的下体,夏侯杰依旧感到羞耻,却也只能闭上眼任其摆弄。 姜毅的动作很轻柔,缓慢且有耐心,甚至比从前服侍过的男仆和妻子都更加出色。 接着,姜毅又端来浓茶水伺候自己漱口,以洗去满嘴yin秽物所留的腥臊味,更轻声问道,“少主想在床上就食,还是坐到桌边去?” 这一连串温柔的动作神态,全然不似昨夜间疯狂的禽兽,也不似之前那沉默冷酷的仆从,不禁让夏侯杰疑惑,对方又想整什么花招。 “去桌上吃吧”,夏侯杰淡淡应答,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嘶哑。 “好的,少主”,说着,姜毅便抱起夏侯杰往桌边走。 “咳……等等”,夏侯杰清清了嗓子,立刻制止道,“让我先穿件衣服……然后把我放到轮椅上,我自己来就行” 回应的是一声轻笑,和姜毅带着戏谑口吻的话语,“穿了还得脱,多麻烦呀,少主以后都无须再穿衣服了” 不穿衣服如何出门?可甫一深思,夏侯杰便猜测到,姜毅的此言是打算今后就把自己囚禁于此,只把他当做一个泄欲的器物来使用? 而这时,姜毅抱着夏侯杰在桌前坐下,却并未将其安置于别的椅子上,而是依旧抱在怀中,轻言轻语道,“想要先吃主食,还是先来点小食?” 夏侯杰面色渐冷,只觉得眼下情况尤为不适,双手紧紧地捏着毫无知觉的大腿,一言不发。 没有得到回应,姜毅依旧一手环抱着夏侯杰于怀中,另一只手用筷子夹起一块凉拌青瓜,递向夏侯杰的嘴边,自顾自道,“那就先吃点清爽开胃的吧” 而夏侯杰依旧是紧抿着唇,作无声抵抗,微皱的眉头隐隐透着怒意,亦像是委屈。 姜毅放下手中筷子,轻轻地抚摸着夏侯杰的脸颊,说道,“难得我今日心情尚佳,把你当做宠妾般疼爱……还是说你想重新当回一条狗,趴到地上去吃狗食?” 夏侯杰犹豫了片刻,依旧冷着脸开口道,“我有手,自己能吃。你要把我丢地上当狗,我亦无所谓” 以为姜毅会再次发怒,没想到他却突然妥协道,“那好吧,你就自己动手,我看着你吃” “那你把我放到轮椅上,我自己能坐”,夏侯杰的语气也缓和了些。 可却立刻换来姜毅咬牙切齿般的警告,“别太得寸进尺!” 夏侯杰为难着,终还是轻转身子,拿起筷子,牛嚼牡丹般把盘中吃食一股脑往嘴里塞,试图尽快结束这尴尬的窘境。 “真是可爱”,姜毅看着夏侯杰囊鼓鼓的脸蛋,发出一声感叹,仿佛刚刚的矛盾没发生过。 与此同时,姜毅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抚摸起夏侯杰赤裸的身子,摇头惋惜道,“看来那件事后,你这上肢功夫没落下,但还是太瘦了,可得多吃点” 姜毅环抱着夏侯杰的腰身,轻抚着微薄的腹肌,将头埋于其颈间,双唇游离着亲吻着脖颈与耳后的敏感部位。 一个人认真吃饭,而另一人专心sao扰。 姜毅竟有些佩服怀中之人,面对自己的肆意挑逗,竟然还能如此入定。可对方越是这副寡欲模样,才越是诱人,让自己对其洁白嫩滑的rou体越发爱不释手。 接着,一只手游走向胸膛,另一只手滑向其胯下的那团软rou,但无论如何摆弄也不见有反应,玩了片刻,便兴意阑珊地罢手,两手同时转攻上身。 双掌包裹着并没有多少rou的胸部,用力揉捏变形,却发现对方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 接着两手拇指同时拨弄起其胸口上的凸点,这一举动终于起了成效。 夏侯杰的背脊一弯,似在躲闪,同时口鼻发出一声闷哼,又像是吃得太快被噎住了一般。 而姜毅见行之有效,不再拨弄,直接改用食指和拇指搓撵乳尖,更轻轻向外拉扯。 夏侯杰被胸口两侧的强烈刺激搅得直接把口中饭食喷了出来,甩下筷子,抓住自己胸膛上的恶爪,制止道,“别……别弄了……” “叫声相公,我就放过你”,姜毅坏笑道,同时又开始以指甲去剐蹭乳首。 “我……”,这种羞耻之词,夏侯杰如何说得出口,心中暗骂姜毅的恶趣味,非要搞这种丈夫宠妾的戏码。 但随之又想到,自己早已被对方羞辱得人不像人,更加不堪的事都已经做过了,到了此时还在乎什么男人的颜面?遂低声结结巴巴道,“相……相公” 随着话语出口,夏侯杰白皙的脸蛋霎时转红,自感羞愧难当,羞耻于自己的乳首所带来的这种莫名而另类的快感,不由得忆起昨夜姜毅所言——下半身没反应,但人体有的是地方能够爽。 恍惚间又想起昨夜姜毅舔弄自己乳首、耳根、腋下等各处时所带来的种种感觉,竟发现自己似乎对姜毅的玩弄不再极端抵触,甚至有些隐隐期待他曾言的“今夜带些小道具来助性”。 这时,将夏侯杰羞涩模样瞧在眼中的姜毅,笑着说了一句,“真乖~”,然后亲吻上他的嘴角,甚至将粘连在唇边的食物舔去、吞下。 这个举动终于让夏侯杰惊醒,暗骂自己的荒唐。竟因为对方能给予自己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便险些心甘情愿,真把自己当做男人的禁脔,行那不伦之事,贪龙阳之好。 夏侯杰平静心神,稍作思量,然后转过头对上姜毅那张此刻呈着笑意的脸,问道,“那……葛晴那事,你怎么处理?” 听到“葛晴”二次,姜毅脸上的笑又是霎时烟消云散。到得此刻,夏侯杰越发确定,在他面前提到葛晴,就仿佛触了龙之逆鳞般。 “自然是杀了,还能怎么办”,姜毅恶狠狠地答道,最后又补了一句,“怎么?少主对夫人还余情未了?即便她谋你性命……” “不……不是”,夏侯杰看着姜毅吃人的眼神,不禁有些胆怯,却依旧说着,“只是……即便如今她欲害我性命,可昔日却也是真心待我、照顾我,在父亲仙逝的那段日子,是她陪我走了过来……我,我只是觉得,她罪不至死……如果可以,我求你饶她一命……” 姜毅一言不发地瞪着夏侯杰,鼻中粗喘着气,脸色越来越黑。 接着却突然惊起,一股脑把桌上的吃食、餐具都扫落在地,瓷盘、瓷碗逐一摔碎的“咔嚓”声不绝于耳。 然后夏侯杰便被他从怀中抽离,重重摔在桌面上。 夏侯杰匍匐于桌上,立刻转头望向发狂之人,只见对方目露凶光,一言不发,正拆解着腰带,而其裆部竟是耸立着一个尤为明显的凸起。 显然对方的性起不可能是因为怒意,原来刚刚自己坐在他怀中,他竟一直勃起着。 夏侯杰回过头,不再去打量姜毅的动作,因为他知道姜毅接下来又要做那档子事来惩罚自己,从而宣泄心中怒火。 很快姜毅的两只大手钳住自己的腰间,而身体和桌子都晃动了起来。但这种惩罚对夏侯杰来说并不算什么,因为下半身并没有任何感觉,只要自己对其羞辱之言充耳不闻,那么忍忍便过去了。 但没想到,这次姜毅竟一声不吭,光“埋头苦干”,屋内唯有桌子摇晃发出“吱吱”声。 这样的沉默里,夏侯杰不断安慰自己“忍忍就过了……”,可奈何心底依旧是涌出一股悲切之情。 他不禁想到,难道今后的日子俱是如此,面对一个阴晴不定,随时变脸,开心了便拿自己取乐,生气了便脱裤子拿自己泄欲的疯子。 生不如死,夏侯杰觉得自己突然对这四个字有所体悟。 将脑袋埋于臂弯中,有股想哭的冲动。不知过了多久,摇晃终于停止,腰间的手也离去,可夏侯杰依旧不愿抬头。 却听得头顶上姜毅的一声怒骂“你他娘的就是个傻子!”,然后便是“嘭”的一声巨大的摔门动静。 良久后,夏侯杰才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望着紧闭的房门,自说自话道,“或许,我早该把那个秘密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