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无能阁主欲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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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被推开,吴磊轻身而入,瞧见正在书桌前专心致志阅览书信的胡浩,雀跃的来到他身边,弯下身搂住对方的脖颈,带着撒娇口吻在其耳旁开口道,“师傅,我练完功了~” 胡浩抬眼看了下吴磊,只见其额头脸颊上布满汗水,还有阵阵汗香从少年人身上飘来,想来应该没有偷懒,遂答道,“行了,你先到一盘歇着,等为师看完这些信再说” 胡浩再次埋首眼前的信纸,阅毕,将其放置于右手边,从左手边拿起下一封信件——只见这封信封上写着几个字“恩师亲启 姜毅”。 “喔?这是姜师兄的来信”,吴磊不禁讶异,“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了,姜师兄是被师傅派去做什么事了吗?” “没,他回家了”,胡浩答道,同时将信封翻至背面,只见封口上竟有封蜡,上面印着马首。这个标识是胡家马帮只有传递重要信件时才会采用,而普通帮的务书信都无须封蜡。 “啊?我还以为姜师兄跟我一样是孤儿呢”,吴磊感叹道,还将自己汗湿的脸往胡浩的脸颊上蹭。 胡浩没有理会吴磊的胡闹,面色凝重地拆开信封,开始。 与此同时,远在平遥国万里之外的江南,一间白墙黛瓦、檐角婆娑的偌大旧宅里正不断传出女子娇喘呻吟之声,无疑有人正白日宣yin。 屋中,一张木榻两具赤裸的rou体交缠着,一男一女,而这男子正是胡浩的大弟子姜毅。 姜毅将女子压在下方,一只手撑着榻板,一只手在对方圆润饱满的酥胸上肆意揉捏,仿佛要被挤出乳汁般用力。 女子的一只腿被他抗在肩上,双腿被迫完全打开,只见下阴花xue被他那根黑粗的硬棒干得yin水直流。而女子的手紧紧抓着姜毅结实的臂膀,后仰着头,口中“啊~啊~”呻吟不止。 而更让人震惊的是,在榻的旁边竟还有一男子,正光明正大地旁观着这场火热性事。男子看似神情凝重,不知其所思,却见他身下坐着的不是一般的椅子,竟是两侧带着巨大轮子的木质轮椅,同时他的腿上盖着毛毯,想来应是身有残疾,不利于行。 “啊~我要不行了~”,女子娇唇微张,神情游离,体内海浪般汹涌的快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全然没意识到此刻自己口吐孟浪之词。 当她侧过头,瞥见轮椅上的男子正目露凶光地盯着自己,她便立刻隐忍住呻吟,轻不可闻地唤了一声“夫君……”,显是意识到自己的表现过于放浪。 姜毅将女子的反应收入眼底,轻笑了一声,停止身下猛烈的攻势,抽出自己的roubang,“吧嗒”一声,花xue中透明的汁液止不住地向外流淌。 “咦?”,女子心底诧异,对方不是还没宣泄吗?这便要结束了? 姜毅转身至女子身后,翻转她的身体面向轮椅上的男子,同时将其一只腿高高抬起。 此刻,女子双腿大张,胯间隐秘之处便毫无保留的展露于人前。而姜毅再次将黑硬的roubang捅入娇嫩的rouxue中,猛烈地抽插起来,臀部被撞击的“啪啪”声与花xue被cao干的“噗呲”声交错着,不绝于耳。 “夫人,舒服便叫出声来,您这样让属下十分为难”,姜毅一只手仍撑开着女子的腿,另一只手再次袭上她胸前那两团软rou,并用双指不断揉搓着翘挺的乳粒,“阁主让我伺候您,您不出声,让属下无从得知您是否餍足,还是属下要再加把力?” 姜毅说着便奋力一顶,这一下有长枪破风之势,女子感觉自己的胯间被cao得劈裂一般,被抬着的腿不住颤抖,呻吟声也终于抑制不住,破口而出,“啊~不要~要被干死了……” 女子的克制矜持被姜毅那根身经百战的硬棒迅速击破,早已顾不得自己丈夫的颜面,全身心地享受着身后青壮男子带来的痛感与快意。 而姜毅手上与身下动作不停,并未理会身前女子的浪荡,却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男子。 木轮椅上的男子乃是如今的天机阁主夏侯杰,年仅二十岁便怀一身本领,更将天机阁大小事务打理得仅仅有条。 何奈天妒英才,一年前的一场祸事,不仅让其父夏侯英命陨,更让他的腰脊受伤,自此下半身没了感觉,一身武艺皆废,甚至连桃谷医仙胡三木看后也表示无力回天。 老阁主逝去,少阁主残废,原以为这一场灾祸会让天机阁在江湖上的地位一落千丈。 谁料与夏侯家有婚约的云剑宗宗主葛高义,不仅风驰电掣地携众弟子将那伙歹人山贼尽数歼灭,更依旧坚持不毁婚约,把自己的独女葛晴嫁予夏侯杰,两家联姻,实乃珠联璧合。 对当时正经历丧亲之痛,还要接受自己成为残废之事的夏侯杰来说,葛家父女无疑是雪中送炭、绝渡逢舟。 新婚夜里,揭下红盖头,看见面容娇俏、软玉温香的葛晴那刻,原以为她会对其父亲的安排心怀怨意,对自己横眉怒目,谁知葛晴却丝毫不介意,更温言劝慰夏侯杰,说要从今往后夫妻二人同甘共苦、相濡以沫。 得了发妻的承诺,夏侯杰依旧无法安心,洞房花烛夜里,二人同被而眠,也仅仅只能同被而眠,因为半身残疾的夏侯杰已无法人事。 当夏侯杰看着妻子摆弄自己胯下那团毫无反应之物,露出恻隐的笑容时,心中满是愧疚、羞耻,身为一个男人连满足自己的女人都做不到。 婚后,二人怀着侥幸之心,又尝试了数次无果后,便很有默契地再也不再提及男欢女爱之事,同床共枕时依旧相敬如宾。 终日面对温婉可人的妻子,夏侯杰难免患得患失,总觉得葛晴总有一天会厌烦不满,弃他而去。 直到有一天,夏侯杰的贴身男仆因其它事耽搁,没来得及帮他如厕出恭,呼喊多次未果后,夏侯杰竟直接坐在轮椅上失了禁,裤子里、臀腿上都是充满了恶臭的屎尿。 恰巧这时葛晴入屋发现了异样,她竟能忍着恶臭,主动耐心地为其夫君清理擦拭,更将此事瞒住了所有人,维护住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帮派之首的颜面。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自此之后,夏侯杰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相信自己温婉贤淑的妻子是真心待他好,不嫌弃自己是个无能的残废,哪怕自己无法让她体会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亦无法让她怀上子嗣,去经历作为母亲的人生。 二人平日相处竟比一般新婚夫妇还要黏腻,葛晴更是辞了贴身男仆,主动照顾夏侯杰的起居,还常常帮他处理帮务。 只是这般夫妻同心的日子果然并没有持续多久,姜毅的归来没想到竟成了他们之间的变数。 姜毅乃是已故的老阁主最衷心的侍从姜怀安之子,他与夏侯杰同年降生,相差不过月余。自小二人便是相伴着嬉闹成长,更是在老阁主夏侯英的允诺下,一同读书习武。在外人看来,这显然是夏侯英对其心腹姜怀安的优待之举,让一个家仆之子也能享受到名门世家少爷的福气。 只是到得俩人十二岁那年,夏侯杰却听姜毅突然说要离家出走,去闯荡江湖,然后便不知所踪。 若不是一年前的那场灾祸中,姜怀安死命保护夏侯父子,同样落得命陨当场,估计这辈子夏侯杰也无缘再见到这位昔时的童年玩伴。显然,姜毅的是回来料理其父的后事。 起初,夏侯杰还未觉有异,直到接触了姜毅几次后,他竟在自己妻子的目光中发现了端倪,那是一种专注而渴望的神情,似乎她的眼中满是面前这位俊俏挺拔的男子。 那天起,夏侯杰每思及此事便惴惴不安,可葛晴始终未因私欲而做出任何有违妇道之举。他相信自己的妻子,可又免不了看到她眼神里那种赤裸的渴望时,心中一阵绞痛。 终究是自己愧对于妻子,又想到另一个无人知晓的辛秘,经过多日进退两难的深思熟虑后,夏侯杰终于还是决定把姜毅叫到自己面前。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帮我抱葛晴,替我满足她……” 望着姜毅错愕的表情,夏侯杰知道即便自己的请求不论说得多么文雅,也改变不了这件事荒唐、yin秽的实质——一个在江湖上名声显赫的堂堂帮首,竟恬不知耻地主动请求自己的家仆干她的结发妻子,还要求能够把她干爽。 “你知道,自从我的腿这样以后,常常力不从心”,夏侯杰为自己身为男人最后的颜面而撒了谎,不是力不从心,是根本无法人事,自己的妻子至今还是完璧之身。 “当然,只要你能做到,并且保守秘密,不让其他人知道此事,无论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是我天机阁能力所及,皆能满足你”,夏侯杰更是利诱以说服姜毅。 最终,在几息沉默后,姜毅以一副忠仆姿态坚定回道,“少主的吩咐,属下自当领命,必当尽心竭力” 尽心竭力吗?呵呵…… 眼下,夏侯杰眉头微皱,紧抿着唇,目光如炬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黑杵不断捣向rouxue,yin糜的汁液随之不断溅出,又随着柱身和双睾淌下,不断滴落于榻上。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旁观自己的妻子和下属共赴云雨了,从起初二人的拘谨含蓄,到如今的奔放豪迈。床榻上疯狂交合的男女似乎都对自己熟若无睹,全身心纵情欲海,这不禁让夏侯杰心生怒意。 可想到这荒唐事乃自己主动提出,又怎能反悔食言。 当初妻子葛晴听到自己的想法时,理所当然的推诿再三,直到以“借精生子”之由才最终说服了她。毕竟是否能传宗接代、后继有人,这关乎着天机阁与云剑宗两大家的颜面。 可如今的事态,眼看着便要超乎自己的掌控外。 夏侯杰盯着妻子的痴迷神态,知道她显然对此食髓知味,不再如初次那般被动承受,像根木头一声不吭,竟开始口吐yin词,主动探手抚摸男子结实健壮的身子,全然不似自己初识时那矜持娇羞的少女。 而姜毅同样像他所承诺的那般“尽心竭力”,抽插着yinxue的roubang坚挺异常,每一下都能把葛晴捅得呻吟不绝、yin水直流,仿佛妻子的花xue是一口水井,被姜毅的铁锹不断越掘越深,挖出更多的井水。 更令人惊慌的是,夏侯杰发现自己在旁观这般火热场面时,同样能被勾得动情万分,感觉到心跳加快,下腹部更似有一团火在烧。只是这无法人事的身子,早已绝了宣泄之道,只能任由yuhuo中烧,备受煎熬。 夏侯杰紧紧地握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浮现,不时吞咽下唾液,喉结耸动,胸膛起伏着,目光更多地锁定在诱人的交合处,时而转向越发yin荡的妻子脸上。 就在这时,夏侯杰的目光不经意地瞥到姜毅,发现他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样鹰视狼顾的眼神里,仿佛深藏致命的威胁,却也像是不为人知的欲望。 就这么一个眼神却惊的夏侯杰身体一颤,措手不及地,一股舒爽万分的快意从下腹部弥漫开来,涌过胸膛,直冲头顶百会xue,散在上臂双肢。慢慢地,夏侯杰感觉到下腹的yuhuo因此而平息,心跳也变得平稳,徒留一股倦意。 这样的快感似曾相识却又有点陌生,夏侯杰低头打量自己毫无反应的下半身,却瞬间惊呆了——他发现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一滩液体,且正逐渐扩散开来,而自己的裤腿上同样有液体不断淌下——毫无疑问,自己又失禁了! 夏侯杰没空去思考为何会在此刻出现此种异样,立刻转动轮椅,欲前进寸许,以遮掩住地上的羞耻之物。 但却因过于焦急,一时没把握住平衡,导致身子前倾,霎时,人从轮椅上跌落在地,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尿液上,隐隐还能闻到一股sao臭味。 “少主!”,床上的姜毅没有犹豫地抽出自己的下体,跃下床榻,上前搀扶跌坐于地的夏侯杰。 可夏侯杰此刻却羞愧万分,不仅让下属干自己的妻子,还目睹了自己最不堪羞耻的一幕。 夏侯杰胀红着脸,不愿抬头与姜毅对视,却一把挥开对方伸出的援手,怒喝道,“滚开!”。 说着凭借上肢的力量吃力地往轮椅上爬,眼见就要爬上轮椅时,木轮滚动,人又再次跌下,却将轮椅推得更远。 姜毅自作主张地将手搭上夏侯杰的双肋,欲将人抬起,却又遭到夏侯杰更加强烈的反抗,“滚出去!我命令你滚出去!” 夏侯杰显得怒不可遏,既气愤姜毅的不识好歹、不听命令,更气愤自己是个废物。 就这么背对着姜毅,也不再挣扎起身,直接坐在地上,粗喘了几口气后,声音颤抖地命令道,“今天到此为止,你先出去……以后记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姜毅的胯下之物依旧未完全疲软,黝黑的rou柱与根部的毛发被女子的yin液所濡湿,昂扬胀红的guitou处不时有液体滴落。姜毅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是”,然后取过床边的衣物,也不穿戴,直接走出房间。 榻上的葛晴后知后觉地弄明白刚刚所发生的事,可脸上却透露着意犹未尽的神态,略显无奈地起身,下床去搀扶依旧坐在尿滩中的夏侯杰,她名义上的丈夫。 而此时,夏侯杰却意外地在自己的妻子脸上瞥见一丝厌恶,转瞬即逝。 天不知何时飘起了雨。清明将至,周边树木在江南独有的迷蒙烟雨中格外盎然。 姜毅赤裸着身子,手中抓着衣物,一路淋着雨,缓步走着,身上污浊被雨水褪去,胯下的欲望也渐渐平息。 回到自己的房中,姜毅用毛巾将身子擦拭干净后,便不着丝屡地卧于榻上,闭眼冥思。 这是一处十几见方的小屋,家居寥寥无几,简陋之至,无疑是一间下人的居所。 在姜毅独处于房内期间,竟也无人来扰,直到屋外残月高悬,而屋中漆黑一片,唯有窗口透进的微茫月光,隐隐照出桌椅的轮廓。 而此时,床榻上的姜毅突然睁开眼,轻身跃下。也不点灯,抹黑地从桌下取出一个布包,从中取出一件全黑的夜行衣,干净利落地穿上,最后戴上面罩。 隐于门后,借着门缝打量屋外动静,不消片刻,运足轻功,从窗口跃出,向着远处树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