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爸爸掰着屁股求儿子艹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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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带走了苍牧,却并没有回水月宫。反而带着人去了镇江附近的一处别院。 “哥,现在老实向我交待,那两个是你什么人?”一进了门,面具人取下脸上金面具,竟露出一张与苍牧一模一样的脸。 苍牧面露苦笑。 苍炎见他只是沉默,神色阴鸷的道:“或者我可以亲手将他们抓来,千刀万剐了,哥才会说实话?” 苍牧眼中闪过一丝慌张。苍炎虽是他胞弟,但二人性情却南辕北辙,苍炎性格古怪,手段狠毒,又恋兄成狂,当初就是他对自己下了药,才逼得他躲了这么久。犹豫再三,苍牧还是交待了,不过内容半真半假。 只说苍凌与自己的关系,左剑扬的却不承认。苍炎全程冷静,听完后脸上甚至露出了笑,他越反常的表情越让苍牧心惊rou跳。 “兄长尽管放心,你的孩子,那就是我的侄儿,我怎会伤他。”苍炎嘴上这么说,却点了他的xue道,并给苍牧易了容,让苍牧变成平凡模样。 “哥就先住在这吧。”做完这些就走出房间,令人将别院严加看牢。 苍牧说的话分明有所保留,他要亲自去弄清楚。 镇江城最大的客栈房顶,黑夜中一抹白影掠过。 苍炎飘渺轻灵的身姿伏在房上,掀开一片瓦朝下看去,左剑扬正推门进来,苍炎眼中闪过几分狠意,在左剑扬端起壶倒水时,指尖一弹…… 苍牧说到左剑扬时言辞闪烁,兄长分明就是对这男人有情想要保护他,反而因此露了马脚,他本可以一掌毙了左剑扬却没这么做,因为如果杀了他,这个男人就要在兄长心里生根一辈子了,他可没这么蠢。 看着左剑扬端起杯喝了茶,苍炎冷冷一笑,要除掉情敌不需要杀人,诛心足够。 水月宫是天下第一邪派,而他还擅使毒。刚刚他给左剑扬下的是酥香风,再强壮的人遇上此药也会变成天下第一sao货yin娃,这样的左剑扬,苍牧还看得上么。 果然没一会儿左剑扬就浑身燥热无比,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煎熬的坐起将衣裳胡乱的拉开,英挺的脸庞一片通红,双目yuhuo如炽。 他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只感觉到口干舌燥,胸膛里一股火直往下腹涌去,胯下的东西顶得裤子都快撑破了,胸前两颗rutou更是肿得高高立起,随着扭动摩擦着衣衫,又痒又酥麻。 “啊……我我这是怎么了……”左剑扬痛苦的弓着身子,手掌伸进衣里用力揉着两颗奶头,轻轻一碰竟然就十分舒爽,让他发出一阵颤栗的呻吟。 “好热……到底怎么回事……”左剑扬双手在身上抚摸,一只手哆嗦的伸进裤子里,握住那涨硬的阳具taonong,坚硬的rou棍在他手中涨大了一圈,五指灵活的捋着没有解脱反而更觉煎熬,身后那个羞耻的地方,更传来一阵说不出的sao痒。 “啊……嗯嗯……为什么……我是怎么了……”左剑扬满面通红,一手抓着rou棍搓弄,一手伸进后xue,手指戳进那从未进入之地,竟是十分湿软,他紧皱着眉头用着粗糙手指搅弄,一阵快意涌上,不由发出阵阵舒服的喘息。 两手一前一手的抚慰,但却怎么也觉得不够,后面rouxue被手指捅得松软无比,但sao痒却更加强烈,让他渴望着有什么东西捅进去止止痒。 苍炎在上面看着这人在床上发sao,冷冷一笑,中了他这酥香风,左盟主就尽情享受吧,这客栈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而且以后日日夜夜都要男人roubang满足,敢动他的兄长,他当然要给他一点教训。 “不……不够……”床上的左剑扬没发现上面有人在看戏,只是觉得身体越来越火热,实在是受不了,拉着凌乱的衣衫手软骨麻的下了床,准备去后院打些冷水洗个澡。 庆幸这时已经半夜,客栈人差不多都已睡着了,他步伐踉跄的下楼去了后院,强忍着那汹涌而上的yuhuo,到了井边打了些冰冷的井水,狠狠将水从头上淋下,冰冷的水淋上guntang的肌肤让他颤栗了下,那暴涨的欲望总算稍得缓解。 他深吸口气,扔了桶准备回房,一转身却看见前方一抹人影经过,左剑扬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认出是苍凌。原本已缓解的欲望,看见少年高挑修长的身影,那暴烈的yuhuo又突卷而来,左剑扬昏头涨脑的就跟了上去。 苍凌正进了茅房解手,听见外面声音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是客栈其它客人,尿出之后推开门走出,手上正塞着半软的器物进衣衫里,前面冷不丁的扑上来一个人,竟一下抱住了他。 苍凌吓一跳,借着月光看清是左剑扬,他满脸通红,双眼充满着骇人的yuhuo,浑身更是guntang得惊人,不由推了他一下,“左盟主,你怎么了?” “给我……”左剑扬眼神疯狂,竟一手伸进他来不及系上的裤子,抓住了他半软的器物揉弄起来,苍凌吓了一跳,狠狠推开他,左剑扬这时下身涨得发疼,被他轻易的就推开了,但欲望早让他无法思考,看见他转身就走,踉跄的爬起追了上去,两只铁臂紧圈住苍凌,高大的身躯无助的在他身上乱蹭,声音沙哑而痛苦的呢喃:“帮我……帮我……” 苍凌感觉到背后有个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一时黑了脸,咬牙切齿的拽着人往楼上走去。左剑扬神智已失,只是被情欲支配,像母狗一样抱着他摩擦,几乎是被拖着进了房间。 一关上门,苍凌就将人扔在地上,对于苍牧以外的人,他可没这么多温情,冷冷抱着胸看着左剑扬在地上难受的扭动,双掌撕烂衣裳,露出里面与苍牧完全不一样的属于强壮男人的精壮rou体。 “好难受……啊啊啊……”左剑扬双手揉着鼓鼓的胸肌,搓着两颗奶头,扯得肿胀不堪,下身高高挺起,此时已经涨得发紫,少年兴味的眼神更令他羞耻,却又莫明兴奋,让他后xue的sao痒更是磨人。 “帮我……”左剑扬爬了过来,一把抱住苍凌双腿,脸庞在他档部蹭了蹭,感觉到那鼓鼓的一大包东西,心跳骤然加快,舌头舔了舔,隔着布疯狂的舔弄,果然没一会儿就撑起了帐篷,欣喜得一把扯开他腰上带子,裤头一下滑落,那根粗硬的大roubang弹跳而出,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 苍凌虽是对他没什么太大感觉,但是这人的rou体却是十分有看头,这样一个强壮男人跪在地上舔他,这种画面他可不敢想让去苍牧做这些。很明显这人应该是中了药,至于是谁下的他也不关心,只是恶意的后退了几步。 “给我……给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大roubang离开,左剑扬快要疯了,挪着上前将他抱住,跪在苍凌脚下,眨了眨被yuhuo湿润的双眼,张口含住了他的rou根,他第一次给男人吸rou根本没什么技巧,只是胡乱的舔弄。 嘴里那根东西瞬间膨胀了许多,又热又硬,含在嘴里吸吮着,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青筋的博动,左剑扬完全臣服在这根大roubang下,卖力吸吮的同时,感觉到后xueyin水逸出,沿着腿根往下流,xue口更饥渴的一张一阖着。 天啊,谁来拯救他!为什么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样yin荡! “凌公子,给我……求你了……插进去吧……”左剑扬成熟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下身涨得快要爆炸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隐约的感觉到,只有他这根棒子能让自己解脱,他一边求着他,一边背过身趴跪在地上,双手环过背掰开两掰浑圆的臀rou。 苍凌看着他发浪,下身被他含在嘴里舔这么久,就是个和尚也该有反应了,这时也已硬得难受,看着他掰着屁股的sao样,更是一股火往下身涌去。 左剑扬全身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两块臀肌结实而充满光泽,xue眼颜色深红,中间竟流着一股股yin水出来,画面又yin荡又媚人,看得苍凌暗暗惊奇,心道这是什么奇药,竟是让个强壮男人发sao成这样,屁股还自动冒sao水。 “凌公子……我快死了……求求你救救我吧……”左剑扬羞耻得满脸通红,转头看他明明下面硬成那样了竟然还能忍着,只好主动抓着他的大roubang掘起了屁股迎上,饥渴的一张一阖的xue眼撞上热乎乎的冠头,酥得他骨头一下软了,屁股不断往后挪往上掘,颤抖着身子央求:“求你了……” “左盟主可真是yin荡!”苍凌嘲笑了声,这红润的saoxue吸着他的guitou,那柔软的感觉十分舒服,他也就不客气的抱住他的腰,就着松软xue口往前一挺,硕大一下捅入进来,左剑扬被顶得一声惊呼,只觉后xue又涨又酸,却说不出的舒服,忍不住扭了下身。 苍凌禁锢住他的腰,感受着左剑扬美妙的saoxue带来的包裹,在快感中不再压抑自己,放空了思想只是往前狠狠顶。 “啊啊啊……好好大……好深……啊……凌公子……呜呜—嗯啊啊……好棒……再再深点……就是那里……啊啊啊cao到sao心了……”左剑扬感觉到身后少年撞击的力道又猛又野,毫无怜惜,那硕大roubang捅进去又拉出,每一下都仿佛要将他捣烂,直肠被cao得又疼又酥麻,胯下硬得快爆炸的yinjing也终于在cao弄中射了。 苍凌感觉到他后xue一阵紧缩,夹得他一阵舒爽,一泡guntang精水一滴不剩的就射进了他的菊心深处,烫得左剑扬又一阵颤抖呻吟。苍凌哼了声,拔出了性器,yinjing离开时波的一声响,本以为应该帮他解了药,结果左剑扬又缠了上来抱住他,一下将人撞得摔在了床上。 “凌公子……再干我一次吧……”左剑扬感觉到他的roubang一离开,心里就一阵失落,后面rouxue好容易被他捅了半天止了痒,这会儿又故态复萌,不顾羞耻的缠上去,抓着他rou茎揉了揉,果然苍凌的东西又站了起来,他欣喜道:“凌公子也还没要够吧……” 说着张开腿掰着臀,握着苍凌挺得笔直的roubang坐了下去,苍凌脸上微带了丝红,但眼神还算清醒,任由着左剑扬坐了下去,抓着他双臂开始狠狠往上挺动,一边咬牙切齿:“真是个sao货,一次还不够?” “嗯嗯……凌凌公子……啊啊嗯嗯……”左剑扬双手撑在他身侧,sao痒的肠道被他roubang噗哧噗哧的抽插,舒爽得喘息不止,脸上汗水尽滴在苍凌身上,看着苍凌的脸,忍不住低头吻上他,苍凌脸色一沉,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谁准你吻我的?” 左剑扬满脸僵硬,握紧了拳不敢再去冒犯他,只老实的任他cao着屁股,被顶得嘴里浪叫不止,yinjing抖动着射着一股精水洒在苍凌胸膛上。苍凌一射了精就将人推开,冷着声命令:“帮我舔干净……” 左剑扬不敢抗拒,俯下身去舔着他胸膛上的jingye,苍凌粉红的乳尖上沾了些,刚舔了两下就感觉到少年身体颤了下,他心中一动,舌头含住卖力的吮吸取悦着他,便听着少年发出了阵阵愉悦呻吟,胯下的东西又慢慢抬头。 苍凌被他舔得又硬了,抓着人一推合身欺上,拉着左剑扬修长结实的大腿分开,暴露出后面那个被cao得合不拢的艳xue,冷冷一笑:“左盟主这saoxue还真是贪心呢,非要把我榨干了才能满足是吧?” “嗯……在下要凌公子大roubang……快进来吧……”左剑扬此时已成了头yin兽,哪里还能思考,配合的主动掰着xue。 苍凌哼了声,抬着他双腿就将湿嗒嗒的性器再次送入,那xue口十分软绵,里面yin水浸得肠道湿滑,插得咕叽一声响,左剑扬满足的一声叹息,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承受着他另一波疯狂的抽送,直干得rouxue红肿,下身再射不出为止。 房上苍炎看见瘫软的二人睡在一起,这才满意的掠身而起,收拾了左剑扬,至于苍凌要怎么对付,他倒是要好好想想。苍炎使着绝顶轻功,不稍一会儿就回到了别院。 苍牧心事重重还没睡,苍炎掠进了房中,满面笑容的向他报告着刚刚的精彩一幕,苍牧听见他给左剑扬下药时吃了一惊,又听见左剑扬与苍凌欢爱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子晃了晃,撑着桌角才不至于倒下去。 “哥,那个姓左的现在已经不算是个男人了,他中了我的天下第一媚药,上他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的终身解药,他终身都离不开苍凌的那根棒子了……”看见他惨白着脸,苍炎以为他在心痛左剑扬,心情十分好。 苍牧瞪着他,要不是他是自己胞兄,他真恨不得杀了他,苍凌与别人发生关系,只是想想就要发疯,但他却觉喉咙像被扼制了,什么也说不出。 他一直因为两人关系煎熬痛苦,无数次想过他有天会离开自己爱上别人,却没想到真正发生时,自己竟是这样难受,痛苦得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凌儿……他的凌儿,原来他没有想像的洒脱,以前盼着他长大懂事找了别人,如今却悲伤得快要窒息,在这时他才明白,原来他这样在乎他,他根本不愿意将他分享给别人,他想要独占他…… “哥,你难过什么呢,我给我的好侄儿找了个忠于他的终身性奴,不好么?这可是我送他的见面礼呢。”苍炎不懂他内心,又笑道:“我那小侄儿倒是在床上很是勇猛,将那左盟主干得又哭又叫,sao得很呢,他也长大了,该有个人伺候着,怎么你不高兴么?” 别说了!苍牧痛苦的捂着耳朵,他不想要听见他说细节,不想要听见他说凌儿怎么cao着别的男人,左剑扬是他的亲父这事儿,也被他自动过滤了,只满心沉浸在他碰了别人的痛苦之中。 他的反应让苍炎既痛快又愤怒,冷冷哼了声甩袖而去。 左剑扬被苍凌干到了半夜,早上醒来只觉全身都软绵难受,他先是恍惚了下,一转头看见边上的少年时吓了一跳,昨夜种种一下涌上脑海。 左剑扬紧闭着眼,想将那yin乱的画面甩出脑中,苍凌那床上勇猛的劲头,胯下的大roubang却在脑中怎么也甩不掉,甚至他瞬间就感觉到小腹串起股火,沉睡中的性物竟微微颤颤站了起来,还有后面也痒了起来…… 左剑扬通红着脸,手指在被中伸到了后xue,心中涌着一阵渴望,一闭眼就浮现苍凌的大jiba,他喘着气,忍不住朝苍凌身边挪了些,手伸到他腿间握着软物,心里涨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觉世上再没有东西比他这根jiba更让他喜欢迷恋。 “左盟主,你他妈在做什么?”苍凌被他摸得醒来,下身已在他手中涨硬无比,咬牙切齿的问了句,“你还没发完sao?”昨晚的药,现在还没过?这世界的春药有那么厉害吗? 左剑扬看了他一眼,英挺的俊脸满是欲色,他一字未说,只是钻进了被子里,张口含住了那根roubang,十分宝贝的舔弄着,就是这根坏东西,昨晚弄得他销魂蚀骨,欲仙欲死,他迷乱的想着,口舌则卖力的舔吮。 苍凌一大早醒来就有人koujiao,心情倒是不错,揪着左剑扬的发按着他的头,粗暴的挺着腰,将yinjing送进他喉咙深处,虽然这人是他亲父,但他可没有半点怜惜,只顾着自己发泻欲望,cao得左剑扬又痛又难受,最后一泡精水全射进他食道之中。 “凌儿……我……我……想要……”左剑扬用力吞下口中残留的液体,爬上他胸膛渴望的看着他,说着拉着他的手放到了后臀上,苍凌哼了手,手指在他臀rou上用力揉搓,揉得左剑扬身子软了在他身上扭着,看着这么一个强壮的男人在他身上发sao,苍凌感觉甚是新奇。 苍凌两只手掌抓着他浑圆的臀尖揉弄,时不时的掐上一把,嘴唇则贴上去咬住了左剑扬两颗奶头,左剑扬颤抖着发出闷痛声,苍凌手指突的一下刺进了xue眼里,左剑扬猛然一颤夹住了他的手,苍凌空着的手在他屁股上一拍:“放松。” 说着,修长手指粗暴的捅进xue里,在里面抠挖搅弄,左剑扬只听见一阵阵滋滋的水声,刚硬的脸庞一阵一阵的黯红涌上,他身为武林盟主的脸全在这少年面前丢尽了…… 苍凌在里面抽插几下,手指就湿了,他毫不留情的嘲讽着,“左盟主这屁股可真是sao得很,还会自动喷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cao过才变成这样吧?” 左剑扬涨红了脸,又气又恼的反驳,“没有……只有你的大jibacao过……”说着握住苍凌的性器,少年的东西又硬了,少年人总是这么精力旺盛,左剑扬一把掀开被子,整个人匍匐在背上,朝他撅起了屁股,“凌儿,好相公,快进来cao我saoxue……” “你叫我什么?”苍凌瞪着他,这男人发sao发得脑子昏了头吧!虽这么嘲讽的想,但对送上门的rou还是没拒绝,手掌在他屁股上一拍,握着rou柱挺身而入。 布满皱褶的菊xue被硕大慢慢撑开,撑成了一个圆圆的rou环,变得平滑,紧紧的箍住他的yinjing,里面火热的肠道包裹着他的东西,实在是舒服,苍凌一边欣赏他yin荡的样子,伸手在他屁股上拍打,左剑扬在痛麻中颤抖,xue儿被刺激得一阵阵收缩,苍凌咬紧牙关,扣着他的腰开始疯狂抽送。 “啊啊……好相公……啊……再深点……cao烂我的saoxue吧……我是你的……啊干死我唔唔……”左剑扬被顶得胡言乱语,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听见后面撞击拍打的啪啪声。 一边享受着被caoxue的快感,手则伸到腹下抚慰涨硬的yinjing,苍凌只觉jiba被他吸着,往里紧紧的吞着不放,一收一缩的xue口咬着他好不舒服,一时也不再想别的,只享受着眼前的美味。 直到日上三竿,yin乱的两人才结束,左剑扬只觉身体累得不像话,这人却半点温存也没有,他只能自己清理着后头,心里泛着一丝涩意,这个少年,当真冷情得狠,cao他这么久一点温柔也不给么。 “我看你也不能走路了,你还是回你的紫云山庄吧,我要去水月宫,可别再跟着我了……”苍凌坐起身拿了床头衣裳准备穿上。 “不,我要跟着你……”左剑扬知道自己昨晚是着了别人的道,可是现在已清楚知道,他离不开这个少年。苍凌一脸恼火,“你跟着我干什么?被我cao一次就赖上了不成?” 左剑扬一脸羞耻,偏偏又心生不舍,“你一看就初出江湖,很多事不懂,江湖险恶,我跟着你总好过你一个人涉险么……” 说着,他拿过苍凌手上的衣裳帮他披上,正想再说服少年,却在帮他整理领口时表情一下震住,直勾勾盯着苍凌后颈处,手指颤抖了起来:“凌儿……你……” 他以为看错了,凑近了些,果然看清苍凌后颈上有一个颜色极浅的枫叶形胎记,不仔细看几乎不会发觉,一时只觉手脚冰凉,瞪大眼看着他,脑中轰隆如雷鸣。 苍凌摸了摸后颈,挑眉看了他一眼,神色不明,左剑扬抓着他手颤抖着:“你后颈那胎记,是我左家特有印记,你,你是我……”儿子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更满脑子疑惑,这个印记独一无二,难道他是哪个女人给他偷生的,更,更让他思维混乱的是昨晚的事。 “一个胎记而已,证明不了什么。”苍凌毫不在乎,将衣裳拉上下了床,左剑扬忍着双腿酸软上前抓住他,“你是我的孩子!”说着,他拨了拨自己的发,让他看清自己后面也有个同样的枫形印记。 “是又如何?”苍凌看着他苍白脸色的样子,恶意一笑,“昨晚你不还求着我cao你?我这倒算是为你尽孝了,以后不欠你了吧,你可别再缠着我了。” 说完,收拾着行礼就要走,左剑扬被这个突然的事情冲击得脑子发昏,但还知道不能让他走,立刻紧跟着,可连接着被cao,走到门外竟是虚软得站不起来。他扶着门站起,咬牙追上去抓住苍凌。 苍凌看他脸白得随时要昏倒似的,啧啧了声,干脆揪着他飞上了马,左剑扬屁股正疼得难受,一上了马这一颠簸更是生不如死,苍凌却全不管他,只抓着缰绳往前冲刺。直到了下个镇口才停下。 左剑扬以为他是直往水月宫去,没想到苍凌竟带着他赶到了紫云山庄。山庄的人见庄主回来,自是大喜禀报,没一会儿就一群人赶了出来迎接,为首的两人,一个是英姿勃发的少年郎,另一个,却是苍凌十分熟悉的人影。 “牧!”苍凌远远看见少年身边清冷秀逸的白衣青年,不是苍牧是谁,惊喜得飞奔上前一把将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