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酒后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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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尘默默坐在角落里看着手机,时不时有意无意瞄一眼跟在虹身后陪酒挡酒的罗堂,又很快移开视线。 腿间酥酥麻麻的,隐约残留着那人手指上的温度。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会手机,脑袋里却翻来覆去都是同一个人的身影,江尘忍不住扣下手机,目光从人群中穿梭,最后看到了朝自己走过来的虹。 “江教官,霓哥让我找你拿去年的人才报告。” 江尘心不在焉地告诉他报告的位置,探头朝他身后看去:“罗堂呢?” 虹挠了挠头,疑惑道:“哎,刚才一直跟着我呢,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可能喝太多,去厕所吐了吧,他酒量不行的。” “吐了?”江尘倏地站起来,语气冰冷,“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 虹畏畏缩缩地退了一步:“他也是为了咱分公司的形象……他说江教官不能喝酒,只能他来代劳了,毕竟总公司来人了,不能只有霓哥一个人喝……” 江尘面若冰霜:“谁跟他说我不能喝酒?” 虹一脸错愕:“您不是……” “你也别喝了,去卫生间照顾他一下,剩下的人我来应酬。”江尘抿了抿嘴角,低头摆弄了下手机,递给虹,“手机让罗堂帮我带到车上去,会场别让他来了。” “可是您……” 虹还想说什么来阻止江尘,然而他已经大踏步走了出去,其后,虹拿着江尘的手机呆了会,喃喃自语道:“罗哥这招也太管用了吧……” …… 霓在草坪上打了几个电话,刚回到会场就见人群中一抹酒红晃来晃去,他眯了眯眼,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地看着江尘,那家伙正跟总部的人聊天,脸上是费劲挤出来的假笑,手里还端着酒杯。 酒杯? 霓略略怔了一下,他怎么记得江尘不会喝酒? 江尘现在只觉得脚步轻飘飘的,仿佛整个人都浮在空中,谈下一笔生意后便端着酒朝下个人走去,眼前却一阵恍惚,迎头撞进一个人怀里。 “……” 霓在不远处停住了往那走的脚步,冷眼看着被撞的那个男人动作暧昧地揉了揉江尘的脑袋,半扶半揽地把人哄到会场门口,江尘挣扎了一下,像是不愿出去,男人好说歹说磨了他好一会,这才跟着出了门。 ——连自己也忘了请示一下吗?霓想,看来真是喝醉了。 他注视着那两道人影出了大门,又联想到前不久江尘那一层的离奇停电和办公桌上的暧昧水渍,眉头稍稍挑了起来。 有点意思。 …… 江尘醉得几乎站不住脚,罗堂费了好大劲才把人塞进车后座,转而回到驾驶座发动了汽车,心情愉悦地扬起嘴角。 谁知没一会就听见后座有人在哼歌。 罗堂:“……江教官?” 江尘没说话,但哼歌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他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江尘?” 罗堂一脚刹车停在路边,打开车厢灯往后看,就见江尘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半倚靠背上,眼睛带着醉意眯起来,朦朦胧胧地瞅着罗堂,嘴里还不成调地哼哼着时下最火的情歌。 罗堂突然感觉到一阵没由来的燥热,他朝江尘伸出手去,江尘稍稍倾了下身子,将下巴搁在了罗堂手心,蓦地对着他笑了起来。 罗堂五指微微合拢,虚合着江尘苍白瘦削的下巴,像是把他整个人都捧在掌心一样。 没由来的,罗堂脱口而出一句笑语:“你是不是喜欢我?” 江尘听见问题也只是笑。他平时不爱作出些多余的表情,因此这时的笑容看上去格外可爱。罗堂忍不住轻搔了搔他的下巴,逗猫一样。 “江尘,”他放缓语气,恬不知耻地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喜欢我啊,嗯?” 江尘低头猫似地蹭了蹭罗堂的手心,像是眷恋上面的温度一样,却依旧不答话。 罗堂从来没见过这么温顺的江尘,不由得摸上他的脖子,轻轻抚摸,最后用指节勾弄江尘的喉结,自己却忍不住滚动了下喉结。 “江尘,”他问,“接过吻吗?” 江尘摇了摇头,两手不自觉地去解西装的扣子,三下五除二扔到一边,又去解衬衫扣子。 罗堂又咽了咽口水,头脑发热地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蠢蠢欲动,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江尘被西装裤包裹的臀部,就发现这人也有些按捺不住,在后座上无意识地蹭来蹭去。 怕是又湿了。 一想到这点,罗堂便想起了那天晚上办公室旖旎的一夜,他强压着心头的燥热,把江尘探过来的脑袋按回后座,坐回驾驶座的时候,腿间已经撑起了小帐篷。 “我们回家。”罗堂说。 …… 罗堂把人从后座上抱起的时候,江尘似乎是醒了,昏昏沉沉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全身燥热的罗堂给他披上外衣,一路抱回家里。 进门,关门,甩掉鞋子,罗堂直接把人压在了沙发里,不管江尘睡没睡,蹭过去就咬他脖子,湿热的舌头伸出去反复舔舐侧颈那条肌rou,不消片刻就咬出一块紫红。接着,他又去吻江尘的耳朵,将软软的耳垂整个吸在嘴里舔弄,急不可耐地隔着衬衫摸他胸膛。 江尘睡得本来就不深,一折腾就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先觉得下面湿了,内裤黏糊糊贴在阴部,身上还有只作乱的手。 “……”江尘先是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看见罗堂的脸后,又不自觉地跟着他的动作挺起胸膛,把自己往他手里送,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理智的大脑说——就当自己醉得狠了。 江尘的意外回应让罗堂更加兴奋起来,他把江尘整个耳垂吮吸得通红,又舔进耳廓妄图探进最深处。下面,罗堂的手指隔着衬衫胡乱摸着江尘硬挺的rutou,耳边是江尘带着酒气的迷乱喘息。 “江尘。”罗堂也有了些喘息,几乎把持不住,“接吻吗?” 话音未落,身下的人已经主动抬起了头,湿润的双唇碰到了他的,罗堂脑袋轰然一炸,死死压着江尘回吻过去。江尘压根没使劲,罗堂轻而易举就探进了他的口腔,追逐着江尘的舌头纠缠挑逗,让他避无可避,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全都流出嘴角,在脸侧拉出一道银丝。 两人的喘息混合在一起,都带着酒气,也不知道谁更醉一些。罗堂的手已经摸到了江尘的小腹,接着探下去握住了他绷在裤子里的那根。 被握住命根子的时候,江尘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在罗堂嘴里颤抖说了个“不”字,却被罗堂搅动着吞入腹中。 “腿盘上来。”罗堂隔着裤子揉了揉江尘的那根,揉得他意乱情迷后,转而又把手伸下去托住江尘的臀rou,把他往自己身上贴了贴。 江尘始终担心着自己不堪入目的身体构造,即使被吻得头昏脑涨,也还记得不能暴露自己,挣扎着不去环罗堂的腰,却反被惩罚似地咬了嘴唇。 “要么你盘上来。”罗堂的手揉捏着江尘的臀瓣,语气暧昧,“要么我插进去。” 江尘身体一激,眼泪都被这句话吓出来了,罗堂重新吻住他,又用手去抬他屁股,这次江尘犹豫了一会就放弃了挣扎,修长的两腿抬起来在罗堂腰上交叉,两人的yinjing隔着裤子抵在一起,摩擦出极高的热度。 “嗯……呜嗯……”江尘流着口水低声呻吟,被蹭来蹭去的yinjing充血胀大,而yinjing后那一片阴部更是边蹭边流水,yin液糊得他整个下身热乎乎黏腻腻,身体的热度也越来越高,整个人也越来越敏感。 “教官,你屁股真软。”罗堂整个手掌覆上去揉捏着,将低沉的声音搅进江尘嘴里,“教官,你的嘴也很软,教官……” 江尘搂住罗堂的脖子,几乎把自己整个挂在了他身上,又羞又爽地挪蹭着罗堂腿间,两只耳朵通红:“别说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西裤湿了一片,随着两人茎身相抵,后面的女xue更是激动地收缩着,罗堂每说完一句荤话,底下几乎都涌出一股热流,极度空虚地想要点什么来插进去。 罗堂看见江尘失神的表情,知道他快要高潮了,坏心地伸手下去解开裤链,将巨根解放出来插进江尘腿间,隔着西裤贴上了他的阴部。 “啊……别……不行……” 罗堂一刻不停地耸动起了身子,炙热与湿透的裤裆相抵,活像一根guntang的棍子在江尘腿间抽插,江尘失控地呻吟着,整个人被顶得在沙发上小幅度晃动着,两腿在罗堂腰上痉挛着,yindao口张合着汩汩涌出热流,突然失声一挺身,yinjing和yindao同时喷了水,把本就湿透的裤裆弄得更加狼藉。 “这就高潮了,水真多啊……教官。”罗堂停下动作,低头叼住江尘的嘴唇吮吸,江尘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丝毫抵抗的力气都没了,女xue在高潮后又流出水来,弄得腿间湿热黏腻。 “不……不来了……”感受到罗堂稍稍变换角度,想用guitou去顶裤裆的时候,江尘终于怕得颤抖起来,他用力推拒着罗堂,想从他身下逃开。 不能被发现……会被当成怪物吧? 江尘的两腿从罗堂腰上耷拉下来,本能地要并拢双膝,然而一并腿却将巨根夹在了腿根处,夹得罗堂舒爽地头皮发麻。 “这么急吗,教官。”罗堂舒服地一叹,挺身耸动几下,让自己的那根在江尘腿缝里抽插几回,故意调笑道,“还是说,教官喜欢腿交?” “不……不是……别……”江尘努力放松腿部肌rou,迷迷糊糊的脑子指使他用力推开了罗堂,衣衫不整地翻出了沙发,狼狈地站在原地,腿间积蓄的yin水全兜不住地顺着大腿流了下去,黏糊湿热。 江尘几乎没能站住,腿软地扶住一边的电视机架,踉踉跄跄地往卧室那边走去,等卧室门一声响,罗堂才回过神来。 cao,一个没注意,自己媳妇怎么去卧室了? 他晃着jiba就冲了过去,按门把手,推门,怎么推都不动,罗堂气急攻心,咣咣砸门:“教官!开门!江尘!” 卧室里,江尘背靠着门缓缓滑坐下去,整个下半身都湿得惨不忍睹,他把脑袋埋在膝盖上,不断深呼吸来平复刚才激烈的情感。 他刚才都跟罗堂干了什么? “喂!教官!你怎么了?没事吧!” “江尘,出来啊!” “江尘……” 罗堂叫了许久没有回应,急躁地转了几圈,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会是因为江尘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双性人吧? 罗堂登时心揪揪着疼,他使劲拍着门:“江尘,你他妈给我出来!老子喜欢你还不能跟你zuoai嘛?cao!哪里的道理!” 他狠狠砸了次门,颓废地滑了下去,和江尘一门之隔背靠背坐着,底下的大家伙还精神奕奕地等着插进洞里喝水解渴,现在什么都没了。 两人沉默着在两边坐了半天,罗堂听见江尘用一种很小声很小声,像是自言自语的声音说道。 “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