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那个不知道疲倦的大东西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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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说,什么时候李丰有了八个 儿子了,这酒就可以一次喝三钱了。 九四年,一百零一岁的爷爷去世了,他老人家临去了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孙子, 这酒是什么酒,而李丰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不会有八个儿子了,所以,他还是每天 一钱的喝着爷爷调制的酒,以至于现在他已经喝酒喝了四十个年头了,一过了八 两的量准保就腿脚不利落了。 爷爷调制的酒在家里的地窖里还有差不多两大缸,按李校长现在的喝法够他 喝到一百岁了。这放在地窖里的酒,菲儿还不知道,她拿来的酒是李校长为了喝 着方便装到小坛子里的。 如果李校长没有记错的话,装在小坛子里的酒最多剩下不过半斤了。虽然昨 天开始的时候是喝了的有点过量了,加上菲儿拿来的不到半斤的酒,即使是都喝 完了也不过平均一个人多喝了二两的酒,可就是这多喝了的二两的酒,却让不记 事的自己弄出了这么一大摊子的事来! 这爷爷留下的酒啊!李校长的事后感言还没有发表完,菲儿就在卧室里又嚷 着肚子饿了。匆匆忙忙的收拾了桌子,李校长就赶紧地钻进了厨房里。 从这一天后,菲儿不但没有走,而且还硬生生的和李校长挤到了一张床上睡。 菲儿,是八十年代的新生代。在她们这个年代里,即使是非常洁身自好的女 孩子,也绝不妨碍她们看着那些哼呀啊呀的,十八岁以下不宜观摩的片子来学习 观摩。 菲儿,明显是观摩学习中的佼佼者,而且,她还把观摩学习来的心得体会, 毫不保留的悉数指导和实践给了和她挤在一张床上睡着的李校长。 水滴石穿,耳濡目染,强迫半强迫的时间里,在一个清晨的阳光里醒来的李 校长忽然发现,有一种东西叫是食之遂味了。 昨天夜里本来就在庆祝会上喝晕了头的自己,回到了女队的驻地时,被酒兴 催着的自己,被女孩们一团的大呼小叫,自己和自己带的队伍一起就住进了这家 饭店和宾馆一体的酒店里。 又是庆祝的酒,可是在这青春靓丽的神采里,在一双双稚气也纯真的眼睛里 闪动了泪花时,自己从内心里真实的感受到,这是真心庆祝的酒! 女孩子们笑了,和自己和她们的教练一起拥抱,女孩子们流泪了,她们抱完 了教练抱自己,然后所有的人再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女孩子们闹了,互相嬉戏够了的她们把目标转向了自己和教练。她们让自己 和教练拥抱,她们让自己感谢教练就让自己背着教练围着桌子的转…… 闹的序曲,从餐厅的包间转回了宾馆的客房里,而奏鸣的乐曲也在这个时候 飞扬进了高潮。是自己亲了所有的女孩子吗?是所有的女孩子都亲了自己吗?是 女孩子拉着拽着强迫着,让自己和教练嘴对嘴的接吻吗?是自己和教练被女孩子 们扭着胳膊的喝了交杯酒后,就被她们团团推着的,喊着送新郎新娘入洞房的弄 到这个房间里吗? 一切,仿佛不可思议地还在眼前,一切又如梦一样的那么飘渺,可现实就是 这样,美丽健美的比自己还高上几公分的教练,却忽然缩小了如猫咪地缠在自己 的怀里,而自己那个最近越来越不听自己话的扑扑楞楞的大家伙,在猫咪一样的 女人钻进自己怀里后又开始跃跃欲试了,难道这就是越吃越有味道所留下的后遗 症? 不管是后遗症还是做了梦,刚刚还如猫咪般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现在醒了。 上面留了一串的方块,这里码下去也要留下更大的一串方块,如果方块要变 成字的话,请去文心阁夹我的QQ就好了。 第一卷 初见枫叶 第一节 是错?不是错?(5) “欣…”看着自己怀里睁开了眼睛的谢欣,李校长想说点什么的,这叫谢欣 吧,两个人已经这样了,叫欣儿吧,好像在心理上还不够成熟,各取其一的这个 招呼就由一个欣…代表了。 “丰哥,”迎着男人半途不端打来的招呼,谢欣的回应简洁大方,不过她的 眉头一蹙接着说道:“我那里疼—” “是吗?疼的厉害吗?”女人蹙紧的眉头看的李丰很心疼,这也把他心里那 点半上不下的东西一下子都放下了,他立即关切的问道。 “嗯——”女人重重的点着头,并试着去动那条快搭到李丰小腹上的腿。 “啊!”腿才动了一点,女人就短促的叫了的不敢再动了。那疼,是火辣辣 的。 “欣儿别用力!来我帮你…来,慢一点…哎—慢点…”李丰的动作和他的语 气一样的轻,一样的柔,让自己动一点都痛得不得了的谢欣,把侧着的身子平躺 了下来也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被悉心的呵护,使谢欣的眼睛里闪动的柔情,她只想这样的时光永久的留下。 平躺着的谢欣双腿不敢去合拢,因为只要稍稍的一夹紧双腿,那里就会有火 烧一样的滋味来问候她。 谢欣的双腿是能合拢了,这样也让男人那关心的目光直落落的盯在了她的双 腿中间。 是什么在召唤李丰说不清楚,看着女人双腿间那团乱糟糟的芳草,他就很自 然的伸头过去了。 舌头是最好的梳子,因为它可以把乱作一团的芳草梳理的整整齐齐。唾液是 最好的伤药,它能最柔软的止疼。这些是家里那个小妖精在更多的清晨里,一边 指导着李丰来做,一边抓揉着李丰头发的在那里咯咯地笑。 习惯多了就自然了,自然多了看见了就要去做。现在,谢欣的手也是在男人 伸到她双腿间的头上抓啊揉啊,只是,她不是小妖精那般咯咯的笑,而是咝咝地 吸了几口冷气后嗯嗯呀呀地弄起了鼻音来。 梳子,伤药,都让在这个时候的女人安心的接纳了,所不同的,是每个女人 对梳子和伤药理解不太相同,因此,她们的最终表现也就有了些许的差异。 梳子整理好了草地,伤药很大的缓解了疼痛,谢欣又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和 他说着自己今后的想法。 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情,说算的,是李校长必须要对他昨晚的行为负责任, 说不算的,是我是女人啊!虽然在你的强迫下已经被你那个了,但是那不代表我 就屈服啦。从今天起我要和你保持距离,不过你休想因为这就可以去逃避! 我要你为我做这个…我命令你给我做那个…或许一年……或许是十年,如果 你真的有诚心,如果哪一天我看你顺眼啦,或许我就可以原谅你啦…… 女人轻言细语的说着,李丰就抚弄着她的头发静静的听,一声新郎新娘起床 啦!再呼啦一下子拥进一大屋子的人,谢欣噌地连头都缩进了被窝里,李校长就 摸着鼻子的看着满屋的女孩子们傻傻的笑。 呼——最不怕天下事情少的于莲一把掀去床上两个人盖着被子! 哄——是被子刚被掀起来时小丫头们的喝彩声! 啊——是小丫头们捂脸的捂脸转身的转身的惊呼声。 怎么能说小丫头们被吓的叫声大,是床上某个不穿衣服的人双腿直愣愣翘着 的东西太高啦! 三把两把套上遮羞布,给谢欣盖了被子的李校长,拿出了校长的威风黑着脸 的开始往外撵人了。 校长的脸是够黑的了,小丫头们虽然给谢欣道歉的也不想让她太不好意思的 往外走,但是外强中干的校长她们还真不怕! 不止是不怕,嘻嘻哈哈的小丫头们一个个在校长身边蹭过去时,还瞄着他身 体上的某个部位,夸张着的伸出了小舌头。 小丫头们是走了,可被捉jian在床又被人看光了的谢欣,却把满腔的羞愤加倍 的撒到了同样是受害人的李校长身上! 流年不利的李校长,被母豹子疯了一般踢打撕咬了体无完肤不说,还求爷爷 告奶奶的差一点匍匐在地的,才让母豹子安静了一点。 丢人丢到家了!对李校长威风八面张牙舞爪的母豹子是不敢出去见人了。伺 候着姑奶奶穿衣,伺候着姑奶奶洗漱,李校长还得去楼下去给她端早餐。 “谢教练起来啦?”看着从楼下端着早餐的李校长鬼鬼祟祟的上来,怕事少 的于莲揪住他问道。 “起了,刚起来。”鬼遇见钟馗也没跑的这么快,应付了于莲一句的李校长 如烧了尾巴似的就逃掉了。 李校长是跑的快,估计范跑跑要拿第二了。可是李校长的早餐刚放下,一群 女孩子呼地又涌了来。一份早餐却一屋子的人,没办法,悲愤的李校长又出去买 早点了。 小丫头们在李校长千叮咛万嘱咐的要照顾好谢欣的,坐上了钱紧的李校长一 狠心租来的中巴车走了(谁让三十三中离这里快二十公里呢)。 看着中巴车走了,李校长找了电话亭拨起了个号码。 刚和李校长的儿子办完了离婚手续,心灰意冷的菲儿除了恨自己那个无情无 义的丈夫外,她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照顾了她三年的公公。因为这三年来的朝夕 相处,在菲儿的心里有了两个同样重要的人。一个是自己曾经深爱着的丈夫,一 个是这个什么都让着自己甚至溺爱着自己的公公。 这两个男人,一个曾经承载了自己全部的爱情,一个给了自己濡沫之情的长 辈。他们,一个已经远离了自己,一个满怀愧疚的默默地守着自己。 不用割舍的爱情,已经埋葬在大海里,而那份厚重的濡沫神情却更让自己彷 徨。想着是悄悄的离去,从此把爱过的恨过的全都深埋在心底!可是那双默默的 眼睛,却一次次留下了自己即将离去的脚步! 先到不远的地方住上一段日子,或许当时间淡漠了心里的一切时,自己就可 以远离了。有了这样的想法,菲儿从城北的报社调动进了城南的市电视台。二十 公里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对于无法下决心离去的菲儿来说,或许真的很合适。 默默的眼睛在菲儿回家收拾行李那天,黯然神伤的逃避了,可是它也如铅块 一样沉沉地坠住菲儿的心。让他吃一次我做的晚饭再走吧。被心里的铅块坠得脚 步更加重了菲儿,收回了已经迈出门的脚步。 如果丈夫能够如期的回来,如果没有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变,那这份那自己和 会和丈夫一起,珍惜的呵护父亲带给他们的濡沫之情,让它在今后的岁月更加的 深厚,更加的长久。 如果没有最后一次停下的脚步,如果不是那颜色碧绿的酒,自己将把这份父 亲的慈爱永远的装在心里,并用一生的时光加以回味。 可是没有如果,当碧绿的酒化成了火焰在黑夜里绽放时,自己也真实的来审 视这份装在心底准备带走的感情! 这份本该被带走的感情,没有变,只是在一次次命运的变化里,让它附着了 更多的东西。它有父亲的爱,有兄长的爱,在火焰的催化里,它最终绽放出了情 爱——是相守一生的情爱。 沉思着的菲儿被电话的铃声唤醒,听完了电话,菲儿就琢磨了起来。 公公说要来看自己,不过他的声音听着和平时不大一样啊!他有事了?对! 他一定是遇见什么事啦!呀!不会是?! 要真是自己想那样该咋办?不行!等老东西来了我一定要好好审审他!不让 他把小时候尿炕的事情都招出来,我就不姓陶! 第一卷 初见枫叶 第一节 是错?不是错?(6) 菲儿的工作能力很强,市电视台早就有把她挖过来的想法。因此菲儿一联系 调动的事儿,市电视台立即就同意了,而且还给她安排宿舍,这也是今天菲儿接 见公公的地点。 没有一点笑模样的给公公开了门,给他递上一杯茶的时候也面无表情,从公 公进门到现在不到三分钟,菲儿就让公公头上热汗淋漓了。 在菲儿营造的水深火热里,本来找菲儿就是要坦白一切的公公,根本不用菲 儿开后审问,抱着就是死也要死的干净的公公,用了七八分钟的时间就把昨天晚 上发生的事情撂了个干净。 所有的事情公公都说是自己的责任,是自己的一时糊涂,而关于昨晚事件的 另一个主角,公公就说了是他们学校的老师,也说她叫谢欣,其他的信息公公一 点都没有涉及。 错了,就认自己判决!要杀要剐的他没有一点的怨言! 这是跟自己承认错误呢?还是在向自己示威?替另一个被公公极力开脱着的, 自己也从来也没有见过的,现在得了便宜在一边偷着乐的女人,向自己示威?! 自己家的男人犯了错,要打要骂的那关起门来的是自己家里内部的事儿!可 是有人得了便宜就躲在一边偷着乐!菲儿无论如何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我要见见她。”沉默了一阵的菲儿,还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和她没关系的,是我……”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论它是怎么发生的,是个男 人的话都不能去回避责任,所以,公公就想让这事情的影响在自己身上做个终结。 “如果昨天就是你一个人话,你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吗?”看着极力把事 儿往自己身上揽的公公,菲儿从另一个角度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那是不能的,只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公公就是想让自己这一个 巴掌被砍了算啦,另一个还是不要再被砍了。 “只是是她和你一起做的吗?既然这是你们两个人一起做下的,只要不是你 强迫她的,那她的那份责任是跑不了的。再说,如果是你管不住自己强迫了她, 那我不是更要去看看她吗?”是你错了的你跑不掉,不是你的你硬要去揽下来也 是不行的,菲儿耐心细致的摆事实,讲道理。 看着公公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菲儿又说道:“我去见她不是去找她吵架, 我是想把这件事情彻底的解决一下。如果我不去见她,没有把事情说清楚,那她 以后还要来找你,你该怎么办?你说这件事情的都是你的错,要是她来找你,你 却去推脱责任,那你是不是太无情无义了?” 喝了一口水,菲儿看着头很低的公公接着说道:“我要去找她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为我自己。因为我必须要知道我以后该怎么办,我受了一次伤了,如果这 次再被彻底的伤了,我怕我就再也爬不起来了。所以,我要去见她,一会儿我们 就去见她吧。” 菲儿一直平静的说着,即使是最后带出了伤感的语气也没有激动。这样平静 里夹杂着伤感的话,深深扎疼了李丰的心,因为这样缓缓的撕裂的伤口,才是最 让人无法忍受的。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一口气不杯子里的茶水连带茶叶一起灌下去,猛地站 起来的李丰说道:“我们一起去见她!” 几个月前菲儿考取了驾照,公公就给她买了辆中华骏捷,现在菲儿就开着这 辆车载着公公往三十三中开去。 公公脸色难看地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面无表情的菲儿在心里 也转起了许多的东西…… 从那天挤到了公公的床上到现在,已经有了一年半的时间。在这一年半的时 间里,菲儿已经彻底地从伤痛里走了出来。 也就是这一年半的时间,在菲儿的主导下,在和公公的缠绵里,菲儿享受着 强悍如公牛一般的公公,带给她的作为真正女人的无比快乐! 这样的快乐,从每一个晚上,或时不时的白昼,从清晨的阳光里,有黄昏时 的餐桌旁,在浴池里的水花荡漾,到地毯上的厮磨缠绵,让菲儿享受,让菲儿沉 迷。 快乐多了会痛苦吗?如果让这一年半里的菲儿来回答,菲儿一定会说:痛苦! 实在是太痛苦了! 快乐,痛苦是天生不可能同时出现一个人身上的,可是当疲惫已极的菲儿, 又被生龙活虎的公公抱进卫生间里,替不得不去上班的她先解了小便,还要帮她 洗脸漱口了,再抱她去到了餐厅,一口一口喂着她吃饭,菲儿就会在此时万分崇 拜那个,创造了乐极生悲这个成语的前辈。 因为这个前辈大人一定是和菲儿有过相同的经历,她才会创造出这么贴切的 词语来的。菲儿的快乐,是公公那个不知道疲倦的大东西给的,菲儿的痛苦,也是公公 那个不知道疲倦的大东西给的。是啊,那个大东西太不知道疲倦了,想起它来菲 儿就爱得它要死,可是爱过它以后,菲儿真是怕得它怕的要死。 爱它的时候,菲儿花园肿了就用小嘴,小嘴中了腮帮子酸了,菲儿就用胸前 那一对儿山峰夹着它来抵挡。可是当该用的东西和能用上的东西全用上了,战斗 到快要粉身碎骨的菲儿也深刻地体会到痛苦的来临了。 刚挤到公公床上睡的前一个月,乐此不疲的菲儿巴不得公公天天腻在自己身 上,即使是来了月事,也都要公公含着她的来睡。 三个月以后,菲儿说我让你弄的时候你再来弄我,人家这几天真的很累的哟! 半年了,隔几天就要出去躲上一阵子的菲儿,在被憋了几天的公公又弄得浑 身散了架的菲儿,真是有些怕了。 一周年的时候,一个星期菲儿就挤在公公怀里一次,因为她要尽可能少的去 撩拨自己公公。这一是自己一挤到公公的怀里自己就忍不住去要,可是要以后尽 管公公十分怜惜着自己,自己还是会先快乐的要命,再痛苦的要死。 这二吧,如果一个星期一次,自己还可以让公公舒舒服服地出来上一次,要 是次数在多点儿,自己不但受不了,出不来的公公也要被憋坏的。 有了这两个原因,就够菲儿往多想的了,其实最主要的一个原因,从菲儿挤 到公公床上的那天起,她就自己问自己:自己能在公公的怀里挤一辈子吗? 菲儿自己回答不了,可是她也真的把公公的怀抱当成了一辈子的依靠。只是 世俗这道山岭上的路,要跨过去的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 一辈子挤在公公的怀里,甚至为他生儿育女,实现这样想法的路有很多条, 自己该怎么选择呢? 第一卷 初见枫叶 第一节 是错?不是错?(7) 自从菲儿挤到了自己的床上,在渡过了最初那一段心理的煎熬后,李丰对菲 儿在那份厚重的濡沫之情里,更多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那份炙热的情爱。 而这样几种的爱混合在一起,让菲尔在李丰心中有了很特殊的位置。 首先是对她的关爱,这是从菲儿一进这个家开始就有。之后是爱怜,是一个 娇小的,年龄可以做你女儿的小女人,蜷缩在你的身子下面尽情地呢喃时,那由 心而生的爱怜。再以后,是炽热的情爱,一个如妖精一样的女人用她那动人的身 体,媚惑的情话和花样百出的热情,深深地让一个男人着迷。 捧在手里怕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恐怕这是最好的形容李丰现在对待菲儿 的样子了。 可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却重重地伤了菲儿的心!李丰对于自己裤裆里那个越 来越不听话的东西忽然间有了一股怨气,这个时候的他真想把它给…… 公公手上的一个下意识地动作,落进了似有似无的拿着眼角瞄着他的菲儿眼 里。这个老东西!把车速一缓,腾出一只手的菲儿,制止了公公那隐蔽的要去对 不听话的东西进行惩罚的动作。 “做错的人,和它有什么关系啊!”把车靠着路边一停,用手护着那个不听 话东西的菲儿愈诺着公公。 “可是…”这么隐蔽的小动作都被儿媳妇发现了,也抓了个现形,脸色涨得 通红的公公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就去见见她,不会做什么过激的事情。而且所有的事情都要等我见过她 以后再说,你就不要在这里怨这怨那的了,早知道这样,昨天晚上你不会管好自 己啊?”用手拧着公公涨红了的脸,教训过他后菲儿又启动了车子。 三十三中学已经远远的可以看见影子了,菲儿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了有点坐 卧不安的公公。 公公从来不用手机,即使菲儿给他买的那部他喜欢是喜欢,可是总放在家里 不拿出来用。刚才公公的坐卧不安,菲儿知道他是想给某个人打电话通报一下的, 可是他自己的手机不用,又怎么好开口说用菲儿的?好在菲儿对自己这个公公比 他自己还要了解,这不,他才一动菲儿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真笨啊!”看着公公手比脚丫子还不利索的拿着电话本在输入,把车一停, 菲儿一把从他手里拿过了手机和电话本,看着上面的一个号码输入完了就拨了了 过去。 “谢欣!”一边等电话在接通,菲儿在心里一边重复的说着这个名字。 “喂,你好……”一个有些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稍稍皱了下眉头的菲 儿拿别有意味的眼神看了公公一眼,把手机递给了他。 “小…小欣啊,是我,我…我一…一会儿去你那,你等我吧。”不是很连贯, 倒是很快的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后,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的李丰,就挂了电话。 “我们去她那吧。”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李丰对菲儿说道。 “为什么不是她来见我!”听了公公的话,菲儿刚要冲口而出的话,不知道 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她平稳的开着车驶进了三十三中学的校园里。 在李校长的指点下,菲儿的车停在三十三中学教工宿舍前。这是三十三中学 校园里唯一还保留着的四排平房,谢欣和三位住宿的女老师住在东面两排的后排, 前排则给了住校的女生住,而男教工和男生都住在了隔了一堵墙的西面的两排里。 这样的安排,是李校长为了节约学校日常开支,不得已而采取的,因为以前 的教工和学生宿舍,随着教工们纷纷的调离和学校生源的大量流失,已经没有几 个人住了。把整整两栋楼的水电一停,是可以省不少钱的。 今天是星期日,李校长一边领着菲儿朝谢欣的宿舍那边走,一边不住的和三 三两两的学生们打着招呼。敲了敲谢欣宿舍的门,听到一声请进后,李校长和菲 儿一前一后的进了谢欣的宿舍。 “这是菲儿。”看着谢欣见到自己时的欣喜和再见到菲儿后那探寻的眼神, 李校长站在两人的中间先介绍了菲儿。 “这是谢欣。”躲避着谢欣的眼神,又对上了菲儿的眼睛,垂下眼皮的李校 长接着介绍着。 “你好。”是菲儿先伸出的手。 “你好。”迟疑了一下,谢欣也伸出了手。 “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水。”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几眼,本着来的是客 想法,和菲儿松开手的谢欣边让着座,边说道。 “你先出去吧,我和谢欣有话要说。”接过谢欣递过来的水,菲儿对着正从 谢欣手里接杯子的李校长说道。 “这……”看了看菲儿要求的眼睛,看着谢欣的不置可否后也淡定的神情, 放下手中的杯子,李校长说了声你们谈,就站起走了出去。 一包烟李校长一般要抽四五天左右,可是围着这一排枫树转过两圈后,李校 长已经拿出了第四只烟点上了。只是他的烟刚点着,从另外一排枫树那里就有几 个小脑袋探了出来。 看着还在那里不停地转圈的李校长,几个小脑袋悄声的唧咕了一阵后,其中 的一个小脑袋,在其他人的鼓励和推搡里,朝李校长走了过来。 “李老师,你在这里啊?”一个声音从光顾着低头转圈的李校长身边响了起 来。 “噢—是于莲呀!怎么就你自己?张楠她们呢?”看清楚来人,李校长问道。 “嘻嘻……我们在这里!”一阵轻笑过后,七八个女孩子从一排枫树后转了 出来。 “哎,怎么圆圆她们三个没和你们在一起?”大致点了一下女孩子们的人头, 李校长接着问道。 “切——李老师就是偏心!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你的圆圆啊!怎么就我们在这 里不行啊?!”一个圆圆,弄出所有女孩子的嗔怪!虽然李老师在这铺天盖地的 娇嗔里极力地想解释清楚。 “喏—她们在那里。”看着李老师被一群女孩子弄出一头的汗水,微微笑着 的张楠替他解围了。 猫腰弓背的,三个女孩子正在谢欣的宿舍门前,做着侦察兵才有的专业动作。 “咳咳!”李老师重重的咳嗽声在三个女孩子身后响起。 猛地一惊,一起回头看了的三个女孩子在看清楚身后的人是谁后,先长吁了 一口气的一边拍着小胸脯,一边吐着舌头地站直了身子。 “李老师,刚才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的是谁啊?”身高一米八一的圆圆看着 李丰问道。 隋圆圆是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可是这个女孩子一点也不像她的名字,因为身 材修长的她除了就一个发育的女孩子必须要圆的地方外,剩下的地方还没有圆的。 比李老师高了小半个头,要有点抬头才能看着她的脸和她说话的李老师还没 有回答,一边的另一个女孩子就接着发问了:“她找谢教练干什么?” “就是啊?她找谢教练为什么不让李老师在啊?” “还有……”随着,连跟着李丰过来那些女孩子都有了要刨根问底的意思了, 李丰赶紧地拉着她们离开了谢欣宿舍的门口。 还是那排枫树下,李老师解释的她们有事要商量的托词,怎么地都无法让关 心着她们教练的女孩子们信服,如果不是刚才圆圆她们听见谢教练屋里一片平和 的话,相信这些女孩子真的要闯进去为自己的教练去做主了。虽然,她们还不能 确定要为自己的教练去做什么主的。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谢欣已经送着菲儿从宿舍里 出来。 “哇塞!找谢教练的那个女的好靓吔!”在身后女孩子们一片的惊异声里, 李校长快步朝菲儿和谢欣那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