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使点劲舔要不你乾脆给我裹一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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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赔给你好不好?」格日勒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只小手慢慢 的从我衬裤前的开口里伸进去摸索着,最后将我的阳具解放到空气之中。 其实我的家伙从早晨起来就一直半软不硬的杵在裤裆里,如今让她这么一搞 越发的坚硬了。格日勒轻轻的握住它然后撸了起来:「是不是这样?」我闭上眼 睛,放松了全身的肌rou:「稍微快点……」格日勒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则握住 我的yinnang缓揉起来。 在给我手yin的同时,格日勒用她的嘴含住我的耳垂,不住的用舌尖撩拨着。 我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呻吟着在格日勒双手的活动之下射了出来。一直到 我的脉动完全的结束格日勒也没有停止双手的活动,继续轻缓的抚弄着我的生殖 器。 「有灵感了么?」她在我的耳边轻轻问道。 高潮过后的眩晕中,我似乎真的抓住了些什么,马上便抓起笔写了起来。格 日勒见我开始工作,轻轻的离开我的身后,坐到床上静静的看着我。 很快我就将脑中的旋律记录下来,但哼了几遍发现十分平淡无味。「cao!」 我不快的把纸揉成一团扔掉,看来今天是写不出什么玩意了。 这时,格日勒低沉而赋有磁性的歌声响了起来,旋律分明就是我刚才扔掉的 那个,不过格日勒将本来的6/节奏改成4/4的,并且放慢了速度。 「有一个冬天温暖的午后时光也在此停留你的双眼装满了温柔让我有一幸福 的念头……」 接着她弹了一段散板SOLO,此时我已将身心投入到这情歌的意境里,脑 中自然的涌现出了不可抑制的激情,当她的SOLO刚一结束,我便脱口唱了出 来:「阳光照耀着温暖我心头从此不让寂寞停留但愿今生我们能牵手幸福才是唯 一的理由」 格日勒眼中放射着令我沉醉的目光,在我结束这段后,她轻轻的接着唱了下 去:「爱吧让我忘记所有伤口走吧时光不会再次停住来吧不再成为痛苦的借口去 吧不想再次追回在一个午后……」 我笑了,她也笑了。「打算给它起个什么名字?」我问。 「叫它幸福好不好?」格日勒看起来已经重新的建立起了自信,这让我有些 自豪,也感到十分的高兴。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抱住她:「格日勒,或许我还不是很了解你,但我知道, 一旦你全身心的投入到音乐中——就象刚才一样。那么你的眼睛里就会有阳光般 的笑容,你的歌声会让所有的人无所适从地被打动。格日勒,你很有天份,只要 你坚持下去,没有不成功的道理。相信我么?」 格日勒点点头。我抚着她的长发接着说道:「悲伤的调子不适合你,同样也 不适合很多别的人,所有的人都需要有向上的东西鼓励着去生活……答应我,不 要再去写那些悲伤的东西。」 格日勒静静的在我的怀里坐了很久,然后抬头看着我的眼睛,郑重的说: 「金子,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不会让别人在我的歌里听到悲伤。」 看到格日勒恢复了原本开朗的性格,我有种救人一命的成就感。谁知道呢, 也许就因为我,歌坛上又会出现一颗星星呢。但那是后话,目前填饱肚子才是最 重要的。 我还是努力的去钻录音棚,另外还托朋友给找了个酒吧去卖唱。偶尔也将格 日勒带到那里去唱上一两首歌:一个歌手是不能长时间离开舞台的,就象一个武 士不能离开刀一样。 转眼间,北京的春天到了。 白天录了一整天的音,我有些疲倦。但不知为何,一看到格日勒走进酒吧我 身上就又充满了活力,我冲着在酒吧角落里坐下的她挤了挤眼睛,更加卖力的唱 了起来。 一首歌结束,蚂蚱抱着吉它窜了上来:「哥们儿,今儿三子有事来不了了, 你给我弹贝斯吧。」我本想下去找格日勒亲热亲热,但蚂蚱死皮赖脸的拉着我不 放,无奈,只好客串一下贝斯手。 蚂蚱捏着嗓子唱了几首比较流行的歌,最后在一片嘘声中灰溜溜的下了台: 「这帮傻逼,这么牛逼的音乐都不会欣赏……~」我可没有闲心听他絮叨,挣脱 出他的魔掌,三步并做两步窜到格日勒的旁边:「怎么样?成没?」 格日勒摇摇头:「没成,他们说不要女的。」 「cao……没关系,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连罗琦还能混上主唱呢,我就不信 咱们格日勒不成,咱们慢慢再找。」说着我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有点受不了 了,您得帮帮我。」 格日勒白了我一眼:「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 「不能,我一见你就yuhuo焚身啊!来来来。」我把她拉到舞台后间的小房里, 反锁上门后,我急不可耐的脱下裤子掏出硬邦邦的jiba:「给我吹一下。」 格日勒跪了下去,在红得发紫guitou上闻了闻,向我一皱鼻子:「有味儿!」 说着便张口含了进去。我闭眼靠在门上,美美的享受了一会格日勒温暖湿润 的嘴,然后让她脱掉裤子弯下腰,从后面cao进她的小逼里。 插了十来下,格日勒刚刚还略有些干涩的yindao内就开始流水了,而且越流越 多,一股股的顺着她丰满白嫩的大腿向下趟。我边抽插着边把中指含到嘴里润了 润然后按到她的肛门上,格日勒挣扎了几下:「别乱摸!」 「就摸一会儿……~别乱动啊。」 我一手摁住她的屁股,中指往她的肛门里捅了捅:「今儿下午蚂蚱刚上了一 北大的妞,丫跟我说他没走前门,一上去就来个后门别棍,说是特爽。」 格日勒扭过涨得通红的小脸:「他就是一臭流氓,你少跟他学!」 我恬着脸说:「格日勒,让我也特爽一下行不行?」说着就把jiba抽出 来顶到她的肛门上。 格日勒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行!告诉你金子,你要是敢我跟你没完!」我 连忙软下来:「好好好,不行就不行。」待她一安静下来,我马上蹲下去,拼命 在她小逼上舔了起来。 格日勒「哎哎」了几声就不再动了,我掰开她的屁股蛋,把舌头顶在她肛门 上蠕动起来。「别……别……」她不安的扭动着屁股,我更加用力的舔了起来: 「格日勒,让我试一试吧?」 「不行!」 我再次用力,连连舔了十来下:「行不行?」 「不……不行……」 我用力的拉开她的肛门,把舌尖插了进去搅了几下:「行不行?」 格日勒终于松了口:「回家……回家再说,这里不行……」 我嘿嘿一笑,重新站了起来:「可别到时候赖帐啊……」说着再次将guitou顶 进她的体内。 刚刚插了没几下,蚂蚱在门外叫:「金子……快到你了,出来啊!」 「cao!」我有些急,忙把jiba抽出来:「格日勒,快给我用嘴弄弄,来不及 了!」 格日勒转过身子,含住guitou用力的吮了起来。我尽量的放松身体,没多大功 夫就射了出来…… 听我唱了几首歌后格日勒先回家去了。我急着给她后庭开苞,草草的结束了 表演,收拾好了家什正打算回家,打鼓的三儿忽然拉住我:「金子,有人想跟你 谈谈。」 「谁啊?」 「是臧哥。」 虽然当面见过不少活的腕儿,但我在臧天塑面前还是感到有些紧张。他笑眯 眯的看了我半天才开口:「兄弟歌写的不错。」 「哪里哪里,跟哥哥比不了。」 「我没夸你。三儿把你的东西拿给我看了,我打算要几个,你出个价吧。」 我看看他,然后点上一根烟:「哥哥看得起我,那我也不客气了。三百一个 吧。」 他点点头,一如既往的笑着,半天没有说话。 看着我默默的抽完了烟,他又开口了:「我队里的贝斯刚走人,你有没有兴 趣?」 心脏瞬间紧缩了一下,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进入他的乐队就表示我将 彻底告别地下摇滚的圈子,通过他,我可以尽快的实现我原先的梦想,我将有很 多红的机会……但是——在和格日勒发生rou体关系的那天,我已经下了离开北京 的决心,因为我觉得自己不再适合这里,我已经失去了对摇滚的热情。之所以还 没有走,是因为我得为格日勒找到出路——最起码得给她找到个能填饱肚子的工 作。 我没有说话。虽然下了要走的决心,但眼前的诱惑是难以割舍的。默默的想 了很久,我终于下了决心。 「臧哥,我想求您一件事。」 「说吧。」他抱着胳膊看着我。 「我认识一个草原上来的姑娘,也是贝斯手。她很有天份,歌写得也很棒, 但就是没有机会。我想……请你给她个机会,或者说把我的机会让给她。」 他看了我好半天:「那你呢?我这里只有一个位置。」 我点点头:「她和我不一样,我除了玩摇滚还有另外一条路,但她没有,除 了音乐她什么都没有。」 臧哥似乎了解了,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吧。回头我联系她。」说着他 站了起来,重重的在我肩上拍了一下:「好样的。」 看着他宽大的背影,我的心情有些乱,我知道已经到了该离开北京的时候了。 蚂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旁边,他给我递过一根烟:「你~要走了?」 我点点头,看了看他:「蚂蚱,陪我到老古那里去一趟。」 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动静,一个女声传了出来:「找谁?」 「找古镛的。」 门开了,一张清秀的小脸从门缝里露了出来:「是要录音吗?古哥刚睡,你 明天来好不好?」 「老古!!!」蚂蚱扯开嗓子叫了起来:「来活儿了!快接客啊!!」 「我cao!大半夜的嚎什么丧啊?」老古嘟囔着打开门,顺手在只穿着件衬衫 露着两条雪白大腿的姑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没事儿,是我哥们,你先去睡吧。」 姑娘白了我们一眼:「那你快点儿啊。」说完扭着屁股进房去了。 「小妞不错啊。」蚂蚱冲房门吹了声口哨:「哪儿找来的?」 「嘿嘿,中央院儿的(注三),身材不错吧?功夫更棒!最近一直在我这儿 给别人唱和声,感觉不错……这个以后再说,你们这么晚干什么来了?录音?」 对着麦克,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格日勒,我想我得走了。这是我早就决定好的事,你不要多想。本想当面 跟你道别,但还是算了,见了面反而不知道和你说什么好,再说我们就这样多少 带点遗憾的分开,都会彼此记忆得长久一点,你说不是么?那天听了你的歌—— 就是草原的那首,总觉得太悲,我说过那不适合你,所以给你改了改,我现在唱 给你听听。」 老古把我和蚂蚱分轨录好的伴奏打开,我酝酿了一会儿,待前奏结束后唱了 起来:「无边的草原蓝蓝的天生长着绿色的希望分不清是溪水还是星星在闪烁心 中激荡只有回故乡啊……啊……茫茫的牧场和白发苍苍的牧羊人收获着自由的梦 想分不清是白云还是羊群在天边美丽善良只有我故乡啊……啊……」 清晨,我登上了开往沈阳的火车。蚂蚱眼圈红红的,他在窗外扬了扬手中的 录音带,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车开动的一刹那,我的心忽然象被撕裂般疼痛起来,脸上痒痒的,伸手一摸, 原来我早已泪流满面——这一瞬间,我发现了存于心中的爱。「格日勒…」 我对着窗外沉睡的北京喃喃的说:「……我爱你……」 已经好多年了,我已经忘掉了关于北京的很多,但不曾忘记过留在北京的那 段爱情,当然,我指的是我的爱,我不知道格日勒是否爱我。直到我收到已经成 名的蚂蚱——胡吗个给我邮寄来的两张碟。一张是叫做的格日勒 个人专辑,另外一张是2001年新千年华语榜中榜的现场实况,格日勒获得了 神州最佳新人奖。 她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变,还象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只是长发没有了。 致词过后,格日勒唱了她的歌: 「在一个冬天温暖的午后 时光也在此停留 你的双眼装满了温柔 让我有了幸福的念头 阳光照耀着 温暖我心头 从此不让寂寞停留 但愿今生我们 能牵手幸福 才是唯一的理由 爱吧 让我忘记所有伤口 走吧 时光不会再次停住 来吧 不再成为痛苦的借口 去吧 不想再次追回在一个午后」 这一刻,我的泪水涌上眼眶。首先我得承认我是个色鬼,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 早在幼稚园时代我就开始不停的玩弄我的小鸡鸡,尽管那与色情的臆想无关。 上了小学后,我继续这个课余爱好,锲而不舍。但和rou体上的成熟相反,在 思想方面我却还近乎于白痴,当然我指得是关于那个方面的,因我在手yin的时候 基本上不往女人方面想,原因是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和女人脱光了以后会干些什么, 而我的想象力也没有达到如现在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当时连亲嘴都没见过。 这种精神生活极度贫乏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我看那卷A片为止,那卷结束我纯 洁的童真的A片啊…… 托老爹的福,早在八五年我就享受到各种高科技带给我的乐趣。老爹属于体 育界的元老级人物,为国家取得过不少荣誉,同时也给家里带来不少好处,在每 次出国比赛的时候他都多少带几件外国原厂电器,到我小学快毕业的时候家里已 经有了包括组合音响(还是先锋呢!)在内的一系列电器,其中就有给我的人生 带来翻天覆地变化的放像机。这玩意儿当时都叫录像机,尽管它并不能录影。 一个周六,我趁父母不在,召集了几个同学来家里玩,正玩得高兴,楼下的 李哥意外的摸来了,这家伙当时正上初中。 知道我家没大人,他直起了腰,在书包里捣鼓了半天,最后掏出了一盘录影 带,冲着我们这帮小鬼晃了晃:「今天叫你们看看资本主义的糜烂生活是什么样 子!」说完飞快的脱下他那双臭哄哄的回力鞋,一个箭步冲进客厅蹲在电视前弄 了好一会然后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回头招呼我们:「来来来,都离近点看!」 雪花斑闪得让人头晕,忽然一对雪白的大奶子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萤幕上。 「啊!」大家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 随着镜头的拉远,一个更让人震惊的场面出现了,那对大rufang的主人,一个 金发的女人正疯狂的撕咬着一根白色的粗大的棍子,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那 根棍子的顶端(guitou)从那洋女人的口中露出来我才意识到那是根yinjing,说得粗 俗点就是jiba,此时别人也都看出来了,虽然没人说话,但从他们的表情里可以 看出来此刻大家都在想同一个问题:那玩意儿能吃? 还没等我研究明白,那女人已经起身蹲到了那根yinjing的上方,然后狠狠的坐 了下去,口中还发出一声尖叫,接着男女生殖器官交错的特写就出现在我们的眼 前:白晃晃的阴部上的一条rou沟里插着一根粗壮的rou棍子! 晕晕乎乎的看着,直到那男的将guitou捅到女的嘴里喷出一股股白浆我才发现 有东西从我的嘴里流出来,我忙抹了一把,是口水。我偷偷看了看别人,呵呵, 包括李哥在内嘴角都有一道亮精精的东西挂着,有的还正在往下淌…… 我甩掉杂念接着投入到剧情之中…… 那A片是有剧情的,但可惜讲的什内容我现在已经忘了,只是记男男女女花 样翻新的纠缠喊叫,直到最后…… 虽然这部A片带给我的震撼很大,但却没有改变我的思想,只有在夜深人静 的时候我才偶而会想起来,不带色情的想,但我还是坚持不懈的手yin。 这种不带幻想的干巴巴的手yin活动一直持续到初中,那时我已经进入青春期, 开始发育了,第二性征也蓬勃的出现,我开始注意女人了,应该说是女孩,我对 比我大的异性不感兴趣。我在手yin时也逐渐想象把现实生活中的女孩子融入到我 如天马行空般的性幻想之中,这也极大的提高了我手yin的快感。终于,在我能射 出jingye的时候,我终于亲身体验到了一直存在于想象中的——性交! 我们学校开设了生理卫生课,但上课时男女要分开接受生理教育。老师给男 生讲男性的生理构造和特性,却不讲女生的。但求知欲极强的我还是通过自学了 解并掌握了原本是女生应该学习的课程,使我受益良多,同时也对女性充满了好 奇与向往,尽管我早已通过别的渠道观赏过女性优美动人的胴体。 但我并不知道女生在青春期也对男性充满了好奇,甚至比男性还要强烈。 我的同桌应该说是个漂亮的女生,虽然有时候显得有些泼辣但我还是得承认 她的漂亮。 一天在我们分别接受过生理教育之后,她拿着生理卫生的课本问我:「你们 男生上课都讲些什么?」 我很自然的把书翻到关于男性的章节,指着男性生殖器的剖面图说:「讲这 个。」 她仔细的看了看,又问我:「这根棍儿是啥呀?」 我不以然:「那是jiba,」低头看了看图解:「学名叫yinjing。」 她锲而不舍的问:「那这个珠是什?」 「这个嘛……」我又看了看书:「这不是写着呢?叫睾丸……就是我们常说 的榄子。」 「噢……」她点点头,我不屑的哼了一声:「你就不会自学?你们学的我早 就会了。」 她闻言来了兴趣:「真的?那我考考你。」 「那就考吧,我肯定都会。」我极有自信。 她翻到有女性生殖器官插图的那一页,用手遮住图下的注解,指着zigong问我: 「这是啥?」 「zigong。」 她点点头:「那这个呢?」 「输卵管……那个是卵巢。」 「挺厉害啊。」她拍了我一下又接着问:「知道这个不?」 我看了一眼她指的地方:「是yindao……高芳,问你件事儿……」 她把挡在图解上面的小手拿开:「行啊,还真都会啊…呃,你要问什么?」 我挠挠头说:「你来初潮了没有?」 「你问这个干嘛?」她白了我一眼。 「我看书上说到了咱们这个岁数一般女的都来月经……你还没来?」 「谁说我没来。」 「啥时候来的?」 「上个月。」 我一听高兴起来:「我也是上个月才遗精。」(需要解释一下,我虽然早就 可以制造jingye,但遗精确实是第一次) 高芳眨了眨大眼睛:「什么是遗精?也出血?」 「叫你自学吧……男的不出血,出精……一般都是睡觉的时候出来。」 「从哪里出来?」 我也来了兴致,便尽我所知给她详细的讲解了起来…… 当时社会上都流行琼瑶的,学校的女生也喜欢看,只是她们没钱买而已。 我虽然不看,但是家里却有很多,我母亲喜欢书。 一天高芳问我:「你说你家有琼瑶的,真的?」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后 她便和我商量:「借我两本行不行?保证不给你弄丢。」 我斩钉截铁的告诉她:「不行,俺娘不让借。」 「借我一本吧,就几天……我给你写作业还不行吗?」这倒是很让我动心, 见我不说话,她忙趁热打铁:「你放心,我说话算数,肯定给你写作业,考试时 也让你抄。」 我彻底的被打动了:「那好吧,但是别弄丢了,也不能弄坏,要是让我妈看 出来得打死我……」 于是我让她礼拜天到我家去挑书,我父亲出差,母亲要到晚上才能回来,所 以我才让她那个时候去。 礼拜天上午,她如期的来了。挑了一本后我和她便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 儿,聊着聊着,话题又聊到了生理方面。聊了半天,我又想到了一个新问题: 「高芳,你下面长毛没?」 她一愣:「你怎知道的?」我告诉她说据我了解女的来月经就长毛。她反问 我:「那你呢?男的有遗精了也长毛吧?」 我得意的点点头:「当然了,咱班男生没几个长毛的,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 了。」 我看到高芳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小巧的鼻尖上还出现几滴细小的汗珠,于是 问她:「你怎了?热啊?」 她摇摇头,咬了一会儿薄薄的嘴唇,突然对我说:「你让我看看行不行?」 「看看?看什么?」我没明白。 「在学校里光看图了,我想看看真的长的什样……」我明白了,她想看我的 生殖器!这怎么可以!?!? 于是我拒绝了她,看来她很失望。我有些不忍,又是为她找理由说:「要不 这样吧,你也让我看看那咱俩就公平了……」我以她会同意,没想到她很坚定的 也拒绝了。 而我却被我自己的提议搞得心痒难熬:我还没有亲眼见过女性的裸体呢。我 软硬兼施,最后用无限量的借给她琼瑶的代价换来了她的同意。但条件是我 得先叫她看。 我满心不愿的脱下了裤子,露出处男的纯洁阳具,由于羞愤交加,我的小弟 弟一直垂头不起,直到高芳用手抓住了它。反应奇快,被她抓到手中的小弟弟马 上就竖了起来,高芳吓了一跳:「怎回事?怎么硬了?」 我一阵尴尬,顺手扯过沙发坐垫盖住张牙舞爪的小……不,应该说是大弟弟, 「该我看你了。」 高芳脸红了:「那你先把脸转过去。」 我依言扭过脸,激动的心脏强烈的在胸腔里跳动:啊,马上就要看到了…… 「好……好了……」高芳的声音有些失常,我把脸扭回来,天,她竟然把裤 子全脱了,下身一丝不挂!没想到她的腿这么白。只见她闭着眼睛,把手捂在胯 间,但还是有几根黑色的耻毛从指逢中露了出来。 我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座垫滑了下去,被压迫的阳具愤怒的跳了出来一头 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高芳大概是想知道从哪里发出的声音所以睁 开眼睛:「啊,怎么比刚才还大?」我低头一看,这家伙翘得高高的正用那只独 眼瞧着我,老实说我也着实被它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大?? 吓归吓,东西还得看。于是我站起来,挺着硬邦邦的阳具走到高芳面前蹲了 下来,用力的扯开她挡在裆下的小手:「你挡着我怎看的清……」 只有一个字能形容少女的阴部:美!我呆了好一会儿才定下心来仔细的研究 起来:她的阴毛是卷卷的,虽然有些乱,但分布得很均匀,呈一个标准的倒三角 形而且只生长在阴户上,yinchun的两边寸草不生,白嫩嫩的很是诱人。 白嫩的大yinchun里是粉红色的小yinchun,真的,很漂亮的粉红色。为了看得更清 楚,我用手扒开了两片大yinchun,然后看了看她,没什么反应,只是脸更红了。 我放下心来,接着我的少女阴部之旅。 我看着摸着,脑袋有些迷糊,不知怎回事嘴就贴到了她的yinchun上面,高芳小 声呻吟了起来,双手也按到了我的头上。我喘着粗气,拼命的舔吮,高芳的yinchun 也渐渐的膨胀,嗯?这是什?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在小yinchun上方的摺 皱里渐渐的突出了一个小小的rou粒,这东西虽然小得很,但我一舔它高芳的呻吟 就明显的要大声一些,于是我便不停的舔那舔,吮啊吮。 舔得高兴了,我还用手把她的yindao扒开,里面有一层半透明的白膜,白膜中 间还有一个小孔,要是如今看到这玩意我肯定双手高举高呼「处女万岁」,但是 那年月我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是个啥玩意儿,虽然也听说过处女膜这东西,但没 有直观形象的教材让我去认识它,所以根本就没有把它和处女膜联系到一起,我 草率粗暴的用手指头捅了捅,没想到这层膜极具韧性,居然没被捅破! 高芳哼了两声,把阴部向我的嘴巴上挺了挺:「你干嘛呢……接着……接着 舔呐……」我一愣,忙伸出舌头狂舔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满脑子都是那卷A片里的男男女女及每个让我彻底兴 奋的镜头,看着眼前的少女湿淋淋的阴部,我不可抑制的想把jiba插进去。 起身坐到高芳身边,我抱住她说:「高芳,我想插进去。」也不知道她听没 听懂,她的回答是:「……随便……」 我忙扒到她身上,把jiba对准她的阴部就往里捅,但挺了半天屁股却没什效 果,没进去。而她也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不行……」 我奋力压住她,更使劲的挺动屁股,老天有眼,终于让我找到了门路:一阵 胡顶乱撞之后,我的guitou猛然进入了一个很紧很软很热的地方!我呼出一口气, 低头一看:「你怎了?哭什么?」 「疼!」 我忙擦了擦她的眼泪:「别哭了,我再给你舔舔。」 「嗯……」她点点头。 于是我抽出家伙,蹲了下去又埋头舔了起来。 好象不哭了,我抬头问:「还疼不疼了……」 她抹了抹眼睛笑了起来:「你把嘴擦擦,怎么沾了那么多水……」 我一摸,果然不少:「高芳,再让我插一下好不好?」 「不……可疼了。」 「没事儿,要是疼我再给你舔。」 「那……那好吧,你轻点。」 我又趴到她身上:「其实刚才我也挺疼,但也挺舒服,你不舒服?」 「没觉得,光觉得疼了……我听杨卓芬她姐说女的第一次都疼,以后就舒服 了……」 「我说呢。」我摸着她的阴毛:「那录像里的外国人干的时候看着都挺舒服 ……」 「录像?现在有?让我也看看……」 「现在没有,等哪天我管李哥借一下,到时候叫你,咱俩一块儿看……」说 完我就动屁股想把jiba再插进去。 jiba熟门熟路的进入了显然要比裤档高出好几个档次的地方,它兴奋的跳个 不停,但苦了高芳,她又疼哭了。但这次我没理会她,使劲的将我的阳具捅到了 底,然后回忆着录影抽插了起来,可惜的是,还没等我仔细的体会到zuoai的快感 就糊里糊涂的射精了,射得很多,弄得高芳胯下到处是白乎乎的jingye。 我用手纸给她擦了擦,然后搂着她坐在一起,她好奇的摆弄着我已经软下去 的阳具:「你看,又软了,真好玩……」没摆弄几下,小弟弟又摇头摆尾的硬了 起来,她格儿格儿的笑着:「又硬了……这里是什么呢?是骨头吗?」 我没理会她的问题:「高芳,再让我弄一下好不好?」 她不笑了:「不行,现在还疼呢……等不疼了再让你弄行不行?」 我也不好求,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让她摆弄着我的jiba。忽然我想到一个解 决的办法:「高芳,我不弄你,但我现在这么硬着很难受,要不你用手帮我撸一 撸,那也挺舒服的。」 「行!」她很痛快的答应下来,然后在我的指点下开始帮我打飞机,确实比 我自己搞舒服多了,我满足的叹了口气,然后把手伸到她的阴部,她微微挪了一 下身子,又把腿张开一点,但就是这样我还是摸得不太方便,将就着摸吧。 但没多久,一个更让我激动的念头由然而起:koujiao! 我的心又烈的跳动起来,停下手部的动作,我盘算着怎么向高芳开口。「你 怎么不摸了?」高芳有些不满:「那我也不给你弄了,怪累的,手都酸了……」 「别,我正舒服呢……高芳……」 「干嘛?」她见我又把手伸到她的阴部,这才接着给我打起飞机来。 「我再给你舔舔吧?」 她的小脸又红了:「你怎么这么色啊……」说完很自觉的躺了下去,我趴在 她两腿间舔了几下:「那我怎么办?」 她偏着头想了想:「你转过来,坐到这儿来……唉,不行……」 试了几个姿势都不行,于是我提议了,就是大家都很熟悉的69势。经过她 的同意,我骑到了她的头上,然后伏了下去,把脸埋到她的双腿开叉处伸出舌头 乱舔了起来。但高芳迟迟没有动作,我问:「你怎么不动啊?我很难受……」 「啊……好了好了,马上就给你弄……你快舔啊……」她带着哭腔说。 我敢打赌,我最少舔了她半个小时,看她情绪很不错,我小心翼翼的建议: 「我说高芳啊……你舒服不?」 「嗯……」 「你看你舒服了,我还难受着呢……要不你也给我舔舔吧?」 她不干:「多脏啊,我才不干呢。」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于是我翻身站了起来,「我都给你舔了, 也没嫌你埋汰,你到嫌起我来了……不公平……」我不满的嘟囔着。 「你这人真是,怎么跟小孩儿似的……好啦好啦,又没说不行…你去洗洗, 洗干净点。」 我这才高兴起来:「呵呵……洗完了要不要抹点蜂蜜呀?」 她十分认真的点点头:「你家有蜂蜜?行,那你就抹点儿吧。」 「噢!」我点头,转身就向卫生间冲去,后面高芳喊:「一定要抹!不抹我 就不给你裹!!」 无奈,洗了之后我将粘粘乎乎的蜂蜜抹了点在jiba上,然后回到沙发前: 「洗完了。」 「蜂蜜呢?」她还真叫真儿啊? 「蜂蜜也抹了。」 她用两根手指捏住yinjing,又用另一手的食指在yinjing上点了点,然后将这根手 指头伸到唇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躺了下去。 我又骑到她头上,打算看看她怎么给我舔,谁知她叫:「不许看!」我只好 埋头下去给她舔阴部。 刚舔了两下,就觉得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在我的guitou上蠕动了几下,我舒服得 浑身一抖:「啊,真舒服……高芳,你再使点劲舔……要不你乾脆给我裹一裹吧 (裹,乃吮吸之意)?」 「什么?真是给你点儿脸你就上鼻粱,不──行!」 我叹了口气:「那你还是舔吧……」 听过狗喝水的声音吧大家?我当时舔着舔着高芳的阴部忽然觉得发出的声音 怎么和狗喝水的声音一模一样?想着就笑了起来,高芳问我笑什么,我说了之后 她也开始笑,说:「舔你这个东西的时候总觉得像在舔雪糕,这上面又有蜂蜜, 刚才差点没一口咬下去……」 我闻言心里一阵痒痒,忙鼓励她:「那你就咬一口试试。」 「那我真的咬啦?」她握着yinjing笑着说,「你咬你咬。」我连连点头。 没想到这个小白骨精真下得了口,竟然真的用牙咬了我的yinjing一口,而且还 咬住不放!我疼得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看着yinjing上的牙印我冲她吼:「你真咬 啊!咬掉了谁赔,疼死我了……」 高芳见我真发火了,脸也变的煞白:「真咬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它 那么硬,还以为咬一口没什么事呢……再说我也没使劲儿咬啊……不是你让我咬 的么……真是……」 我指着jiba上的牙印又冲她吼:「你看你看,牙印这么深还说没使劲儿,那 你再使劲儿还不真得给我咬掉,属王八呀你……」 「好了好了……」高芳用手轻轻揉着我可伶的阳具,「我陪礼道歉还不行么?」 我不依不饶的,她也有些生气了:「那你刚才还把我弄疼了呢!你说那怎么 算?!」 我声音更高:「你疼了我不是给你舔了么!」 「那我也给你舔了呀?」 「你舔得不舒服!」 「那你说怎么办?」 「你……你得给我裹!」我提出了要求,她看了看那个牙印,咬了咬下唇: 「裹就裹!」说着一头扎到我的胯间,张口就把jiba含了一半到嘴里,接着就吐 了出来:「行了吧?给你裹了。」 「你耍赖!怎么就裹一下?我还疼着呢……」 「谁耍赖了?你也没说让我裹几下啊……」 「怎么也得裹到我不疼了吧?」我信心不足的小声说。 高芳没有说话,看来有些动摇,我趁机游说:「你一边给我裹,我一边也给 你舔,保证让你舒服……你看行不?」她终于点头了。 我让她躺下,还是用老姿势69式。为了讨好她,我猛舔吮她那敏感的小rou 粒,也许是被我舔得很舒服吧,她很快就把我的guitou含到口中吸了起来。 其实直到今天我对koujiao的感觉也一直不是很烈,那对我来说还不如肛交来得 舒服,我想koujiao对男人来说心理上的满足可能要更烈一些吧?但当时也不知道为 什么感觉就那么好,以至于她还没裹几口我就迫不及待的活动起屁股在高芳的口 中慢慢的抽插起来,她只是稍稍的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了,任由我把jiba在她口 中抽来插去,我想她可能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阴部了。 也不知道我们这么互相舔吮了多久,当我身下的高芳连着挺了几下腰的时候 我也射精了,很舒服的射精。 射精之后的我喘着气瘫在高芳的身上,阳具还在她的嘴里……过了一会,她 推了推我,我从她身上下来后看见她的嘴角有点jingye,于是便伸手替她抹掉。然 后问:「刚才舒不舒服?」 「嗯。」她点点头。 我有点糊涂,刚才是射到她嘴里了吗?还是射到沙发上了呢?我伸长脖子看 了看。 「你看什么呢?」她也扭头左右瞧了几眼,「找裤衩么?」 「不是……刚才我射精射到哪里去了?你给吐到哪儿了?让我妈看见就完了 ……」 「啊!」她瞪大了眼睛:「让我给咽下去了……」 我俩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瞅了一会儿,我说:「咽了就咽了吧,反正也不脏, 刚才你那里冒出的水我也都给咽了……呵呵。我当时还以你尿了呢……」 「胡说八道,你才尿了呢……」她红着脸打了我一下,话题就此岔了过去。 但我还是有些好奇:「什么味道呢?」 她问:「你说什么?」 「刚才我射到你嘴里的。」 她摇摇头:「刚才有点迷糊,想不起来什么味儿了……不过好象没啥味道… …你自己也尝尝不就知道了么?」 我笑着说:「那你也尝尝你的是什么味道吧……」 *** *** *** *** 在一个周日,我在一个处女身上失去了处男之身。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高芳到我家换书的时候我们又来了一次,在热烈的互相koujiao之后,我又一次 将jingye射到了她的嘴里,然后劝她吞下去,她没有反对,咽下去之后她对我说: 「恶心,太恶心了!!」 之后我们又作了一回,我慢慢的把阳具插到她的yindao里,虽然她还是不太适 应,但比上一次要好多了,起码可以应付我的抽插,大约干了二十分钟我才再一 次射出jingye,这次都射到了她的yindao里。高芳小声说:「比上次好多了……不过 没有你舔得舒服……」 自从这次后我俩的关系更密切了,在学校时也开始寻找机会交欢,甚至上课 时我情绪来了也让她把手伸到我裤子里给我打飞机,结果常常就是弄得她满手的 jingye。我从不带手绢,她便记着天天带,以便在给我手yin后擦jingye。 课间十分钟更是被我俩充份的利用起来,找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比如器材 库,楼后等都是我们交欢的场所。但在学校里zuoai是不太明智的,所以我们一般 只koujiao一下,我先给她舔,舔到满意后她再给我吹。由于她的高潮来得不是太快, 所以逼得我们不得不研究怎样才能让她更快的到高潮,所以到了后来我五分钟左 右就可以让她交代了。而她的口技也十分了得。 而当我家里没人的时候我们更加疯狂。少年总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尤其是我 和高芳一起看了A片之后,几乎所有的性爱姿势都让我们学着作遍了,当然我们 从中也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但奇怪的是虽然我们从不做避孕措施,但从没出过事, 这不是我们有缺陷,以后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也许是上帝一直在保佑我们这 对小情人吧? 让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高芳家里,由于那天下雨,所以我和她没有机会在 学校zuoai,结果两人都yuhuo高涨,知道她的家里人都还没有下班,所以我们两人 就抓紧时间zuoai,因她的父母随时都可能回来,所以那次相当的刺激,但是当我 就快要射精的时候高芳那长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的meimei月如突然推门而入,吓得 我和高芳差点没晕过去。 事后为了堵住小月如的嘴,我便三天两头的给她买好吃的,结果是虽然她没 有告发我们,但一见到我就流口水,照她的话说就是:大巧克力又来啦! 我和高芳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大学毕业后我们还在相恋,直到她出国我的初 恋才正式的结束,这期间也发生了很多故事,但这就不是本篇所要讲述的了。 初恋是如此不经意的出现我的生命之中,是如此的让我难以忘怀,也是如此 的纯情单纯,你们说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