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亲 巍巍群山环抱着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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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亮着灯箱的院子,是一家叫私家厨房的中式餐馆,里面布置并不夸张, 菜也都是清爽简单的家常菜,他不大清楚克明是如何找到这深巷里的小餐馆,但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吃饭说话的幽静地方。 克明跟周芷早在等他,周芷则穿着简单明快,一件无袖的衬衫,一条紧窄的 短裙。 她敏镜地感受到从媛媛身上散发出的rou感气味,任何一个有过床第之欢的女 人都能凭直觉感受到。 她的眼睛紧对着周正,周正则尽量地避开着。 饭菜已准备好在摆到桌面上了,非常丰盛,海鲜、鱼rou、青菜和水果摆满了 一桌子,还有数瓶在灯光下闪烁的矿泉水和白酒。 在桌子的四边,有为四个人准备的玻璃杯,汤勺筷子,紧靠着白酒的小酒杯 。 「从你的裤袋里掉了一封信,是什么意思,一定是凌子留给你的吧?」周芷 这时才有空闲问。 周正说:「是凌子上飞机时给我的,他哥小野给他们上海事务所的推荐信。 」周正说,嘴里对付着一条大虾。 克明擎杯敬了媛媛一下,说:「给你的?」 「是。」周正说拿起了杯子。 「据我所知,那里不错,都是赚年薪分股份的。」克明说。 周芷抢着问:「给你什么职务?」 「财务总监,年薪六十万!」周正干了杯酒说。 周芷哇地一声尖叫,媛媛双手拍打着。 「看不出这姑娘对你太好了。」媛媛说。 周正纠正着她:「是老姑娘。」 「人家可是对你有情有义的。」媛媛拍了他一下。 这个动作很快,几乎像是很偶然的,但是如果没有相当亲密的关系,是不会 做出这个小小的不易觉察的举动的。 周芷悄声地向媛媛学说凌子那晚上见她在洗漱间,故意地在跟前脱光了衣服 ,她无非就是展示她的身材。 她说她就跟着脱了,结果凌子羞愧地穿上衣服。 她说凌子的胸不够大,而且身上也没有她白皙。 克明听得津津有味的,媛媛制住了她。 她说:「别背地编排人!」 周正也附着哼了一声,伸手抓过一只牡蛎,他的手指捏着油腻,黏滑的牡蛎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太好了,真鲜美。」他低声说着,喝下一大口酒,仔细品味着,然后放下 酒杯,他那拿过牡蛎的手指在桌子表面上留下了黏污的污痕,便起身往卫生间去 洗手。 周芷跟着,她看着周正从卫生间里出来,甩着双手上面的水渍,动作很闲适 ,看上去好像无任何意义,便拉住他问:「你把mama怎么的了?」 「我怎么啦?」能感觉得到周正的内心很紧张。 周芷扭过头来,飞快地瞪了他一眼,目光似乎有穿透力一般。 她涨红了脸道:「还用我说嘛!」 「你怎知道的?」周正眼里掠过一丝惊慌。 周芷说:「刘云什么都告诉我了,你们假扮情人去度假,你贿赂她让她给你 定单间别墅,你知道吗?刘云检查过你们的别墅,发现你用过的纸巾,上面的yin 液和jingye。」 周正大惊:「这女人太阴险了!」 「也可以解释人家是对你上心了。」周芷说着。 周正问道:「你吃醋了?」 「我吃那门子的醋,本来就无醋可吃!」说完她便往前走,留下周正膛目结 舌的呆在那里。 「正儿,去了那么久?」回到餐桌媛媛便问道,眼睛却瞟过去周芷那儿,似 乎在询问周芷他们干了什么勾当了。 周芷看了看克明,他正从龙虾里撬出许多rou出来,有滋有味地吃着,还发出 满意的哼哼声。 他此时沉迷在贪食虾rou的口腹之乐中,兴高采烈地享用美味佳肴。 她一脸无辜地说:「我们说了他供职的一些事。」 见媛媛眼里还有些疑惑,她再说:「还有刘云。」 「那个刘云?」媛媛问道。周正忙说:「那个带我们度假的姑娘。」 媛媛急忙地问:「你怎认识的?」 「我们是同学。」周芷说。周正便向她投诉:「周芷正费尽心机想让她来做 你儿媳妇!」 「那可不行!那姑娘性情古板脸无和气,我不喜欢的。」周芷就急着道。 「不要拉倒,我可告诉你,刘云的身材一等到一的,我见过她的裸体,连我 都心动了,女人怎有那么好的身材!」周正努力吞了一下口水,这是他预感到的 。 「正儿,等你上任了,业务开展了,到那时那些女的还不都往上扑。」媛媛 说,话题又扯到了这个在上海的事务所上。 周正又说了他在紫莲购置别墅投资的事。 见周芷很无聊地独自喝着,周正把手搂到她肩膀,他说:「小公主,生气了 ,哥哥给你个补偿吗?」 「补偿什么?」周芷淡淡地问。 周正说:「随你选!」 「我要你陪我一辆汽车,我开着去上紫莲玩。」周芷说。 周正以为周芷会有什么古怪精灵的要求,这下放心了,把眼对着克明。 克明却附和着道:「对,带上mama,我们四个人一起。」 周芷的酒杯重重地砸落到桌上,酒杯倾斜倒了,杯里剩下的酒流了一桌子, 周正高声地招呼待者。 3. 周正很快就到凌子家族位于浦东国贸大厦事务所上班,小野的推荐信如同圣 旨,很快地就给他所应得的一切。 白天他在事务所里忙活了一天,晚上媛媛又使他忙活了一个晚上,她似乎没 有满足的时候,她在他的身上从来没有够,偶尔跟周芷缱绻一回也是在外面,或 上酒店,再也没有到过周芷的家。 这是个阳光灿烂的中午,周正在事务所的高级职员食堂用过了午餐,这才回 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从冰箱里取出的苹果汁。 周正今天上午和东京的小野通了几个小时的电话,讨论上海事务所财务情况 ,后来,又叫他电传了一份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 这事让他忙碌了一个上午。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接过来一听是周芷,她就在附近的酒店,并开好 了房间。 周正斜靠在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 刚才周芷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yinjing竟然硬了起来。 「我把整天的事都忙完了,这个下午是我的、也是你的!」周芷挑逗的声音 使周正的脑海中呈现出她令人消魂的胴体。 他触电般浑身颤抖,他想起她那双闪烁不定、清澈的眼睛是如何牢牢攫住了 他,吸引了他,他忘不了他们在床上欲仙欲死的情景。 周正很快地把下午的事情安排完妥,很快地便到达了酒店。 当他走进周芷开好了的房间,周芷正躺在无靠背的睡榻上,手里握着酒杯, 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巾睡袍,一根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 周正扫了一眼她光滑,曲线毕现的腿,和两个rufang之间的深深的乳沟。 周芷见他进来,赶快换了个姿式,站起来,迎向他。 周芷张开着双臂,一把就勾在他的脖子上。 周正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游离着,然后停在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那地方几乎 要被她穿的松垮垮的长袖浴袍遮掩住。 他的嘴巴堵住了迎向他的狸红嘴唇。 他又体验着曾经的如此销魂,如此动人心神的感觉。 她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头,她小巧的,尖尖的,如象牙般坚硬的牙齿轻咬着他 ,她的嘴巴甜蜜温馨,令他陶醉,令他痴迷。 周正一下就脱去了她身上的浴袍,当那浴袍掉在地上的时候,他听到她在他 的嘴边叹了口气。 她的双手也在他身上轻柔地摸索着,从他的肩膀到腰部,直到屁股。 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紧紧地贴着,他撕扯掉自己的衬衫,脱掉长裤 ,发狂地、焦急地、激动地撤去他们之间最后的屏障。 没人要求周芷这么做,但周正的裸体便足以挑起任何一个女人的欲望,他又 高大又壮实,皮肤是那种经常沐浴着阳光自然的蜜色,太诱人了! 她的手急切地在他的身体上滑动着,感觉到了他的光滑,结实和富于弹性。 她的唇在他身上摸索着,舌头舔着他身上碱碱的汗珠,一种深深的急切的渴 望在她体内涌动着。 她不禁跪了下来,亲吻着他那已经勃起了的yinjing。 她能感觉到他的兴奋。 周正像个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有含在她唇间坚硬结实的yinjing告诉她,他充满 了情欲。 赤裸跪在地毯的周芷抬头看着他,他也俯下脑袋对着她,他的眼神似乎告诉 她可以了。 周芷站起来走近床边,她的上半身趴到了床上,呈献给他的是一个高撅而起 的浑圆的屁股,和湿漉漉的阴户。 周正的手抱着她小巧精致的腰,让那根粗大的yinjing越过屁股插入了她的yindao 。 她感到那个男人的yinjing贴近了她的rou唇并颤料着。 她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晃动着,像被一阵阵电流震憾着。 她的里面湿热而润滑,她接受了它的进入。 在他紧抵到她的里面时她张开嘴巴呼叫了一声,她的双手还是叉开的,头发 洒在象牙色的床单上。 周正狠劲地从她的后面抽送起来。 他的手按压在她肩头,整个身体已覆盖在她的背后,她用尽全力地凑动着屁 股,迎接着那根yinjing的攻击。 她全身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张,体内积蓄的热量似乎要全部迸发出来。 她抱过来一个忱头把脸埋了进去,她的嘴巴紧咬着松软的忱头,压抑着她抑 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体内掀起一阵阵热浪,整个身体像炸开了似的。 每次当他挺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yindao壁的抽动中,他便能感到一阵无 以比拟的快意。 随着他的动作,床在吱吱作响的摇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 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她觉得快乐极了,身体由于爽快绷得紧紧的,腹下的聚胀抽搐预示着她极度 的满足。 她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喷射给她带上快乐的极致。周正没有让她失望。 就在她感到了他体内的那股热流在她的子官内四射开来,一阵抽搐与呻吟过 后,他压紧她的身体。 她yindao壁紧缩,性欲亢奋的痉挛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于他在她达到高潮后 几秒钟内就射精了。 当喷射的时候,他的右手从她的腰移到了她的肩膀上,死死地捏紧它,几乎 使周芷忍受不了,他弯起指头,在她的肩胛骨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 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他们的胳膊互相缠绕着,在床上他侧身躺着,他把周芷的头搅到自己的怀里 ,掏空了欲望让他们都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她的rutou,嘴唇,将腿搭放 在她双腿之间。很快一种深深的,安祥的睡意征服了他们,那是完全满足和爱恋 欢乐的结果。 后来让手机的响动吵醒了,周正睡眼朦胧地拿过自己的手机,发现不是他的 ,再把周芷摇醒。 周芷接了电话:「喂!」 她的声音嘶哑难以掩饰正从梦中过来。 「你好悠闲,这时间还要睡。没事,睡你的吧,等清醒了再给我回。」对方 说,是女人很好听的声音。 「烦。」周芷把电话扔了,伸出赤裸的手臂环住了周正。 周正已醒过来,手在她丰腴的屁股把捏玩弄着,只要他的手指去摸一摸她的 阴户,去碰一碰它,她就会炸开来。 他的嘴唇离她如此近,只要他轻轻用舌尖碰她一下,效果也会是同样的。 周芷让他弄醒过来,她挣起半个身坐起来,手搔痒着头发让自己清醒过来。 「是刘云的电话?」周正问。 她说:「是,遇见鬼了,最近她老是找我。」手就放在周正的肚皮上,一不 小心碰到了他的yinjing,那家伙又膨大了起来。 周芷吃吃地笑:「一提到刘云你就不能自制,想必对她有兴趣了吧?」 「那你还等什么?帮我约她啊。」周正说着就亲吻她。 周芷扭着脸躲避他的嘴唇,她说:「这可说好了,你跟她欢好可别忘了我的 。」 周芷便拨打刘云的电话,也没什么事,只是约好晚上一起吃饭。 周正抚弄着她的大腿问:「怎没提着我?」 「不提,给她一个惊喜!」她的微笑很温馨,红润的弯曲的嘴唇相当迷人。 他知道这是快感的先兆,预示着将有一场惊心动魄的,让人神魂颠倒的云雨 之欢。 果然,这才说毕她就跨上他身上,背对着他她的手顺着他身体往下滑,摸到 他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yinjing,夹在两手间,轻柔地爱抚着。 手把着那根发硬了的yinjing自己控制着,终于,她的玉体慢慢下移,湿润开启 的阴户正对着他勃起的yinjing。他轻轻地托着她的臀部,yinjing蹭到她的rou唇。 他能感觉到她湿润的地方,微微张着,身体在他yinjing的顶碰中瘫软如泥。 他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分,使他俩融为一体。 他和她紧密相联,他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她感到十分牢 固。 随即,便是一连串的起伏跌落,她那柔软的rou唇叭唧,叭唧,像吐沫的蛤蜊 渗出了yin液。 她的体重恰到好处,沉实却没压迫感,一种心醉神迷的力量。 直到天近昏暗,他们才结束了一个下午的欢娱嬉乐,周芷穿着一件深红色的 露肩连衣裙,她齐耳长的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她的眼睛散着极度满足之后的光 。 周正洗了澡,就在梳妆台后面看她化妆。 「你说mama会不会反对我跟刘云交往?」他把手放在她裸露着的肩头上说。 周芷从镜里看着他:「肯定的,任何一个女的她都会反感!」 见周正一脸的沉肃,她说:「别想那么多,关健是你自己,刘云适合你。」 「我是怕,她知道得太多了?」周正说。 周芷转过脸来:「那就更应把她弄上床,这样她就不会家丑外扬了。」 这时,周正也穿好了衣服,周芷把他衬衣上的领子理直,又在他的身上审视 着, 连她自己也暗自惊叹,周正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臀部,有一付让女人心驰神 荡的身体。 然而,真正引起她注意的却是他的脸,这是一张有着光滑的、充满阳光的脸 ,轮廓清晰,高高的颧骨和笔挺的鼻子,嘴抿得紧紧的,鼻唇分得很清楚,所有 这些使他看起来很英俊,他的眼睛具有催眠的能力,这使他具有让女人不可抗拒 的魅力。 他的眼睛黑幽幽的,让人不可捉摸,他还有长长的眼睫毛,眉毛扬得高高的 ,使眼睛看起来很大。周芷挽住他的胳膊走出了房间。 在电梯里周正慢慢地展开手指,挽着她的腰,把大拇指伸向她紧紧的丝绸衣 服包住的屁股。 周芷一阵悸动,她说:「我说,对刘云你可不能鲁莽,她还是个处女呢。」 到了约好了的地点,刘云早就到了,她正无聊着玩弄着手机。 见到了周正她有些惊讶,直直的看着他,突然她的喉咙发干。周芷把手放在 他背上,轻轻的把他推向前。 「怎么啦,出乎意料吧?」周正伸出手跟刘云握了一下,很快的就松开了绝 无半点挑逗的意思。 但眼睛却没离开跟前这个削瘦、苗条,有着蓬松、光滑而柔顺的头发的女人 。 她化着浓妆,穿着礼服,楚楚动人,这是周正喜欢的类型。 今晚刘云穿的是白底宽边黑条纹衣服,黑色条纹在胸前交叉,腰部有两个束 带,是一件低胸露肩的礼服,紧紧的衣服裹紧了她那小小的、圆圆的rufang。 周芷已大大冽冽地坐到椅子上,正饶有兴趣看着她的哥哥脸上带着些许惊喜 ,她了解他,每当他遇到有吸引力的女人,他总是用这种目光盯着她看,私下里 评价。 「我不知你来了,那就请你来点菜吧。」刘云在皮椅上坐得僵硬,她语无论 次地说。 周芷则懒洋徉地坐到黑色皮椅上,四肢摊开。 从她的语调听出刘云兴奋、紧张和期盼已久的激动。 周正就招来待者点菜,他尽量地展现他做为绅士彬彬有礼的一面,每点上一 道菜都会向两位女士征询意见。 周芷感到饥肠辘辘。 这时待者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拎着几瓶红酒,她仔细盯着那些东西,像是个 饮食鉴赏家,她有点馋涎欲滴了。 焦嫩的牛排、新鲜的面包、熏鱼、凉拌沙拉的青菜,还有龙虾,抹了巧克力 和奶酪的点心。 「怎么能没有鱼子酱?」 刘云叫起来,那声调颤栗,就像有着丰富经验的 餐厅经理惊徨失措地嚷嚷着。 周芷觉得好笑,至于吗,一个男人就让她那样。她伸出手去拿酒杯,喝干了 剩下的一点甜酒。 周正跟刘云并排坐在一起,他教刘云用面包沾着鱼子酱,从她穿着的晚礼服 里,散发出一股nongnong的性欲的气息,这股炽烈的,迷人的芳香直穿他的鼻子。 「这地方来一次就烦了!」周芷说。 周正隐隐感到她的不快,就要发表什么高论,想要评价什么,他用眼神警告 他。 周芷微微垂下眼睫毛,又耸了耸肩。 她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中,悬在盘子上,随即,她抽回了手,却在餐桌的下 面用脚狠踢了他一下。 周正赶紧替她拿了龙虾的须给她。 周正用眼示意她该退场了,周芷故做不知。 周正只好开口道:「周芷,克明不是跟你约好要回mama那吗?」 周芷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赌气地说:「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 周正不知她跟刘云究竟说过那个程度,也不敢轻自妄为,周正越是焦虑。 周芷越是显得淡漠无动于衷。 周正只好上了趟卫生间,回来时,却见餐桌只剩刘云一人,想必周芷识趣的 离开了。 周正隔着桌子仔细地观察着刘云,她看见他的眼睛有点失神,凭着他对女人 的经验,他判断出她这会儿正想入非非、意乱神迷。 又看她的身上,飘逸的裙子翻卷着,用皮带扎在腰际,突显出她苗条婀娜的 细腰,红润的嘴已也被白色的娇嫩的脸映衬得格外鲜明惹眼。 4. 周正经过一张餐桌时,把插放在那里的一朵玫瑰拿了,他走近刘云跟前放在 她的盘子上。 「还不到送玫瑰花的时候吧?」刘云冷冷地说。 她搅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已经喝了不少酒,她觉着头轻飘飘,晕乎乎的。 「这样说,你是等着准备接受我的玫瑰了!」周正他平静他说道,好像能看 懂她的心思。 「周芷突然有事。」她说。 「那你不走?」周正问道。 她说:「我得等你来埋单啊。」 她眉毛蹩了一下地盯着他,脸上又恢复了往日自负的神情。 「就我们两人,不如再开一瓶?」他问,他的脸在灯光下更显得轮廓鲜明。 「刘云,你想听我的故事吗?」他怕她一下就走了,又开了一瓶红酒。他靠 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酒,他是想让刘云知道他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 刘云倒是让他吸引了,其实她对他充满了好奇,她想了解他的私生活,想了 解在周正跟他家里的女人关系,以及所有隐秘的东西。 周正跟她说了在日本时各种风情艳遇,其中包括性感的美津子和她变态的丈 夫、俊雄跟她美貌母亲静香以及凌子和她哥哥小野的故事,他说得大胆直接,无 非就想刘云知道,男女间的两性关系以及在亲情、友情、恋情和爱情中总是不可 避免的。 就如同一个硬币的正反两面,两者都在自然的碰撞中很容易就会擦出火花来 的。 他忽然不说了,他意识到再讲下去就要揭开他天大的秘密了。 他试着对她公开这个秘密,公开他是如何从让他的母亲释放出激情,如何激 发了她高涨的、灼人的、狂热的欲望,但是,他没有这样去做。 她一言不发,坐着不动,头低着,眉头紧皱,陷入在沉思中。 她的头脑在搜寻着所有的记忆,周正在她的心目中变得既熟悉又陌生。 她拿起了一杯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尺。 经过再三考虑,她想可以原谅他了。周正火辣辣的眼光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 作,欣赏着她前后晃动的粉嫩的胳膊,凝视着她曲线优美的肘部。他发觉刘云看 着他双手时的那饥渴,心中有数了。 刘云背靠在那把宽大的黑色皮椅里,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子底上。 周正在桌子另一边耐心地注视着她,眼中带了一丝情意绵绵,远处,有一面 墙大的电视屏幕上映着一个男人在弹钢琴的画面。 他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瘦长的个子,高高的颧骨,一络棕色的头发很 艺术化地搭在前额。 他的双手优雅地在键盘上滑动着,轻盈、灵巧。 「别再喝了,我们走吧?」他的声音饱含着关注。 盛着酒的杯子泛着光芒,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似乎要把他包容进目光里。 「我把这个喝完了。」她说,拿起了杯子又放下,显然她已不胜酒力。 周正露出微笑,她还不懂他的真正意图,更不知她已在给他布下的迷魂阵。 他绕到了她的身后,他拿了那个杯把酒喝了,还自然地把手搭在刘云的手臂 上,来回抚摸着。 能感到她不由自主地颤栗着,他想她现在已经接受了他的抚爱,并且对他的 触摸有所反应了。再接着那怕一个随意、亲切的触摸,都能让她的肌肤发热,奶 头尖硬,rou唇充血。 刘云从椅里起来时踉跄险些站不住了。 是他扶持了她一把,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稳住了身子 。 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guntangguntang,身体其它部位反倒阴凉了。 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她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 坐在豪华舒适的车内,她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尽量鼓起勇气恢复信心,甚 至显出在以前跟他交往时藐视一切的傲气,但是她心里明白,这并不能完全消除 内心的不安和紧张。 周正把车开得又快又轻,他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的霓虹碎金中 飞,伤感的情歌从扩音器中传出。 最后周正把车停靠到她住的那幢楼前,刘云和他一起下了车。这是一栋七层 楼的房子,楼道里黑乎乎的,没有路灯,有的只是废置在一旁的炉灶和硬纸盒什 么的。 他说我该送你上去的,刘云也不反对就在前面领路,周正手里举着打火机, 打火机上燃着一团黄火,那团黄火的亮光在冲撞着黑暗。 她跟着他,她想要是装了灯就用不着集中这么多精力上楼了。 刘云开了门,拉亮了灯。 这是那种一室一厅一厨一厕的老房子,房子没有任何装修,但做为女人的闺 房,还是装饰得稍有女人味。 一股宁静的安定的情绪感染了两个人,刘云说我给你拿饮料,出来时他的整 个身体逆光斜倚在一张椅子上面,散发出干净松爽的气息。 刘云递过去饮料,也将整个人递了过去。 周正把她一拽,她就站立不稳地跌进他的怀里。 他们的嘴唇很自然地贴合到了一处,刘云在他的舌头伸进口里的时候轻叹了 一声,听到这声音,他的身体里涌动着原始的情欲和兴奋,这是表示投降和屈服 的娇吟细喘。 她从来不曾如此渴望过他,也从来没有如此驯服过,更没有如此顺从过他身 体的反应,他的欲望。 两人如痴如醉般地啃咬着,快感出其不意地袭击着了她,欲望在血管里汹涌 奔腾,浑身的肌rou紧缩,绷起,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她 ,让她周身充血。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 ,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 她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 他的手沿顺着她光洁的脖子摩挲着,触碰到了她掩盖在晚礼服里面的rufang, 穿透进了轻薄的乳罩,他的手指抚弄着她尖挺的奶头。 他的嘴巴温暖湿润,他用舌头柔和地舔着她的耳朵外廊,探寻着,接着舌头 戳进她的耳朵里。 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她的屁股后面,然后又往上移 ,来来回回,惹弄得她热血奔腾,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气一样膨胀开,她隐隐约约 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周正的一只手就在她的背上,刘云只感觉后背一凉,那隐藏在紧绷绷的裙子 接缝处的拉链就让他扯下,然后那黑色有裙子就从她的身上被扒落了,她下面是 细带似的三角裤,细小的黑色丝带覆住她的阴阜。黑自相间,对比鲜明。卷曲的 阴毛环绕在黑色的丝带四周。 他盯着看时呼吸有些加快,这真的要发生了。 她闭着眼睛,后仰在椅子上,头轻轻地斜靠着他的肩膀上,周正继续用那充 满魔力的手指揉搓着,撩拨着奶头,她的奶头愈发尖硬胀大。 她觉着两腿之间湿润了,她被高涨的情欲牢牢地攫住,深陷进欲望的泥淖里 ,她在椅子上卷曲着,扭动着。 她想转过身来,但是肩膀却被她死死按着,动弹不得。现在她整个身子已被 覆盖在他的身下,她的耻骨碾磨着他的裤裆里隆起的坚硬的一处。 周正的性欲已高涨,他的呼吸浅短,急促,声音有点呜咽,这不清晰的声音 意味深远。 他横抱着她就往卧室里去,那里有一个特大的床,床罩是黑缎子的,薄纱一 样的棉麻织物成皱褶状的垂挂下来,是深深的暗红色,和墙壁的颜色一样,这看 起来像是一个邪恶的奉献的祭坛,他对着她脱掉衣服,他的肩膀宽厚,结实的腹 部,双腿坚实有力,他多么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 于纵情的性欲。 他精赤着身子爬上了床向她弯着身体,把她压住,完全控制了她。 他的嘴巴很粗鲁,有一种野蛮的侵略,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 紧紧地贴着他,他感到她那rufang撞击着、摩擦着他。 他突然把身体向后,离开她的身体,抓住她的rufang,她开始喘息了。 他的手向下滑动,他感觉已进入到她裤子里两腿间的空隙里,他的手指在内 裤里面滑动着,他找到了她光光的像山丘的一样的阴阜,以及那阴阜上的皱摺的 裂缝,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触摸到她的rou蒂,当他紧紧地捏住它时,她开 始炽热起来。 他继续滑动着手指,终于伸进了她的yindao内,并不停地用手指在yindao里抽插 。那湿润的、软软的光滑的yindao紧紧地吸吮着他探索的手指,已经感觉到她在他 的攻击之下开始颤抖起来。 他低低呻吟了一声,灯光骤灭,黑暗上升,影子与影子相缠相绕,在黑暗的 气流中随波逐流,有如在海水飞溅的泡沫中漂浮的鱼儿。 当她脱去了内裤四肢摊开地躺在床垫上时,她的双腿分开了,使那两腿之间 的裂隙变得很宽,并将她那让一片乌黑的阴毛覆盖的、十分yin荡的、闪闪晶盈发 光的阴阜在他的面前裸露出来。 他充满好奇地用手指拨开她的yinchun。 她的反应一点不忸怩、做作,她所知道的只是很放纵的欢乐。 当他粗鲁地摸弄她时,她弓起了背,发出「呜呜…」的快乐声。 终于他向前靠近她的腿,他的yinjing勃起着、抖动着。 她抬起腿向后曲起,这时他开始要插进去了,他的yinjing向前推进,进入。 当他平稳地插入时,她的yindao令人销魂地包裹着他的yinjing,紧紧地挤压着他 的guitou。 当他把yinjing更加用力地插进她的yindao深处的时候,她张开嘴,好像要尖叫似 的。 他开始用guitou轻轻地来回抽动,然后缓慢地把yinjing往前推,一直到他的yinjing 完全淹没在她的yindao内,让他的yinjing完全被她火热的身体吞没。 他开始骑在她的身上,长时间地抽送,他的睾丸不停地前后摇晃,摩擦着她 的大腿。 他的yinjing被她紧紧地挤压着。 他的腹部开始拍打她的臀部,他看到她两片屁股发着自白的亮光,他能看到 她的肛门随着他yinjing的进入和抽出,不停地一张一合着。 他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呼吸开始加快,他感到他自己在她的体内开花、 膨胀。 他猛动地抽插着,而她的屁股也在一上一下,起伏不定着迎合他。 他感到她yindao的挤压是如此的强烈,她变得炽热,发狂,他的yinjing不停地抽 送着,他知道她又一次在他之前达到了高潮。 他感到很快乐,他喜欢他的yinjing在火热的像溪流一样的阴液里,他又野蛮地 不停地抽插着,把他的yinjing、睾丸,以至于灵魂都献给她。 刘云并不年轻,但看着毫无经验,她笨拙地接受着周正玩弄她的游戏,就好 像她做过似的。 这些yin荡刺激的事只有梦中才出现在她身上。然后他急急地脱开身,跪在她 的身后。 此时他的yinjing完全勃起了,他开始分开她的屁服,向前刺去。 他的眼睛看着她潮湿的裂缝,吞进他的yinjing,她已达到了高潮,而他才开始 插进去。 他的忍耐能力很强,有着千奇百怪的姿势可以干,却没有一点颓败的迹象。 当她兴奋难耐的时候,他就赶紧抽身而退,改用双手抚弄他身下的女人,然 后继续进入。 如此反复,他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中,就像一个永不言败的魔鬼。刘云被欲 望的鞭子抽打着,死去活来,销魂荡魄。 他终于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慢慢地把yinjing从她的yindao内拔出来。 他喜欢他的yinjing插在她的yindao内。他两腿交叠地坐在自己的脚上,看着她。 她阴部的rou发出玫瑰色的光彩,覆盖着她的分泌出来的奶白色yin液,像一串 粉红色的珍珠。 他伸出一只手按着她,使她翻过要来,躺在床上,四肢充满诱惑地摊开着。 他慢慢地沿着她的身体睡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丰满的rufang,它们现在已经膨 胀起来,像两堆奶油一样,那rutou已经像她的yindao一样殷红,尖尖锥锥地挺立着 。 她的皮肤泛着白色的光泽,几乎能看到她丰满的rou下面优美的骨头。 自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一直想要得到她,他的yuhuo一直在为她而燃烧 。 现在,他终于再次占有了这个浑身散发着迷人气息的生灵,他梦想成真了。 「不,没有占有,更没重新占有。」他得承认这个事实,是她征服了他,是 她令他重新享受到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份痴狂,让他攀越一个个新鲜的,不能忍受 的巅峰。 是她控制着一切,却又悠然自得。 经过性欲洗礼了的刘云,全身动不停,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在夜的黑暗中,他疲倦地从她的身上爬了下来,接着她的肩膀,拥她入怀。 倦意袭向了他刚刚满足了的身体,卫生间的水咙头没有关紧,那很有节奏的 滴水声如催眠的乐曲,促使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突然在让那阵滴水声中惊醒了过来,赤裸的身边是他, 这个对她来说身体还很陌生的男人,正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用身体紧紧地挤压着 她。 她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身体,引得他一阵欣喜。他们对视片刻,然后开始静静 地亲吻。 清晨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我会不会变做一个坏女人?」她低声问疯狂的男人。 他正一丝不挂倚在床头盯着她微笑。 「是的,因为你让我爱上你。」周正回答说。 「在生活中的好女人,在床上的坏女人,像你这样的女人哪里可以去找?」 他把头埋在她怀里。 「我想我是的。」刘云说。村子不大,五十多户人家,不规整的排列在 山脚下,这个几乎被遗忘的小山村,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离最 近的镇,也有三十多里崎岖不平的山路。 十八岁的铁蛋,哼着渴望主题歌,拎着镐头,牵着一头黄牛,牛背上驮着一 个袋子,袋子里面装着今天的收获,有桔梗,龙胆草等药材,踏着落日的余晖, 快乐的向家里走去。 村边的小河,清澈的河水,哗哗的流淌,河边一个少女,在青石板上洗着衣 服,眼睛不时的望向通往山里的下路,乌黑的大辫子,系着红头绳,清纯的大眼 睛流露出少女的娇柔和刚毅,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身一条蓝色裤子,脚穿 一双自己做的布鞋,纯朴秀丽。 铁蛋远远看见少女,脸上路出笑容,欢快的赶着黄牛,挥挥手欢乐的喊:二 丫。二丫也看见铁蛋了,抿着红嘟嘟的小嘴,想大声喊,又怕别人听到,左右看 看,发现没人,才快乐的挥挥手:铁蛋哥。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笑了。铁蛋痴痴的说:二丫,你真美。二丫羞红了脸, 娇羞的说:我就那么好看呀,一看见我眼都直了,呵呵,傻了,瞧你,衣服又刮 破了,脱下来我回家给你补补。铁蛋脱下上衣,递给二丫。 二丫接过铁蛋的上衣,脸色露出犹豫的神色,不安的说:狗子也不念书回来 了,昨天夜里我听见二贵和我妈说要把我介绍给狗子,我妈好像同意了,你咋还 不提亲。铁蛋急了,瞪大眼睛说:就狗子那副赖皮样也佩你,二丫,再有三天我 爹就从牡丹江回来了,我爹回来就提亲,你妈就是财迷。 二丫低下头说:在不好也是我妈,不许你说她。反正我是非你不嫁,不过你 和你爹赶快托人提亲。铁蛋坚定的点点头,回身从牛背袋子里小心的掏出两个用 夹子打的鹌鹑,又掏出几个松树蘑递给二丫说:拿回家给叔炖了,补补身子,叔 这身体太虚弱了。 二丫接过鹌鹑和蘑菇,感动的说:谢谢你,难怪我爹总夸你,说你有孝心。 两人牵着牛,边走边说着话。铁蛋骄傲的说:我今年刨的药材能卖三百多, 马上榛子就成了,割地的时候准能卖二百多,这样就有五百多了,我爹干瓦匠也 能挣三千多,今年就能把外债还清了,就是提亲的彩礼没有,不知道你妈要多少。 二丫愤愤的说:狗子就是给一万我也不干,你就抓紧提亲吧。 村口分手后,铁蛋回到家,拴好牛,在院子里倒出药材,趁着天还没黑,用 棒子砸桔梗,扒皮洗净,收拾好昨天的已经晒干的药材,又把今天的药材放在帘 子上,这才松了口气,进入自家两间草房,淘米做饭,到院子里摘了两个黄瓜和 几个辣椒,就着大酱,随便吃了几口。 天黑了,打开12寸的黑白电视,看着渴望,不觉叹息一声,暗想,要是妈 妈活着该多好啊,自家的家原来可是村里最好的,爹是瓦匠,活远近闻名,mama 贤惠能干,可惜啊,命运弄人,三年前mama得了肝癌,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借 了一万多外债,还是没能治好mama的病,mama去世后,自家初一就辍学回家帮助 爹干活了,不过铁蛋从来没有气馁过,没有抱怨过,这是他爹李玉田从小教育的 结果。 大小李玉田就经常和儿子说:人活着要有志气,尤其爷们,更应该拿得起, 放得下,养家糊口是爷们的责任,凡事不能让人搓脊梁骨,这些话对铁蛋影响很 大,所以他尽管生活贫乏,但始终乐观积极。 二丫用毛巾给爹擦拭瘦弱的身体,心里好难过,曾几何时,爹健壮的身体, 有力的大手,总算喜欢把自己抱起来骑在脖子上,可现在,瘦骨嶙峋,呼吸都困 难。五年前爹在乡白灰窑干活,严重的矽肺把健壮的爹折磨的不像人样了,乡里 只给了五百块钱,一起得病的几个工友去高过,结果差点被派出所抓起来,再也 没人敢去高了,只有认命了。 开始的时候,mama照顾爹很好,可是后来mama变了,对爹爱理不理的,三年 前自己小学毕业就不让念书了,照顾爹的责任落到二丫身上,mama自己搬到西屋 睡,再也不过来陪爹和自己,个三差五mama屋里就有男人,早先还遮遮掩掩的, 现在已经明目张胆了,村里人都知道,闲言碎语多了,mama也不在乎了,时间长 了,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自己总觉得没脸见人。 王大柱喘息着,虚弱的对女儿说:二丫,爹着身体没几天了,铁蛋是好孩子, 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见你们结婚,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二丫温柔的说:爹,你别 胡思乱想,你不会有事的,我和铁蛋说好了,过门后把你接过去,我不会抛下你 不管的,来,翻身。王大柱费力的翻过身,喘息着说:你们有这份孝心就足够了, 着几年苦了你了,爹不能连累你们,哎!西屋传来mama玉琴的声音:二丫早点睡, 也不怕费电。 二丫知道,那是mama屋里一会来人,恼怒的关上灯,摸黑给爹擦拭身体。二 丫做事总算认真细致,刚开始伺候爹的时候,爹的下体不让二丫碰,二丫也本能 的害羞,可是慢慢的,爹下体的气味很大,很难闻,在二丫的坚持下,开始给爹 擦拭下体,爹的下体软塌塌的,没有一丝生气,二丫每次都认真擦拭干净,从不 嫌弃,也没有任何邪念。 李大柱也习惯了二丫给自己擦下体,他没有邪念,只有对女儿深深的爱。夜 深了,二丫被尿意憋醒,悄悄爬起来,给爹盖好被,悄悄开门出来,在篱笆墙边 撒了泡尿,站起来提上花裤衩,打了个呵欠,走到房门,突然西屋的灯亮了,吓 了二丫一跳。不由得从窗户向屋里看了一眼,里面的景象让二丫羞红了脸。 里面炕上,mama玉琴赤裸的躺在褥子上,对身边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小声说: 王八犊子,jiba又硬了,每次都开灯整人家。男人二丫认识,是邻村的二贵,四 十五了,媳妇去年病死了,不知道怎么和玉琴勾搭到一起,每隔几天就会跑来。 二丫想躲开,可某种意识让她继续往里看。二贵趴在玉琴身上,坚挺的jiba 又粗又大,两颗大蛋黑红黑红的,在玉琴黑乎乎的私处几下插弄,屁股一沉,整 棵插进玉琴yindao,玉琴忍不住啊的一声:真硬,cao死我了,啊啊。二贵yin笑 着说:妹子,逼真紧,cao你真他妈过瘾,啊,啊。外面的二丫面红耳赤,大jiba 在mama体内进进出出呱嗒呱嗒的声音冲刺着二丫的耳朵。 玉琴喘息着,呻吟着:啊,啊啊,cao我,啊,真他妈能干,啊,用力呀,快 点,在快点,cao死我了,啊啊。二贵闷哼一声,jiba深深插在玉琴yindao,大蛋收 缩着,屁股颤抖着。当二贵翻身下来,jiba拔出玉琴yindao,一股白花花的液体流 出玉琴黑乎乎的yindao。二丫脸更红了。 只听玉琴喘息着说:王八犊子,每次都干的老娘浑身无力,别忘了,割地的 时候套车来,顺便找几个人帮工,我家两垧地,人少了可干不过来,听见没有。 二贵笑嘻嘻的说:没问题,那两垧地算啥,你这地才肥呢,哈哈,说完摸了 一把玉琴黑乎乎的逼。玉琴笑骂着:滚犊子,这地都被你糟蹋了,呵呵,奶头咬 掉了,王八犊子。啪的一声灯关上了。 二丫进屋躺在炕上,头一亲眼看见男人交媾,心跳的厉害,没想到mama这么 sao。同时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内裤湿透了,惶恐的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梦 里和铁蛋亲热,朦朦胧胧的感觉铁蛋插在自己体内,想二贵和mama一样,说不出 的快感刺激下,一股电流传到下体,一阵抽搐,居然高潮了。一场春梦醒来,发 现自己的手按在私处,羞涩的把头缩进被我,心里默默想着铁蛋。 李玉田回来了,四十岁的他身体健壮,国字脸,浓眉大眼,眼角少许的鱼尾 纹,透露出坚毅和沧桑。进屋发现屋里干干净净,脸上路出笑容,自言自语的说: 不愧是我李玉田儿子。放下行李,到外面,把儿子晾晒好的药材收拾起来,满脸 都是骄傲的笑容。 铁蛋回来了,看见爹惊喜的说:爹,你不是说明天才到家吗?咋提前回来了, 我还想着明天去接你呢。李玉田看着儿子说:嗯,长结实了,大小伙子了,哈哈, 去二婶那打斤酒去,顺便把以前赊账的钱送去。铁蛋答应着,接过钱,欢快的跑 着去二婶开的小卖店。 二婶正收拾柜台,看见铁蛋笑着问:铁蛋今天这么高兴啊,买点啥呀。铁蛋 礼貌的说:二婶,打斤酒,顺便把今年赊的账结了,我爹回来了。二婶微笑着说: 你爹回来了,难怪你这么高兴,等我算算,哦,一共三十六。 接过钱,给铁蛋拿好酒,二婶低声说:铁蛋,你和二丫处对象呢吧,你爹回 来了,用二婶给你提亲不,看看,还不好意思了,哈哈,回去告诉你爹,需要二 婶说话啊。 铁蛋红着脸,回到家,爷俩吃了一顿香喷喷的的饭。吃过饭,铁蛋红着脸对 李玉田说:爹,狗子不念书回来了,正托人想娶二丫呢。李玉田一愣,明白儿子 的心思,沉默一会说:二丫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狗子是什么东西,赶明儿让 你二婶给你提亲,这事还真得抓紧,二丫她妈可是才迷,嗯,我这就找你二婶去。 说完下炕就走。铁蛋看着父亲的背影,心里很激动。 保媒是二婶的强项,一大早来到二丫家,进门就大声喊:老王大哥,玉琴嫂 子,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啊,玉琴迎出来笑着说:她二婶,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快进屋,二丫,给你二婶倒水。 二丫似乎明白二婶来意,羞红着脸给二婶倒水,二婶看着二丫,不住的夸二 丫懂事能干。王大柱喘息着说:她二婶,有事吧。二婶笑着说:这不,二丫也不 小了,村里和她一般大的都结婚找对象了,今天我是给二丫提亲来了,就是玉田 大哥家的铁蛋,俩人正般配,郎才女貌啊,哈哈。 玉琴脸色一沉,冷冰冰的说:她二婶,不是我打你脸,铁蛋是好孩子不假, 可他家情况我们都知道,她妈得病欠了一屁股债,要钱没钱,要房没房,我家二 丫怎么也得找个差不多的。 王大柱喘息着说:我看中,铁蛋实诚能干,玉田有手艺,一会日子错不了。 玉琴瞪了丈夫一眼说:你说的容易,我不同意。 二婶脸色有点难看,大声说:嫂子这话我不同意,人得有眼光,不能看眼前 不是,玉田年轻力壮又能干,铁蛋懂事会过家,你看看人家铁蛋把家收拾的,哪 像没妈的孩子,二丫跟着铁蛋,准错不了。你也别说不行,我看,听听二丫的意 见才好。 二丫低着头坚定的说:我同意,除了铁蛋,我都看不上眼。玉琴气愤的说: 你他妈翅膀硬了是吗?哪轮到你说话了,一边呆着去。她二婶,这事我说了算, 既然你来提亲,我也不好驳你面子,铁蛋想娶我家二丫也行,两个条件,第一, 彩礼五千,四铺四盖,外加三金,衣服鞋另算。第二,李玉田不想亲自带四盒礼 亲自来求我,否则免谈。 二婶脸色变的阴沉,大声说:嫂子,哪有这么要的,咱们这十里八乡也没这 价啊,最高才三千,你还有三金,这不是成心难为人,吗?你让玉田大哥亲自带 礼求你,哪有这种说到啊,都是由媒人办,你这是耍幺蛾子。 玉琴站起来冷冷的说:话我已经说完了,办不到免谈。二丫愤怒的说:妈, 你咋不讲理啊。王大柱脸憋的通红,喘息着说:玉琴,你,你太过分了,是钱重 要还是孩子幸福重要。玉琴鄙视的说:没钱日子怎么过,你也不想想,这个家要 不是我,早散摊子了,没的商量。说完进西屋砰地一声关上门。 二婶尴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二丫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王大柱愧疚的说: 她二婶,对不住了,让你为难了,你别急啊,你去和玉田说说,我想玉田有主意, 二丫,一会扶我找许会计,我和徐会计到玉田那说说。 二婶愤怒的到玉田家,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玉田闷头坐在炕沿,脸色阴沉, 半天没说话。二婶摇摇头说:着sao娘们,我头一次遇见,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铁蛋愤怒又失望,难道就这样完了吗?懊恼的低头不语。 送走二婶,李玉田郁闷的对铁蛋说:儿子,你放心,总会有办法的,哎!这 娘们真可恶。说完陷入沉思。 快中午的时候,许会计搀扶着虚弱的王大柱进入玉田家门,玉田赶紧把王大 柱扶到炕上说:大哥,你身体不好,咋还出来呀,快坐下,我给你拿被,躺下说 话。说完给王大柱拿过被子,王大柱靠在被子上说:玉田,我没事,今天和徐会 计到你这坐坐,咱哥仨好久没一起聊天了。 徐会计坐下说:可不是吗?想当初,我们仨形影不离,多个脑袋差个姓,哎! 大哥这身体垮了,玉田媳妇没了,想起来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啊。三个人感叹 着坐下。玉田说:得了,今天咱哥仨喝点酒,大哥身体不好,一会让铁蛋买瓶汽 水。 简单的饭菜,玉田和许会计喝了几杯酒,谈论着过去的岁月,几多感慨几多 无奈。王大柱把铁蛋打发走,动情的说:玉田,今天咱没外人,哥就直说了,我 知道玉琴为啥难为你,铁蛋娘刚走那阵子,玉琴一门心思勾搭你,你不但拒绝了, 还骂了玉琴一顿,我都知道,我身体废了,可我心明镜似的。 玉田红着脸说:大哥,啥也别说了,我是那种人吗?没想到玉琴变成这样了, 哎!徐会计说:是啊,人的变化真说不清,玉琴暗示我多少会了,哎!大哥,苦 了你了。王大柱哀伤的说:自从我不能行人事一后,玉琴就变了,个不怕你们笑 话,玉琴需要大着呢,家里的活也没人干,二丫还小,她招来一些人,我只能睁 一只眼闭一只眼,认命了。 二丫和铁蛋的事,玉田你就求求她又能怎么样呢。只要我活着,早晚都是他 们的,为了孩子的幸福,你就求求她吧,谁让我这身体不行呢。 徐会计也说:是啊,为了孩子,另外狗子他爹正托人呢,你知道吗?狗子他 爹想当村长,私处活动呢,他当村长,我也没法干了,现在村里公章在我这,我 给你开几张空白介绍信,当铁蛋和二丫年龄够了,自己填上去登记。 玉田感激的说:好吧,我明天就去,哎!去这钱有点紧张,还得借啊,要是 铁蛋他娘活着,何必这样呢?三个人又是一阵感叹。 李玉田带着四盒礼,红着脸来到玉琴家,玉琴高傲的叉着腰,冷嘲热讽的说: 玉田兄弟能来,可真不容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哈哈,没想到吧,你也有求 我的时候。李玉田无奈又没办法的任凭玉琴奚落,总算是在二婶和许会计的劝说 下同意了这门亲事。 定好相亲的日子后,李玉田借遍了亲朋总算把钱筹够了。相亲这天,玉琴一 直没有笑脸,可又不能反悔,最后说:今年结婚可以,得等收拾完地里的活,铁 蛋和亲家可要受累了。 李玉田只能满口答应,为了儿子,没办法啊。割地时候,玉琴家可热闹了, 地里明显两拨人,玉田父子和二丫在一头,玉琴和二贵带来的几个人一头,李玉 田父子和二丫这边,充满幸福的欢笑,玉琴和二贵那边,打情骂俏,满嘴脏话不 断。 总算收拾利索了,李玉田开始张罗儿子的婚事,几经努力,终于定下来腊月 初三正式结婚,美的铁蛋整天笑呵呵的,二丫也心急的期盼那一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