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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狗爹做到了,不只不cao你大妈的saoxue,还恨不得他全家的女性亲属

    「爸!妈!」「李叔」傍晚,我放学回到家里,此时家中的佣人已做好了晚

    饭,只等我父母,此间的主人返家后,他们就可以完事了,十五分钟后,父母领

    着一男,准时返家,眼见这三人入内后,佣人们迅速收工离开,而我则坐在桌上,

    同父母及来人打了声招呼,等他们落座示意后,这才吃了起来。

    「老公,吃饭!」无视父亲说出这话,我的母亲,对面坐着的亲姐,异口同

    声向着主人位上,那个李叔,这般说道后,桌上除了我外,这四人才开动,用起

    了晚餐。

    「清儿,昨天过完生日,你就满十六岁,已经算是个成年人了,所以平日对

    我们的称呼,同我们的关系,都要有所改变了!」晚饭后,五人围坐厅里沙发上

    时,李叔一脸的郑重,表情微带着些轻蔑之色,对我说出了他蓄谋已久的企图.

    「怎么改变?」听后我迅速回应道,一早已接受这种情况,只等昨儿生日过

    后,能加入进去的自已,一脸的期待,听着李叔说出那些令自已心理,生理同时

    兴奋的言语.

    「你能做到在这家里,无外人时,叫我爸爸或是父亲,并且对我比对亲爹还

    亲吗?」李叔不紧不慢的言语吐字间,隐隐透出着丝丝嘲讽的语气,说后的他,

    望着我的脸,不露声色的等着我的回答。

    「……爸爸!」

    我听到他让自已叫他爸爸,喊他父亲时,胯间那物就已紧了紧,有了抬头之

    势,全话听完后,略微犹豫后,对这个并无血缘的叔叔,喊出这声令自已感到屈

    辱的称呼后,我的那物已完全硬了起来。

    「这是你大妈,这是你三妈,她们都是我的妻子,大妈就不用说了,至于三

    妈,你要完全当她为亲妈看待……」李叔说这话时,先是指了指母亲,跟着又指

    了jiejie,说完停了片刻,又继续说道。

    「你叫他狗爹,在这家中,你不必对他有一丝的尊重……我说的这些,你都

    能做到吗?」李叔问完后,一脸轻蔑的看着被他羞辱的父亲神情。

    「大妈、三妈……狗爹」我对着看似正经,实则sao浪无比的母亲,jiejie说后,

    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叫了十六年父亲,爸爸,可至懂事起,我的心里就对他渐无尊

    重的人,喊出了我对他的新叫法时,心里那一丝仅有的纠结,转瞬消散。

    「叮咚……」我刚叫完父母,jiejie的新称呼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去开门」李叔向父亲命令道。

    「清儿,我的二老婆来了,你要叫她二妈」

    「哦……」我一听知道了来人是谁,果不其然,进来的是爸爸的meimei,我的

    姑姑和她的老公,我要叫姑父的男人。

    「二妈!」父亲领着姑姑到厅里时,我马上开口,亲热的对她喊出这话。

    「啊!……哦,你让小清这么叫的?」听到我叫她二妈,姑姑和姑父先是一

    愣后,姑妈看了眼李叔表情,先是反应了过来,应了这称呼后,向着他这般问道。

    「对」

    「难怪!清儿,以后你就这样叫我!」姑姑说后,风sao的凑上嘴去,同李叔

    吻了片刻,两人唇分时,李叔这才指着姑父,开口对我说道。

    「他的地位比你狗爹还低,你就叫他王八,在家里,你不仅必对他尊重,不

    要从心里鄙视……」

    「我知道了……王八」此时的自已,已有了脱裤想撸的迫切感,听后马上一

    脸的轻蔑之色,喊出了姑父的新称呼后,向着母亲连使着眼色。

    「还不行!」母亲知道我使眼色的用意后,马上答道。

    「难受!」

    「那也得忍着!听我大老婆说,你想学他俩,并且变成他俩那样?」

    「对!也许因为潜移默化,又或是我本就遗传了祖辈的基因,总之我也想成

    为狗爹、王八那样贱男人的行列」

    「是的」

    「那你是想像你狗爹那样,还是像王八那样呢?」李叔问戏虐的语气问道。

    「他俩有什么不同?」我疑惑问出口前,先是被他说呆了几秒。

    「两人可大不相同,公狗,你先来说说?」李叔先是示意父亲,让他开口陈

    述。

    「清儿,我和你大妈认识时,她还是处女,之后我俩感情加深,已是恋人关

    系后,我这才一点一点把自已心里的变态想法,慢慢告诉了她,到她接受直至我

    俩结婚,我们从未有过亲密的举动,甚至连手都没牵过,而就在你大妈被我说动,

    我俩相恋三个月时,我找来了主人,你大妈接触觉得满意他后,除恋爱外,她心

    理,身体所有的第一次,很快就全给了他。」说到这时,父亲的裤裆已高高支起,

    许是太过兴奋,他停顿了片刻,这才继续讲道。

    「我到今天,一共只同你大妈三次性交过,第一次是在新婚之夜,那时你大

    妈虽未生过孩子,可却已流产过数回,我娶来当夜破处的妻子,已是个烂xue,第

    二次是你俩已出生,你大妈生下第一个她和主人的孩子,身子复原时,那时的她

    刚刚生产,saoxue极松,我已不能令她满足,达至高潮,只是自已过了回caoxue的瘾,

    第三回是我俩结婚十周年那天晚上,那时的她已为主人,生过六个孩子,她已经

    几乎感觉不到,我那物何时进入到她的体内,我进入时也觉得自已那物就像根手

    指,插入到水杯的感觉,而且这三次我都戴了套……」

    「这不对吧!那我和姐?我俩不是……?」父母只有三次交媾,父亲还每次

    都戴了套,那我们姐弟俩是哪来的!难道,我俩根本就不是……我这时一脸惊讶,

    打断了父亲,问道。

    「听我说下去!是的,我的性器从未实实在在,同你大妈的性器接合过,同

    时我的jingye,也从未射入过你大妈的体内,你大妈的saoxue,产道,zigong,只配主

    人的性器,jingye,孩子占有,而我的这些不配,所以通过人工受孕,找了个代孕

    之人,生出了你们,你俩确确实实是我和大妈的亲生孩子……」

    「这么说,大妈从未怀过我和jiejie,我俩也不是她生出的?」父亲说出这等

    秘密之事,让我问这话时,心内惊讶到顶,连带着性欲都减轻了不少,性器变得

    没那么硬了。

    「没错!」父亲回答的斩钉截铁,我听后惊呆了,眼角余光,却看到一旁的

    jiejie,一脸的从容,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事,没有一点的惊容。

    「你狗爹说的差不多了,我来做些补充,这贱货除新婚夜能口舌并用你大妈

    的身体,之后除了亲吻权,舔吸saoxue、屁眼权、以及之后的两次性交权外,他对

    你大妈身体再无任何的使用权,这是我们三人婚前就约定好的!」

    「哦!……」

    「贱货说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轮到王八你来说了」自已父亲竟然如此下贱,

    我听后思绪一时杂乱,只应了声,就低下头,暗暗理清着自已的想法,片刻后,

    当我有了打算,重又抬头时,一直望着自已李叔这才对着姑父下了命令,让他张

    口开讲.

    「清儿,我比你二妈大十岁,早在认识你二妈前,我一直单身,也许是单身

    太久的缘故,寂寞的自已,无聊用以打发时间的,除了为数不多,一类交际应酬

    外,我大多数的夜里,都是通过上那些成人网站,打发着时间,之后虽然我没有

    妻子,没结过婚,可是却有了想戴绿帽的那种心理。」姑父本就是慢性子,谈吐

    温文尔雅,在他言语间,娓娓道出了他的转变经历.

    「王八我长得一般,赚得也不多,性子又闷,那些年经人介绍通过一些网站,

    相过无数次亲等等等等,我试着找个女人,告别单身,但却从未成功过,心灰意

    冷下,某一天我在某个绿帽网站,突然看到有人发生一贴,贴上所说,是那人想

    找个sao妻,来场绿婚,内里还给出他这个绿夫,能接受sao妻和种种种种,一看这

    贴,令我怦然心动,很快也学着这贴,自已另发了一个相似的绿婚征贴. 」姑父

    说到这,朝姑姑望了过去,两人目光相交时,姑姑脸上露出了个怪异的讥笑,开

    口道。

    「清儿,他发贴后,就有几个sao货联系了他,还同几个面谈过,可那些女人

    要么是骗子,要么就不满意他,直至遇上了我!王八,同清儿学学我俩两次见面

    时的对话过程」

    「真没处过朋友,还是个处男」姑父以前就有说过,网上两人聊了几次,有

    感觉约出后,当时的他一见姑姑就惊为天人,两人坐下后,姑母首先直接问道。

    「真的」

    「那就奇怪了,你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就想着做王八呀!」

    「嗯……就觉得那样刺激!」

    「这可不好,万一你将来突然又反悔呢?」

    「不会,这你要不放心,我……我可以立下字据!」

    「也行!这几天网上说的,你都能做到!」

    「能」

    「那就好,现在你人也看到了,说说,你最喜欢我哪个部位?」

    「……臀」

    「咦~ 竟然跟我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把身份证给我」

    「给!」

    「我的也给你,都去查查,要是没问题的话,我俩再约」

    「好的!那今天就……」

    「别急,把jiba掏出来,给我看看」

    「这里?」

    「快点!」

    「哦……」

    「……硬了……不小啊!有多长?」

    「15CM」

    「哼!你父母真可怜,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不说了,等我电话!」

    「一个星期后,我给他打了电话,两人仍约在那个地方」姑姑说到这停下,

    说了这句做为解说.

    「看了没问题,就签了吧!」主人这时看我不解,做出了解释,说姑姑到后,

    先是递给了姑父一纸条约,让他签名。

    「嗯……签好了」

    「给,你的身份证」

    「哦,这是你的……」

    「等着,我俩三日后取证,五日后办酒。」

    「这么快,可是房子,装修,婚礼这些需不需要我……」

    「不需要,你也没什么钱,房子我有,新房,刚装修过,婚礼这事也交给…

    …」

    「那行!」

    「我还有事,那就这么着!」听到这,我觉得姑姑,姑父结婚这事,就像是

    小孩过家家,这般草率简单着。

    「之后,领证,婚礼,入住新屋等等都十分顺利,我在不明所以的亲朋好友,

    羡慕嫉妒恨下,娶了你的二妈,也就在婚礼当天,变态协议当即生效,我这个丈

    夫,对这个刚娶的新妻,也就只剩下目视、亲吻及舔吸臀部,屁眼的权力。」说

    到这,姑父笑了,笑着时还深情的望向了姑姑,可是姑姑却不予理睬,只用蔑视

    的目光回看了他一眼,就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新婚夜,是我撸着,亲眼看着主人cao着你二妈度过的,我从未摸过你二妈

    的身子,从未舔吸过你二妈股沟外的地方,甚至从未和你二妈性交过,在你二妈

    生了三个野种后,跟他俩一样,通过人工受孕,我和你二妈有了自已的孩子……」

    姑父滔滔不绝的说着,我却再没听他所说,脑海里想的是「父亲到现在只搞过母

    亲三回,姑父更猛,就没搞过,那我呢?我要学谁!我真能做到他俩这样吗?」

    「清儿,回神了!」自已走神了,两眼变得呆直,李叔发现后,叫醒了我。

    「你狗爹做到了,不只不cao你大妈的saoxue,还恨不得他全家的女性亲属,都

    成为我的老婆,那王八呢?也做到了,就没摸过你二妈的身子,caocao过你她的sao

    xue,你呢?想学哪个,或是另有想法!」

    「我……」「现今资讯发达,年轻人要把握机会…」

    在经过一轮知名人仕的演讲后,这个在学界算是十分有名气程式设计比赛的

    颁奖礼便告开始。我穿上父亲结婚时家里那唯一的西装,战战兢兢地站在台上打

    震,身边的颜月舞在众人前提起我的手,彷佛告诉大家这位男生的旗杆曾插入自

    己的洞xue里去。

    「恭喜你。」接着我们顺序把奖牌颁给得奖学生,这是一件感觉很奇妙的事,

    连电脑程式中1和0也还没分得清楚的我颁奖给比我要聪明百倍的优秀学生,印

    证在这个社会只要有钱,便可以担上跟自己并不相称的位置。

    「谢谢!」程天聪从我手上接过奖牌,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他俊俏外表和

    阳光笑容使同性的我感到自卑,相差一截的身高更是要我仰着头才能把奖牌交到

    他手上。你会发觉上帝其实很不公平,有些人条件可以这样好,长得英俊人也聪

    明,而我却又矮又蠢一无是处。

    只是自己的处境也不是第一日知道,我的气馁只维持了几秒,很快便习惯自

    己是活於金字塔最底层的命运,跑去试喝那鸡尾酒的味道。而颜月舞一向是所有

    人的焦点,这天身为颁奖嘉宾她打扮得像个真正的女王,大家争相拍照,正好让

    我有空闲去找我的目标人物。

    「你好。」我去到程天聪的面前,一个得奖者的心情显然不错,我们闲聊了

    几句,并牵起话题说我家鸡店打算引入一些计算收支的软件,不知道程同学有否

    兴趣帮忙,他人很好,立刻爽快地答应了我这个才刚认识的陌生人。

    我俩成了初步的朋友,男生和男生认识是一件比男生和女生认识要容易一百

    万倍的事情。我与程天聪接触是顺应林茵莉的要求,但我发觉他实在是个好人,

    毫无半点优秀学生的架子,也没有看不起我这小鸡的骄傲。

    「小鸡,程式的基本我做好了,明天上你家试一试功能。」这天下课后程天

    聪热心地打电话给我,由始至终他没有跟我谈过要多少费用,而我亦只是萍水相

    逢的普通朋友,连就读学校也不一样,他的友善使我感到自己的另有居心十分惭

    愧,同时亦明白林茵莉为何希望再次撮合他和自己的jiejie,因为这真是个难得的

    好男生。

    「这样应该可以了…」到了我家的鸡店,程天聪替我们安置好管理出纳的电

    脑程式,父母对我突然把高科技引入感到疑惑,甚至有些不满,因为从此以后爸

    爸比较难暗中拿些零钱去洗个三温暖,而mama亦不好解释和她鸡太身份不相称的

    LV手袋是从何而来。

    完成好工作后,我招待程天聪到房间聊天,我没有忘记林茵莉拜托我的事,

    试图探问他与张秀玲分手的因由,可能我本身是个不懂掩饰的男孩,说这话时有

    点吞吐,甚至可以用闪缩来形容:「程同学你…有没有女朋友?」

    程天聪的眼神带着诧异,我明白现今世代,两个男生在一间密室里谈这种话

    题是很容易惹人误会,我迅速解释了对自己男性肛门没有兴趣,只是奇怪像他这

    种优秀男生会没有女生在身边,程天聪叹一口气,淡淡然说:「曾经有,但刚分

    手了。」

    这是我预料之内的答案,正如林茵莉所说,他是跟张秀玲分手不久,而从他

    的失落态度,可以推测他是十分不舍这一段情。

    「是这样吗?为什么要分手?」

    我问了明知故问的问题,分手这种事其实来去两个原因,一就抛弃别人一就

    被别人抛弃。程天聪再舒一口长气,像是不愿再提的道:「是我做了对不起她的

    事,没有面目再见她…」

    这亦是不问而知的答案,对不起伴侣来去也只有两个原因,一就插了别人一

    就被别人插了,以程天聪的条件,我相信他应该是负责插入的那个居多。

    「遇到我是她的不幸,希望她以后能幸福吧。」程天聪感慨道,这令我更觉

    他是依恋跟张秀玲的一段情。一对分手情侣最常听到的是巴不得对方去死和被野

    狗吃掉那从今开始给别人用的性器官,能够衷心祝对方幸福的,一就很爱她,一

    就从来没有爱过她。

    之后我们没有继续在这话题上打转,作为认识不久的普通朋友,说太多也许

    会惹来对方怀疑,但已经足够印证林茵莉的想法正确,这位男生仍是很喜欢张秀

    玲,只要找出分手原因,是有机会令两人复合。就像只要愿意投入两块钱,谁也

    有机会中彩票。

    次日我在保健室向林茵莉报告这事,是以伤者和保健室员的身份。我只能说

    颜月舞的想法太天真,在颁奖典礼上握起我的手不但不能使欺负我的人知难而退,

    当校报刊登了那张相片更是惹起公愤,深爱女王的男同学们疯狂踢打我的yinnang,

    要我永远也不能再把旗杆插入他们敬爱的女王身上任何一个洞里去。

    「今天怎么伤这样重了。」林茵莉扶着奄奄一息的我,鼻孔流出的血足够卖

    一碗鸡血汤,她把我扶到床上,熟练地替我止血,看到聚集了无数鞋印的裤档中

    央,她知道这里是今天大家的攻击目标。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保健室员,林茵莉说

    替我脱掉校裤检查伤势。要在邻班女同学面前暴露那只有八寸的弱小旗杆我感到

    羞耻,把自己缺点公开不是一件愉快的事,虽然我根本没有什么优点.

    「这种时候还害羞吗?这是我的工作呀!」林茵莉坚持着,我从来说不过女

    生,只有乖乖就范,脱掉裤子后林茵莉先是有点错愕,之后红着脸扭妮的说:

    「你这小鸡,给人家看这种. 」

    我心想明明是你自己坚持要看的,林茵莉脸红了一会,伸手把阻碍着视线的

    旗杆拨开,检查下方的yinnang。

    「都肿起来了,大家怎么这样狠心,要把你打成废人吗?」林茵莉摸着我被

    打至肿如牛丸的yinnang疼惜说,接着她以纤细的指头小心翼翼地按摩袋子,我登时

    发出呻吟:「噢…噢噢…」

    「痛吗?」林茵莉担心的问,我不知道怎样给这位正一心一意替我减轻痛楚

    的女同学说,这其实是快乐的呻吟。

    (6)

    「这样有舒服一点吗?」

    「舒服…好舒服…」诈伤纳福肯定不是一个好小孩应有的行为,可是得到女

    同学抚摸yinnang毫无疑问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林茵莉说她虽然有男朋友,但走在一

    起不久,双方还处於神交的阶段,这是她首次看到真正男生的旗杆。

    「和书本中看到的好像不大一样…」林茵莉边摸边研究的说,像在把玩一件

    新奇的事物。我知道轻薄一位专注於照顾自己的女生并非好事,但既然林茵莉是

    位以照顾伤者为己任的保健员,这种男性独有的构造也许是憧憬了很久的宇宙间

    神秘,那么多让她临床实习也是好事,如果她这时候提议要卧床实习,我想我也

    不会反对。

    「这就是书本上写的guitou吗?真的像只乌龟呢…」林茵莉摸遍了各一寸,并

    且翻出皮包仔细观看那丑陋的前端,另一小手儿没停下来的细抚袋子。我虽然已

    经流出超过可以支撑份量的血液,但仍有尝试能否集中一点的可能性,当林茵莉

    不经意撸着旗杆的时候,我软弱无力的说:「林同学,你说…会不会真的给打坏

    了?」

    林茵莉没有头绪道:「不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看实物,平时都是这样子的

    吗?」

    「平时会比较硬一点…」

    「硬吗?现在有点大,但好像不算硬…」林茵莉听了我的说话,开始稍稍前

    后撸管的活动,我感到一阵热流贯身,刚才的痛楚一扫而空,换来是无比舒适.

    「咦,开始硬了,哗,硬得好快,哗哗,变成一大根了!」林茵莉目睹旗杆

    的变化,神色顿时慌张起来,本来撸动的动作停下,我央求道:「别停,这样舒

    服的。」

    「舒服?」林茵莉想不到一个垂死病人会说这个字句,满脸通红地盯了我一

    眼后,开始重新摇动旗杆的动作,并像是好奇的问:「你在讨人家便宜。说来大

    家都说你跟女王做过那种事,是真的吗?」

    虽然经过那天,所有人都认定我跟女王是有一腿,但经过葵千花一事,我不

    敢在其他人面前透露和颜月舞的关系. 林茵莉得不到我的回应,生气地用力揪起

    我的旗杆,我痛得登时冒出眼泪:「做过!上星期才做过几次!」

    「哼,肯说了吗?」林茵莉闷哼一声的放下旗杆,难怪大家都说病人是永远

    不能反抗护士,当生命掌握於别人手上时,没什么原则可以坚持。

    「不过这么大的东东,真的插进女生的下面吗?」林茵莉继续研究,我想到

    对手是个第一次看到男生旗杆的处女,血又充满了几分,林茵莉脸更红了,吥一

    声的把旗杆放下,我像还没吃够甜糖的小孩撒娇道:「还很痛,要按摩的。」

    「这么硬还痛么?」林茵莉以指尖弹了guitou一记,我解释说:「硬和痛是两

    回事来,刚才被你一说,我也担心有没坏了。」

    「都会硬了还坏什么?」林茵莉哼着道,我半眯着眼说:「就是可以硬,也

    不一定能射出来的。」

    「射出来?你是说射精吗?」林茵莉听了这动词眼里闪现一丝间的动摇,我

    很明白她的心情,每个踏入青春期的学生都会对自己没有的生理反应感到兴趣,

    就像我也幻想过无数次女生月经时,把白绵绵的卫生巾染红一片会是一个如何凄

    美的画面。

    我笨笨的问道:「林同学你?想看吗?」

    林茵莉迅速压止了自己的情绪,装作毫无兴趣的道:「我才不想看!」

    我自知身体孱弱,惨兮兮说:「如果真的给打坏,蛋蛋不能再制造jingzi那便

    惨了。」

    林茵莉把目光投放在我的yinnang上,替我担心道:「你真的怕,要不要?试试

    看?」

    「要!」我毫无犹豫的说.

    「好色小鸡!」林茵莉没我办法的盯着旗杆问道:「只要一直摇,便会射精

    的吗?」

    「会的!」我坚决点头,林茵莉叹一口气,坐在我身旁握起已经把所有血液

    聚焦一点的旗杆,以生涩手法替我打枪,原来每个女人天生都会打枪,明明是自

    己没有的器官,却掌握得头头是道,我舒服得要命,不忘提点保健员别忘记其实

    今天yinnang的伤势最重:「林同学,袋子也要的…」

    「贪得无厌!」林茵莉白了我一眼,但明显她亦对这藏着两颗蛋蛋的部分有

    些兴趣,她伸手给我揉着,没有半点指茧的玉手嫩滑无比,把我原本痛得要死的

    睾丸摸得十分舒服。我感谢那些把我毒打的同学,痛苦的过程,原来是为迎接快

    乐的未来。

    「还没好吗?手很累了。」毕竟并非一个专业的枪手,林茵莉很快便叫累,

    我明白要一位善良女生做这种苦活是一件很过份的事,也自责今天旗杆怎么很不

    听话,抱歉的说:「平时快一点的,但今天伤有重,血气不是很运行,如果有点

    刺激,例如是奶子什么的…」

    「我不要!」林茵莉想也不想便断然拒绝,我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太不堪,也

    便不敢做声,她再摇了一阵,像开始气馁的说:「真的?只看看便好?」

    「很快便好的!」

    「流氓小鸡!」

    林茵莉一脸不满,但也就跑到保健室把门锁起,再折回把上身的校服脱掉,

    露出那纯洁女生的浅蓝色胸罩。也许这是她第一次在男生面前脱衣服,林茵莉羞

    着要我闭起眼睛,我一面向那么素未谋面的男友忏悔,希望他会原谅我在他以前

    已经欣赏了她女友的奶子。

    「可以了…」完全把上身脱光后,林茵莉含羞答答的跟我说,虽然在期间我

    已经偷偷张了无数次眼,没有走漏胸围脱离rufang时那令人振奋的场面,但当真切

    地欣赏到这一双十五岁处女的胸脯时,我的泪水仍是忍不住在眼眶里滚动。没有

    人会否认看到同校女生的rufang,是要比考得一百分幸福万倍。

    「是啡色的rutou,好可爱?」我无意把别个女生的身体跟女王比较,但男性

    的本能令我还是不自觉地作出比较. 颜月舞和玛利亚可能一直生活在优越环境,

    就连皮肤都比较娇嫩,rutou颜色也是高雅的樱红;葵千花则较丰满,完熟的乳豆

    有种叫人一口含住的魔力;至於林茵莉是一种接近棕褐的颜色,但绝对没黑,有

    种健康的感觉,跟她带点清爽的性格有点接近。

    我看得痴了,不自觉地伸手想去摸,但立刻被制止了:「看已经很过份,还

    想摸?」

    林茵莉的语气带着威严,叫我不敢做次,只好呆呆欣赏随着手部上下活动摇

    晃的漂亮rufang,安静地任由一个保健员替一位伤者进行急救。中秋夜老爸老妈参加商务聚餐,留我一个人在家,啃月饼吃文旦。我悠哉的

    看着卡通影片,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到了晚上十点,门铃急促大响,原来老爸送

    喝醉酒的老妈回来,要我下楼搀扶。「小宝,你妈喝醉了,你扶她上去,我还要

    陪朋友摸个几圈麻将,大概明天中午回来,你好好照顾你妈!」老爸匆匆忙忙的

    交待了几句,开着车飞快的走了。

    扶着烂醉如泥的老妈可不是件轻松事。老妈身高有一百七十二公分,体重将

    近六十公斤;加上她平常又老爱作那些乱七八糟的韵律cao,因此肌rou结实的很。

    我连扛带拉,又扶又拖的好不容易才将她放躺在床上。幸亏大楼有电梯,要不然

    我可非累毙了不可。说来也是丢脸,我已经国中三年级了,但却只有一百六十五

    公分。老妈常说我运气不好,竟遗传到老爸家的不良基因。她说:「小宝,你能

    长成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唉!你爸还没一百六呢?」当初老爸是老板,老妈

    是会计,近水楼台下,又花了大把的银子,老爸才娶到老妈。结婚那年,老爸三

    十三,老妈才二十一。婚后不到半年就生下了我,显然老爸老妈年轻时也不怎么

    老实。

    老妈高挑美丽,天生丽质,在应酬场合是一把好手;老爸矮胖臃肿,貌不惊

    人,但有生意头脑,事业越作越大,钱越赚越多。两人外貌虽不相称,但在实际

    生活上,却各取所需,互不干涉,配合得相当好。安顿好老妈,我继续看我的卡

    通影片。咦!可怪了,画面上没这个剧情,怎么老有哼哼唧唧的声音?搞了半天

    原来是老妈醉酒难过,在屋里呻吟。老妈脸红红的,一副要呕吐的模样,我慌忙

    端了个脸盆在一旁等着,老妈无预警,「哇」的一声,足足吐了有小半盆。嗨!

    那股子味道,简直能薰死人!

    我清理干净,弄点水给老妈擦脸漱口,老妈像是舒服多了,挣扎着起来,迷

    迷糊糊的当着我的面,就脱下衣服裙子。到底是喝多了,当老妈想继续褪下裤袜

    时,一个踉跄趴在床上,不到一秒钟,呼呼的就睡着了。裤袜脱了一半,总不是

    办法,况且老妈突然跌卧,睡姿也不太文雅,我只好替老妈调整一下,以符合老

    妈平常高贵端庄的模样。我先将老妈卡在大腿跟处的裤袜剥了下来,然后将老妈

    张的开开的大腿,稍微合拢些。不过迷糊中的老妈不太配合,腿总是乱蹬,我努

    力了一会,见没什么效,便也就随便她了。老妈的呼吸有些急促,饱满的胸部一

    鼓一鼓的起伏。我怕胸罩妨害老妈呼吸,因此顺便也将她脱了下来。老妈虽然躺

    着,但那36C的大奶还是相当的壮观;白白嫩嫩的两团rou,襄着红樱桃般的奶

    头,我虽然知道不应该,但忍不住还是趁机偷摸了两下。我这两年开始对女生产

    生兴趣,有时也和同学一起看写真集,但我很有礼义廉耻心,因此也不敢打老妈

    的主意。将老妈就定位后,就乖乖的回客厅看我的卡通影片。不一会老爸来电话,

    知道老妈吐的凶,就交待:「等下张伯伯要先走,我要他去看看你妈,他是开业

    医师,治醉酒最灵。」

    卡通影片看完,张伯伯也到了,他的诊所就在巷子口,我从小就让他看病,

    因此和他很熟。张伯伯在老妈额头上按了按,还没松手,老妈突如其来的,又是

    「哇」的一下,六十多岁的张伯伯身手虽还矫健,但也是被吐得一身腥。手忙脚

    乱的一阵清理,张伯伯要我弄盆热水,一条毛巾,说要替老妈按摩一下。我问他,

    老妈到底要不要紧?张伯伯笑着要我放心。我看他在老妈太阳xue揉来揉去,很是

    无聊,就回客厅看第二集,当然我是用静音观赏,否则会吵到老妈。

    过了会我不放心,又去看看老妈,张伯伯背对房门,不知我在身后,仍然专

    心的替老妈按摩,只是这回他不按太阳xue,而是按老妈的双脚。我对医疗没什么

    概念,因此也不知道醉酒要按那儿?不过他这回按的特别卖力,连我这外行也看

    得出来。他双手握着老妈的左脚使劲的揉捏,嘴巴也含着老妈的脚趾拼命的吮着,

    唉!医生还真是伟大啊!老妈经常穿凉鞋,因此很注重足部的保养,她三不五时

    便会去美容院,修修指甲,磨磨厚皮。所以老妈的一双脚白白净净,柔柔嫩嫩的,

    很是好看。张伯伯又弄了会,便掀起盖在老妈身上的毛巾被,我怕张伯伯发现我

    在身后会影响到他的治疗,就悄悄的退到门边。老妈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光溜

    溜的露了出来,张伯伯似乎愣住了,跪在床边不动。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

    原来他正盯着老妈的小内裤发呆。这张伯伯也是大惊小怪,老妈一向爱赶时髦,

    因此内衣内裤都是最新流行的款式。像如今兜在下体的这一条,就是模仿丁字裤

    再加上缕空设计的最新产品。 由于强调原始性感风味,所以前裆部位只有表

    带粗细的一块缎带,遮掩住阴户。当然穿这种内裤,一定要修剪阴毛,否则穿起

    来就不好看。老妈在这方面作的很好,阴毛修剪的整整齐齐,也难怪张伯伯看得

    目瞪口呆,险些流下了口水。你们大概奇怪,我怎么知道那么多?其实也没什么

    希奇,寄给老妈的内衣广告,我都偷偷的仔细研究过。老妈洗澡时,我偶尔也忘

    了礼义廉耻,会很不要脸的偷窥一下。因此老妈丰满的大奶、修长的双腿、白嫩

    嫩的大屁股、以及那娇滴滴的美妙阴户,在我的眼中,倒也并不陌生。

    张伯伯呆了半晌,总算回过了神,他将鼻子凑上老妈的阴户,狠狠的吸了口

    气,脸上也露出奇怪的表情,我搞不懂他到底要进行什么特殊的治疗,不过看样

    子他似乎还满犹豫不决的。我怕被他发现不好意思,就又悄悄溜回了客厅。一会

    张伯伯出来对我说:「小宝,你妈醉的厉害,我要替她作特殊治疗,必须呆久一

    点。你困了就先去睡,不用陪我了。」我从小就给张伯伯看病,他对我也特别好。

    别的小朋友骂我白痴,张伯伯都会告诉他们,我不是白痴,我只是轻微的智障。

    智障要比白痴好多了,因此我很感激他。张伯伯要我去睡觉,我虽然还不困,但

    为了表示我很听话,所以就乖乖的进屋躺着。

    过了一会,我实在睡不着,就又轻手轻脚的溜到老妈门边,想看看张伯伯怎

    样替老妈治疗。老妈的门关着,不过也难不倒我。老妈的房间和我的房间,中间

    有一道暗门,当初因为我还小,因此门都不关,现在我长大了,老妈就在门上作

    了衣柜。因此我只要回房钻进衣柜,就可以直接进入老妈房间的衣柜。我将衣柜

    门推开一个缝,眼前的景象真是令我大吃一惊,张伯伯竟然脱得光光的替老妈按

    摩,并且还用舌头舔老妈的屁屁。我虽然智障,也知道屁屁是大小便的地方,是

    很臭的。而张伯伯竟然不嫌臭,还舔得那么卖力,医生实在是太伟大了!我突然

    想起来,那里的学名叫肛门,健康教育有教过的。老妈熟睡未醒,但小内裤已不

    在身上,大概是张伯伯方便治疗,将她脱了下来。过了会张伯伯又舔老妈的阴户,

    这健康教育也有教,我都记得,可见我不是白痴。

    张伯伯抬起老妈的大腿,屁股一挺一挺的直往前顶,我仔细一看,差点笑出

    声来。原来张伯伯的鸡鸡很短很小,老妈的屁股又圆又大,他抬着老妈的腿,就

    老是构不着老妈的阴户,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还真是让人着急。健康教育里有

    写,男性的生殖器插入女性的生殖器,叫性交。看来张伯伯是想用性交的方式替

    老妈治疗。我看他实在太辛苦了,就从衣柜里钻出来,大叫了一声:「张伯伯!

    我来帮你!」张伯伯吓了一大跳,脸色苍白,张着大口瞪着我,当场就昏了过去。

    我一看他既然昏倒,我只有自己替老妈治疗了。好在健康教育是我最棒的一门功

    课,每次都差不多及格。况且我虽然长的不高,但是鸡鸡却比同学都大,张伯伯

    构不着,我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我自己量过,我的鸡鸡硬起来大概有二十公分,

    就是隔着老妈的屁股,应该也能顶到老妈的阴户。

    我将昏倒的张伯伯抬到一旁的沙发上,还聪明的替他盖上被子,然后就照刚

    才张伯伯的方式,先替老妈按摩。我一碰到老妈光溜溜的身体,就觉得好奇怪,

    鸡鸡也马上硬了起来。我想刚才张伯伯是光着身子,因此也赶快将衣裤脱掉。真

    是好险,还好张伯伯就在旁边,就好像考试作弊有答案可抄一样,要不然我一定

    会忘了脱裤子,或是脱上衣。

    从十岁起,老妈就不再和我一起洗澡,因此我也好久没有摸老妈的奶奶、屁

    屁。记得前几个月,我缠着老妈要和她一起洗澡,那天老爸不在,老妈被我弄烦

    了,就答应了我。但是进了浴室,看见老妈白白嫩嫩、光溜溜的身体,我的鸡鸡

    一下子就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

    老妈看着我长满黑毛的下体,以及粗粗大大的鸡鸡,脸上露出一副很奇怪的

    表情。当我要像小时候一样,摸老妈奶奶、屁屁的时候,老妈很生气的就把我赶

    了出来。 现在老妈醉得睡熟了,我摸她应该没有关系,况且我是在替她治疗,

    说不定老妈醒过来还会夸奖我呢!我把灯开的亮亮的,这样才看的清楚,不会舔

    错。老妈的阴户湿漉漉的,大概是刚才张伯伯的口水。我将老妈的阴户掰开,研

    究了半天,决定先从那两片嫩rou开始舔。 刚凑上去舔时,有一股saosao的腥味,

    但舔了一阵子就闻不到了。奇怪的是明明我没那么多口水,那里水却越来越多,

    真不知水是打哪来的?老妈哼哼唧唧了起来,不过好像和刚才要呕吐时不太一样;

    她的身体扭啊扭的,害我老是舔到了肛门。

    我发现老妈两片嫩rou上方有个像小豆豆的东西,慢慢变大了。那上面沾了口

    水,看起来滑滑亮亮的,就好像珍珠球一样。我一舔那里,老妈就会扭动身体,

    发出撒娇似的呻吟。我舔的嘴巴酸了,鸡鸡也胀得难受,就抬起头来休息一下。

    我突然有个奇怪的感觉,很想将鸡鸡放进老妈的身体里,于是就学张伯伯一

    样,抬起老妈的大腿,将屁股向前挺。果然,我的鸡鸡够长,一下子就顶到老妈

    的阴户,那里湿湿滑滑的好像有一个小洞,但是洞小鸡鸡大,因此一下子也进不

    去。这时我突然又想到,那小豆豆叫yinhe,那小洞洞叫yindao。怎么样?我不是白

    痴吧?

    鸡鸡在老妈湿湿软软的yindao口顶来顶去,整个人好像要上天堂一样,我真是

    舒服的要命。怪不得大家都想念医学院当医生,原来替人治病,竟然这么舒服。

    渐渐的鸡鸡竟然慢慢滑了进去,guitou被暖和柔软的嫩rou包围着,真是说不出的快

    活。这时老妈呜哩哇啦的说了一些梦话,我也听不清楚,反正我也不管她说什么

    啦!总不会是在骂我吧?

    鸡鸡进的越来越深,最后几乎整根都被老妈的身体吃掉了,老妈哼得越来越

    大声,脸上也露出很怪异的表情。我不由自主的就抽插了起来,也不知插的对不

    对,总之感觉越来越奇妙,简直舒服的受不了。忽然我觉得guitou麻麻痒痒的,鸡

    鸡也不断的抖动,就像憋尿憋久了,突然可以尿一样,感到无比的舒畅。我喷出

    了大量快乐的水水,头脑昏昏沉沉的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才发现鸡鸡已经软

    了下来。这时我发现张伯伯醒了,正惊讶的望着我。「张伯伯,我学你一样,替

    mama治疗,你看对不对?」我很有礼貌的问张伯伯。

    张伯伯满脸尴尬的说:「小宝,你千万不可以跟别人说,张伯伯和你替mama

    治疗;要是传出去,你违反医师法会被抓起来,张伯伯也会被吊销执照,以后就

    不能替你看病了。」我一向听张伯伯的话,因此虽然搞不清楚他说什么,也马上

    就答应了他。张伯伯说,mama还需要再治疗一下,要我帮他忙。我很高兴可以当

    医生的助手,就照他的话,将老妈的身体翻过来,让老妈的屁股翘得高高的趴伏

    在床上。我在旁边扶住老妈的身体,以免老妈撑不住,身体整个贴在床上。张伯

    伯的鸡鸡硬了起来,他从包包里拿出一瓶油膏,涂抹在老妈的肛门上,然后就用

    鸡鸡往里面戳,由于有我扶着老妈,所以张伯伯很快就进去了。他来回的抽动,

    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双手也不断按摩老妈白嫩嫩的大奶,和圆鼓鼓的屁股。我在

    旁边看着,鸡鸡一下又硬了起来。这时老妈好像要醒过来似的,她「唉唉」的轻

    声叫着,不过眼睛倒是闭着的。一会张伯伯治疗完毕,爬了起来,我赶快将老妈

    翻过身来,抬起她的大腿。因为我的鸡鸡胀得难受,要赶快像刚才一样,放进老

    妈的洞洞,这样鸡鸡出水后,才会再软下去。

    这次我比较有经验了,一下就插了进去,老妈突然身子一挺,抱住了我,把

    我吓了一跳。但是她的眼睛还是没睁开,所以我又不怕了。老妈这回和刚才不一

    样,她眼虽闭着,但身体却会扭来扭去,还搂着我亲嘴嘴,弄得我好舒服。老妈

    柔软的舌头在我嘴里搅来搅去,感觉真是很奇妙。一会她发出「咿咿呀呀」、

    「哼哼唧唧」的声音,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也高高的翘了起来。我觉得老妈的身体

    里,好像有嘴巴在吮我的鸡鸡。我一阵舒服,就喷射出快乐的水水。我偷空看了

    一眼张伯伯,只见他目瞪口呆,正用手捏着他的小鸡鸡呢!

    张伯伯和我两人将老妈的身体清洁干净后,替老妈穿上小裤裤、盖上被子,

    便回到客厅里说话。张伯伯一再叮咛我,要我保守秘密;又说我很有作医生的天

    份,以后可以作医生。我听了很高兴,就决定将来要读医学院,好作医生。虽然

    我智商只有七十,又读启智班,但是张伯伯说,今天晚上我表现的很好,天生就

    是作医生的料。张伯伯告诉我,老妈有慢性病,需要长期治疗。不过替老妈治疗,

    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不可以让老爸知道。张伯伯给我一瓶药,并且告诉我,以后

    只要老爸不在家,就偷偷放药在老妈茶杯里,老妈喝了茶一睡着,就赶快打电话

    通知他,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再替老妈治疗,我也可以练习当医生的本领。

    我一听可乐坏了,老爸一个星期,起码有四天睡在外面,那我不是经常可以

    钻老妈的洞洞,摸老妈的奶奶,舔老妈的屁屁?一想到老妈软棉棉的身体、白嫩

    光滑的皮肤、还有那又香又软的舌头,我的鸡鸡立刻就硬了起来。等一下张伯伯

    回去以后,我干脆再替老妈治疗一下算了!

    哇!这真是最奇妙的中秋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