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meimei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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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假和你爸爸去看姑姑去吧。”离暑假还有一个周,老婆对女儿说。 那些日子,我有意躲避女儿,老婆也看出来了。吃饭的时候以前都是老婆给 我拿这拿那,那一阵子,她主动让女儿给我拿,“去,给你爸爸拿……”“去给 你爸爸洗……”“去,给你爸爸揉揉肩膀。” 有时候我躲都多不开,我甚至觉得老婆做的过分了。有一天晚上,她竟然问 我:“我叫她过来睡?” 我当时没有同意,但心却跳得很厉害,我一直在判断: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发 生在我身上吗? “你说什么呢?” 老婆也没有再提,其实内心里还是希望老婆说下去。 从去买火车票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再也没平静过,我知道老婆是有意这样 安排的。五个钟头的路程更加难熬,所以难熬是因为我已经动心了,已经有那意 念,只是不知道怎样面对女儿十三岁的身体…… 女儿睡在上铺,我在下铺,中间那个旅客半路上下去了。我睡了一会儿,听 见女儿下来,去了茅房。我以为她一会就回来了。可是半天也不见人影。我只好 起来,却发现对面中铺上有两个人,下铺空了。 我走到两节车厢的结合处,见女儿一个人立在那里向外看,正好经过一个城 市,外面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划过。 “怎么了。” “没怎么,爸爸。” “回去吧。” 女儿站着不动,“怎么了。走……”我拉着她。似乎感觉有十年没碰自己的 闺女了,拉她胳臂的时候,心跳居然不正常。 “那两个……”女儿说。 我想在我醒来之前,女儿一定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我只好陪女儿站在 那里,夜深了,车箱里几乎没人走动,女儿望着窗外,忽然,她转过身来,扑进 我怀里,拦腰抱住我…… 我没有拒绝,也没紧紧地抱她,就那样立着。火车光当光当地响着,一阵阵 风扑面而来,感觉有点冷,婷婷又往我怀里钻,这次是下意识地搂紧了,因为怕 自己的女儿受凉。深夜,车厢里静得很,没有一个游人。我就那样抱着女儿,心 里却出奇地没有一丝杂念。直到到了中间一个车站,我看到有人从我们坐的那节 车厢里出来,好象就是中铺那两个。等他们下去,我和女儿回到原来的铺上,只 剩我们俩了。 “上去再睡会吧,还有一个小时才到。” “不想睡了。”在我的印象里,好象只有城里的女儿会在爸爸面前撒娇,没 想到我女儿也会。她再一次拦住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腰间:“就这样睡……”她 的小鼻子抵在我的胸脯上,倒让我生出了一股柔情。 我象个不懂事的孩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轻轻地搭在她身上。 “冷。”女儿蚊子叫似的说。 我穹了穹上身,身手扯过毛毯替她盖上。 早怎么没想到,这样隔着毛毯再搭在她身上就觉得心瑞安稳点了。 可是女儿的头并不安稳,本来脸朝外还好些,她却转向里,紧紧地埋在我小 腹下……这次是女儿和我盖着一床大被。 想起老婆给我的那些暗示,我心慌的不得了。说老实话,我也不是没往那方 面想,只是觉得和自己的闺女面子上抹不开,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敢把yinjing插进自 己闺女身体里去的那些人,那勇气是哪来的? 平时也就是说笑,但我知道这种事情真有,想想也觉得刺激,而且不是一般 的刺激!可是要是真做……做自己的闺女,心里还是别扭。 这样想着,裤裆里开始鼓起来,心里很乱,但我这是却不想让它软下去。老 婆说过她乐意的,怎么个乐意法?小孩子哪懂那种事,大概她也是从那些传说中 意识到的,虽然不是光彩的事,但既然听说了,那指定是存在。 女儿是否睡着了,很安稳地枕着我的大腿,那个东西已经充胀的很大了,我 自己能感觉到裤子被撑起来,而且她的脸就在那附近。正在这时,女儿的头微微 地转动了一下,似乎无意识地蹭了那里。 讨厌!它勃动了一下,原来女儿的脸颊就紧挨着它,我心里有种罪恶感,赶 紧想点别的,让它软下去…… 还有半小时就到了,我觉得时间每过一分钟,都是对我的考验,从老婆开始 给我那些暗示起就是对我的理智的考验。现在。在我和女儿之间,好象就只有一 层窗户纸,谁先把它捅破了事情就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老婆安排这次单独和女 儿的旅行怕也是这个意思。 也许没有必要为那勃动而感到罪恶或者耻辱,女儿的那一半不就是经过它射 进她母亲的yindao里的吗?女儿还在她mama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对她猥亵过多少回 了。记得快要生她的前一个月,我明明知道不能做那事了,可是靠不住,只好轻 轻地进去,尽管很小心地怕捅破女儿的房子,但还是引起她的抗议:在里面拳打 脚踢的。 火车有一阵颠簸的很厉害,就象我的心,在那一阵颠簸过去后,女儿矫正了 一下头的位置。 裤链是不是拉好了?结了婚的男人经常忘记拉好自己的裤链,在农村下地干 活更是如此,不知道是拉锁本来就不好用,还是自己的记忆力不好用,常常那样 大开着门,常了也没觉得怎么得。 走的时候换了条裤子,忘记是否拉好裤链了。现在不好意思低头看,刚才的 那阵颠簸早让女儿醒了,也许她本来就没睡,借着眼角的余光能察觉到女儿挣着 眼睛。好象在审视我的灵魂,让我那想进一步的念头胆怯起来。 “再睡会儿吧。”我说,扯过毛毯连头一起给她盖上。在那一刻,我好象将 球抛给她了,让她看着做吧,我不管了。 刚才我趁火车颠簸的时刻,活动了一下身子,我感觉出其实弯折在下面的那 个现在已经上来了,舒展开来,就歪倒在左侧…… 忽然,裤链被动了一下。我的心也随之被提上来。应该不会吧?不会就这么 快吧?不会就这样开始和女儿的不伦之旅吧? 也许是她无意碰到的,接下来没有动,没关系的。这样坐着也不可能完全拉 开的。我担心着而又期待着下一步的发展。 女儿的小手在我腰带以下动了动,又停止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不由自 主地咳嗽一声。 “到站了,收拾床铺。”服务员从另一端进来喊着,火车已经慢下来。 “起来吧。到了。”我略微有点遗憾地说,掀开毛毯,女儿坐起来,我不敢 正视她的脸。服务员已走到我这里,我转身向里,不想被她看见那依然鼓起的裤 裆,但却没有在乎女儿,在我从上铺取下她的衣服时,那个部位正对着坐在下铺 的她。 等那服务员从另一端走过去,我觉得我必须去躺厕所,缓解一下内部的紧张。 “我也想去。”女儿说。 这孩子总是喜欢凑这样的热闹。 火车已经快进站了,不时地刹车,我先进去,并没关门的必要,因为没有外 人。刚尿完,女儿就急着进来:“你扶着我。”女儿在往下蹲时晃悠了一下身子 说。 本来已经软下去的东西,被女儿这样一搞又硬起来,而且还没来得及拉好裤 链。女儿蹲好后侧脸朝那里看了一眼。 刚好看见我鼓起的帐篷似的,真是要命!我尴尬地望向窗外。 在她姑姑的头一个晚上就遇到了问题。只有三个房间,她表弟自己一张小床, 另一个算是客房的房间有张半大床,凑合着能睡两个人。而大人总是忘记孩子不 知不觉增长的年龄,她姑姑一直还把她当小孩,一见面忽然间觉得长大了,好成 大姑娘了。 她姑姑也没有提出别的睡法,可能还是觉得孩子小无所谓,我也只好将就着, 总不能让他们夫妻分开,让我们两个大男人睡大床,那也不习惯,好象也没有那 个必要。 只是在火车上的事让我忐忑不安,好象比头一次和老婆睡还紧张。好象觉得 今晚一定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女儿先去睡了,我和她姑姑姑父说家常,晚上被她姑父灌了几杯,不胜酒力, 早就想躺下。 我没有脱裤子,夏天里面只穿了裤衩,只脱了上衣,躺在外面,很不错,能 睡开两个人,只要那小东西别捣乱就行。 借着酒的麻醉作用我一会就睡过去了,直到后半夜醒了酒,朦胧之中觉得自 己的腿搭在某个地方,清醒了,方才知道女儿就睡在自己怀里,我的一条腿习惯 性地搭在女儿身上。而我记得开始女儿是朝里睡的,怎么这时转过来了,紧紧地 依偎在我怀里。 不行!这样不行!我悄悄地移开身子,发现我的腰带是解开着的。这样的情 形以前也有过,喝多了往床上一躺睡过去,不知不觉中自己接把裤子退下去了。 下了床,去了趟茅房。 再回去躺下,将女儿的身体转过过去。可怎么也睡不着了,也不知道我对女 儿做了什么,当时硬棒棒的东西隔着裤衩紧紧地贴在女儿身上,也不知道是我无 意地搂过她还是女儿自己钻进我怀里的。 我有一个好老婆,这我心里清楚,对我体贴关心,就是着两年没有了正常的 性生活了她也通过那样的方式替我解决问题,还主动让女儿接近我,在老婆看来 那样的事情她是可以接受的,如果不是洞房之夜见了红我很真怀疑她和她爸爸做 过,看来她大姐和她爸有可能有那种事情。这在客观上也让她对这样的luanlun之事 并不感到恶心。所以她一再暗示我去cao自己的女儿。 而女儿显然也是得到了她mama的暗示,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而已,而 处在青春发育期的女孩儿本来就对父亲有一种男性阳刚的崇拜,加上母亲的暗示, 所以她既感到青春的sao动,又在这样青春的sao动中不知所措…… 可是女儿太小了,才十三岁啊,她是否能承受住和大人的一次性交?我知道 我的那个不算很大但也不算很小,在和老婆koujiao时,稍微动作一大就捅进她喉咙 里。 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如果老婆没有那样的暗示也就罢了,如果自己没有那 样的念头也就罢了,如果女儿不那样亲近我也就罢了。听说归听说,开玩笑归开 玩笑,谁还真的去cao自己的闺女? 如果我现在把她搂过来cao了肯定没问题的,可那样会不会伤害她,生理上的 伤害,心理上的伤害?毕竟是自己的闺女,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下来。即便如此, 也不能在这狭小的卫生间里,就仓促地和自己的女儿…… 天哪!上帝为什么赐予我一个女儿,为什么还要赐予我这样一个老婆,为什 么正直性欲旺盛期的老婆却摘除了zigong?让她那从不干涸的yindao再也没有了快感? 让自己的女儿代替妻子是否合乎道德?女儿是否能享受父亲带给她的性快乐? 天快要亮了!明天会是新的一天吗?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回去,我不能在这里 受煎熬!也许经过这次旅行我会大胆地冲破伦理观念,即使要做也不能在这里。 即使回去我能在创造女儿的那个炕上对女儿来一次再创造吗? 快两年了,我没有一次那样使尽全身力气,挥动腰臀,畅快地穿刺,没有一 次那样痛快淋漓的高潮。这两年我那半老不老的jiba被老婆用嘴咂得又回复了少 年的肤色,不那么黑乎乎的了。 女儿真的乐意吗?她是否真的喜欢爸爸的生殖器?在我的印象里就那么一回 不小心在茅房里被她看见了。不过从她在火车上将脸贴近我的裆处的样子,她应 该不讨厌它吧?从她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拱到我怀里睡的样子看,她应该不讨厌 父亲对她做那样的事情吧? 我要不要考验她一次? 我状态样想着,心就跳得剧烈了。现在屋里的光线能看见东西了,她姑姑和 姑父还没有动静。当女儿醒来转过身来时,要是发现…… 是的,考验她一次。 我将腰带重新解开,拉开裤链。也许她昨晚看见过我这样的状态,从下面那 条腿的裤衩边上将它拿出来,自己低头观察,这样是否暴露的太大了?要让女儿 知道是在我睡着时踏自己从裤衩里钻出来的,而不是我故意让它出来的。再扯扯 裤衩的边……不行,这样暴露的太小了,显不出它的雄伟,而且裤衩的的边绷不 紧,不能让guitou发出亮光……恢复原先那样,再紧紧裤衩,这坏东西已经勃动了 三下了,就这样很好,很雄伟,很猥亵…… 做好了这一切我等着,好在没有等多久,女儿醒了。在她就要转过身来的时 刻,我闭上眼睛,保持均匀的呼吸。 女儿转过来了,可是她的身体离我很近,没有了观察的空间。突然,好象她 的手臂碰到了。片刻儿,我感到女儿的身体在往后移,感到她的头活动了一下, 她是不是在看? 我挣眼睛,果然女儿在埋头观察,我的心突突地跳着,她观察了许久,好象 碰了一下。我假装从梦里醒来,翻了一个身儿,女儿也摆好了姿势。 我从眼睛的余光中,看见女儿脸涨红起来,她下意识地看看我,又专注地看 我那从未见过的东西。女儿真的很好奇,就在她大着胆子伸出手想触摸时,我的 心扑扑直跳,不知道下一步会是怎样。 “怦怦!”门响了几下,她姑在外面叫了一声,女儿赶紧缩回手,我一时紧 张的心很是遗憾地看了门口一眼。 计划在她姑姑家住三天的。这样就不能多住了,第二天下午我们就起程回家。 因为是白天,没有坐卧铺。女儿一直靠得我很紧,我不敢对她有半点自己以 为过分的亲昵,随着火车的晃动,女儿已经昏昏欲睡,我再一次想证明一下早上 起来的那次对她的考验是否有效果。我将身子向外挪挪,让她半卧状态,头依然 枕着我的大腿和腰的弯曲部。用她的衣服连头一起盖住她。 一路上,它不知道在里面硬起过多少回,女儿也不知翻过多少次身,可爱的 女儿,她好象理解了爸爸的需要,她的脸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部位。 回到家,我的心更加矛盾,看起来注意得让我拿,女儿,还有她mama都能接 受。我听见她mama旁敲侧击地问她,女儿只字不提。 老婆也曾想问我,但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是不想让我难看。晚上我先洗 了澡,然后女儿也洗了。心里很乱,出去走走,也没有目标,在农村可不象在城 市,一个人黑灯瞎乎地走象个傻瓜。 回家才:00多,夏天没有必要睡那么早,坐在炕上看电视,儿子,女儿, 老婆都在。女儿自从回到家就一直沉默寡言,等那个连续剧播完了,儿子快睡着 了。 “去回屋睡去。”老婆打发儿子走,女儿也准备下炕,她mama制止了她。 我的心一阵乱跳,那个时刻就要到来,好象不是对女儿的考验,而是对我的 考验。 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看着电视里没有选择的节目,似乎谁也不想换频道, 但谁也没心在看,偶尔听见一声长长的出气,不知道是女儿还是她mama。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她mama开始铺被,七月的天气在我们这里还不算热,盖 一层薄被就可以了。 “让爸爸搂着睡吧。”老婆对女儿说。她似乎在试探那几日我和女儿的关系。 一股热血顿时冲上了头,老婆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我没放声,女儿也没放声,眼睛盯着电视,然后听见她鼻孔里长长地出气。 “还看啊?”老婆问还在出神的女儿,女儿还是没吭声,我心里升起一阵罪 恶感,埋怨老婆不该这么着急。显然女儿理解让爸爸搂着睡的涵义。 老婆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也关了炕上的灯。 等那片刻的黑暗过去后,女儿和老婆都已经脱了衣服。 “靠你爸爸那边……”老婆说,女儿怯生生地躺下,老婆扯过我的被子,连 女儿一起盖上。 洞房之夜也没有这样紧张,被窝里的父女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做。 住了那么一会儿,我感到不能冷落了女儿,轻轻地试探性地将她搂过来,女 儿的身体很僵硬,还不如在火车上那会儿,或许是mama在身边让她放不开的缘故。 女儿颤抖的呼气撒在我胸脯上,这样不行,太紧张了,我的手从她后背上滑 下去,摸到她光溜溜的屁股,原来女儿全部脱了。这再一次令我不安,手在她屁 股上没有动。 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 原先脸朝墙,身子故意远离我们的老婆,突然转过身来,或许是为了打破僵 局,她身手进来,挠起女儿的胳膊窝来:女儿开始挣扎,母女俩笑着,这样,女 儿活跃的身体为了躲避她mama的手,不得不往我身上靠,开始我迟疑了一下,但 黑暗中仿佛看到妻子鼓励的眼神,我也就趁慌乱的时候,退下自己的裤衩…… 当女儿再靠上来时,我搂住了她,妻子这时又背过身去,我体味出妻子对我 的好,热得发烫的yinjing贴到女儿身上,女儿刚刚止住笑,老婆又从背后伸过一个 指头,轻轻地捅着女儿的腋下:“女儿好,女儿好,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 女儿咯咯地笑着小肚肚一个劲地往前挺。 老婆真是个好老婆!虽然只是个农村妇女,但是懂的道理很真不少。她知道 这种事在父女之间显得尴尬,故意调和一下气氛,当看到女儿投入了爸爸的怀抱, 她便知趣地转过身去。 被mama闹够以后的女儿,虽然身体安稳了,可是呼吸却不平静。我的手轻轻 地抚摩着女儿的身体,细嫩的肌肤如丝绸般的光滑,当手从她柔软的屁股上划到 私处时,女儿的呼吸更加紧张,长这么大,大概还没有没人摸过那个神秘的地方。 我抱着将女儿的身体往上挪了挪,勾下头,找到她的小嘴,亲一下,安慰她 那不安的情绪,女儿还不会接吻,我用舌尖舔她的嘴唇儿,女儿不好意思地躲着。 看着妻子的背,我终于勇敢起来,翻身将女儿压住,然后略微弓起身子,分 开她的腿,手指经过那沟划上来,手指竟然是湿润的。 几千年形成的道德伦理即将遭到破坏!在父女的身体即将融合一体时,我因 为激动而紧张,因为兴奋而胆怯。 我试探着触上去,女儿立刻张着嘴发出颤抖的喘息,而我也同样不能正常呼 吸。可由于妻子在身边,我还是不敢太过放肆。在触到的那一瞬间,人间伦常已 经被冲垮,紧锁着的只有女儿那尚未开发的处女身…… 显然那个过程并不顺利,位置已经找对了,我试探着加力,女儿就紧张地发 出一点点声音,弄得父女俩都不知所措,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冲进去, 完成那个过程,一切羞涩,胆怯就不复存在,就想洞房之夜我对她mama做的那样, 疼过一阵儿,那个心理障碍就克服了。 可是,对于女儿我不敢一下子冲进去,怕伤害到女儿,再试着顶了一下,本 来就不那么自信的我更加不自信,好象根本就不可能进入,而此时女儿的身子也 开始发抖。 那一刻我真的好慌乱,顶在下面的东西几次试探都被排挤在外,女儿的还真 得太小。 我只好再勾下头去吻女儿的嘴唇儿,这次她接受了,也许她需要这样的安慰, 需要这样的鼓励。我趁机加力,女儿嘴里又出了动静,但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 她在默默地接受着。 尽管她在心里已经接受,但是当我的guitou感到被锁住的时刻,女儿还是挣扎 了一下,好象很疼,喉咙里发出忍受疼痛的呻吟。 我知道已经成功了,而在突破那道关口以后,yinjing对yindao的渴望已经不可遏 止,同样不可遏止的还有会阴部那即将爆发的冲动,在我推入的时刻,巨大的心 理刺激和生理刺激将那冲动突然间推向高峰…… 我的腰臀本能地向前驱动,我仰起头,艰难地支撑着酥骨的身体,在女儿压 抑着的呻吟中,完成了射精过程…… 没想到竟然和她mama的第一次一样,惊心动魄!! 我将身子支撑了一会儿,脱出的时候,女儿下面“咕唧”地一声。 我躺平了身子,巨大的幸福感萦绕着我。我伸手下去,扯起她mama为她备好 的方巾,让女儿夹住,然后搂过她,轻轻地爱抚着她。女儿轻轻地“啊”了一声, 钻进我的怀里,我抱着她,感觉到她逐渐平静下来。 妻子似乎睡过去了,我知道她可能是怕我太在意,故意忍住了不出声。忍不 住地还是在黑暗中抚摸了妻子的背部,以示感激。而两腿却更紧地夹住了怀中的 七月的天气似乎一天比一天热起来。头天晚上还觉得凉风习习,早上醒来, 从梧桐树上一大清早便鸣起来的蝉声就能判断出今天一定是个高温的天气。放了 暑假的女儿,儿子也不需要起早了,生活的节奏突然间就被打乱了。我睁开眼睛 的时候,老婆已不在炕上,屋里也没有动静,偶尔听见院子里木棍敲打金属的声 音,那是老婆在给鸡拌料。收酒瓶子的老王头在街上叫喊了两声就远去了。 身子感到没有往日那么自由,平时当老婆离开被窝以后,我就会自由的伸展 开委屈了一晚上的四肢,翻个身再迷糊一会,等孩子们要出家门了我才起来。不 自由是因为女儿埋在我的怀里睡得正香,我不敢活动身体,怕弄醒了她。 同样感到不自由的还有那蓬勃的器官,此时她被女儿的小屁股挤压在我的小 腹上。从十来岁起,我的朝气蓬勃的一天往往是从掀开被子看着自己那竖起来的 鸡鸡开始的。如今对于我这样一个三十七快四十的男人,晨勃的状态却象征起我 身体的状况的好坏来了。年轻的时候,早上醒来总是喜欢带着这种良好的状态趴 到老婆身上,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进去温存一番,有时不一定射出来。 那种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不行,女儿太娇嫩了,那样会伤害她以及她的 那个宝贝儿。 感觉到女儿的呼吸依然保持得很均匀,说明她还在睡梦中。她的肩头暴露在 我脖颈前,压在身下的那只手臂早已伸出很远。 头天晚上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里,似乎是场梦,但想想却是真的,还在我怀 里睡着的女儿也证明那事真的发生了!那从股子里都感到震撼的射精过程也证明 那事真的发生了。那平日里为了寻求刺激讲出的那样的传说昨晚却真的发生了, 发生在我和女儿之间,发生在曾经创造女儿的炕上。 而那一幕和十四年前却惊人的相似,可是那时是因为我初经性事,激动而紧 张,冲动而笨拙,当时也幸亏我那么着急,才没有出现一触即发的惨剧,我不顾 一切地冲进去,立刻爆发了!第一次将jingye射进女人的身体,那个过程不在于持 续的多久,而在于那瞬间的爆发,那惊心动魄的震颤证明自己是真正的男人了! 而昨晚那一幕又证明着什么?同样是那么激动而紧张,不同的是我cao作得很 谨慎,有那么一瞬我曾想不行就算了,可是当guitou埋进女儿的阴门时,那种不计 一切后果的冲动再一次爆发了!这就是男性生殖器的性格,它造就了男人的勇敢, 坚强,勇往直前的性格,造就了男人一生追求新鲜的性格。 这样想着,情不自禁地将身体向前驱动,和女儿贴的更紧了。我勾下头来, 吻着女儿的头发,舌尖挑起一缕,用嘴唇抿着。 女儿的小屁股微微动了一下,好象已经醒来,不过并没有翻动身子。我想还 是先起来吧,温存的机会以后还有,如其说给头一次经过这事的女儿留点面子, 还不如说给我这个幸运的父亲留点面子。 我轻轻地挪出身子,穿好衣服,然后又为女儿掖了掖被子,下炕。 果然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虽然阳光照在朦胧的睡眼有点刺激的感觉,但乡 下早上的空气依然那么清新。好久没感到身体这样轻松过了。老婆正院子里正朝 我神秘地笑,我把目光躲开。好象应该出去走走,不然女儿一会起来看见我怪难 为情的,提起水桶去了菜园子。路上遇见几个邻居也不敢正视他们的脸,打个招 呼赶紧赶路,仿佛一夜之间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昨晚我和女儿发生了性关系。 我提着水本准备去浇黄瓜的,低头看见那棵凤仙花,那是女儿在去她姑姑家 前移栽的,看来已经活了,再给她浇点水吧。当时女儿蹲在那里栽花的时候,我 还往她露出的小白内裤里看。 “栽不活啊,太大了。” “就能活,我栽过的,来,浇点水。” 我一边浇水一边往她内裤里瞅。 “浇哪去了?坏!” 我的目光回来,看见她围起来的堰被我用水冲垮了。 “快,用铲子。” 那个时候也就看看,想想而已。才过了几天啊,竟然真的发生了!想想她刚 出生的时候,我还因为是个闺女没给躺在病床上的老婆好脸,才几年啊,女儿大 了,能吸引爸爸的目光了。都说母亲的个头能影响孩子,看来真对。女儿一定从 她mama那里继承了高的基因,我就一米七二三,在男人来说不算高,她mama一米 六六,在女人来说不算矮。十一岁那年女儿就显出比同龄的孩子高了。直直鼻梁 一定是象了我,只是长在我脸上没觉得怎么英俊,遗传到女儿脸上怎么看起来那 么秀气!可惜眼睛象了她妈,单眼皮,不过比她mama的眼睛好看多了,就是因为 有我的那个鼻子衬托的,这样说也许太自私了,那细细的眉毛可是她mama的。 两个人的优点最后终于在女儿的嘴巴上融合了,看上去似乎谁也不象,细看 又谁的都象。我嘴唇厚,她mama嘴唇薄,女儿不薄不厚;我嘴巴大老婆嘴小,女 儿不大不小;我的门牙大但整体整齐,老婆左边有个看似虎牙却是因为长歪了的 牙,女儿的牙齿整齐而有洁白。 白的地方不光是牙齿,还有女儿的皮肤。俗话说一白遮百丑,白皙的皮肤让 本来就不丑的女儿更加人见人爱了。邻居都这样说,看人家婷婷,怎么那么白, 能掐出水来,您都给她什么吃得?。 吃怕是吃不出白皙的肌肤的。白皙的脸蛋,白皙的脖颈,白皙的小肚肚…… 从她mama那里遗传来的细皮嫩rou最终在女儿的腿上得到了充分的夸张! 女孩儿就是经不住夸。因为经常夸她牙白,她就没脸没皮地在你面前笑给你 看;因为夸她鼻子好看,当你批评她她不服气时,就翘着鼻子朝你哼!这些也都 好说,笑就笑吧,谁不喜欢个笑脸儿;哼就哼吧,谁家的女儿不撒娇! 也许最不该夸的是她那两条萝卜腿!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儿知道展示自己的 美了,——不,用书上的话说那叫性感,可是她不该在我这个心里藏着魔鬼的爸 爸面前展示,或者说不该展示得那么充分,充分到大腿根儿部的隆起…… 渐渐地,能看出性感的不仅只有女儿的双腿了。现在的孩子发育早,十二岁 的时候,婷婷的胸脯就看出来了,这难道也象她mama?她mama那对rufang就很美, 既不大得过分也不抓在手里感到空虚,当初就是冲她那对漂亮的奶子才看好她的, 不过这样的问题是结婚后才敢告诉老婆的,因为我经常夸奖她那对奶子,老婆就 骄傲起来,有时候故意穿得很少向我显示。当然我也没白夸奖她,每次夸奖她都 能得到象一包好烟一瓶好酒那样的奖励。 十三岁的那儿就更加出息了!真的!不是我下流,有的时候真能被她那亭亭 玉立的身体弄得心慌一阵儿。我们这个家庭是活泼的,老婆又温柔又会说笑,经 常能把一家人逗笑了,我虽然有时嘴里蹦出几个脏字来,但日子久了也不觉得脏, 孩子们也不是没在大街上听到过。所以女儿在家里也很放松,不过有的时候她的 内裤也太放松了,本来那两天白萝卜似的腿就够吸引眼球了,偶尔再从小裤衩的 边上透出一点rourou,就更让我不得不赶紧心慌地将目光移开。移开只是因为自己 那心里的魔鬼作怪,女儿心里可没有魔鬼,所以她并不在乎我的目光在移开片刻 儿后,重新回到那里。 都说好女人是美酒,我看女儿就是一瓶美酒,而且打开得正是时候,酿久了 也许就酸了,酿不到日子散发不出醇香…… 十三岁,居然也能进去。似乎有点不可思议,虽然没有抽动起来,但当我克 服女儿的困境的时候,相信女儿当时也一定很遭罪。他mama当时都二十一了,还 疼得直叫呢。真是个好女儿!啊!可爱的女儿!又让我尝到了一次破坏处女膜的 爽快!而且,这一次更加刺激,更震撼人心,因为躺在下面的是女儿。天下多少 父亲都期望将yinjing插进女儿的身体,可是又多少父亲能够实现这样美好的理想! 之所以说它来地更加畅快淋漓,是因为它不仅是对处女身的破坏,更是对几千年 乃至几万年形成的道德伦理的破坏。 破坏?还是建立?对我这个遵循着几千年不曾改变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栖的 农民来说无法在一个早晨作出正确的评判,也许要让那些维护所谓道德伦理的社 会伦理学家去评判吧。而对于我,对于我的这个家,它是建立,一种新的父女关 系的建立,一种新的家庭关系的建立!至于那些所谓的道德,我不去管它因为我 知道,我爱我的妻子,我爱我的女儿。我知道我是幸运的,是天底下最幸运的爸 爸! 这样想着,提着水桶往家走。今天是镇集,赶集的时候给她买件好衣服,— —不,农村没有好看的,过两天去县城看看。 看见婷婷领着弟弟从家里出来,儿子冲我喊:“爸爸,俺妈叫你吃饭。”而 女儿却只顾领着他,不去看我。 “忙什么去了。”老婆一边收拾饭,一边问。 “浇园子。” “前天我刚浇了。” “没看天这么热?” “喏——”老婆将剥好的鸡蛋递给我。 从早上出来看见她冲我笑,我就再也不好意思正视她的脸,接过鸡蛋,一抬 眼皮,见老婆又在神秘的笑。好久没看到老婆那样妩媚的笑容了,好象自从做了 手术就没见她怎么笑过。 心想:你美什么?我还没那么美呢,除了那震撼人心的刺激外,略微有点愧 疚感。 “你也没吃?” “不是等你吗?喏——”老婆又剥好一个递给我。 “一个就够了。” “再多吃一个吧。你有功啊!” 听到这话,我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以前是因为头天夜里我把她cao舒服了,早 上就多给我一两个鸡蛋,不管怎么说那也算男人功劳,没见过还没听说过那些阳 痿早泄的,多少女人能够象老婆那样获得极大的满足,从她那兴奋中说出的脏话 :“哎呀,你快cao死我吧!”我就判断出她已接近高潮了!可是,每次听到她这 样感叹,我就支持不了多大一会,至于老婆被我“cao死”的情形也就那么一两回, 可是老婆却满足极了,听她说的:“有这一回就没白做女人!” 可是现在这也算功劳?为自己女儿开苞也算功劳?亏你想得出! 喝口稀饭,再把那个蛋吃下去。 “怎么出那么多血?” 我先一怔,然后意识到老婆是指那个。 “你怎么知道?” “真不是你闺女啊?一点也不关心。” 想起了那方巾,“放哪里了,我看来。” “我收起来了……怎么也没听她叫出声。”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 “这孩子!真懂事!”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不懂事啊?” “我那回真不懂。” “看来就得早点结婚。” 老婆听后笑了,笑得很自然。“在车上你没和她做?” 我满口吃着鸡蛋,噎了一下,老婆赶紧递过水,“什么事急地呀?”我喝了 一口咽下去,喘了一口气。 “这事好像就我急。”老婆痴痴地笑。 “说什么呢?”我感激地望向她,想起在她姑家和在火车上的情景,觉得现 在结局是一样的。 “这会儿知道养闺女好了吧?当初给你生了个闺女,看你爸妈那……” “谁爸妈?!” “好,好,错了,咱爸妈……那个不乐意?你也拉着个脸!现在这不用上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用上了’?” 老婆光笑不说话。“还没用?光血就流了好些。你,也真狠。” 真冤枉了我,想想昨晚,虽然很激动,但对于女儿我还是很恋花惜玉的。嗫 嚅着说,“我真的没怎么做。” “嘻嘻,跟你开玩笑的,就是做也应该的,她那样还不是要你做的吗?”妻 子安慰我说。 我沉闷了半晌,还是想知道女儿的情况,“她流了很多?” “第一次,当然要流的。亏你是她父亲,要不就受罪了。” “我……”我无语。 “嘻嘻……快点,我得去赶集啊,天热了,得给闺女买套裙子,去年那套她 又不喜欢了。” 这倒跟我想一起去了。 “农村有什么好的,过两天我去县城看看。” “这还差不多!再以后好好对待俺闺女!” “现在是俺闺女了!什么时候我不好好对待来?” “呵呵……”老婆笑得真开心!“嗯,是你闺女。” 又隔了一天,我去县城,我不是特为去归闺女买裙子。临走时老婆叫闺女跟 着一起去,婷婷不想去,我也不想让她跟着,老婆说你会买吗?我不会买,我不 会满大街看,看看城里这么大的小姑娘都穿什么,怎么穿,凭女儿那身材,穿什 么都好看,哼!俺闺女! 办完了别的事,我还真的注意起来,无论在车上,还是在大街上,看见象女 儿那么大小的,或者在大一点的女孩穿一件好看的衣服,我就盯着琢磨一番,看 见不知多少个,以至于自己都开始怀疑起是不是为了看衣服了。 准备进商场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个女孩儿,穿着短裤,那两条细白的腿吸 引了我,女孩和婷婷差不多大,穿短裤真好看——不,那叫性感,又忘了。可是 人家是城里人,农村女儿敢穿吗? 我转悠了一个钟头,终于卖到了最称心的一套裙子,准备走时,路过一个摊 位,突然发现了那短裤,样子比刚才那女孩儿穿得还好看,一问,10,一条 短裤值吗?管他值不值,讲到一百五,掏出钱买了。 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