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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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随即又抓住黑衣人的双脚也拉上了岸。他把黑衣人身体翻转过来,一看, 自己顿时被吓了一跳。一张被水泡得惨白的男子瘦脸顿时影入了他的眼中,那脸 上睁开着的死灰色双眼直瞪向天空,还带着恐惧绝望和不甘的神色。那张脸的样 貌看起来有五十岁左右。他虽然没怎么见过死人,但也判断得出这人是真的死得 不能再死了。 这时,他还注意到了黑衣人胸前紧绑着一个黑布大包袱,看包袱的外形,估 计里面包的是枕头或长形木盒之类的东西。 「娘,你快过来看看。」张瑞忙向许婉仪喊道。 许婉仪刚才也不是真的生气赌气,只是一下子感觉有点拉不下脸来而已,现 在听到爱儿一喊,她就转身走了回来。 她仔细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者那瘦小的尸体,突然,她好像回想起了什么 事情,脸上现出了惊讶的神色。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江湖外号偷香鼠的柳一飘了,他怎么 会死在这里呢?」许婉仪疑惑的说道。 「偷香鼠?娘,他很有名的吗?」张瑞问道。 「当然有名了,三十年前他就已经名动江湖了,不过不是什么好名声就是了, 我也是在当年和你爹行走江湖时见过他一次,印象比较深刻,所以才记得他。」 说完,许婉仪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点点红晕。 她当然认的这柳一飘,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十几年,但柳一飘给她的印象实在 是太深刻了。当年她和丈夫所追杀的那个yin贼,正是这柳一飘。而想到当年的事 情,她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当初在那yin窝里看到的yin糜不堪的景象,怎能不脸红。 张瑞心里一阵好奇,「娘,你和爹当年和他很熟吗?」 「呸,谁和这个yin贼熟,当年我们恨不得杀了他,可惜追了一天一夜还是被 他给跑了,要不然他哪能还活到现在」许婉仪不屑的道。见张瑞还想要问的样子, 她不想提起当年的事情经过,忙话机一转,道:「瑞儿,我们先看看他身上的包 袱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说完她就蹲下来动手去解下那个包袱。 张瑞的注意力马上就被那包袱给吸引住了,仔细看着。 「瑞儿,娘要查看包袱了,你离远一点,万一这包袱里的东西藏有什么机关 暗器就不好了。」许婉仪一边小心的打开包袱外面的布,一面对张瑞吩咐道。 张瑞一听说暗器,顿时心里就紧张起来,他摆手道:「娘,还是我来吧,你 在一边看着就行了,我会小心的。」他想自己动手。 许婉仪当然不会让他去动手,忙示意他退后。但张瑞只稍微退到她身边就不 再退了,全身戒备着,一副有什么不妙就抢身帮她挡住的样子。 许婉仪见他这样子,心里一阵温暖,也就不坚持了,只是动作更小心了。 外面包裹的布打开了,顿时,一个紫黑色的长一尺、宽高各四寸左右的长形 木盒影入了两人的眼帘。木盒上有一把小铜锁锁着,外表再无其他花纹修饰,很 古朴的样子。那木盒的盒盖和盒身相接之处,严密无比,不注意看都看不出那一 道细微的缝隙痕迹。 许婉仪稍微把木盒拿起一点掂量了一下,发觉木盒不是很重,估计水没能渗 到里面。这也解去了她心头的一个疑问,那就是那柳一飘的尸体为什么没有沉到 水底的问题,原来是被这中空的木盒的浮力托住了。 许婉仪放下木盒后又再仔细观察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古怪,这才运起真气 到右手中五指中,捏住那把小铜锁一拧。一声脆响之后,那小铜锁已经被她拧断 了。 把锁拿开后,许婉仪把那木盒开口的方向转到对面,然后慢慢的打开木盒的 盒盖。很轻松的,盒盖就被翻开了,也没见有什么机关暗器飞射出来,这才松了 一口气。 等木盒盖子完全打开后,母子两人定眼往盒中一看,顿时,都有点被惊呆了 起来,那神情满是不可思议和震惊。 只见那干燥和木盒中,一块黄绢铺在盒底。那黄娟之上,一头放着一有个质 地一样的半尺长小木盒,另一头,摆放着一本颜色发黄的羊皮书,那羊皮书的封 面上,竖写着一大一小两行苍劲有力的楷体字,正是这两行字让母子两人震惊了 的。 那两行字,大的那行是「龙龟决新解」,而小的那行是「张家第三代家主张 铭远着」。 ***************** 就在张瑞母子俩被震惊到的时候。华山张家老宅,一个深在地下的石室中, 一个五旬的雄壮男子,正在怒极的抓住一个光着下身软做一团的中年书生模样的 男子的衣领,怒吼道:「我让你严密监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进来,你都干什么 去了?居然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偷偷的下山去掳了个贱货回来躲在房间里快活, 要不是我临时有事回来了一趟,还不知道这里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呢。哼,你 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杀人?」,他手中的书生那张原本就白皙的脸,此时已经变得 青白了起来,一滴滴豆大的冷汗直冒出来,眼中充满了恐惧的神色。 书生仿佛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喊得出了一句求饶声:「主人饶命啊!属下知 道错了,看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老人家就饶过属下一回吧, 属下以后一定将功补过,饶命啊!」他的声音已经颤抖变调,听着很滑稽,但场 面一点都不滑稽。 五旬男子甩手「劈啪」的在书生的脸上一顿狂抽,书生一点都不敢躲闪回避。 直抽了十几下,把书生的脸抽成了猪头样、鼻子嘴角鲜血直流后,五旬男子才恨 恨的住了手,一手把书生扔到了地上。 「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处的份上,我现在就撕了你,如果下次还再犯这样 的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五旬老者厉声喝道,说完又飞起一脚把书 生踢飞到一丈外。 书生顾不上身上的剧痛,闻言全身一哆嗦,忙爬起来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呼道;「多谢主人不杀之恩,多谢主人不杀之恩。」他一边磕头一边重复的道, 颤声中已经带有点喜悦,他知道自己终于拣回了一条命。他一点也不怀疑主人在 大怒之下会剁了他去喂狗,主人的手段,他想想都心里发抖。 五旬男子「哼」了一声,才冷冷的道:「行了,别再装可怜了,你的命我就 暂时寄在你那里。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继续给我严密盯着这里,看有谁来,如 果这次再办砸了,我回来亲手炮制你。」 书生方停止了磕头,他的额头已经是血迹一片。他听到主人的严厉交代,又 磕头了下去,急道:「主人请放心,属下这次保证不会再出任何的差池。」 五旬男子瞥了一眼书生,又冷哼了一声,这才大步走向石室入口处,接着身 形一闪,已经失去了人影。片刻之后,他的身影出现在了华山的下棋亭中。 「哼,想不到我辛苦一场,最后还是便宜了别人。想不到还有这等高手,竟 然能发现那废井内的玄机,识破井壁内障目的机关,先我一步找到了那件东西, 要不是我碰巧看到那井口内侧的异常痕迹,估计还傻傻的乱找呢。真是不甘心啊。」 五旬老者此时心中愤恨难平。阳光照到他的脸上,他下巴的一条疤痕充血发红, 异常显眼。 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精神一振「对了,昨晚那个黑衣人,竟然这么巧 出现在这里,难道有什么关联?」他心中猜想着,「对,肯定是那个死鬼拿走了 那件东西了,我记得昨晚追他的时候,在几次他转身期间,看到过他胸前绑着个 大包袱,看那包袱的样子,里面好像是包裹着类似盒子的东西,恩,估计就是那 件东西了。苍天保佑啊!」想通了问题,他的心情顿时好转了些起来。 想到那件东西已经随那黑衣人坠落到了那个深谷底,他就想马上去取了来, 不过想到这几天还有无比重要的事情要尽快去处理,而那深谷四面陡峭绝壁不知 道有多深,想要下去还要精心准备一番,时间上恐怕赶不及,所以一番思虑后, 他还是打算暂时不去取东西,等事情一忙完再去。反正他觉得东西在那深谷内, 连自己这样的身手都无法直接下去,其他人更不用说了,再说了,在不知道这个 秘密的情况下,谁会没事费那么大的工夫下到那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的深谷中去啊。 总之,那东西在深谷内,肯定安全无比。 他想定主意后,就展开身法,顷刻,人影就又消失无踪了。 再说那书生跪伏在地上半晌,才敢站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汗水弄湿 透了,那种在鬼门关门口转了一圈的恐惧仍让他心里打抖。他暗暗告诫自己,今 后真的要用心办事了,否则再出什么差错那小命真就难保了。 书生运了一下真气,恢复了气力,才走洞口,抬头看了看那上面那似乎只有 巴掌大的井口,再低头看了看脚下那还不知道有多深的井底,深吸了一口气,运 起真气,脚下一点,然后顺着井壁不断借力而上。 出了井后,书生马上就回到了刚才自己jianyin那美妇的房间那里,想穿好裤子 后拿走自己的东西,顺便把那美妇的尸体处理掉。 刚才他在快活的时候,被暴怒的五旬男子踢门而入,他当场就被揪住衣领拖 去了井下石洞那里。而临出门前,五旬男子迁怒之下,一脚把那美妇踢飞到了屋 角。那美妇没有武功,估计是不活了。 书生进得房间内,却惊讶的发现那美妇竟没有死,好像刚转醒过来的样子, 见到自己,无比的恐惧。 书生见到美妇没有死,再看到她那诱人的美体横陈,刚才那无比消魂的滋味 又涌上了他的心头,顿时yuhuo又烧了起来,也不穿裤子了,直接yin笑着快步走了 过去,在美妇惊恐的叫骂声和无力的反抗中,抱起她的玉体,按倒在了屋子中的 一张八仙桌上,挺起已经坚硬的阳具,分开她的嫩腿,对准她那的下体蓬门玉洞 狠狠的就捅了进去,凶猛的cao了起来。美妇再次惨遭jianyin蹂躏,无力反抗,只在 那流着眼泪哭着。一时间,屋内yin笑声、哭声、rou体撞击的声音交杂在了一起。 此时,书生只想着快活,至于主人的警告,他已经暂时放到了一边,「反正 主人已经走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的,再说了,估计主人也以为这个美人已经死 了,不会想得到的,我就再cao她多一次,然后再处理了她,不让主人回来发现就 行了。」他自己对自己这么说道。古语有云:色字头上一把刀,色胆包天。估计 就是说书生这种人的。话说张瑞母子在木盒被完全打开后,看到里面的东西,当场就被震惊住了。 张铭远,这个名字对于张瑞母子来说,一点都不陌生。张家的每一代家主,在故去后,家族里都会把他的生平记载作传记,放在藏书阁里,供后人瞻仰。作为张家的核心人员,母子俩人当然有权进入藏书阁阅览,也都看过这位素有天才之名的祖宗的传记。不过,他的传记中似乎并没有记载有什么「龙龟决新解」相关的东西。 「娘,你知道有这么一本书吗?」,在稍微回过神后,张瑞首先出声问了出来。他脑子里回想了一遍,还是没有想出关于这位老祖宗曾写过这么一本书的任何传闻记录。 许婉仪也是一脸的疑惑,她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她当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本书。」。她再认真的看了那俩行字的笔迹,然后在心中跟藏书阁中这位老祖宗当年所写的一些武学心得上的笔迹一对比,发现完全一样,证明这是他亲笔所写的不假。 「我们先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看名字,好像是功法心得。」许婉仪沉吟了一下后说道。她觉得还是先看看再说,至于书的来历,以后再慢慢研究吧。 张瑞觉得也是,就点了点头。 许婉仪伸出手,把书拿了出来,小心的翻开来看,张瑞也把头凑了过去看。 书中记载的确实是一些关于修炼龙龟决的心得等,总共有二十页左右。在书的最后几页,还记载了一种把俩个人的真气叠加在一起然后由一个人施展出来的法决。 母子俩人认真仔细的看着,很快心神就沉入了书中。这本书上的心得和研究注解确实非常的独到,让母子俩人看了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以前修炼「龙龟决」时所产生的一些不解和疑问大都得到了解答,对「龙龟决」的认识和理解又更深了一步,对他们以后的修炼提高有很大的陴益。 特别是最后所记载的那个真气叠加的法决,只能用神奇来形容了。 其实这个真气叠加的法决是当年张铭远在多次要突破到第九层无果的情况下,将「龙龟决」苦心研究了十年,才最终摸索出来的一条变相增强功法威力的途径。 当然,理论是提出来了,而且经过验证也确实有用,不过这个法决也有几个限制。其一是真气叠加的俩人,功力层次不能相差太大,最多只能相差一层,否则无法进叠加;其二是俩人之间必须达到很高的默契,完全信任对方,对体内的真气流转不能有丝毫的阻念;其三,也是最难的,就是其中至少有一方必须修炼到对体内经脉感知入微的境界,否则根本无法控制真气的融合,稍有偏差就失败。这个境界和功力的层次不是直接划等号的,有的人修炼到了五六层也能达到,有的人修炼到了第八层却无法达到,功力的层次只是体现了真气的储存量和流转传递速度,那种境界所体现的是一个人对自身经脉的体察和感知,一个是力,一个是巧。 以上三点加起来,使得要能成功运用这个法决确实很有难度,不过还是有一定的几率,可以尝试。但当年张铭远研究出来后,只在核心的成员中试验了后就将它束之高阁了,而且还禁止试验过的人将它记载和流传出去。因为它还有另外俩个弊端,一是它最多只能使俩人中的一方临时增加最多三成的功力。而俩人要施展真气叠加,必须有一边手掌相连、只能单手御敌,且另一方暂时失去战斗能力,要靠另一方保护。相对这些限制而言,增加的三成功力反而比不上俩人单独施展的作用大。二是施展真气叠加也有很大的风险。在施展的过程中,如果被外力突然打断,俩人至少都要被真气反噬而受到不小的内伤,重的话可能会心脉当场被震断,一命呜呼。 这俩个弊端使得这门法决不但无法发挥奇效,反而可能会危害到族内子弟,所以在刚现世就被否定了。张铭远也是因为觉得毕竟花了那么多的心血不舍毁去,而且也想日后能进一步研究完善,所以才记载在了这「龙龟决新解」上,可惜直到死去的那一天他都没能把它完善改良好。 张瑞母子哪里知道这些,「龙龟决新解」记载的只是修炼方法,没有提到其他的。他们在看完了整个法决的修炼方法后,只觉得心中激动不已,以为得到了天大的机缘,心中只一味的感谢祖宗保佑。 对现在的母子俩人来说,功力不足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功力不足,他们不但难以报仇,连逃出这个绝境都成了问题。母子俩觉得,如果俩人的真气可以叠加,估计至少达到七层的水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而达到七层功力,在江湖上来说也算是一流高手的水准了。 好不容易,母子俩人才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把书收好,然后继续看木盒里的其他东西。 除了这本书外,木盒里惟剩有一个小木盒。这次依旧是许婉仪手快的小心把它取了出来,放在旁边的地上。 小木盒上没有锁,只有几根丝线打着活结随意的捆着。 许婉仪拉开丝线,小心的将小木盒打开查看。奇怪的是盒子里并没有放着什么书本药物之类的,只有一块层层卷着的黄绢,打开黄绢后,发现里面包裹着的是一根拇指粗细、四寸多长、圆柱形的黝黑铁条。仔细一看,那铁条的一端还有几个细小的孔,铁条上靠近有孔一端一寸多的位置那里有一圈细若无痕的缝隙,缝隙的俩边各三个绿豆大的突起,看起来就像是镶嵌了六个小铁珠在上面一样。 母子俩人端详研究了片刻,还是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只猜想着最大的可能是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但俩人也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个形状的暗器。一时间,都是好奇纳闷不已。再仔细搜查小木盒,发现已经没有任何东西隐藏里面了。 虽然弄不清楚这铁条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能和老祖宗的「龙龟决新解」收在一起,估计也不是什么等闲无用之物,或许暗藏着什么重大玄机。所以,许婉仪在一阵思量后,还是决定把它收好,等以后有机会再弄清楚。 照旧用那黄绢包裹好后,许婉仪就想把这东西和「龙龟决新解」一样同样交给张瑞保管,不过一思虑之后,还是把它收入了自己怀中。 在确定木盒中再无其他东西后,母子俩人就把目光投向了那柳一飘的尸体。 母子俩人目光对视了一下,就明白了接下来的打算。这次不用许婉仪动手,张瑞已经抢先动手了起来。他认真而小心的在柳一飘的身上衣服中搜索了起来。许婉仪刚想阻止,但想到柳一飘只是个死人了,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这才不理了。 张瑞紧张的好一阵搜索后,结果真是大有收获。俩个白色小瓷瓶、一个油纸包裹、一把寸许长钢针、一把软剑、一叠银票及一些碎银子等物被张瑞一一搜出放在地上。 搜完后,母子俩人就查看起这些物品起来。钢针软剑银票什么的倒还罢了,让母子俩感兴趣的是那油纸包裹和那俩个白色小瓷瓶。 他们首先查看的是那油纸包裹。打开包得严实的油纸,发现里面是一本羊皮书,薄薄十页左右,看样子有些年头。书的封面上是空白的,翻开里面,发现书里记载有俩项武功的修炼法决,一名为飞天秘录,一名为连天索决。粗略的看了一遍,发现这飞天秘录是一门轻功的修炼法决,而连天索决则是一门运用绳索的法决。母子俩虽得这俩样法决应该都不错,不过刚看过「龙龟决新解」,他们倒没有太惊讶的反应,只是觉得有空可以尝试修炼一下。 看完这书后,接着就是那俩个白色小瓷瓶。 许婉仪拿起其中一个,交代张瑞屏住呼吸后,就谨慎的拔开了瓷瓶的木塞,只见里面装有黄豆的的白色药丸,约十来颗左右,认不出是什么药丸。接着她又拿起另一个瓷瓶照样打开木塞查看,发现里面只装有五颗绿豆大的红色药丸,同样不认得是什么来历。把俩个瓷瓶的木塞都塞好回去后,许婉仪才敢恢复呼吸,张瑞也是一样。只觉得空起中有一股药味,至于具体是什么味道,俩人都说不出来像什么,总之有点怪。 看完这几样东西后,其他的东西也就只是简单的看看就放一边了。那把软剑看着不错,可惜他们都不会使用这类偏门兵器,等于无用,那钢针估计是当暗器使用,他们也不会用,至于银票银子,在这谷低更是无用。 许婉仪只把那本书交给张瑞,后就把其他的东西用那包裹木盒的黑布包起来,放在一边。 「娘,你看那是什么?」突然,张瑞指着潭边的草丛对许婉仪说道。刚才他就是从那里把柳一飘的尸体拉上来的。 许婉仪顺着张瑞的手指方向看去,见草丛里有一个三寸长短手指粗细的竹筒。她几步走过去捡起来一看,就又把它丢入了潭中。 「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带着点恶心的神情道。她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什么东西,正是个迷烟吹筒,江湖上很多鸡鸣狗盗之辈都喜欢用。这个吹筒估计是刚才柳一飘的尸体被拉上来时从他身上掉落下来的。他带着这个东西做什么,想想他的身份,不难猜出。许婉仪正是想到了柳一飘不知道用它来祸害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所以才觉得恶心。 张瑞看到她的举动,一愣,但也没有深究。他此时倒是有点心急想去修炼那真气叠加的法决了。 许婉仪也看出了张瑞那有点跃跃欲试的神色,她苦笑了一下,对张瑞道:「瑞儿,我们还是先把这老贼的尸身给处理了吧,这样放在这里也不好,看着挺不舒服的。」 张瑞这才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点头应是。 随后,母子俩人在石洞所在位置的另一头靠近石壁的地方找了块比较空旷的地方,捡来了一大把的干柴干草,堆在了一起。然后用俩条长木棍从柳一飘尸体下穿过,把他抬过去,放在了柴火堆上,后用火折子点燃了柴火堆,打算将柳一飘的尸体火化掉。 火苗很快就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火,把柳一飘的尸体吞没。 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已及烈火中冒出的浓烟,突然,许婉仪的脸色变了起来,「不好,这烟太大了,如果引来了天乐教的人就坏了!」她紧张的说道。 张瑞也看到了烈火中冒出的滚滚浓烟,顿时也反应了过来,脸色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这么浓这么多的烟雾,肯定在短时间内无法消散掉,如果冒出了这深谷之上,被天乐教的人发现,肯定会猜到谷底有异常,甚至猜到他母子没死的的情况,到时候就危险了。 母子俩人都想到了这一点,顿时,俩人也顾不上那柳一飘的身体有没有火化完,只想着尽快把火扑灭,把这浓烟给断绝。但急忙间,面对已经烧得这么猛烈的大火,又如何能一下子扑灭得了。俩人急切中向火堆所击打出的掌风,不但没有能扑灭大火,反倒让火烧得更猛了。 最后还是张瑞先想到了办法。他从许婉仪手中把剑拿了过来,然后就近找了一课碗口粗的树把它砍倒,再削去了树顶的树叶细条,运起真气抱起树干,用力朝火堆挥扫过去,顿时就把那火堆给冲散了。他接连横扫了几次,燃烧的柴火就四处零散的落在四周。 许婉仪顿时明白了张瑞的用意,赞许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拿起被张瑞砍落在地上的树枝当扫把,一处处的把散落的柴火扑灭。张瑞也赶紧丢掉了手中的树干,拿起树枝扑起火来。 整堆的柴火被撞散后,散落的各处柴火都是一小堆一小堆的,每堆的火势相对来说就小多了,很容易就被一一扑灭了。 紧张的忙活了片刻,火终于全部被扑灭完了。母子俩人看了看对方脸上沾着草灰的狼狈样,再看了一眼刚才被扫飞到了一边的那具烧得焦黑的尸体,想笑,但却都笑不出来,心里都沉甸甸的,都在责怪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其实也难怪他们没有想到,张瑞是想着尽快处理完了柳一飘的尸体好试验那新得的法决,心里早就开了小差了。而许婉仪见到张瑞一副急切的样子,也想着能快点完事,所以也没细想到这一点,结果等浓烟冒起,想到的时候已经迟了。 此时,母子俩人惟有祈祷好运不被人发现异常了。 **************** 张瑞母子在祈祷着好运,可惜这一次老天爷偏偏没有听到他俩的祈祷。 张家老宅中,中年书生爽叫了一轮后,终于把心中的yuhuo暂时xiele出去。此时,那美妇女已经不堪他的蹂躏,昏迷了过去,下体一片狼籍。 他穿好了衣服后,走出门来,想找点酒喝着。 刚才实在是太爽了,那美妇的玉洞花蕊简直就是极品名器,他以前也只是听说过有这种被色界中人称为「含羞」的极品rouxue,想不到这次临时起意掳个女人回来竟然就是,他真有点佩服自己的艳福了。这「含羞」名中带着个含字,果然不是盖的,进去之后层峦叠嶂、层层阻击,欲拒还迎,里面的嫩rou收缩含磨着他的阳具,那滋味,太消魂了。 他现在倒是不舍得杀了那美妇了,想藏起来继续享受那滋味。 他一边去找酒,一边想着怎么样才能把美妇收藏好不被主人发现。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他的目光定在了几里外上空的一股黑烟那里。「难道是火烧山了?这么大动静。」不过随即他就继续走了,他觉得即使是大火烧山,那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中年书生在老宅各间卧室里一着搜索,结果还真被他搜出了一坛藏在柜子里的老酒。他高兴的破开了泥封,闻着浓烈的酒香,对着坛口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咂巴了几下嘴,然后又再喝了几大口,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抱起酒坛就往回走。 走回到了刚才他停步的地方,他下意识的把目光再转向刚才看到冒烟的那个方向。结果这一看,他又停下了脚步。 「有问题,怎么现在不见有浓烟了呢,如果是大火烧山,浓烟不会这么快就没有的啊,如果不是大火烧山,难道有什么名堂在里面?会不会是有人用烟来传递什么暗号信息?」他脑子里顿时转了起来。 想到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点起浓烟在搞什么事情,他顿时就来了精神。「如果让我探到什么天大的秘密,告诉主人,那岂不是功劳一件?正好将功补过,到时候再跟主人求一下留下这个美人的事情,估计他会答应我的,那岂不比这样偷偷摸摸的更舒心?」想到这里,他顿时加快了脚步。 回到房,把酒放好,见那美妇还昏迷着躺在八仙桌上,就挥指再点了她的睡xue,把她抱上了床放好,顺手揩了几把油后才转身快速换了身青衣,拿起一把剑出门去了。出门前还不忘了把门关好锁好。 中年书生出门后,望了望刚才的那个方位,估计了一下距离,就施展开轻功一路朝着那个方向赶去,看他的身法,也是一流。 在他估计着快接近地头后,他身法一变,改做潜行了起来,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中年书生就这样边潜行边观察着,但一路过去,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或有其他的人。他对自己潜行的功夫很自信,相信在自己刻意小心之下,除非是超一流的高手,否则不可能发现自己的踪迹的,而天底下数得着的超一流高手,哪可能那么巧躲在这里。纳闷之下,他只有继续向前潜行搜索着。 又潜行了一段,中年书生估计着这都快要超出了刚才冒烟的位置了。他对自己目测距离的能力很有把握,相信自己不会看错的。 「咦,前面有个悬崖,难道是那里?」他突然发现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只有一面悬崖。 他摸到了悬崖边,朝下一看,发现悬崖底深不见底,悬崖对面约二十丈外,是另一座山的一面悬崖,悬崖向俩边延伸的距离挺宽的。 中年书生仔细观察,确认附近没有人后,绕着悬崖边潜行了一趟,发现这悬崖其实是一个边长约两里的一个扁长形山谷谷口的其中一个凸位置,谷口四周下面都是光滑的峭壁。 查看完后,中年书生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隐在一处树丛中,暗暗思量着。越想,他越觉得那浓烟从这深谷中冒出来的可能性越大。 「拼了,富贵快活险中求,如果下面真的有什么大玄机,那就赚大发了。」最后,他还是打定了主意下深谷去看看。 之后,中年就把手中的剑插回剑鞘,捆好在背后,就轻身一窜,人滑行到了悬崖边,然后身子一翻,下了悬崖。 翻下悬崖后,他双手马上张开,掌心贴着石壁,身体也紧贴着石壁,就这样粘在了石壁上,竟然没有滑落下去。稍微定了一下身形后,他就又动了起来,只见他双手贴着石壁交替向下滑动,身体也缓慢匀速的向下移动着,就像一只壁虎一样。 他一边向下滑动,一边心中暗暗得意着「哼,谁也没有想到我还藏有这手绝活,就是主人也不知道。可惜这保命的手段不能暴露,否则名震江湖还不是简单之极的事。」。他同时也想好了,如果在谷底真的发现什么大玄机,那就回去偷偷的弄条绳索吊下来,到时候跟主人报告就说是爬绳下来的。 ***************** 且说谷底那里,张瑞母子在扑灭了火堆后,又用剑削尖了几根木棍,用那木棍挖了有个坑出来,然后把柳一飘焦黑的尸体挑入坑中埋好。做好这些后,母子俩人回到深潭边清洗了脸和手,这才转回山洞那边,顺便把那包着软剑物的黑布包袱也提了回来放在洞口外的草棚旁边,然后在草棚里研究起那真气叠加法决的修炼运用之法。 几刻之后,俩人感觉已经记住了全部的口诀并理解了,就着手试验修炼。 母子俩人面对面盘坐了下来,张瑞伸出左手,许婉仪伸出右手,然后俩手五指交叉握在一起,掌心紧贴着。后由张瑞按法决记载的要决缓缓的将自己的真气聚集到左手,顺着紧贴的掌心向许婉仪的经脉内输送过去。 一开始的时候,许婉仪感觉到张瑞的真气进入自己体内经脉,她按着法决运起自身的真气引导着,感觉到自己的真气渐渐的和张瑞的真气交融在了一起,并控制了张瑞的真气流动,感觉那真气像变成了自己的一样。她感觉这时候,好像自己的真气在增多一样,功力越来越深厚,很快,就达到了自己原本第五层的极限,就要突破到第六层的样子。 许婉仪正暗暗高兴,以为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经脉中的真气有点不受控制的倾向,变得不稳定了起来,特别是真气在经脉分支中流转循环的时候,那种感觉最明显。她努力的想要控制真气在经脉分支里的流转循环情况,却发现根本是力不从心,她对经脉的感知控制只限于主经脉,对分支就很模糊和无力了。 许婉仪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一是因为吃力,二是因为惊怕。自己出事了倒还是其次,她更主要的是担心连张瑞也受到牵连。 张瑞闭着眼睛静心的输送着真气,突然感觉到自己进入到许婉仪体内的真气有些混乱了起来。他忙开眼睛,就看到了许婉仪苍白的脸色。他心里顿时大惊,知道出现了不好的状况,忙按法决的收气要决中断了对许婉仪的真气输入。 真气输入中断后,许婉仪的表情逐渐缓和了过来。过了几个呼吸后,在张瑞焦急的注视中,她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长出了一口气。 「想不到修炼这法决会这么凶险,瑞儿,我们还是先不要尝试了,等以后功力深厚些了再尝试吧。」许婉仪仍有后怕的说道。 「娘,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瑞也松了一口起,他接着疑惑的问道。 许婉仪于是就把刚才的情况感受跟他说了一遍。张瑞听了一愣,心里有种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感觉。 思量了一下,张瑞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说道:「娘,我觉得要修成这法决,是不是需要对全身的经脉无论主次的都要有很好的感知和控制能力才行?」 许婉仪听了点了点头,无奈地道:「应该是这样的,看来,想要修炼成恐怕现在是不行了,估计等修炼到入微的境界才可以尝试了,否则会很危险的。」 张瑞虽然觉得很不甘心,但也无法可想了。他虽然还有点想再尝试多几次,但看到刚才的凶险情况,他也怕许婉仪再出什么事,所以只能作罢。 就在母子俩人无奈感叹间,天空中下起了细雨,更是增添了几分愁绪。 *********************************** 第7章:死难关头心相许 看着张瑞那很不开心的表情,许婉仪刚想开口安慰,突然,她觉察到了什么,脸色骤变。 「谁?」她突然跃起了身子想窜出草棚,但身体刚跃起到半空,在她的一声惊呼声和掌击rou体「砰」的一声中,就又重重的跌落了下来。 张瑞被这突然出现的变故给弄蒙了,不过他的反应也快,在刹那的错愕惊骇之后,他马上就向许婉仪的方向飞身扑过去,并把真气运到了掌中,一掌向草棚斜上方奋力拍去。刚才他隐约中看到有个青影和许婉仪迅速接触后又翻转上了草棚之上。 不过他去得快,但倒退得更快,不,是被打得倒飞了回来的。他重重的坠倒在了草棚外,嘴角顿时有血迹渗出,被雨水冲下流到下巴脖子那里。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就在张瑞落地昏迷的刹那,只见青影一闪,草棚中已经多了个人,正是那中年书生。 话说之前那中年书生运起奇功,从悬崖上一路游移下来,许久还没有见底,真气由于消耗过大,都有点快支持不住了。他在石壁上找了个突起的石块抓住,吊着身体休息。调息了片刻后发觉腹内有股暖流向四肢经脉挥发流动,竟有加速真气恢复的作用。他仔细一想,就想到了估计是在张家老宅中喝的那几口酒的缘故,心中直呼好运气,拣到宝了。 恢复过来后,他也不继续停留了,又运功向下而去。再过了几刻时间,他才看到了谷底的情形。谷底平坦,有十几二十亩左右大小,有水潭草木等。 他趴定在几十丈高的石壁上,目光仔细搜索,很快就发现了张瑞母子的踪迹。他当时心中兴奋不已,猜到果然不虚此行。他从上面看不清张瑞母子俩人的容貌,也不知道俩人的武功深浅,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他静守在石壁上,直到张瑞母子俩人进入到草棚中,阻断了向上看的视线后,他等了一下见没有动静才继续小心翼翼的缓慢向下移动,接近那草棚的上方,等候着机会。 刚才由于突然下雨,他身体被淋湿,身体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结果身体摩擦到石壁上一块风化的凸起石头,那石头掉落了下来,惊动了许婉仪。他见身形暴露,就急速的施展身法从石壁上电射而下,出掌将许婉仪击倒,然后又把张瑞震飞了。 此时,中年书生扫了一眼已经昏迷的张瑞俩人,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想不到这俩人的武功竟然都只是二流的水准,早知道他就直接杀下来了。 中年书生戒备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真的已经没有人隐藏在附近后,才仔细看起被自己击倒的俩人。 他转身看了软倒昏迷在身后的许婉仪,忽然,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惊讶、狂喜的神色。他认出了许婉仪。 「这不是张云天那老匹夫的儿媳许婉仪吗?不愧是武林十大美女之一,果然国色天香啊。不对啊,不是说张家都死绝了吗,她怎么会在这里?」中年书生惊喜中带着疑惑。他同时转头看了看倒在草棚外的张瑞,仔细一看之下,也认了出来。 他心中顿时涌起了无限的猜疑,不过,只是片刻,他就不再想了。「管它具体是怎么回事呢,这美人摆在眼前可上真真实实的,早就想尝尝武林十大美女到底是什么滋味了,可惜都名花有主了,都不好惹,没想到今天给我捡到了一个,而且还是那张云天那死鬼的儿媳,这回真是shuangsi了,没想到我今天艳福竟然好到这样的地步,连遇俩个极品,老天真是待我不薄了,哈哈哈……」。 中年书生yin笑着,他只感觉身体一阵的燥热,yuhuo燃起。他迫不及待的想好好一品许婉仪的滋味了。而许婉仪依然昏迷着躺倒在地上,浑然不知可怕的遭遇即将发生在她的身上。 中年书生yin笑着俯下身来,魔爪张开,抓住许婉仪的衣领,用力一撕,只听一阵布帛撕裂声中,一大片衣物就被他撕开,许婉仪胸前和肩膀的大片雪白肌肤映入了他的眼帘。他更是热血沸腾,想到等下这美妙的身体就要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品尝享受,顿时被刺激得眼睛都发红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他魔爪继续撕裂着许婉仪的衣裙,他觉得这样子的方式更刺激。 不断的布帛撕裂声中,许婉仪身上的衣裙片片被撕掉,布片飞扬中,她那丰满有致、玲珑凸现的雪白玉体终于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了中年书生的眼前。中年书生目光在她的身体上贪婪的扫过,盯在了她下体芳草萋萋下那诱人的rou缝嫩xue那里,仿佛已经能感觉得到等下自己那根东西从那里插进去后的美妙滋味了。 中年书生再也等不及了,他喘这粗气,站起来就迅速的解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累赘,手都有点兴奋得轻抖了起来。 突然,好无征兆地,中年书生神色一变,转身双掌奋力击出。只听见「砰」的一声,一条身影被他掌力击飞出了草棚。那身影正是张瑞。 方才张瑞被击飞昏迷过去后,被雨水一淋,很快就又醒了过来。醒过来后,他忙焦急的朝许婉仪的方向看去,结果,看到的是让他惊骇欲狂、肝胆欲裂的一幕。他见到许婉仪全身的衣裙已经被撕光,正一丝不挂的静躺在地上,衣裙碎片散落了一地。而有个青衣男子背对着自己,似乎正在宽衣解带,意图不言而喻。 他急怒之下,就想冲过去。他刚好看到了自己旁边的黑布包袱,顿时想也不想的就抓过包袱,一边忍着伤痛跃身而起一边扯开包袱,把里面的那把软剑抖开,然后突然发力窜起,把软剑当鞭子一样甩动着,朝那中年书生背后撞去,手中的软剑当鞭狂抽过去。结果还没近得身就被中年书生察觉,被他回身抢先一步击中了一掌,顿时又被震飞了出来。 中年书生,停下了解脱衣服的动作,走到草棚边,看了一眼那明显呼吸全无的张瑞,恨恨的冷哼了一声:「该死的东西,真是不自量力,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想偷袭我,死了活该,如果识趣的话,就让你多活一会儿,等我尝完了你娘的滋味再收拾你,没想到你这么想找死。」 中年书生恨完后,就想转回身继续刚才的妙事。 「这不是那yin棍的剑吗?」突然,他的目光被掉落在地上的那把软剑给吸引住了。方才张瑞被掌力击中,倒飞出去的时候,手中的软剑也脱手掉在草棚边。 中年书生与那柳一飘以前可谓是臭味相投,早就认识了,对柳一飘的惯用软剑当然认得。他此时有点想不明白柳一飘那从不离身的软剑怎么会在这里,而他的人影却不见。「难道那yin棍被这对母子给害了?不可能啊,凭他的功夫,这俩人再多十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的,但不是那样的话那又是为什么呢?」他脑子里转着。 他倒不是关心柳一飘的死活,他只是觉得很蹊跷。随即,他的目光又扫向了软剑旁边一本已经封面翻开的书上。这本书正是从柳一飘身上搜出来的那一本,刚才张瑞被震飞的时候也从他怀中掉落了出来。 中年书生朝那书一看,结果只看了一眼,他的目光就移不开了。他看到了那书页最上方写着的几个字「飞天秘录」。 「这不是传言已经失传了近百年的轻功最顶级的功法吗?我没有看错吧?」中年书生神情激动地喃喃自语道。下一刻,他迅疾无比的伸手抓起那本羊皮书,拿到眼前仔细看着。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今天真是有大运啊,先是美人,后有奇功秘籍,真是运气来了什么都挡不住啊。哈哈哈….」中年书生看了几眼前面的口诀后,确定应该就是那传言中的功法,当下兴奋的狂笑道。 狂笑了一通后,他忙又继续急切的翻看后面的内容。此时,他的心已经完全被这功法给彻底吸引住了,暂时把许婉仪给忘在了一边,对他来说,还是这功法最重要,而且许婉仪已经昏迷了过去,稍等一下再去享受她也不迟。 「啊,该死的。」突然,中年书生发出了怒吼声。 原来他翻看到第二页的时候,发现那页书上已经被雨水浸湿了,字迹开始有点模糊,大部分还能辨认,但有的已经很难辨认了。他忙接着翻开了后面的几页,发现也都是一样的情形。这如何让他不惊怒。 看着这书中的字估计还会继续变模糊,中年书生顿时急了。他脑子急转之下,终于想到了一个方法。 他看了一眼仍然昏迷的许婉仪,然后就急切的展开身法飞掠出了草棚,朝旁边的山洞那里窜了进去。但他看了一眼粗糙凹凸不平的洞壁,就又马上窜了出来,然后绕着谷底石壁飞跑,终于,在跑到了山洞对面那里的一面有点向内凹斜的石壁前面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看了看那光华平整的石壁表面,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在石壁上刻起字来。 原来,他是想把书上的字暂时刻到石壁上,以防等下书中字迹被泡模糊完后记不得。因为急切间,要完全背下五六页纸共一千多字的口诀,还要不能有任何遗漏,他觉得根本无法做到。 一时间,中年书生就专心的对照羊皮书,用匕首在石壁上刻画起字来。不过速度并不是很快,因为本来在坚硬的石壁上刻字就比较费劲,而且有的字还是很模糊的,他需要耐心的根据字的外形轮廓和前后文一一推断准确,所以,花的时间就更多了。这样看来短时间内是无法完成这项工作了,好在他有足够的耐心。 ******************* 那边中年书生在专心费神的刻着字,这边,许婉仪已经悠悠的转醒了过来。一醒过,她就感觉自己的全身经脉隐隐作痛,一点真气都提不起来,浑身酸软。当她发觉自己竟然已经全身赤裸时,更是被惊得魂飞魄散,以为已经被玷污了身体,待撑起身子,看到下体那里没有异样,自己也感觉到没有什么不妥的感觉时,才稍微松了一点气。 「瑞儿怎么了,会不会遭遇了不测?」她心里紧跟着就想到了张瑞的安危。看到自己的情况,她已经意识到来者肯定不怀好意,而且武功高深,如果对张瑞动手的话,张瑞绝对抵挡不了。一时间,她心里惶急不已,也顾不上去想那人怎么不见了、还在不在这谷底。 她慌急的环顾了四周,终于看到了草棚外躺在雨中不知死活的张瑞。她忙努力的调动全身的一点力气,向张瑞爬了过去。 爬到了张瑞是身边,她看到张瑞虽然昏迷着,但还有呼吸,知道他没有死,心头燃起了希望。她忙低声焦急的呼唤着张瑞。 张瑞刚才只是被掌力打得岔气了过去,中年书生转身走后没一会他也就恢复了呼吸。此时,在许婉仪一遍遍的呼唤下,他很快也醒了过来。 此时他的伤势很重,醒来后,他一时间只感觉五脏六腑好像都碎了一样,麻木中带着疼痛,而四肢酸麻根本无法动弹,只有口中还能说出话来。 「娘,你没有事吧,有没有被那人欺负?那人现在还在这里吗?都怪我没用,不能保护你。」张瑞虚弱的问道。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许婉仪那张焦急惊慌的脸,她的脸上一颗颗水珠滚落,也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 许婉仪见张瑞清醒了过来,还能开口说话,知道暂时应该还能撑得住。她有点哽咽的道:「瑞儿,娘没事,那人已经不在这里了,娘没有被欺负到,你现在怎么样了?伤得严重吗?」 张瑞不想她太担心,原本不想说出自己的伤势,但知道都这样了,也无法隐瞒了。他努力的让自己的神情不被身体的疼痛牵扯影响,道:「娘,我被那人打中了两掌,现在全身都动不了,不过应该死不了,调息一阵就好了。」 许婉仪听到张瑞竟然伤得那么重,估计是伤到了内腑经脉,顿时更是忧心焦急不已。不过现在又没有疗伤的药物,她自己也提不气真气,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只能干着急。 张瑞见到许婉仪的神情,知道她心里的忧惧,就转了个话题,想引开她的一点注意力,不让她那么担心。他问道:「娘,你知道刚才那人是什么来路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谷底的?是不是已经真的离开了?」 听到张瑞这一连串的问题,许婉仪果然心思被引开了一点。她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摇头道:「我没有看清楚那那人就被震晕了过去,不过隐约看出是个男人,他有没有离去,我也没有看见。」说完,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就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举目往谷底四周查看。 结果这一看,她顿时惊呆了。她看到了在谷底另一头的石壁那里刻字的中年书生。虽然隔着这么远不能看得很清楚,但看那背影轮廓和他偶尔侧过来一点的脸型,她的心头还是很快就猜出了那人的身份。 「夜书生,想不到是那夜书生。他竟然还在这谷底,这下真的完了,当年公公联合武林六个门派灭了他一门,以为已经将这祸害彻底铲除了,谁想竟然还有他这么个漏网之鱼,他与我们张家有灭门之仇,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这下真的完了。」她心底绝望地想着,颓然无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原以为已经逃过了一劫,谁想到还是死路一条。虽然她不知道那夜书生为何刚才没有动手杀害了她母子俩而在那边刻画着什么,但也知道,等下他一回转过来的话,绝对不会再放过自己母子俩人的。 许婉仪绝望的乱想了一下,就转过头来,她觉得还是让爱儿也知道现在面临的处境比较好,反正已经是死路一条了,让他等下也不至于做个糊涂鬼。她的心,此时真的是无比的凄凉痛苦。 她轻轻的把看到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哪里做得到。她此时唯一的打算,就是等那夜书生回来的时候,自己就咬舌自尽,免得死前还要承受他的侮辱。 有点意外地,张瑞在听完她的话后,并没有惊慌失措,只是神情中有着nongnong的自责和不舍。已经「死」过了一次的他,对死亡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的恐惧了,只是想到娘亲也要死去了,从此真的就再也和她永远分离了,他心里很痛苦不舍,同时也暗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娘,我不怕死,我只是不想你死。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已经知足了,希望下辈子你还做我的娘。」说完,张瑞叹了一口气。但随即,他的脸色就有点古怪了起来。 许婉仪眼中已经含满了泪水,她看着张瑞这有点坦然的样子,听到他话中的不舍,感觉心里反而更是一阵绞痛的感觉。 她伸出一只手,轻抚着张瑞的脸。她只希望,母子俩人能多呆在一起久一点,希望那夜书生不要那么快回来索命。 母子俩人无语着。 但渐渐地,许婉仪也发觉了张瑞脸色的变化。她以为是张瑞的伤势恶化了,快撑不住了。虽然已经认定必死了,但她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张瑞死在自己的前面。她心里顿时一急,问道:「瑞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张瑞却没有回答她,只是把目光转向了自己下体的方向,脸色更是发红,同时还带着点痛苦的神色。 许婉仪顺着他的目光转头往他下体那里一看,顿时看到张瑞的下体衣服被高高鼓起,好象被什么东西从里面顶住了一样。 原来,刚才许婉仪站起来查看情况的时候,就站在了张瑞的侧面,面向着张瑞的脸那边。张瑞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赤裸着的身体的正面,尤其是因为角度问题,他更是看到了她双腿间的芳草和那一片含羞蚌rou。他忙转开视线,但脑海里刚才的影象却久久不能抹去。下体处竟然跟着一阵发热,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阳具硬挺了起来。他努力的让自己平静,让那东西软下来,但一点用处也没有,即使是听到 了许婉仪告诉他身处绝境的事,他心下杂念全消,但阳具还是不受他控制的仿佛越来越硬着。这情形,和昨天的是如此相似。 许婉仪见到这一幕,再联想着张瑞刚才的神色,已经估计到了八九分。她不知道张瑞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不可控制的情况,但是现在,她也不想去深究了。她转头朝夜书生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看了看躺在地上大着痛苦表情的张瑞,心里一阵绞痛。 沉默了片刻,突然,她握紧了双手,眉宇间隐现出一股果决和柔情。 「瑞儿,很难受吗?」她对张瑞轻问道。 「恩」张瑞点了下头,终于敢看向她的眼睛,见她眼中只有一片疼惜和关切,心里的羞赧也消淡了很多。 「娘来帮你,不会让你再难受的。」许婉仪温柔的说着。说完她就转过身来,动手帮张瑞把下体衣裤脱去了,动作很轻柔,仿佛怕牵扯到他的伤势。张瑞脸一红,但还是没有出声,他此时头枕在地上,不能看到自己的下体情况。 张瑞以为许婉仪又会像昨天一样用嘴帮自己,但他这次料错了。 许婉仪并没有俯首含住张瑞的阳具,她看了一眼张瑞那怒张挺拔的粗长阳具,只犹豫了一下,就抬起一边腿,让自己双腿跪立在张瑞下体俩侧,然后,伸出右手到自己胯下,轻握住张瑞的那根阳具扶住,之后,自己下体往下稍微一坐。 张瑞只看得到许婉仪的上半身的rufang和她那有点发红的脸。他见她跪在自己下体那里,还没有想明白她要做什么,就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给握住了,他不自禁的一哆嗦之后,就感觉到阳具的guitou抵触到了一处柔软湿滑的地方。刹那间,他明白了许婉仪要做什么了。 「娘,不要这样。」张瑞下意识的急忙开口阻止道。 但是他的阻止并没有起作用,他的话刚落音,就感觉到阳具已经被一片温暖滑紧的感觉所包裹和吞没了。 许婉仪把自己下体往下一坐,顿时感觉到一根坚硬guntang的东西顶插入了自己下体那敞开的蓬门花蕊中,她轻吟了一声。当感觉到那根东西已经深入自己下体最深处的时候,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原本就无力的身体,趴倒在了张瑞的胸膛上,脸贴着他的脸,丰满的双乳被挤压着。 她稍稍抬起一点头,看到了张瑞那焦急不安的神色,凑过嘴唇,轻轻的亲了一下张瑞的脸,轻柔的道:「瑞儿,娘美吗?」 张瑞一愣,但随即就真诚的回答道:「娘很美,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