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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想要承受他毫无保留的惩罚与爱护

    怎样都好。

    王矜矜几乎沉浸在自己的卑贱里。她工作认真,可她的主人看不到;她搔首弄姿,可她的主人不屑用。怎样都好,能有一瞥眼神,能闻到他衣服的味道,只要不丢弃我,随便让我做什么,有被利用的价值,就怎样都好。

    不需要被精美的保护,想看见他的全部,好的坏的还有那些他刻意克制的。想要他对她挞伐,希望承受他全部的完整的毫无保留的惩罚与爱护。王矜矜希望自己能足够sao足够浪让他满意。她想去做那个最棒的sub,顾谨之脚下那条下贱的母狗。

    高冷矜贵,是王矜矜对顾谨之的第一印象,他很少cao她,更不会在她面前失态,好多次她身上被玩弄到不着一缕,他还是西装领带一丝都没有凌乱。这更让她觉得自己sao浪下贱,她沉迷于此,可又觉得没有让他真正的爽到,没有真正的把他自己发泄出来,没有打开他真实程度的欲望,燃起了莫名奇妙的胜负欲。

    周末。

    顾谨之回老宅家宴,王矜矜一人饭后在二楼起居室看书柜的书。

    每次家宴顾谨之都很快回来,这次却意外的久,百无聊赖,王矜矜便裹了睡袍走到二楼去看书。

    说是看书,实际上也就是摸摸那些书的背脊,摸摸顾谨之看过的书,想象着他翻阅它们的样子,等着他回家。

    夜深了,王矜矜看了眼窗外暗淡的光,准备回三楼睡觉去。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和放肆的关门声。

    嗯?王矜矜蹙眉。顾总几乎是个无情无欲的模样,每次开关门优雅轻声,莫非是谁进来了?可是别墅区保安又强的很,难道……?

    还未来得及放下手里的书,顾谨之皮鞋声咔咔上了二楼,看了一眼王矜矜,两眼猩红却没有丝毫责备,径直转弯上三楼。

    王矜矜急忙跪下来,又脱了睡袍搭在沙发边上,赤裸着跟随着爬了上去。

    进了门,遥遥的大床上十分平整一丝未乱,左边落地窗边的沙发上顾谨之闭了眼头仰靠着斜斜的躺着。皮鞋都没脱。

    他向来进了三楼不再穿皮鞋的。

    王矜矜跪着爬了过去。顾谨之睁开眼看了她一眼,他醉眼朦胧,眼睛里添了莫名的恨意。

    王矜矜小心的爬到顾谨之的脚下,见他没有赶走她,她大着胆子捧起顾谨之的皮鞋,轻轻的脱了下来。又脱下另一只皮鞋,轻轻放下。想了下,还是把两只袜子也扯了下来。悄悄抬头看了眼顾谨之,他眼里的情绪已经消泯克制的不见分毫,冷淡无情。

    见顾谨之没有安排,王矜矜便自顾自拿着皮鞋爬到门口放下,又带着松软的拖鞋爬了过来,将顾谨之的脚抬起穿了进去。

    顾谨之起身,想洗个澡,他迫不及待想将脑海里的愤怒冲刷掉,他信赖的大伯,居然将手持的股份转给了顾尧,他一个不小心,顾尧的手居然伸得这样长。刚站起,王矜矜跪直几欲起身急急喊道:“主人!”

    “嗯?”顾谨之解西装外套的手顿了顿低头看了一眼王矜矜。

    “奴隶,伺候您脱,可以吗?”小心翼翼跪着的王矜矜答道。

    “好。”顾谨之闭了眼深深呼吸了下,懒得多费脑子。

    王矜矜站起身来,将她主人的衣服件件剥落,从西装,到衬衫,西裤……内裤,裹着主人挺翘丰满的臀。王矜矜轻轻摇头将杂余思想撇掉,缓缓跪下来将最后那件黑色的平角内裤扒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自顾自爬走了。

    顾谨之睁开眼睛匪夷所思。自己一丝不挂,然后母狗爬走了?

    王矜矜进了浴室,放水,调水温。偌大的圆形浴缸渐渐放满了水,温温热热。

    她跪在浴缸外边,抬眼望他,姿态尽量卑微:主人,水放好啦!”

    顾谨之嘴角微扬,抬脚走了进去,两手大大的张开,仰靠在浴缸边上,“开始吧。”

    “嗯?”王矜矜懵逼的看了顾谨之一眼。

    “不是你要伺候的吗?怎么,不情愿?”

    “不不不不不!母狗愿意!”

    拿不准顾谨之的想法,王矜矜只好取了细软的棉纱球来,轻轻软软的挤了沐浴露擦洗主人的肩,主人的臂膀,主人的胸膛……裸露的胸肌。

    太诱人了,不觉呼吸急促起来,王矜矜悄悄的张嘴小小的呼了口气,努力抵抗着顾谨之无形的色诱。

    “不舒服,母狗用身体擦吧。”

    王矜矜脸上一红,心里腹诽:死皮不要脸……

    又暗暗有些期待。

    她只好捞了一点水,将两个奶子打湿,抹了厚厚的沐浴露轻搓出泡泡,然后爬到顾谨之的身后,在浴缸外轻轻擦着顾谨之的肩、背……

    王矜矜只觉得自己要被顾谨之的气味迷醉,她渐渐闭了眼,将奶子轻轻软软的搓着他,竟然生出一种在主人身上磨奶头的自慰感。

    顾谨之抓住了她的奶子,“母狗?”

    “嗯………母狗在。”王矜矜轻轻柔柔答。

    “前面也要洗。”顾谨之松了手继续摆回两侧,双腿大大张开,“进来。”

    王矜矜羞赧的爬了进去,跪在顾谨之的两腿之间,水流冲过她的奶头,让她浑身一激灵想要沉入水中,顾谨之却仰起脖子,“先洗这儿。”

    王矜矜只好站起身来双手捧着奶子去碰顾谨之的脖子。她望着他的发,他的睫毛,他的脸,简直就像捧着奶子给他搓脸一样,太让人动情,王矜矜喘息着趴倒在顾谨之的身上,“主人惩罚我吧,母狗不行了。”王矜矜低喃。

    “那就先不动。”顾谨之好听的嗓音穿透王矜矜的耳膜,直深入心。

    “嗯……”王矜矜竭力保持平静,却觉得空气里都是顾谨之的味道,她趴在他的身上,不敢去抱他,就这样软软的倒在他怀里,顾谨之仍是那副双臂张开的样子,却从冷贵里透出些色气来。

    呼………王矜矜偷眼睁开,实在太让人沉醉了,主人怎么会这样充满诱惑。

    谨记洗澡任务的她,轻轻离开他的身体,捧着奶子缓缓下滑,她的脸蹭过他的,感觉每一片皮肤都在酥麻,她擦洗他的胸膛,他满足的闭了眼深深呼吸,呼出的气撒在她的脸上,又让空气多了几分色气的颤抖。

    她跪下去在他双腿之间,忽然想使坏,“主人,母狗好好给您洗洗,洗干净一点。”

    “嗯。”顾谨之随口答,并没有多想。

    王矜矜跪在顾谨之两腿之间,手伸进水里直接握住了顾谨之的大jiba。

    顾谨之瞬间睁开眼睛看着王矜矜,王矜矜脸上充满了作死后的喜悦,“是不是很舒服,主人?”

    “母狗帮你洗干净!”说着王矜矜就在水里开始撸了起来。完全不顾及顾谨之的眼神。

    顾谨之深深呼了口气,复又躺了回去,罢了,享受下自家小狗的按摩也不错。但嘴上还是要训斥一番,“你就不怕我惩罚你吗?”

    “母狗求之不得”,王矜矜甜甜的笑着说,手暗暗用力撸起来。

    “好好洗,别闹。”顾谨之轻声。

    “是……”唉,禁欲到变态!王矜矜腹诽。她只好不再撸动,但仍不死心的在搓洗大jiba,阴毛,yinnang,每处都像带了感情,柔柔细细的抚摸。

    顾谨之被这讨好不由的笑出声来,继而深深的呼了口气。

    “我今天心情不好。”顾谨之闭了眼轻轻说道。

    “母狗知道。”王矜矜答的干脆。

    “你这样挑衅我,想过后果吗?”顾谨之声音低沉。

    “应……应该不会被打死吧。”

    “怎么会,我下手很有分寸。”顾谨之心笑,低眼看了一下王矜矜,顾谨之又道,“出去吧,我不想迁怒于你。”

    “可是母狗……”

    “嗯?”

    “母狗还没有给您洗干净呢……”王矜矜委屈巴巴的看着她的主人。

    “那你好好洗。”顿了顿又道,“不许再闹。”

    “知道啦主人,真是的……洗澡就是要舒舒服服的嘛……”王矜矜嘀嘀咕咕。

    顾谨之笑着闭了眼,这个作死的小野猫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王矜矜怕自己再轻易动情,还是取了棉纱球过来,她细细的将棉纱球擦洗过他的全身,每一处都带着轻柔的敬意,也或许是爱意,小心着。

    将泡泡堆满了,王矜矜将洗发水擦到顾谨之的头发上,只一触摸,便有种想扑上去的冲动,主人的味道,太好闻了。

    等到泡泡都融进去了,王矜矜就不这样想了。她两只白净的小手抓来抓去,将头发抓出好看的啾啾,又搓揉回去,不觉抿着嘴笑了起来。可爱极了,主人这个样子可爱极了。

    没等到泡沫洗掉的顾谨之狐疑的睁开眼睛,“嗯?”

    王矜矜慌忙把眼睛闭起来,闭的紧紧,身体僵住不动,好像这样就可以避免冷冷的眼光威胁。

    顾谨之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嘴角上扬,手指随意取了一点浴缸边上的泡沫等着,王矜矜紧闭的双眼略有松动,悄悄睁开一点缝隙想要看看顾谨之有没有仰靠回去,不提防顾谨之的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手离去,大团的泡沫留在鼻子上,饶是王矜矜再怎么粗枝大叶也感觉到了泡沫,不敢轻易抹去的她用力抿了抿嘴巴,哎!失算失算!

    “胆子大了,要翻天了是吧?”顾谨之声音低沉却威力不减,“想罚跪几个小时啊你这是?”顾谨之盯着王矜矜又加了句,“没有地毯的那种。”

    “奴隶错了!错了错了!主人大人有大量!”王矜矜鼻子深深的呼气将垂落的泡泡吹掉,愤愤的回答。

    “哪儿错了?”

    “奴隶不知道哪儿错了,但是主人生气,那肯定是奴隶错了!”王矜矜抬头看了一眼顾谨之,看着满头的泡沫啾啾不觉又笑出声。

    “嗯?”顾谨之并不觉得这啾啾影响了自己的气势。

    “哎呀,这这……那什么,洗头这不是对身体好,对吧!洗干净,对吧对吧!”王矜矜边拿起花洒边将顾谨之头发的泡泡冲洗掉,轻柔的揉搓着,根本不接受顾谨之插嘴进来的可能性。

    待她洗完,顾谨之抓住她的手站起来,好看的眼睛里掺了些调教的兴致,“出来!”边跨步走出了浴缸,顺手取了浴袍披上,拿了条松软的毛巾擦着头发。

    王矜矜快速洗了浴缸,擦干净身体,赤裸着爬了出来,爬到床边自己的小软垫那儿,顾谨之正坐在床边擦着头发,好看的白色浴袍松松软软的落在他的身上,他抬眼看着王矜矜,双眼微眯。

    顾谨之两腿打开,拍了拍大腿内侧。王矜矜忽然觉得时候到了,到了完完全全奉献自己,去承受完完整整的他的时候了。

    她跪在他脚下,没有爬过去枕他的腿,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却没有一丝作死讨罚的神情,忽得笑了,笑的干净纯粹。

    他双眼微眯:“怎么,想讨打?”

    “嗯!想!”

    他嘴角上扬,哟自家小狗看不上自己的手段,觉得不够狠啊。

    可他也怕自己喝醉了收不住手,今晚的宴席确实让他想痛痛快快的调教,他问,“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吗?”

    她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以这种方式帮到他,承受他,是她打心眼里欣喜的,她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