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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jiejie,好爽啊,好爽啊

    嘉峪关,西凉

    华雨欣那邪恶妖媚的眼神让扬天明吓得一惊。

    「被发现了?完蛋了,就我这残魂片魄,这次得死。」扬天明各种思想乱窜。

    死亡的恐惧感游荡在灵体,扬天明一阵眩晕。很快,清澈的灵体失去了轻盈,

    开始从楼顶下坠。失重的心悸感涌了上来。

    四周泛着一片白光,依稀可见,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一个小孩子在追一只

    白色的小动物,好像是兔子。

    灵魂继续下坠,加速下坠。

    忽然水声四起,朦胧中沧海横流,隐约有一只狐狸跳上了一棵树避水。

    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扬天明正牵着一个女子的手,高举并行。那女子似乎画了浓妆,打扮时尚高

    贵,皮肤白皙,烈焰红唇,明眸皓齿。

    周围都是庆祝、祝贺的声音,「白富美——高富帅——白富美——高富帅」。

    「亲一个——亲一个」

    「在一起,在一起——」

    扬天明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队伍中间,是众多对新郎牵着新娘的集体婚礼。

    四周宾朋满座,圣洁的白,庄严的黑,和喜庆的红,交错在这个时空。

    迎娶白富美?扬天明并不开心。他真想一瓶卸妆油泼她脸上去。扬天明不只

    是看出这个女子底子很差,对身边的新娘毫无感觉,而且不知怎的,他更想念华

    雨欣,思念那只小狐狸。

    当婚礼进行曲演奏至最高潮时,领队的新人们开始互相拥吻,一个接着一个。

    扬天明终于忍不住了。他甩下手,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逃走。

    跑过草地,远离教堂,眼前的山谷云雾缭绕,似乎又有一些不真实。

    「这到底是,梦境吗?」扬天明为了验证心中的疑惑,纵身跳下。

    又是失重的感觉。

    血液回流心脏的泵压感。

    扬天明惊醒。「吱——」的一声,从悬崖边的树枝上,摔到一块石头上。

    好痛啊。

    天色已晚,在深蓝的夜幕下,眼前连绵的山脉,幽峻而威严。只有零星的火

    团散布在些许地方。那是正在燃烧的高铁。

    全员阵亡?

    扬天明强忍着疼痛,体验着无比的真实感,打量着眼前的场景。原来刚才都

    是一个个接着的梦啊,现在终于醒了。可能是那个巨大的爆炸,造成了扭曲幻境,

    夹杂到扬天明从前的事中,形成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梦境。但是问题来了,这又是

    谁,有如此大的能耐,下如此狠手,制造这种事故?目标是那车人,还是自己??

    远方的乌云中出现了微弱的亮光,接着是飞行器的呼啸声。

    没有时间瞎想了。

    应该是军方介入了吧,自己如果被发现,恐怕纠缠起来会很麻烦。Numb

    erOne可能还在远在天边的苏州,大概是不可能来救自己了。

    能救自己的也只有自己了。

    扬天明四处张望,测度了一下山谷中的云流,复杂多变。扬天明先捡起一堆

    枯枝败叶,掰下几片石块,细细拼凑在一起,用强化魔法制作成滑翔翼。在等待

    云谷中的湍流结束后,有了清晰流向时,扬天明抓住机会,纵身跃下,如鸟儿般

    在山谷间借风翱翔。

    朝着月亮的方向,扬天明向东飞行了大概20公里,逐渐有了人烟。

    而这星星点点的人烟中,最令人振奋的是那连绵山岚之上的长城烽火台。

    数千年过去了,抵御漠北狼族的长城,依旧孤傲的盘在群山之上。不过如今,

    长城成了中央帝国内部的一个景区,烽火台不再燃烧狼烟,而是被改造成了旅馆

    和酒店,顶层外墙和阳台用全息技术打造出了狼烟的同等效果。关城自不必说,

    更是一个豪华的上星酒店,接待着南来北往的达官贵客。

    这里,便是嘉峪关了。

    扬天明调整飞行方向,调到长城上空,沿着路面匍匐滑行了数百米,终于减

    速下来。挣脱开自制的滑翔翼,扬天明看了下自己褴褛衣衫,不禁苦笑。又凑合

    着用强化魔法修复好自己的外衣,清理的人模人样的。

    扬天明起身行走在青石古道上,夏夜的风不断的将老苔的异味刮到脸上。城

    墙外的景观不忍细看,几千年来,依旧是一片风沙和荒凉。扬天明理会不了那么

    多,便径直走进了一个烽火台的酒店,准备与组织接头。

    接头的方式是最传统的拨打电话,从而让电话那一头的接头人定位到这里。

    其实在模拟信号的时代,用户可以通过技巧,破解秘钥,从而伪装成电信主机的

    频率,免费跨省跨国拨打。现在的数字信号断绝了这一可能,这种从书上看来的

    做法自然也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时代变了,自己也变了。现在自己身上已经被摧毁的什么都不剩了,上哪儿

    去搞到电话,或者钱?

    酒店的游客中,总有一些游手好闲的人。一些中年游客在一旁的休息区玩赌

    博。那还是很原始的赌博玩法,其实可以和他们赌赌,骗些钱财。

    酒店的门口,是一个打着雨伞昂着头的时装女性,踩着公分的红色的高跟

    鞋和一袭红衣,红伞与红唇,高挑的身材,飘洒在身后的黑发,显得如此妖艳和

    邪魅。而自己现在力气微弱,最好不要惹她,指不定会出什么麻烦。

    酒店的前台是害怕公账私账错乱的农村服务员,十分保守的样子,胆子很小,

    也不可能借钱给自己。

    正当扬天明犹豫的时候,这时,楼上跑下来一个少年模样的孩子,一边下楼

    一边嚷嚷,「讨厌,不要过来,不要跟着我好吗?」

    三名墨镜西装的安保人员正下楼梯。

    「滚啊,别跟着我。」少年咆哮着往外跑。

    少年跑出门口的那一刹那,而空气突然凝结。

    有人展开了自在式!

    时间就此凝结。扬天明并没有去反抗,等自在式自然消失,那个女子和少年

    也消失了。几名安保人员追出店去,紧张的对着耳机狂吼,「人不见了,人不见

    了!」

    「该死!」。安保人员跑了出去。

    拐卖儿童?不过这种阵仗的安保,那个少年看来也不是普通人家嘛。

    扬天明没有心情去关心这种普通案件,只是坐到赌博的人群周围,拿出一张

    金卡的伪品,大言不惭的诳说:「这里有五万,我没有现金,庄家借我1000

    现金玩玩」

    坐庄的男子本身气质不错,认出扬天明气质也不错,像个正经成功人士,就

    爽快的给了1000元。

    「我们都是老头子了,比不过你小伙子,就很简单的方式,赌大小。」坐庄

    的人摇着骰子,摆在桌上,有模有样的呼喊着:「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我赌1元,大。」扬天明的能力连骰子大小分辨不出来了,只能用最原始

    的方式。

    「这么一点啊,有没有意思啊。」旁边的赌徒们唏嘘。纷纷下注几十到几百。

    「开,」在众人目光下,庄家打开盒子,自豪的说了声:「小!」

    输赢胜败乃兵家常事,有人欢喜有人愁。

    第二局,扬天明又赌2元,大。

    又输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大家已经逐渐忘了这个拿着金卡来借现金的豪客。

    不知不觉中,扬天明已经开始一次性赌64元的大。这次虽然开对了,但是

    扬天明输了那么多次,才赢了一次,并没有引起周围注意。

    扬天明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又回到了用1元压注小的策略。

    又输了。

    身边是几个大汉。没错,是夏天打着赤膊的大汉,黏滑的汗液和酸臭让扬天

    明不免觉得恶心,却没有办法的继续待在那里。

    轮到闲家下注,这次扬天明不慌不忙的下了2元。只要输了就加倍下注,只

    要赢了就会到1元下注,这样一来,不出意外,应该能稳定的慢慢把钱转到。

    几刻钟的功夫,扬天明身前有一堆零钱,但扬天明已经连输了9把。四周的

    乡野粗人,仍然玩的不亦乐乎,丝毫不在意。

    庄家又催闲家下注。

    扬天明把自己所有的钱推了出去,512元,全部压大。

    在200元住一晚酒店面前,500元对于乡野粗人,毕竟是个可观的数目。

    这时的人群,才想起这个拿着金卡借钱的年轻人,说土豪要发威了。

    庄家摇好骰子,放在桌子上。挽起袖子,准备开。

    扬天明的额头上已经滚落下豆大的汗珠,心慌的很。不知是空气太过混浊,

    还是气氛太过沉闷。

    「大!」。庄家开了。

    扬天明舒了一口气,刚才差一点就输得精光。奈何自己功力全无,钱财尽失,

    不然不至于如此狼狈的挣钱。

    在一把赢了512元的大,旁人啧啧称奇,说这小子捞了一大把啊,纷纷表

    示要跟扬天明的注。

    扬天明摆摆手,还了1000元的债务,还剩下了24元的零钱,便不顾众

    人的嘘声,独自离开

    扬天明走到公共电话前,投下硬币,熟练的按下电话号码。拨打了目标电话,

    响了几声后,就主动挂断了。

    信号已发出,扬天明只需要站在原地等待线人。

    半晌的功夫,之前的那个红衣女子居然出现了,站在门口吃惊的看着扬天明。

    扬天明心想:「不会吧,线人是她?」

    女子看了看烽火台的上方,流露出并不想进酒店的意思。

    扬天明心里明白,大概是刚才做了什么坏事怕被保安发现吧,于是自己主动

    走出去了。

    更巧的事情发生了。

    「原来是你,小淼?」扬天明凑近了才认出眼前的女子面貌。小淼是蜀山山

    麓下某军队中层军官的女儿,年幼时曾经与扬天明有过数面之缘。

    可惜的是,当初年少,扬天明记住了她,她却不认识扬天明,只是冷冷的说

    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扬天明一脸苦笑。

    后来才知道,人间军队在乱世被摧毁后,小淼从蜀道回秦川,一直在底层生

    活。但她面容姣好,天性自由,想要环游世界,却又不想在底层卖身挣钱,直到

    被组织的上线发掘,交给了她这个任务:打开嘉峪关的密道,直达京都八达岭,

    同时获得权钱回报。

    因为扬天明是组织顶层的十三人之一,这个帮助扬天明入京的任务,被提升

    到了A级。至于实际报酬,管子早云:「天下利出一孔」。组织并不想和小淼发

    生具体的关系,只是告诉了小淼能够做的事情和能够获得的回报。剩下的,都是

    靠小淼自己积极的去争取了。钱与权,自然是这个争取过程的副产品。组织则是

    清白干净的脱手。

    扬天明闷闷不乐的跟着她,这个女人丝毫不年旧情,一心只想着工作啊。不

    过也有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对方大概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自己,哪怕现在自己

    的组织在半委托半命令的让她办事情。不过与黑蛇夫人不同,小淼有一点特别好,

    从不使用低劣的魅术勾引控制男子,而是用实实在在的阳谋,用魅力取胜,吸引

    对方。

    小淼表面上礼貌客气,身上却长了一副傲骨,透露着一丝轻蔑和不屑。

    扬天明跟在小淼后面,只能独自欣赏小淼摇曳的身姿风韵,飘逸的长发送来

    阵阵清香。几次扬天明想伸手将她扑倒,在这长城走道上野合,让千年建筑见证

    自己的播种。但一想到小淼的冷漠无感,便失去了冲动。即便小淼有天使般的脸

    庞,但再美丽,小淼比不过年轻时的自己。

    走着走着,二人便下了长城,走进了荒郊野外。

    扬天明正纳闷,只见小淼手一挥,落木枯枝变成了金碧辉煌的私家别墅。小

    淼并不想了解这个曾经关注自己的男人,只是让扬天明暂且在院外亭中歇息一番,

    等她搞定了少主,一切就好办了。

    原来那个被小淼拐走的少年,竟是西北王的独子!西北王失势后被软禁在京

    师,年老体弱,已是苟延残喘,不久于人世。但凡提起西北王的大名,都是朝野、

    庙堂津津乐道的八卦。其夫人本就是家族联姻,早就受不了西北王的向来风流,

    眼见他势力尽去,便离婚而去。西北王早年便知官二代富二代容易乱来,拖老子

    下水,也怕自己玩弄的对象拿儿子作为筹码要挟自己,于是寻欢作乐数十年,不

    肯留子。直到自己老了,才想起留下一种,又强行与怀有二心的母亲分开,并且

    严加管教,不准接触一切污俗之事,不仅是女人,就连赌博、酒精和历史政治,

    稍有沾边,便一顿痛打痛骂、狠狠斥责。

    西北王虽然没有儿子拖累自己,却还是在权力风暴中难以明哲保身。私生活

    的混乱被作为表面上的把柄,一旦失势后,罪名便坐实了。这老来得的少子却未

    见多少世事,也因之不明事理,才在波诡云谲的漩涡风暴中躲过一劫,保留了身

    家和爵位。儿子的单纯无知,与老子的形骸放浪,为世人称奇。西凉嘉峪关通往

    京都的密道,恐怕要借少子探亲的名义打开了。

    可是小淼要准备怎样「搞定」这个少主呢?扬天明并不甘心在亭中独自歇息,

    而是拖着凡体残躯,饶有兴致的躲在窗帘后,偷偷观看别墅内的情景。

    忽然扬天明一拍脑袋,想起这少主,自幼缺乏母爱,拜他父亲严厉管教所赐,

    对于父亲身边花枝招展的女人,只见过面,没摸过身,只看过表,没看过里。组

    织仅仅安排了小淼进西北府充当了几天的保姆,难道是,要小淼满足少主的心理

    需求,上位成为少夫人吗?

    高,实在是高。

    屋内灯光暧昧昏黄,少主坐在沙发上,大概十六岁的样子,而小淼不过二十

    四、五的芳龄。小淼一进屋,就美得让少主惊呆了。小淼骗他说刚才雨下太大就

    淋湿了,天气又燥热难耐,于是换了一条非常性感的粉色吊带短裙。她那丰满柔

    媚的胸部,洁白修长的美腿,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就这样一点点靠近少主,夺取

    他的心志。

    丰满挺拔、曲线分明的胸部,漂亮诱人的乳沟,本该令男人欲看还休、欲罢

    不能。可少主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小淼腿上穿的长筒丝袜,以及脚上的黑色高跟鞋。

    「好香啊,好美啊,能到保姆jiejie的房间来,真是好幸福啊」。少主不经过

    大脑的,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小淼连忙点点头,笑着站在少主面前。少主靠在沙发上,只能仰望她。可他

    还是更喜欢看着小淼的下身,那性感的短裙和雪白的大腿,让少主不禁脸红起来,

    痴痴的说:「保姆jiejie,你的腿真美啊。」

    修长丰腴的大腿在长筒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诱人,黑色高跟鞋的流线和色

    泽,更增添了女性独有的魅力,少主莫名的开始热血沸腾,心脏加速。

    小淼眼见少主气喘吁吁,便得意的笑了,轻轻牵起少主的手,把他往卧室里

    带。少主痴痴的跟着小淼走。在院外的扬天明正看得起劲,于是迫不及待转到卧

    室外的窗户边,悄悄透过窗帘的缝隙,继续偷看屋内的情景。

    小淼进屋后,把门轻轻关上,又把卧室的衣柜全部敞开。少主盯着衣柜里的

    衣服更加吃惊。这简直是个情趣内衣展!未经人事的少主,哪里受得了这么多女

    性内衣的诱惑。少主随手拿起小淼的蕾丝内裤亲吻,又拿出薄如蝉翼的白裙taonong,

    还有各种情趣装扮。

    扬天明清楚的很,这些男性向的衣物,女生一般都不会喜欢,只是小淼刻意

    在讨好少主罢了。而这少主,仿佛并没有如一般的官二代那样放荡,还停留在对

    女性装饰物感性趣的阶段。可不知道是老来得子的西北王幡然醒悟,家教管得严,

    还是那少主年龄未到,还没敢公然尝过女孩的身体。

    小淼从床下拿出一只鞋盒,里面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鞋跟细长、足有12

    厘米高。线条的弧度更加肆意,从脚尖流线型的弧度更加锐利,展现出女性的高

    傲和张狂。她把鞋丢在少主身上,轻蔑的说到:「快,给我穿上」。

    少主愣了一下。

    「快点!」小淼一出手,把少主推到在地上。

    少主摔得有些疼,受了委屈还想哭。只是眼前的保姆jiejie太诱人了,根本不

    是哭的时候。

    「你给我穿上。」小淼抬起她的小腿,摆在少主面前。

    尽管是如此无理的要求,看着那只诱人的长腿、洁亮的丝袜,少主为了自己

    内心中那不知名的yuhuo,不知是心甘情愿还是忍气吞声的,就答应了。

    小淼趁着少主给自己穿高跟鞋的时候,悄悄撩起自己的短裙,脱下自己的吊

    带和胸罩。

    少主更加觉得内心有种冲动,却不知道要怎么释放,便不顾一切扑了过去,

    搂住抱住小淼柔弱无骨的细腰,想要一顿亲吻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却又被小淼一

    把推开,倒在地上。

    少主受挫后,只能跪敢在地上,抱着她高贵的脚。见到小淼没有排斥自己,

    便狂吻那柔弱无骨的洁白脚面和白色高跟鞋。脚上的长袜质感幼滑、又带有丝丝

    摩擦,让少主的手爽的不得了。

    小淼抬起那朦胧而光滑的美腿,主动优雅地缓缓脱下一只高跟鞋,完全露出

    被丝袜包裹的弧形脚掌。少主忍不住,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以方便亲吻。她

    的一只脚上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左脚翘起搁在少主的肩头,右腿在胸前蜷曲着。

    少主疯狂的吮吸着她穿着丝袜的玲珑脚趾,亲吻着她的脚掌、纤长的小腿,享受

    脸贴在丝袜上的窒息感。

    少主的双手从小腿摸到了她的大腿上,来回热烈抚弄,大力揉擦。而小淼的

    脚掌则主动的伸向少主的下体,剥开少主的裤子。丝袜轻滑的质感令少主体内愈

    发躁动。另一只脚的丝袜,轻抚着少主的脸庞,让少主向被抚摸的温顺小猫,摇

    晃着脑袋不能自已。

    少主的下体坚硬的勃起,顶着小淼的脚掌,狠狠的抖动了几下,便软了下去。

    少主的眼睛依旧痴痴的盯着小淼,嘴里含混不清的叫着:「保姆jiejie,保姆jiejie」。

    少主继续在小淼裙下犯贱,rou体遭受着蹂躏,精神却享受着亢奋。小淼因为

    出身没有少主好,所以非常喜欢那种高高在上被人崇拜的稀有感。

    此时的少主,沉湎于骨髓流失、精元乍泄,把脸从大腿往上蹭,埋进小淼的

    裙踞里,丝毫不顾及堂堂少主的体面尊严。那两腿之间的,到底是一汪清泉,还

    是无底深渊?扬天明看不清少主到底有没有亲吻到小淼的那片处女地。

    小淼的心中则是一阵快活,情感的神经被少不经事的男孩温柔可爱的拨动着,

    浓郁的母心激荡着情怀,一种羞涩甜蜜的感觉刺激得脸颊红晕迭起,还伴随着油

    然而生的成就感,嘴角逐渐露出前所未有的满足,愈加坦然自信的端坐在床上,

    檀口吐芳:「以后在别人面前我是保姆,但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就是我的狗奴儿

    子!」

    「好的,mama。」少主情迷意乱,已经为了满足欲望,胡言乱语,「是的,

    母亲大人!」

    妩媚的小淼魅惑得少主蝶舞蜂狂,享受着男人阿谀奉承中被自己颐指气使、

    欺凌奴役。小淼看到少主如此俯首帖耳、谦恭卑顺、唯唯诺诺,就像她遇到的所

    有男人那样,内心深处无比肮脏龌龊,为了熏心的色欲,不惜恭维谄媚女人。对

    付这种男子,小淼知道,越是求她,她就越加的鄙夷不屑,最好是冷酷无情的叱

    咤贬损。

    小淼一把抓住少主的头,向自己的阴部死死的按。娇嫩性感的媚唇不自觉地

    微张轻喘,温柔之乡的深处在收缩夹紧。她长长的睫毛直翻,翘挺的鼻梁愈发好

    看,rou透的丹唇哈出芬芳的口气,温红的芳舌微微探出头来。

    红润的脸庞此刻愈加的迷人、可爱。紧实、没有赘rou的颈部使得小淼的锁骨

    沟完美呈现,在不经意中让窗外的扬天明感受到了诱惑的力量,优美的锁骨沟与

    香肩直接勾勒出上半身的气质与曲线。特别是娇喘的时候,若隐若现的锁骨沟,

    有一种醉人心弦的妩媚。扬天明恨不得立马抱着着殊美的娇躯,上下其手,把那

    堆俏的酥胸,诱惑的翘臀,狠狠的玩弄。

    听着少主一遍爱抚自己,一遍婴儿般的叫着自己mama,小淼的心情和感官格

    外爽快,本能的扬了扬秀发。在飘逸的长发中,本来就很妩媚的脸上露出让人眼

    前一亮的笑容,向窗外的扬天明抛出了一个深情的媚眼。

    扬天明此时也是精虫上脑,失去了给美颜评分的能力。那秋波婉转,灵气飞

    扬,既有美人垂怜,奈何一往情深。窗外的扬天明垂手顿足,只能看,听不到,

    更摸不到。那眼神、那韵味,此处无声胜有声,怎不让人思之若狂?扬天明心花

    怒放,这少主真特么不懂人事,不然自己来上小淼。

    小淼把少主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命令道:「磕头啊,重重的磕,喊我mama。」

    少主匍匐了身子,五体投地,载着小淼的身体,把头重重的叩在地上。随着

    磕头的礼拜,雄彪的身体有了另一种奇妙的感觉,那是一种莫名的舒适,「mama!」

    少主欢欣的呼喊着,抒发着心中的喜悦。

    听着屁股下的男子千依百顺,「咚咚地」磕着响头、「mama地」深情呼唤,

    漂亮的小淼快活的忍俊不止,哈哈大笑。

    小淼善解人意的用小手握住少主的下体,那纤手异常紧致和温热,让少主舒

    服的,沉迷在那温柔的妙手给予的抚慰中。「唔——mama——啊——使劲啊——

    mama——啊啊——我要啊」

    小淼「扑哧」一笑,用力一掐,少主一声哀嚎,抽搐了几下,人立刻瘫在了

    地板上。

    少主的骨髓流去了一半,神智已然不清。他抬起稚嫩的脸庞,清秀的眉目,

    让小淼有些不忍心。

    毕竟是官宦世家的子弟,皮肤比自己白,身体比自己嫩,自是没话说。小淼

    暗暗不爽。

    思索了一会儿,理智战胜了一时的痛快,小淼也动了春心。如果是给外面的

    下人卖身,老娘自是吃亏啊,所以长期以来,小淼对待男人的态度都是虐打。但

    是眼前这种事情,吃亏的不一定是老娘啊。

    小淼继续用手轻轻的抚慰少主的下体。少主看了一下自己又蓬勃挺起的阳具,

    和从那阳冠上传遍身体的电流和舒爽,忽然明白,自己的欲望之根就是在这阳具

    上。

    少主握住小淼的嫩手,搓揉taonong自己的阳根。小淼立马抽出手来,给了少主

    一个耳光。

    少主痛的「哇哇」的哭了起来。

    「谁让你碰我的,贱货!」小淼恶语相向。

    少主低头,不敢吱声。

    小淼抚摸着少主的脑袋,态度又转好,轻声细语的说:「乖,儿子让mama来

    抱抱。」

    小淼拉起少主,把早已挺起的rufang,顶在少主面前,来回滑弄。打一下,给

    一颗糖,这就是小淼新的策略。等少主慢慢习惯吃糖,就能真正把小淼当做亲密

    的自己人了。

    少主张着嘴,伸出舌头去舔「mama」的rutou。小淼则把少主的头埋进自己的

    胸里。

    两人坐在地上,愈发亲密、缠绵。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液也越来越多。

    那白皙rufang之上的液体,不知是儿子的唾液,还是mama的乳汁,抑或是小淼

    的淋漓香汗。

    窗外的扬天明yuhuo难耐,不由得掏出自己的右手,隔着内裤,刮擦着自己的

    阳具。又想到近日以来,自己放纵过度,阳精几近殆尽,法力全无,不由得打了

    一下自己的右手,在窗外捶胸顿足。

    少主大口大口的吸吮着,似乎被喂了个半饱。

    小淼的长发笼罩了少主的整个头部,半推半就的,悄悄地对他的思想进行着

    改造,通过亲密接触,通过缠绵的耳语和发香,连少主潜意识的信任和认可都取

    得了。

    接着就是讨好下半身了。

    小淼从少主那年轻的唇部,一点点到嫩颈、弱胸,没有肌rou的男人裸体,让

    小淼沉浸在安全感中。没有赘rou的男体,更让小淼感受到一股清新和喜悦。

    小淼继续往下,经过肚脐、丹田,再到那个还只有稀微汗毛的阳具。白嫩白

    嫩的阳具,可爱至极,一点都不恐怖。

    挺起的阳具,没有其它男人那种粗暴的青筋,更像是一块凸起的鲜美肌rou。

    小淼的红唇就这样一口贴了上去。

    少主看到小淼一头埋进自己的下体,首先是扑鼻的发香让自己情迷意乱,接

    着是下体那湿柔的抚慰,让少主舒服的满面春光,仿佛到了天堂一般。丁日迅速

    的勃起,盯着小淼的上颚。这种从未有关的舒服感受,比之前受虐的快感要直接

    美上一万倍!

    少主本能的握住小淼的头部,用自己的下体狠狠的顶小淼的喉咙,并且嘴里

    嘟囔着:「保姆jiejie,好爽啊,好爽啊。」

    小淼一听少主叫自己保姆,记起自己低人一等的出身,不免得有些难过。想

    到这里,更要牢牢抓住面前这个王室处男,于是愈发勤快的用口舌抽插抚慰少主。

    刚刚还高傲让自己下跪的女人,现在就这样匍匐在自己面前,吸吮自己最肮

    脏的下体。少主心中不免油然而生一种快感和征服感,虽然事情转折的原因少主

    并不清楚,但少主雄性本能就这样被激发了。

    少主抽出阳具,挺拔雄武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小淼的头发,也把小淼拉起

    来。

    小淼凌乱的头发后,若隐若现的天使般的脸庞,和那魔鬼般的红唇,更加性

    感迷人。

    还没等小淼回过神来,少主把挺起的阳具粗暴的顶住小淼的红唇,狠狠的插

    了进去,大力暴口。

    小淼没想到少主的下体这么不好伺候,但为了不打扰整个幸福的过程,便心

    甘情愿的让巨大的阳物再一次贯穿到自己的喉咙,心甘情愿的取悦这个富贵二代。

    少主抓住小淼的头发,按住她的头,接着站立的良好姿态,更加深入的抽插

    到小淼的会厌。rou壁的摩擦声和体液的挤压声,让整个房间洋溢着yin靡的风味。

    小淼时不时无法呼吸,而每次得以喘息的机会就要好好把握,因此呼吸变得

    更加深重,那清铃悦耳的娇喘声,让少主愈发舒爽,体会到了男人所应享受的幸

    福快感。

    抽插的愈发激烈,少主口中不自主的说到:「啊——啊——shuangsi弟弟了——

    保姆jiejie,我喜欢你,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小淼不禁心中一亮,更叫小鸟依人般的用香舌伺候着未来夫君

    的二弟。那双纤纤玉手更是摸到少主小巧嫩滑的屁屁,抚摸着后背、屁屁和大腿

    内侧。

    在这样全方位的刺激之下,那阳具后的囊袋竟然从丹田之处汇聚了阳精。少

    主并不懂得控制精关,便随性让它喷涌而出:「保姆jiejie——我,我爱你——妈

    妈——jiejie——。」

    那是初泄之元精,至阳之阳。

    虽然小淼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元精涌到小淼的喉管,guntang伤人,还是刺的

    小淼放声大叫,让窗外的扬天明都听得一清二楚。如此浪叫,如此发情!

    小淼一半舒爽一半疼痛的,全盘接下了少主的初注阳元,整个人被烫的有气

    无力。少主的下体也松软下去。

    小淼将少主的下体老老实实的舔了几遍。舔干净后,从下往上,还邪魅的看

    了少主一眼。

    此时的少主,从大脑到下体,从身到心,都已经认可了眼前的女人。

    毕竟是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以后无论如何,也没法当她做外人了吧。

    况且少主觉得,曾经这么高贵的女人,这样低声下气的伺候自己,依偎自己,自

    己更要好好珍惜。

    小淼缓缓站起来,又被少主带到床边,一把扑倒在床上。少主压在小淼身上,

    主动的寻欢作乐。

    小淼此刻并不想提醒少主戴套。这和以前的男人不同,以前的男人花心乱放,

    自己只不过是他们玩物中的一个。而在眼前的这个少年心中,自己就是他的唯一。

    至少暂时是。

    少主靠着男人本能,用最稚嫩的手法,找到了小淼的阴xue,生疏的插了进去,

    不一会儿就在极乐中贡献了二阳。这是能让小淼怀孕的一注阳元,也是让小淼改

    变自己命运,登堂入室的一注阳元。

    少主轻轻的吐出「小淼」两个字,累的伏在小淼的腹部,靠着rufang,呼呼大

    睡。小淼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这个年幼无知的夫君,悄悄看了一眼窗外的扬天明,

    大概是事情成了的意思。扬天明见到少主无套内射,不免一阵唏嘘,好逼真的是

    被狗日了啊。

    小淼在少主耳旁,悄悄的吹着枕边风,述说着自己作为一个弱女子无法实现

    的愿望。

    野外的风静静的吹着。

    随着房中事逐渐平静下来,扬天明的热血也逐渐被迫平复。他靠着墙壁,缓

    缓坐下。看着月光下的被风抚动的枝草,看着被屋内灯光吸引来的飞虫,还有在

    地上爬行的天牛。

    除去了性与爱的大自然,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而自己从丝路高铁这样来这

    样去,就像是一个猥琐的小触手,趴在祖国母亲的身体上,来回抚摸,企图占有。

    但无论如何,不管是雨林湖山的大自然,还是戈壁沙漠的大自然,都是一个人、

    一个组织,无法真正占有的。

    三更时分,少主与小淼手牵手走出别墅,回到烽火台的酒店,把母亲提拔的

    保安队长就地免职,并与母亲家族彻底断交,开始铁腕整治西北府,将一度中断

    的探亲事宜重新cao办,而且是即刻cao办。

    少主西北王爵位虽然沦为一个称号,势力也缩小为侯府一地,却依旧是中等

    富贵的名望人家,小淼顶着少夫人的名号,行着半妻半母的实分,与少主一起打

    开嘉峪关密道,即刻前往京城探亲。搬运礼品的队伍中,扬天明成了脚夫之一。

    昏昏欲睡的扬天明,半睁着睡眼,看着那幽长的弹射隧道,那看似无底的尽

    头。半个时辰之后的时空,又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上京之地,天玄地黄,深礁沉浮,暗流涌动。等待扬天明的,将会是一场更

    深的局,一波更大的风浪。

    一辆涂着陆军迷彩的军用越野车穿过棉波热闹的街道,沿着江边大道熟门熟

    路地开进城郊一座依山傍水的豪华宅第的庭院。

    棉波居民无人不晓,这座门庭显赫的庭院是有名的大木材商素纹的府第。素

    纹是北部第一大富商,也是北部商会的会长,生意遍及全球。

    越野车刚刚停稳,一个身穿陆军少校军服的精壮汉子就敏捷地从越野车上跳

    下来,笑眯眯地和闻声迎出来的管家打了个招呼,大摇大摆地走上了光可鉴人的

    大理石台阶。

    「哈哈,披侬老弟,别来无恙啊!」说话间,素纹本人已经迎到了门口,向

    正大步跨进门来的披侬伸出了双手。

    披侬赶忙拉住了素纹的手,两人热络地寒暄了起来。披侬和素纹都是棉波的

    头面人物,他们二人又是多年的老友。披侬是这座府第的常客。

    素纹和披侬肩并肩边聊边漫步走向房内。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和曲折的走廊,

    素纹推开一扇厚重的橡木大门,引着披侬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布置奢华的小客厅,背对门口的一张长沙发上,一个黑大汉闻声转

    过头来,却是龙坤。当他看到披侬的时候嘿嘿地咧嘴笑了。

    披侬看到龙坤,脸上也露出了诡秘的笑容。不等龙坤说话,他就急不可耐地

    说:「听说龙哥驾到,我赶紧就过来了。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快让我开开眼,让

    龙哥赞不绝口的是个什么绝色美人!」

    刚才还一脸矜持的素纹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笑眯眯地关上

    了房门,垂手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原来,素纹是龙坤的手下,是他安插在棉波这个重要港口的暗桩。这座府第

    也是龙坤产业,是他在这个三国交界的贸易重地的重要据点。由于隐蔽的好,即

    使龙坤的老窝被端,这里也没有受到波及。龙坤当年从政府军的围剿中逃脱后就

    曾在这里藏身。

    龙坤把披侬拉到沙发上坐到自己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着什么急!

    人在我这里还能飞了不成?你先稍等一下。阿纹你去看看阿巽那边弄妥了没有。」

    素纹闻声轻轻应了一声,悄然无声地开门出去了。

    他走到走廊尽头,开门进了右手的一间屋子。这是一个书房,里面有一张硕

    大的写字台、写字台后面是宽大的皮转椅和成排的书柜。

    素纹掏出手机,熟练地按了一组号码。随着一阵低沉的响声,屋角的一排两

    人高的书柜缓缓移开,露出了一扇浑厚的铁门。

    素纹在铁门上的一个小键盘上捣鼓了几下,厚重的铁门无声地打开了。素纹

    看也不看,快步走进门里一条光线昏暗缓缓下行的走廊,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地关

    闭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这里显然已经进入了宅后倚靠的巨大山体的下面,前面却

    豁然开朗,光线一下明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黝黑的石壁没有任何装饰。四周开了几个小门,却都

    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动静。

    素纹毫不迟疑地走到左手第二个小门前面,伸手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拧,小门

    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那看似普通的小铁门居然有十几公分厚,门只开了一条缝,

    一阵令人心悸的yin声隐约透了出来。素纹闪身跨进门去,随手就关上了门。大厅

    里又重新归于寂静。

    这是一个不大的卧室,和外面的大厅判若两个不同的世界。和外面几乎毫无

    装饰的大厅相比,这卧室中的装潢极尽奢华。房中的摆设倒也简单,一张硕大无

    朋的大床,两张宽大舒适的沙发,床头柜、五斗橱,还有一个摆满各式女人化妆

    品的梳妆台。陈设虽然不多,但看得出来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

    此时,在那张富丽堂皇的大床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披头散发、玉体

    横陈。那令人心动不已的yin靡呻吟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四肢都戴着皮制戒具。双手被固定在床头,双腿岔开

    被捆在床尾,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把她身上那些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无遮无掩地

    袒露出来。

    一个模样斯文的男人坐在床边,他一只修长的大手探入女人岔开的胯下,不

    急不慢地揉搓着。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跟部连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腻油亮,被男人

    的大手揉搓的汩汩作响,她丰满的雪股之下已经湮湿了一大片。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也没有闲着,轮流握住女人两只丰满柔软的rufang,像揉面

    团一样轻柔的揉弄,还不时捏住殷红的rutou用力捻一捻。他每一用力,女人丰满

    的胸脯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胸腔里透出低低的呻吟。

    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样,也是一片滑腻油亮,一直伸延到张开的腋下。

    两只红樱桃一样的rutou直直地挺立着,深褐色的乳晕微微凸起。

    素纹走到床边,见男人正揉搓的起劲,女人娇喘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忽然

    女人从覆盖着通红的面庞的散乱秀发中转过脸,断断续续绝望地哭求道:「阿巽

    医生……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求求你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让我去死吧……」

    这被赤条条捆在床上苦苦煎熬的女人正是楚芸。

    正在楚芸身上上下其手的阿巽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他手上的动作,

    微笑着敷衍道:「阿芸小姐少安毋躁,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让你舒服了。你看,

    你这两天不是恢复的好多了吗?」

    他这两句轻飘飘的敷衍却让楚芸浑身一抖,那个这几天一直无时不刻啃噬着

    她的心的念头再次顽强地涌上了心头,给了她重重的一击:「他说什么?他说我

    这两天恢复的不错…那就是说…我肚子里的宝宝真的……」

    楚芸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但下身和胸脯上那一阵阵令她浑身酥麻的热

    浪再次把她拉回了现实之中。

    她躺在这张床上已经是第二天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赤条条躺在这张

    大床上的。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她只知道自己的

    神经马上要崩溃了。

    自从她在这张大床上一睁开眼,那个恶魔般的无良医生阿巽就坐在她的身旁。

    起初他们只是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锁死在床头上。那个幽灵一样的阿巽从他那万

    宝箱似的大皮包里拿出一只牙膏状的东西,挤出一坨坨浅黄色半透明的膏体,一

    点点仔细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后用他那修长灵活的双手不停地揉搓起来。

    楚芸很快就知道了这东西的厉害。阿巽揉搓了不长时间,她的体内就开始热

    流涌动、浑身酥软。不一会儿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娇喘连连了。

    阿巽每隔一会儿就会揉搓她一阵,待揉搓的她浑身酥软、香汗淋漓、上气不

    接下气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让她喘口气。

    这时,楚芸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刻并不

    是被他揉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反而是他停下来离开、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

    当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

    下身和胸脯yin痒难熬,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身体里到处乱窜,烧得她恨不得马上

    有一个力大无比的男人把自己guntang的身子压在身下,痛快淋漓地抽插一番。每当

    这个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的yin荡的呻吟让她自己听了都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

    钻进去。

    她实在忍不住,就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夹紧滑腻腻的大腿拼命搓弄,或者忍着

    手腕的剧痛侧过身把yin痒难熬的rufang贴在床上来回磨擦,希望能借此缓解一点心

    理和rou体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态马上就被他们发现了,结果他们残忍地把她的双腿也分开捆死在

    床尾了。这样,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rou体在熊熊的

    yuhuo中渐渐融化了。

    可即使是这样,每当yuhuo焚身的暂短间歇,她的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

    出那个可怕的念头:「宝宝……我肚子里的宝宝……他到底怎么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大汗淋漓,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冷。

    她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真的出问题了。因为已经好

    几天没有感觉到他的动静了。而且她自己身体里前些天那些特别的感觉也全都一

    下子无影无踪了。

    现在,阿巽那一句「身体恢复的不错」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他说者无心,而

    楚芸却是听者有意。阿巽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自己的身体受到过重创,

    现在正在恢复中。什么重创?答案几乎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楚芸的心这回真的是凉透了。原先那残存的一点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完全是

    被腹中的这个孩子支撑着。现在他要是真的没了,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吗?

    楚芸的眼神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一时间,阿巽那曾经令她生

    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渐渐远去了。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死!其他任何事

    情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阿巽似乎也感觉到楚芸的身体渐渐地僵硬起来,对他的揉搓似乎反应越来越

    迟钝。他正要观察楚芸脸上的表情,却一眼看到了笑眯眯走进来的素纹。

    他微微一笑,从楚芸身上抽回油汪汪的双手,抬手看了看手表,竖起一根手

    指放在唇边轻声说:「稍等。」说着就回手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根亮闪闪的体

    温计,扒开仰面朝天瘫在床上的楚芸大腿根上肥嫩的白rou,把体温计轻轻地插入

    了暗红色的菊门。

    楚芸浑身一抖。冷冰冰的插入把她从悲苦的思绪中惊醒了过来。她意识到自

    己现在是手脚都被捆死在床上,身体一动一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真是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想到这里,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可她的脑子此时却也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他们到

    底要把我怎么样?」

    这两天,这个魔鬼医生不但天天不知用什么东西涂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放肆

    地揉搓,揉搓的自己邪火攻心、心慌意乱,而且还不厌其烦地测量自己体温,他

    量的还非常有规律。每揉搓自己四五次就量一次体温。不但测量,而且还仔细地

    做纪录。

    楚芸实在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现在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物,他

    们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他们哪里还有一点人性,怎么会那么在乎自己的身体?

    原先她还心怀一丝侥幸,以为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用他换取

    高额赎金。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孩子可能早就没了,而且就是他们

    做的手脚。那么,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楚芸越想越摸不着头脑,越想心里越害

    怕。

    她下意识地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阿巽已经不在跟前,同时发现屋里

    多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这两天除了阿巽之外在这里出现最多的人。

    现在两个男人有说有笑地朝门口走去。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听不清他

    们在说什么,但可以看的出来,两人兴致很高,说的眉飞色舞。

    两人说着说着就开门出去了。楚芸轻轻地舒了口气。按照这两天的情形,这

    时候自己应该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她要利用这难得的短暂时间好好想想,怎样

    才能让自己这已被玷污的rou体尽快地脱离这无边的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