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中了媚药毒在棺材里手-yin-射-精
其实男人温柔起来,比起女人,似乎也不在话下。 棺材外面反正是一片安静,他便肆无忌惮起来,摸了一会儿自己的下体,感受着那鲜嫩的肌肤与自己手指肚互相摩擦的那种软腻,祁澜逐渐感觉到心惊rou跳,不行了,外面的香味透到棺材里,时间越久中毒越深,这末药的气息只逐渐让人神经恍惚了,只觉得好想要,但说不上来是哪种感觉…… 这媚药看样子,无比的霸道。 幸亏周围没人,不然的话,丢人丢到家了,虽说在这个地方自己也未必代表的了,自己这身体的主人,但是他祁澜为人一向光明磊落,还是不要给自己留这种窘迫的记忆。 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太残酷。让人要靠主人来度过这类药的危机,哪知道这类药简直就是深入到骨髓里,让他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软掉了,身子完全不能动了,双腿夹的很紧,可是手却用不上来劲,只是自我感觉夹的紧,实际上身子却软的烂醉如泥。 “嗯。……”实在忍不住身体的躁动,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棺材中倒还有一点点的空隙,毕竟是大户人家的棺材做的也十分的宽敞,话说把自己关到这里来,什么时候下葬?难不成…… 祁澜回想起刚刚那少年和大男子的对话,似乎是在说要与某个女人离婚,那女人明摆着就是现在装在棺材中的自己,这个小少年看样子怕不是每一世都要举办一次灵魂,再这样下去还不得成了鬼王阎王爷了? 末药的心态足让他的思绪乱飞,他不由得想到了冥婚,想到了那去躺在自己身边的死人的尸体,然后下面的jiba竟然变得更加坚挺了,自己竟然会对一句尸体产生性欲! 祁澜啊! 祁澜崩溃的唤醒自己的神志,可是越是努力越是白费功夫。脑子里不知为何想的全都是一幅幅赤裸裸的画面,那一个个破碎的画面,一个个激情的镜头,全都是他与沈梓念身体交叠时的快乐与痛苦。 想到这儿,他的精神便更加的兴奋了。 纤长的手指,摸着自己的下体,摸着那挺立的男根,然后从guitou向下摸着旋转着向下尺度划过guitou的rou棱,然后摸着那雄蕊上爆出的青筋,再向下触碰到了稀疏的阴毛那下面的两颗睾丸藏在柔软的yinnang袋里,一碰的时候有一些轻微的疼痛,而转瞬之间便掀起了铺天盖地的快感。 “舒服吗?” 耳畔仿佛传来沈梓念与自己zuoai时候的温柔的问话。 然而在回想起他那句问话的时候,身下臀半中间的那个密洞便开始一阵阵的发痒。 “嘶……” 那密洞的端口局xue突然间紧缩,身体的主人也跟着身子已经轻轻的呻吟出声。 棺材中的空气也暧昧了,而那外面的媚药气息,依旧源源不断的向着这缺氧的棺材中涌入,中毒越来越深了,却媚药,何时能退去? 他的手开始在柱头上疯狂的撸动,一下比一下加快着速度。 真的好难耐。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可能是因为受伤律动的速度太快,很快它便有了射精的感觉。 “好想被cao……” 在jingye射出马眼的那一刻,祁澜终于忍不住了,他另一只手摸着自己宽阔的胸膛,身体扭动着,双腿依旧夹得很紧,就像是欲望中的女人一样,那姿势尤为婀娜,后庭依旧在发扬,这媚药的药效,已经彻彻底底让他每一个细胞都中毒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正开门声。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几点了?祁澜迷迷糊糊的,身体燥热口干舌燥,他很想喝水,可是这棺材被封着。若是自己能够静静的躺在这里用功,倒也不至于口干舌燥,关键是这媚药完全扰乱了他的心智,让他没有办法去静心。 只能强压着不出声。 年华的jingye沾染在手上,裤子上,这棺材里也没有卫生纸,可以帮着擦一下。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是在古代想必只有手帕可以解决这种事情吧,又没有人送给自己,难不成…… 算了算了,还是不能跟那小家伙要任何东西,那小家伙现在恨自己恨得要死,自己可是将他的新婚妻子给杀害了,这仇恨也算是不共戴天了吧! 然而就在他的脑子还没稍微的清醒一下的时候,下体就像是被一只柔软的手给轻轻的按住一样,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幼稚,身下传遍自己的四肢,又将他的欲望提了起来,刚刚刚手yin过,到现在很快又燃起了欲望,这简直是不要让人休息的节奏! 祁澜赶紧将自己的下体用双手捂住,然后狠狠的揉捏着,可是不管他如何的去蹂躏那下体的那一种感觉,依旧让他释怀不了。 “嗯。……额……”他的臀部也开始跟着前后运动,脑子中幻想着有一根粗大的jiba正在抵住他的后庭,然后缓缓的插进来,然后……那个隐形的人会将自己抱住,将自己纳入他的怀抱…… “好想被cao啊!”再一次发出这样的感叹,祁澜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他开始试着用臀尖抵住冰冷的棺材板,然后上下的律动着,用那一点点的摩擦让自己的洞xue感到舒服,尽管这力道微乎足微。却也能稍微借助外力让自己缓解一下压力。 “嗯……好想被……后面好痒啊……嗯………就是这样cao我cao我啊……好舒服……好想射出来……嗯……” 人们要的力度真的可怕,在人yuhuo中烧的时候,这药里似乎能让人的意识中产生幻觉,能想象出一个自己思念的人,或者是自己对其有欲望的人,凭空将其捏造出来,然后便可以进行鱼水之欢。 “沈梓念……”祁澜轻轻的呻吟着,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他没有任何思念的人,所有跟欲望相关的他的脑海中只有沈梓念这一个名字。 回想起他每一次将自己压在身下,然后疯狂的抽插的感觉,仿佛他现在就将自己揽入了怀中,然后呢,大jiba已经插在了他的洞xue里面,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 “没错,就是这样……” 祁澜越发用力地用自己的臀部抵住了棺材板,然后用力的挤压着让身体与物体产生一极大力度的摩擦,用那个力度带动着自己漏洞的扭曲,让roudong也在此力道中得到些许的释放。 可这毕竟只是外部摩擦,他想要的是一根粗壮的男根,硬挺挺的探进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