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臆想症(囚禁,受不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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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似火,繁花姹紫嫣红,正是春末夏至时节。 但是我住的院子,一点也不燥热,这里四周背阳,虽进不了赤日,却也不潮湿。前院后亭都被我种满了花草树木,这些适应严寒阴暗的花草,在我刻意栽培下,个个繁茂,葱葱茏茏将这座小院围的结结实实。 在旁人看来,若不是刻意寻找,或者熟门熟路,根本注意不到这里会有个隐蔽的住处。 可是我知道,曾经我栽下的一丛丛苍翠,如今变成了别人的藏身之地。 是的,我的小小庭院被不少人包围了。 这不是我自傲盲目猜测,而是外面的人都是我的同门弟子,他们的内功于我来说,还差一截。气息不稳的敌人,对我这个高手来说,比蚊子在我耳边乱吵的声音还响。听这些杂乱的气息,少说也有二三十人藏在周围。 没想到住的这么偏僻。他们依然不厌其烦的打扰我们。没错,我们,我和我的夫人。这些弟子其实不是针对我来的,而是为了抢我的男夫,谢正君。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封锁了唯一的窗户,并用桌子和板凳堵上门的原因。实在不行… 我摸了摸腰带里的暗匣,那里藏着我的武器,追魂针。一针入xue,便可了结别人的性命。 你以为我是疯了吗?门派的师叔屠杀弟子,说出去也是遗臭万年。但,假如你见到我夫人的样貌,便知我为何如此紧张。 都说阴阳协调之中,男俊女美才算各有千秋。而我的夫人谢正君不仅英姿俊朗,双目更是晶晶如潭不失桀骜。但凡被他凝视过的人,都会产生爱意盈盈的错觉。 人的相貌是天生,发肤父母,这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我恨!我恨夫人天生性情也如这双目,多情又风流。每每遇到谢正君和男女弟子眉目传情,我就怒火中烧,脸色极为难看。为此,夫人已经跟我吵过很多遍,说我为难他,为难别人。 我记得有一天,有个胜似女子风姿的弟子让我放下谢正君,另寻佳人。他说这些话时,脸颊嫣桃,刻意缓缓眨着秋波,那长长的睫毛在我眼里并没有像羽翼般轻盈动人,反倒如屎盆子扣在我的心头上恶心着我。 可能是我小时候母亲给我造成的阴影,这个女人虽然生过孩子,可是依然细肌嫩肤、我见犹怜。但是,她的品性却远不及她的外貌,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从来不管不问,整日顶着艳丽的脸四处勾搭男人,连私处的亵衣都甩给我去洗。每月洗到沾有鼻涕虫似的白带亵衣,我都要吐上半天。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连夜跑上山,那时又饥又累,昏倒在这个门派的附近,前任掌门发现救下了我,并收我为弟子。进来之后才了解这个门派的理念就是随心随性、无拘无束,学完武学后,根本不强行留他人看门守院。因此大多数学有所成的弟子都飘在外面,或名扬四海,或裹马革尸。留下来的要么是刚进门的新人,要么是资质愚钝在门派打杂谋生。 而我留下来是为了清净,为了避免跟更多的女子接触,只想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跟女子有关的神态我都厌恶,再倾国倾城柔美的脸蛋,不管男女,在我眼里也没有惊艳,只有不屑于顾和反感。 所以,我很爱我的夫人。他虽然比我小十岁,但丝毫不见阴柔女气,反而气宇轩昂、神采飞扬。 之后,我推开这个弟子,毫不留情地打了他两个耳光,并告诉他逾越了,他又惊又哀。 好在这个弟子知趣,被我拒绝后什么遗言也没留下,跳崖了。谢天谢地,不用我亲自动手了。目前,我只要处理夫人这一事就行了。唉,谢正君的多情真要命,惹得桃花那么多,我舍不得骂他,只能平时里低三下四提醒他注意影响,可他依旧左耳进右耳出,不予理睬。 这次,我真的生气了。谢正君动不动就玩消失,也不知去哪里鬼混。虽然我叫阮煜,可并不代表我真的“软”! 我站在窗户旁边,从木板缝中向外窥视,那个离庭院门不远的地方躺着一个姿势怪异的女人。我对她有点印象,好像是上任掌门的关门弟子,每次和我的夫人说话都故作娇羞,而夫人也总是一副色咪咪的样子揉她的头顶。 成何体统! 谢正君永远都不知道嫉妒成狂的男人是什么样子。所以我要给他们一点教训!那个女子已经躺在地上半个时辰了,我知道,她已经死了。 我的追魂针,针针追命,从未失手过。 我就是故意让她死在门口,用来警告意图对谢正君不轨的人,但愿这种方式能让谢正君的周围少点苍蝇。 而我的夫人此刻就坐在我身后方的床上,他满脸泪痕,坚毅阳刚的脸上流露出脆弱的表情,可怜极了。这种反差的表现,只会让我兴奋。 是性奋。 不过,他现在什么都说不了。因为我把他绑起来,还用碎布塞住了他的嘴。要不然他会维护外面的师兄弟们,出声警告的。我可不想有这么糟心的场面。 可能是外面尸体起了震慑作用,虽然他们没有离去,但也没有强袭的举动。他们肯定也知道自己的实力差距,所以在耗时间找时机下手。 这让我很不爽,我觉得有必要告诉这群苍蝇,谢正君是谁的。 我一把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夫人的反抗对我来说不堪一击。他虽身姿强健,可惜资质欠佳,学了这么多年武学,只能算得上中庸。在内力浑厚的高手面前,只有认栽的份,如今又被我点了麻xue,更是随我摆弄。 我这么爱他,平时都舍不得伤害他。但现在,我只想用rou体好好给他上一课。我把他按在床上,饥渴难耐地舔着夫人的下体,矫健的大腿、傲人的卵蛋,他的每一处地方都让我那么着迷。就连他那不贞洁的jiba和saoxue都舍不得放过,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yin荡又不失男人味的荡妇。我实在太兴奋了,脑子里构思着该如何调教他,先让他只会花言巧语的嘴尝尝我流水的大roubang?还是直接用roubang堵住他如女人般只会潮吹放浪的saoxue? 瞧他闭着眼睛不愿搭理我的样子,一个就知道对夫君装无辜的婊子。我从未如此猴急过,飞速把他的衣服扒光,露出健壮、肌rou饱满的纯阳身材,只是胸前明显被人嘬肿的大rutou实在让我有些扫兴,这本该是我调教的地方,居然被一群小三小四小五……给抢了去! “贱人!背着我跟多少人苟合过了!瞧瞧你的saorutou!都快比得上产奶妇人的模样!”虽然气不过,但我还是不愿意放手,谁叫我贱呢! 我张大嘴将谢正君的jiba含住,腥臭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这只会使我更加饥饿的舔吸对方的guitou和马眼。我知道夫人被我伺候爽了,他咬着碎布也无法制止从嘴里泄出的yin荡叫声。 瞧啊!他的马眼被我吸出了yin水,正源源不断地被我吞咽进肚子里。等夫人差不多泄完了,我又伸手去摸他的肛门,在四周不断地抚摸。果然,夫人又开始发sao地扭着屁股想躲。 欲擒故纵! 我才不管他现在有多恨我,等会他被我伺候爽翻了,事后指不定日日主动找我求欢。 我掰开他肥硕的屁股,烂熟的肛门已经饥渴的一张一合。 “是不是被我摸的又爽又痒?”我哈哈大笑,把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jiba扶起来,guitou在正君的屁眼出摩挲了片刻,将guitou上的yin水都涂在他的肛门上,然后最准中心慢慢地插入了进去。 我对自己jiba的尺寸还是很有自信的,正君在被我插入的那一刻涨红着脸,一副满足的sao样。我挺腰一用力,又粗又大的jiba完全没入了正君的肛门,我把他的双腿架在我的肩头,等他适应了,用jiba狠狠地朝他的屁眼深处捅去,又热又嫩的肠rou立即紧紧缠了上来…… 我就知道谢正君yin荡的喘息声让他们把持不住。头顶上细微的瓦砾碰撞声音,密密麻麻,他们居然想从屋顶偷袭,这是最愚蠢的方式。我暂时抽出jiba放下谢正君,仔细辨别着这些人的具体位置和人数。一旦找准位置,我双足一点,跃上房梁,瞬息之间几道银光一闪,数发追魂针已劲直的穿过屋顶。 当场,几声哀嚎随着滚动声跌落在地上。我从窗户缝隙中望去,那三个人想要撑持起身,撑了几回合发现不仅无法动弹,还哇地吐了一堆黑血,三人未等吐完终于倒在地上不动了。 我回头看着谢正君,挑衅地用眼神告诉他,这就是让夫君抓狂的下场。 可他回望的眼神充满了憎恨。呵!看来还是我草的不够。居然为这些小情人而仇视我,太不知廉耻了! “你好意思这么看我?是谁害得我们走到今天这步的!”我怒火中烧,大步跨上床,提起马眼全开的jiba对着他的脸狂射出第一泡精水,随后嘲笑道:“不给你标记下,你都忘记自己是谁的人了。” 正君有啥反应我现在都懒得看了,我把他身体翻转过来背对着我,刚泄过半勃的jiba抵着他流水的屁眼慢慢摩擦着。 “时间还长,今天非得把你肚子射大。”我对他的爱欲永远是旺盛的,感觉自己又摩擦硬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大jiba又重新捅进流水的saoxue里,红肿的肛口嫩rou被我插得时而卷入,时而翻出,搞得交合处yin水四溅…… 我和正君沉迷翻云覆雨时,外面的嘈杂声又响起来,甚至敏锐的听到有人喊着:掌门。 现任掌门是我的师弟,叫赖沅青。继承掌门一职,谁强谁说话,跟长幼有序无关,我曾败于他,输得心服口服。之后便没见过几次面,我对他的事也没有兴趣打听,偶尔听到弟子八卦时得知他大多都是闭关修炼或者云游的状态。 莫非他回来了?我叹了一口气,我要把这群不要脸的贱人勾引已婚男人的事全部告诉掌门,免得他误会了我。 可能是我太激动了,打开门跑出去迎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亵裤没穿,暴露的jiba上沾着我和谢正君的体液。 真是太失礼了! 还未等我羞愧,心口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我不可置信地低下头,一道泛着冷光的银白色剑身已没入我的胸口。我倒在地上,最后的光景是古道仙风俊秀绝伦的掌门面色愤怨地抽出宝剑。 要不是弟子赶来报信,赖沅青也不知道这个阮煜竟然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想到谢正君所遭受的,他不由得心如刀剜。 赖沅青当下挥剑横扫,数剑穿身而过,阮煜的尸首登时断成了几节。 他冷声道:“拿去喂狗。” 只见剩下的弟子得令后有条不紊的分工收拾残局,对于这次阮师叔忽然发疯捆走了谢正君,他们也莫名其妙,平时他们以为阮师叔只是严格律人,不喜别人亲密互动,哪晓得目的如此龌龊…… 这次围攻解救,空有愤激,却无对付之策。害得谢正君落得如此大辱,这些弟子深自歉咎,都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正君!”赖沅青丢下佩剑,踉跄地跑到谢正君身边,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伸衣袖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污浊,又将他的口塞拔去。 谢正君被凌辱的遍体都是污秽,脸上全无血色,他凝视着赖沅青,只见对方目光深情无限,却已泪流满面。 两人都想堆起笑脸安慰对方,可笑容里难免染上苦涩之意。赖沅青自责道:“这次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离开你这么久。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 要不是赖沅青处在进修突围时期,时常需要闭关,他也很少离开谢正君百米。 谢正君心中酸楚,也不知回些什么,只得将头埋在对方的颈项间,委屈地唤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