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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王求用大rou插xue给自己治yin病

    姜慎赶紧把人捞出来,司星元整个人像是发热,浑身通红,但入手却又一片冰凉。

    “郡王?”他把司星元往床上一放,用被子裹住,想去唤小二找大夫去。

    “姜…慎…”却被司星元搂住脖子,猝不及防的一扯,两人便唇齿相贴。

    司星元嘴唇也是冰凉的,而张开的嘴里吐出来的气息却是guntang。

    听闻小郡王天生体弱,如今看来是真的,不过是淋了一场雨,就病了。

    小巧的舌头软乎乎的舔吮姜慎的嘴唇,湿漉漉的往他唇缝里钻,暧昧的啧啧亲吻,姜慎不过一愣神,不属于自己的湿漉漉的水汽就钻进了嘴巴,湿软冰凉,让姜慎想到了某种动物。

    “郡王请自重。”姜慎推开他,气息不稳。

    “姜慎,我的病又发作了。”而他出门得急,又没有带药。他声音带着可怜兮兮的颤音,好看的眼眸半睁半闭,底下水光潋滟,摄人心魄,“你帮帮我…”软乎乎的哀求,他知道就算没有药,也还有一种方法可以抑制病发。

    “我去给你请大夫。”姜慎道。

    “不…不要大夫”司星元追着他,而浑身没有力气,裹着被子一下摔下床来。

    姜慎及时转身接住他,皱眉道:“生病就好好躺着,大夫很快就来。”

    “不”司星元轻哼一声,那种浑身热血奔涌的恐怖感觉又来了,脑袋又不清醒了,他紧紧搂住姜慎,红唇微张,“不要大夫,只要你。”

    姜慎腰背笔直,僵硬的往后退,想离司星元赤裸的胸膛远一点,“郡王自重。”

    “呵…”司星元冰凉的脸颊贴在姜慎的鬓角上,红唇贴着他的耳廓轻声道:“你就只会这句吗?那天你可说我很紧,很舒服,你都忘了。”说罢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软语低喃像带毒的蛇直直钻进姜慎耳朵里,再钻进他跳动的心口。

    姜慎推,司星元却搂得更紧,整个人完全攀到他身上,浑身赤裸坐在他膝上,迷离着眼神,嘴唇落在姜慎英俊的侧脸上,“姜慎,你救救我,这病发起来会要命的,我好疼…呜呜呜…姜慎…好疼…”

    “郡王,我不想伤你,你最好快放开。”姜慎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拳头捏得紧紧的,一点儿也触碰到司星元裸露的肌肤。

    “姜慎我难受,额啊啊啊啊!”司星元骤然倒在他怀里,浑身肌rou急遽抽搐起来,浑身冒汗,呼吸不畅,嘴里发出阵阵疼痛的呼喊。

    “郡王!放开我,我去给你找大夫!”姜慎从来没见过他这模样,但看他也不像装的,拍拍他的背,而司星元却搂得更紧了,根本不放开他,整个人紧紧贴着他,抖得姜慎都能感受到他的疼痛。

    “不,不要大夫…大夫…治不好,要…要你…”司星元粉色的面颊顷刻之间变得惨白,俊逸面容都扭曲了。

    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他不知道司星元患的什么病,但这病似乎来势汹汹,虽然觉得这样不好,但是也不能一直拖着看着他疼死啊。

    “我。”他咬牙,终于妥协:“我该怎么帮你。”

    “亲…亲我…”司星元喘息道。

    姜慎不等他说完已经自暴自弃的覆上他的嘴唇。

    逆冲而上的激流在血管里翻滚,司星元每五脏六腑都在搅疼,上一次病发他只觉得浑身麻痒难受,而这一次,却更加严重,皮肤每被触碰,不管多轻,就像那块皮肤被狠狠的用针扎了一下似的,疼得司星元眼前发白,而后又窜起那种蚀骨的麻痒感,更期待得到抚摸。

    “救我…呜呜呜…难受…好疼…啊啊啊…好麻…痒…呜呜呜…”司星元整个人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眼泪哗啦啦的流个不停,在姜慎怀里打滚。

    姜慎满头汗水,不知道怎么帮他,只能继续亲吻他,司星元仍然哭着大叫,手臂却紧紧的攀住他,宛如抱着水中救命的浮木。

    “郡王,你放开我,我去叫大夫来。”姜慎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司星元让他亲他,他也照做了,可是也没见他好。

    “不…啊呜…别…姜慎…我要你…”司星元声音破碎,额角直冒冷汗。

    “要我干什么?”姜慎以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动作撩开他汗湿的头发,露出精致的五官来。

    “cao我。”司星元湿漉漉的眼神直视着他,不像开玩笑。

    然而没一秒钟又开始哼哼,在他怀里扭动。

    姜慎一动不动。

    那司星元就自己动,他颤抖着伸手去撩姜慎的衣摆。

    姜慎一把拽住他纤细的手腕。

    司星元快要被折腾死了,只想快点解脱,不顾羞耻反手握住姜慎的手往自己的后庭探去,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一片了,腿间挺翘的小roubang顶在姜慎的小腹上,外袍上有一圈水渍。

    “caocao我…求你…”司星元浑浊着一双桃花眼,嘴里吐出yin词浪语却毫不自知,隔着衣服用身体去蹭姜慎的下身。

    赤裸的肌肤粉嘟嘟,秀色可餐得很。

    姜慎紧绷的理智岌岌可危,被眼前的这人诱惑得头脑发懵,愤愤然的一口咬住圆润的肩头。

    “啊嗯…”司星元嘴里发出的不是痛呼,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声音,像是满足似的搂住姜慎的头,身体往后仰,整个人毫无保留的凑到姜慎眼前。

    姜慎太阳xue砰砰直跳,一向自持端正的品行告诉他不可以,却又被眼前的美景诱惑得气血下冲,roubang渐渐抬头,矛盾加泄愤的对着粉嫩玉肌一口一口的咬下去,肩头,颈侧,锁骨…每一口都能嗅到司星元的体香,唇间嫩滑的触感,还有司星元剧烈颤抖的肌rou,他就得到报复的快感。

    那天午后疯狂的记忆涌现出来,手指不再需要司星元的引导,一根接着一根钻进那潮意十足的蜜xue,另一只手就着那里就出来的yin水揉弄白面团似的臀瓣。

    舌头一路侵略,手指也不停攻城略地,司星元体外被他逗得欲望大涨,内里又滞涨激荡,他快要被逼疯了,紧紧搂住姜慎在他身上疯狂的扭动身体,嘴里咿咿呀呀发出难耐的喘息和喊叫。

    姜慎猛的一下把他扑倒在床,随手拉起被子一角塞在他嘴里堵住他的尖叫。

    一撩衣摆,扯开亵裤,内里早已充血的一大根倏然弹跳出来,姜慎此刻粗喘不休,双目赤红,不知道还以为发病的是他呢。

    司星元看到那尺寸的家伙,面色嫣红的把头转向一边,腿却一点儿也不知羞的紧紧圈住姜慎结实的腰。

    姜慎双手按住他白嫩的大腿根,整个人覆在司星元上面,腰胯往前一送,炮弹似的guitou一下子狠狠钻进早就湿烂不堪的甬道。 “唔唔唔!”司星元睁大眼睛,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rou体相接,发出“噗——”一声羞人的水声,肠道紧得恨不得将rou具绞断在里面,司星元拉长脖颈,眼珠失焦,一瞬间,射了出来。

    体内奔腾的血液刚消弥下去一丝,没来得及喘口气,埋在体内的巨龙骤然动作起来,搅得娇嫩的肠道天翻地覆,汁水淋漓,而敏感的乳rou还含在姜慎的嘴里,rutou被蹂躏得东倒西歪,乳尖红肿。

    “呜…唔唔…”司星元咬住被角闷哼,匍匐在他身上的姜慎甚至连衣服也不曾脱掉,外衣上的刺绣一下一下擦过娇嫩的皮肤,疼痛以后带起一阵麻痒,直达心口,司星元力气尽失,手臂软软耷拉在身侧,连拽姜慎衣服都做不到,腿更是被姜慎压住往两边大敞着毫无力气,给身上律动的人绝对主导权。

    火热的roubang刁钻的往rouxue深处探索,上一次没有完全进入的rou具,在姜慎的一个深挺下,终于整根没入。

    “额啊!”司星元闷哼出声,体内有限的空间都被这根勃起的大家伙占满了,五脏六腑都快被挤压出体外了,身体下意识的往上逃离。

    情欲上脑的姜慎显然发现了他这个企图,大手把住他的胯骨,整根拔出来,手下配合的一按,才空了没一会儿的rouxue立刻被再次填满,多余的肠液被挤压出体外,濡湿了姜慎茂盛的阴毛。

    “唔唔唔…”司星元被干的快昏过去了,激烈的摆头,小腹被深埋体内的roubang顶起来一块儿,抖得厉害。

    姜慎不管不顾的猛烈抽插起来,roubang每一次退出堪堪留着guitou卡在xue口,又快速的撞击回来,肠rou收缩不及又被破开,逼疯人的快感直通脑门,空气里都是yin靡的味道。

    直把菊xue口都磨肿了,姜慎才第一次射了出来,腹部肌rou紧绷,一股热流自满涨的子孙带中喷涌而上,他一下深挺,roubang整根埋在司星元身体里,一股冲击力十足的jingye在肠道深处迸出。

    “呜呜…”司星元浑身痉挛着被内射,同时小腹一抽,前面又跟着射了一发,肠rou应激缩得更紧了,挤压的姜慎低哼一声,低沉如磬的嗓音,听一下感觉耳朵都要怀孕了。

    “姜…姜慎…”体内的邪欲果然被这波jingye浇灭了一大半,可能是这一次病发程度比第一次更重一些,一次还没有完全解决,司星元呜咽着软乎乎的嚷道:“还要,姜慎…还要…”满脸魅色横生,眼神慵懒勾人,姜慎大脑轰的一下又点燃了。

    这回把司星元翻个面跪趴着,刚退出来的性器从后往前一贯而入。

    “啊嗯…”司星元昂着头叫了一声,声音丝丝含媚,yin靡黏腻。

    纤细的腰沓成一个好看的幅度,肩线腰线臀线一气呵成,流畅优美,姜慎从这个角度看到他大片光洁如玉的后背,凸起的蝴蝶骨宛生双翼,美丽不可方物。

    他的体温似乎上升了一些,不再冰凉如蛇,变成了透着温润色泽的美玉,墨色长发铺散开来,黑白对比如此夺目,姜慎看的眼睛发红,犹如野兽性交,一口咬住白玉枕骨般的后颈,惹得司星元又腻人的轻呼一声。

    而他越叫得厉害,姜慎就越cao得凶猛,被过度摩擦的rouxue充血得厉害,菊门周围的褶皱都肿起来了,还是不得不乖乖张开接受粗壮男根的入侵。

    “嗯…轻…轻点…xue好疼…”司星元带着鼻音软乎乎的求饶。

    姜慎回给他的是更加粗暴的抽插,啪啪啪的撞击声听的人面红耳赤,也听得出他干得有多用力,白嫩的rou臀撞得通红。

    “啊啊啊…”突然一下,姜慎guitou不小心顶到了深处的某一个地方上,司星元眼前一瞬空白,激烈的电流疯狂直窜大脑,垂在腿间的小roubang仅被这一下,又刺激得射出一股稀薄的白浊。

    司星元还没从高潮中清醒过来,背后的姜慎粗喘一声,结实的双臂撑在司星元的两侧耳边,下身狠命的朝那小点撞击起来,软软又韧性十足,被坚硬的guitou顶得凹陷下去,司星元就浑身筛糠似的抖得厉害,roubang往回撤,那处又回弹回来rou嘟嘟的摩擦逗弄敏锐的铃口。

    “啊啊啊…不…不要了…啊…姜…慎…不…别…啊嗯…”司星元大声的浪喊,那处俨然一处水龙头似的,姜慎不过顶弄了几下,就刺激得整个肠道淅淅沥沥的流水了,小roubang也被顶出一点透明的腺液。

    rouxue里水越来越多,装不下的yin水被roubang往外抽时带出体外,顺着会阴流淌到司星元小巧的囊袋上,然后往下滴落,拉成一丝一丝的,格外色情。

    还有更多的透明yin水顺着白嫩的腿根往下淌,留下一路yin靡的水痕,惹眼的要命。

    “不…啊嗯…不要了…那里…要死…了…会啊…姜…唔…”司星元一句话被姜慎有力的撞击顶得破碎不成句,缩紧身体,夹紧菊xue,想要阻止姜慎再攻击那敏感的地方,却把姜慎夹得闷哼一声,更加啪啪啪的大力撞击起来。

    身体被撞得撑不住,往前爬去,却被姜慎石柱似的手臂死死堵住,凶猛的大roubang乘胜追击,直捣黄龙,司星元前进不得,后退不得,快感从相接的地方席卷全身,被逼得无能为力的趴在枕头上,眼泪哗啦啦流个不停。

    那带来快乐的器官被姜慎碾压撞击研磨得几乎要坏掉了,司星元水流的身下床单湿了一片,姜慎才又一次深深插入射了。

    司星元抽搐了一下,小腹发痛,这次却一点也射不出来,紧接着双眼一闭,被cao昏了。

    再次醒来,窗外大亮,司星元眨眨涩涨的眼睛,轻轻一动,浑身像要散架了,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昨晚的事他虽然病发,可是却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姜慎。”他有点脸红。

    没人回答。

    “咳咳,姜慎,我想喝水”司星元喉咙干疼,声音哑得不行。

    然而还是没人回答。

    司星元慢慢的坐起身来,被子滑下去,一丝不挂的身体露出来,白皙的皮肤上青红交错,脖子肩膀还有乳首渗着血的牙印更是触目惊心,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受了什么虐待。

    他勉强下床,腿根颤得几乎站不住,扶着家具慢慢走到桌边坐下,勉强倒了杯水润润喉。

    然后他看到桌上放着两锭银子,敏锐的扫了房间一眼,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姜慎不见了,姜慎的东西也不见。

    司星元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浑身没有哪个地方不疼,片刻后,他慢慢的低下头,一大滴眼泪掉进了杯子里。

    姜慎正坐在林荫下,拿出干粮来,愣了一会儿,却没有吃,又塞回兜里。

    走到水边洗了把脸,看着水里倒影出棱角分明的英俊男人,心想到下个镇上还是再买一匹马,他的马留给司星元了,也不知道他到京都了没有。

    意识到自己又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他脸更黑了,站起来转身。

    刚才还在想的人就站在他身后。

    姜慎转头看了下水面,转头回来,人还站在那里。

    一向金枝玉叶高贵无比的小郡王,此刻头发乱糟糟,眼睛红肿,白净的脸上还满是脏污,衣服破破烂烂,也脏兮兮的,鞋子也不知怎的破个大洞,哪里有往常的一分华贵,简直像个无家可归的小乞丐。

    唯独那双琉璃晶亮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姜慎看,却也不走近。

    “你…”姜慎开口,却发现无话可说。

    他往前走,司星元也不动,就这样静静的望着他。

    姜慎喉头发紧,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狼狈:“为什么要跟来!为什么不回京都!”

    司星元喉咙火辣辣的疼,咽了一下唾沫,勉强出声:“说好和你一起去江洲,还没到。”

    “你…”姜慎心头复杂,却见司星元身体一晃,身体优先思想做出反应,已经把他接了个满怀。

    入手方觉这个人实在瘦,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司星元挨着他温热的身体,双眼一闭,终于放心的晕过去了。

    再醒来,姜慎正背着他走在蜿蜒的山道上。

    司星元咳了一声,示意他自己自己醒了,然而姜慎却没有让他下来,继续背着他走。

    “我…我醒了”司星开口,每一次开口,喉咙都火辣辣的疼。

    姜慎嗯了一声。

    司星元趴在他肩头,风轻柔的拂过,鸟鸣山幽,姜慎的体温令他眼睛发酸。

    “姜慎,你不要再丢下我了。”原本沙哑的声音更带着小心翼翼,像祈求又像撒娇。

    姜慎好半天。

    才又嗯了一声。

    “姜慎,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找到你吗?”司星元的声音又带上高兴。

    可真好哄,姜慎说:“为什么?”

    “诺。”司星元手从耳侧伸到姜慎眼前,掌心躺着一枚小巧的白玉,仔细看却不是全白,中心有一缕幽光。司星元双手拢住,里面那幽光看得更清楚了,甚至还动了,司星元把它转了个方向,光点又朝姜慎这边靠来。

    “这叫万缕禅,是对禅,玉石中的是阳禅,将阴禅放进在一人身上,手握阳禅,就算阴禅跑到天涯海角,都是能找得到的。”

    “你在我身上放了阴禅?”

    他背对着,司星元看不到他的表情,听他声音冷淡,怕他生气,于是收了这一块,又重新拿出一块来。

    “这对的阳禅给你,阴禅在我身上,以后我无论走到哪里你都能找到,这下公平了吧。”

    姜慎没接,司星元硬是塞进他的衣襟里。

    “你好生收着,这万缕禅可是很难得的,这两对都是我师父千辛万苦才养成的。”

    “师父?”姜慎凝眉。

    司星元吐舌,哎呀说漏嘴了,“我不是天生身体不好吗?在我小的时候,来了一个江湖神医,说我其实是打娘胎里生得一种怪病,只有他才能救我,但是他喜欢四处游历,我父王不得不让我也跟着他一起走,直到情况稳定些我才回来的。不过我长大了才发现师父骗了我父王,这些年我们走过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治病的法子,只能每日固定吃药丸克制,在客栈…咳,我病发时就是那副样子。不过后来我发现了一个不用吃药的缓解法子…”司星元靠近过去,在姜慎耳廓边软声道:“就是你,姜慎,你是我的药。”

    姜慎差点把他甩下去。

    “哈哈哈,你耳朵红了,姜慎你害羞了吗?”司星元紧紧搂住他,把所有事情都解释了一遍“我师父认识很多江湖中人,万物阁也是他介绍我认识的,万缕禅也是他给我的,他还教会我配药,那天你在我屋里吃的那药,确实是个意外,我放错药了,你也别再因为那天的事情恼了。”

    “哎…又不说话,我都跟你道歉了,你怎么还像个小姑凉似的扭扭捏捏,再说屁股疼的又不是你,你…”

    “闭嘴,睡觉。”姜慎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再撩要火了,司星元识相噤声,乖乖趴在他肩头睡觉。

    傍晚,两人终于又走到一处小城,姜慎找了家店要了一间房,背着人上楼又吩咐小二烧桶热水送来房里。

    司星元睡了一路,精神还可以,做了两天乞丐终于能好好洗了个澡了,洗干净又穿上姜慎搭在旁边的干净衣衫,衣服是姜慎的,他穿袖子裤腿长了一截,衣襟也合不拢,露出大半伤痕累累的胸膛。

    姜慎提着饭菜回来,司星元乖乖的坐在桌前等待开饭,洗干净的脸上眉眼明媚,又变回那个神气的小郡王了。

    姜慎不自在的挪开视线,把饭菜拿出来,两碗粥和几碟小菜。

    清粥丝滑可口,顺着发炎的喉咙滑下倒不是特别疼,他两天没吃东西了,三两口吃完,眼巴巴的盯着姜慎看。

    姜慎姿态得体,慢慢的吃完,开始收碗。

    司星元:???

    姜慎:。

    “我还要一碗!!”不给吃rou算了还不给吃饱,司星元表达抗议,却直接被姜慎无视了。

    姜慎出去一会儿又端来一碗药。

    司星元气呼呼扭头,不给饭吃还要叫他喝完,不喝不喝不喝!

    “喝了,对嗓子好。”姜慎道,然后把药碗放在他面前就去铺床了。

    他另给店家要了床被子铺在地上,司星元见他还是铁石心肠,根本博不得他同情。一口喝了药,脸颊鼓成个小包子气呼呼的钻上床。

    两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

    半夜,司星元滚下床来了。姜慎把他抱回去,没一会儿又滚下来了,反复多次,姜慎索性也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司星元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醒来,眼前是姜慎白色的亵衣,绸料偏薄,那底下的肌rou纹理都看得清楚,姜慎的手放下他脖子底下,另一只手搭在他腰上,暖烘烘的,鼻尖都是他身上干净的味道。

    “醒了就起。”刚睡醒的姜慎,声音沙哑低沉,听得司星元心口直跳。

    “不起,再抱一会儿。”司星元嗓子确实好了点,又开始不着调“想和我一起睡就直说,还半夜偷偷爬床”。

    姜慎拽着他后领把牛皮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坐在床沿穿衣服,“不起就留在这儿,我走了。”

    “唉…”司星元老气横秋的叹气,不得已跟着起床。

    吃过早饭,姜慎结帐,一百二十文钱。

    “哎呀!我被坑了!”司星元一拍脑门,嚷道。

    “客官,小店是三十年老店了,童叟无欺…”小二赶紧保证。

    “抱歉。”姜慎扯着他出了客栈。

    “姜慎,我说的是真的,就是咱们一开始住的那家,我出来找你,他说要付房钱,收了我两锭银子呢。”司星元愤怒至极。

    姜慎有些头疼,所以那够平常人家开销半年的两锭钱,就是这么没了的。

    “对了,你的马呢?”两人走在街上,司星元还是扯着姜慎的袖子不放。

    “不是留给你了吗?”姜慎无语。

    司星元瞪大眼睛,撸起袖子“别拦我,我要回去找那黑店算账,黑我银子还黑我马儿!”

    姜慎拽住他,“自己笨怪谁,重新去买一匹。”

    司星元垂头丧气,蔫头巴脑。

    姜慎先带他到成衣铺买了两身衣裳,出京都那天,小郡王可谓是说走就走,身上啥都没有带,现在吃的穿的住的全都是姜慎的,况且…看他这不晓人间疾苦的样子,离了人,可能真的得饿死。

    “啊呀,姜慎,你真好!”司星元换上新衣高兴的跳起来在姜慎脸颊上亲了一口。

    “别胡闹。”姜慎皱着眉,拎着他的衣领在老板惊疑的眼神中出了铺子。

    两人又买了两匹马,还有…许多吃食,磨蹭到晌午才出发。

    一路各种状况不提,十天后终于到了江洲。

    江洲乃江南最富庶之地,人头攒动,商贩熙攘,官道开阔,空气浮动都带着软侬的伊人香气。

    “哇,这个好、这个好。”一路走下来,司星元已经发出类似感叹十多回了。

    等他逛够了,走到一处面摊前,才想起要回头找人,姜慎就跟在他不远处,他一回头就能看到。

    “姜慎,我们吃这个吧。”他语气轻快,站在匆匆而过的人群中展颜笑道。

    姜慎一下恍神,认命的走过去当钱包。

    两人吃过午饭,计划找家店住下,再慢慢打听檐尚飞的下落,却听前面锣鼓喧嚣,聚起一大群人。

    “走,去看看”司星元兴致勃勃拽着姜慎的衣袖去凑热闹。

    只见中间摆了个擂台,台上站着一个魁梧大汉,台前竖着两面大旗,一面写着“比武”一面写着“吴府”,底下凑热闹的百姓讨论热烈。

    “这吴府不过是招个护卫,怎么如此大张旗鼓。”

    “你可不知道,听说王老爷得了一件宝贝,这是专门招护卫去守宝贝的呢。”

    “什么宝贝?”

    “听说是一颗水缸那么大的夜明珠”

    “胡说,明明是千年的沉香木”

    “你们都说错了,是一味价值连城的仙药。”

    司星元和姜慎两人对视一眼,姜慎刚要伸手捂住他的嘴,司星元已经大叫起来,“这里有人要挑战!”

    几百双眼睛唰唰望过来,姜慎简直想把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揍一顿。被迫上台。

    “加油加油!你最棒!”司星元挤在人群中给他打气。

    “请赐教。”姜慎冲壮汉拱手。

    电光火石,几十招下来,壮汉被挑下台。

    接连上来十多个挑战者都被姜慎打下去了,他身形潇洒,施然卓绝的站在台上,连发丝也未乱。

    司星元仰望着他帅的一塌糊涂的侧颜,心坎软得流蜜。

    “若无人再挑战,我宣布,这场选拔比武,获得吴府护卫一职的就是这位侠士。”吴府管家敲锣定论。

    “不知侠士如何称呼?”

    “姜慎。”

    “姜侠士,从今天起你就是吴府的一等护卫了,月例是六百文,吴府待下人一向优渥,分配单独房间,若是有家属也可一同带进府中。”吴管家说道。

    司星元站在人群中跳起来猛挥手,姜慎看都不看他一眼。

    “那位…”吴管家迟疑道,“小公子是在叫你?”

    好半天…

    “那是舍弟。”姜慎面无波澜,语调平平,吴管家莫名的却听出了一丝无奈。

    就这样,司星元沾姜慎的光进了江洲大商贾吴家。

    吴管家带姜慎去分配任务了,司星元坐在分配给两人的小屋子里,同宫里的宿舍颇像,两侧靠墙各摆着榻,中间一张普通圆桌,一会儿姜慎回来了。

    换了一身束腰护卫府,显得腿长腰瘦,腰间配着他的剑,司星元星星眼扑上去,“哇啊,帅呆了!”

    姜慎抬手抵住他的额头,司星元手不如他长,在空中抓半天也没碰到他半片衣襟。

    “哼,姜护卫,这是你对待家眷的态度吗?摸都不让摸一下。”司星元动不了手动动嘴。

    姜慎咳了一声,甩开牛皮糖,拂袖进屋。

    司星元跟着他,嘴里念叨“我听你给吴管家说我是你弟弟,那再叫你姜慎可不太合适,该叫你什么呢?兄长?哥哥?姜慎哥哥?慎之哥哥?”

    姜慎者,姓姜名慎字慎之。

    姜慎脚下一个趔趄,亏得功夫底子好,及时稳住身形,转头目含警告,“闭嘴。”

    司星元耸肩,嘟嘴,模样无辜得很。

    姜慎进屋用吴管家送来的东西开始铺东面光线好的那张床,然后把司星元一路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归置在这厢,才走到屋子那边去铺另一张。

    司星元跟着他转来转去,忙帮不上,一会儿把这儿弄皱了一会儿那儿又被他损坏了,整理时间硬生生被拖长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