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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嫂主动吃小叔子jiba骑乘被小叔子顶潮吹

    自从那夜之后,第二日他的胸口就消肿了,雌xue也没有如同第一次出血红肿,身体清爽了不少,照顾起人来就更得心应手了,闻大少爷没有血色的脸竟然在他的照料下日渐红润了些许来,而且双颊不再瘦得凹陷,反而有微微鼓起来的趋势。

    闻夫人每隔些时日会来看闻大少爷,这一回明显看到儿子的变化,对君卿的态度也变了些,至少不再那么尖酸刻薄的故意为难人,语气平平的让君卿继续好好照顾闻大少爷,就走了。

    君卿熟练的喂闻大少爷喝了参汤,又喂了药,原本往常这个时候小厮就会送他的晚饭来了,可是今天却没有人来,于是他也没停,继续烧了热水给闻大少爷擦了身体,累得头冒出细汗,这才撩开月门的珠帘走到外间的八仙桌前坐下歇息。

    天渐渐黑了,他腹中空空,走到门口望了望,确实没人回来,丫头小厮们一个都不在,又走到院门口,腿都没踏出去,想起闻夫人的吩咐,他不能出这个院子。

    于是就折回来喝几杯水冲散腹中的饥饿感。静悄悄的坐了半晌,叹了口气,爬上自己的小榻,心想睡着了就不饿了。他已经懒得深究到底是故意还是意外,这对他来说都没什么意义,徒劳费神而已,反正他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

    躺了半晌都没睡着,他心中憋闷,走屋子里另外半个人床前坐下,看着床上病恹清俊的人,开口轻声道:“你什么时候会醒呢?”

    床上的人清浅的呼吸着,君卿也被他的沉静感染了,趴在他的床榻边,忽然间有了倾诉的欲望,他继续道:“可能你也不知道你母亲给你做主娶了个男人当妻子吧,如果你醒来看到我会是怎样呢?”

    君卿说着说着嘴角微微一勾,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事,“要是你不愿意承认我这个男妻,把我赶出府去就好了。”

    “对了,你知道烟雨桃林吗?我曾听说书先生说过的,那里的桃花居然一年四季都开着,很神奇吧,如果我自由了,我最先想要去那里看看,冬天是不是真的能开出桃花开?”

    闻大少爷的呼吸低缓,君卿听着听着烦躁的情绪居然慢慢平静了下来,越说越大胆,把闻大少爷当做树洞,“这里不好,大家都不好相处,谁的脸上都像是被欠着钱,见人都没个好脸。我…”

    话音未落,门被“吱嘎——”一声推开了。

    君卿吓了一跳,倏的站起来,就见闻殇站在外间,屋子里黑黝黝的,他无声无息,脸上的神情也看不分明,君卿一看到他就头皮发麻。

    “过来。”半晌,闻殇冲他招招手,像个来招魂的厉鬼。

    君卿下意识退了一步,踢到了床帏,“碰——”的一声响。

    “嫂嫂。”两个字一出,君卿顷刻被扼住了喉咙,踌躇的慢慢挪过来。

    闻殇堂而皇之的在桌前坐下,双腿微微岔开,不甚明亮的月光照进来,他还是身着一身粗布麻衣,今天头发束在脑后,两侧的鬓发却零乱,姿态散漫而随意,透着漫不经心的从容和山雨欲来的紧张宁静,声音听不出喜怒,“不要走过来。”

    君卿还没迈出月门的脚又缩了回去,有些为难,这到底是过去还是不过去?

    闻殇皱了眉头,绝美的脸庞上露出令君卿害怕的微笑,眼珠却冰冷得令人发抖,他拖长音调,“我让你过来,没让你走,爬过来。”

    君卿愕然。

    闻殇还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儿,不像是心血来潮,可是他再怎么温吞好脾气,被人像狗一样使唤,也做不到。

    君卿站着没动。

    闻殇嗤的笑了,声音却阴汵汵的:“怎么?在你病秧子夫君床前就跪得规规矩矩的,现在让你爬过来就不肯了?”他倒了杯水,“不想过来是吧?那就到你的好夫君床上去,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伺候他,伺候得很好的?”

    他的话意有所指,君卿今天两次听到同一个意思的话,一次是早上闻夫人来看闻大少爷的时候说过的,一次就是现在。

    君卿抿唇不语。

    闻殇也不看他,转着手里的茶杯,“我很好奇嫂嫂是怎么将病秧子伺候得面色红润的呢,用你那不停冒水的saoxue滋润的吗?”

    君卿睫毛抖了抖,震惊的望着闻殇,他怎么,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心底又难堪又委屈,被闻殇羞辱得差点掉眼泪。

    许是他的反应叫闻殇满意了,他放下茶杯,指指自己的腿间,沉声道:“最后一遍,跪着爬过来,要不就爬上床上伺候病秧子给我瞧瞧。”伺候两字他咬得极重,如何“伺候”就不言而喻了。

    君卿直勾勾的盯着桌前的人看,唇抿得太紧,牙齿把下唇内侧咬破了,一股血腥味在嘴里散开。

    半晌,他闭上眼睛吐了口气,一行清澈的水痕从他的双颊滚落,片刻后张开眼睛,里面已经看不到一点湿润的痕迹,他慢慢委身跪趴在了地上。

    君卿身上只着睡觉的亵衣,也没有束发,单薄的亵衣完全勾勒出他瘦削的后背,肩胛凸起,脊骨凹陷,透过亵衣可以看到一道背勾,屁股因为趴下的原因,显得又圆又翘。

    闻殇心头的火气顿时感觉往身下去见一点,喝了口水,也没压下心头的烦躁,反而越来越燥热,腿间那根东西不合时宜的站了起来,他转开了视线。

    从趴在地上这一刻,君卿所有的尊严都低到了尘埃里,他似乎已经不是人了,而且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不,他活得甚至没有一条狗有自由有尊严。

    闻殇慢慢的喝着水,也不催促,叉着腿等君卿爬过来,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君卿愣是花了有半刻钟,他停在闻殇的膝盖前,低着头不动了。

    这样看着君卿的肩胛骨真的很骨干好看,宛若一对收紧的翅,随着他主人颤抖得身体,就要翩翩振翅而去。闻殇魔怔了似的伸手摸了一下,隔着一层布料,能感受底下肌rou的震颤和暖手的温度,他不由得在那凸起的轮廓上轻轻的抚弄许久,直到君卿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闻殇这才一怔,触电似的缩回手来,英俊的眉峰又皱在了一声,神色古怪,说是怒气可是眼里又闪烁着心虚的光,说懊恼脸上又带着纠结,一口将杯子里的冷水饮尽,咳了一声,拍拍君卿低垂的头颅,哑声道,“嫂嫂这么听话,奖励你吃大roubang。”说着修长的手指沿着君卿的发际线描绘一般滑下来,抚过他的鬓角,下颌,最后捏住君卿尖尖的下巴往前一拽,君卿猝不及防,一头栽在他的胯间,嘴唇好巧不巧恰好贴在他勃起的大家伙上,粗糙的布料搓得他嘴唇火辣辣的。

    这布料可能比他当小厮穿的还差,居然穿在闻家二少爷身上,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根东西被他嘴唇一碰,居然rou眼可见的变得更大了,君卿脸颊发热,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了,憋屈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些许,闻殇掐着他纤细得可以一掌捏完的脖子,将他往腿间愈发胀疼的jiba上摁。

    声音也因为欲望带上些许沙哑,“快舔舔。”

    他手劲太大了,君卿没个防备,竟然被阳具带着裤子顶进了他的唇缝里,软软的红唇被顶变了形。

    闻殇的呼吸更重了,他命令道:“扯开裤子含进去。”见君卿不动,气得更喘了。

    狠狠捏住君卿的下巴,逼迫君卿仰头与他对视,君卿被疼得抽气,眼底的水汽又冒上来,他眼睫毛还有些湿湿的黏在一起,下巴被闻殇捏红了,闻殇看着这张清秀小脸上的可怜和委屈,愣了一下,这才慢慢俯下腰,离君卿越来越近,近到两人脸贴脸,嘴唇差点就要吻在一起,君卿眼底的水光像夜晚下的湖泊,静谧而美丽,而闻殇的却如同海底深不见底的漩涡,黑沉沉的像要把人吸进去一般,危险而惑人,他一字一句道,“给老子舔jiba和给病秧子舔jiba,你选一个?”

    君卿脑袋一片空白,眼睑半垂下来,这个题有选择的余地吗。

    闻殇却咄咄逼人,“看来你想给你病秧子夫君舔啊。”

    君卿一惊,下意识解释道,“不,不是的…”

    “那你要给谁舔?”闻殇声音带上些蛊惑的笑意,听起来悦耳又勾人。

    君卿艰难的开口,“给…给…你。”然后就闭上嘴巴多一个字也不肯说了。

    闻殇却已经满意了,他大喇喇的挺着那根东西,摩挲了一把君卿红通通的下巴,“这可是嫂嫂主动要吃我的jiba,既然嫂嫂提了,我做小叔子的也不能吝啬,嫂嫂可要好好的吃啊。”

    君卿被逼得没有办法,屈辱羞赧交加,一张小脸红得透透的,看起来像害羞得很似的,看得闻殇更是心猿意马,抬脚撵了撵君卿的腿间,那小团rou具软趴趴的,闻殇一踩,君卿就不由自主的一哼,身体往后缩。

    “自己要舔就主动点,不要逼我,好嫂嫂。”闻殇翻脸比翻书还快。

    君卿唔了一声,不敢往后缩了,他最怕闻殇这样叫他,每次一听他的心脏都要抖三抖,纠结一瞬,颤巍巍的抬手去解闻殇的裤带。

    “真乖。”闻殇脚尖逗弄一般轻轻踢了一下君卿被他踩得半软的东西,愉悦道,“还是这小根诚实。”

    解开裤带,裤子往下掉,那根气势非凡的巨根就迫不及待的弹跳了出来,这是君卿第二次看到这个地方,真的和自己的截然不同,无论看多少次,他都要惊叹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粗壮长硕的东西,简直像一柄凶器,散发着逼人的热气。

    君卿一抖,眼神飘忽不定,都不知道看哪儿了。

    “张嘴,牙齿收起来,含住。”闻殇言简意赅的解释要点。

    君卿闭上眼睛,视死如归的张开嘴凑过去,入口却没什么怪异的味道,甚至还有些清爽的薄荷叶味道,君卿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是沐浴过才过来的,先是又硬又大的guitou挤进来,将他的嘴角都撑开了,将他的舌头往推。

    “唔…”君卿本能的哼哼,实在是太大了,他含得很艰难,双手不由得握住后半截粗长的rou柱,想要缓冲一点攻势。

    结果,冰凉的小手反而给闻殇刺激了一般,他感觉手下的东西又硬生生粗了一圈。

    君卿的眼仁在眼皮底下滚动了几下,眼睫毛颤抖,在眼睛下投下一道nongnong的阴影。

    闻殇伸手抚摸了一下那排影子,就见君卿睁开要来,琉璃色的浅色眼眸像春天融化冰封后水底的宝石般熠熠闪烁,水波粼粼的抬眼迷惑的望着他。

    闻殇骤然手一顿,随即盖在了君卿的双眸上,下身往红艳艳的小嘴里一杵,声音有些发紧,“舔jiba就好好舔,sao兮兮的勾引谁呢!”

    “唔唔…”君卿嘴被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来,呼吸也不太顺畅,闻殇的阳具实在粗大,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口腔,他的舌头被紧紧压在下面,酸酸麻麻的,动弹不得,可是口腔又本能的生津吞咽,口腔里的肌rou蠕动裹吸着嘴里的阳具往里吞咽。

    “呼…”闻殇被吸得头皮一麻,“嫂嫂吃jiba都吃得这样好,是天赋异禀还是熟能生巧?”

    君卿下意识要开口反驳,不过他忘记了嘴里杵着一根东西,舌尖一动,反而像是在主动舔那粗壮的rou柱一般,上头凸起的筋络刮住了他的舌头。

    “含深一点。”闻殇已经不满足于这样了,主动抬了一下腰,大guitou直往君卿喉咙里钻。

    “唔呜…”君卿被噎得差点咳出来,不过也只能闷闷的憋在喉头。

    “真爽,嫂嫂吸一吸,用力一点。”闻殇眯着眼睛将君卿往他的下身摁。

    君卿跪趴在地上,那阳具的热气将他的脸蛋薰了个通红,听话的将roubang往嘴里吸进,嘴唇也被烫得红艳艳的,小模样又乖又媚。

    闻殇来时心里集聚的那团火这时是真的散得莫名其妙了,甚至浮现起一抹窃喜,眼前人温顺的表情和动作,还有他被逼得双颊通红,羞愤难当的样子,特别想到这是闻病秧子明媒正娶的男妻,现在却乖乖的雌伏在自己身下,就浑身爽快。

    声音也轻快了些,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要听我的话,不要对他好,不准把他照顾得太好,知道吗?”动作却还是用力往君卿嘴里捅了一下,guitou直抵君卿的咽喉,将小舌刺激得反射性一缩,贴着guitou震动,guitou也麻酥酥的,闻殇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到,“

    君卿嘴张得太大,牵扯着耳管也扩张开,像是灌满了东西,听得不太清楚,他听到闻殇似乎说了什么,可是耳朵嗡嗡的听不清,只能低低的“嗯?”了一声。

    闻殇没想到会得到他的回应,这话说得连他自己都觉得幼稚可笑,可是君卿不仅没有笑,还配合的含着他的阳具,认真的答应了。

    盖在眼睛上的手被拿开了,温热宽大的手掌落在他的脸上揉了揉,君卿有些惊讶的睁开眼睛,就见眼前的闻殇带着一道温和的笑意,他本就长得好看,这样一笑,真真叫黑夜都亮堂了起来,他又恢复那种悦耳的声线,“君卿,要说话算话,不能骗我。”

    他眼睛里的漩涡将君卿深深吸入,他叫他的时候最后一个字带着好听的鼻音,和叫他嫂嫂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味道,对着这张脸和这样的声音,令君卿突然就想起他扶自己下轿时那天,他害怕无助一打开窗就看到他那天,于是他怔怔的点了点头。

    闻殇在他脸上摩挲着,阳具同时在他嘴里如同性交般抽插起来,guitou往喉咙里顶了许久,终于在他嘴里射了。

    腥咸的jingye滑进君卿的食道里,更多的却被君卿抗拒的咳了出来,闻殇抽出占满唾液的roubang,等君卿趴在地上咳了许久,这才将他抱起来,甚至亲自倒了杯水递给他,“我也吃过君卿的精水的,这下扯平了。”

    君卿局促的坐在他腿上,躬着身体,像只炸毛的小猫。

    闻殇抚摸着他紧张躬起的后背,凑过头去舔了舔君卿的嘴角,将一丝白浊勾进嘴里,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模样摄人神魂的妖冶,在君卿傻呆呆的目光下,眼眸一眯,眼尾往上微翘,显得多情又深情,他凑过头去,继续啄吻君卿的嘴角,君卿觉得嘴角一阵湿热,然后唇舌渐渐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极其富有挑逗性的碾磨,舌尖勾着君卿漂亮的唇珠勾勒了一圈,又舔又吸,啧啧的腻耳水渍声,令君卿好不容易恢复的耳朵红得厉害。

    他懵懵懂懂,没明白他就点了下头,刚才还凶巴巴的闻二少怎么才几秒钟又变了,最后只能归结于这是个喜怒无常的怪人。

    舌头舔够了唇珠又顶开他的嘴唇划进他的嘴里,和刚才倾略性十足的rou具不同,舌头又灵活又软滑,将刚才阳具没有照顾的上颚口腔壁还有牙龈都一一舔了个遍,舔得君卿战战发抖,鼻息越来越重。

    后背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亵衣,从肋下滑进去在他秀气的脊骨上来回轻摸,像是在丈量,一节一节的数他的脊柱,数的君卿头皮发麻,后腰发软。

    “嫂嫂的胸好了吗?”闻殇分开两人的双唇,抵着君卿的额头问。

    “呼…唔…”君卿红得发赤,闻殇这样带着笑意的贴着他低声问,像是在讲亲密的私房话,这个人真的是,如此喜怒无常,坏得时候君卿恨不得咬死他,一好起来的时候,好的时候…却让人心跳都乱了,君卿羞赧得不知如何是好,闷闷的不吭声。

    “那我就自己看了。”闻殇在君卿腰窝上用力一摁。

    “啊嗯…”君卿呻吟了一声,不禁挺起胸膛来,身体又变成一道向后弯曲的拱桥,胸不由自主的往上抬起。

    “嫂嫂真主动,看来奶头已经好了,又想被吃了。”闻殇低吟浅唱一般贴着君卿的胸膛,还不怀好意的在乳首上吹了口气,敏感的奶粒立刻就激凸了,周围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

    “呜…不是…不…”君卿反驳,他还记得上次衣服都穿不了的惨状,后怕得很,“别…弄那里…了…”

    “那么嫂嫂想让我弄哪里?”闻殇勾起一边嘴角,这样的表情再别人做来可能就是个坏蛋模样,可是闻殇做出来就让人觉得风流无双,充满欲气,笑得人脸皮发烫。

    君卿转过头去不看,他觉得心口都要跳出来了,他在心底不停强调,这个人就是个恶魔,表里不一的坏蛋,是这个人逼迫自己变成一个下贱的泄欲工具,不能被他迷惑,自己不过是逢场作戏,为了生活委曲求全于他。

    “嫂嫂,君卿,好君卿,你让我弄哪里我就弄哪里好不好?”闻殇贴在君卿的颈窝边细细的亲吻,声音如同撒娇一般。

    君卿大脑也跟着运作困难,完了,不看他也根本摆脱不了闻殇这个恶魔的魔咒。

    君卿蓦地就有些恼,恼喜怒无常的闻殇更恼自己,明明两人就是强迫和被强迫的关系,现在这人为什么要摆出一副很珍爱他的模样,若是这样一开始就不该逼迫他,都是假的,假的,君卿在心里怒吼,自暴自弃道,“随便你,闻二少何曾问过我的想法。”

    “我说过不要叫我闻二少。”闻殇低头咬了一口奶头。

    “嘶——”君卿抽气,看吧,没两秒钟就露出野兽的獠牙了吧。

    “这是惩罚,下一次再叫就是真的了,我会把你的奶头咬下来。”闻殇道,只咬了那一口,舌头就温柔的在那上面卷舔起来,轻轻的刷拉着,玩闹一般逗弄中间的小凹陷,rutou被吮得凸起来,在他舌头的攻势下变得硬挺,而闻殇也不如同第一次一般胡乱的啃咬,舌尖极有技巧的围着rutou根部的乳晕打转舔一圈,就感觉那粉红的一小块如同花萼一般有些微凸,衬托起中间的小花苞,绽放得粉艳漂亮。“嫂嫂的奶头真漂亮,比女人的还敏感。”

    “唔…”君卿被他舔得胸口像是装进了一团火,烧得他神志不清,“我…我…不知道…别…会疼…的…”他的手虚虚搭在闻殇的头上,像是要推开他,可是又毫无力气,反而像抱着他的头给他吃奶子一般,羞得人要死。

    “不会疼,嫂嫂现在不是很舒服吗?”闻殇说着又吸了一口,肿起来的奶头和乳rou被他同时吸进嘴里,凸起来一小块。

    “啊啊呜…”君卿整个人都被吸过去了,挺腰往他那边靠,被吸得胸口的血气乱窜,最后丝丝汇到下身。

    “嫂嫂,你顶到我的肚子了?”他居心不良的往下一摸,摸到君卿裤裆里的凸起,又接着往下探,“不知道下面的小雌xue湿了没有?”

    君卿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语不成调,“你…嗯…别…乱摸…”

    闻殇闻言低笑,手指隔着亵裤去揉那娇嫩的小花瓣,极其不要脸的假意答应,“好,不摸,那我cao一cao。”

    君卿轰的一下头顶都点着了,“你…你…”你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嫂嫂,春情膏呢?”闻殇问。

    “我…我…不知道…”君卿想到用那东西自己就会变成一个求cao的荡妇,就又生气又羞耻。

    “那这一次不用了,想必嫂嫂也已经适应了。”闻殇换了一边胸口舔,手没闲着的隔着亵裤sao弄收缩紧闭的花xue。

    “唔…没…哈啊…”君卿被上下夹击,快感从两个地方同时冒起来,在体内冲撞,麻痹他的神经,他被闻殇揉弄成了一团火球,就快要由内爆开了,眼角噙着泪花,但是一听到不用那东西他更是心惊rou跳,带着哭腔急急的推拒闻殇的头,“我…呜…我要用…”

    “噗——”闻殇没忍住笑了出来,在花xue上屈指一刮,戏谑道,“没说不让你用,着急什么。”

    君卿脸皮都烧疼了,说得好像他多么猴急想用春情膏一般,可是说要用的确实也是他,君卿细细的抖着,面庞红润如同染了胭脂,春意无边。

    他被闻殇抱起来往他的榻边走,看起来单薄的少年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君卿慌张的抱住他,摸到闻殇手臂上硬实的肌rou,没怎么细细体味,就被悬在他腿间的那根东西顶得腿间濡湿。

    君卿攀在闻殇身上,随着他走动,硬挺的阳具在他花唇会阴上不停的耸动,刮得君卿身子一震,xue道里流出来湿漉漉的水来。

    闻殇脸不红气不喘的将君卿抱到床榻边,他自己先坐下,还是刚才君卿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君卿的亵衣已经半滑至肩头,露出白玉色的圆润肩头,竟然还要比亵衣颜色白透几分,闻殇一口咬上去,滋味果真不错,咬过还不过瘾,在那瓷白的肌肤上有舔又吮,留下一片深浅不一的红痕。

    闻殇手在枕头底下摸一圈,果然,摸到那个圆圆的小盒子,他沿着君卿的肩线往上亲,在漂亮欣长的脖子上也吮出很多唇印,最后含着君卿的耳垂亵玩,“嫂嫂自己要的就自己抹吧。”

    君卿都要臊死了,呜咽着,“我不…呜呜…不行…不…”

    闻殇拧开盒子,拉着君卿的手在盒子里挖了一块,莹白的指间叼着乳白色的膏体,芳香滋润。

    “乖,自己抹了,一会儿少受点罪。”闻殇像是对待一只无理取闹撒娇的宠物,耐心得几乎有些不同寻常,哄着君卿将手指从裤头里钻进去放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唔…哈…啊…不…呜呜…”自己摸自己什么,真的太羞耻了,君卿恨不得立即昏厥,可是他躲不开闻殇的手,他的力气大极了,君卿被压迫着用自己的手指在那软嫩湿热的小口上按压,甚至被含进去一点点,指间的春情膏融化在xue口和yindao里去。

    “嫂嫂乖,很快的,很快就好了。”闻殇还是略带笑意,不过剧烈起伏的胸口可能出卖了他。

    “啊嗯…啊…痒…好痒…”春情膏的药效立竿见影,君卿的呻吟声变了,整个人皮肤都红通通的烫手,眼神迷离恍惚,被春情膏染透的xue口和小yinchun麻酥酥的,他又要被欲望cao控身体了。

    “用大roubang插进去给嫂嫂止止痒,嫂嫂说,好不好?”闻殇音色低沉的诱惑人。

    “嗯…唔…嗯嗯…”君卿急切的扭动着身体,已经受不了的用xue口隔着亵裤在闻殇的腿上磨了,瘙痒的yinrou被摩擦得到片刻的舒爽,他张着嘴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

    闻殇笑着拍拍他的屁股,“嫂嫂真sao,自己磨xue倒是把我的腿都泡湿了。”闻殇的荤话一套一套的,若是清醒的君卿可能会听得想撞墙,可是现在他的大脑已经全然无法思考,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下面那个瘙痒难耐的地方,春情膏的润滑作用是真个中翘楚,毒药一般,rouxue立刻兴奋起来,食髓知味,拼命蠕动,空虚得厉害。

    君卿是跨坐的姿势,不方便脱裤子,只听得“嗤拉——”一声响,君卿的亵裤已经被撕烂了,两人都已经等不及了,花xue湿软滑腻,yin水泛滥,闻殇鸡儿梆硬,气势冲天,他把住君卿的腰往上一提,涨得青紫的guitou顺着yinchun缝滑到底端张阖的xue口,硬烫得叫xuerou的嫩rou都麻了半边,君卿绷紧身子长吟一声,闻殇的双手就放开了,他直直的坐到那根巨物上,粗长的roubang顷刻填满他空虚得内里,一丝缝隙都没剩下。

    “嗯啊啊…涨…”君卿口齿不清的哭诉。

    闻殇一进去就收不住了,刚才的游刃有余,浪荡风流,潇洒模样全部都没了,没有什么能替代在这爽得令人发疯的xiaoxue里驰骋开拓,灭顶的快感直逼大脑,yuhuo熊熊燃烧,原始的rou体结合带给的巨大满足于慰藉,是所有人都忍受不了了诱惑。

    闻殇沉迷于其中,快要被软化在这个以柔克刚的roudong中,水淋淋的yindao滑得厉害,roubang在里面能自由穿行,肆意的抽插,狂乱的捯杵,随意的蹂躏cao干这美妙的嫩xue。

    “啊啊啊…啊呜…”君卿溺水一般紧紧攀在他身上,宛若苕丝花牢牢依附于树干,长成一体,同向而生,生死相依,凄美又艳丽。

    闻殇闷声不吭的往冒水的花xue里疯狂顶弄,刚才所有的好话与伪装通通褪去,此刻化身饿狼,眼底绿光幽幽,面目贪婪狠绝,用力的,强势的,绝对的将他的猎物牢牢握在掌中,恣意玩弄,放肆的撕碎,将他吞入腹中。

    “啊…啊…慢…啊啊啊…”君卿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身体被顶得不停往上耸动,胸前两颗樱桃似的rutou在空中华成虚影,他腿根又软又酸,被干得往两边大敞,根本无力跪坐起来,只能听之任之的被闻殇顶起来,然后又伴随着动力跌回去,狰狞的阳具就比上一次进的更深。

    “额啊啊…”君卿被噎得直打颤,眼泪被挤出通红的眼眶,楚楚可怜,叫人心软,哭喊道,“太…啊…太深…了…啊…”

    闻殇恶鬼附身,什么也听不入耳,狠狠捏住君卿的腰肢,要把君卿钉死一般的摁住动弹不了半分,只有能与阳具上下摩擦的这段距离可以移动,臀rou同他的大腿相碰发出“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刺耳得令人发狂。

    闻殇再次挺腰,被yin水浸湿的rou具迅速往被cao开的花xue里猛干而入,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硬邦邦的guitou一下子撞上yindao尽头的一处软rou上。

    “啊啊啊…”君卿疯狂甩头尖叫,身体抽搐。

    闻殇喉头一滚,眸光邪恶,“嫂嫂这里似乎很不一样?”

    接着往外拔出一点,没等君卿适应,再次全力往那里撞击过去。

    君卿死死扣紧闻殇的肩膀,在他紧致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爪痕,闻殇的肩膀被他抓出血了,却丝毫也减少不了这人带给自己的冲击和快感。

    那里每被撞击一次,君卿就阎王殿前走一遭般濒死颤动,滑腻的yin水从那处哗啦啦的流个没完。

    “嫂嫂的花心是这里吗?”闻殇声音都用力着,一点点从喉咙里挤出来,guitou被花心回弹回来,那里的触感和yinrou截然不同,又软又韧,像怀里这个人,看着听话软性,底子却隐忍坚韧,令人忍不住想要破坏,想要看他哭泣求饶。

    “不…啊啊啊…别…顶…那里…啊…”xue道里猛烈收缩着,也阻止不了勇猛的大roubang。

    “求我,嫂嫂,求我。”闻殇额角冒汗,几乎快控制不住手下扭动的腰肢。

    “啊…唔…求…啊啊…求你…”君卿大脑一团浆糊,被cao得理智全无,听话得很。

    “求我cao你。”闻殇迫不及待的补上这一句。

    “唔啊…求你…cao我…啊啊啊……”君卿目光涣散,全然不知这句话的威力,话音未落接着便迎来更迅猛的撞击,整个xue道都被插麻了,钝痛伴随着酥麻层层涌来,xue心几乎被guitou凿烂,居然慢慢被顶得凹陷下去。

    “嫂嫂,嫂嫂。”闻殇惊奇狂吼,直觉自己找到了个不得了的好地方,疯癫一般往那里凿碾不休。

    君卿霎时一声尖叫,快感堆叠到顶峰,没给闻殇再探索的机会,yindao猝然紧缩,要将rou中箍断一般紧致到极限,整个人痉挛不止,闻殇被夹得闷哼一声。

    接着一大汩温热的液体从被他顶出的小凹陷里倾巢而出,兜头浇在敏感的guitou上,温泉一般冲刷着铃口,闻殇闷哼一声,阳物喷涨,对着小口喷射出来,浓稠guntang的jingye与温热的潮液相遇,在yindao深处冲击,翻滚,融合在一起。

    等闻殇清醒过来,才发现怀里的人无声无息的靠在他怀里,已然是顶不住快感撅过去了。